第93章 敲定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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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大家没有商谈具体的影视项目，要先把合作的障碍清除，确定合作关系，划分利益归属。只要先理顺了这些利益关系，剩下的事情都很好解决。不然，空谈具体的项目毫无意义。
其实，具体是什么项目，并不重要。
徐导演搭配周易的组合，只要资金到位，剧本不差，搞什么项目都不会失败。
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但周易不可能因为某个项目好，就主动参演，还是要看利益。除非这个项目能把他捧成影帝，他会主动放弃一些利益，但这种情况目前不可能发生，毕竟周易太年轻，距离那一步还很远。
接下来，大家还要很细致的谈妥每条合作细节。
先前大家闲聊一些话题，只是为了彼此熟悉一下，方便后续合作。
但具体谈判才是最重要的。
徐导演不是周易的什么人，不会专门来捧周易。他重视周易，是因为周易可以成为他的长期合作对象，能为他带来巨大利益。没有利益的事情，谁会做呢？
当初，赵延钦和徐导演闹掰，恐怕也不只是理念不合那种表面上的原因。
不过周易不想深究那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只要徐导演能为他带来利益，当然可以合作。
正东确实需要这样的大导演。
以徐导演的圈内地位，当然不可能签在正东，庙小容不下大佛。如果要签约，人家早签在华夏六大了。不过只要能合作就好，适当的让出利益没关系，毕竟项目是人家提出来的。如果是自家项目，周易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而且周易不在乎钱的问题，多拍几部片子，什么都有了。他在乎版权，这点绝对不能放弃。事先他和卓清涟商议过了。卓清涟肯定会和公司高管们讨论。这方面没问题。
接下来，大家开始商谈具体条款，卓清涟重点提到了版权问题。
谈正经事的时候，气氛立时严肃起来。
说笑归说笑，但该争的利益还是要争。
就算对方是大导演，但正东不想被坑。
前世导演坑投资人的例子太多，往往能把投资人坑到吐血，惨不忍睹。
那些事例，周易绝对不想发生在正东身上。
卓清涟说道：“一旦项目确立，投资方面，如果我们公司能承担，肯定由我们正东投资。如果不够，可以由我们的盟友公司参与投资。徐导演如果愿意投资，也可以带资进场。分红按照业界规矩。但影片版权和后续周边收益要完全归属于我们正东，这是我们的底线。因为我们正东自己的项目很多，完全拍不过来，我们不可能为别家公司拍片，只赚一点片酬或者分红那样的辛苦钱，那不可能。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我们自己的片子可以赚得更多，没必要拍别人的片子。”
周易点头道：“我们公司现在首要目标就是补充影视版权库，所以版权方面不会放的。只有在拥有完整版权的情况下，我才会去拍片，毕竟我不缺项目。用俗话讲，就算项目再怎么好，但不是我的，我不会在乎。只有真正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才会去做好。虽然我也帮友盛拍片，但那不是钱的问题，涉及到公司和公司间的战略合作，他们帮我们做海外发行，我才会帮他们拍片。不然，即便的华夏六大的片子，我也不可能去拍。这点一定要先说明，版权是重中之重。”
听到卓清涟和周易这么说，徐导演也在思考。
赵经理在旁边认真听着。
其实谈判主要是正东和徐导演之间的事情，赵经理代表才子集团，主要负责广告植入的事情，而且他在场也是要平衡双方关系，确保谈判不会轻易破裂，能打圆场什么的。
徐乾业这时说道：“版权方面，我们工作室没问题，可以让给正东，毕竟我们拿着版权没用，工作室不可能长期去经营版权。不过你们要拥有完整的版权，很难得到大公司投资，毕竟人家不会为非自家公司的影片付出太多资源。我说的资源，包括但不限于广告、宣传、发行等等。”
卓清涟说道：“这点我们都明白。但我想，我们初次合作，不可能一开始就拍超级大片，那样大家都不适应，毕竟以前没有合作过，不可能一次性下注，玩那么大。如果只是中档片，投资方面，我们正东完全可以承担。近期，我们《冲霄楼》这部片子，单是票房收益，估计就有两亿华元左右，投资方面没问题。再加上一些盟友的投资，资金方面压力不大。”
“至于广告宣传方面，更是不用担心，我们一直做得不错，背后有足够的势力支持。在平面媒体方面，我们有很多关系。即便在电视台方面，我们在燕京电视台和台湾电视台也有朋友，最近还和华盛卫视合作，想必他们也会给面子。我们还和友盛合作影片，一些小忙，估计他们能帮也会帮。在发行方面，我们和泰姬院线是盟友关系，一直自己做发行，肯定没问题。”
周易补充道：“这么说吧！以我们的实力和背景，别看我们只是二线公司，如今规模不大，但不管是华夏六大，还是华夏四超，哪怕想要打压我们，影响肯定是有，但他们肯定都不具备彻底封杀我们的能力。我们不怕任何人。我们的前两部小成本片，连续大获成功固然是有一定的运气因素，没有遭到太多的业内打压，各种机缘巧合，但即便真的遭到打压，顶多就是票房少点，该成功还是会成功。这种趋势谁都阻止不了。我们有这种自信和能力。”
徐乾业点头道：“既然你们正东有这个自信，我这边当然没问题。”
周易又道：“现在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档期。卓姐姐和徐导演提过了吧！”
徐乾业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还在上学，拍戏的时间肯定不多。”
周易说道：“我们大一主要精力都要用在学习上，毕竟大一大二很关键，不可能旷课。如果真要旷课出去接戏，燕影就等于白上了，没有意义。我也是一样，平时都要在校好好学习。这样拍戏的时间很少，只能利用假期拍戏，主要是寒暑假。很多成名较早的在校生基本上也是这样，徐导演肯定了解。但即便是寒暑假，档期也很难空出来，首先是友盛那边合作的《霹雳娇娃②》很可能要开拍，而且我们自家公司的影视剧也有很多项目，我总不能不管，只拍外面的片子。”
卓清涟点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自家影片也很需要周易。”
徐乾业说道：“我们可以把一些戏份集中拍摄，尽量节省时间。”
周易赞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坦白的讲，我是希望徐导演帮我们公司一个忙，先帮我们拍一部小成本片。一是，通过这部小片子，有利于我们交流和磨合；二是，小片子比较好拍，利用上学期间的周末假期，就差不多能拍出来，这样可以节省大量的寒暑假时间，可以腾出来拍更大制作的片子。待遇方面，徐导演可以放心，我们公司肯定是有诚意的。现在我们公司的两位导演各有影视剧项目在身，确实没有更多导演了。这次有机会和徐导演合作，我提出这个不情之请，希望徐导演能答应。”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这确实是周易的小算盘。
不过周易有话直说，把什么都摆在台面上，占便宜也要光明正大，毫不遮遮掩掩。如果虚伪托辞，就没意思了。人家大导演什么没见过，什么不明白，你有什么小心思，怎么可能瞒过人家？还不如坦白直说，这样更好，更容易取信对方，展开合作。谁都喜欢和坦诚的人合作。
徐乾业果然没有什么不满，多拍一部片子而已，拍什么不是拍？就算是小成本片，但和周易合作，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谈不上丢面子。大导演有时不那么在乎面子，该放下时，就能放下。逄孝戆大导演能拿床戏来宣传，徐乾业大导演拍小成本片有什么关系？
再说，这样确实有利于剧组磨合，相互熟悉，其实是好事。
徐乾业没有讨价还价，斤斤计较，直接说道：“可以。这片子我接了。”
他连是什么片子都没问，就接下来了。
可见，他看重的是周易这个人，不是什么片子。
只要能和周易合作就好。
何况正东接连成功了《五毒门》和《冲霄楼》，第三部影片的剧本总不可能很烂吧！
周易和卓清涟都很高兴。
周易笑道：“这次真是多谢徐导演了。”
徐乾业淡然道：“只是小事一件罢了。”
对于这种大导演来说，拍个小成本片，当然是小事一件。
接下来，徐乾业还询问了这部片子的具体情况。
周易说道：“这部影片是我的小成本动作片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希望徐导演能帮我完美收官。”他把《独臂刀》的剧情简单介绍一番。
徐乾业听得很认真，听完后，笑道：“这部小片子剧情挺有意思的，有些创意，以前真没有这种男主角断臂残废的片子。以前的导演可不敢这么拍男主角。你们正东这连续三部小成本片，确实很好，很有新意。我很有兴趣把它拍好。咱们就用这部小片子来磨合一下。”
周易正色道：“其实我在邀请徐导演执导这部片子之前，是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和反复思量的。”
徐乾业微笑道：“我想周易同学肯定不是担心我的导演酬劳问题，更不会怀疑我的执导能力吧！”
周易笑道：“当然不会！”
徐乾业说道：“让我猜猜，周易同学肯定不会担心我驾驭不了小片子，不然就不会提出这个合作要求。周易同学是担心我不习惯拍小成本片子，会习惯性的把小品当成正剧，或者当成名著来拍，乱改剧本，犯那种大导演最爱犯的毛病，无限拔高电影主题，结果只能拍得不伦不类，把片子拍崩吧！”
大导演心如明镜，什么不明白，当然知道周易是怎么想的。
尤其周易表现得很明显，并不遮掩自己的想法。
周易坦诚道：“徐导演想对了。早先我确实有这种担心。毕竟小片子有小片子的拍法，大制作有大制作的拍法。商业片有商业片的拍法，文艺片有文艺片的拍法。有的文艺片导演拍商业片总是亏，难道是导演水平不够？不是。他知道怎么拍，但偏偏不那么去拍。拍惯了小片子的导演很难拍大制作，但拍惯了大制作的导演也未必就真能驾驭得了小片子。我丝毫不怀疑徐导演的实力，但我怕徐导演不适应。”
徐乾业点头道：“我能理解周易同学的担心。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导演一思考，观众就发笑。”
大家都笑了，业界确实有这种情况。
周易继续说道：“坦白的讲，如果是一开始刚拍《五毒门》的时候，我能容忍失败。那时我没有名气，失败就失败，就算亏了，亏一点而已，大不了卷土重来。就算公司高管对我失去信心，但只要公司还发薪水，总不至于全部辞职。只要我人还在，就总有翻身的机会。但现在情况不同，不是我不能接受失败，不是我承受不了打击，而是我现在有名气了，哪怕是微博上的粉丝，都有2600万。我不想让粉丝们失望，亏钱是次要的，但我不能失败，不能轻易接受失败。在地面学走路的时候，总跌倒没关系，就当交学费了，但谁都不愿意爬到高处，再摔下来。这受到的伤害是不一样的。徐导演想必明白我的意思。”
徐乾业正色道：“我明白。为了我们以后能继续合作，这部片子就一定要成功。”
周易笑了，就是这个意思。
他不怕徐导演水平差，就怕他不认真，或者想玩花样。
如果这部用来磨合的小片子都不能成功，难道以后大制作就会成功？那当然就没有以后了。就算对方是大导演，周易也不会无条件信任。
大家想要长期合作，彼此都要称量一下。
这部《独臂刀》就是最好的试金石，更是一块磨刀石。按照周易的想法，这部片子未来的票房如果不能超过《冲霄楼》，都算是失败。能达到什么高度，就看徐导演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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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导演搭配周易的组合，只要资金到位，剧本不差，搞什么项目都不会失败。
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但周易不可能因为某个项目好，就主动参演，还是要看利益。除非这个项目能把他捧成影帝，他会主动放弃一些利益，但这种情况目前不可能发生，毕竟周易太年轻，距离那一步还很远。
接下来，大家还要很细致的谈妥每条合作细节。
先前大家闲聊一些话题，只是为了彼此熟悉一下，方便后续合作。
但具体谈判才是最重要的。
徐导演不是周易的什么人，不会专门来捧周易。他重视周易，是因为周易可以成为他的长期合作对象，能为他带来巨大利益。没有利益的事情，谁会做呢？
当初，赵延钦和徐导演闹掰，恐怕也不只是理念不合那种表面上的原因。
不过周易不想深究那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只要徐导演能为他带来利益，当然可以合作。
正东确实需要这样的大导演。
以徐导演的圈内地位，当然不可能签在正东，庙小容不下大佛。如果要签约，人家早签在华夏六大了。不过只要能合作就好，适当的让出利益没关系，毕竟项目是人家提出来的。如果是自家项目，周易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而且周易不在乎钱的问题，多拍几部片子，什么都有了。他在乎版权，这点绝对不能放弃。事先他和卓清涟商议过了。卓清涟肯定会和公司高管们讨论。这方面没问题。
接下来，大家开始商谈具体条款，卓清涟重点提到了版权问题。
谈正经事的时候，气氛立时严肃起来。
说笑归说笑，但该争的利益还是要争。
就算对方是大导演，但正东不想被坑。
前世导演坑投资人的例子太多，往往能把投资人坑到吐血，惨不忍睹。
那些事例，周易绝对不想发生在正东身上。
卓清涟说道：“一旦项目确立，投资方面，如果我们公司能承担，肯定由我们正东投资。如果不够，可以由我们的盟友公司参与投资。徐导演如果愿意投资，也可以带资进场。分红按照业界规矩。但影片版权和后续周边收益要完全归属于我们正东，这是我们的底线。因为我们正东自己的项目很多，完全拍不过来，我们不可能为别家公司拍片，只赚一点片酬或者分红那样的辛苦钱，那不可能。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我们自己的片子可以赚得更多，没必要拍别人的片子。”
周易点头道：“我们公司现在首要目标就是补充影视版权库，所以版权方面不会放的。只有在拥有完整版权的情况下，我才会去拍片，毕竟我不缺项目。用俗话讲，就算项目再怎么好，但不是我的，我不会在乎。只有真正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才会去做好。虽然我也帮友盛拍片，但那不是钱的问题，涉及到公司和公司间的战略合作，他们帮我们做海外发行，我才会帮他们拍片。不然，即便的华夏六大的片子，我也不可能去拍。这点一定要先说明，版权是重中之重。”
听到卓清涟和周易这么说，徐导演也在思考。
赵经理在旁边认真听着。
其实谈判主要是正东和徐导演之间的事情，赵经理代表才子集团，主要负责广告植入的事情，而且他在场也是要平衡双方关系，确保谈判不会轻易破裂，能打圆场什么的。
徐乾业这时说道：“版权方面，我们工作室没问题，可以让给正东，毕竟我们拿着版权没用，工作室不可能长期去经营版权。不过你们要拥有完整的版权，很难得到大公司投资，毕竟人家不会为非自家公司的影片付出太多资源。我说的资源，包括但不限于广告、宣传、发行等等。”
卓清涟说道：“这点我们都明白。但我想，我们初次合作，不可能一开始就拍超级大片，那样大家都不适应，毕竟以前没有合作过，不可能一次性下注，玩那么大。如果只是中档片，投资方面，我们正东完全可以承担。近期，我们《冲霄楼》这部片子，单是票房收益，估计就有两亿华元左右，投资方面没问题。再加上一些盟友的投资，资金方面压力不大。”
“至于广告宣传方面，更是不用担心，我们一直做得不错，背后有足够的势力支持。在平面媒体方面，我们有很多关系。即便在电视台方面，我们在燕京电视台和台湾电视台也有朋友，最近还和华盛卫视合作，想必他们也会给面子。我们还和友盛合作影片，一些小忙，估计他们能帮也会帮。在发行方面，我们和泰姬院线是盟友关系，一直自己做发行，肯定没问题。”
周易补充道：“这么说吧！以我们的实力和背景，别看我们只是二线公司，如今规模不大，但不管是华夏六大，还是华夏四超，哪怕想要打压我们，影响肯定是有，但他们肯定都不具备彻底封杀我们的能力。我们不怕任何人。我们的前两部小成本片，连续大获成功固然是有一定的运气因素，没有遭到太多的业内打压，各种机缘巧合，但即便真的遭到打压，顶多就是票房少点，该成功还是会成功。这种趋势谁都阻止不了。我们有这种自信和能力。”
徐乾业点头道：“既然你们正东有这个自信，我这边当然没问题。”
周易又道：“现在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档期。卓姐姐和徐导演提过了吧！”
徐乾业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还在上学，拍戏的时间肯定不多。”
周易说道：“我们大一主要精力都要用在学习上，毕竟大一大二很关键，不可能旷课。如果真要旷课出去接戏，燕影就等于白上了，没有意义。我也是一样，平时都要在校好好学习。这样拍戏的时间很少，只能利用假期拍戏，主要是寒暑假。很多成名较早的在校生基本上也是这样，徐导演肯定了解。但即便是寒暑假，档期也很难空出来，首先是友盛那边合作的《霹雳娇娃②》很可能要开拍，而且我们自家公司的影视剧也有很多项目，我总不能不管，只拍外面的片子。”
卓清涟点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自家影片也很需要周易。”
徐乾业说道：“我们可以把一些戏份集中拍摄，尽量节省时间。”
周易赞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坦白的讲，我是希望徐导演帮我们公司一个忙，先帮我们拍一部小成本片。一是，通过这部小片子，有利于我们交流和磨合；二是，小片子比较好拍，利用上学期间的周末假期，就差不多能拍出来，这样可以节省大量的寒暑假时间，可以腾出来拍更大制作的片子。待遇方面，徐导演可以放心，我们公司肯定是有诚意的。现在我们公司的两位导演各有影视剧项目在身，确实没有更多导演了。这次有机会和徐导演合作，我提出这个不情之请，希望徐导演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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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乾业没有讨价还价，斤斤计较，直接说道：“可以。这片子我接了。”
他连是什么片子都没问，就接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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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和周易合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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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和卓清涟都很高兴。
周易笑道：“这次真是多谢徐导演了。”
徐乾业淡然道：“只是小事一件罢了。”
对于这种大导演来说，拍个小成本片，当然是小事一件。
接下来，徐乾业还询问了这部片子的具体情况。
周易说道：“这部影片是我的小成本动作片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希望徐导演能帮我完美收官。”他把《独臂刀》的剧情简单介绍一番。
徐乾业听得很认真，听完后，笑道：“这部小片子剧情挺有意思的，有些创意，以前真没有这种男主角断臂残废的片子。以前的导演可不敢这么拍男主角。你们正东这连续三部小成本片，确实很好，很有新意。我很有兴趣把它拍好。咱们就用这部小片子来磨合一下。”
周易正色道：“其实我在邀请徐导演执导这部片子之前，是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和反复思量的。”
徐乾业微笑道：“我想周易同学肯定不是担心我的导演酬劳问题，更不会怀疑我的执导能力吧！”
周易笑道：“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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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导演心如明镜，什么不明白，当然知道周易是怎么想的。
尤其周易表现得很明显，并不遮掩自己的想法。
周易坦诚道：“徐导演想对了。早先我确实有这种担心。毕竟小片子有小片子的拍法，大制作有大制作的拍法。商业片有商业片的拍法，文艺片有文艺片的拍法。有的文艺片导演拍商业片总是亏，难道是导演水平不够？不是。他知道怎么拍，但偏偏不那么去拍。拍惯了小片子的导演很难拍大制作，但拍惯了大制作的导演也未必就真能驾驭得了小片子。我丝毫不怀疑徐导演的实力，但我怕徐导演不适应。”
徐乾业点头道：“我能理解周易同学的担心。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导演一思考，观众就发笑。”
大家都笑了，业界确实有这种情况。
周易继续说道：“坦白的讲，如果是一开始刚拍《五毒门》的时候，我能容忍失败。那时我没有名气，失败就失败，就算亏了，亏一点而已，大不了卷土重来。就算公司高管对我失去信心，但只要公司还发薪水，总不至于全部辞职。只要我人还在，就总有翻身的机会。但现在情况不同，不是我不能接受失败，不是我承受不了打击，而是我现在有名气了，哪怕是微博上的粉丝，都有2600万。我不想让粉丝们失望，亏钱是次要的，但我不能失败，不能轻易接受失败。在地面学走路的时候，总跌倒没关系，就当交学费了，但谁都不愿意爬到高处，再摔下来。这受到的伤害是不一样的。徐导演想必明白我的意思。”
徐乾业正色道：“我明白。为了我们以后能继续合作，这部片子就一定要成功。”
周易笑了，就是这个意思。
他不怕徐导演水平差，就怕他不认真，或者想玩花样。
如果这部用来磨合的小片子都不能成功，难道以后大制作就会成功？那当然就没有以后了。就算对方是大导演，周易也不会无条件信任。
大家想要长期合作，彼此都要称量一下。
这部《独臂刀》就是最好的试金石，更是一块磨刀石。按照周易的想法，这部片子未来的票房如果不能超过《冲霄楼》，都算是失败。能达到什么高度，就看徐导演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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