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力量没有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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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你被惩罚的不是罪孽，而是愚蠢。”听将军说完，柚子直言不讳地点评道。
“是啊！”将军坦然承认，“是太蠢了。”
其他人就算没听明白，这会儿听他俩这么一说，倒也都回过味来。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用如今的话说，应该叫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电视剧里，小说里，这种背叛、嫁祸、一箭双雕的桥段都已经反复上演多少遍了，即便是苦情戏已经不再流行，也有不少重生逆袭打脸的小说把这种狗血桥段当作开篇的铺垫。
“真是你那个牧师恋人陷害你？”乐乐忍不住问道。
“我也只是在养伤的时候从别人口里听说了一些事。”将军自嘲地笑了笑，“今年年初的时候，有一名圣子意外陨落，十圣子的位置空出了一个，需要人去填补。在我所在的驻地里，符合候选条件的只有两名牧师，其中一个就是因为淫[秽]的罪名而自杀的那个，而另一个……”
“就是你的恋人？”乐乐瞪大了眼睛。
“是啊！”将军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我被送入审判之境的时候，他已经顺利当选为圣子。据说，很得一位圣牧的赏识。”
众所周知，太阳之子的权力核心由一位教宗和三位圣牧师组成，教派的武力由光耀骑士团的团长掌控，十圣子只是对外招揽教徒时的招牌，多是年轻俊美的年轻牧师，偶尔也会有年轻的骑士加入。
但想要进入太阳之子的权力核心，成为圣牧甚至教宗，圣子却是必不可少的一种经历，就像谈光他们的世界也曾有过非翰林不得入内阁这种不成文的潜规则一样。
“还真是心机……呃？他？！”乐乐忽地回过神来，发现将军用的是他而非她。
在乐乐的母语中，他和她同音，但在这个世界的通用语中，男人的他和女人的她读音却是不同的。
不等将军解释，京白就撇嘴道：“你不知道太阳之子这个教派压根就没有女人的？”
顾名思义，太阳之子而非太阳之子女，这个教派虽然也有女性信徒，但教派的正式成员却都是男性。
乐乐张了张嘴，猛地转回头，目瞪口呆地看向将军，“你……你……”
“我的恋人是一位男性。”将军知道乐乐想说什么，主动答道。
谈光等人早在将军开口述说的时候就已经惊讶过了，这会儿倒是没再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谈光和京白就不用说了，即便是老五，也没少被搅基、基友这样的词汇洗脑，虽然惊讶但也只是惊讶而已，反正事不关己，别人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那都是别人的事情，别人的问题。
乐乐也只是有些尴尬，看了看左右，见其他人全都一副淡定表情，干脆闭上嘴，保持沉默。
“我的经历就是这些了。”见五个人都不说话，将军便自行开口，“我知道，即便我真的遭人陷害，与同性相恋这件事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如果柚牧师信奉的神灵对[肉]体的洁净有所要求，无法接纳我这种污浊之人，还请直言相告。”
“不。”柚子摇了摇头，“事实上，我不信奉任何神灵，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神存在。”
将军顿时一愣。
“力量就是力量，与信仰没有任何关系。”柚子抬起手，对将军释放了一个持续性治疗法术——恢复，紧接着，又对将军释放了一个持续性伤害法术——真言术：痛。
将军立刻捂住胸口，一边强忍疼痛，一边惊骇地看向柚子。
“这……这是黑暗的力量！”
一手黑暗，一手光明。
这就是牧师。
就世界观而言，牧师是游戏里bug一样的存在，同时掌控着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不说，在游戏早期，更是独有一种不属于任何力量体系的法术——戒律。
后来的玩家可能不会知道，牧师的真言术盾曾经既不属于神圣法术，也不属于暗影法术，无论法师用法术反制禁用了哪一系的法术，都不影响真言术：盾的使用。
来到这边之后，柚子就发现这个设定竟然也恢复了。
但柚子并没有使用真言术盾或是驱散法术来中止将军的痛楚，一直等到痛和恢复的效果全都消失，这才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力量不会在意你的性别、性向，也不会在意你是正义还是邪恶。事实上，力量本身并不存在善恶之分，用来治疗你的圣光也一样可以用来杀人。”
话音未落，柚子便站起身，朝将军施放了一记惩戒。
将军只觉金光一闪，整个人便痛得一颤，嘴巴里明显感受到了腥甜的味道，显是被这一击伤到了肺腑。
但柚子也没有只打巴掌不给甜枣，惩戒之后就跟了一个快速治疗，把将军受到的伤害完全治愈。
“你所一位的黑暗力量一样可以用于治疗，只是不好在这里为你演示。”柚子收回手，重新坐回座位，“其实魔法师的存在就足以说明信仰的可笑。魔法师并不信仰诸神，但他们一样可以使用元素之力。所以，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寻求信仰，那你注定是要失望了，但如果你想得到的只是力量，那倒未必不能一试。”
“我想要力量！”将军毅然决然地答道。
经过审判之境的遭遇，将军对信仰的追求远不如对力量的渴望。
失去力量，生命都危在旦夕，又哪有时间去想什么信仰？
他之所以想要皈依柚子的神灵，也不过就是希望通过臣服来获取新的力量。
“那就先来做几个测试吧。”
说完，柚子抬手就是两道法术，一个驱散魔法，一个驱除疾病。
但将军只是愣愕了一下，并没有任何反应。
“什么感觉都没有？”柚子问。
将军迟疑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
柚子转头向乐乐道：“给他驱下诅咒。”
“啊？”乐乐一愣，下意识地对将军用了“解除诅咒”的法术。
这一次，将军立刻就有了感觉。
一股既不属于光明也不属于黑暗的力量如流水一般注入到他的体内，转眼间就把教派留在他体内的桎梏冲刷得七零八碎。
这股力量转瞬即逝，但破碎的桎梏也被这股力量裹挟着离开了他的身体。
然而将军却笑不出来。
封印神力的桎梏消失之后，他依然感觉不到任何神力。
看到将军的表情，乐乐忍不住问道：“还是不行？”
“封印解除了。”将军站起身，右手捂着心脏，朝着乐乐的方向深施一礼，但直起身后便苦笑道，“但我依旧感觉不到曾经拥有的力量。”
“正常。”柚子道，“谁家做事不得留两手啊！”
“接下来怎么办？”谈光看了一眼将军，替他问道。
“重新领悟新的力量咯！”柚子耸了耸肩，“当然，也可以放弃虚无缥缈的野望，像五哥一样做个战士，但很明显，你是不想这么做的。”
老五立刻哼了一声。
作为战士，他对骑士这个职业的好感度早就降到了负值。战士和骑士同是穿板甲的，早些年，骑士只能在副本里刷buff的时候就和战士抢装备，后来游戏改版，骑士得到了强化，之后抢的就不只是装备，还有副本位置，从mt到输出，简直就是不给战士活路。
这会儿看到将军不甘平凡，一门心思地想要获取“圣光之力”，老五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游戏里的那些不堪往事，原本对将军的好感也转向了冷感。
将军也感觉到了老五的不快，甚至能够从他的角度去理解老五的不快，但现在的他更需要的是力量，只要能够重新获取力量，即便与柚牧师的朋友交恶也在所不惜。
通过一个多月的观察，将军早看出这五人之间并不存在上下尊卑，彼此间更像是密友而非盟友。他之所以会在找不到办法直接和柚牧师接触的情况下转求谈光，就是相信谈光只要肯将他的事转达给柚牧师，肯定就能说服柚牧师给他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比他直接求柚牧师效果更好。
一旦成功，他不仅能重获力量，更可以摆脱奴隶战兵的身份，重新立于人上。
听到老五的冷哼，将军也只是笑了笑，然后便静待柚子的进一步解释。
但柚子既不是神也不是游戏里可以赐予他人圣光之力的纳鲁，她只能对将军施放神圣系的法术，让将军自己去感受圣光之力。
将军没有选择暗影之力。
多年的教派生活让他对黑暗的力量有着本能的排斥，总觉得自己再堕落也不可能与黑暗的力量产生共鸣。
至于能不能学会，那就要看他的天赋和运气了。
或许，后者更为重要。
定下每日感悟圣光的时间，柚子话音一转，按照之前商量好的，给将军安排了新的职务——
训练娃娃兵。
谈光会定下训练计划，而将军负责执行。
他可以根据这个世界的实际情况，对训练计划进行因地制宜的修改，但在更改之前要先得到谈光等人的认可。
将军欣然接受了这个任命，但拒绝了当晚搬进城堡的建议。
“这个岛需要守夜人，在那些孩子还没成长起来之前，就让我来兼顾这一职责吧！”将军如此解释。
谈光等人也没强求，只在晚餐正式结束的时候，由谈光做代表，向将军伸出友谊的右手，“欢迎加入白沙岛。”
将军微微一怔就把手递了过去，与谈光行了一个握手礼，同时微笑道：“我的荣幸，更是我的幸运。”
客套的话说完，柚子摇动管家铃，把莱恩叫了进来，把将军送出城堡。
但将军一离开餐厅，柚子就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做错了一件事。”
“怎么了？”谈光等人俱是一愣。
柚子一脸郁闷地反问道：“你们觉得，契约是魔法还是诅咒？”
“……”
四个男人立刻明白过来，他们不仅解除了将军的力量封印，更“可能”连他的奴仆契约也一块解除了！
“重新签订一份雇佣协议吧。”谈光揉了揉太阳穴，“正好也算是帮他正名定位。”
“导致你被惩罚的不是罪孽，而是愚蠢。”听将军说完，柚子直言不讳地点评道。
“是啊！”将军坦然承认，“是太蠢了。”
其他人就算没听明白，这会儿听他俩这么一说，倒也都回过味来。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用如今的话说，应该叫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电视剧里，小说里，这种背叛、嫁祸、一箭双雕的桥段都已经反复上演多少遍了，即便是苦情戏已经不再流行，也有不少重生逆袭打脸的小说把这种狗血桥段当作开篇的铺垫。
“真是你那个牧师恋人陷害你？”乐乐忍不住问道。
“我也只是在养伤的时候从别人口里听说了一些事。”将军自嘲地笑了笑，“今年年初的时候，有一名圣子意外陨落，十圣子的位置空出了一个，需要人去填补。在我所在的驻地里，符合候选条件的只有两名牧师，其中一个就是因为淫[秽]的罪名而自杀的那个，而另一个……”
“就是你的恋人？”乐乐瞪大了眼睛。
“是啊！”将军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我被送入审判之境的时候，他已经顺利当选为圣子。据说，很得一位圣牧的赏识。”
众所周知，太阳之子的权力核心由一位教宗和三位圣牧师组成，教派的武力由光耀骑士团的团长掌控，十圣子只是对外招揽教徒时的招牌，多是年轻俊美的年轻牧师，偶尔也会有年轻的骑士加入。
但想要进入太阳之子的权力核心，成为圣牧甚至教宗，圣子却是必不可少的一种经历，就像谈光他们的世界也曾有过非翰林不得入内阁这种不成文的潜规则一样。
“还真是心机……呃？他？！”乐乐忽地回过神来，发现将军用的是他而非她。
在乐乐的母语中，他和她同音，但在这个世界的通用语中，男人的他和女人的她读音却是不同的。
不等将军解释，京白就撇嘴道：“你不知道太阳之子这个教派压根就没有女人的？”
顾名思义，太阳之子而非太阳之子女，这个教派虽然也有女性信徒，但教派的正式成员却都是男性。
乐乐张了张嘴，猛地转回头，目瞪口呆地看向将军，“你……你……”
“我的恋人是一位男性。”将军知道乐乐想说什么，主动答道。
谈光等人早在将军开口述说的时候就已经惊讶过了，这会儿倒是没再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谈光和京白就不用说了，即便是老五，也没少被搅基、基友这样的词汇洗脑，虽然惊讶但也只是惊讶而已，反正事不关己，别人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那都是别人的事情，别人的问题。
乐乐也只是有些尴尬，看了看左右，见其他人全都一副淡定表情，干脆闭上嘴，保持沉默。
“我的经历就是这些了。”见五个人都不说话，将军便自行开口，“我知道，即便我真的遭人陷害，与同性相恋这件事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如果柚牧师信奉的神灵对[肉]体的洁净有所要求，无法接纳我这种污浊之人，还请直言相告。”
“不。”柚子摇了摇头，“事实上，我不信奉任何神灵，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神存在。”
将军顿时一愣。
“力量就是力量，与信仰没有任何关系。”柚子抬起手，对将军释放了一个持续性治疗法术——恢复，紧接着，又对将军释放了一个持续性伤害法术——真言术：痛。
将军立刻捂住胸口，一边强忍疼痛，一边惊骇地看向柚子。
“这……这是黑暗的力量！”
一手黑暗，一手光明。
这就是牧师。
就世界观而言，牧师是游戏里bug一样的存在，同时掌控着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不说，在游戏早期，更是独有一种不属于任何力量体系的法术——戒律。
后来的玩家可能不会知道，牧师的真言术盾曾经既不属于神圣法术，也不属于暗影法术，无论法师用法术反制禁用了哪一系的法术，都不影响真言术：盾的使用。
来到这边之后，柚子就发现这个设定竟然也恢复了。
但柚子并没有使用真言术盾或是驱散法术来中止将军的痛楚，一直等到痛和恢复的效果全都消失，这才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力量不会在意你的性别、性向，也不会在意你是正义还是邪恶。事实上，力量本身并不存在善恶之分，用来治疗你的圣光也一样可以用来杀人。”
话音未落，柚子便站起身，朝将军施放了一记惩戒。
将军只觉金光一闪，整个人便痛得一颤，嘴巴里明显感受到了腥甜的味道，显是被这一击伤到了肺腑。
但柚子也没有只打巴掌不给甜枣，惩戒之后就跟了一个快速治疗，把将军受到的伤害完全治愈。
“你所一位的黑暗力量一样可以用于治疗，只是不好在这里为你演示。”柚子收回手，重新坐回座位，“其实魔法师的存在就足以说明信仰的可笑。魔法师并不信仰诸神，但他们一样可以使用元素之力。所以，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寻求信仰，那你注定是要失望了，但如果你想得到的只是力量，那倒未必不能一试。”
“我想要力量！”将军毅然决然地答道。
经过审判之境的遭遇，将军对信仰的追求远不如对力量的渴望。
失去力量，生命都危在旦夕，又哪有时间去想什么信仰？
他之所以想要皈依柚子的神灵，也不过就是希望通过臣服来获取新的力量。
“那就先来做几个测试吧。”
说完，柚子抬手就是两道法术，一个驱散魔法，一个驱除疾病。
但将军只是愣愕了一下，并没有任何反应。
“什么感觉都没有？”柚子问。
将军迟疑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
柚子转头向乐乐道：“给他驱下诅咒。”
“啊？”乐乐一愣，下意识地对将军用了“解除诅咒”的法术。
这一次，将军立刻就有了感觉。
一股既不属于光明也不属于黑暗的力量如流水一般注入到他的体内，转眼间就把教派留在他体内的桎梏冲刷得七零八碎。
这股力量转瞬即逝，但破碎的桎梏也被这股力量裹挟着离开了他的身体。
然而将军却笑不出来。
封印神力的桎梏消失之后，他依然感觉不到任何神力。
看到将军的表情，乐乐忍不住问道：“还是不行？”
“封印解除了。”将军站起身，右手捂着心脏，朝着乐乐的方向深施一礼，但直起身后便苦笑道，“但我依旧感觉不到曾经拥有的力量。”
“正常。”柚子道，“谁家做事不得留两手啊！”
“接下来怎么办？”谈光看了一眼将军，替他问道。
“重新领悟新的力量咯！”柚子耸了耸肩，“当然，也可以放弃虚无缥缈的野望，像五哥一样做个战士，但很明显，你是不想这么做的。”
老五立刻哼了一声。
作为战士，他对骑士这个职业的好感度早就降到了负值。战士和骑士同是穿板甲的，早些年，骑士只能在副本里刷buff的时候就和战士抢装备，后来游戏改版，骑士得到了强化，之后抢的就不只是装备，还有副本位置，从mt到输出，简直就是不给战士活路。
这会儿看到将军不甘平凡，一门心思地想要获取“圣光之力”，老五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游戏里的那些不堪往事，原本对将军的好感也转向了冷感。
将军也感觉到了老五的不快，甚至能够从他的角度去理解老五的不快，但现在的他更需要的是力量，只要能够重新获取力量，即便与柚牧师的朋友交恶也在所不惜。
通过一个多月的观察，将军早看出这五人之间并不存在上下尊卑，彼此间更像是密友而非盟友。他之所以会在找不到办法直接和柚牧师接触的情况下转求谈光，就是相信谈光只要肯将他的事转达给柚牧师，肯定就能说服柚牧师给他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比他直接求柚牧师效果更好。
一旦成功，他不仅能重获力量，更可以摆脱奴隶战兵的身份，重新立于人上。
听到老五的冷哼，将军也只是笑了笑，然后便静待柚子的进一步解释。
但柚子既不是神也不是游戏里可以赐予他人圣光之力的纳鲁，她只能对将军施放神圣系的法术，让将军自己去感受圣光之力。
将军没有选择暗影之力。
多年的教派生活让他对黑暗的力量有着本能的排斥，总觉得自己再堕落也不可能与黑暗的力量产生共鸣。
至于能不能学会，那就要看他的天赋和运气了。
或许，后者更为重要。
定下每日感悟圣光的时间，柚子话音一转，按照之前商量好的，给将军安排了新的职务——
训练娃娃兵。
谈光会定下训练计划，而将军负责执行。
他可以根据这个世界的实际情况，对训练计划进行因地制宜的修改，但在更改之前要先得到谈光等人的认可。
将军欣然接受了这个任命，但拒绝了当晚搬进城堡的建议。
“这个岛需要守夜人，在那些孩子还没成长起来之前，就让我来兼顾这一职责吧！”将军如此解释。
谈光等人也没强求，只在晚餐正式结束的时候，由谈光做代表，向将军伸出友谊的右手，“欢迎加入白沙岛。”
将军微微一怔就把手递了过去，与谈光行了一个握手礼，同时微笑道：“我的荣幸，更是我的幸运。”
客套的话说完，柚子摇动管家铃，把莱恩叫了进来，把将军送出城堡。
但将军一离开餐厅，柚子就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做错了一件事。”
“怎么了？”谈光等人俱是一愣。
柚子一脸郁闷地反问道：“你们觉得，契约是魔法还是诅咒？”
“……”
四个男人立刻明白过来，他们不仅解除了将军的力量封印，更“可能”连他的奴仆契约也一块解除了！
“重新签订一份雇佣协议吧。”谈光揉了揉太阳穴，“正好也算是帮他正名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