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东方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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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凡呆呆地看着东方珊，他没有想到东方珊也是修道者，虽然时间仓促涂凡没有去感知东方珊的真气到底是什么水平的，但是那明显的木属性真气涂凡还是感觉到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被涂凡这样的表情看了很久，东方珊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伸出手在涂凡的面前晃了晃，然后说：“别看我有真气，但是我本身对修道没什么兴趣，而且我的木属性偏辅助性质，倘若要是真的打起来我还打不过你呢。”
东方珊这倒是说的实话。她的真气是小时候家里逼着练的，修道并不是她的兴趣，虽然东方家是很希望东方珊可以继承家里的修炼传统。这其实想想也很容易理解，东方珊作为上古八家中东方家的一员却没有像一般的大小姐一样住在家里，反而是独身一个人在外打拼，这按常理就可以推断出来大概是和家里有什么矛盾。
“好了小凡，这一下你可以告诉我你要休学的原因了吧。想来你要告诉我这么多，你要休学的原因大概跟你的妖族的身份有关吧。”
东方珊一边说一边还给涂凡倒了一杯水，示意涂凡慢慢说。
东方珊一听涂凡一开始就说妖族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把涂凡要休学的原因归结到妖族的事情上了。
涂凡深吸一口气，然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姑姑，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之前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所以您知道了还请保密。”郑重起见，涂凡还对东方珊鞠了一个躬。
东方珊看到涂凡如此正式地跟她谈这件事情，自己坐直了起来。
“姑姑，我先问您，您知不知道涂山这个种族？”
“涂山？”东方珊眉毛一翘，仔细地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涂凡对这个反应并不奇怪，涂山一族隐姓埋名很久了，就算是上古八家都不一定所有人都知道，更别说东方珊这种几乎与修道界关系不大的边缘人物。
“涂山一族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涂凡把涂山一族的过往对东方珊详细说了一遍。当然虽然是说详细，但是涂凡只不过是把自己知道的详细说了，对于涂山一族涂凡自身了解的也不多。
“……所以，现在的几大最强的妖族在当年一起围攻涂山，涂山上下几乎灭族。或许有一些人侥幸逃了出来，但是据我所知的也就只有我和我外公……当然我应该叫他叔叔才对，他毕竟是我三姨的爱人。”
“原来是这样啊……”东方珊听得都有些愣住了，她刚刚所听到的不亚于是某某电视台的年度大戏的剧情了，她原本以为涂凡只不过是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的男生，但是想不到他背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这些她都一无所知。
当然，她最没有想到的是原来那个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人家真实的年龄跟她也相差无几。
突然，东方珊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瞪大了眼睛同时双手抓住了涂凡的手臂。
“小凡，你爸爸呢！你刚刚说当涂山一族全灭，可是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爸爸……”
涂凡看着东方珊微微抖动的红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没错，那个男人是自己的爸爸，同时那个男人也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亲兄弟，如果一定要问涂凡的爸爸去世对谁的影响最大，涂凡自认为比不过自己的姑姑，毕竟自己的姑姑和爸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看到涂凡的视线转向了一边而没有直视自己，东方珊手上的力量加大了几分，然后缓缓地低下了头。
“是……是吗……我早该想到了。”
涂凡马上拍了拍东方珊的肩，“姑姑您别难过，我并没有亲眼看到爸爸，所以他说不定没事呢？”
东方珊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眼中带着泪光说：“傻孩子，你爸爸如果存活了下来，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呢？”
说着，东方珊仿佛陷入了回忆。
“小凡，你知不知道，当年你爸爸说要娶你妈妈的时候，东方家是全家反对的。你爸爸作为东方家的长子，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可是一个人界的人怎么能够迎娶一个妖族的女子呢？就算是普通的人家想要和妖族的人结合都十分困难，更不要说是我们这种有着顽固的古老家族了。”
涂凡从来没有看到东方珊这个样子过，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姑姑一直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人，她总是把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挂在脸上。可是现在涂凡从东方珊的表情里看出来的却是一种沧桑的感觉。
涂凡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小凡，你爸爸妈妈结婚的那个时候，在人界也摆下了酒席，可是你知道那一场婚礼有多少人来吗？”
东方珊看着涂凡的眼睛，缓缓竖起了三个手指。
“很惊讶对不对，没错，除了你爸爸妈妈之外，加我也只有三个人到场。那场婚礼的到场嘉宾只有我和你爸爸的两个朋友。”
东方珊苦笑了一下，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场婚礼，只有三个嘉宾的婚礼。那个时候的东方尘和涂山琳儿的脸上满是幸福的样子，就算是只有三个人，他们依旧弄得热火朝天，就像是平时和老朋友聚会一般，丝毫看不出因为来客很少而表现出的沮丧。
“全家人都反对你爸爸和你妈妈在一起，只有我和我的母亲，是支持你爸爸的。”东方珊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当时我母亲，也就是你的奶奶，只是缓缓地对你爸爸说了一句话——尘儿，你的幸福你自己把握。”
涂凡有一些震撼了，他只知道他的爸爸妈妈感情很深，所以爸爸才会不远万里从人界跑到妖界和妈妈一起生活，但是他没有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的一层故事。
原来自己的爸爸和妈妈是不受世俗所认可的！
“当年你爸爸去妖界的时候，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去送他，当时我还说祝他们新婚夫妇两个人白头偕老，结果想不到……”
说到这里，东方珊没能忍住眼泪，开始啜泣起来。
良久，她缓了缓气重新抬起头看着涂凡。
“所以，我说了这么多，涂凡，你真的要去妖界吗？”
涂凡看着东方珊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的姑姑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自己的爸爸已经身死妖界，姑姑不希望自己也会有一样的结果。
可是他能不去吗？
涂山一族还等着他，他肩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东西，不说别的，他连自己的父母的尸骨都未能找回。况且，他现在和上官瑜闹翻了，他暂时不想留在人界，他觉得再在人界呆下去会大大影响自己的修炼心境的。本来他这个时候决定要去妖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和上官瑜的争吵，他的责任只是决定了他会去妖界，而让他这样急着赶去妖界的，就是上官瑜。
“去！我一定要去！”
涂凡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东方珊，坚定地说到。
东方珊显然被涂凡这样的坚定所震惊到了，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像，真像。我记得我当年问你爸爸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子回答我的。想必你这一次去与你父母也有关系的吧。”
涂凡默认。
“我当年没有拦住你爸爸，所以我认为他的死我有一部分责任。你要去的话我也不阻拦你，可是你必须在学校期末考试之前突破化形境！否则我就算是回家族请动你爷爷也要将你拦下来！”
东方珊心想，同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一次了。东方尘是家族的长子，家族却没有保护好他，那么涂凡作为长孙，万万不能出差池了。
东方珊还是了解妖族的实力划分的，现在涂凡要突破到化形境又谈何容易，此时离期末考试也不过半个月日子，留给涂凡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然，你的休学我也会帮你办理，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说完，东方珊起身将涂凡吃过面的碗送到厨房里去。
不知怎么的，涂凡看到东方珊的背影，突然觉得年纪不大的东方珊此时此刻竟显得有些岣嵝，或许是爸爸的死讯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又或许是自己太任性了，可是自己真的能放弃吗？
涂凡不知道自己的爷爷是什么样的实力，但是作为上古八家的老一辈修道者，实力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涂凡突然想起了上官瑜的爷爷，上官也是上古八家之一，那么上官瑜的爷爷很可能也是上古八家的人之一，难道自己的爷爷和上官老爷子是一个水平的人？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必须试一试，既然没有信心能战胜自己的爷爷，那就一定要在期末考试之前达到化形境！
“喂喂，敖兴前辈。”
“啊。”敖兴出来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睡眼惺忪地看着涂凡，“喂什么喂啊，你小子不看看几点了，我们老年人可是要早睡的。”
涂凡带着歉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又立马严肃地看着敖兴。
“敖兴前辈，半个月之内，我又没有可能突破化形境？”
敖兴怪异地看了涂凡一眼，这小子平时修炼不温不火，从来都是循序渐进的，怎么现在突然之间又这么急迫地要突破境界了？涂凡现在还在换骨，离化形……有点远。
看着敖兴不说话，涂凡有些急了，“敖兴前辈，不行吗？”
敖兴沉默了一下，然后沉重地说：“你要半个月突破化形，很难，相当难。”
听到这话，涂凡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可是他还没来得沮丧，就听到了敖兴的后面一句话。
“要突破，难。但是却不是不可能，就看你自己坚持不坚持得下来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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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凡呆呆地看着东方珊，他没有想到东方珊也是修道者，虽然时间仓促涂凡没有去感知东方珊的真气到底是什么水平的，但是那明显的木属性真气涂凡还是感觉到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被涂凡这样的表情看了很久，东方珊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伸出手在涂凡的面前晃了晃，然后说：“别看我有真气，但是我本身对修道没什么兴趣，而且我的木属性偏辅助性质，倘若要是真的打起来我还打不过你呢。”
东方珊这倒是说的实话。她的真气是小时候家里逼着练的，修道并不是她的兴趣，虽然东方家是很希望东方珊可以继承家里的修炼传统。这其实想想也很容易理解，东方珊作为上古八家中东方家的一员却没有像一般的大小姐一样住在家里，反而是独身一个人在外打拼，这按常理就可以推断出来大概是和家里有什么矛盾。
“好了小凡，这一下你可以告诉我你要休学的原因了吧。想来你要告诉我这么多，你要休学的原因大概跟你的妖族的身份有关吧。”
东方珊一边说一边还给涂凡倒了一杯水，示意涂凡慢慢说。
东方珊一听涂凡一开始就说妖族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把涂凡要休学的原因归结到妖族的事情上了。
涂凡深吸一口气，然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姑姑，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之前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所以您知道了还请保密。”郑重起见，涂凡还对东方珊鞠了一个躬。
东方珊看到涂凡如此正式地跟她谈这件事情，自己坐直了起来。
“姑姑，我先问您，您知不知道涂山这个种族？”
“涂山？”东方珊眉毛一翘，仔细地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涂凡对这个反应并不奇怪，涂山一族隐姓埋名很久了，就算是上古八家都不一定所有人都知道，更别说东方珊这种几乎与修道界关系不大的边缘人物。
“涂山一族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涂凡把涂山一族的过往对东方珊详细说了一遍。当然虽然是说详细，但是涂凡只不过是把自己知道的详细说了，对于涂山一族涂凡自身了解的也不多。
“……所以，现在的几大最强的妖族在当年一起围攻涂山，涂山上下几乎灭族。或许有一些人侥幸逃了出来，但是据我所知的也就只有我和我外公……当然我应该叫他叔叔才对，他毕竟是我三姨的爱人。”
“原来是这样啊……”东方珊听得都有些愣住了，她刚刚所听到的不亚于是某某电视台的年度大戏的剧情了，她原本以为涂凡只不过是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的男生，但是想不到他背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这些她都一无所知。
当然，她最没有想到的是原来那个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人家真实的年龄跟她也相差无几。
突然，东方珊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瞪大了眼睛同时双手抓住了涂凡的手臂。
“小凡，你爸爸呢！你刚刚说当涂山一族全灭，可是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爸爸……”
涂凡看着东方珊微微抖动的红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没错，那个男人是自己的爸爸，同时那个男人也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亲兄弟，如果一定要问涂凡的爸爸去世对谁的影响最大，涂凡自认为比不过自己的姑姑，毕竟自己的姑姑和爸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看到涂凡的视线转向了一边而没有直视自己，东方珊手上的力量加大了几分，然后缓缓地低下了头。
“是……是吗……我早该想到了。”
涂凡马上拍了拍东方珊的肩，“姑姑您别难过，我并没有亲眼看到爸爸，所以他说不定没事呢？”
东方珊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眼中带着泪光说：“傻孩子，你爸爸如果存活了下来，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呢？”
说着，东方珊仿佛陷入了回忆。
“小凡，你知不知道，当年你爸爸说要娶你妈妈的时候，东方家是全家反对的。你爸爸作为东方家的长子，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可是一个人界的人怎么能够迎娶一个妖族的女子呢？就算是普通的人家想要和妖族的人结合都十分困难，更不要说是我们这种有着顽固的古老家族了。”
涂凡从来没有看到东方珊这个样子过，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姑姑一直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人，她总是把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挂在脸上。可是现在涂凡从东方珊的表情里看出来的却是一种沧桑的感觉。
涂凡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小凡，你爸爸妈妈结婚的那个时候，在人界也摆下了酒席，可是你知道那一场婚礼有多少人来吗？”
东方珊看着涂凡的眼睛，缓缓竖起了三个手指。
“很惊讶对不对，没错，除了你爸爸妈妈之外，加我也只有三个人到场。那场婚礼的到场嘉宾只有我和你爸爸的两个朋友。”
东方珊苦笑了一下，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场婚礼，只有三个嘉宾的婚礼。那个时候的东方尘和涂山琳儿的脸上满是幸福的样子，就算是只有三个人，他们依旧弄得热火朝天，就像是平时和老朋友聚会一般，丝毫看不出因为来客很少而表现出的沮丧。
“全家人都反对你爸爸和你妈妈在一起，只有我和我的母亲，是支持你爸爸的。”东方珊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当时我母亲，也就是你的奶奶，只是缓缓地对你爸爸说了一句话——尘儿，你的幸福你自己把握。”
涂凡有一些震撼了，他只知道他的爸爸妈妈感情很深，所以爸爸才会不远万里从人界跑到妖界和妈妈一起生活，但是他没有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的一层故事。
原来自己的爸爸和妈妈是不受世俗所认可的！
“当年你爸爸去妖界的时候，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去送他，当时我还说祝他们新婚夫妇两个人白头偕老，结果想不到……”
说到这里，东方珊没能忍住眼泪，开始啜泣起来。
良久，她缓了缓气重新抬起头看着涂凡。
“所以，我说了这么多，涂凡，你真的要去妖界吗？”
涂凡看着东方珊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的姑姑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自己的爸爸已经身死妖界，姑姑不希望自己也会有一样的结果。
可是他能不去吗？
涂山一族还等着他，他肩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东西，不说别的，他连自己的父母的尸骨都未能找回。况且，他现在和上官瑜闹翻了，他暂时不想留在人界，他觉得再在人界呆下去会大大影响自己的修炼心境的。本来他这个时候决定要去妖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和上官瑜的争吵，他的责任只是决定了他会去妖界，而让他这样急着赶去妖界的，就是上官瑜。
“去！我一定要去！”
涂凡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东方珊，坚定地说到。
东方珊显然被涂凡这样的坚定所震惊到了，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像，真像。我记得我当年问你爸爸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子回答我的。想必你这一次去与你父母也有关系的吧。”
涂凡默认。
“我当年没有拦住你爸爸，所以我认为他的死我有一部分责任。你要去的话我也不阻拦你，可是你必须在学校期末考试之前突破化形境！否则我就算是回家族请动你爷爷也要将你拦下来！”
东方珊心想，同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一次了。东方尘是家族的长子，家族却没有保护好他，那么涂凡作为长孙，万万不能出差池了。
东方珊还是了解妖族的实力划分的，现在涂凡要突破到化形境又谈何容易，此时离期末考试也不过半个月日子，留给涂凡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然，你的休学我也会帮你办理，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说完，东方珊起身将涂凡吃过面的碗送到厨房里去。
不知怎么的，涂凡看到东方珊的背影，突然觉得年纪不大的东方珊此时此刻竟显得有些岣嵝，或许是爸爸的死讯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又或许是自己太任性了，可是自己真的能放弃吗？
涂凡不知道自己的爷爷是什么样的实力，但是作为上古八家的老一辈修道者，实力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涂凡突然想起了上官瑜的爷爷，上官也是上古八家之一，那么上官瑜的爷爷很可能也是上古八家的人之一，难道自己的爷爷和上官老爷子是一个水平的人？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必须试一试，既然没有信心能战胜自己的爷爷，那就一定要在期末考试之前达到化形境！
“喂喂，敖兴前辈。”
“啊。”敖兴出来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睡眼惺忪地看着涂凡，“喂什么喂啊，你小子不看看几点了，我们老年人可是要早睡的。”
涂凡带着歉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又立马严肃地看着敖兴。
“敖兴前辈，半个月之内，我又没有可能突破化形境？”
敖兴怪异地看了涂凡一眼，这小子平时修炼不温不火，从来都是循序渐进的，怎么现在突然之间又这么急迫地要突破境界了？涂凡现在还在换骨，离化形……有点远。
看着敖兴不说话，涂凡有些急了，“敖兴前辈，不行吗？”
敖兴沉默了一下，然后沉重地说：“你要半个月突破化形，很难，相当难。”
听到这话，涂凡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可是他还没来得沮丧，就听到了敖兴的后面一句话。
“要突破，难。但是却不是不可能，就看你自己坚持不坚持得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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