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狱中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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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六段的职业杀手，绝对算得上是江湖上知名的杀手了。或者说这种修为的杀手，就算是在世界上，也都是有着一席之地的，毕竟在这都市中，能够修炼到真气境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若是放在以前，真气六段还真的能对苏易造成非常大的伤害，但现在的苏易，却是根本不会把这样的修为放在眼里。
因为他本身的修为，就已经达到了真气七段，更别说还有流云步这种当世绝无仅有的高超身法在，落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只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情。
所以即便那杀手招式再怎么精妙绝伦，苏易也依旧没有分毫惧怕，一力破十会，转身的瞬间，抬手一记霸王拳就轰了过去。
以霸王拳的刚猛加上缥缈仙诀的迅捷，除非速度能够赶得上自己，否则根本无法挡得住苏易的拳头。所以下一秒，那刀疤杀手便轰的一声腹部中拳，重重地摔了出去，甚至将背后的墙壁都砸出了一个大坑！
“咳咳咳……竟然是真气七段高手，我输了，杀了我吧！”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刀疤杀手眼神落寞，视死如归地说道。
“不，我不会杀你，也不会逼你说出雇主姓名。我只需要你一样东西。”收回拳头，苏易淡然一笑道。
“什么东西？”虽然视死如归，但听到可以不用死，每个人都会瞬间对生产生无限渴望，所以刀疤杀手下意识的抬头问道。
“你的功法。虽然不知道你出自何门何派，但你的功夫绝对是精妙绝伦，可以用来换你的命。”淡然一笑，苏易直接开口。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你应该知道，功法是一个武者的生命，让我交出功法，还不如让我去死。”听到苏易要的居然是功法，刀疤杀手断然拒绝。
“不，你一定会交出来的。我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你绝对不会想尝试的。另外，你的功法在我手里，只有发扬光大，没有被埋没的可能。”苏易的脸上依旧带着春风般的微笑，但那言语间却是带着一股让人根本无从拒绝的霸气。
“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可能把功法交给你的！”虽然是手下败将，但刀疤男却根本不打算屈服。
“哎……我特别不想做断人后路的事儿，不过你既然选择为了金钱当杀手，那我也只能替那些死在你手里的冤魂讨个公道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苏易说着，双手一抖，几根银针脱手而出，直接刺入了那刀疤杀手丹田四周的几处穴位。动作之快，身受重伤的刀疤根本无法闪避！而另一根银针，精准无比的刺中了他的哑穴。
下一秒，刀疤全身的真气竟像被刺破了的气球一般，不受控制的疯狂外泄。任凭他痛苦万分的嘶吼着，但却根本发不出哪怕一点的声音。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丹田中便是一点真气都没有了。
然后，苏易缓缓地走到他身前，随手取下哑穴上的那根银针，笑了笑道，“接下来，是要丹田，还是要功法，你做个选择吧。”
“算你狠！”
强忍着千虫万蚁噬骨的疼痛和全身丁点真气不剩的无力感，刀疤钢牙紧咬地低吼着。虽是万般不愿，但苏易这瞬间散去了他全身真气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恐怖了。而下一步，正如苏易所说，如果他不从，就要毁掉他的丹田。
对于一个武者来说，真气丢了可以重新练，但丹田损毁了，就要一辈子变成废人。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手中人命无数，仇家无数。如果丹田被损毁，那么分分钟就要被仇家挫骨扬灰的。
一瞬间，恐惧彻底占据了他的内心，即便之前他再怎么硬气，这会儿也失去了勇气。只得从怀中取出一本古朴的小册子，交给了苏易。
“给！这是你要的东西！”
“多谢。接下来我会装作假死，你应该有办法离开吧？杀手的任务失败，应该是要遭到惩罚的。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大夏省，找个地方好好隐居起来吧。”翻看着那本小册子，强忍着心中的惊叹，苏易淡然一笑道。
“也只能这样了。就此别过！”心痛的看着自己的那本功法册子，刀疤无奈地抱拳一拜，转身往远处的墙角快速跑去，眨眼的功夫便迅速攀过围墙消失不见。
虽然苏易散去了他的真气，但他本身的身体还是极为强悍的，所以对于他能迅速攀过高高的围墙，苏易并不意外。只是令苏易比较意外的是，那里居然一个看守都没有，就好像是故意放水一样。
不过对此，苏易并不关心，他真正关心的只是这本小册子，看似寻常但其上所记录的杀手功夫，却是登峰造极，虽然比不上霸王拳这一类功法品阶高，但也绝对是杀手中圣经级别的功法了。这一点，在那刀疤动手的时候苏易就已经看出来了。
既然有这样的好东西，苏易怎么能放过呢？再说自己的好兄弟吴青，虽然从良了，但以前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手。这样的功法，最适合吴青了。所以苏易毫不犹豫的就给抢了过来。
虽然可能这里还有别的杀手，但见刀疤遁去而苏易又安然无恙，所以即使明知道杀不了苏易会遭到惩罚，但却没有一个人再敢动手。于是乎，这两三个小时的放风时间，苏易过的那是相当惬意。
惬意到什么程度呢？先前那六个要杀自己的杀手，一个个捶肩捶背，捏腿捏脚的，服侍的那叫一个周到！这待遇，看的那些放风的犯人们一个个全都是羡慕不已。要知道，这可是只有真正的大哥才能享受的了的啊。
不过这样的日子对于苏易来说注定短暂，因为就在放风结束的时候，有人要提审苏易了。
当被待到看守所内的审讯室，见到那提审自己的人时，苏易不由得笑了。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梦雨。
“梦雨，你总算来了。话说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呢，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往审讯桌对面的椅子上一坐，苏易笑着说道。
“有个网上追逃的连环杀人犯在大夏省范围内出现了，因为是部里重点督办的案件，所以我带人去追捕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惹上下毒杀人了呢？”因为对案情不是十分了解，李梦雨很是纳闷地问道。
“呵呵，这事儿你信么？我的智商没那么低吧？”呵呵一笑，苏易自嘲地说道，“不过这次也是疏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搞的那么高调，结果被人算计了。”
“我说你啊，真是活该！以前觉得你这人还挺低调挺靠谱的，怎么现在这么爱瞎折腾？说说吧，关于这事儿你有什么看法，是谁在算计你，有眉目了吗？”李梦雨无语地说道。
“这个还真没什么头绪。虽然有人在看守所里安排了不少杀手，那几个家伙也说是受到王强的指使，但这事儿我是不信的。就算和王强有关，他区区一个黑社会，能请得起这么多真气境的高手？顶多就是给人当枪使的。重点就在他背后的人，只是这个人，我暂时还没办法确定。不过根据现在我掌握的一些信息，估计侦察方向是有了。”
“哦？什么方向，你说说。我刚刚回来，对案情还不是十分了解。”因为太清楚苏易的为人和正义感，所以这事儿李梦雨必须要管。而且现在苏易身在外地，可不像天河那样人人都敬着他，李梦雨不管的话这事儿还真就不好办了。
“首先，昨天陈秋兵检查完，到回到我房间我帮他治病，一直到今早离开房间，这段时间内，我百分百的确信他是没有中任何毒的。因为没有什么毒能逃得过我的眼睛。但据说陈秋兵在路上就吐血了，然后到医院就直接抢救了。那么中毒的时间，只可能是从我房间出来，到医院前的这段时间。”思考了一上午，苏易心中早已经有了眉目。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而这段时间里，陈秋兵接触过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媒体记者，以及他爱人和女儿，还有就是那位罗书记，哦对了，还有就是开车的司机。那么排除我这边的人之外，对陈秋兵下毒的，只可能是记者和他身边的这四个人。他的爱人和女儿应该是不会，排除掉的话，就只剩下那位罗书记和司机，以及那些记者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所中的毒，应该是一种起效十分快的烈性毒药，而且多半属于接触性中毒，当然也不排除口服中毒。所以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应该是出现在酒店内的所有记者，以及相关人员。首先要调阅酒店监控，锁定所有人，其次是要查清楚陈秋兵在去医院的过程中，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有没有和另外的人接触过，他所乘坐的车内有没有毒药残留。”
“好的！我这就去查。因为我不是隶属于这边的，并不能直接干预案件，所以你可能还需要继续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放心，等我一查清楚，就能还你清白。”说着，李梦雨起身就准备离开。
而苏易却是忽的想起了什么，“对了，调查那些相关人员的时候，一定要特别留意他们接触过的物品和吃过的东西！如果陈秋兵在到医院的途中没有进食喝水那就只有接触中毒或者吸入中毒的可能性，但在没有其他人中毒的前提下，这个下毒的人一定是提前服用过解毒药的。还有，我需要一份陈秋兵的血液样本，以及他目前的抢救状况。我怕那帮庸医耽误了治疗，损失了了一位好官。”
“你果然还是那个你。虽然这么做对你没什么好处，很有可能还更说不清楚，但你还是选择救人。果然是我看重的男人。放心，我现在立刻让张国兵把血液样本送来。”听到苏易这话，李梦雨心里暖暖的，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说道。
虽然她的年纪不大，但见过太多的世态炎凉，也见过太多的人在拥有了巨额资产后变得人性淡漠。其实在来这里之前，他也担心苏易变了。可事实告诉她，苏易并没有变，还是当初那个麻烦不断但心中有正义的青年。
“有你在我怕啥啊？呵呵。哦对了，让张国兵把那笙也带过来，我估计配置解毒药很有可能需要那笙帮忙。”
“那笙？就是跟着你来的那个长的挺漂亮的小丫头？她能帮什么忙啊？”虽然没有见过那笙，但这次苏易带来的人还是逃不过李梦雨的掌控的，那笙的存在，李梦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还记得当初在天河暗算我的蛊婆么？她是那笙的奶娘，而那笙，你别看她呆萌可爱，那丫头可是用毒的祖宗。”
“这么厉害？好，你等着，一会儿人就来。”
说罢，李梦雨便给张国兵打去了电话，将苏易要求的事情吩咐了下去。虽然张国兵是一局之长，但李梦雨现在的权限和职级可不是他能比拟的，所以对于这个命令，他只能遵从。
虽然同样对苏易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张国兵还是有点心眼的，苏易离开警局时让他保留血液样本，张国兵思量了一下，还真的采集了陈秋兵的血液样本以备不时之需。
而陈秋兵的解毒也陷入了困境之中，整整一个上午，那些专家做了无数次的尝试，无数次的论证，但都没能解除陈秋兵体内的毒素，反而是让病情更加恶化了。虽然苏易是嫌犯，是他们认定的最有可能下毒的人，但现在人命关天，或许只有苏易能提供解救陈秋兵的方法，张国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接到陈秋兵病情恶化的消息之后，立刻就驱车带着血液样本来找苏易了。
所以接到李梦雨电话的时候，张国兵其实已经是在路上了。只不过他着实搞不懂为什么还要带着个小丫头去。但这会儿他已经快到第一看守所了，再掉头的话实在太费时间了，所以立刻打电话给手下的刑警，让火速带着那笙来一看。
“苏易，我不管你是出于何种动机下的毒，但现在只有你能够解毒，我希望你能把解药给我，救下陈市长的命，我会考虑向法院提请宽赦你的罪行。”一看审讯室内，张国兵面色冰冷地说道。
“张局，容我对你表示深深的鄙视。我再说一次，毒不是我下的，所以我并没有解药。”抹了把额头，苏易着实无语。
不等张国兵发怒，苏易神情严肃地说道，“但有血液样本的话，或许我有可能配制出解药。”
“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现在我只给你一条路，给我解药。这是血液样本！”冷哼一声，虽然依旧觉得苏易是在狡辩，但张国兵还是把血液样本交给了苏易。
但在拿到样本的瞬间，苏易原本舒展的眉头却是瞬间拧成了一股绳，“该死！这到底是什么毒！”
真气六段的职业杀手，绝对算得上是江湖上知名的杀手了。或者说这种修为的杀手，就算是在世界上，也都是有着一席之地的，毕竟在这都市中，能够修炼到真气境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若是放在以前，真气六段还真的能对苏易造成非常大的伤害，但现在的苏易，却是根本不会把这样的修为放在眼里。
因为他本身的修为，就已经达到了真气七段，更别说还有流云步这种当世绝无仅有的高超身法在，落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只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情。
所以即便那杀手招式再怎么精妙绝伦，苏易也依旧没有分毫惧怕，一力破十会，转身的瞬间，抬手一记霸王拳就轰了过去。
以霸王拳的刚猛加上缥缈仙诀的迅捷，除非速度能够赶得上自己，否则根本无法挡得住苏易的拳头。所以下一秒，那刀疤杀手便轰的一声腹部中拳，重重地摔了出去，甚至将背后的墙壁都砸出了一个大坑！
“咳咳咳……竟然是真气七段高手，我输了，杀了我吧！”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刀疤杀手眼神落寞，视死如归地说道。
“不，我不会杀你，也不会逼你说出雇主姓名。我只需要你一样东西。”收回拳头，苏易淡然一笑道。
“什么东西？”虽然视死如归，但听到可以不用死，每个人都会瞬间对生产生无限渴望，所以刀疤杀手下意识的抬头问道。
“你的功法。虽然不知道你出自何门何派，但你的功夫绝对是精妙绝伦，可以用来换你的命。”淡然一笑，苏易直接开口。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你应该知道，功法是一个武者的生命，让我交出功法，还不如让我去死。”听到苏易要的居然是功法，刀疤杀手断然拒绝。
“不，你一定会交出来的。我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你绝对不会想尝试的。另外，你的功法在我手里，只有发扬光大，没有被埋没的可能。”苏易的脸上依旧带着春风般的微笑，但那言语间却是带着一股让人根本无从拒绝的霸气。
“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可能把功法交给你的！”虽然是手下败将，但刀疤男却根本不打算屈服。
“哎……我特别不想做断人后路的事儿，不过你既然选择为了金钱当杀手，那我也只能替那些死在你手里的冤魂讨个公道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苏易说着，双手一抖，几根银针脱手而出，直接刺入了那刀疤杀手丹田四周的几处穴位。动作之快，身受重伤的刀疤根本无法闪避！而另一根银针，精准无比的刺中了他的哑穴。
下一秒，刀疤全身的真气竟像被刺破了的气球一般，不受控制的疯狂外泄。任凭他痛苦万分的嘶吼着，但却根本发不出哪怕一点的声音。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丹田中便是一点真气都没有了。
然后，苏易缓缓地走到他身前，随手取下哑穴上的那根银针，笑了笑道，“接下来，是要丹田，还是要功法，你做个选择吧。”
“算你狠！”
强忍着千虫万蚁噬骨的疼痛和全身丁点真气不剩的无力感，刀疤钢牙紧咬地低吼着。虽是万般不愿，但苏易这瞬间散去了他全身真气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恐怖了。而下一步，正如苏易所说，如果他不从，就要毁掉他的丹田。
对于一个武者来说，真气丢了可以重新练，但丹田损毁了，就要一辈子变成废人。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手中人命无数，仇家无数。如果丹田被损毁，那么分分钟就要被仇家挫骨扬灰的。
一瞬间，恐惧彻底占据了他的内心，即便之前他再怎么硬气，这会儿也失去了勇气。只得从怀中取出一本古朴的小册子，交给了苏易。
“给！这是你要的东西！”
“多谢。接下来我会装作假死，你应该有办法离开吧？杀手的任务失败，应该是要遭到惩罚的。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大夏省，找个地方好好隐居起来吧。”翻看着那本小册子，强忍着心中的惊叹，苏易淡然一笑道。
“也只能这样了。就此别过！”心痛的看着自己的那本功法册子，刀疤无奈地抱拳一拜，转身往远处的墙角快速跑去，眨眼的功夫便迅速攀过围墙消失不见。
虽然苏易散去了他的真气，但他本身的身体还是极为强悍的，所以对于他能迅速攀过高高的围墙，苏易并不意外。只是令苏易比较意外的是，那里居然一个看守都没有，就好像是故意放水一样。
不过对此，苏易并不关心，他真正关心的只是这本小册子，看似寻常但其上所记录的杀手功夫，却是登峰造极，虽然比不上霸王拳这一类功法品阶高，但也绝对是杀手中圣经级别的功法了。这一点，在那刀疤动手的时候苏易就已经看出来了。
既然有这样的好东西，苏易怎么能放过呢？再说自己的好兄弟吴青，虽然从良了，但以前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手。这样的功法，最适合吴青了。所以苏易毫不犹豫的就给抢了过来。
虽然可能这里还有别的杀手，但见刀疤遁去而苏易又安然无恙，所以即使明知道杀不了苏易会遭到惩罚，但却没有一个人再敢动手。于是乎，这两三个小时的放风时间，苏易过的那是相当惬意。
惬意到什么程度呢？先前那六个要杀自己的杀手，一个个捶肩捶背，捏腿捏脚的，服侍的那叫一个周到！这待遇，看的那些放风的犯人们一个个全都是羡慕不已。要知道，这可是只有真正的大哥才能享受的了的啊。
不过这样的日子对于苏易来说注定短暂，因为就在放风结束的时候，有人要提审苏易了。
当被待到看守所内的审讯室，见到那提审自己的人时，苏易不由得笑了。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梦雨。
“梦雨，你总算来了。话说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呢，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往审讯桌对面的椅子上一坐，苏易笑着说道。
“有个网上追逃的连环杀人犯在大夏省范围内出现了，因为是部里重点督办的案件，所以我带人去追捕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惹上下毒杀人了呢？”因为对案情不是十分了解，李梦雨很是纳闷地问道。
“呵呵，这事儿你信么？我的智商没那么低吧？”呵呵一笑，苏易自嘲地说道，“不过这次也是疏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搞的那么高调，结果被人算计了。”
“我说你啊，真是活该！以前觉得你这人还挺低调挺靠谱的，怎么现在这么爱瞎折腾？说说吧，关于这事儿你有什么看法，是谁在算计你，有眉目了吗？”李梦雨无语地说道。
“这个还真没什么头绪。虽然有人在看守所里安排了不少杀手，那几个家伙也说是受到王强的指使，但这事儿我是不信的。就算和王强有关，他区区一个黑社会，能请得起这么多真气境的高手？顶多就是给人当枪使的。重点就在他背后的人，只是这个人，我暂时还没办法确定。不过根据现在我掌握的一些信息，估计侦察方向是有了。”
“哦？什么方向，你说说。我刚刚回来，对案情还不是十分了解。”因为太清楚苏易的为人和正义感，所以这事儿李梦雨必须要管。而且现在苏易身在外地，可不像天河那样人人都敬着他，李梦雨不管的话这事儿还真就不好办了。
“首先，昨天陈秋兵检查完，到回到我房间我帮他治病，一直到今早离开房间，这段时间内，我百分百的确信他是没有中任何毒的。因为没有什么毒能逃得过我的眼睛。但据说陈秋兵在路上就吐血了，然后到医院就直接抢救了。那么中毒的时间，只可能是从我房间出来，到医院前的这段时间。”思考了一上午，苏易心中早已经有了眉目。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而这段时间里，陈秋兵接触过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媒体记者，以及他爱人和女儿，还有就是那位罗书记，哦对了，还有就是开车的司机。那么排除我这边的人之外，对陈秋兵下毒的，只可能是记者和他身边的这四个人。他的爱人和女儿应该是不会，排除掉的话，就只剩下那位罗书记和司机，以及那些记者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所中的毒，应该是一种起效十分快的烈性毒药，而且多半属于接触性中毒，当然也不排除口服中毒。所以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应该是出现在酒店内的所有记者，以及相关人员。首先要调阅酒店监控，锁定所有人，其次是要查清楚陈秋兵在去医院的过程中，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有没有和另外的人接触过，他所乘坐的车内有没有毒药残留。”
“好的！我这就去查。因为我不是隶属于这边的，并不能直接干预案件，所以你可能还需要继续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放心，等我一查清楚，就能还你清白。”说着，李梦雨起身就准备离开。
而苏易却是忽的想起了什么，“对了，调查那些相关人员的时候，一定要特别留意他们接触过的物品和吃过的东西！如果陈秋兵在到医院的途中没有进食喝水那就只有接触中毒或者吸入中毒的可能性，但在没有其他人中毒的前提下，这个下毒的人一定是提前服用过解毒药的。还有，我需要一份陈秋兵的血液样本，以及他目前的抢救状况。我怕那帮庸医耽误了治疗，损失了了一位好官。”
“你果然还是那个你。虽然这么做对你没什么好处，很有可能还更说不清楚，但你还是选择救人。果然是我看重的男人。放心，我现在立刻让张国兵把血液样本送来。”听到苏易这话，李梦雨心里暖暖的，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说道。
虽然她的年纪不大，但见过太多的世态炎凉，也见过太多的人在拥有了巨额资产后变得人性淡漠。其实在来这里之前，他也担心苏易变了。可事实告诉她，苏易并没有变，还是当初那个麻烦不断但心中有正义的青年。
“有你在我怕啥啊？呵呵。哦对了，让张国兵把那笙也带过来，我估计配置解毒药很有可能需要那笙帮忙。”
“那笙？就是跟着你来的那个长的挺漂亮的小丫头？她能帮什么忙啊？”虽然没有见过那笙，但这次苏易带来的人还是逃不过李梦雨的掌控的，那笙的存在，李梦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还记得当初在天河暗算我的蛊婆么？她是那笙的奶娘，而那笙，你别看她呆萌可爱，那丫头可是用毒的祖宗。”
“这么厉害？好，你等着，一会儿人就来。”
说罢，李梦雨便给张国兵打去了电话，将苏易要求的事情吩咐了下去。虽然张国兵是一局之长，但李梦雨现在的权限和职级可不是他能比拟的，所以对于这个命令，他只能遵从。
虽然同样对苏易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张国兵还是有点心眼的，苏易离开警局时让他保留血液样本，张国兵思量了一下，还真的采集了陈秋兵的血液样本以备不时之需。
而陈秋兵的解毒也陷入了困境之中，整整一个上午，那些专家做了无数次的尝试，无数次的论证，但都没能解除陈秋兵体内的毒素，反而是让病情更加恶化了。虽然苏易是嫌犯，是他们认定的最有可能下毒的人，但现在人命关天，或许只有苏易能提供解救陈秋兵的方法，张国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接到陈秋兵病情恶化的消息之后，立刻就驱车带着血液样本来找苏易了。
所以接到李梦雨电话的时候，张国兵其实已经是在路上了。只不过他着实搞不懂为什么还要带着个小丫头去。但这会儿他已经快到第一看守所了，再掉头的话实在太费时间了，所以立刻打电话给手下的刑警，让火速带着那笙来一看。
“苏易，我不管你是出于何种动机下的毒，但现在只有你能够解毒，我希望你能把解药给我，救下陈市长的命，我会考虑向法院提请宽赦你的罪行。”一看审讯室内，张国兵面色冰冷地说道。
“张局，容我对你表示深深的鄙视。我再说一次，毒不是我下的，所以我并没有解药。”抹了把额头，苏易着实无语。
不等张国兵发怒，苏易神情严肃地说道，“但有血液样本的话，或许我有可能配制出解药。”
“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现在我只给你一条路，给我解药。这是血液样本！”冷哼一声，虽然依旧觉得苏易是在狡辩，但张国兵还是把血液样本交给了苏易。
但在拿到样本的瞬间，苏易原本舒展的眉头却是瞬间拧成了一股绳，“该死！这到底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