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天生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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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平略一沉思，开口说道：“略知一二，似乎说的是秦晋两国，在昔年秦穆公之时，曾经数次联姻，最后造就了两个中原霸主之事。”
“不错！”申先生点点头，摸着胡子笑着说道：“晋文公重耳最初之时，不过是个流亡他国，有家归不得的公子而已，处境之差比公子更甚，可是他最后还是成为了晋侯，并且称霸中原，永载史册。公子难道会比重耳差吗？”
当然差！这个娘娘腔、小白脸怎么能和我威风凛凛、不可一世、气吞诸国、有勇有谋、威震天下的祖先比？
姬菁菁搜肠刮肚的在心里，用尽自己所知的所有能形容伟人的词，将祖先晋文公重耳描绘了一遍，才怒目看向申先生。
楚国！蛮夷！咬死！
“公子又可知，为何重耳能从区区一介流亡公子，在十几年后摇身一变成为晋侯？”申先生开口问道。
“因为……”公子平略一沉吟，开口说道：“重耳有大才有大志，坚毅果敢，又有贤者相助，所以……”
不等公子平说完，申先生就出言打断道：“错！大错特错！重耳能成为晋侯，是因为他有一位好妻子。”
这还像句人话！我老祖先的妻子自然是最好的！姬菁菁摇着尾巴，有些小得意的想着。
齐姜夫人果敢坚毅，有勇有谋，为了不让重耳沉溺齐国的安乐，先是苦口婆心劝诫夫君；在劝诫无果之后，又在晋室大乱的消息传到齐国之时，果断将不愿意归国的重耳灌醉，以绳缚绑送上回国的马车。
就在姬菁菁等着申先生说出自己熟悉的那个名字时，申先生说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文嬴夫人！”
耶？那个二嫁秦女？干她什么事？不过是仗着自己娘家强大而已。
“此话何解？”公子平不解的问道：“重耳有发妻齐姜夫人，又有逼姞、季隗、杜祁等诸位夫人，甚至还有一位周室王姬为夫人，文嬴夫人不但是一个二嫁女，而且是重耳当上晋侯之后才娶的夫人，怎么会……”
“重耳当上晋侯之后，没有派人去齐国接发妻齐姜，也没有去接其他夫人，而是亲自去秦国，以初婚的礼仪接文嬴归国，不但将文嬴立为诸夫人之首，而且还对文嬴夫人百依百顺。公子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
“因为……文嬴夫人年轻漂亮？”公子平不确定的问道。
重耳逃出国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多岁，当上晋侯那是十多年后，也就是五十多岁之时。
而文嬴则不一样了，按辈份来说文嬴不但是重耳的侄媳妇，还是外甥女，二婚的时候也才十八、九岁，正是花骨朵一样的年龄。
老夫爱娇妻，和年轻漂亮的小妻子比起来，那些相伴多年的女人自然只有一个字——老。
“咳咳，这当然也对，但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申先生没想到公子平会这么说，轻咳两声，将话题拉回来，继续说道：“最主要的原因是文嬴身后有秦国大军撑腰，而重耳本人更是因为有秦国重兵的保护，方才能回到晋国，继承晋侯之名。否则你以为……重耳为什么娶齐国宗女为正妻？为什么他离开齐国之时，会那么惶恐不安？为什么非得灌醉绑上马车才能走？还不是一开始想借齐国的兵，可是齐公对此不敢兴趣，因此他干脆娶了秦公的女儿……”
“二婚之女又如何？外甥女又如何？侄媳又如何？只要文嬴夫人是秦公的嫡出爱女，秦公愿意派兵，助她登上晋侯夫人的宝座就行了。”
申先生口沫横飞的解说着，公子平和姬菁菁终于也双双明白，这家伙绕这么大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申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让效仿重耳，娶……季姬公主？”公子平说到这里，脸上不由一阵羞红。
他虽然因为当人质的关系而早熟，但到底还是个不大的孩子，身边又没有大人指导，对□□男女之事正是最好奇最懵懂的时候，猛然说到这种男女婚姻之事，还真是有点害羞。
再想想季姬公主的长相，年纪虽然小，但已经明艳秀美至极，是他生平看过最美的姑娘之一。
说句不客气的话，也是他生平所见唯二一个能和自己的长相媲美的姑娘。
娶她……
公子平看了一眼怀里的姬菁菁，要是能娶山鬼姑娘多好，虽然山鬼淑女长得很像季姬公主，但气质上却更胜一些，明艳中又带着清纯，妩媚又不失娇弱，一身灵气仿若山中仙子一般。
若是娶不了山鬼淑女，能娶到季姬公主也是不错的。
“可是……她怎么会……嗯……看上去……我……”公子平结结巴巴的说道。
一看公子平那样，老辣的申先生哪能看不出对方已经动心动情，微微一笑说道：“如我刚才所说，季姬公主将来必然是要做王后的，而其他诸国的公子王孙又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实在谈不上是佳婿人选，反到是公子……一表人才，又与季姬公主年龄相当，又在晋国为质，谈得上是知根知底，绝对是佳婿中的佳婿人选。”
公子平有些怀疑的开口问道：“可晋侯会这么简单就同意吗？”
“若是公子同意，这桩事就包在老夫身上，老夫愿以一己之力说服晋侯。”申先生抱着胸口保证道。
“那就……”公子平红了红脸，向申先生一拱手说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什么？你们就这样……就这样……坏蛋！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目睹了这一切的姬菁菁，用肉爪狠狠的在公子平脸上拍了一巴掌，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要脸”，然后转身从公子平怀里跑开，跑到卧榻的另一头，将头埋在褥子里，只留下一个小屁股在外头。
半是生气半是害羞，因为她觉得，按申先生的说法，父亲还真有可能将自己许给公子平。
羞羞！
姬菁菁用肉爪捧着脸，纵容隔着长长的毛，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烫。
真是过分！当着人家淑女的面，就在背后说人家淑女的坏话！
姬菁菁扭着尾巴，不想去听这两个人的怪话，可他们俩的话，却不断传进姬菁菁耳中。
“季姬公主小字凤皇，晋室传闻公主出生之前，其母夜梦百鸟朝凤；后出生之时，又有梧桐枯枝重生之事，故而季姬公主被晋侯认定非常人，仍凤凰转世也……”
“可这凤凰，却是我楚国的神鸟。这天下诸国，中原各国皆尚龙，唯有我楚国以凤凰自喻，因此凤凰转世的季姬公主，乃是上天降于我楚国之妇。”
公子平略一沉思，开口说道：“略知一二，似乎说的是秦晋两国，在昔年秦穆公之时，曾经数次联姻，最后造就了两个中原霸主之事。”
“不错！”申先生点点头，摸着胡子笑着说道：“晋文公重耳最初之时，不过是个流亡他国，有家归不得的公子而已，处境之差比公子更甚，可是他最后还是成为了晋侯，并且称霸中原，永载史册。公子难道会比重耳差吗？”
当然差！这个娘娘腔、小白脸怎么能和我威风凛凛、不可一世、气吞诸国、有勇有谋、威震天下的祖先比？
姬菁菁搜肠刮肚的在心里，用尽自己所知的所有能形容伟人的词，将祖先晋文公重耳描绘了一遍，才怒目看向申先生。
楚国！蛮夷！咬死！
“公子又可知，为何重耳能从区区一介流亡公子，在十几年后摇身一变成为晋侯？”申先生开口问道。
“因为……”公子平略一沉吟，开口说道：“重耳有大才有大志，坚毅果敢，又有贤者相助，所以……”
不等公子平说完，申先生就出言打断道：“错！大错特错！重耳能成为晋侯，是因为他有一位好妻子。”
这还像句人话！我老祖先的妻子自然是最好的！姬菁菁摇着尾巴，有些小得意的想着。
齐姜夫人果敢坚毅，有勇有谋，为了不让重耳沉溺齐国的安乐，先是苦口婆心劝诫夫君；在劝诫无果之后，又在晋室大乱的消息传到齐国之时，果断将不愿意归国的重耳灌醉，以绳缚绑送上回国的马车。
就在姬菁菁等着申先生说出自己熟悉的那个名字时，申先生说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文嬴夫人！”
耶？那个二嫁秦女？干她什么事？不过是仗着自己娘家强大而已。
“此话何解？”公子平不解的问道：“重耳有发妻齐姜夫人，又有逼姞、季隗、杜祁等诸位夫人，甚至还有一位周室王姬为夫人，文嬴夫人不但是一个二嫁女，而且是重耳当上晋侯之后才娶的夫人，怎么会……”
“重耳当上晋侯之后，没有派人去齐国接发妻齐姜，也没有去接其他夫人，而是亲自去秦国，以初婚的礼仪接文嬴归国，不但将文嬴立为诸夫人之首，而且还对文嬴夫人百依百顺。公子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
“因为……文嬴夫人年轻漂亮？”公子平不确定的问道。
重耳逃出国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多岁，当上晋侯那是十多年后，也就是五十多岁之时。
而文嬴则不一样了，按辈份来说文嬴不但是重耳的侄媳妇，还是外甥女，二婚的时候也才十八、九岁，正是花骨朵一样的年龄。
老夫爱娇妻，和年轻漂亮的小妻子比起来，那些相伴多年的女人自然只有一个字——老。
“咳咳，这当然也对，但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申先生没想到公子平会这么说，轻咳两声，将话题拉回来，继续说道：“最主要的原因是文嬴身后有秦国大军撑腰，而重耳本人更是因为有秦国重兵的保护，方才能回到晋国，继承晋侯之名。否则你以为……重耳为什么娶齐国宗女为正妻？为什么他离开齐国之时，会那么惶恐不安？为什么非得灌醉绑上马车才能走？还不是一开始想借齐国的兵，可是齐公对此不敢兴趣，因此他干脆娶了秦公的女儿……”
“二婚之女又如何？外甥女又如何？侄媳又如何？只要文嬴夫人是秦公的嫡出爱女，秦公愿意派兵，助她登上晋侯夫人的宝座就行了。”
申先生口沫横飞的解说着，公子平和姬菁菁终于也双双明白，这家伙绕这么大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申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让效仿重耳，娶……季姬公主？”公子平说到这里，脸上不由一阵羞红。
他虽然因为当人质的关系而早熟，但到底还是个不大的孩子，身边又没有大人指导，对□□男女之事正是最好奇最懵懂的时候，猛然说到这种男女婚姻之事，还真是有点害羞。
再想想季姬公主的长相，年纪虽然小，但已经明艳秀美至极，是他生平看过最美的姑娘之一。
说句不客气的话，也是他生平所见唯二一个能和自己的长相媲美的姑娘。
娶她……
公子平看了一眼怀里的姬菁菁，要是能娶山鬼姑娘多好，虽然山鬼淑女长得很像季姬公主，但气质上却更胜一些，明艳中又带着清纯，妩媚又不失娇弱，一身灵气仿若山中仙子一般。
若是娶不了山鬼淑女，能娶到季姬公主也是不错的。
“可是……她怎么会……嗯……看上去……我……”公子平结结巴巴的说道。
一看公子平那样，老辣的申先生哪能看不出对方已经动心动情，微微一笑说道：“如我刚才所说，季姬公主将来必然是要做王后的，而其他诸国的公子王孙又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实在谈不上是佳婿人选，反到是公子……一表人才，又与季姬公主年龄相当，又在晋国为质，谈得上是知根知底，绝对是佳婿中的佳婿人选。”
公子平有些怀疑的开口问道：“可晋侯会这么简单就同意吗？”
“若是公子同意，这桩事就包在老夫身上，老夫愿以一己之力说服晋侯。”申先生抱着胸口保证道。
“那就……”公子平红了红脸，向申先生一拱手说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什么？你们就这样……就这样……坏蛋！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目睹了这一切的姬菁菁，用肉爪狠狠的在公子平脸上拍了一巴掌，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要脸”，然后转身从公子平怀里跑开，跑到卧榻的另一头，将头埋在褥子里，只留下一个小屁股在外头。
半是生气半是害羞，因为她觉得，按申先生的说法，父亲还真有可能将自己许给公子平。
羞羞！
姬菁菁用肉爪捧着脸，纵容隔着长长的毛，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烫。
真是过分！当着人家淑女的面，就在背后说人家淑女的坏话！
姬菁菁扭着尾巴，不想去听这两个人的怪话，可他们俩的话，却不断传进姬菁菁耳中。
“季姬公主小字凤皇，晋室传闻公主出生之前，其母夜梦百鸟朝凤；后出生之时，又有梧桐枯枝重生之事，故而季姬公主被晋侯认定非常人，仍凤凰转世也……”
“可这凤凰，却是我楚国的神鸟。这天下诸国，中原各国皆尚龙，唯有我楚国以凤凰自喻，因此凤凰转世的季姬公主，乃是上天降于我楚国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