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秦依依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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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过是人家的福泽罢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下堂妇，比什么，也不能和人家比这些，所以你就是不要老是来挑拨我了，想必是那陈小姐，又是给你使辫子了吧。”婉清摇摇头，然后就是笑着说道。
“辫子倒是没有，只不过是看不上眼罢了，我玲珑虽然是落难到青楼，但是最是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表面上娇滴滴，实际上却是阴狠毒辣的大小姐了。”玲珑哼哼了两声，然后就是说道。婉清失笑。
“都说楚地女子豪放泼辣，我看你比起那楚地女子，也是丝毫不差。”
婉清的话让玲珑楞了一下，然后就是看着婉清，眼睛里面却是闪过一抹讳莫，婉清低着脑袋，自然是没有捕捉到玲珑眼睛里面的变化，只是将肉串吃完，然后就是喝着茶，玲珑看了婉清许久，然后就是叹了口气。
“婉姐姐，其实，你是个好人，秦公子也是，你们都是好人。”
玲珑忽然改变了良多的话语让婉清楞了一下，婉清抬起头看着玲珑，玲珑的眼中有着弄女的失落，然后就是看着婉清。婉清失笑。“忽然这么悲伤做什么，我们都是好人，你也是，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有秦玄曜为你担待着，你还怕什么？”婉清笑呵呵的对着玲珑说道，玲珑淡淡的点头，转过头去，思绪却是票开了，婉清看着玲珑的样子，只是摇摇头，然后就是叹了口气。
她这个躺在床上的还没有开始伤春悲秋，这些来陪她玩耍的，倒是伤春悲秋起来了。这一日晚上，所有的人都是留在了婉清的院子，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都是一片狼藉，所有的人都是开始收拾起了院子，玲珑是个女子，虽然平素也是有丫鬟伺候，但是做起事情来，比起一般的男子，却是一点儿也不差，婉清趴在那里看着几个人收拾，看到婉清敏捷熟稔的收拾这些东西以后，却也是愣在了那里，她接的秦玄曜曾经说过，玲珑应该是故人的女儿，也就是说，曾经和秦玄曜也可以算是青梅竹马，可是眼前的女子，熟稔的做着事情，根本就不像是大家小姐出身，反倒是像一个农家的女子。
“玲珑，你进入烟花地以后，最开始的时候，是做什么的？”闲暇的时候，婉清就是忽然问道，玲珑楞了一下，然后就是笑了出来。
“训练啊，我们被关在一个院子里，琴棋书画，还有舞蹈，很多东西都是要学习的，每天都是要学习那么多，若是学得不好的，就是直接被送走，去做丫鬟什么的，学得好的，就留下来，一直学下去，我六岁就是进去，十四岁艺成，然后就是直接被送到了清平乐，婉姐姐怎么对玲珑的往事感到好奇了。”玲珑看着婉清，然后就是问道。
“不过就是好奇罢了。”婉清笑着说道，“你们诸多才艺加身，年纪轻轻却是一个个的比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学究还是厉害，所以便是忍不住问问罢了。”
玲珑点头，对于婉清的话，倒是没有多少的怀疑，和婉清说了一会儿话以后，玲珑就是离去了，她毕竟还是青楼女子，又是清倌，出去太久，是不大好的。玲珑刚走，秦依依就是进来了，脸色不善的秦依依看着婉清，眼圈儿红红的。
“枉我这么相信婉姐姐，婉姐姐却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真让依依伤心。”秦依依看着婉清，然后就是质疑道。
“怎么了？我可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婉清一时间被弄得不知所措，看着秦依依，然后就是问道，现在她也是云里雾里，还在努力的思考，究竟是做了什么让秦依依不开心的事情，难道是秦玄曜晚上没有回去？这也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随着秦玄曜和玲珑的相处，秦玄曜回去的时间，可以说是越老越少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婉清每天都是躺在床上，自认为是没有什么事情是得罪了眼前这个小姑娘的。
“婉姐姐还明知故问，明知道我娘亲不喜欢哥哥和那个什么玲珑交往，可是婉姐姐还偷偷让他们两个人相处。”秦依依跺跺脚，然后就是对着婉清说道，婉清失笑，然后就是摇头。
“你看我都每天都是躺在床上，哪里还有时间来支配这个事情了。”婉清拉着秦依依坐在床边。“玲珑呢，虽然是和你哥哥相处不错了，不过呢，暂时她们现在还是朋友，玲珑比较喜欢管弦才是，所以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了。”婉清笑着和秦依依说道。“姑娘哪，一旦看准了一个人，就是怎么都是不想改变了，你说是不？”婉清笑眯眯的对着秦依依说道，秦依依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就是点头，十分认真的看着婉清。“婉姐姐，你说的是真的，那个玲珑不喜欢我哥哥，只是喜欢管弦？”
“是玲珑和我说，看上管弦了，她和你哥哥，就是逢场作戏，不过呢，就算那玲珑进了秦家的们，也不过就是个小妾，玲珑的性格还挺好的，又不会欺负你，你担心做什么？”婉清笑呵呵的和秦依依说道，秦依依十分别扭的坐在了婉清的身边，看了一眼婉清，然后就是低下了脑袋。
“那不行，虽然玲珑……玲珑也不错，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答应宝莲姐姐了，要给宝莲姐姐看好哥哥的。”秦依依小声的说道，婉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牵动伤口，转而笑容就是变成了哭嚎，秦依依也是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起来，然后就是看着婉清。
“婉姐姐，你没事吧？我去喊大夫！”说完，秦依依就是朝着外面去了，婉清躺好，然后就是准备拉住秦依依，哪知道秦依依走得太快，婉清根本就是没有拉住，不一会儿以后，秦依依就是拉着秦玄曜进来了。
“哥哥，你快看一下婉姐姐怎么了？”秦依依的脸上还带着哭腔，拉着秦玄曜的手，说道。
“我没有事情，就是刚才不小心牵动了一下伤口。”婉清有些无奈的对着秦玄曜说道，秦玄曜舒了口气，然后就是点头。“没事就好，那婉姐，我先出去了，你和依依说话，依依，我们下午回去，哥哥还要去五城兵马司有些事情处理。”
秦依依点头，然后就是小心翼翼的坐在而来婉清的身边。“婉姐姐，你帮我劝劝哥哥吧，哥哥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秦依依低着脑袋，“娘亲很想哥哥。”
婉清楞了一下，然后就是点头。“好，不过呢，我也只能去说说，具体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你哥哥只是耍小脾气，等小脾气好了，自然就是好了。”婉清笑眯眯的对着秦依依说道，秦依依点头，听了婉清的话以后，很快就是开心了起来，秦依依自己也是个小孩子，很多事情都是刚上脑，很快就是解决好了，心情一好，就是和婉清开始闲聊了起来，甚至于是开始说起了八卦。
“婉姐姐我和你说，我听说永定侯夫人有一天晚上出去，然后第二天早上才是回来，整个人都是衣裳凌乱，眼圈儿也是红红的，好像是受了什么欺负，还有人说，是在城门口看到她回来的，现在，京城都是她的风言风语呢，还有人说，这是钱劲在报复，嘿嘿，我娘在家都是不允许我说这些事儿，我说给婉姐姐听。”秦依依笑呵呵的和婉清说道，脸上完全一派无所谓，就好像一个无聊的人找来一点谈资一样，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婉清却是立刻就是上心了。
永定侯夫人是她名义上的那个三姐姐，也就是顾婉心，而钱劲，又是她熟悉的人，婉清对钱劲，也是十分的明白的，钱劲对顾婉心的心，一直都是没有死的，甚至于府上很多丫鬟，都是和顾婉心长得像，婉清默默的记住了这一句话。
“这京城的人，都是太无聊，所以抓着个什么就是说了。”和秦依依，婉清却是略过了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我记得，那永定侯夫人，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儿，属于她的饭后谈资，肯定是很多的。”婉清笑眯眯的说道。
秦依依点头，“可不是，大街小巷，就是茶楼里面，也都是她的故事，我有时候都想，这永定侯夫人，肯定是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才是，可是后来我觉得，她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罢了，顶多就是长得漂亮一点，但是和那些大宅院里面的人，还是一样的。”秦依依十分认真的和婉清说道，婉清点头，然后就是深深的吸了口气。
“是啊，她也不是神仙，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所以她就是那样了。”
“嘿嘿，还是婉姐姐的想法和我一样，可是这转眼就是快要到下雪天了，我也是不能出门了，婉姐姐什么时候好了，咱们一起出去玩该有多好，还有宝莲姐姐，还有莺莺姐姐，对了婉姐姐，还有一个事情哦，莺莺姐姐可是重新找到人家了呢，婉姐姐什么时候才是给自己找一个人家啊。”秦依依有些局促的看着婉清，然后就是问道。
“小丫头，自己思春自己说，可别拉上我，说吧，看上哪家的儿郎了，告诉我，我替你和你哥哥说去。”婉清笑眯眯的对着秦依依说道，秦依依跺跺脚。“婉姐姐好讨厌。”
说完，秦依依就是朝着外面跑去了，婉清看着秦依依离去的方向，再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下一刻就是牵动了背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午饭是碧玉准备的，比起管弦的厨艺，高大上了不知道多少，外面一群人吃的香辣啦，婉清一个人捧着一大碗清汤淡饭，怎么看都是没有味道，青玉陪在身边，看到婉清的样子，噗嗤就是笑出了声。
“夫人您快吃吧，您看，奴婢也是和您一样的呢！”
婉清抬起头看了一眼青玉。“那你也随我一样，每天都是吃这个试一下？”
“没事，奴婢以后每天都是随着夫人吃，夫人看怎么样？”青玉却是笑眯眯的和婉清说道，婉清点头，然后就是看着青玉。“那感情好，我吃什么，你也吃什么，当然了，药不需要你吃，你就和我一起吃到我可以不需要吃为止吧。”婉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着青玉说道，青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婉清，转而就是摇摇头。
“夫人说的是，奴婢和您一起吃就是了，大夫可是说了，夫人的后背都是伤着了，若是想要后背不留下太多的伤疤，就是要吃好，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东西，所以夫人还是忍忍吧，很快就是过去了。”青玉笑着对婉清说道，婉清点头，转而几岁开始轻声的嘟囔了起来。
“谁要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反正伤口都是在背后，着急啥呢。”婉清轻声嘟囔，青玉听了以后，颇有一番哭笑不得，只是无奈的摇头，然后就是默默的下去了，这个夫人，又时候就是这样的，她也是无可奈何了。
管弦听了婉清的嘟囔以后，默默的出门去了，以前温柔似水的婉清现在在他的心里可是稍微改观了很多，例如，温和的婉清会讲脏话，平时一派正经的妇人在生病以后，简直就是比个孩子还孩子，管弦有些无奈的摇头，面对这样的婉清，有时候，他还是觉得挺有趣的，起码，比起以前更加的有血有肉了。
“小子，在想什么？”赵老先生端着酒壶，然后就是问道。
“在想夫人，夫人比以前更加的有血有肉，更加的惹人欢喜了，先生，你觉得么？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夫人。”管弦十分认真的对着赵老先生说道，赵老先生听了管弦的话以后，先是楞了一下，转而就是点头。
“是啊，这样的婉娘，确实是有血有肉，不过有血有肉的人啊，也是有灵魂的，灵魂这个东西啊，就是个怪东西，有时候，偏偏不能够发生的事情，她就是这样的发生了，我说你小子啊，要喜欢，就趁早追，别等到以后才后悔才是，不过我觉着，那玲珑姑娘也是不错的，一片心思都在你心上，你自己好好决定吧，不要因小失大才是。”赵老先生拍拍管弦的肩膀，然后就是说道，管弦点头，坐在屋檐下，也是开始喝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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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过是人家的福泽罢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下堂妇，比什么，也不能和人家比这些，所以你就是不要老是来挑拨我了，想必是那陈小姐，又是给你使辫子了吧。”婉清摇摇头，然后就是笑着说道。
“辫子倒是没有，只不过是看不上眼罢了，我玲珑虽然是落难到青楼，但是最是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表面上娇滴滴，实际上却是阴狠毒辣的大小姐了。”玲珑哼哼了两声，然后就是说道。婉清失笑。
“都说楚地女子豪放泼辣，我看你比起那楚地女子，也是丝毫不差。”
婉清的话让玲珑楞了一下，然后就是看着婉清，眼睛里面却是闪过一抹讳莫，婉清低着脑袋，自然是没有捕捉到玲珑眼睛里面的变化，只是将肉串吃完，然后就是喝着茶，玲珑看了婉清许久，然后就是叹了口气。
“婉姐姐，其实，你是个好人，秦公子也是，你们都是好人。”
玲珑忽然改变了良多的话语让婉清楞了一下，婉清抬起头看着玲珑，玲珑的眼中有着弄女的失落，然后就是看着婉清。婉清失笑。“忽然这么悲伤做什么，我们都是好人，你也是，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有秦玄曜为你担待着，你还怕什么？”婉清笑呵呵的对着玲珑说道，玲珑淡淡的点头，转过头去，思绪却是票开了，婉清看着玲珑的样子，只是摇摇头，然后就是叹了口气。
她这个躺在床上的还没有开始伤春悲秋，这些来陪她玩耍的，倒是伤春悲秋起来了。这一日晚上，所有的人都是留在了婉清的院子，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都是一片狼藉，所有的人都是开始收拾起了院子，玲珑是个女子，虽然平素也是有丫鬟伺候，但是做起事情来，比起一般的男子，却是一点儿也不差，婉清趴在那里看着几个人收拾，看到婉清敏捷熟稔的收拾这些东西以后，却也是愣在了那里，她接的秦玄曜曾经说过，玲珑应该是故人的女儿，也就是说，曾经和秦玄曜也可以算是青梅竹马，可是眼前的女子，熟稔的做着事情，根本就不像是大家小姐出身，反倒是像一个农家的女子。
“玲珑，你进入烟花地以后，最开始的时候，是做什么的？”闲暇的时候，婉清就是忽然问道，玲珑楞了一下，然后就是笑了出来。
“训练啊，我们被关在一个院子里，琴棋书画，还有舞蹈，很多东西都是要学习的，每天都是要学习那么多，若是学得不好的，就是直接被送走，去做丫鬟什么的，学得好的，就留下来，一直学下去，我六岁就是进去，十四岁艺成，然后就是直接被送到了清平乐，婉姐姐怎么对玲珑的往事感到好奇了。”玲珑看着婉清，然后就是问道。
“不过就是好奇罢了。”婉清笑着说道，“你们诸多才艺加身，年纪轻轻却是一个个的比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学究还是厉害，所以便是忍不住问问罢了。”
玲珑点头，对于婉清的话，倒是没有多少的怀疑，和婉清说了一会儿话以后，玲珑就是离去了，她毕竟还是青楼女子，又是清倌，出去太久，是不大好的。玲珑刚走，秦依依就是进来了，脸色不善的秦依依看着婉清，眼圈儿红红的。
“枉我这么相信婉姐姐，婉姐姐却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真让依依伤心。”秦依依看着婉清，然后就是质疑道。
“怎么了？我可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婉清一时间被弄得不知所措，看着秦依依，然后就是问道，现在她也是云里雾里，还在努力的思考，究竟是做了什么让秦依依不开心的事情，难道是秦玄曜晚上没有回去？这也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随着秦玄曜和玲珑的相处，秦玄曜回去的时间，可以说是越老越少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婉清每天都是躺在床上，自认为是没有什么事情是得罪了眼前这个小姑娘的。
“婉姐姐还明知故问，明知道我娘亲不喜欢哥哥和那个什么玲珑交往，可是婉姐姐还偷偷让他们两个人相处。”秦依依跺跺脚，然后就是对着婉清说道，婉清失笑，然后就是摇头。
“你看我都每天都是躺在床上，哪里还有时间来支配这个事情了。”婉清拉着秦依依坐在床边。“玲珑呢，虽然是和你哥哥相处不错了，不过呢，暂时她们现在还是朋友，玲珑比较喜欢管弦才是，所以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了。”婉清笑着和秦依依说道。“姑娘哪，一旦看准了一个人，就是怎么都是不想改变了，你说是不？”婉清笑眯眯的对着秦依依说道，秦依依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就是点头，十分认真的看着婉清。“婉姐姐，你说的是真的，那个玲珑不喜欢我哥哥，只是喜欢管弦？”
“是玲珑和我说，看上管弦了，她和你哥哥，就是逢场作戏，不过呢，就算那玲珑进了秦家的们，也不过就是个小妾，玲珑的性格还挺好的，又不会欺负你，你担心做什么？”婉清笑呵呵的和秦依依说道，秦依依十分别扭的坐在了婉清的身边，看了一眼婉清，然后就是低下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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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依依点头，然后就是小心翼翼的坐在而来婉清的身边。“婉姐姐，你帮我劝劝哥哥吧，哥哥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秦依依低着脑袋，“娘亲很想哥哥。”
婉清楞了一下，然后就是点头。“好，不过呢，我也只能去说说，具体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你哥哥只是耍小脾气，等小脾气好了，自然就是好了。”婉清笑眯眯的对着秦依依说道，秦依依点头，听了婉清的话以后，很快就是开心了起来，秦依依自己也是个小孩子，很多事情都是刚上脑，很快就是解决好了，心情一好，就是和婉清开始闲聊了起来，甚至于是开始说起了八卦。
“婉姐姐我和你说，我听说永定侯夫人有一天晚上出去，然后第二天早上才是回来，整个人都是衣裳凌乱，眼圈儿也是红红的，好像是受了什么欺负，还有人说，是在城门口看到她回来的，现在，京城都是她的风言风语呢，还有人说，这是钱劲在报复，嘿嘿，我娘在家都是不允许我说这些事儿，我说给婉姐姐听。”秦依依笑呵呵的和婉清说道，脸上完全一派无所谓，就好像一个无聊的人找来一点谈资一样，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婉清却是立刻就是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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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城的人，都是太无聊，所以抓着个什么就是说了。”和秦依依，婉清却是略过了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我记得，那永定侯夫人，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儿，属于她的饭后谈资，肯定是很多的。”婉清笑眯眯的说道。
秦依依点头，“可不是，大街小巷，就是茶楼里面，也都是她的故事，我有时候都想，这永定侯夫人，肯定是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才是，可是后来我觉得，她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罢了，顶多就是长得漂亮一点，但是和那些大宅院里面的人，还是一样的。”秦依依十分认真的和婉清说道，婉清点头，然后就是深深的吸了口气。
“是啊，她也不是神仙，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所以她就是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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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自己思春自己说，可别拉上我，说吧，看上哪家的儿郎了，告诉我，我替你和你哥哥说去。”婉清笑眯眯的对着秦依依说道，秦依依跺跺脚。“婉姐姐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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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快吃吧，您看，奴婢也是和您一样的呢！”
婉清抬起头看了一眼青玉。“那你也随我一样，每天都是吃这个试一下？”
“没事，奴婢以后每天都是随着夫人吃，夫人看怎么样？”青玉却是笑眯眯的和婉清说道，婉清点头，然后就是看着青玉。“那感情好，我吃什么，你也吃什么，当然了，药不需要你吃，你就和我一起吃到我可以不需要吃为止吧。”婉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着青玉说道，青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婉清，转而就是摇摇头。
“夫人说的是，奴婢和您一起吃就是了，大夫可是说了，夫人的后背都是伤着了，若是想要后背不留下太多的伤疤，就是要吃好，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东西，所以夫人还是忍忍吧，很快就是过去了。”青玉笑着对婉清说道，婉清点头，转而几岁开始轻声的嘟囔了起来。
“谁要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反正伤口都是在背后，着急啥呢。”婉清轻声嘟囔，青玉听了以后，颇有一番哭笑不得，只是无奈的摇头，然后就是默默的下去了，这个夫人，又时候就是这样的，她也是无可奈何了。
管弦听了婉清的嘟囔以后，默默的出门去了，以前温柔似水的婉清现在在他的心里可是稍微改观了很多，例如，温和的婉清会讲脏话，平时一派正经的妇人在生病以后，简直就是比个孩子还孩子，管弦有些无奈的摇头，面对这样的婉清，有时候，他还是觉得挺有趣的，起码，比起以前更加的有血有肉了。
“小子，在想什么？”赵老先生端着酒壶，然后就是问道。
“在想夫人，夫人比以前更加的有血有肉，更加的惹人欢喜了，先生，你觉得么？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夫人。”管弦十分认真的对着赵老先生说道，赵老先生听了管弦的话以后，先是楞了一下，转而就是点头。
“是啊，这样的婉娘，确实是有血有肉，不过有血有肉的人啊，也是有灵魂的，灵魂这个东西啊，就是个怪东西，有时候，偏偏不能够发生的事情，她就是这样的发生了，我说你小子啊，要喜欢，就趁早追，别等到以后才后悔才是，不过我觉着，那玲珑姑娘也是不错的，一片心思都在你心上，你自己好好决定吧，不要因小失大才是。”赵老先生拍拍管弦的肩膀，然后就是说道，管弦点头，坐在屋檐下，也是开始喝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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