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商不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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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搞得很不痛快，而两位少女刚好相反，卡纱里娜因为周清的极度犯傻而有点看热闹的快感，雏英则因为周清的贵重礼物陶醉在被人盲目崇拜的幸福中。
叶梦飞兴趣索然，提议道：“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卡纱里娜急叫道：“什么呀，这才刚刚来了一会就要回去，你第一次来普利斯敦就算逛个通宵也不是过分的事。”
叶梦飞正因为周清的栽跟头不爽着，又对卡纱里娜余愤未消，现在听到卡纱里娜的叫，表情严肃道：“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周清，我们回去吧。”说着转头真要走了。
雏英一边抚mo着小狗，一边微笑着：“叶梦飞，请你就多陪我们一会好不好。至少等我和里娜买套衣服换上，总不能明天就这样穿着破衣服回家。我爸爸倒不会管我太多，里娜的爸爸会骂里娜的，我们是瞒着她爸爸偷渡出城玩的。”
周清附和道：“梦飞，你第一次来，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叶梦飞扭头看了周清一眼，奇怪周清这么快就从打击中脱离开来，要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就这么折了，还不得郁闷上好些日子。雏英挽留的话语又如此温柔，让人不忍心拒绝，但不拒绝就顺了卡纱里娜的意思，怎么能这么轻易就顺了卡纱里娜呢，一时不得动身。
雏英继续微笑道：“里娜昨天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其实你们应该补送礼物的哦。梦飞你就委屈一点，将就一下我们的小寿星咯。”已经明摆着给叶梦飞一个大大的台阶下了。
卡纱里娜又要叫“我有什么委屈他的”，看见叶梦飞高大的背影有一股决然的味道，终于压下了嗓子眼的话，委屈极了。
周清顺势添油：“梦飞，就算是陪我好了，我看看找找机会做生意挣点钱。”
叶梦飞终于忍不住掉转过来：“真是死性不改，看你那两个银币还能有什么作为。”
周清见说动了叶梦飞，与雏英相视一笑。雏英知道，虽然大家相识一天不到，却象已熟识了很长时间一样，尤其叶梦飞与卡纱里娜的关系发展之迅猛与微妙，可能用一见钟情来形容也不为过。
叶梦飞看见卡纱里娜委屈的样子，却觉得格外动人，每每看见这个傲人的变异女孩的气焰被自己压下去的时候，叶梦飞总是有一种快感，也在这时候，会觉得卡纱里娜可爱起来。
走了几步，周清似乎又看到什么东西，向前小跑过去，几人跟了过去，原来是个小杂货摊，只见周清盯着货摊边挂着的唯一一副画研究起来。杂货摊偶尔悬挂一些印刷的字画是很正常的事，虽然都是便宜货，但买回去挂起来做个简单的装饰，还是有点小小的味道的。
这时候，刚热情叫卖的摊主却脸色平淡下来，对周清道：“那个想要的话两个银币就可以了。”
周清的眼睛里一丝兴奋闪过，不过摊主没有觉察到：“这副南宋南宫颂将军的《骏马图》不是印刷品，应该是人临摹的，临摹得不错的，你卖两个银币亏了点。不过最有劲道的是页角的‘赝’字和署名‘周文’，相当遒劲，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普利斯敦名家‘周文’的笔风，倒是临摹得极好，我都分辨不出真假。但是现在这个署名放在骏马图上又是什么意思？”
摊主有点高兴起来：“客人你看来是懂这行的，骏马图确实是临摹的，不过这假货是别人送的，没花什么本钱，要是您看上，愿意多加一两个银币我当然高兴了，两个银币已经是我这儿最贵的东西了。”
周清笑道：“你倒是个挺老实的生意人，这个‘周文’……”
摊主的笑容尴尬起来：“这是周文大师的签名，是他亲自鉴定这副假画的。”
周清惊讶道：“什么？你认识周文大师么？这副赝品是他亲自鉴定的么？”
摊主道：“这是不久前周文大师亲自鉴定的，七十年前周文大师从外围来普利斯敦经过赵家村的时候与我家祖上有过渊源。那时候他还是个小伙子，没有名气，还很落魄，受过我家祖上一些小恩惠。后来在普利斯敦成了首屈一指的书画大师，只是前些天不幸去世了。”说着叹了口气。
周清道：“大师去世了？”顿了一下，接道，“这么大岁数去世，应该不能说是不幸了。”
摊主继续道：“前不久有个外面来的老头经过赵家村的时候在我家住了些日子，临走前送了我这副《骏马图》，让我有机会找人鉴别一下，其实如果不是我家祖上凑巧与周文老师有点渊源的话，我一个做小生意的哪里有机会去鉴定这个呀！后来我就拿这个给周文大师鉴定，结果证实是假画，大师还特地写个‘赝’字，还签了名，本还想拿到书画市场多卖几个银币，现在已经注明假的，只好挂在这了。”
周清的眼神里又一丝兴奋闪过，不过这次被叶梦飞捕捉到了，只听周清赞叹地咂咂嘴：“啧啧，这匹骏马确实临摹得不错的，看来也是个好手临摹的，两个银币太亏了，在我看来，两个金币也是值得。这样吧，我就出两个金币，你直接包给我好了。”
摊主高兴得要跳起来，转而又犹豫道：“这个……”无法相信这样的好事。
周清明白，摊主是很难相信买家加价这种事情的，等下把金币给他就由不得他不信了。侧身对叶梦飞叫道：“梦飞，借我两个金币使使。”
叶梦飞刚奇怪他哪里又冒出两个金币，现在听到周清向自己要金子付帐，而且还有刚才的前车之鉴，当然不答应：“不借。”
周清急道：“又不是不还你，我给你翻番利息还不行？！”
叶梦飞淡淡一笑：“你拿什么还我？你那两个银币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四个金币？”
这时候，雏英热乎起来：“周清，我借你好了，你愿意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我。”
卡纱里娜叫道：“雏英，你跟着这个五个金币买小狗，两个金币买假画的人瞎疯什么呀？”
雏英已经开始掏出钱袋，却尴尬起来，钱包里只有三个银币多，平时谁带那么多钱在身上啊。周清望着叶梦飞，眼光很有乞求的意思，叶梦飞一声长叹：“哎，算了算了，我借你好了，再不借你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周清，你确定……哎，还是什么也不问的好，拿去吧。”说着真的将两个金币就这么丢给了周清，两个金币，足够要让叶梦飞做包子店小二攒三年的了。
周清欢呼一声，转身将金币给了老板，老板也欢呼了一下，确定了金币是真的后，立马笑嘻嘻地将画取下，从摊子里取出一精美的盒子给周清包装起来：“这是檀香木盒，虽然算不上上品檀香木，但也是值两个银币的货物，客人你这么识货，我就送你好了，这是麝香包，值一个银币，也送你好了。”说着将一扁扁的绣花小包放进盒子里，打包完毕。这笔生意轻松赚了至少一个半金币，换了谁都没有不高兴的理由。
周清小心翼翼地接过檀香木盒，招呼大家走人，自己则得到宝贝一样的兴奋，哼起了小调。
叶梦飞心中有疑问：“你来叶家村后没有再到过普利斯敦，还能记得那时候城里的周文大师？”
周清乐呵呵地：“不要说我很早就跟我爷爷学古董珍玩了，那个周文大师以前和我爷爷根本就是很好的朋友，现在我爷爷还藏着周文大师送的《空寂》一图，他的署名我都研究过不知多少遍了，看错的几率是很低很低的。即使万一再万一不小心错了，你也不用担心你的金子回不了头。”
叶梦飞不解：“为什么不担心？”
周清得意道：“我爷爷收的古董珍玩多着呢，他教我那么多关于这些东西的知识，以后一定会把那些心爱的家当留给我，到时候我随便送你一件都是价值非凡，就那《空寂》来说，因为周文大师实际上十五年前就封笔了，这《空寂》图至少得值这么多。”说着拉紧叶梦飞，不让后面尚未跟上的两位少女看见，竖起了右手食指。
叶梦飞疑惑：“十个金币？”
周清叫道：“什么呀，当然是一百金币！”
这下轮到叶梦飞惊叫了：“一百金币？！！”
卡纱里娜在后面听见叫声，好奇道：“什么东西一百金币？”
叶梦飞清了清嗓子，没有作声，周清回头敷衍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跟梦飞吹牛着呢。”
卡纱里娜哼了一声，看见一个武器摊子，拉上雏英走了过去，雏英叫道：“喂，你俩走慢点，我们要看看武器，你俩也等等我们呀！”
叶梦飞停下脚步，原地站定：“你爷爷竟然这么厉害，平时只是村学堂的一个普通代课老师，没想到却是个赏诗辨画的千万富翁。你爸爸以前是科学官，妈妈是资深研究员，你的背景真是非同一般啊。不过，今天，我实在想不出你两个金币买副假《骏马图》是什么意思。”
周清似乎有些瞧不起叶梦飞一样，怪声怪气道：“梦飞，别怪我瞧不起你哟，这可是周文大师封笔后的亲笔签名哦！”
叶梦飞恍然大悟，失笑道：“哈哈，骏马图不是真的，这‘赝’字和周文大师的亲笔签名却是真的出自名家之手。哈哈哈哈。”
周清愉快地补充：“周老师封笔十五年，我还记得我出城前好多名门求他墨宝却一个也求不到。现在就凭他去世前不久题的这三个字，就算不如《空寂》那么热手，至少也值得二十个金币。其实我想周老肯出笔，也是有报答刚才摊主家先人的意思，只是那摊主不识本源，没有认识到这副赝品《骏马图》由周老附加上去的价值，开始我还赞叹是谁临摹得如此之神似呢。老天待我太好，让我碰到了这么个奇特的事情，梦飞你也不用为你的投资发愁了。谢谢佛主，谢谢佛主。”一手夹着木盒，一手作揖答谢老天爷，还转身朝几个方向分别作躬。
叶梦飞的投资回报有了着落，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呵，卖画这人可亏大了。”
周清立刻纠正道：“梦飞，你说得不对哦，我可是主动多给了他十八个银币的价格哟。”
叶梦飞微微皱眉：“既然周大师与你爷爷关系那么好，你对大师那么熟悉，无意中又得到大师这么大的好处，现在大师去世了，你却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意思。”
周清辩护道：“难道非要看见我掉泪你才能相信我是尊重与佩服大师的么？何况大师已经九十多岁，人活至此已经是福寿，外人实在没有遗憾的必要。”
叶梦飞肃正道：“你说的也是，和尚，你今天做的两宗买卖让我获益良多。做生意之中明码标价的卖家和价出必达的买家都是令人钦佩的，每个人都知道，能完全做到却是很难的事情。回头我在包子店贴一张价目表，大家来消费自己算账就行了。”
周清眯眼乐道：“呵呵，梦飞，你这价出必达的买家是指我吧，这么夸我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哦。”
叶梦飞昂首凝思状：“不单是指你。好了，我们去看看那两人怎么样了。省得让人说我叶梦飞小气，跟女人生气。”
雏英看见两人走过来，高兴得招手，卡纱里娜闷闷道：“叫他们干什么咧？他们有那么多牛要吹，你打扰人家干什么咧？”说着硬把雏英扭转身来。
叶梦飞两人看见了卡纱里娜的动作，对视一笑，和尚本笑得勉强，但看见叶梦飞的微笑传来的豁达味道，遂跟着放松起来，他知道，现在的叶梦飞，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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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英一边抚mo着小狗，一边微笑着：“叶梦飞，请你就多陪我们一会好不好。至少等我和里娜买套衣服换上，总不能明天就这样穿着破衣服回家。我爸爸倒不会管我太多，里娜的爸爸会骂里娜的，我们是瞒着她爸爸偷渡出城玩的。”
周清附和道：“梦飞，你第一次来，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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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英继续微笑道：“里娜昨天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其实你们应该补送礼物的哦。梦飞你就委屈一点，将就一下我们的小寿星咯。”已经明摆着给叶梦飞一个大大的台阶下了。
卡纱里娜又要叫“我有什么委屈他的”，看见叶梦飞高大的背影有一股决然的味道，终于压下了嗓子眼的话，委屈极了。
周清顺势添油：“梦飞，就算是陪我好了，我看看找找机会做生意挣点钱。”
叶梦飞终于忍不住掉转过来：“真是死性不改，看你那两个银币还能有什么作为。”
周清见说动了叶梦飞，与雏英相视一笑。雏英知道，虽然大家相识一天不到，却象已熟识了很长时间一样，尤其叶梦飞与卡纱里娜的关系发展之迅猛与微妙，可能用一见钟情来形容也不为过。
叶梦飞看见卡纱里娜委屈的样子，却觉得格外动人，每每看见这个傲人的变异女孩的气焰被自己压下去的时候，叶梦飞总是有一种快感，也在这时候，会觉得卡纱里娜可爱起来。
走了几步，周清似乎又看到什么东西，向前小跑过去，几人跟了过去，原来是个小杂货摊，只见周清盯着货摊边挂着的唯一一副画研究起来。杂货摊偶尔悬挂一些印刷的字画是很正常的事，虽然都是便宜货，但买回去挂起来做个简单的装饰，还是有点小小的味道的。
这时候，刚热情叫卖的摊主却脸色平淡下来，对周清道：“那个想要的话两个银币就可以了。”
周清的眼睛里一丝兴奋闪过，不过摊主没有觉察到：“这副南宋南宫颂将军的《骏马图》不是印刷品，应该是人临摹的，临摹得不错的，你卖两个银币亏了点。不过最有劲道的是页角的‘赝’字和署名‘周文’，相当遒劲，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普利斯敦名家‘周文’的笔风，倒是临摹得极好，我都分辨不出真假。但是现在这个署名放在骏马图上又是什么意思？”
摊主有点高兴起来：“客人你看来是懂这行的，骏马图确实是临摹的，不过这假货是别人送的，没花什么本钱，要是您看上，愿意多加一两个银币我当然高兴了，两个银币已经是我这儿最贵的东西了。”
周清笑道：“你倒是个挺老实的生意人，这个‘周文’……”
摊主的笑容尴尬起来：“这是周文大师的签名，是他亲自鉴定这副假画的。”
周清惊讶道：“什么？你认识周文大师么？这副赝品是他亲自鉴定的么？”
摊主道：“这是不久前周文大师亲自鉴定的，七十年前周文大师从外围来普利斯敦经过赵家村的时候与我家祖上有过渊源。那时候他还是个小伙子，没有名气，还很落魄，受过我家祖上一些小恩惠。后来在普利斯敦成了首屈一指的书画大师，只是前些天不幸去世了。”说着叹了口气。
周清道：“大师去世了？”顿了一下，接道，“这么大岁数去世，应该不能说是不幸了。”
摊主继续道：“前不久有个外面来的老头经过赵家村的时候在我家住了些日子，临走前送了我这副《骏马图》，让我有机会找人鉴别一下，其实如果不是我家祖上凑巧与周文老师有点渊源的话，我一个做小生意的哪里有机会去鉴定这个呀！后来我就拿这个给周文大师鉴定，结果证实是假画，大师还特地写个‘赝’字，还签了名，本还想拿到书画市场多卖几个银币，现在已经注明假的，只好挂在这了。”
周清的眼神里又一丝兴奋闪过，不过这次被叶梦飞捕捉到了，只听周清赞叹地咂咂嘴：“啧啧，这匹骏马确实临摹得不错的，看来也是个好手临摹的，两个银币太亏了，在我看来，两个金币也是值得。这样吧，我就出两个金币，你直接包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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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明白，摊主是很难相信买家加价这种事情的，等下把金币给他就由不得他不信了。侧身对叶梦飞叫道：“梦飞，借我两个金币使使。”
叶梦飞刚奇怪他哪里又冒出两个金币，现在听到周清向自己要金子付帐，而且还有刚才的前车之鉴，当然不答应：“不借。”
周清急道：“又不是不还你，我给你翻番利息还不行？！”
叶梦飞淡淡一笑：“你拿什么还我？你那两个银币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四个金币？”
这时候，雏英热乎起来：“周清，我借你好了，你愿意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我。”
卡纱里娜叫道：“雏英，你跟着这个五个金币买小狗，两个金币买假画的人瞎疯什么呀？”
雏英已经开始掏出钱袋，却尴尬起来，钱包里只有三个银币多，平时谁带那么多钱在身上啊。周清望着叶梦飞，眼光很有乞求的意思，叶梦飞一声长叹：“哎，算了算了，我借你好了，再不借你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周清，你确定……哎，还是什么也不问的好，拿去吧。”说着真的将两个金币就这么丢给了周清，两个金币，足够要让叶梦飞做包子店小二攒三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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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飞清了清嗓子，没有作声，周清回头敷衍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跟梦飞吹牛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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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辩护道：“难道非要看见我掉泪你才能相信我是尊重与佩服大师的么？何况大师已经九十多岁，人活至此已经是福寿，外人实在没有遗憾的必要。”
叶梦飞肃正道：“你说的也是，和尚，你今天做的两宗买卖让我获益良多。做生意之中明码标价的卖家和价出必达的买家都是令人钦佩的，每个人都知道，能完全做到却是很难的事情。回头我在包子店贴一张价目表，大家来消费自己算账就行了。”
周清眯眼乐道：“呵呵，梦飞，你这价出必达的买家是指我吧，这么夸我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哦。”
叶梦飞昂首凝思状：“不单是指你。好了，我们去看看那两人怎么样了。省得让人说我叶梦飞小气，跟女人生气。”
雏英看见两人走过来，高兴得招手，卡纱里娜闷闷道：“叫他们干什么咧？他们有那么多牛要吹，你打扰人家干什么咧？”说着硬把雏英扭转身来。
叶梦飞两人看见了卡纱里娜的动作，对视一笑，和尚本笑得勉强，但看见叶梦飞的微笑传来的豁达味道，遂跟着放松起来，他知道，现在的叶梦飞，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