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福尔摩斯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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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对了。”赵母满脸疑惑的看着赵雅之：“你只是他公司旗下的一个艺人，就算你们关系不错，可这种事也用不着他一个大老板亲自出马吧？他公司里养那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
“再，事情从发生到现在也就一个多时，就算你上报给公司，他也不可能这么快知道吧？”
刚才赵母是因为突然看到卫雄这么一个大老板大富豪，而且这个大富豪对她还是如此之客气，心中受宠若惊之下很多问题都没去想，现在卫雄离开了，心情一平静，立刻就发现了很多疑。
“还有，就算他看在你的面子上，也用不着对我一个老太婆那么客气了？他怎么也是亿万富翁。对了，还有，刚才梅开门时‘您来啦’，明显是以前卫雄经常来，梅我的对不对？”
“这个，我……”被叫做梅的保姆听赵母这么问，顿时一阵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回答。
赵雅之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妈咪居然还有当福尔摩斯的潜质，一开口就一连提了四个问题，她都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郁闷。不过这件事她可不能承认，至少现在还没到承认的时候。
“妈咪，你想到哪去了，卫先生以前是来过几次没错，可都是跟其他人一起来的。至于他亲自过问，他刚才不是了，他就在附近，亲自过来一趟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赵雅之撒了谎又避重就轻，可惜今天赵母简直就是福尔摩斯附体，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
心里早就跟明镜似的，不过她并没有再追问，而是颇为苦口婆心的道“当初，跟黄汉伟结婚，有一半是我跟你爹地的主意，后来跟黄锦森结婚，是你自己要的，可两次婚姻都以离婚︾7︾7︾7︾7，收场。”
“如今你虽然是离过两次婚，还带着两个孩子，可你这么漂亮，又是大明星，不怕将来遇不到好男人。女人嘛，总是要有个依靠的，不然等将来老了，孩子都长大了，孤单一个人得多寂寞。”
“但是你心里面得清楚，那个卫雄虽然人长得俊，有才华，又有钱，可他跟那么多女明星传过绯闻，显然不是什么安分的男人。而且你们岁数相差那么大，就算他将来真的愿意跟你结婚。”
“恐怕他家里人也不会答应。所以你听妈咪的话，如果你真想找男朋友拍拖，就找个靠谱的。”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就别乱猜了，我累了，想去睡会。”完，赵雅之就起身上楼，回房间去了。
“这孩子。”见赵雅之这个态度，赵母顿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女儿什么她都放心，事业上更是她这个当妈的骄傲，可就是这个婚姻，实在让她伤透了脑筋。
突然，她看到坐在一旁无所事事的保姆，眼睛顿时一亮：“梅你过来，我问你几个问题。”
“您想问什么……”保姆哪会不知道赵母想问什么，心里为难，却不得不走到赵母身边坐下。
“当初你来阿芝这里做事还是我介绍的，我问你话，你可要实话实话，放心，我不会跟阿芝的。”
“嗯。”保姆终究还是屈服了。
“那我问你，那个卫雄是不是经常来？”
“这……”迟疑了下，保姆道：“以前没来过，最近两三个月，每个月一般会来三四次。”
“在这里过夜？”
“嗯。”保姆低着头了头。
这时，赵母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事情远比她想象的严重。
原本她还以为卫雄只是在追求赵雅之，没想到两人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而且已经保持几个月了。
也就是可能早在离婚之前，两人就在一起了。
……
吃完晚饭后，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哪位？”
“是我，你妈走了吗？”电话里传来卫雄声音，一时间又让赵雅之想起了母亲下午的话。
“走了。”
“那好，我半时后到。”
完，卫雄就挂断电话了，她拿着话筒，皱着眉头沉默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把话筒挂回座机上。
“妈咪，是卫叔叔的电话吗？”
自下午回来就很沉默的光突然有兴奋的问道。
“嗯。”赵雅之了头，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见她蹲下来，摸了摸光的脑袋，微笑的问道：
“光喜不喜欢卫叔叔？”
“当然喜欢了。”光想都没想就道。
“那下午卫叔叔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跟他打招呼？”
“你不是在使眼色吗？我当然要假装不认识了。妈咪应该是不想让外婆知道你跟卫叔叔的关系吧？
听了这话，赵雅之不禁哑然失笑。
“人鬼大，那你妈咪跟卫叔叔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情侣了。”
“应该是在拍拖。”宏仔从房间出来，刚好听到赵雅之的问话，也跟着道。
“那你们反对吗？”
宏仔想了想，道：“只要妈咪开心就行了。”
光也了头，表情还大人似的，装得很郑重。
“真乖。”赵雅之高兴的在两个儿子脸上各亲了一下，然而这份高兴并没有在她脸上停留多久。
两个儿子不反对，不等于什么问题都没有。
自从离婚后，她一直刻意不去想和卫雄的未来，她知道自己是在逃避，而今天母亲的话。
只是把她逃避的现实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
她就是想视而不见也没有办法。
“快回房间写作业吧。”看着两个儿子听话的跑回房间，赵雅之轻叹了口气，然后到厨房倒了杯水。
端着，来到了卧室。
“怎么没了？”她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药瓶，打开一倒，什么都没倒出来，摇了摇才知道没了。
“算了。”
想到今天是自己的安-全期，她也没太在意。
随手就把空药瓶扔进了垃圾桶里。
没错，这个空了的药瓶就是装事前避-孕-药的，每次卫雄要来，或是要跟卫雄见面，她都会先服用。
接着就见她脱下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
泡在温暖的水中，双眼微闭，似乎心中的所有烦恼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只觉得人格外的轻松。
也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忙睁开眼睛一看，却见一张脸朝她压了过来，下一刻，她的嘴就被堵住了，然而她却没有丝毫反抗……
“你别动，我就喜欢这样。”
赵雅之从高-潮中回过气来，却仍不舍得匆匆卫雄身上下来，也不让卫雄动，就想默默体会那种极度充实的美妙。
过了好一会，她才从卫雄胸膛上抬起头。
“你真觉得黄锦森只要不受刺激，就不会有更疯狂的举动？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这段时间应该经常打电话给你吧？”卫雄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嗯，昨晚才刚打过。”
“那你们肯定在电话里吵起来了吧。”
“嗯，他他爱我什么的，就像你下午的，想让我跟他复婚，我当然不愿意了，于是就吵起来了。”
“我就嘛。”
“黄锦森是个成年人，如果他不是真的疯了，就不会做出傻事。当然，前提是不要刺激他。”
“当然了，也不得不防。”
“毕竟你要工作，也没办法每天都去学校接他们。”
卫雄沉吟了片刻，道：“要不这样吧，我让公司安排个人，每天下午准时到学校接他们。”
“另外，让光和宏仔下课后不要乱跑，就在教室里等，这样就算黄锦森有什么想法，也没机会下手了。”
赵雅之了头，叹道：“也只能这样了。”
她倒是不担心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怎么她也算是卫氏经纪最大牌的女艺人之一，让公司给她派个车。
还是没问题的。
“要不我把电话号码换了吧。”
“别，你这样只会刺激他，而且就算你把号码换了，可能过段时间他就能通过朋友弄到你的新号码。”
“那怎么办，难道让他老是这样缠着我？”
“要不……要不我找几个人打他一顿，然后再警告他？”
“不行，他早就怀疑我跟你有什么了，如果知道是你找人打他，他恐怕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不让他知道是我找的人不就行了。”
赵雅之白了眼此时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卫雄，没好气的：“他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而你肯定会是他第一怀疑的对象。”
卫雄眉头微皱。
他倒是很想让黄锦森永远消失，可这种剥夺人生命的严重犯罪行为，至少他暂时还干不出来。
“干脆我找他谈谈吧。”
“他应该对我和宏仔他们都还有些感情，如果我心平气和的跟他好好谈，他应该会接受的。”
“这样也行，不过要白天，最好是找个咖啡厅或茶馆。”
卫雄想了会，觉得除非报警，否则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接着就见他双手托住赵雅之丰满的臀-部。
“现在正事谈完了，该继续了吧。”
“等等。”赵雅之按住卫雄的手，双眼注视卫雄，表情严肃：“我现在很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跟我这样，是只想玩玩，还是认真的？”
“傻瓜，胡思乱想什么，我不是过了吗，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你准备怎么负责？你其他女人怎么办？还有，你家里人会让你娶一个年龄跟你相差这么大。”
“离过两次婚，又有两个孩子的女人吗？”
卫雄不知道赵雅之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这么较真，不过这一连串的问题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既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就不回答。
只见他猛的一翻身，把赵雅之压在身下，然后架起两条修长的美腿，就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嗯，你讨…讨厌，你还没回答呢。”
“回答什么？居然敢怀疑你老公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
第二天卫雄九多就起床了，洗漱完毕，穿好衣服，看了眼床上仍在熟睡的赵雅之，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虽然今天是星期六，但电视台依然要上班。
而且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要来拍摄宣传片和宣传照，因此，当卫雄到电视台时，摄制组已经准备了。
首先拍摄宣传片。
按计划，宣传片时长不超过1分钟。
内容也很简单，只要突出主题就行，而台词更是只有一句：“相信我，凤凰卫视是你最佳的选择。”
拍摄过程历时快两个时。
总共拍了十多分钟的素材，过后将会从中剪取最精华的部分。
接着是宣传照。
相比宣传片，拍摄宣传照显然要简单得多，速度也要快得多，只花了一个时多，就结束了。
还包括了换装和化妆的时间。
“ok，完成，卫先生，您真是太上镜了。”负责拍照的摄影师收起照相机，走到卫雄身边恭维道。
“呵呵，你技术也不错。”
卫雄打量了一眼这个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出头的摄影师，忍不住发出了赞赏，之前因为做专辑宣传。
他也算拍过不少照了。
这个留着胡子，留着长头发，打扮有些标新立异的年轻摄影师应该算是其中技术不错的。
“这些照片会不会太普通了？”
卫雄转头一看，发现何朝琼站在摄影棚门口，听她话中的意思，似乎在卫雄拍照时她就已经来了。
“我觉得不错啊。”
卫雄低头看了下自己。
此时他身上穿着浅灰色短袖衬衫和黑色磨面的休闲裤，虽然看起来没多少亮眼之处，但也算中规中矩。
“你也了只是不错。”
“既然是宣传照，当然要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了。”着，何朝琼轻轻挽上了卫雄的胳膊。
刚才那个摄影师已经自动消失了。
“你是想让我牺牲色相吧，别门了，窗都没有。”
“我去卸妆换衣服了。”掰开何朝琼的，卫雄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化妆间，留下一脸气闷的何朝琼。
她确实是想让卫雄牺牲色相。
直接，就是想在宣传照中插入几张较为性感的，比如裸露身上之类的，事实上尺度也不大。
这样一来，效果肯定会有不加成。
从化妆间出来后，卫雄正想回自己的办公室，刚走出摄影棚就看到一群女生从另一个摄影棚里走出来。
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咳。”也不知谁咳嗽了一声，紧接着，这群少女才逐渐注意到卫雄和何朝琼这两尊大神。
“卫先生，何姐。”
“卫先生，何姐。”
“……”
“嗯。”卫雄右手抬起向下压了压，待安静下来了，才微笑的道：“你们应该是来拍宣传照的吧。”
“好好努力。”
“凤凰卫视已经和卫氏娱乐集团达成合作协议，只要在比赛中表现出自己潜力的和取得优异成绩的。”
“卫氏一定会打量培养，圆你们的明星梦。”
“或许不用过多久，你们中的某些人就会成为人人羡慕和崇拜，活跃在歌坛，乃至影坛的大明星。”
“很期待你们的表现。”
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很快就找到了王菲。
因为区域限制，凤凰卫视的《超级女声》并没有分赛区，而是直接海选出64名选手，进入初赛。
而以王菲的实力，想通过海选显然轻而易举。
除了王菲，他还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应该是郑秀文。
记忆中郑秀文就是参加1988年的新秀歌唱大赛出道的，会提前一年参加《超级女声》也不奇怪。
……
“没想到你还挺会煽动人心的嘛，你瞧那些女生，一个个激动得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走进办公室，何朝琼立刻微笑的道。
“什么叫煽动人心？我那是激励她们的斗志，让他们为比赛全力以赴。多只能算有感而发。”
“好，就算你有感而发。”
何朝琼直接坐在卫雄大腿上，双手拦着卫雄的脖子，娇声道：“刚才的事，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
“什么事？”
“你装什么糊涂，这电视台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作为董事局主席是不是应该比我更伤心才对？”
“没人规定上心就要牺牲色相吧。”
“大不我也牺牲一下色相，你不是一直想走后门吗，只要你答应了，晚上我就让你得逞。”
“怎么样？”
着，何朝琼还在卫雄耳边吹了口气，摆明了是故意勾-引卫雄。
“这件事没得商量。”卫雄再次拒绝，而且没有丝毫余地，貌似对何朝琼充满诱惑的条件没兴趣。
而事实上他却又自己的九九。
他以前以为何朝琼不喜欢，所以才没有强求，如今既然何朝琼自己松口了，那晚上可就由不得她了。
“哼，干嘛这么坚决，又没让你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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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对了。”赵母满脸疑惑的看着赵雅之：“你只是他公司旗下的一个艺人，就算你们关系不错，可这种事也用不着他一个大老板亲自出马吧？他公司里养那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
“再，事情从发生到现在也就一个多时，就算你上报给公司，他也不可能这么快知道吧？”
刚才赵母是因为突然看到卫雄这么一个大老板大富豪，而且这个大富豪对她还是如此之客气，心中受宠若惊之下很多问题都没去想，现在卫雄离开了，心情一平静，立刻就发现了很多疑。
“还有，就算他看在你的面子上，也用不着对我一个老太婆那么客气了？他怎么也是亿万富翁。对了，还有，刚才梅开门时‘您来啦’，明显是以前卫雄经常来，梅我的对不对？”
“这个，我……”被叫做梅的保姆听赵母这么问，顿时一阵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回答。
赵雅之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妈咪居然还有当福尔摩斯的潜质，一开口就一连提了四个问题，她都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郁闷。不过这件事她可不能承认，至少现在还没到承认的时候。
“妈咪，你想到哪去了，卫先生以前是来过几次没错，可都是跟其他人一起来的。至于他亲自过问，他刚才不是了，他就在附近，亲自过来一趟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赵雅之撒了谎又避重就轻，可惜今天赵母简直就是福尔摩斯附体，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
心里早就跟明镜似的，不过她并没有再追问，而是颇为苦口婆心的道“当初，跟黄汉伟结婚，有一半是我跟你爹地的主意，后来跟黄锦森结婚，是你自己要的，可两次婚姻都以离婚︾7︾7︾7︾7，收场。”
“如今你虽然是离过两次婚，还带着两个孩子，可你这么漂亮，又是大明星，不怕将来遇不到好男人。女人嘛，总是要有个依靠的，不然等将来老了，孩子都长大了，孤单一个人得多寂寞。”
“但是你心里面得清楚，那个卫雄虽然人长得俊，有才华，又有钱，可他跟那么多女明星传过绯闻，显然不是什么安分的男人。而且你们岁数相差那么大，就算他将来真的愿意跟你结婚。”
“恐怕他家里人也不会答应。所以你听妈咪的话，如果你真想找男朋友拍拖，就找个靠谱的。”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就别乱猜了，我累了，想去睡会。”完，赵雅之就起身上楼，回房间去了。
“这孩子。”见赵雅之这个态度，赵母顿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女儿什么她都放心，事业上更是她这个当妈的骄傲，可就是这个婚姻，实在让她伤透了脑筋。
突然，她看到坐在一旁无所事事的保姆，眼睛顿时一亮：“梅你过来，我问你几个问题。”
“您想问什么……”保姆哪会不知道赵母想问什么，心里为难，却不得不走到赵母身边坐下。
“当初你来阿芝这里做事还是我介绍的，我问你话，你可要实话实话，放心，我不会跟阿芝的。”
“嗯。”保姆终究还是屈服了。
“那我问你，那个卫雄是不是经常来？”
“这……”迟疑了下，保姆道：“以前没来过，最近两三个月，每个月一般会来三四次。”
“在这里过夜？”
“嗯。”保姆低着头了头。
这时，赵母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事情远比她想象的严重。
原本她还以为卫雄只是在追求赵雅之，没想到两人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而且已经保持几个月了。
也就是可能早在离婚之前，两人就在一起了。
……
吃完晚饭后，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哪位？”
“是我，你妈走了吗？”电话里传来卫雄声音，一时间又让赵雅之想起了母亲下午的话。
“走了。”
“那好，我半时后到。”
完，卫雄就挂断电话了，她拿着话筒，皱着眉头沉默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把话筒挂回座机上。
“妈咪，是卫叔叔的电话吗？”
自下午回来就很沉默的光突然有兴奋的问道。
“嗯。”赵雅之了头，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见她蹲下来，摸了摸光的脑袋，微笑的问道：
“光喜不喜欢卫叔叔？”
“当然喜欢了。”光想都没想就道。
“那下午卫叔叔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跟他打招呼？”
“你不是在使眼色吗？我当然要假装不认识了。妈咪应该是不想让外婆知道你跟卫叔叔的关系吧？
听了这话，赵雅之不禁哑然失笑。
“人鬼大，那你妈咪跟卫叔叔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情侣了。”
“应该是在拍拖。”宏仔从房间出来，刚好听到赵雅之的问话，也跟着道。
“那你们反对吗？”
宏仔想了想，道：“只要妈咪开心就行了。”
光也了头，表情还大人似的，装得很郑重。
“真乖。”赵雅之高兴的在两个儿子脸上各亲了一下，然而这份高兴并没有在她脸上停留多久。
两个儿子不反对，不等于什么问题都没有。
自从离婚后，她一直刻意不去想和卫雄的未来，她知道自己是在逃避，而今天母亲的话。
只是把她逃避的现实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
她就是想视而不见也没有办法。
“快回房间写作业吧。”看着两个儿子听话的跑回房间，赵雅之轻叹了口气，然后到厨房倒了杯水。
端着，来到了卧室。
“怎么没了？”她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药瓶，打开一倒，什么都没倒出来，摇了摇才知道没了。
“算了。”
想到今天是自己的安-全期，她也没太在意。
随手就把空药瓶扔进了垃圾桶里。
没错，这个空了的药瓶就是装事前避-孕-药的，每次卫雄要来，或是要跟卫雄见面，她都会先服用。
接着就见她脱下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
泡在温暖的水中，双眼微闭，似乎心中的所有烦恼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只觉得人格外的轻松。
也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忙睁开眼睛一看，却见一张脸朝她压了过来，下一刻，她的嘴就被堵住了，然而她却没有丝毫反抗……
“你别动，我就喜欢这样。”
赵雅之从高-潮中回过气来，却仍不舍得匆匆卫雄身上下来，也不让卫雄动，就想默默体会那种极度充实的美妙。
过了好一会，她才从卫雄胸膛上抬起头。
“你真觉得黄锦森只要不受刺激，就不会有更疯狂的举动？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这段时间应该经常打电话给你吧？”卫雄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嗯，昨晚才刚打过。”
“那你们肯定在电话里吵起来了吧。”
“嗯，他他爱我什么的，就像你下午的，想让我跟他复婚，我当然不愿意了，于是就吵起来了。”
“我就嘛。”
“黄锦森是个成年人，如果他不是真的疯了，就不会做出傻事。当然，前提是不要刺激他。”
“当然了，也不得不防。”
“毕竟你要工作，也没办法每天都去学校接他们。”
卫雄沉吟了片刻，道：“要不这样吧，我让公司安排个人，每天下午准时到学校接他们。”
“另外，让光和宏仔下课后不要乱跑，就在教室里等，这样就算黄锦森有什么想法，也没机会下手了。”
赵雅之了头，叹道：“也只能这样了。”
她倒是不担心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怎么她也算是卫氏经纪最大牌的女艺人之一，让公司给她派个车。
还是没问题的。
“要不我把电话号码换了吧。”
“别，你这样只会刺激他，而且就算你把号码换了，可能过段时间他就能通过朋友弄到你的新号码。”
“那怎么办，难道让他老是这样缠着我？”
“要不……要不我找几个人打他一顿，然后再警告他？”
“不行，他早就怀疑我跟你有什么了，如果知道是你找人打他，他恐怕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不让他知道是我找的人不就行了。”
赵雅之白了眼此时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卫雄，没好气的：“他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而你肯定会是他第一怀疑的对象。”
卫雄眉头微皱。
他倒是很想让黄锦森永远消失，可这种剥夺人生命的严重犯罪行为，至少他暂时还干不出来。
“干脆我找他谈谈吧。”
“他应该对我和宏仔他们都还有些感情，如果我心平气和的跟他好好谈，他应该会接受的。”
“这样也行，不过要白天，最好是找个咖啡厅或茶馆。”
卫雄想了会，觉得除非报警，否则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接着就见他双手托住赵雅之丰满的臀-部。
“现在正事谈完了，该继续了吧。”
“等等。”赵雅之按住卫雄的手，双眼注视卫雄，表情严肃：“我现在很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跟我这样，是只想玩玩，还是认真的？”
“傻瓜，胡思乱想什么，我不是过了吗，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你准备怎么负责？你其他女人怎么办？还有，你家里人会让你娶一个年龄跟你相差这么大。”
“离过两次婚，又有两个孩子的女人吗？”
卫雄不知道赵雅之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这么较真，不过这一连串的问题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既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就不回答。
只见他猛的一翻身，把赵雅之压在身下，然后架起两条修长的美腿，就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嗯，你讨…讨厌，你还没回答呢。”
“回答什么？居然敢怀疑你老公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
第二天卫雄九多就起床了，洗漱完毕，穿好衣服，看了眼床上仍在熟睡的赵雅之，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虽然今天是星期六，但电视台依然要上班。
而且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要来拍摄宣传片和宣传照，因此，当卫雄到电视台时，摄制组已经准备了。
首先拍摄宣传片。
按计划，宣传片时长不超过1分钟。
内容也很简单，只要突出主题就行，而台词更是只有一句：“相信我，凤凰卫视是你最佳的选择。”
拍摄过程历时快两个时。
总共拍了十多分钟的素材，过后将会从中剪取最精华的部分。
接着是宣传照。
相比宣传片，拍摄宣传照显然要简单得多，速度也要快得多，只花了一个时多，就结束了。
还包括了换装和化妆的时间。
“ok，完成，卫先生，您真是太上镜了。”负责拍照的摄影师收起照相机，走到卫雄身边恭维道。
“呵呵，你技术也不错。”
卫雄打量了一眼这个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出头的摄影师，忍不住发出了赞赏，之前因为做专辑宣传。
他也算拍过不少照了。
这个留着胡子，留着长头发，打扮有些标新立异的年轻摄影师应该算是其中技术不错的。
“这些照片会不会太普通了？”
卫雄转头一看，发现何朝琼站在摄影棚门口，听她话中的意思，似乎在卫雄拍照时她就已经来了。
“我觉得不错啊。”
卫雄低头看了下自己。
此时他身上穿着浅灰色短袖衬衫和黑色磨面的休闲裤，虽然看起来没多少亮眼之处，但也算中规中矩。
“你也了只是不错。”
“既然是宣传照，当然要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了。”着，何朝琼轻轻挽上了卫雄的胳膊。
刚才那个摄影师已经自动消失了。
“你是想让我牺牲色相吧，别门了，窗都没有。”
“我去卸妆换衣服了。”掰开何朝琼的，卫雄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化妆间，留下一脸气闷的何朝琼。
她确实是想让卫雄牺牲色相。
直接，就是想在宣传照中插入几张较为性感的，比如裸露身上之类的，事实上尺度也不大。
这样一来，效果肯定会有不加成。
从化妆间出来后，卫雄正想回自己的办公室，刚走出摄影棚就看到一群女生从另一个摄影棚里走出来。
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咳。”也不知谁咳嗽了一声，紧接着，这群少女才逐渐注意到卫雄和何朝琼这两尊大神。
“卫先生，何姐。”
“卫先生，何姐。”
“……”
“嗯。”卫雄右手抬起向下压了压，待安静下来了，才微笑的道：“你们应该是来拍宣传照的吧。”
“好好努力。”
“凤凰卫视已经和卫氏娱乐集团达成合作协议，只要在比赛中表现出自己潜力的和取得优异成绩的。”
“卫氏一定会打量培养，圆你们的明星梦。”
“或许不用过多久，你们中的某些人就会成为人人羡慕和崇拜，活跃在歌坛，乃至影坛的大明星。”
“很期待你们的表现。”
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很快就找到了王菲。
因为区域限制，凤凰卫视的《超级女声》并没有分赛区，而是直接海选出64名选手，进入初赛。
而以王菲的实力，想通过海选显然轻而易举。
除了王菲，他还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应该是郑秀文。
记忆中郑秀文就是参加1988年的新秀歌唱大赛出道的，会提前一年参加《超级女声》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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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挺会煽动人心的嘛，你瞧那些女生，一个个激动得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走进办公室，何朝琼立刻微笑的道。
“什么叫煽动人心？我那是激励她们的斗志，让他们为比赛全力以赴。多只能算有感而发。”
“好，就算你有感而发。”
何朝琼直接坐在卫雄大腿上，双手拦着卫雄的脖子，娇声道：“刚才的事，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
“什么事？”
“你装什么糊涂，这电视台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作为董事局主席是不是应该比我更伤心才对？”
“没人规定上心就要牺牲色相吧。”
“大不我也牺牲一下色相，你不是一直想走后门吗，只要你答应了，晚上我就让你得逞。”
“怎么样？”
着，何朝琼还在卫雄耳边吹了口气，摆明了是故意勾-引卫雄。
“这件事没得商量。”卫雄再次拒绝，而且没有丝毫余地，貌似对何朝琼充满诱惑的条件没兴趣。
而事实上他却又自己的九九。
他以前以为何朝琼不喜欢，所以才没有强求，如今既然何朝琼自己松口了，那晚上可就由不得她了。
“哼，干嘛这么坚决，又没让你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