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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Fate/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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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纲吉看着眼前对蛋糕狼吞虎咽的某位少女，上几十分钟少女冷艳高贵的出场还让他感到各种惊艳和心跳声，下几十分钟换成衬衫长裤的少女拉着他和白兰坐在蛋糕店里一手拿着叉子啪啦对着桌子上大块大大的圆形蛋糕用人类最快的速度豪食，诡异的是，少女饮食礼仪和吃相不但不难看，反而处处透出高贵优雅的美感来。
虽然她吃蛋糕的模样也很可爱，但这种前后巨大的反差感仍是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震撼，会产生这种感觉的不止他一个人，对面笑眯眯的白兰与他一样处于惊讶之中，不过白兰看少女的眼神却透着几抹不易察觉的深思。
泽田少年无语凝咽中，低头把自己面前的蛋糕推到少女面前，“那个，你可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谢谢。”少女含糊不清地接过他的蛋糕，没几秒就消灭在她的口中，吃完后，少女不忘用餐布优雅地擦唇。
“对了，孤……不对，我刚把话说哪里了？”少女也即是林唯一猛然想起来蛋糕店之前进行的话题。没办法，谁让她已经几百年没吃过她心爱的蛋糕了呢，换完衣服后第一站不奔蛋糕店奔哪里。
“刚刚提到相互认识和共享情报。”银发少年笑看着她回答。
“那我们每人先自我介绍吧。”林唯一面无表情，“就从你先开始。”说着她把目光看向白兰。
听到林唯一对他点名，白兰·杰索笑弯了眼睛，“白兰·杰索，15岁，意大利人，职业是学生，喜欢玩电脑游戏，目前对于这场圣杯战争游戏很感兴趣。”
见白兰和林唯一一同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泽田纲吉挠脸，被两人的目光看着感觉压力好大……
“泽田纲吉，14岁，日本人，职业是学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现在的目标是……我想要回家！”
少年在桌下暗暗握拳，迷茫的目光瞬间变得坚定起来。
“孤……我叫林唯一，你们可以叫我林，中国人，年龄是秘密，职业如你们所见，Caster的职阶是魔术师，喜欢蛋糕，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目标是把你们两个送回原来的世界。”这一次系统颁给她的目标非常明确，支线任务是把他们送回家，主线任务是获得圣杯中“此世之恶”的能力并把它交给系统处理。
林唯一是世界的协调者，圣杯中“此世之恶”的力量威胁到了这个世界的平衡，所以系统必须把这种力量回收。
“至于我的身份……你们或许听说过，平安时代天皇特封的龙神巫女，我的另一个名字叫龙神姬。”
白兰听后一脸惊讶，泽田少年却是一头雾水，平安时代？龙神姬？原谅他历史没学好，根本不知道这些名字的缘由。
白兰好心给他解释：“平安时代的龙神姬，传说时代守护龙神的巫女，一千年前京都大危机，龙神姬牺牲自己解救了京都百姓，天皇特封她为龙神姬，受世代百姓的香火供奉，有传言说龙神姬拥有不老不死的容颜。”说到这里白兰的语气略略停顿，看着林唯一的目光毫不掩饰他的兴味。
“更有野史说，龙神姬与传说中的三位大阴阳师关系密切，有人曾经有幸目睹过龙神姬与天才阴阳师麻仓叶王的大婚典礼，后麻仓府莫名起火，两人双双消失，龙神姬的好友安倍晴明与花开院秀元等人为此神伤许久。”
“安倍晴明我知道！”终于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了有木有！泽田纲吉泪目，话说为毛白兰这个意大利人比他这个霓虹人更熟悉霓虹的历史？
“那么我可爱的龙神姬林小姐，我能荣幸知道，平安正史和野史记载的两个结局版本哪个才是正确的吗？”白兰·杰索没有错过当他提到那几个人名时林唯一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林唯一不由斜看他一眼。
“打听女士的*可不是意大利绅士的行为。”
“好奇之心人人有之。”白兰一脸不在意的模样。
林唯一挑眉，“有一句话叫‘好奇心能害死一只猫’，你不怕自己也变成那只猫吗？”
白兰脸上依旧笑眯眯的，“恰好我就是一个不怕死的人，就怕死的没有价值。”
林唯一：“……”
“那你眼中‘死得有价值’的标准又是什么？”她反问。
“大概是……站在世界的顶峰看够天下有趣的事情，像这个世界的圣杯战争就非常有趣，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把战争开始后的行动指挥权全部交给我。”说到这里白兰露出一个自信十足的笑脸，“最后的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请相信我玩游戏百战百胜的IQ。”他玩游戏很少有输过别人。
林唯一自信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而泽田纲吉……看他依然迷茫的模样根本指望不了他，这么说来白兰做他们的谋略家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不过，林唯一对于白兰的能力正处于待价而沽的阶段。
“所以，林酱准备把答案告诉我吗？”白兰·杰索笑眯眯地看着她。
好吧，又被他给绕回来了，看来白兰并不是一个很好忽悠的人，“两个版本的记载都是正确的。”现在她想起平安京的事情已不会再有当初心痛的感觉，既然白兰想知道真相，她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理由。
“若我所猜不假，龙神姬在解救京都后应该没有死，而是成为了麻仓叶王的未婚妻，有关麻仓叶王的生前事迹记载非常少，好像是被谁给刻意隐盖了一般，既然后一个野史记载也是真的，麻仓家历史中曾记载封印过一个大妖怪，封印大妖怪的时间与麻仓叶王消失的时间一致，也即是说，麻仓叶王大婚之日，麻仓府可能发生了一件大事，正是这件事造成了龙神姬与麻仓叶王的消失，我猜应该是你和麻仓叶王与麻仓家起了冲突，所以麻仓家的后人才会对于麻仓叶王的一切闭口不谈。”
林唯一沉默，白兰所分析的一切皆符合真相，说明他这个人不但不好忽悠，而且分析能力出众，若作为敌人一定非常棘手。
“白兰，你真的只有15岁吗？”林唯一忍不住问，相比起白兰，听白兰说故事都能听成蚊香眼的泽田少年就显得正常多了。
“需要给你看我的学生证吗？”白兰·杰索从口袋里掏了掏，然后真的掏出了一个像IC卡差不多的学生证。
林唯一：“……”
泽田纲吉：“……”
为什么你会随身带着学生证啊！林唯一和泽田纲吉同时在心里吐槽。
白兰弯眉笑笑，“随身携带学生证才能证明我是个好学生。”
没有带学生证的泽田纲吉：“……”
林唯一不知道从该哪里吐槽白兰的歪理比较好。
“白兰，你觉得圣杯战争只是一场游戏？”
“不然呢？”
“那纲吉君觉得呢？”
“诶？林小姐问我吗？”听到林唯一点名，泽田纲吉顿时有点受宠若惊，之前两人的话他一直插不进去只能当故事来听。
“我说过叫我林。”林唯一认真纠正。
“林……”泽田纲吉红了红脸，声音细如蚊蝇，“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也好，被逼参加那个什么圣杯战争也好，这些都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我想回家，莫名其妙消失，妈妈和Reborn他们一定很担心，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尽量不要伤害到别人。”
来到陌生的地方少年的心中其实充满了害怕和不安，圣杯战争听起来就觉得好可怕，他不过是一个普通而胆小的人，若不是只有通过圣杯战争才可以回家他一定不会参加这场可怕的战争，长这么大他连狗都会害怕更别说主动去伤害什么人。
“天真，愚蠢！”白兰嗤笑，“圣杯战争一定会流血，你想不伤害任何人而拿到圣杯，纲吉君，如果你继续抱着这种想法参战，我保证你会第一个从游戏里出局。”
“但是……”
他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
沮丧的泽田纲吉把头垂得老低，他用力揪着裤角神情充满了各种不安，好想回家好想见到妈妈……他想哭但他知道不能在那两人面前哭。
“没关系。”林唯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软融融的头发摸起来触感良好，垂头沮丧的少年像个受了委屈的兔子，“如果纲吉君坚持的话，我会尽量不伤害别人。”
Master也记算了，但英灵不是人类，所以不算在内，圣杯如果没有牺牲的英灵为它提供魔力，它是无法降临冬木市的。
“纲吉君是我的Master，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
“诶，真、真的？”沮丧的少年忽而惊喜地抬头，澄净的双眼湿漉漉地盯着林唯一，露出如晨曦中那抹被希望抓住的亮光，璀璨得足以晃瞎别人钛合金眼，很像一个被安抚顺毛了的犬类宠物。
林唯一点头，忍了忍这才收住了想把少年当成犬类宠物圈养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泽田纲吉笑了。
白兰却轻叹一声，深感觉自己跟了两个不怎么靠谱的队友，一个善良过头，一个纵容过头，喂喂，好歹考虑一个他这个谋略家的立场的吧？一个不用出脑一个只出力，到头来最辛苦的还是他这个出谋划策的谋略家。
有这么一对性格奇怪的主仆，他觉得游戏胜利的希望又渺茫了几分。
“算了，这也是好事。”白兰放弃了劝诫这对主仆的想法，“至少这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一件事情。”
白兰的话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他看着疑惑的林唯一忽而笑得诡艳，“林酱既然决定遵从纲吉君的愿望，正说明林酱你——本人可能实力非常强大，正直的强者总会下意识去保护弱小，我不知道林酱是不是那类正直的强者，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既然敢答应纲吉君的请求，说明林酱你拥有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而赢得圣杯战争的实力，我说的对吗？龙神姬……又或者，某个历史朝代的王者？”
见林唯一改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白兰·杰索立刻摇头耸肩，语气轻松道：“别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之前我们说好要情报共享的，林酱显然没有或者是没来得及把自己的情报和盘托出，我作为三人之中的指挥首脑，若不清楚自己队员的实力和情况，否则无法制定出更完美的战斗策略。”
林唯一抱手看他，“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有另一重身份的？”
“这很简单。”白兰无谓地笑笑，“林酱你一开始露出的破绽太多了。第一，你被纲吉君召唤出来时穿的是古代的宫装，Caster的职阶是魔术师，但你一出场就没有穿代表魔术师的魔术装。”
林唯一立刻反驳：“我喜欢穿什么服装出场是我的自由，这和我的另一重身份没有任何关系吧。”
“的确，服装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白兰坦然承认，“但称呼总能说明问题吧，据我所知，‘孤’这个称呼应该是中国古代王者的自称，最重要的一点，龙神姬的国籍是日本平安时代的人，而你在自我介绍时却说自己是中国人，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林唯一赞同的点头，“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露出的破绽太多了。”白兰说自己高智商果然不是骗人的话。
“说不定林酱只是故意露出破绽让我来猜的。”白兰一语点破林唯一的目的，故意试探也好，纯粹无意也好，对于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没有信任是无法组成队友的，想到这里白兰笑意又深了几分。
“柳国女王，任期300年，你们可以把我当成是架空世界的一国国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十二国的确算作架空世界，至少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有十二国的历史记载的，传说也许有，但文字记载绝无可能。
“任期300年的国王？”敏锐的白兰很快抓住了林唯一话中的重点，同样吃惊的还有一旁的泽田少年。
“怎么可能有任期300年的国王吗？！”骗人的吧！
就连历史只有十多分的泽田纲吉都知道人类的寿命只有100岁左右，哪怕人类穷其一生也无法让自己做国王的任期超过自己寿命。
“所以才是架空世界。”白兰表情若有所思。
林唯一赞赏的看他一眼，“自称了300年的‘孤’，要我一下子转过弯来也不太容易。”不然怎么可能露出这么多的破绽。
因为妹纸是魔术师所以她降临的职阶是caster，至于前面的咒语神马，鉴于caster没有召唤咒文，于是大家请忽视吧→_→
呦西，瓦这周榜单完成了。
泽田纲吉看着眼前对蛋糕狼吞虎咽的某位少女，上几十分钟少女冷艳高贵的出场还让他感到各种惊艳和心跳声，下几十分钟换成衬衫长裤的少女拉着他和白兰坐在蛋糕店里一手拿着叉子啪啦对着桌子上大块大大的圆形蛋糕用人类最快的速度豪食，诡异的是，少女饮食礼仪和吃相不但不难看，反而处处透出高贵优雅的美感来。
虽然她吃蛋糕的模样也很可爱，但这种前后巨大的反差感仍是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震撼，会产生这种感觉的不止他一个人，对面笑眯眯的白兰与他一样处于惊讶之中，不过白兰看少女的眼神却透着几抹不易察觉的深思。
泽田少年无语凝咽中，低头把自己面前的蛋糕推到少女面前，“那个，你可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谢谢。”少女含糊不清地接过他的蛋糕，没几秒就消灭在她的口中，吃完后，少女不忘用餐布优雅地擦唇。
“对了，孤……不对，我刚把话说哪里了？”少女也即是林唯一猛然想起来蛋糕店之前进行的话题。没办法，谁让她已经几百年没吃过她心爱的蛋糕了呢，换完衣服后第一站不奔蛋糕店奔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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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每人先自我介绍吧。”林唯一面无表情，“就从你先开始。”说着她把目光看向白兰。
听到林唯一对他点名，白兰·杰索笑弯了眼睛，“白兰·杰索，15岁，意大利人，职业是学生，喜欢玩电脑游戏，目前对于这场圣杯战争游戏很感兴趣。”
见白兰和林唯一一同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泽田纲吉挠脸，被两人的目光看着感觉压力好大……
“泽田纲吉，14岁，日本人，职业是学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现在的目标是……我想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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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一是世界的协调者，圣杯中“此世之恶”的力量威胁到了这个世界的平衡，所以系统必须把这种力量回收。
“至于我的身份……你们或许听说过，平安时代天皇特封的龙神巫女，我的另一个名字叫龙神姬。”
白兰听后一脸惊讶，泽田少年却是一头雾水，平安时代？龙神姬？原谅他历史没学好，根本不知道这些名字的缘由。
白兰好心给他解释：“平安时代的龙神姬，传说时代守护龙神的巫女，一千年前京都大危机，龙神姬牺牲自己解救了京都百姓，天皇特封她为龙神姬，受世代百姓的香火供奉，有传言说龙神姬拥有不老不死的容颜。”说到这里白兰的语气略略停顿，看着林唯一的目光毫不掩饰他的兴味。
“更有野史说，龙神姬与传说中的三位大阴阳师关系密切，有人曾经有幸目睹过龙神姬与天才阴阳师麻仓叶王的大婚典礼，后麻仓府莫名起火，两人双双消失，龙神姬的好友安倍晴明与花开院秀元等人为此神伤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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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一沉默，白兰所分析的一切皆符合真相，说明他这个人不但不好忽悠，而且分析能力出众，若作为敌人一定非常棘手。
“白兰，你真的只有15岁吗？”林唯一忍不住问，相比起白兰，听白兰说故事都能听成蚊香眼的泽田少年就显得正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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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一：“……”
泽田纲吉：“……”
为什么你会随身带着学生证啊！林唯一和泽田纲吉同时在心里吐槽。
白兰弯眉笑笑，“随身携带学生证才能证明我是个好学生。”
没有带学生证的泽田纲吉：“……”
林唯一不知道从该哪里吐槽白兰的歪理比较好。
“白兰，你觉得圣杯战争只是一场游戏？”
“不然呢？”
“那纲吉君觉得呢？”
“诶？林小姐问我吗？”听到林唯一点名，泽田纲吉顿时有点受宠若惊，之前两人的话他一直插不进去只能当故事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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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田纲吉红了红脸，声音细如蚊蝇，“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也好，被逼参加那个什么圣杯战争也好，这些都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我想回家，莫名其妙消失，妈妈和Reborn他们一定很担心，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尽量不要伤害到别人。”
来到陌生的地方少年的心中其实充满了害怕和不安，圣杯战争听起来就觉得好可怕，他不过是一个普通而胆小的人，若不是只有通过圣杯战争才可以回家他一定不会参加这场可怕的战争，长这么大他连狗都会害怕更别说主动去伤害什么人。
“天真，愚蠢！”白兰嗤笑，“圣杯战争一定会流血，你想不伤害任何人而拿到圣杯，纲吉君，如果你继续抱着这种想法参战，我保证你会第一个从游戏里出局。”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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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丧的泽田纲吉把头垂得老低，他用力揪着裤角神情充满了各种不安，好想回家好想见到妈妈……他想哭但他知道不能在那两人面前哭。
“没关系。”林唯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软融融的头发摸起来触感良好，垂头沮丧的少年像个受了委屈的兔子，“如果纲吉君坚持的话，我会尽量不伤害别人。”
Master也记算了，但英灵不是人类，所以不算在内，圣杯如果没有牺牲的英灵为它提供魔力，它是无法降临冬木市的。
“纲吉君是我的Master，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
“诶，真、真的？”沮丧的少年忽而惊喜地抬头，澄净的双眼湿漉漉地盯着林唯一，露出如晨曦中那抹被希望抓住的亮光，璀璨得足以晃瞎别人钛合金眼，很像一个被安抚顺毛了的犬类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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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却轻叹一声，深感觉自己跟了两个不怎么靠谱的队友，一个善良过头，一个纵容过头，喂喂，好歹考虑一个他这个谋略家的立场的吧？一个不用出脑一个只出力，到头来最辛苦的还是他这个出谋划策的谋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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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的话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他看着疑惑的林唯一忽而笑得诡艳，“林酱既然决定遵从纲吉君的愿望，正说明林酱你——本人可能实力非常强大，正直的强者总会下意识去保护弱小，我不知道林酱是不是那类正直的强者，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既然敢答应纲吉君的请求，说明林酱你拥有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而赢得圣杯战争的实力，我说的对吗？龙神姬……又或者，某个历史朝代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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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一抱手看他，“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有另一重身份的？”
“这很简单。”白兰无谓地笑笑，“林酱你一开始露出的破绽太多了。第一，你被纲吉君召唤出来时穿的是古代的宫装，Caster的职阶是魔术师，但你一出场就没有穿代表魔术师的魔术装。”
林唯一立刻反驳：“我喜欢穿什么服装出场是我的自由，这和我的另一重身份没有任何关系吧。”
“的确，服装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白兰坦然承认，“但称呼总能说明问题吧，据我所知，‘孤’这个称呼应该是中国古代王者的自称，最重要的一点，龙神姬的国籍是日本平安时代的人，而你在自我介绍时却说自己是中国人，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林唯一赞同的点头，“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露出的破绽太多了。”白兰说自己高智商果然不是骗人的话。
“说不定林酱只是故意露出破绽让我来猜的。”白兰一语点破林唯一的目的，故意试探也好，纯粹无意也好，对于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没有信任是无法组成队友的，想到这里白兰笑意又深了几分。
“柳国女王，任期300年，你们可以把我当成是架空世界的一国国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十二国的确算作架空世界，至少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有十二国的历史记载的，传说也许有，但文字记载绝无可能。
“任期300年的国王？”敏锐的白兰很快抓住了林唯一话中的重点，同样吃惊的还有一旁的泽田少年。
“怎么可能有任期300年的国王吗？！”骗人的吧！
就连历史只有十多分的泽田纲吉都知道人类的寿命只有100岁左右，哪怕人类穷其一生也无法让自己做国王的任期超过自己寿命。
“所以才是架空世界。”白兰表情若有所思。
林唯一赞赏的看他一眼，“自称了300年的‘孤’，要我一下子转过弯来也不太容易。”不然怎么可能露出这么多的破绽。
因为妹纸是魔术师所以她降临的职阶是caster，至于前面的咒语神马，鉴于caster没有召唤咒文，于是大家请忽视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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