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妈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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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冲到了卫末所在的窑洞时已经浑身无力气喘吁吁了，看着里面那平躺在土炕上却没有睡觉眼睛呆呆的看着屋顶的人，顾钦扶住了门框欲哭无泪。
里面的人长的虽然秀气，此时仔细一看，眉目间柔弱中透着英气，躺在那里，薄薄的衣服已经贴在身上了，肋骨的痕迹都能看见，明显没有胸嘛！女扮男装的猜想被否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死鬼顾猛，还有桃花村儿全村儿的人，可都没跟他说过他老妈是个男的啊！
不过，貌似也没人说过是女的，但是老妈肯定是女的啊！当时他跪在卫末坟前喊妈时也没人阻止他啊！每次去桃花村，他都会说去看老妈，顾猛也没说什么啊！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顾钦平复呼吸走了过去抱定了最后的希望问了句。这个卫末长的太像他之前的样子了，说不定有什么亲戚关系，是老妈的弟弟，哥哥？
卫末扭头看了眼顾钦没有说话，眼神有些冷漠，也带着点灰败，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到底是不是卫末！”顾钦到了卫末跟前问道。
“滚”卫末在顾钦碰到他时推开了他冷冷的说了句。
“好大的脾气！”顾钦后退了几步看着卫末有些无语，刚还以为他很弱呢，谁知却像个刺猬一样，这样的刺猬是如何像之前那样跪在那里受辱呢？
卫末已经闭上了眼睛不会再理会顾钦了，顾钦也没有再自讨没趣。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这人肯定不是自己的老妈，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也只有死鬼顾猛知道了，他且看着吧。
顾钦走出来时，窑洞前面的空地上已经摆上了桌子，应该是开饭了，刚才只是吃了一个小小的杂面馍馍，肚子根本谈不上饱，看到冒着热气的锅碗顿时食指大动。
“这是你的”顾钦上来后，顾猛给了顾钦一碗粥还有一个颜色灰扑扑的馒头。
顾钦看着能照出人影的所谓的粥一时愣住，忘记了吐槽，现在他长这样啊，完全是一副没长开的小孩样，和其余人满脸菜色不一样，他这张脸，白嫩嫩，肉嘟嘟，包子一样，在前世那个时候也算是小康之家出来的孩子！除了显得孩子气的脸，眉眼倒也不难看，眼睛比他以前小点，却也精神，眼底卧蚕让眼睛自然形成笑眼，看上去挺好一人啊！
顾钦无法想象带着这样一副面容□□人的场景，更无法想象，就这么个小孩子的样子去祸害什么姑娘啊！难以想象！
顾钦当然不知道，这副身躯因为换个灵魂住带来的面上的变化，以前这人脸上的戾色早就消失，满满都是温润淡然，原本的孩子气也显露出来。
“这么少？能吃饱吗？”顾钦呆看了一会儿现在的自己拿着手上的东西问了句顾猛，就这么点还不够他塞牙缝儿的，他现在饿的能吃一头牛。
“顾同志，我的给你吧，我吃不了这么多”顾钦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的伸手递给他一个馍馍。这个人肤色偏黑，脸有些黢黑的干皮，眼睛幽黑，颧骨有些高，鼻子也比别人的挺直高一点，还带着点鹰钩，长的像少数民族人，骨架很大，和顾猛不相上下。
“你别抢别人的，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了？”顾钦没回话顾猛的声音已经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刚收麦子不久吗？干嘛吃这么省？”顾钦摆了摆手问道，对顾博栩之前的为人有些无语，这个小孩也太霸道了吧，到底是何方高人啊…
“你过几天就走人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这边顾猛还没说话，孟宏升便呛声说道。
“今年光景不好，粮食歉收，今天大家又都没做什么体力活儿，吃稀点是应该的，那点粮食要熬到年关都不容易”顾猛按了下孟宏升说道。
“知道了”顾钦没再多说话吃完了自己的算是灌了个水饱。
“顾同志，给你”之前那个递给他馍馍的人似乎真的吃不下一般在顾钦放下碗时又伸手递给了他。
“不要了，谢谢”顾钦推回了他的手，不管这个人出于什么心态，他还是挺感谢他的。这么大块头吃不下这点东西，这不是扯淡吗？谁信啊…
“他叫什么名字”顾钦谢绝了那人附身到顾猛身边在他耳边问了句。
“谢振东”顾猛差异的看了顾钦一眼回了句。
谢振东？顾猛和这人关系不好，两人也没什么来往，这个人倒是听做生意的孟宏升提起过，没听说过劣迹，孟宏升对他的评价是胆子大，有狠劲儿，做的生意很大都到了国外了，比当时的孟宏升都厉害，他还有个洋外公，难怪刚才看着不像汉族人，原来还有八分之一的混血…
想到这个人也算是未来粗大腿了，顾钦朝他笑了笑，原本看到顾钦和顾猛说悄悄话脸色有些阴沉的人看到顾钦的笑愣在了那里，他竟然对他笑？
他的笑有那么可怕吗？顾钦看到谢振东的表情很无语站了起来也不在这小板凳上坐了想起刚才孟宏升说的拉了也吃完饭的顾猛到一边问道“我怎么过几天就走了？”
“你脑子坏了吧？你只是在这里整顿来了，过几天就会被调走”顾猛侧目看了眼顾钦。
“整顿？我多大了，我还整顿？什么官儿？”顾钦问道，他看现在这张脸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不会是一个娃娃脸大叔吧。顾猛自传里也没提过顾博栩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顾猛没有回答顾钦的话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顾钦。
“我也不瞒你了，我的脑子的确出了点问题，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了，你告诉我一下，我们两个可是好兄弟的”顾钦哥俩好似的揽住顾猛的肩说道，对顾猛他也没什么忌讳的。
“那你听好了，你今年十九岁，是县政府的积极分子，你父亲是县革委会主任顾国昌，你不知道听谁说的，我们这一带风气不正，就自告奋勇来了…”顾猛说道，语气上似乎对顾博栩这个人有些不屑。
“怎么这么倒霉！”顾钦一听顾猛的话，顿时头大，这会儿是风光了，可是过不了几年，好像是七八年吧，那个顾国昌就被枪决了！他要是不赶紧的“改过自新”，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
“你倒什么霉？根正苗红，吃喝不愁，十九岁就…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才有这么个老爹给你撑腰…”顾猛没好气的说道，反正现在是救命恩人，好兄弟了…
“十九岁，我比你还大呢！我们既然是好兄弟，你是不是得叫我哥？你叫了我哥，哥今后就罩着你！”顾钦纠结了下听顾猛这样说立即起的玩笑的心态，他竟然比顾猛还大！终于翻身了！
“你比我长的高哪怕一毫米我就叫你哥！”顾猛撇了撇嘴说着便直接走人了。
“切，高了不起啊！”顾钦看着顾猛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个头刚才年龄优势的欣喜荡然无存，这个顾博栩也太矮了吧，本还以为十五六有长高的可能，没想到已经十九岁了！日子过的比别人好，只长肉不长个头啊！
顾猛走后，顾钦皱眉呆了一会儿，索性也不多想了，好处嘛，就是这几年艰苦时期算是吃喝不愁，明天就去找便宜老爹要钱要票子大吃大喝去，这清汤寡水的不长个头也就算了，营养不良肯会的。顾钦朝着周围看去，天色越来越暗，却也没有点灯的，月亮升了起来，周围照的虽不如太阳明亮，却也都能看见，只是稍微有些昏暗，大部分人都在窑洞前面的空地上一棵大槐树下的石墩子上乘凉。
“老顾，你要去做什么？”顾钦本也想凑过去看看，认认人熟悉熟悉看到顾猛离开他后拿了一个铁锹往外走有些奇怪问他。
“去挖井”顾猛说道，他身边还跟着其余三个知青，谢振东，孟宏升，还有一个那应该是柳向阳，桃花村的男知青也就这么多了，卫末属于特殊分子，又是新来的，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吃过饭便回到他那个窑洞去了。他们各自都拿着工具，绳子，竹编篓子，镢头等都有了。
“挖井啊，带上我”顾钦一听立马说道，挖井的事儿，他听顾猛说过，白天要做农活而且又热，他们几个人便晚上趁着月光去，老驴爷爷已经劝过他们了，说这里不可能有地下水，只是他们中此时相对文化程度高一点的柳向阳坚持说有，还分析了地质结构，很靠谱的样子，结果他们挖了一个来月也没挖出什么，一个个又累的要死，最后就放弃了，还是在十来年后，因为这里太缺水，上面派来了地质专家还有军队，深挖了好几处才确定了地点，就在他们曾经挖过的地方不远处，有岩隙只要挖对地方便能出水，如果他们再坚持坚持，以后都不用那么辛苦去运水了。他跟顾猛去桃花村时，还喝着那水呢。
“你去做什么，添乱啊”孟宏升对顾钦可没什么好印象直接拒绝道。
“我跟老顾去，又不是跟你去”顾钦到了顾猛身边对孟宏升瞪眼说道。
“你跟好了，别丢了”顾猛没拒绝顾钦只说了句转身向孟宏升使了个颜色便往外走，顾钦赶紧的跟了上去。
“你长本事了是吧，打呀打呀”孟宏升看到顾猛的眼色也没阻止了只是作势要用拳头打顾钦，顾钦仰脸说道。现在他是有恃无恐，也是看孟宏升的样子可气，前世时，这人对他比对亲儿子还好，现在倒好，看他像是仇人一样…
“以为我不敢是吧，有本事你别躲”孟宏升说着一拳挥了出去。
“啊…”顾钦没想到稍微得瑟了下年少的孟宏升还真敢打，拳头过来的劲风都感觉到了，忙向后仰倒躲开，却是撞到了一边的谢振东被他反手横在胸前稳住了。
顾钦冲到了卫末所在的窑洞时已经浑身无力气喘吁吁了，看着里面那平躺在土炕上却没有睡觉眼睛呆呆的看着屋顶的人，顾钦扶住了门框欲哭无泪。
里面的人长的虽然秀气，此时仔细一看，眉目间柔弱中透着英气，躺在那里，薄薄的衣服已经贴在身上了，肋骨的痕迹都能看见，明显没有胸嘛！女扮男装的猜想被否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死鬼顾猛，还有桃花村儿全村儿的人，可都没跟他说过他老妈是个男的啊！
不过，貌似也没人说过是女的，但是老妈肯定是女的啊！当时他跪在卫末坟前喊妈时也没人阻止他啊！每次去桃花村，他都会说去看老妈，顾猛也没说什么啊！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顾钦平复呼吸走了过去抱定了最后的希望问了句。这个卫末长的太像他之前的样子了，说不定有什么亲戚关系，是老妈的弟弟，哥哥？
卫末扭头看了眼顾钦没有说话，眼神有些冷漠，也带着点灰败，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到底是不是卫末！”顾钦到了卫末跟前问道。
“滚”卫末在顾钦碰到他时推开了他冷冷的说了句。
“好大的脾气！”顾钦后退了几步看着卫末有些无语，刚还以为他很弱呢，谁知却像个刺猬一样，这样的刺猬是如何像之前那样跪在那里受辱呢？
卫末已经闭上了眼睛不会再理会顾钦了，顾钦也没有再自讨没趣。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这人肯定不是自己的老妈，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也只有死鬼顾猛知道了，他且看着吧。
顾钦走出来时，窑洞前面的空地上已经摆上了桌子，应该是开饭了，刚才只是吃了一个小小的杂面馍馍，肚子根本谈不上饱，看到冒着热气的锅碗顿时食指大动。
“这是你的”顾钦上来后，顾猛给了顾钦一碗粥还有一个颜色灰扑扑的馒头。
顾钦看着能照出人影的所谓的粥一时愣住，忘记了吐槽，现在他长这样啊，完全是一副没长开的小孩样，和其余人满脸菜色不一样，他这张脸，白嫩嫩，肉嘟嘟，包子一样，在前世那个时候也算是小康之家出来的孩子！除了显得孩子气的脸，眉眼倒也不难看，眼睛比他以前小点，却也精神，眼底卧蚕让眼睛自然形成笑眼，看上去挺好一人啊！
顾钦无法想象带着这样一副面容□□人的场景，更无法想象，就这么个小孩子的样子去祸害什么姑娘啊！难以想象！
顾钦当然不知道，这副身躯因为换个灵魂住带来的面上的变化，以前这人脸上的戾色早就消失，满满都是温润淡然，原本的孩子气也显露出来。
“这么少？能吃饱吗？”顾钦呆看了一会儿现在的自己拿着手上的东西问了句顾猛，就这么点还不够他塞牙缝儿的，他现在饿的能吃一头牛。
“顾同志，我的给你吧，我吃不了这么多”顾钦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的伸手递给他一个馍馍。这个人肤色偏黑，脸有些黢黑的干皮，眼睛幽黑，颧骨有些高，鼻子也比别人的挺直高一点，还带着点鹰钩，长的像少数民族人，骨架很大，和顾猛不相上下。
“你别抢别人的，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了？”顾钦没回话顾猛的声音已经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刚收麦子不久吗？干嘛吃这么省？”顾钦摆了摆手问道，对顾博栩之前的为人有些无语，这个小孩也太霸道了吧，到底是何方高人啊…
“你过几天就走人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这边顾猛还没说话，孟宏升便呛声说道。
“今年光景不好，粮食歉收，今天大家又都没做什么体力活儿，吃稀点是应该的，那点粮食要熬到年关都不容易”顾猛按了下孟宏升说道。
“知道了”顾钦没再多说话吃完了自己的算是灌了个水饱。
“顾同志，给你”之前那个递给他馍馍的人似乎真的吃不下一般在顾钦放下碗时又伸手递给了他。
“不要了，谢谢”顾钦推回了他的手，不管这个人出于什么心态，他还是挺感谢他的。这么大块头吃不下这点东西，这不是扯淡吗？谁信啊…
“他叫什么名字”顾钦谢绝了那人附身到顾猛身边在他耳边问了句。
“谢振东”顾猛差异的看了顾钦一眼回了句。
谢振东？顾猛和这人关系不好，两人也没什么来往，这个人倒是听做生意的孟宏升提起过，没听说过劣迹，孟宏升对他的评价是胆子大，有狠劲儿，做的生意很大都到了国外了，比当时的孟宏升都厉害，他还有个洋外公，难怪刚才看着不像汉族人，原来还有八分之一的混血…
想到这个人也算是未来粗大腿了，顾钦朝他笑了笑，原本看到顾钦和顾猛说悄悄话脸色有些阴沉的人看到顾钦的笑愣在了那里，他竟然对他笑？
他的笑有那么可怕吗？顾钦看到谢振东的表情很无语站了起来也不在这小板凳上坐了想起刚才孟宏升说的拉了也吃完饭的顾猛到一边问道“我怎么过几天就走了？”
“你脑子坏了吧？你只是在这里整顿来了，过几天就会被调走”顾猛侧目看了眼顾钦。
“整顿？我多大了，我还整顿？什么官儿？”顾钦问道，他看现在这张脸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不会是一个娃娃脸大叔吧。顾猛自传里也没提过顾博栩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顾猛没有回答顾钦的话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顾钦。
“我也不瞒你了，我的脑子的确出了点问题，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了，你告诉我一下，我们两个可是好兄弟的”顾钦哥俩好似的揽住顾猛的肩说道，对顾猛他也没什么忌讳的。
“那你听好了，你今年十九岁，是县政府的积极分子，你父亲是县革委会主任顾国昌，你不知道听谁说的，我们这一带风气不正，就自告奋勇来了…”顾猛说道，语气上似乎对顾博栩这个人有些不屑。
“怎么这么倒霉！”顾钦一听顾猛的话，顿时头大，这会儿是风光了，可是过不了几年，好像是七八年吧，那个顾国昌就被枪决了！他要是不赶紧的“改过自新”，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
“你倒什么霉？根正苗红，吃喝不愁，十九岁就…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才有这么个老爹给你撑腰…”顾猛没好气的说道，反正现在是救命恩人，好兄弟了…
“十九岁，我比你还大呢！我们既然是好兄弟，你是不是得叫我哥？你叫了我哥，哥今后就罩着你！”顾钦纠结了下听顾猛这样说立即起的玩笑的心态，他竟然比顾猛还大！终于翻身了！
“你比我长的高哪怕一毫米我就叫你哥！”顾猛撇了撇嘴说着便直接走人了。
“切，高了不起啊！”顾钦看着顾猛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个头刚才年龄优势的欣喜荡然无存，这个顾博栩也太矮了吧，本还以为十五六有长高的可能，没想到已经十九岁了！日子过的比别人好，只长肉不长个头啊！
顾猛走后，顾钦皱眉呆了一会儿，索性也不多想了，好处嘛，就是这几年艰苦时期算是吃喝不愁，明天就去找便宜老爹要钱要票子大吃大喝去，这清汤寡水的不长个头也就算了，营养不良肯会的。顾钦朝着周围看去，天色越来越暗，却也没有点灯的，月亮升了起来，周围照的虽不如太阳明亮，却也都能看见，只是稍微有些昏暗，大部分人都在窑洞前面的空地上一棵大槐树下的石墩子上乘凉。
“老顾，你要去做什么？”顾钦本也想凑过去看看，认认人熟悉熟悉看到顾猛离开他后拿了一个铁锹往外走有些奇怪问他。
“去挖井”顾猛说道，他身边还跟着其余三个知青，谢振东，孟宏升，还有一个那应该是柳向阳，桃花村的男知青也就这么多了，卫末属于特殊分子，又是新来的，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吃过饭便回到他那个窑洞去了。他们各自都拿着工具，绳子，竹编篓子，镢头等都有了。
“挖井啊，带上我”顾钦一听立马说道，挖井的事儿，他听顾猛说过，白天要做农活而且又热，他们几个人便晚上趁着月光去，老驴爷爷已经劝过他们了，说这里不可能有地下水，只是他们中此时相对文化程度高一点的柳向阳坚持说有，还分析了地质结构，很靠谱的样子，结果他们挖了一个来月也没挖出什么，一个个又累的要死，最后就放弃了，还是在十来年后，因为这里太缺水，上面派来了地质专家还有军队，深挖了好几处才确定了地点，就在他们曾经挖过的地方不远处，有岩隙只要挖对地方便能出水，如果他们再坚持坚持，以后都不用那么辛苦去运水了。他跟顾猛去桃花村时，还喝着那水呢。
“你去做什么，添乱啊”孟宏升对顾钦可没什么好印象直接拒绝道。
“我跟老顾去，又不是跟你去”顾钦到了顾猛身边对孟宏升瞪眼说道。
“你跟好了，别丢了”顾猛没拒绝顾钦只说了句转身向孟宏升使了个颜色便往外走，顾钦赶紧的跟了上去。
“你长本事了是吧，打呀打呀”孟宏升看到顾猛的眼色也没阻止了只是作势要用拳头打顾钦，顾钦仰脸说道。现在他是有恃无恐，也是看孟宏升的样子可气，前世时，这人对他比对亲儿子还好，现在倒好，看他像是仇人一样…
“以为我不敢是吧，有本事你别躲”孟宏升说着一拳挥了出去。
“啊…”顾钦没想到稍微得瑟了下年少的孟宏升还真敢打，拳头过来的劲风都感觉到了，忙向后仰倒躲开，却是撞到了一边的谢振东被他反手横在胸前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