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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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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追本来给江小柒准备了一个班的发言人代表，但是江小柒准备“单打独斗”。
大概是因为打人的事情闹的太厉害，来采访的大小媒体有十来家，还都在相互打听谁会是辉星俱乐部的信任总经理，又会怎么处理随队医生打人的事情。
可谁都没能想到总经理就是那个打人的。
江小柒才在发布席上坐好，闪光灯就开始“啪啪啪”。
已经有工作人员连接好了投影仪，江小柒摆正了麦克风，开始说话：“首先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光临，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江小柒，从今天开始接任辉星俱乐部总经理的职位。好的，媒体朋友们可以自由提问了。”
“江总经理，你好，我是成春社的记者，我叫杜晓磊，江总经理的年纪应该还没有我的年纪大，请问江总经理……”
“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江小柒打断了他：“我的父亲是江水集团的江韶光，我的母亲是著名的服装设计师苏红提，我还是辉星董事长柏追的外甥女，我可以接任辉星俱乐部总经理的职位，就是因为这个，不存在其他原因。”
坦白的叫人没法问下去。
杜晓磊听着同行们的笑声，尴尬地笑了一下，坐了下去。
紧接着提问的是几个门户网站的记者，问题没有先前的尖锐。
问了江小柒的年纪、喜好等等，一些八卦性质的问题。
最后，还是江晨网的记者问到了两天前发生的事情。
“江总经理，今天您是不是要对前天发生的事情，做出说明？”
江小柒点了点头，动了动面前的电脑，她身后的投影仪上便先后出现了两段剪辑过的短视频。
一段是斯莫克对着利司道飙中文，没有声音，但是那嘴型大家都看的明白。
另外的一段是斯莫克辱骂荣耀，挑衅他的情景。
而最后，投影仪的画面则定格在荣耀被斯莫克压倒那一瞬间的痛苦表情上。
江小柒对着麦克风，坦白地道：“这就是我出手打人的原因，我不是恶棍，不会仗着父母或是仗着自己会点功夫没有理由就动手打人，种恶因得恶果，这就是我要做的说明。”
杜晓磊：“骂人是不对的，但是打人这种行径比骂人更加的恶劣。”
“是，我承认打人是不对的，我为此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斯莫克的医疗费以及精神损失费，已经扣光了我今年的年薪。”
“要郑重的道歉吗？”杜晓磊又问。
江小柒笑了一下：“虽然我今年的年薪没有了，但我可以先行预支明年的年薪。”
她简直就是在说，老子有钱，就是任性。打了又怎么样，老子已经赔钱了，就是不道歉怎么地！杜晓磊觉得自己快疯了，只能又尴尬地笑了一下，再一次坐了回去。
这个时候，江小柒环顾了一下现场，正色地说：“让辉星的球员没有负担的打球，余下的事情则全部由我承担，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我还要借此对辉星俱乐部的所有球员说，打球是你们的事情，至于打架由我来就行。我承诺，不管任何人对辉星的任何球员，只要在球场上对其做出不当的挑衅，我便将此视作对我个人的挑衅。我这个人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容忍不了自己受气。”
江小柒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个什么样的人？
通过一场发布会，好奇的人对她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
柏追也抽空关注了一下发布会的举行状况，看着传来的江小柒对答如流的画面，很是欣喜，还和江韶光通了个电话。
“哎呀，你女儿长大了。”
“可不是，都能出去祸害别人了。”江韶光在电话那边笑笑地说。他养了二十几年的“扛把子”，甭管到哪儿都带着扛把子的霸气。
爆表了有没有！
球队里的所有球员都聚在娱乐室，收看现场直播的发布会，惊讶的久久不能言语。
唯有欧玉树看见江小柒出现在那里的时候，说了一句：“卧槽！姐……”还没有“姐”完，被郜青云一瞪，立马没了声音。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泛着嘀咕。
譬如——
丛向北想：怪不得郜教练对她那么客气！自己现在对她客气，还来得及吗？
利司道的心里则一直在叹气，本来就不好搞定，如此一来，身份高了，更不好搞定。到底能不能搞定？
好好的美女医生变成了总经理，这件事情对辉星球员们的冲击还没有缓和下来，紧接着又发生了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情。
发布会接近结束的时候，有一个记者问：“江总经理，你可不可以预测一下此次CBA联赛，辉星会取得一个什么样的成绩？”
电视里，穿着黑色西服白衬衣的江小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吹大气：“哦，今年辉星一定会夺得CBA联赛的总冠军。”
电视外面的郜青云倒抽了一口凉气。
——
开完了就职发布会，江小柒又马不停蹄地回了俱乐部……嗯，还得和球员们开个见面会。
虽然，大家早就见过，还不止一面。
见面会的气氛是沉重的。
郜青云不无埋怨地说：“虽然荣耀的腰伤复原，辉星有了除利司道以外的第二把利剑，但是CBA还是有强队的，譬如连续好几年夺冠的昌海……不是说我们一定打不过昌海，我只是觉得这才比完了第一轮赛程，好比唐僧取经，十万八千里才迈出了第一步，现在就说总冠军，未免太早。”
江小柒一回了俱乐部就没了正形，职业装换成了运动装，花了一个小时盘好的头发，又吊成了马尾。
她一边剥着瓜子，一边说：“总冠军啊，我随便说说的。”
郜青云气结：“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呢？万一得不了冠军，很快就会被打脸。”
“哦，我想过了，到时候我顶多会被人说‘头发长见识短’，还有一点儿都不懂篮球赛事之类的。其实在辉星没有和云达比赛之前，我只看过一场完整的篮球比赛，六年前辉星对昌海，那场比赛昌海赢得漂亮啊，足足领先辉星三十五分。所以，我确实不懂篮球比赛，我也不觉得被人那样说是在打脸。
至于你们……估计压力会比我大，如果得不到总冠军，像郜教练会被人套上‘执教无方’的罪名，像荣耀和利司道估计会被人唱衰。
所以，你们自己看着办喽！”
郜青云气的直瞪眼：“……”说好的负责，怎么可以一点儿责任都不负呢？
所有人的重点，大概都放在了万一得不到总冠军上面。
只有荣耀，他听清楚了江小柒的话，她说六年前，辉星对昌海的那场比赛。他，就是昌海的主力队员。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场比赛，他个人拿到的分数刚好正是昌海领先辉星的三十五分。
这么说来，她认识他的时间，比他知道的还要早。
荣耀忍不住，又开始欣喜。
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基本上来说，已经将自己的喜怒建立在了别人的喜怒之下。
没有了自己的脾气。
柏追本来给江小柒准备了一个班的发言人代表，但是江小柒准备“单打独斗”。
大概是因为打人的事情闹的太厉害，来采访的大小媒体有十来家，还都在相互打听谁会是辉星俱乐部的信任总经理，又会怎么处理随队医生打人的事情。
可谁都没能想到总经理就是那个打人的。
江小柒才在发布席上坐好，闪光灯就开始“啪啪啪”。
已经有工作人员连接好了投影仪，江小柒摆正了麦克风，开始说话：“首先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光临，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江小柒，从今天开始接任辉星俱乐部总经理的职位。好的，媒体朋友们可以自由提问了。”
“江总经理，你好，我是成春社的记者，我叫杜晓磊，江总经理的年纪应该还没有我的年纪大，请问江总经理……”
“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江小柒打断了他：“我的父亲是江水集团的江韶光，我的母亲是著名的服装设计师苏红提，我还是辉星董事长柏追的外甥女，我可以接任辉星俱乐部总经理的职位，就是因为这个，不存在其他原因。”
坦白的叫人没法问下去。
杜晓磊听着同行们的笑声，尴尬地笑了一下，坐了下去。
紧接着提问的是几个门户网站的记者，问题没有先前的尖锐。
问了江小柒的年纪、喜好等等，一些八卦性质的问题。
最后，还是江晨网的记者问到了两天前发生的事情。
“江总经理，今天您是不是要对前天发生的事情，做出说明？”
江小柒点了点头，动了动面前的电脑，她身后的投影仪上便先后出现了两段剪辑过的短视频。
一段是斯莫克对着利司道飙中文，没有声音，但是那嘴型大家都看的明白。
另外的一段是斯莫克辱骂荣耀，挑衅他的情景。
而最后，投影仪的画面则定格在荣耀被斯莫克压倒那一瞬间的痛苦表情上。
江小柒对着麦克风，坦白地道：“这就是我出手打人的原因，我不是恶棍，不会仗着父母或是仗着自己会点功夫没有理由就动手打人，种恶因得恶果，这就是我要做的说明。”
杜晓磊：“骂人是不对的，但是打人这种行径比骂人更加的恶劣。”
“是，我承认打人是不对的，我为此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斯莫克的医疗费以及精神损失费，已经扣光了我今年的年薪。”
“要郑重的道歉吗？”杜晓磊又问。
江小柒笑了一下：“虽然我今年的年薪没有了，但我可以先行预支明年的年薪。”
她简直就是在说，老子有钱，就是任性。打了又怎么样，老子已经赔钱了，就是不道歉怎么地！杜晓磊觉得自己快疯了，只能又尴尬地笑了一下，再一次坐了回去。
这个时候，江小柒环顾了一下现场，正色地说：“让辉星的球员没有负担的打球，余下的事情则全部由我承担，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我还要借此对辉星俱乐部的所有球员说，打球是你们的事情，至于打架由我来就行。我承诺，不管任何人对辉星的任何球员，只要在球场上对其做出不当的挑衅，我便将此视作对我个人的挑衅。我这个人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容忍不了自己受气。”
江小柒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个什么样的人？
通过一场发布会，好奇的人对她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
柏追也抽空关注了一下发布会的举行状况，看着传来的江小柒对答如流的画面，很是欣喜，还和江韶光通了个电话。
“哎呀，你女儿长大了。”
“可不是，都能出去祸害别人了。”江韶光在电话那边笑笑地说。他养了二十几年的“扛把子”，甭管到哪儿都带着扛把子的霸气。
爆表了有没有！
球队里的所有球员都聚在娱乐室，收看现场直播的发布会，惊讶的久久不能言语。
唯有欧玉树看见江小柒出现在那里的时候，说了一句：“卧槽！姐……”还没有“姐”完，被郜青云一瞪，立马没了声音。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泛着嘀咕。
譬如——
丛向北想：怪不得郜教练对她那么客气！自己现在对她客气，还来得及吗？
利司道的心里则一直在叹气，本来就不好搞定，如此一来，身份高了，更不好搞定。到底能不能搞定？
好好的美女医生变成了总经理，这件事情对辉星球员们的冲击还没有缓和下来，紧接着又发生了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情。
发布会接近结束的时候，有一个记者问：“江总经理，你可不可以预测一下此次CBA联赛，辉星会取得一个什么样的成绩？”
电视里，穿着黑色西服白衬衣的江小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吹大气：“哦，今年辉星一定会夺得CBA联赛的总冠军。”
电视外面的郜青云倒抽了一口凉气。
——
开完了就职发布会，江小柒又马不停蹄地回了俱乐部……嗯，还得和球员们开个见面会。
虽然，大家早就见过，还不止一面。
见面会的气氛是沉重的。
郜青云不无埋怨地说：“虽然荣耀的腰伤复原，辉星有了除利司道以外的第二把利剑，但是CBA还是有强队的，譬如连续好几年夺冠的昌海……不是说我们一定打不过昌海，我只是觉得这才比完了第一轮赛程，好比唐僧取经，十万八千里才迈出了第一步，现在就说总冠军，未免太早。”
江小柒一回了俱乐部就没了正形，职业装换成了运动装，花了一个小时盘好的头发，又吊成了马尾。
她一边剥着瓜子，一边说：“总冠军啊，我随便说说的。”
郜青云气结：“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呢？万一得不了冠军，很快就会被打脸。”
“哦，我想过了，到时候我顶多会被人说‘头发长见识短’，还有一点儿都不懂篮球赛事之类的。其实在辉星没有和云达比赛之前，我只看过一场完整的篮球比赛，六年前辉星对昌海，那场比赛昌海赢得漂亮啊，足足领先辉星三十五分。所以，我确实不懂篮球比赛，我也不觉得被人那样说是在打脸。
至于你们……估计压力会比我大，如果得不到总冠军，像郜教练会被人套上‘执教无方’的罪名，像荣耀和利司道估计会被人唱衰。
所以，你们自己看着办喽！”
郜青云气的直瞪眼：“……”说好的负责，怎么可以一点儿责任都不负呢？
所有人的重点，大概都放在了万一得不到总冠军上面。
只有荣耀，他听清楚了江小柒的话，她说六年前，辉星对昌海的那场比赛。他，就是昌海的主力队员。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场比赛，他个人拿到的分数刚好正是昌海领先辉星的三十五分。
这么说来，她认识他的时间，比他知道的还要早。
荣耀忍不住，又开始欣喜。
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基本上来说，已经将自己的喜怒建立在了别人的喜怒之下。
没有了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