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痛苦折磨疲累困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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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午饭时分，柳妈给苏太太送来了饭菜，小铃打开食盒，只见微黄的米饭上横躺着几根黄绿的菜叶，小铃生气的说道：“柳妈，咱们太太往日待你不薄，如今太太落难，你就这样落井下石吗？这样的饭菜，别说是人，只怕狗都不吃。”
柳妈解释道：“姑娘别生气，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让太太吃这样的东西，可是二太太身边的小汤圆来吩咐过了，要是我给太太吃好的，她就让你吃泔水桶里酸臭的腐食。”
小铃说：“二太太竟然拿我威胁太太，不就是泔水桶里的东西吗？我吃就是，你去给太太换好的吃食来。”
苏太太从柴房里出来，说：“小铃，你这是做什么？回来。”
小铃说：“太太，二太太欺人太甚。”
苏太太看了看食盒，说道：“这十几年的锦衣玉食，吃也吃腻了，如今换换这粗茶淡饭的挺好，柳妈，往后就这样送来就行。”
柳妈说：“对不住了，太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苏太太说：“你去忙吧。”
柳妈说：“是。”然后转身走了。
苏太太说：“小铃，忙了一个早上，饿了吧，来吃点。”
小铃说：“就大半碗米饭和几片菜叶，都不够一个人吃的，太太，您吃吧。”
苏太太说：“都这时候了，别生气了，吃点饭，下午有力气干活。”
小铃用勺子随意的挖些米饭，放到嘴里使劲的嚼着，难以下咽的糙米吞下喉咙时，她忍无可忍的说道：“太太，咱们就这样任人欺凌吗？”
苏太太说：“沉不住气了？我还没有创造机会呢？你冷静些，别打乱了我的计划。”
小铃有些高兴的说道：“原来太太早有谋划。”
苏太太说：“你心里明白就好，为什么要说出来。”
小铃笑着说：“哎，我不说了，吃饭。”主仆二人分着吃掉了一碗米饭。
吃完饭不久，小铃洗好碗筷，只见小汤圆趾高气扬的走过来，说：“二太太身子不适，用午膳需要人照顾，太太请吧。”
小铃说：“笑话，二太太身子不适，关太太什么事？你不是她的贴身侍女吗？不留在二太太身边照顾，倒有闲工夫来后院没事找事？”
小汤圆说：“我和太太说话呢，有你什么事？”
小铃不服气的说道：“你。”
小汤圆不搭理小铃，接着和苏太太说：“老爷离开家门前说了，二太太的生活起居由太太来照顾，你敢不听老爷的话吗？”
苏太太说：“老爷的意思，我自然明白，既然二太太身体欠安，我就去照顾吧，小铃，你留在后院里打扫卫生，不必跟着了。”
小铃说：“太太，您还真去啊。”
苏太太按了一下小铃的手臂，说：“听话。”然后转身和小汤圆走了，小铃望着苏太太离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来到西屋，只见不大的桌子上放满了美味菜肴，吴楚洁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苏太太说：“妹妹这是身子不适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吃些饭吧。”
吴楚洁坐起身来，说：“饭肯定是要吃的，这不是等姐姐来伺候吗？”
苏太太没说什么，吴楚洁接着说道：“姐姐不会不高兴吧。”
苏太太说：“怎么会呢？妹妹能为老爷绵延香火，姐姐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将饭碗端起来，喂吴楚洁吃饭。
吴楚洁张嘴吃了一口饭，说：“今儿个的饭真硬，我想喝口汤。”
苏太太放下碗，说：“妹妹别急，我替你盛碗汤来。”说着盛了碗鸡汤，端上来，吴楚洁装作喝汤的样子，然后突然将碗打翻，大怒道：“这么烫的汤也敢端上来给我喝，是想趁着老爷不在家烫死我吗？王锦绣，你的心也太狠了。”
苏太太赶忙擦拭着翻在床沿的汤，说：“姐姐不是故意的，事先没有尝过，妹妹别生气。”
小汤圆走上前，说：“太太，你心里怨恨二太太，也没必要这样报复她，难道就不顾及二太太腹中的孩子了吗？”
苏太太解释道：“小汤圆，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哪里怨恨二太太了。”
吴楚洁说：“王锦绣，你烫着我，理应受罚，正好我门口缸里的水浅了，你去井里打水来，把水缸装满。”
苏太太说：“是。”
出门一看，两个有半人高的水缸空空的，苏太太知道，这是吴楚洁故意折磨自己，可是暂时没有办法扳倒她，只能忍受着，于是拿起水桶，去井边打水，拎着沉重的水桶往回走，费尽力气的将水倒进水缸里。
吴楚洁透过窗户看着苏太太疲累的身影，心中涌现出莫名的高兴，说：“小汤圆，你伺候我吃饭吧。”
小汤圆说：“太太到底是没伺候过人，才把汤打翻的四处都是。”
吴楚洁说：“那是我故意打翻的，就是为了让她拎水，折磨折磨她。”
小汤圆说：“看她累的那样，腰都直不起来了。”
吴楚洁的嘴角扬起恶魔般的微笑。
等两个水缸都灌满后，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苏太太几乎是扶着墙走路，刚准备离开西屋，便被吴楚洁叫住：“王锦绣，去哪儿啊？”
苏太太说：“水缸里的水都灌满了，妹妹还有什么吩咐？”
吴楚洁说：“不打声招呼就走，真是没规矩，才干了多少活，就累的站不直了，看来是个好日子过够了的人。”
苏太太说：“人人都有弱势的时候，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吴楚洁说：“王锦绣，你敢诅咒我？你就不怕老爷回来责骂你。”
苏太太说：“你可以告诉老爷啊。”
吴楚洁说：“你当我是傻子啊，就是告诉老爷，老爷也不会相信的，想走，没那么容易，秋风下，落叶纷飞，你把我这里的落叶轻扫干净，再回柴房。”
苏太太全身疲劳酸痛，说：“这有仆人来打扫。”
吴楚洁说：“你敢不听我的？”
苏太太说：“岂敢，我这就扫。”
说着拿起扫帚，清扫着地上厚厚的积叶，吴楚洁高兴的回到屋里，小汤圆说：“没想到太太也有今天。”
吴楚洁说：“苦日子在后头呢，现在就熬不住，往后可怎么过呢？哼，我看看她能熬到什么时候。”
小汤圆说：“等她熬死了，大不了花些钱买副棺材。”
吴楚洁说：“她这样的人，要什么棺材，就用破草席卷卷，埋到荒地里就是了。”
小汤圆说：“二太太说的对，她这样的人，不值得。”
扫完了院里的落叶，苏太太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吴楚洁面前，说：“院子打扫干净了。”
吴楚洁说：“嗯，知道了，你回去吧，再过会儿，老爷回来了，看着你这样又给他添堵。”
苏太太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西屋，往后院的柴房去了。
小铃一看见苏太太回来了，立刻走过去，说：“太太，你怎么了，只是伺候她吃个饭，怎么到现在，天都快黑了。”
苏太太说：“小铃，我累了，扶我去躺会儿。”
小铃扶着苏太太往柴房里去，说：“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头发也散乱了，她到底怎么折磨了您。”
苏太太说：“别说了。”
小铃说：“我去告诉老爷。”
苏太太说：“不许去，你现在和老爷说，老爷会认为我不愿意伺候二太太，让老爷更加嫌弃我。”
小铃伤心的看着太太，苏太太很快在困乏中睡着了。
苏同勤回到家里，只见吴楚洁独坐在秋风中，上前问道：“楚洁，好好的怎么坐在外面，也不怕被冻着。”
吴楚洁说：“老爷，都怪你，你让太太服侍我吃饭，结果她把汤打翻了，差点没把我烫死。”
苏同勤说：“我当是什么大事呢？”
吴楚洁大声喊道：“这不是大事啊？”
苏同勤说：“是，是大事，太太从来没做过这些伺候人的活，打翻了汤也是情有可原的，小宝贝别生气了。”
吴楚洁说：“情有可原？烫着我没事，当然情有可原，要是烫着孩子，也是情有可原吗？”
苏同勤说：“孩子不是好好的在肚子里吗？楚洁，别闹了。”
吴楚洁说：“我闹？你总是偏袒她，我就不明白了，她有什么好的。”
苏同勤说：“我何时偏袒她了，为了你，我都让她进柴房了，整天布衣布袍的，粗茶淡饭。”
吴楚洁愤怒的说道：“你哪里是为了我，你是为了儿子。”
苏同勤只觉得头皮发麻，说：“好了，别吵了，儿子在你肚子里，现在你就是儿子，儿子就是你。”
吴楚洁笑了笑，说：“走，进屋去。”
西屋的烛火还是那样温暖，在夜色下，像一颗明亮的星星，显得东屋更为黑暗，小汤圆将晚饭搬到西屋来，苏同勤说：“今儿个怎么在屋里吃饭？不去大堂了？”
吴楚洁说：“大堂离这里还得走上一阵子，如今就我们两人吃饭，又何必去大堂呢？”
苏同勤说：“谁说两人了？明明是三人。”
吴楚洁说：“你一刻不惹我生气都不行，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还在我面前想着王锦绣。”
苏同勤说：“胡说，我们两人加上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三个人吗？”
吴楚洁说：“这还差不多。”
柴房中，微弱昏暗的烛光，隐约能让人看清一切，在烛光的映衬下，苏太太的脸色显得蜡黄，毫无血色，小铃看着苏太太，心里想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但愿太太能够平安度过这个坎。
快到午饭时分，柳妈给苏太太送来了饭菜，小铃打开食盒，只见微黄的米饭上横躺着几根黄绿的菜叶，小铃生气的说道：“柳妈，咱们太太往日待你不薄，如今太太落难，你就这样落井下石吗？这样的饭菜，别说是人，只怕狗都不吃。”
柳妈解释道：“姑娘别生气，我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让太太吃这样的东西，可是二太太身边的小汤圆来吩咐过了，要是我给太太吃好的，她就让你吃泔水桶里酸臭的腐食。”
小铃说：“二太太竟然拿我威胁太太，不就是泔水桶里的东西吗？我吃就是，你去给太太换好的吃食来。”
苏太太从柴房里出来，说：“小铃，你这是做什么？回来。”
小铃说：“太太，二太太欺人太甚。”
苏太太看了看食盒，说道：“这十几年的锦衣玉食，吃也吃腻了，如今换换这粗茶淡饭的挺好，柳妈，往后就这样送来就行。”
柳妈说：“对不住了，太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苏太太说：“你去忙吧。”
柳妈说：“是。”然后转身走了。
苏太太说：“小铃，忙了一个早上，饿了吧，来吃点。”
小铃说：“就大半碗米饭和几片菜叶，都不够一个人吃的，太太，您吃吧。”
苏太太说：“都这时候了，别生气了，吃点饭，下午有力气干活。”
小铃用勺子随意的挖些米饭，放到嘴里使劲的嚼着，难以下咽的糙米吞下喉咙时，她忍无可忍的说道：“太太，咱们就这样任人欺凌吗？”
苏太太说：“沉不住气了？我还没有创造机会呢？你冷静些，别打乱了我的计划。”
小铃有些高兴的说道：“原来太太早有谋划。”
苏太太说：“你心里明白就好，为什么要说出来。”
小铃笑着说：“哎，我不说了，吃饭。”主仆二人分着吃掉了一碗米饭。
吃完饭不久，小铃洗好碗筷，只见小汤圆趾高气扬的走过来，说：“二太太身子不适，用午膳需要人照顾，太太请吧。”
小铃说：“笑话，二太太身子不适，关太太什么事？你不是她的贴身侍女吗？不留在二太太身边照顾，倒有闲工夫来后院没事找事？”
小汤圆说：“我和太太说话呢，有你什么事？”
小铃不服气的说道：“你。”
小汤圆不搭理小铃，接着和苏太太说：“老爷离开家门前说了，二太太的生活起居由太太来照顾，你敢不听老爷的话吗？”
苏太太说：“老爷的意思，我自然明白，既然二太太身体欠安，我就去照顾吧，小铃，你留在后院里打扫卫生，不必跟着了。”
小铃说：“太太，您还真去啊。”
苏太太按了一下小铃的手臂，说：“听话。”然后转身和小汤圆走了，小铃望着苏太太离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来到西屋，只见不大的桌子上放满了美味菜肴，吴楚洁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苏太太说：“妹妹这是身子不适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吃些饭吧。”
吴楚洁坐起身来，说：“饭肯定是要吃的，这不是等姐姐来伺候吗？”
苏太太没说什么，吴楚洁接着说道：“姐姐不会不高兴吧。”
苏太太说：“怎么会呢？妹妹能为老爷绵延香火，姐姐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将饭碗端起来，喂吴楚洁吃饭。
吴楚洁张嘴吃了一口饭，说：“今儿个的饭真硬，我想喝口汤。”
苏太太放下碗，说：“妹妹别急，我替你盛碗汤来。”说着盛了碗鸡汤，端上来，吴楚洁装作喝汤的样子，然后突然将碗打翻，大怒道：“这么烫的汤也敢端上来给我喝，是想趁着老爷不在家烫死我吗？王锦绣，你的心也太狠了。”
苏太太赶忙擦拭着翻在床沿的汤，说：“姐姐不是故意的，事先没有尝过，妹妹别生气。”
小汤圆走上前，说：“太太，你心里怨恨二太太，也没必要这样报复她，难道就不顾及二太太腹中的孩子了吗？”
苏太太解释道：“小汤圆，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哪里怨恨二太太了。”
吴楚洁说：“王锦绣，你烫着我，理应受罚，正好我门口缸里的水浅了，你去井里打水来，把水缸装满。”
苏太太说：“是。”
出门一看，两个有半人高的水缸空空的，苏太太知道，这是吴楚洁故意折磨自己，可是暂时没有办法扳倒她，只能忍受着，于是拿起水桶，去井边打水，拎着沉重的水桶往回走，费尽力气的将水倒进水缸里。
吴楚洁透过窗户看着苏太太疲累的身影，心中涌现出莫名的高兴，说：“小汤圆，你伺候我吃饭吧。”
小汤圆说：“太太到底是没伺候过人，才把汤打翻的四处都是。”
吴楚洁说：“那是我故意打翻的，就是为了让她拎水，折磨折磨她。”
小汤圆说：“看她累的那样，腰都直不起来了。”
吴楚洁的嘴角扬起恶魔般的微笑。
等两个水缸都灌满后，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苏太太几乎是扶着墙走路，刚准备离开西屋，便被吴楚洁叫住：“王锦绣，去哪儿啊？”
苏太太说：“水缸里的水都灌满了，妹妹还有什么吩咐？”
吴楚洁说：“不打声招呼就走，真是没规矩，才干了多少活，就累的站不直了，看来是个好日子过够了的人。”
苏太太说：“人人都有弱势的时候，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吴楚洁说：“王锦绣，你敢诅咒我？你就不怕老爷回来责骂你。”
苏太太说：“你可以告诉老爷啊。”
吴楚洁说：“你当我是傻子啊，就是告诉老爷，老爷也不会相信的，想走，没那么容易，秋风下，落叶纷飞，你把我这里的落叶轻扫干净，再回柴房。”
苏太太全身疲劳酸痛，说：“这有仆人来打扫。”
吴楚洁说：“你敢不听我的？”
苏太太说：“岂敢，我这就扫。”
说着拿起扫帚，清扫着地上厚厚的积叶，吴楚洁高兴的回到屋里，小汤圆说：“没想到太太也有今天。”
吴楚洁说：“苦日子在后头呢，现在就熬不住，往后可怎么过呢？哼，我看看她能熬到什么时候。”
小汤圆说：“等她熬死了，大不了花些钱买副棺材。”
吴楚洁说：“她这样的人，要什么棺材，就用破草席卷卷，埋到荒地里就是了。”
小汤圆说：“二太太说的对，她这样的人，不值得。”
扫完了院里的落叶，苏太太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吴楚洁面前，说：“院子打扫干净了。”
吴楚洁说：“嗯，知道了，你回去吧，再过会儿，老爷回来了，看着你这样又给他添堵。”
苏太太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西屋，往后院的柴房去了。
小铃一看见苏太太回来了，立刻走过去，说：“太太，你怎么了，只是伺候她吃个饭，怎么到现在，天都快黑了。”
苏太太说：“小铃，我累了，扶我去躺会儿。”
小铃扶着苏太太往柴房里去，说：“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头发也散乱了，她到底怎么折磨了您。”
苏太太说：“别说了。”
小铃说：“我去告诉老爷。”
苏太太说：“不许去，你现在和老爷说，老爷会认为我不愿意伺候二太太，让老爷更加嫌弃我。”
小铃伤心的看着太太，苏太太很快在困乏中睡着了。
苏同勤回到家里，只见吴楚洁独坐在秋风中，上前问道：“楚洁，好好的怎么坐在外面，也不怕被冻着。”
吴楚洁说：“老爷，都怪你，你让太太服侍我吃饭，结果她把汤打翻了，差点没把我烫死。”
苏同勤说：“我当是什么大事呢？”
吴楚洁大声喊道：“这不是大事啊？”
苏同勤说：“是，是大事，太太从来没做过这些伺候人的活，打翻了汤也是情有可原的，小宝贝别生气了。”
吴楚洁说：“情有可原？烫着我没事，当然情有可原，要是烫着孩子，也是情有可原吗？”
苏同勤说：“孩子不是好好的在肚子里吗？楚洁，别闹了。”
吴楚洁说：“我闹？你总是偏袒她，我就不明白了，她有什么好的。”
苏同勤说：“我何时偏袒她了，为了你，我都让她进柴房了，整天布衣布袍的，粗茶淡饭。”
吴楚洁愤怒的说道：“你哪里是为了我，你是为了儿子。”
苏同勤只觉得头皮发麻，说：“好了，别吵了，儿子在你肚子里，现在你就是儿子，儿子就是你。”
吴楚洁笑了笑，说：“走，进屋去。”
西屋的烛火还是那样温暖，在夜色下，像一颗明亮的星星，显得东屋更为黑暗，小汤圆将晚饭搬到西屋来，苏同勤说：“今儿个怎么在屋里吃饭？不去大堂了？”
吴楚洁说：“大堂离这里还得走上一阵子，如今就我们两人吃饭，又何必去大堂呢？”
苏同勤说：“谁说两人了？明明是三人。”
吴楚洁说：“你一刻不惹我生气都不行，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还在我面前想着王锦绣。”
苏同勤说：“胡说，我们两人加上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三个人吗？”
吴楚洁说：“这还差不多。”
柴房中，微弱昏暗的烛光，隐约能让人看清一切，在烛光的映衬下，苏太太的脸色显得蜡黄，毫无血色，小铃看着苏太太，心里想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但愿太太能够平安度过这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