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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承认自己是猪的晏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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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林琳和晏学锋说了声“抱歉”,也不管他们问去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晏熠拉着季茉头也不回的取了车开出了别墅。

    新年的第一天,总是充满着惊喜和没办法预计的突发事件。

    到了机场,连琛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把两张头等舱机票给他们,酷酷的说:“大年初一,你们就要在飞机上过,真是不错。”

    晏熠丢了一个“你以为我愿意”的眼神,然后歪着头道:“要不,你跟我们一起?”

    “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想三更半夜,顶着一个大灯泡照亮你们的人生。”他努了一下嘴,“差不多时间了,再不走又得等下一班了。”

    话音一落,便听到播音员提醒登机的甜美的声音。

    此时季茉是有些焦急的,她不知道太阳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所以没有心情跟他们戏笑。晏熠也不再跟连琛哆嗦,带着季茉从VIP通道直接登机。

    “别担心,没事的。”飞机起飞后,季茉的脸色平静,但眼里的波澜出卖了她此时的心境。晏熠握着她的手,温柔的安慰着。

    他看到季茉这么担心肖太阳,心里也不舒服。虽然知道她不爱肖太阳,但看到自己的女人替另一个男人提心吊胆,紧张不已的样子,还是会吃醋。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不允许他表现出任何吃醋的样子。

    真正的好男人,不禁要对自己的女人好,还要有一颗包容大度的心。陪着自己的女人去看望情敌,这也算是胜利者该有的姿态。

    季茉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感觉着他的温度,浮躁的心也渐渐安静下来。

    到了京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一下飞机出了机场,便有人在外面候着。

    来人见到晏熠,很恭敬的鞠躬,“会长!”

    晏熠看了他一眼,牵着季茉上了车。

    “这么晚了,现在去看他还是先回去等天亮了再去?”晏熠询问着季茉的意见。

    季茉有些不放心太阳,来都来了,还是先去看一眼比较安心。她刚想说话,晏熠便打断了她,对前面的人吩咐道:“越明,去医院!”

    “是。”

    季茉惊讶的看着他,她还没说话,他怎么就知道她是要先去医院?而且,她现在才想起来没有问姜蓉在哪个医院,他又怎么直接让人带他们去医院?

    “你跟他那么多年的友情,肯定不会安心回去睡觉后再来看他。我问你,只是想证明我能猜透你的心。情敌住了院,我当然要查清楚他在哪家医院了。这点本事和想法都没有,怎么配得上你?”

    晏熠让她靠着自己,很自信的笑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安心。她对肖太阳的感情,他又怎么能一下子夺走?他有那个自信,季茉会爱他,一直爱。

    “谢谢你!”季茉很感动,他总是能面面俱到,心细如尘。这样的男人,捡到了就是宝。

    晏熠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如果你真想谢谢我,那见了他之后,让我……”后面几个字,他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本来在他靠近自己耳朵的时候,季茉就觉得好痒,听他说完那话之后,耳根子迅速发烫。她轻推了他一下,“果然是风流又下流!”

    “错,我不风流。只下流!”他喜欢这么碰着她,尝过一次她的美好,跟她每一次拥抱亲吻,都是在折磨着他的身心,“而且,我只对你下流。”

    “无耻!”

    一路上,晏熠哄着她,她的心情总算是没有那么压抑了。

    到了市医院,此时已经夜深人静,除了值班的医生护士外,基本都睡了。来到肖太阳所住的病房,晏熠便坐在外面的休息室里,他没有打算进去。

    体贴,还在于适当的空间。

    季茉对于他这种小小的体贴,很是动容。她以为他跟着她一起来京城,就是为了不让她和太阳单独见面,可是现在他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了。这个男人,在小细节上总是让人感动。

    她眼神里的东西,晏熠懂。只是对她温柔一笑,让她快去。

    季茉点了点头,便轻轻的推开了门。肖太阳是公众人物,病房是VIP,里面的配套齐全,也有专门的医护人员。所在的病房如果客房一般,季茉进去是客厅,客厅里开着几盏壁灯,光线不强,很柔和。

    她走到半掩着的门口,里面也只开了一盏壁灯。她轻轻的推开门,床上的被子掀开在一边。她不禁皱起了眉,人呢?

    一股酒味从阳台外飘进鼻子里,季茉紧蹙着眉,她走过去便看到飘纱外有个颀长的身影,孤单而萧条的站在的那里,任晚风扑在他的脸上,钻进他的身体里。

    肖太阳望着远处无比璀璨的灯光,这就是京城。一个到了夜晚却不暗的城市,永远都是那样的耀眼那样的散发着光芒。那边灯火通明,不知道有多少人跟他一样没有入睡。不是不睡,是睡不着。哪怕身体再疲惫,闭上眼睛,睡意全无。

    酒伤身,伤的不彻底就伤了心,伤得彻底了身心俱痛,更是无法安睡。睡不着,那就保持清醒吧。清醒的时候,至少还可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她,将她的音容从脑子里赶走,从心上踢开。

    可是,她的样子在脑子里生了根,在心上住了巢,与他的呼吸,与他的心跳,与他的思想融和在一起。他忘不了,哪怕喝再多酒,也忘不了。

    提着酒瓶,对着瓶口仰头,一双手伸过来,夺了他的酒。

    他以为是姜蓉,那个一直守在他身边哭哭啼啼劝他不要喝酒,不要再想的女子,“滚!你又来做什么?滚啊!”只是一转身,看到那张朝思暮想想的脸时,他的身体僵硬了。

    是在做梦吗?为什么她会出现在眼前?对,一定是在做梦。他又把姜蓉看成了她。那个人,这么晚了怎么会出现在京城?她一定有晏熠温柔的照顾着,或许正睡得香甜。是梦,是幻觉。

    “你走!你走!”他想从她手里夺回酒瓶,她却将酒瓶一下子砸在地面上。瓶身碎裂,碎片溅开,剩下的酒晕了一地。

    这一声,让肖太阳有些清醒了。再看眼前,依旧是那张脸。他涣散的眼神一下子绽放出光彩,哆嗦着唇,还是不敢相信,“小媗,小媗,是你吗?我没有做梦对不对?小媗……”

    他张开手臂,一个大大的拥抱将季茉拥在怀里。季茉一动不动,眼泪却流了下来。

    他瘦了,瘦得胸前的骨头有些咯人。他不再是太阳,不再是阿波罗,只是一个为情受伤,无处发泄的普通男人。光环褪去,他放纵了自己。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太阳,是我,我是小媗。你没有做梦,没有做梦。”她任由他抱着,伸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背,一遍遍告诉他她就是小媗。

    她本来想大声痛斥他一顿,可是她不能,她舍不得。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忍心再骂他?

    肖太阳越加的用力将她紧紧的抱着,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小媗,别离开我好不好?我舍不得,我不想把你交给他,我后悔了……小媗,我后悔了。”

    季茉闭上眼睛,再着温度的眼泪划过脸庞时,已经变得冰冷。她抿着唇,却不敢答应。哪怕只是安慰,她也不能答应。

    “五年前我错过了一次,我不想再错了。这一次,我不想放手。小媗,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爱你,小媗,我爱你……”他突然一把将她推开,布满了泪的脸上,有着深深的痛,他捧着她的脸,就要吻上她的唇。

    季茉发现不对,立刻去推开他。可是一推,他就更贴近,近的她根本无法躲避,一个强势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突然,季茉的手被人用力的拉扯向后,而肖太阳被人狠狠的推开,脚步不稳,撞在了墙上。他一声闷哼,捂着胸口,目光已经变亮,很清醒的看着眼前的人。

    季茉仰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他此时危险的眯着眼睛,冰冷的看着肖太阳。季茉知道,他很愤怒。

    “晏熠……”

    晏熠被她这一唤,侧过脸,目光落在那张被啜红的唇,一股冷冽的寒意从眼睛里迸射出来,薄唇紧抿。他放开季茉,抡起拳头就挥向虚弱的肖太阳。

    季茉一惊,立刻上前拽住他的手,“不要!”季茉看着他揪心的摇头。

    她最害怕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知道这两个男人都是她最重要的人,由受了伤她都不乐意看到。

    晏熠胸口不停的起伏,怒目瞪着平静的肖太阳,久久,他才放下了手。红着眼睛看着季茉那张唇,他一手将她的腰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在那张刚被肖太阳吻过的唇上。

    他辗转流连,想要擦掉被别的男人吻过的痕迹。季茉想要推开他,她知道他这么做是故意的。当着太阳的面吻她,就是给太阳最大的警告和提醒。

    她不想让太阳伤心。

    但晏熠不给她这个机会,吻得他嘴里有了一股血腥味,他才松开了她。看着她红肿的唇,他总算是满意了。带着挑衅的目光看向还靠着墙,脸色不太好的肖太阳。

    “太阳……”季茉瞪了一眼晏熠,擦了一下唇,无视晏熠又变难看的脸,她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肖太阳苦涩一笑,歪过脸,目光忧伤,牵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原来,错过了一次,就永远错过了。”他又垂下眸子,“是我自以为,十几年的感情能抵得过所有。我以为,只要我站在那里,你就可以看得到我。我以为,等你看透了世间繁华,我就可以陪你细水长流。”

    季茉的心很痛,看到他这么落寞忧伤的样子,很痛很痛。

    “一切只是我以为。终究还是迟了。”肖太阳仰头靠着墙,闭上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季茉看到了他眼角流下的泪,那样的无奈,那样的不舍。

    “太阳,我……”

    “你不用再说了。不管是以前的古媗,还是现在的季茉,我还是会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幸福。只要她幸福就好。”许是真的看穿了,他睁开眼睛,缓缓走过来。

    穿着病号服的他,脸色更苍白。他看了一眼冷漠的晏熠,又看向红着眼眶,泪在打转的季茉,笑了笑,“这一次,我真的放手。”

    那笑,如果一朵盛开的花,带着晶莹的露珠,一夕间,被狂风暴雨摧残,花瓣落了一地。又如同浩瀚的海洋,潮起潮落间,突然归于平静,只有无限的平静,在月光下,在晨风里,再也起不了波澜。让人看了心头一颤。

    季茉含着眼花注视着他,抬起手轻抚上那张苍白让人心疼的脸,她能现在能做什么呢?她只能给他一个拥抱。

    “太阳,对不起。我是不值得的,曾经不值得,现在也不值得。伤了你的心,对不起!”她又能说什么呢,除了道歉,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肖太阳紧紧的抱着她,贪婪的享受着此刻。他多想就这样一辈子拥着她不放,陪着他一起天荒地老,可是,陪她一起看细水长流,等天荒地老的那个人,不是他。

    放手吧。古媗已经死了,早该带着他的那一份情埋葬在了土地下。就让他随着古媗的死,掩藏了这段情。做她最亲的亲人,一辈子的亲人,不也挺好的吗?

    心早已被伤得七零八碎,痛一次次入侵他的神经,可是这一刻,心似乎慢慢在愈合,痛也一点点抽离。这些痛,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添加的,无关他人。

    缓缓的松开她,眸子里多了一份明朗,他轻轻的擦拭她脸上的泪,俯下身,一个吻落在了她的眼角,“小媗,我放手,但我依旧爱你,如同家人一般爱你。”

    季茉总算是笑了,她拼命的点着头。是,家人,永远的家人。

    晏熠站在一旁,几次想去分开他俩,但理智战胜了冲动。他们永远不可能,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是个男人,一个小气而又大度的男人。这么安慰自己,但手紧握着,手背的青筋出卖了他此时心情很不爽。

    “既然是家人,以后不要再动不动亲她抱她。”见他们分开,晏熠再也忍不住将季茉拉回自己的怀里。

    肖太阳微微挑眉,“你不知道,家人之间的感情,超越一切吗?”

    晏熠微微眯起眼,这算是在挑衅他吗?

    “晏熠,让他休息吧。我也累了。”季茉适时的开了口,她不想他们两个再起任何冲突。

    晏熠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他瞪了肖太阳一眼,“好,我们回去。”

    季茉对肖太阳甜甜一笑,“我下午再来看你。”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睡一觉也得五六个小时,不是她累得起不来,只是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肖太阳点头,“好。你回去休息吧。”他温柔似水,如同邻家大哥哥。

    晏熠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用温柔的眼神看自己的女人,也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柔情似水,恋恋不舍。拥着季茉脚下生风的朝出房间,还不忘“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仿佛门一关,就绝离了他们两个人。

    肖太阳看着那道紧闭的门,笑容散去。走到床边,躺下。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一切都过去了。

    出了医院,晏熠的脸色一直是阴沉的,但牵着季茉的手却没有一刻放松。好像怕一松动,她就飞走了。

    “晏熠!”季茉停下了脚步,不再走。

    晏熠也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她,也不说话。

    季茉皱起了眉,“有你这样吃醋的吗?”

    “我这不叫吃醋,叫生气!”晏熠盯着她,想到那个吻,他确实很吃味,“你自己看着办,今儿爷不高兴了,加上之前你在车上答应我的,这笔账,你自己算。”

    说完,还高傲的哼了一声,一副“小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样子。

    季茉忍俊不禁,她主动走近他,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吻,快速的离开。

    这一吻,总算是让晏熠缓了神色。不过,有些意犹未尽。看着那张被他之前吻红肿的唇,心里有些自责,心疼的抚上她的唇,“痛吗?”

    季茉猛的沉下了脸,“你说呢?像被猪拱了一样。”她甩开他的手,就朝车子走去。

    画风突变,让晏熠防不胜防。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咬牙切齿。女人,居然敢说他是猪!他飞快的跳上车子,用力的将躲在一边的季茉揽进怀里,禁锢住她的腰,逼她对视自己。

    “你说谁是猪?”

    季茉忍住想笑的冲动,“谁承认谁是猪。”

    晏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他恶狠狠的说:“好。一会儿回去,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猪拱。”

    前面的越明听到晏熠这么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握着方向盘的手差点打滑,这……这后面承认自己是猪的男人,真的是他们英俊冷漠嗜血的会长吗?说给兄弟们听,恐怕他们会说他诽谤诬陷会长吧。

    季茉也是无语。他的傲娇呢?他的性格呢?他的脾气呢?承认自己是猪的,恐怕只有他一人吧。

    车上的气氛很压抑,全因为晏二少那张怒气冲冲,憋屈的脸。

    越明加速行驶在没多少车辆的大路上,他还是早早把主子送到家,远离这种乌云盖顶的是非之地吧。

    车子远离了市区,没有了高楼大厦,一马平川,眼前的视线越来越宽阔。而此时,朝阳露出地平线,染红了一大片天。云层也成了火红,如同一片火焰,很壮观,很漂亮。

    季茉看着窗外,很震惊,很惊艳。她现在想起来,自己从来没有在这么早看过这么漂亮的美景。车子绕过山头,盘旋在山上的路越发的崎岖,但越明的车技很好,对他没有一点难度。

    历时一个小时,车子终于在一幢复古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此时已经是早上五点半。季茉下了车,看到别墅大门前居然整整齐齐的站了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一见他们下车,便恭敬的鞠躬,“会长,夫人。”声音之洪亮,让见过大排场的季茉也为之一惊。

    她惊的是这么多人大清早的在这里等着,更惊的是他们对她的称呼。什么夫人?夫人个毛线。她撇过脸瞪了一眼脸色冷清的晏熠,不禁微微蹙眉,这家伙回到自己老巢,竟然还端起了架子了。

    不过也是,在别人耳中神秘而让人心惊胆战的煞神会会长,没有一点架子气势又怎么能让手下人信服呢?其实,如果不是他亲口告诉她他的身份,恐怕怎么也不会将他与那个让她曾经几次好奇想查探的神秘会长联系在一起。

    不得不说,他的伪装术真是太好了。用风流来掩饰他神秘的身份,用纨绔来遮蔽他冷漠的名声。在人性转换的过程中,他堪称大师。

    晏熠牵着季茉的手,目中无人的从手下们面前走进别墅。看着他们进了别墅,越明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一本正经的兄弟们也默默的放松下来,其中有好奇的问越明,“明哥,我们刚才做的不够好吗?为什么会长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

    越明看了一眼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的摇摇头,“不是你们的问题,只是……唉……”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自己走开了。留下的兄弟们个个面面相觑,完全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别墅里头的布置比起一般的别墅装饰,还真是有区别的。说好听点叫清爽,说难听点叫单调。里面清一色白色家具,连地毯都是白色的。她真怀疑,这里面住的人是不是有洁癖。没让她再认真看看,晏熠一下子将她抱起来上了楼。

    “喂,你干嘛?”他动不动就爱抱她走,好像自己不会走路一样。

    上了二楼,晏熠用脚踢开了一扇门,又反勾将门关上。然后将她抛进软绵绵的大床上,迅速脱掉外套,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晏熠,你干嘛?起来!”季茉被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给吓得花容失色,不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差,只是现在他真的让人觉得很害怕。阴沉着脸,目光如同利箭,仿佛他身下压着的不是人,而是待宰的羔羊。

    晏熠去脱她的衣服,把她翻过来翻过去,嘴里还怒气冲冲的念着:“哼,你说被猪拱了,我就好好拱一回。”

    听到这句话,季茉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能不要这么幼稚么?说你是猪,你还真当猪啊。起来啦,我要去洗澡睡觉了,好累。”她无力的推了推他。

    晏熠赌气的说:“说你爱我。”

    季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说我就拱!”

    季茉‘噗嗤’一声笑了,妥协道:“我爱你。爱你,很爱你。可以了吧?”

    “没一点诚意。”

    “晏熠!你不要得寸进尺!”

    季茉觉得自己所有的耐性都被这个男人给磨尽了,忍不住发起彪来。如今这具身体虽然有些娇媚妖艳,气势不像古媗那般与生俱来,但毕竟现在身体里住的就是那个灵魂,所以,她一发怒,气势也是势不可挡的。

    至少,把晏熠吓得从她身上歪倒在了一边,木讷的看着她。

    季茉瞪了他一眼,从床上站起来,看了一下房间的布局,不禁扬眉表示满意。这里还好跟楼下不一样,没有那么冷清。温馨的田园风,让人感觉很舒服。还贴了那种散发着春天气息墙纸,现在一看,连床单被套都是天空蓝和云朵白的样式。

    她不禁微微眯眼看向已经坐起来的晏熠,他此时正用委屈的小眼神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生怕她又发怒。

    “原来你是走这么套路的呀。”季茉意味深长的摸着下巴。

    晏熠摇头,“是他们换的。”

    季茉扬眉,明白了他的意思。想必是那些手下知道她来了,所以给布置了这么温馨的气氛吧。不过,不是他交待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做呢?

    心里还是暖暖的。冲他露出个笑容,进了浴室。真的是有些累,该洗洗好好休息休息了。

    洗完澡出来,卧室已经没有人了。她擦着头发,走到另一间房间门口,房门掩着,听到里面的人在说话。

    “……密切注意那边的动静。还有,那批货,暂时扣留。”这么冷冽而认真的声音是晏熠的。季茉透过门缝看着他那认真严峻的侧脸,不由弯起了嘴角,认真的男人,真的很帅。

    她走开,掀开被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闻着被子散发着青草的味道,渐入了睡梦中。

    晏熠从书房走出来时,便看到她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她侧睡的样子很美,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高挺小巧的鼻子微微有些红,唇还有些微肿,像成熟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任人摘采。

    每次看到她,他总是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想法永远比行动慢了半拍,他已经俯身下去,在她唇上印上了一吻。

    不过理智一直在提醒着他,她累了,该好好休息。

    恋恋不舍的起身,替她盖好被子,也钻进了浴室,洗尽一身的倦意,小心翼翼的上了床,将她拥在怀里。安心的陪着她,闭上了眼睛。

    ……

    医院,姜蓉提着煲好的汤推开了肖太阳的病房,意外的,她没有看到他坐着,而是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了。看到这一幕,她的心不禁松了松,脸色也缓了缓。

    轻轻的将保温盒放在桌上,绕到床边,就发现了碎成片的酒瓶。微微皱起了眉,沉默了片刻,她蹲下来,轻轻的捡起那些碎片放在纸上,放进垃圾桶里,然后去洗手间里拿出毛巾,将那些干掉的酒渍擦去。

    “你来了。”这声音,有些沧桑。

    姜蓉抬起头,看向床那边,笑了笑,“嗯。”擦干净之后,她把毛巾洗干净晾起来,走到床边,打开保温盒,装出一碗汤,递给他。

    “给你熬了桂枣山药汤,你多喝点,养胃。”

    肖太阳撑起来靠着床头,接过碗,“谢谢。”

    姜蓉摇头,“趁热喝吧。”

    等他喝完汤后,姜蓉收拾了之后,坐在旁边给他削苹果,轻声问:“茉回来了吗?”

    肖太阳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她削皮削的很好,一圈又一圈,皮都不会断。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是你叫她来的吧。”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消极下去。”姜蓉柔声的说着:“如果爱她,你就勇敢去追。这么多年,她不会对你没有感情的。”

    “昨晚说过了,这辈子,她都不属于我。”说这话的时候,他很平静,也从未想过自己的境如此宁静。

    苹果皮断了。姜蓉将皮丢进垃圾桶里,用刀将苹果切成小片,放进果盘里,插上牙签,放在桌上。她擦了擦手,看着他,“真的就这样放手了吗?”

    “嗯。放手了!”

    不放手又能怎样呢?他若执意不放,只会让她更为难做。也会给两人之间增添一些困扰,甚至关系也会大变。他不想跟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就算不能跟她在一起,站在能看到她的地方也行。哪怕那个地方,再远。

    姜蓉垂下了眼睑,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境是如何的。开心?没有,她并不开心。难过?也没有。只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他忘不了季茉,只是强迫自己放下了她而已。如此,他心里又怎么能装得下别人?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

    肖太阳不时的看着门外,虽然说放手,可还是期待她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她再也不能属于他,他依旧希望多看她几眼。

    但是等到了晚上八点多,该来的人还是没有来……

    ……

    季茉醒来后,已经算和晏熠一起去医院看肖太阳,可是刚出门,晏熠就接到了他舅舅林凡的电话。

    “舅舅?”晏熠突然接到舅舅的电话也很惊讶。毕竟,舅舅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不知道林凡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晏熠看向了季茉,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好”字,便结束了通话。

    “怎么了?”季茉觉得事情跟她有关,否则为什么他会看自己?只是,林凡会有什么事是跟她有关的呢?

    晏熠摇头,“不清楚。舅舅让我带你去他那里一趟,说有很重要的事情。”

    季茉更是不解了,“现在必须去吗?”

    “嗯。”

    到底是长辈,新年也该去拜见长辈。在去林凡家的路上,两人都愁眉不解,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林凡是京城的头号BOSS,所住的地方也是重重把守,戒备森严。当车子开到所在地时,还没进大门,便有穿着军装的人上来请他们下车,并进行了搜身。等到确认无误之后,才跟里面的长官进行通话,放行。

    晏熠是极其不愿意来舅舅这里的,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像是个恐怖份子一样要接受检查。

    季茉也是有些不喜欢这种待遇,不过没办法,谁要今天要见的人不是一般人呢。

    大院里住着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他们被带到一幢独立的小洋房前,带他们的人敲开了林凡的门,开门的正是林凡。一见林凡,那人便行了一个军礼,然后离开了。

    林凡见了他俩,目光在季茉的身上停的久一些,眼波微动,请他们进了屋,便招呼着秘书给他们倒茶。

    小洋房里的任何东西都不是最贵重的,但都注意着品质。跟他的为人一样,低调有内涵。

    季茉观察注意着这个深爱着母亲的男人,他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中山装,头上少许白发,但很硬朗,岁月在他脸上并没有刻下太深的痕迹。他很俊朗,很斯文,一看便知是个容易让女人暗许芳心的优秀男人。

    她有些不懂,这么好的男人,有样貌,有家世,有才华,睿智的男人,母亲为什么没有看上?她不禁又好奇,让母亲另眼相待的那个男人,又有多优秀?

    “你小子,来了京城也不给你舅舅我拜年。”林凡的声音很醇厚,有一种经历沧桑世俗的味道。饱受风霜,经过时间的洗礼,最终沉淀下来的是最可贵最难得的升华。

    晏熠撇撇嘴,“拜年又没红包。”

    “这么大的人了,还瞅着那俩红包,你好意思嘛?”林凡笑道。他言语中和眼神里,都透露着对侄儿的喜爱。

    “今年可不一样了。我可是带着你的侄媳妇来给你拜年的,这红包可少不了。”

    季茉皱着眉头拐了他一下,说话能不能正经一点。

    晏熠吊儿郎当的,一副没有讨到红包而委屈不爽的模样。

    提起季茉,林凡又看向她,眼神里一种情绪是季茉和晏熠都看不懂的。按常理说,如果自己的侄儿把女朋友带到他面前,他该高兴的,也该给见面礼,但是在他眼里看不到高兴开心的东西。

    “你是她的孩子?”问出这句话,他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季茉看了一眼晏熠,他们都懂他口中的那个“她”是谁,认真的回答,“是。”

    林凡紧接着又问:“你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

    这下,晏熠也有些不懂舅舅的意思了。

    “XX年三月十三。”季茉还算平静。她想,他这么问自己,总算有原因的。

    “XX年三月……”林凡喃喃道。突然,眼睛一亮,“你母亲的那条项链可还在?”

    季茉点头,从包包里拿出那条钻石项链,递了过去。她走到哪里,都会带着项链。那是她对母亲唯一的念想。

    接近项链,林凡的手居然在抖动,眼睛里开始闪着泪光。颤抖着从中山服里的暗袋里取出另一条项链,那是树叶的另一半。两片叶子放在手中,合在一起,成了一颗心型。

    一个‘茉’字,一个‘凡’字,此时竟然显得如此清晰。

    林凡握紧了项链,眼里的泪开始在眼眶打着转,他紧紧的盯着季茉,深深的看着她,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的反应,让晏熠紧蹙起眉头,季茉也不解。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反常,太让人费解了。

    林凡站起来,突然叫上晏熠,“你跟我上楼!”

    晏熠疑惑不解,但还是跟着林凡上了楼。

    季茉站在楼下,她想不明白林凡为什么会问她的出生年月,也不懂他看她的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可是,在出发前心里的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林凡带着晏熠进了书房,把两条项链放在红木书桌上,极其严肃认真的问:“你们俩,有没有发生关系?”这个问题,他自己也觉得有些问晚了。可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遍,希望他们之间还是干净的。

    晏熠也开始觉得是哪里不对劲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凡,“我妈说,你和古姨没有……”

    “你回答我!”林凡难得这么大声,这么急切的跟他说话。

    晏熠点头,他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不发生关系?

    林凡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张大了嘴,苦愁着一张脸,指着他,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孽缘啊……”

    “舅舅,你这是什么意思?”晏熠的心也开始乱起来,“在我看到那条项链时,我问过妈,她说你跟古姨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季茉是……”

    他不敢想,当初他就是怕这件事发生,所以才急于求证。可是,看舅舅此时的样子,似乎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舅舅!”晏熠叫了一声摇头叹息,悲痛不已的林凡。

    他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他想听又怕听的答案!

    上天不会对他这么残忍的,好不容易得到了季茉的心,好不容易两人的感情有所变化,他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那种不能想,不敢想的结果。

    林凡已经仰头朝上,泪总算是流了下来,他看着心急如焚的侄儿,同样难过心痛,“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来告诉我呀?小熠,你们不在一起,不能……”

    ------题外话------

    咳咳,我已经准备好接受你们的板砖了~

    艳遇:铭希,你特么的浑蛋!

    寂寞:他心里扭曲,不正常,嫉妒我们所以乱搞。

    肖太阳:这样的关系我非常喜欢,意味着我还是个最有胜算的备胎。

    姜蓉:不要啊!一定要让他们幸福!

    作者君:我该听谁的?

    12月了,这一年真的到头了~各位,祝你们在年尾有好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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