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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打算散朝后就去见萧安,想着跟萧安正正经经和解,就是萧安揍他一顿他都不会喊疼的太子:……

    当初封太子,的确封得匆忙,因忙着先皇的葬礼,也让礼部也有些准备得并不算隆重,不过当今盖了印昭告天下,就是再不隆重,这也是铁一般的事实。

    太子已经是太子了,等闲就是有别的心思的臣子,也没谁在太子才封一年,什么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做,都拿不出正经废太子的罪名的时候,说是要废太子。

    皇帝虽是满了四十,可才登基多久,下面的臣子就是再多的心思,也没傻到当庭说出来。

    太子目瞪口呆的在那站着,看着御史的眼神都像看蠢货了。

    就是别的臣子,看那御史的眼光,也都差不离,有跟那御史关系近一些的,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骂。

    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在一阵沉默之后,突然就将放置在一边的茶杯砸了下来,“放肆!”

    下面的臣子们顿时全都跪了下来,齐声道:“请陛下以龙体为重!”

    皇帝都差点被气死了,哪还管得了龙体不龙体的。

    太子打萧安的事情,当时他就令人送了赏赐去,回头前两日太子又赐了一回,本朝中都没有声响的,哪知道今日太子一上朝,就有人把这事儿拧出来了,竟是借此打着废太子的主意。

    想自己还年轻,才上位没多久,下面就有人开始在打下一任皇帝的主意了,皇帝的脸色十分难看,又庆幸自己当初听了先皇的遗言,尽早立下了太子,没给这些跪在自己面前装着臣服的臣子们闹腾的机会。

    言说要废太子的御史,当场就被皇帝盛怒之下处置了,当今仁善,令人杖责了那御史二十杖之后,也只是让他们一家人流放岭南,也算是大幸。

    群臣莫不敢言,纵使是当今脾气比先皇好太多,在这盛怒之下,谁也不想去碰这个霉头。

    流放就流放了,没杀他全家也是真的当今比先皇脾气温和太多,当初有人这般给先皇说,先皇半点不客气的斩了那人的脑袋,还不允那人家族三代出仕,得令当今的太子之位永固多年。

    然而御史全家是流放了,在朝廷上的那些胡言乱语也都算不得什么,但臣子们心里一直藏着的心思,却都被挑动了起来。

    当今是才登基没多久,太子又立下了。然而当今上位得晚,都四十多了,谁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年。

    再看太子,自幼身体都弱不说,之前再替先皇挡过箭,身体就更差了去,就之前秋狩后竟也大病了一场。闹不准还活不过当今去。

    要太子没了,这里头的从龙之功,又有多少人能不心动?

    然而太子却没放在心上,散了朝就带着人往宫外去了。

    皇帝下朝,得知太子出了宫,气得又砸了了一套茶杯,吓得跟着皇帝多年的老太监也有些战战兢兢。

    砸了茶杯的皇帝坐了下来,冷静了一番,又觉得太子去寻萧安也算是好事。

    本就是那两孩子耍花腔,要萧安继续上朝,这事儿也就过了,虽那御史背后定然有人怂恿,且其动机险恶,但太子打萧安这事儿被扯了出来,也不能假装没发生过。

    太子总得拿出个态度来,免得再招人非议。

    景王妃听说御史一家被流放,也只不过淡然一笑。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蠢货,当然能做到御史,少不得也是二甲出身,说是蠢还不如说是贪。人一贪心,就是再聪明的人,那也会做下蠢事。

    太子身体再不好,当初天子继位就封了太子,就已经表明了态度,除非是太子病亡了,否则太子位就换不得别人,就是太子的嫡亲弟弟都不可能。不然以为当初太子替先皇挡的那一箭是白挡的?

    如今这个时候闹争储位,以为能给后面的卖个好,那也太早了些。

    御史今日倒了霉,这件事却还不会这么快就完结。

    新帝登基因当时边关不好,也还没拿人开刀立威的,这御史背后的人,自然也得倒霉才行。

    不过此事太子为避嫌,并不打算多过问,只管出了京城,到了京郊景王府的别院里来寻萧安。

    结果萧安每日都跟着景老先生在外面野着,太子到的时候,别院里根本就没半个主子,只一群下人见来了位贵公子,不知其身份,还把人拦在了门外。

    不说王府的别院,就是一般大臣的别院,在没有主子之时,也不会轻易放人进府,以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故太子就算是一身富贵,也被景王府别院的门房给拦住了。

    要说门房不知道自己是太子,太子傻了才信,就他脚底的鞋子,他就不信这些从景王府里出来的看不懂。

    想来,必然是景王妃在其中作梗了。

    太子被关在了门外,得知萧安出门许到天黑了才会回来,便在马车里坐了许久,然后才回了宫里去。

    一进宫得知皇帝寻自己,又往皇帝那去了。

    皇帝见到太子,就道:“瞧你这模样,可是没见着萧安?”

    太子垂着头道:“是。”

    皇帝就哼了一声,萧安今日的踪迹他多少倒是知晓一点的,“她没事儿跟着姓景的到处跑,从早到晚的掐着点,可不就是在躲人。”

    躲的是谁,倒是很明显了。

    要皇帝说,人家再是拿着刀枪在边关里拼出来的元帅,那也还是个大姑娘,从小出身又好,都是被人捧着长大的,在哪都没敢有人轻视不敬过,结果被太子当着许多人的面给打了一巴掌,就是之前没在外人面前跟太子摆脸,都是他们有十多年的交情的缘故在里头。

    这会儿萧安端着,让太子多上几回门,给她做脸,让她好摆个谱回朝,也不为过。到底是姑娘家,爱面的。

    皇帝对萧安,倒是跟先皇一样,还是有纵容在那。

    太子明白皇帝的意思,应声说是。

    皇帝才说到今日朝廷之事,“你与萧安也算自幼相识,感情深厚。之前纵然有些矛盾,这上牙还有磕到下牙的时候,说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可如今有御史寻着这机会闹出来,你心里可是有数?”

    萧安跟太子之间的亲近,从边关回京上朝后,两人公然的在朝堂上应和,谁有看不明白的。

    说打那一巴掌是太子不占理,皇帝也知晓许会被礼部或者御史们参一参,但最严重一句不够稳重就是极致。

    哪能料得,有人会拿储位说话,这里面必有名堂。

    但这话,太子也不好直说,只得道:“是阿吴之前过于鲁莽,如今还是先请萧安回朝为好。”

    至于那御史后面有什么样的名堂,那也得先把自己的名正了,后面才好继续。

    皇帝点了点头,“当年刘皇叔也能三顾茅庐,你有不对在先,她乃是元帅,你多上门几回也是没错的。”

    当然,换别家的被太子这么打了一巴掌,皇帝赏赐一些东西下去就算了,要自己不滚来上朝就是对皇家有不满,哪还可能让太子亲自上门请人入朝的。

    也只有萧安了,明明就是两个小鬼之间的破事儿,还闹到御史出面的地步,皇帝心里也是真心觉得两个都是不成器的。

    三顾茅庐这个典故,萧安以前倒是跟太子嘀咕过,说是那刘皇叔最多是去装个样子,想让人家觉得他礼贤下士,给自己刷声望,又看中人家岳父名声甚的。

    也不知道在哪听的说书人胡扯,太子想到这,倒是笑了,回东宫的一路上都十分轻快。

    等回了东宫再想今日御史之事,太子就寻了茹姑来问那御史相关之事。

    东宫是太子的地盘,又在皇城里,太子在朝廷上被参的事情,一散朝就传到东宫上下了。

    东宫都知道了,茹姑自然也知晓得更仔细一些,连那御史全家被流放,估摸会带几家人口都能算出来。

    太子寻茹姑来问,茹姑虽是暗地里也不满太子对萧安那一巴掌,但她想得就要多一些。

    先帝还在之时,萧安母女三人没选景王选的就是当今,如今萧安又与太子关系亲厚,其实是早就做了选择。

    只要太子日后不将事做绝,双方之间的无形盟约就不会断,萧安也真不可能说为了这点小事就跟太子翻脸了。

    这要翻脸了,就必须得再选人,又不知是多少年的筹谋,否则太子登高那一日,还不得倒霉在哪去。

    所以茹姑也倒不担心萧安会跟太子翻脸,太子寻她来问那御史的家事,就说得极为仔细。

    到第二日,皇帝突然发难,借故贬了一个官员的官儿,连降了两级,虽是依旧留京,然而再要爬起来就不知晓还有没有那一日了。

    太子知晓,被贬官的这位,家里跟那御史的夫人有亲,虽是隔得远了,但在京城里,逢年过节红白喜事都有往来。

    茹姑脑子里,装的就是这些人谱,昨日替太子将那御史在京城里的师座、同门、亲戚,全部摆出来梳理一回。

    到今日,太子就知晓,此事皇帝许是查到或者怀疑与这人有关。

    因头一日有御史闹废太子之事,皇帝今日还有怒气,明显迁怒相干人等,在没有闹出人命,也没说革职查办,全家流放甚的,朝臣们倒也没有反对的。

    帝王,天下之主,总是有些特权的,何况那家也是自己倒霉,谁让有那么个糟心的亲戚呢。

    也少不得有人觉得,那御史简直就是活该,好好的朝不上,日子不过,非得没事儿找事儿。就是参人,自己也得把握好分寸,朝着皇帝与太子去的,好歹也得注意点言辞适合与否,哪能张口就乱来。

    散朝后,臣子们少不得又交头接耳,觉得这一位就是与御史有亲缘,那也远了去了,今日竟被陛下寻个由头就贬了两级,是否里面还有别的内情。就太子被参那事儿,那御史以往看着也不是糊涂的啊。

    太子继续回东宫换了常服,往京郊的景王府别院去。

    今日萧安依旧不在,太子倒也不急,继续坐在马车里等,坐不耐烦了,就下马车来走一走。

    等着天色不早了,怕皇宫大门关了不方面进出,才带着浩浩荡荡的人回宫去。

    三顾茅庐,明天也还得再来一回才行。

    不过萧安要还是不搭理自己该怎生是好?太子想到这,都有些愁了。

    萧安还不知道太子来寻过自己的事,她住在景王府的别院,带来的人都每天跟着她出门长见识去了,守着别院的,都是景王妃的人,自然唯景王妃令为尊。

    至于太子被参的事情,就更不知晓了。

    纵是她在京郊离京城不远,可京郊住的也多是老百姓,寻常也没哪家官宦家眷在这个时节住在京郊来,因此这事儿少不得要被延迟几日才传得到。

    而京郊的老百姓对此也不会有多关心,还不如多念叨今年秋收能有多少,够不够吃到明年夏的。

    到第三日,其实朝廷都知晓太子去过景王府别院两回了,第三回去也没觉得奇怪。

    虽然御史是被收拾了,但掀起来的事情总还是要解决,两人和好如初,萧安继续上朝才是事情的落幕。

    群臣们也知道此事也就这样了,再有想萧安不回来的,那也得等下个机会。

    当然,一般人也没萧安这面子,能让太子连三请人。

    其实很多臣子心里也都在嘀咕,瞎子都看得出两人感情好,太子就是打一巴掌了,不管是什么缘由,外人也未必管得了。

    这么闹一回,倒是又有许多人认为自己看明白了。

    第三日太子就不常服了,直接打着太子仪仗去的景王府别院。

    这下子可好,景王府别院的下人也不能说不认识就把人拦在门外了,只好憋着脸把人请进门去,还得派了个人去通知萧安,告知太子来了之事。

    太子哪放心让他们去寻萧安,说不得又得寻到明日去,就再指了几个熟悉这一片的护卫一道跟着,可把景王府的下人给愁得,只得捏鼻子认下来。

    就是跟着的单凌,也只得同情同情景王府的下人们了,太子对萧安的了解,比旁人以为的多多了,哪是这些下人好糊弄的。

    太子一进别院,就直接往萧安的院子里去。

    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身份,就是萧安是个姑娘,院子不好让外男进,遇着太子这样的身份,也拦不住。

    太子倒是没别的阴暗龌蹉心思,就是担心这天气日渐冷了,别院里萧安休息得不够好,怕她身上的伤口会趁机作耗。

    但好歹也是景王府的别院,修建得自然是十全十美,并不差哪,就是炭火,因京郊比京城里要冷一些,景王府里也送了上好的银碳过来。

    还有瓜果蔬菜米粮,在别院里都是不差的,景王妃只得一个嫡亲的妹妹,苛待谁都苛待不到萧安的头上。

    别院里常青的花草树木也不少,高矮不一,遍布别院的各处,虽是秋日花渐少,却也都还郁郁葱葱一派生机,令人心情愉悦。

    太子坐在萧安歇息的院子里,就那么等着了。

    苟顺在一边连忙给太子披了披风,又让人加了个碳盆,就怕身体才好转的太子病情反复。

    太子环顾四周,仔细打量,看得出院子里的摆设有挪动过的痕迹。

    萧安住的这,之前必然不是这个样子,想来是改动过的,倒是符合萧安的喜好来,旁边还有一个小型的兵器架子,上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摆。

    去寻萧安的人,其实并没有找到人,而是萧安今日回来得有些早。

    景老先生年纪大了,蹦达了一段时日,今日就不那么运气好,走着走着,就脚受了伤。

    又可惜他们一行人出门,因走得也不远,自以为身体都硬扎,并没带个可抬着的坐具出来,最后只得把景老先生背着半道里回来了。

    一路上萧安还在唠叨,“唉,先生。明日我们再出来,非得弄两个软轿了才好。走一走,再歇一歇,可比走到半路再回来的好。”

    想想,都走了半路了,还得倒回来,多可惜。不过明日后日也别再想出门,再出门也得看景老先生的脚什么时候好。

    到别院,萧安自然就知道了太子来了之事,别院门外的仪仗都摆着呢。

    趴在护卫背上的景老先生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暗道果然,亏得今日回来得早了,要迟一点,太子这“三顾茅庐”回头就得是萧安骄纵不尊太子的罪名。

    萧安进了别院,也不唠叨了,只先把景老先生安置好,又让人去京城里寻郎中,再把自己得的药材能用的让身边的丫鬟到时候给景老先生送来。

    景老先生自己也都颇有医术,不过能医不自医,像脚伤这种事,自己也不好处置,换个没经验的也不好让人乱上手,就只得自己先揉一揉了再等郎中来,顺便把萧安撵去见太子。

    萧安见到太子是绷着脸的,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不过太子带着仪仗来的,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萧安一进院子就先给太子行了礼。

    太子一看萧安这神色,就知道这人在赌气,就一挥手,院子里的人全都退了出去,就是服软,他堂堂太子也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跟萧安说那些好听话,怕被人暗地里笑。

    萧安倒是还忙着景老先生的事情,指挥着自己的丫鬟去旁边拿药材,一边跟太子解释,“老先生走到半路伤了脚,年纪大了骨头就脆,臣先让人把药材送过去。”

    没一会儿,连跟着萧安的丫鬟都离开了。

    院子里就只剩下太子跟萧安两人,两人也就这么看着,谁也没开口。

    萧安看着还是往日的模样,不过精神十分好,看得出在别院里日子过得还不错,而太子的身形脸色就看得出来才病好的模样。

    “殿下怎的来了。”最后还是萧安先开口。

    太子看着萧安道:“怕你还在跟孤生气,所以就来了。”

    之前太子有给萧安写信,写得那叫个火辣,萧安心里一直犹豫着,就把回信的事情给忘了。

    当然,萧安也没想要回信,太子那信实在是太不好回,这一要回就得逼她做出个决定来,她还犹豫着呢。

    太子见萧安没说话,就上前把人抱住,跟萧安头碰头,“怎的?还在生我的气?”

    萧安摇头,不承认。

    太子就笑了,“不生气你见我还板着脸作甚?”

    心爱之人的鼻息打在自己脸上,萧安心里扑通扑通跳着,脸也有些红。

    太子就亲了亲她的嘴,“我要不来请你,怕你以后都不想见我了。”

    萧安这会儿反应有些激烈,一下子就把太子推开了,眼睛鼓胀着,好似真的十分生气。

    太子的脸色一变,没想到萧安会推开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想着难道就是这些日子,萧安就有了旁的心思了,他们之间的情义还是比不过别的什么?

    萧安却是看着太子,半晌才下定决心,推了太子一把让他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低下了头。

    萧安的吻粗鲁而无章法,那柔软的唇堵在太子的唇上,让太子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就是有些急不可待的啃咬,舌尖的侵入,双舌的相交。

    萧安的单手撑在椅背上,与太子面对面毫无距离的对视,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其中的情义。

    太子勾上了萧安的脖子,两人的姿势说不出的亲密。

    最后还是萧安憋不住了,才肯把舌头从太子的嘴里收回来,连带出了一丝银丝,萧安下意识的就收手用手背擦了擦嘴,好似偷吃了什么一般,擦干净了嘴,就假装坦然的道:“这样才对。”

    太子的唇上还有萧安的牙齿划破的血珠子,听萧安这话一说,就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觉得萧安这性子。

    唉,就这种事那也要争个主动被动的。

    主动亲了太子一回,萧安顿时就不生太子的气了,心里一直以来的那股隐隐约约的郁闷也烟消云散。

    就寻了另一边坐着,道:“殿下怎的带了仪仗来,人又带得不多,多危险。”

    前脚还在跟太子摆脸,这后脚就开始关心太子起来了。

    太子一笑,从袖中拿出了一串钥匙来,“来给我们的大元帅赔罪的。”

    萧安拿过钥匙看了看,奇怪道:“哪来的钥匙?”

    暗想太子莫不是要送他金库银库?也没听说当今对太子有这么大的手笔啊。

    太子刮了萧安的鼻子一下,继续笑着道:“孤的私库钥匙,日后就给你管了。你可别再生我的气了,病了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可够没良心。”

    本来萧安收到一串钥匙还挺高兴的,还以为太子送了自己许多箱子的好处,结果就是太子自己的私库钥匙。

    可她一个外臣,拿着太子的私库钥匙有什么用?

    有钥匙,里面的东西也不得是自己的,太子这手笔也太吝啬了些,跟那些喜欢谁就写几句诗的一样,都空手套白狼呢。

    可怜太子的一番心意,要不明说,萧安就根本不明白,只把钥匙一推,“我拿来作甚?”

    太子都自己可怜自己了,到底是读过书的人,写信直白火辣都已经算是极致了,这会儿要真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又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可这都明晃晃的暗示了,萧安才看不明白,肯定就是书读得少了,太子又想还是得让萧安继续读书才成。

    太子把钥匙往萧安那一推,又勾住了萧安的手指,凑上前又凝视着她道:“真不没明白?”

    先前不明白,那是萧安一时脑抽没想到,这会儿被太子一勾手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色顿时就涨红了起来。

    太子看着脸红着的萧安,才觉得不管萧安如何抉择,他如何矛盾,也都还是要把事情摆明了出来,好让彼此都有一个选择的余地。

    这拉拉扯扯当断不断的,太子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怂了,还不如就此把话说明了,也好给自己一个结果,免得日日夜夜的想来想去睡不着觉,天天做梦做到萧安嫁给自己那一幕,他比谁都要苦。

    若是萧安愿意嫁给他,太子看着萧安,也脸红得紧。给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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