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番外十一【气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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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刚的爸爸接到电话说儿子在学校出事的消息，丢下手里正在看的文件，立即开车到学校。
姚刚的爸爸到的时候，夏小梦的爸爸和杨虹的继父已经坐在医务室外办公室里了。
杨虹站在继父的身侧，脸上的血泽清理了伤口上都上了药，头发扎在后面，姚刚站在她身侧，一言不发。
夏小梦坐在他爸爸身旁，两个人一起用抱着冰块的毛巾在给她敷脸。
教导处的主任跟两位班主任的脸色都不好看蠹。
姚刚的爸爸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夏小梦的爸爸看到姚刚的爸爸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激动起来：“老姚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看看！真是太过分了！一巴掌一巴掌的打我们小梦，小梦脸都不能看了！髹”
姚刚的爸爸看看拿掉冰块的夏小梦的脸，通过一个小时的敷冰脸已经没先前那么狰狞了，可是一个女孩子的脸肿成了猪头，看上去也不太好。
姚刚的爸爸说：“这这是怎么弄的？”他面上立即黑了，转向姚刚吼：“姚刚！”
姚刚的爸爸突然怒吼这一声，把所有人的震惊了，姚刚抬起头问：“怎么回事儿？小梦的脸是你打的？”他说着走过去，姚刚上前一步说：“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爸爸抬腿一脚踹在大腿上。
谁也没有想到，姚刚爸爸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大家都惊住了，杨虹赶紧上来扶住姚刚。
姚刚爸爸转身对夏小梦的爸爸说：“老夏，都是我平时对他没有教导好！混账小子居然对小姑娘下手，忒混蛋了他！”说着又要踹，却被夏小梦的爸爸拉住：“老姚！”
夏小梦的爸爸把姚刚的爸爸拽住，他都没有想到老姚会不问青红皂白就这么狠踹自己儿子，一脚就给踹到了地上。
“老夏你别管，今天我非踹死这个小子不可！”说着又要伸脚，没想到蹲在地上扶姚刚的杨虹突然扑到姚刚身前大声喊：“不是他打的是我打的！”
这一幕把一群大人给震住了：“什么？”
姚刚的爸爸看杨虹的小脸，双眼里清澈见底但却带着几分怒气：“姚伯伯，是我打的！她骂我，骂我妈妈，骂我爸爸，她该打！”
“说什么呢你？”杨虹的继父赶紧过来对姚刚的爸爸说：“姚总，对不起！对不起了！小孩子不懂事儿……”
“爸！这不关杨虹的事，都怪我，她们俩因为我才打起来的！”姚刚坐起来护住杨虹说：“你要踹就踹我吧！就前两天我喝醉了把夏小梦当杨虹给亲了，所以她们俩打起来了！”
姚刚的爸爸看看夏小梦，再看看姚刚跟杨虹，这一脚对着他的胸口一脚下去：“你个小王八蛋亲了人家小姑娘？”
这事儿说到这儿，不管事实是什么情况，总之大人们心里已经有个定案了。
两个小姑娘因为一个男生打架！
早恋是学校明令禁止的，姚刚这话说出来了，打架就把这件事儿按这个给处理了！
三个人三个都挨了打，最后学校开了通报批评，三个人都榜上有名。
于是夏小梦跟杨虹因为争姚刚这件事全校都知道了。
因为打架三个人都休学一周。
杨虹在家期间，继父跟妈妈想找她谈话，她就是闷声不吭。
“我问你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给我说明白点。”
这样的问题一天不下十几遍的问，最后杨虹怒了，当时她正在切菜，刀一仍站在厨房里喊：“说说说你让我说什么？”
被她这么突然大声一吼，杨妈妈也愣住了手里的擀面杖一丢指着杨虹怒骂：“你吼什么吼？脾气见长是不是？在外面打同学，怎么现在吼我你是不是还想打我？”
杨虹被她妈这么一吼，自己火气也上来了：“我怎么敢打你？我就是恨你！你这么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生我？生下来为什么不掐死我？”
“你！你说什么呢你？”杨妈妈提起当年那些痛，整个人都要倒抽一口气的样子。
杨虹转过身正面对着她：“我就是在学校里打人了怎么样？她骂我是乡下来的野种，骂我跟我妈一样不要脸！被人这么骂我是不是要一声不吭的任别人骂？”
杨虹这么吼完冲着从房间里赶来厨房的继父大声喊：“今天在学校你为什么要忍气吞声！被人骂戴绿帽子你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当初为什么要同意把我留下来？我留在这里让你被人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心里好受吗？”
继父是个大老粗的爷们儿，被杨虹这么指着鼻子一顿吼，自己脑袋里也懵了。蹲在门口好半天才慢吞吞的说：“你是你妈生的，你妈是我媳妇，你是她闺女不就是我闺女？”
说完拿出烟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杨虹撇着嘴，咬着牙，慢慢的蹲下来抱住自己哭了起来：“可我是山沟沟里出来的！我是别人的种！我就是你一辈子的耻辱！别人提起我就说你老婆给你戴过绿帽子！你这事儿这辈子都别想过去。”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妈妈也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哭了起来，继父就靠着厨房的墙蹲在门儿外面抽烟，一边抽烟一边掉眼泪。
————————
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一星期，杨家的人气氛都不太对，在家里谁也不跟谁说话。杨虹整天躲在房间里，到了点儿就出来做饭，做好饭就往桌子上一摆，然后去叫小妹出来吃饭。
平时小妹去上课，早上吃了饭出门，晚上回来吃了睡觉还好，这天是周六，中午吃饭也感觉到家里的大气压小声问：“姐，爸妈为啥不说话了？”
“你吃你的饭，吃饭了去敲爸妈的门，让她们出来吃饭。”杨虹吃了饭就开始进屋打扫，这才发现来这儿的几年，继父给她买了很多东西。
出门跑车的时候回来给小妹带礼物，必然少不了她的一份。
不管礼物大小贵贱，总有那么一份。
杨虹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同时也翻出了姚刚送的，还有江天阳送的……
“咚咚”敲门声。
杨虹抬头看到继父已经穿戴整齐，他说：“虹啊，你在整理什么呢？”
“没事儿！”杨虹低着头，小声说：“好久没有整理东西了，我打扫打扫卫生。怕时间长不打扫有老鼠。”
“老鼠？要爸爸帮忙吗？”继父走进来说：“哪里有老鼠？家里怎么有老鼠了？”
杨虹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怕有老鼠。”
“哪里有老鼠？”杨虹妈妈也跑过来，身后还有小妹。
杨虹站起身说：“没有老鼠！我就是收拾收拾房间。”
“你瞧你这弄得乱七八糟的，你是收拾东西还是捣乱呢？我来吧！”
“我也帮忙！”小妹挑着往前走。
继父撩起袖子说：“我去打盆水。”
于是一家四口一起打扫杨虹的房间，一会儿就焕然一新了。
反正四个人已经沾手了，索性整个家里都来了一个大扫除。
扫完了晚上去店里吃饭。
这几天杨虹的妈妈也没去前面店里，店里就全靠大厨师一个人支撑着。晚上吃饭的时候，把自己的包拿出来，里面塞了三条裙子，大大小小一人一条。
看着裙子杨虹有些难受，继父说：“虹啊，我以前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可是爸有些话要跟你说，人呐不能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嘴巴下面是不是？”
杨虹低着头没有吭声。
继父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相册说：“瞧瞧这是我跟你妈结婚时候的照片。”
一个两寸大的照片，两个人都穿着普通的衣裳，并排坐着，只是头相互向对方靠拢。
“其实我早就知道有个你。”继父说：“当初你爷爷奶奶，就是我父母车祸死的，那时候我们家欠了别人好多钱，我们家的新房子都卖，债还没有还完。”
“跟你妈相遇也是巧合，我还了债准备到外面打工去，刚到车站，就看到你妈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后面两个男的追她，她看到我就抱着我叫哥，让我快去报警。”
“当时我自己也懵了。就觉得你爸长得像我一个堂哥，想着把他丢出来，拦住那两个人，我好跑。”杨虹妈妈笑了笑说：“后来他还真的霸王给救了。”
“当时我救你妈是顺便，背井离乡，心里窝着一口气，看到两个人冲过来正好给我泄气把他们狠狠的揍了一顿。”
“然后我就带着你妈到了我们的老房子，你妈知道我家里情况之后说只要给她个安身的地方她愿意跟我一起还债，我们就这么一起了。”
继父是一个粗糙的人，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害羞的脸红。
继父说：“那时候你妈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怕我嫌弃她，我哪儿能呢？你妈给我一个家。你来了家里不是更团圆了吗？”
杨虹还是低着头不吭声。
继父说：“虹啊，别人指指点点的你就让他指指点点，咱们身上能少层肉啊？只要咱们生活的越来越好了眼红死他们不是？”
“恩！”杨虹点头。
继父压低了声音说：“虹啊，你要真是因为姚刚跟人打架，打得好！爸不怪你，她是因为姚刚骂你的吗？你就把姚刚抢过来气死她！”
姚刚的爸爸接到电话说儿子在学校出事的消息，丢下手里正在看的文件，立即开车到学校。
姚刚的爸爸到的时候，夏小梦的爸爸和杨虹的继父已经坐在医务室外办公室里了。
杨虹站在继父的身侧，脸上的血泽清理了伤口上都上了药，头发扎在后面，姚刚站在她身侧，一言不发。
夏小梦坐在他爸爸身旁，两个人一起用抱着冰块的毛巾在给她敷脸。
教导处的主任跟两位班主任的脸色都不好看蠹。
姚刚的爸爸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夏小梦的爸爸看到姚刚的爸爸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激动起来：“老姚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看看！真是太过分了！一巴掌一巴掌的打我们小梦，小梦脸都不能看了！髹”
姚刚的爸爸看看拿掉冰块的夏小梦的脸，通过一个小时的敷冰脸已经没先前那么狰狞了，可是一个女孩子的脸肿成了猪头，看上去也不太好。
姚刚的爸爸说：“这这是怎么弄的？”他面上立即黑了，转向姚刚吼：“姚刚！”
姚刚的爸爸突然怒吼这一声，把所有人的震惊了，姚刚抬起头问：“怎么回事儿？小梦的脸是你打的？”他说着走过去，姚刚上前一步说：“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爸爸抬腿一脚踹在大腿上。
谁也没有想到，姚刚爸爸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大家都惊住了，杨虹赶紧上来扶住姚刚。
姚刚爸爸转身对夏小梦的爸爸说：“老夏，都是我平时对他没有教导好！混账小子居然对小姑娘下手，忒混蛋了他！”说着又要踹，却被夏小梦的爸爸拉住：“老姚！”
夏小梦的爸爸把姚刚的爸爸拽住，他都没有想到老姚会不问青红皂白就这么狠踹自己儿子，一脚就给踹到了地上。
“老夏你别管，今天我非踹死这个小子不可！”说着又要伸脚，没想到蹲在地上扶姚刚的杨虹突然扑到姚刚身前大声喊：“不是他打的是我打的！”
这一幕把一群大人给震住了：“什么？”
姚刚的爸爸看杨虹的小脸，双眼里清澈见底但却带着几分怒气：“姚伯伯，是我打的！她骂我，骂我妈妈，骂我爸爸，她该打！”
“说什么呢你？”杨虹的继父赶紧过来对姚刚的爸爸说：“姚总，对不起！对不起了！小孩子不懂事儿……”
“爸！这不关杨虹的事，都怪我，她们俩因为我才打起来的！”姚刚坐起来护住杨虹说：“你要踹就踹我吧！就前两天我喝醉了把夏小梦当杨虹给亲了，所以她们俩打起来了！”
姚刚的爸爸看看夏小梦，再看看姚刚跟杨虹，这一脚对着他的胸口一脚下去：“你个小王八蛋亲了人家小姑娘？”
这事儿说到这儿，不管事实是什么情况，总之大人们心里已经有个定案了。
两个小姑娘因为一个男生打架！
早恋是学校明令禁止的，姚刚这话说出来了，打架就把这件事儿按这个给处理了！
三个人三个都挨了打，最后学校开了通报批评，三个人都榜上有名。
于是夏小梦跟杨虹因为争姚刚这件事全校都知道了。
因为打架三个人都休学一周。
杨虹在家期间，继父跟妈妈想找她谈话，她就是闷声不吭。
“我问你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给我说明白点。”
这样的问题一天不下十几遍的问，最后杨虹怒了，当时她正在切菜，刀一仍站在厨房里喊：“说说说你让我说什么？”
被她这么突然大声一吼，杨妈妈也愣住了手里的擀面杖一丢指着杨虹怒骂：“你吼什么吼？脾气见长是不是？在外面打同学，怎么现在吼我你是不是还想打我？”
杨虹被她妈这么一吼，自己火气也上来了：“我怎么敢打你？我就是恨你！你这么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生我？生下来为什么不掐死我？”
“你！你说什么呢你？”杨妈妈提起当年那些痛，整个人都要倒抽一口气的样子。
杨虹转过身正面对着她：“我就是在学校里打人了怎么样？她骂我是乡下来的野种，骂我跟我妈一样不要脸！被人这么骂我是不是要一声不吭的任别人骂？”
杨虹这么吼完冲着从房间里赶来厨房的继父大声喊：“今天在学校你为什么要忍气吞声！被人骂戴绿帽子你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当初为什么要同意把我留下来？我留在这里让你被人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心里好受吗？”
继父是个大老粗的爷们儿，被杨虹这么指着鼻子一顿吼，自己脑袋里也懵了。蹲在门口好半天才慢吞吞的说：“你是你妈生的，你妈是我媳妇，你是她闺女不就是我闺女？”
说完拿出烟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杨虹撇着嘴，咬着牙，慢慢的蹲下来抱住自己哭了起来：“可我是山沟沟里出来的！我是别人的种！我就是你一辈子的耻辱！别人提起我就说你老婆给你戴过绿帽子！你这事儿这辈子都别想过去。”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妈妈也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哭了起来，继父就靠着厨房的墙蹲在门儿外面抽烟，一边抽烟一边掉眼泪。
————————
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一星期，杨家的人气氛都不太对，在家里谁也不跟谁说话。杨虹整天躲在房间里，到了点儿就出来做饭，做好饭就往桌子上一摆，然后去叫小妹出来吃饭。
平时小妹去上课，早上吃了饭出门，晚上回来吃了睡觉还好，这天是周六，中午吃饭也感觉到家里的大气压小声问：“姐，爸妈为啥不说话了？”
“你吃你的饭，吃饭了去敲爸妈的门，让她们出来吃饭。”杨虹吃了饭就开始进屋打扫，这才发现来这儿的几年，继父给她买了很多东西。
出门跑车的时候回来给小妹带礼物，必然少不了她的一份。
不管礼物大小贵贱，总有那么一份。
杨虹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同时也翻出了姚刚送的，还有江天阳送的……
“咚咚”敲门声。
杨虹抬头看到继父已经穿戴整齐，他说：“虹啊，你在整理什么呢？”
“没事儿！”杨虹低着头，小声说：“好久没有整理东西了，我打扫打扫卫生。怕时间长不打扫有老鼠。”
“老鼠？要爸爸帮忙吗？”继父走进来说：“哪里有老鼠？家里怎么有老鼠了？”
杨虹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怕有老鼠。”
“哪里有老鼠？”杨虹妈妈也跑过来，身后还有小妹。
杨虹站起身说：“没有老鼠！我就是收拾收拾房间。”
“你瞧你这弄得乱七八糟的，你是收拾东西还是捣乱呢？我来吧！”
“我也帮忙！”小妹挑着往前走。
继父撩起袖子说：“我去打盆水。”
于是一家四口一起打扫杨虹的房间，一会儿就焕然一新了。
反正四个人已经沾手了，索性整个家里都来了一个大扫除。
扫完了晚上去店里吃饭。
这几天杨虹的妈妈也没去前面店里，店里就全靠大厨师一个人支撑着。晚上吃饭的时候，把自己的包拿出来，里面塞了三条裙子，大大小小一人一条。
看着裙子杨虹有些难受，继父说：“虹啊，我以前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可是爸有些话要跟你说，人呐不能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嘴巴下面是不是？”
杨虹低着头没有吭声。
继父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相册说：“瞧瞧这是我跟你妈结婚时候的照片。”
一个两寸大的照片，两个人都穿着普通的衣裳，并排坐着，只是头相互向对方靠拢。
“其实我早就知道有个你。”继父说：“当初你爷爷奶奶，就是我父母车祸死的，那时候我们家欠了别人好多钱，我们家的新房子都卖，债还没有还完。”
“跟你妈相遇也是巧合，我还了债准备到外面打工去，刚到车站，就看到你妈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后面两个男的追她，她看到我就抱着我叫哥，让我快去报警。”
“当时我自己也懵了。就觉得你爸长得像我一个堂哥，想着把他丢出来，拦住那两个人，我好跑。”杨虹妈妈笑了笑说：“后来他还真的霸王给救了。”
“当时我救你妈是顺便，背井离乡，心里窝着一口气，看到两个人冲过来正好给我泄气把他们狠狠的揍了一顿。”
“然后我就带着你妈到了我们的老房子，你妈知道我家里情况之后说只要给她个安身的地方她愿意跟我一起还债，我们就这么一起了。”
继父是一个粗糙的人，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害羞的脸红。
继父说：“那时候你妈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怕我嫌弃她，我哪儿能呢？你妈给我一个家。你来了家里不是更团圆了吗？”
杨虹还是低着头不吭声。
继父说：“虹啊，别人指指点点的你就让他指指点点，咱们身上能少层肉啊？只要咱们生活的越来越好了眼红死他们不是？”
“恩！”杨虹点头。
继父压低了声音说：“虹啊，你要真是因为姚刚跟人打架，打得好！爸不怪你，她是因为姚刚骂你的吗？你就把姚刚抢过来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