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清晰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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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竹床之上，姜易双手垫在脑后，“唉！”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轻叹一口气，有些默然。
轻轻摘下脸上面具从怀中取出一块镜子，看着镜子中那张扭曲的脸孔，他的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恼怒之火。
“啪！”一声脆响镜子飞到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随着镜子碎裂，一股灼心之痛，如潮水袭来，是炼心咒发作了，姜易整个身躯躬成一个虾米的姿态，手紧紧捂住胸口，双目中爆出血丝，由于牙齿紧紧咬住，嘴角竟流出鲜血。
姜易滚下竹床，跌跌撞撞来到一旁置物台，浑身颤抖着拿起上面一枚玉瓶，“啊！”一声嚎叫从他口中发出，整个置物台上所有瓶瓶罐罐的东西都被扫的四处零落。
他强忍着疼痛打开玉瓶，直接将瓶子对着口中，仰头而下，片刻过后，姜易躺在地板之上，逐渐放松下来，虽说只是短短一时的发作，再看他的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水里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恢复平静后他喃喃道：“是这炼心咒的效果越发强力，还是我的体内产生了清心散的抗药性。”
由于清心散的缘故，炼心咒的平常虽然也会发作，但是那疼痛已经被药物稀释了数倍，平时倒也能忍过去，只是最近一个月，这药效起作用的时间越来越短，从十天到三天恐怕用不了多久，这清心散会彻底失效。
想到这姜易锤了锤他的胸膛自言道：“看来要找些代替清心散的新药才行，这灼心之痛，实在是非人能忍之痛。
疼痛过后是一股混混沉沉的感觉，姜易并没有回到床上，整个人大字形躺在地板上，缓缓闭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逐渐均匀起来，进入睡眠状态，他的眉毛微皱着，看来正在做一个梦。
梦境中，还是夜晚，空中依然挂着那轮血色红月，不过这次他看到的比以往清晰了许多，空中挂着那轮圆月像极了一只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那座山，好熟悉，雾气散去，他大吃一惊，这分明是月轮山，此时的月轮山，五峰尽数燃烧殆尽，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头，在忽明忽暗的闪烁着火光，唯有主峰之上还有零星人影在烈焰中哀嚎。
天空中那一群黑衣人，依然结印朝着山峰落下巨大火球，姜易看着空中的人，试图看清他们，只是这群人都带着黑色斗笠，根本无法看清面容，只知道他们有着远超过自己，甚至师父的修为，因为他们身上升腾的巨大灵压是他第一次见到。
场景随着一股白色雾气变换，还是那条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石子小路。
只是这次他瞪大双目一脸不可置信，他的视野清晰的可以看到，那跪在尸体前的面具男人不正是自己。
虽然体型面具有所变化，但没有那种朦胧的感觉，他可以十分清楚的感觉到修炼偷天诀之后那特有的气息，绝不可能有错。
脑中一片混乱，随着意识深入，他逐渐看清那具尸体的面容，一时间心里像是闪过无数霹雳，那具尸体是自己的师兄张睿仁！为什么强如他这般的人也会死？这个梦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这股真实感让他有些窒息的感觉，仿佛现在的他已经和那个跪在地上的姜易出现了共鸣，那种无力感，挫败感，远超炼心咒灼心之痛，难道是这其他平行宇宙中的太一门所发生的事？他心中这么想着，没来这里是之前他也看不过不少的电影，一时间这是他心里唯一的想法。
随后姜易一愣，目光一扫，心里更加迷茫这个地方，不是正是自己现在所在之处吗？只是竹林被火焰化为灰烬。
难道他这几年来那噩梦中的山就是月轮山？
可是，这种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这不仅仅只是做梦吗？
就在他迷糊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在移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向着什么方向而去。
他想伸手触碰那跪在地上的自己，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触碰不到，而且越来越远，最终，他看到自己离地而起，悬浮在半空之中，脚下的景物，竟然是在月轮山的山巅祖师殿，这是什么情况，这次梦境与往日不同。
姜易疑惑的看向周围，发现周围全是白茫茫的雾气，自己的身体，好似在飘荡着。
他试图施展御风术飞起来，但是不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调用一丝灵气。
紧接着就连眼前的景物也是模糊一片，只有朦胧的视线，但是自己还是能够勉强看到一点距离。
他试图用神识探测，但是神识刚一接触到周围那浓厚的白雾时，便瞬间消失，根本无法探测出周围的一切。
陷入鬼压床状态的姜易急的满头大汗，但是又无计可施，空有意识但却没无法移动分毫。
忽然，他听到一阵细若游丝般的话语传进自己的耳朵中：“你来了......“这声音好陌生！这是谁的声音？这是谁的声音？姜易感到无限的惊讶，他听到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他不禁抬起头，向着声源望去。
只见一团黑雾，慢慢的出现在雾气中。
雾气中的那个影子是一个长发飘逸的中年男人，一袭太一门主峰特有的白衣在雾气中飘荡。
男人的脸庞隐藏在雾气中，让人无法看清。
他站立在雾气中，背靠一片虚无，双腿交叉盘坐在一块石阶上，右手撑着头，腿上放着一柄在姜易眼中含有滔天杀机的长剑。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笑容，那笑容显得那么温柔，让姜易感到一阵恍惚。“这，这，这是......“姜易看着那青年，他的眼中闪过无比震撼之色，心中暗道：“这人到底是何人？“
“你来了......“中年男人的嘴唇一动，继续说道。
“你是......“姜易问道。
男人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姜易，只是用手指指了指，雾气下方的祖师殿，似乎在暗示什么。
指完后，那人便不再说话，只见那中年人的身体在雾气中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消失在姜易眼前。
“这...这是幻象，还是真实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姜易陷入了思维的僵局，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被重锤狠狠的敲击了一下，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整个梦境世界，如同那块破碎的镜子一样，开始碎裂分崩离析。
“啊！“被梦境空间撕碎的他发出一声惨烈的哀鸣。
姜易猛地睁开双眼，额头冒出豆粒般大小的冷汗，赶紧爬起身四处扫视一圈，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还在住所中，狂跳不止的心脏才慢慢平静下来。
躺在竹床之上，姜易双手垫在脑后，“唉！”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轻叹一口气，有些默然。
轻轻摘下脸上面具从怀中取出一块镜子，看着镜子中那张扭曲的脸孔，他的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恼怒之火。
“啪！”一声脆响镜子飞到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随着镜子碎裂，一股灼心之痛，如潮水袭来，是炼心咒发作了，姜易整个身躯躬成一个虾米的姿态，手紧紧捂住胸口，双目中爆出血丝，由于牙齿紧紧咬住，嘴角竟流出鲜血。
姜易滚下竹床，跌跌撞撞来到一旁置物台，浑身颤抖着拿起上面一枚玉瓶，“啊！”一声嚎叫从他口中发出，整个置物台上所有瓶瓶罐罐的东西都被扫的四处零落。
他强忍着疼痛打开玉瓶，直接将瓶子对着口中，仰头而下，片刻过后，姜易躺在地板之上，逐渐放松下来，虽说只是短短一时的发作，再看他的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水里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恢复平静后他喃喃道：“是这炼心咒的效果越发强力，还是我的体内产生了清心散的抗药性。”
由于清心散的缘故，炼心咒的平常虽然也会发作，但是那疼痛已经被药物稀释了数倍，平时倒也能忍过去，只是最近一个月，这药效起作用的时间越来越短，从十天到三天恐怕用不了多久，这清心散会彻底失效。
想到这姜易锤了锤他的胸膛自言道：“看来要找些代替清心散的新药才行，这灼心之痛，实在是非人能忍之痛。
疼痛过后是一股混混沉沉的感觉，姜易并没有回到床上，整个人大字形躺在地板上，缓缓闭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逐渐均匀起来，进入睡眠状态，他的眉毛微皱着，看来正在做一个梦。
梦境中，还是夜晚，空中依然挂着那轮血色红月，不过这次他看到的比以往清晰了许多，空中挂着那轮圆月像极了一只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那座山，好熟悉，雾气散去，他大吃一惊，这分明是月轮山，此时的月轮山，五峰尽数燃烧殆尽，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头，在忽明忽暗的闪烁着火光，唯有主峰之上还有零星人影在烈焰中哀嚎。
天空中那一群黑衣人，依然结印朝着山峰落下巨大火球，姜易看着空中的人，试图看清他们，只是这群人都带着黑色斗笠，根本无法看清面容，只知道他们有着远超过自己，甚至师父的修为，因为他们身上升腾的巨大灵压是他第一次见到。
场景随着一股白色雾气变换，还是那条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石子小路。
只是这次他瞪大双目一脸不可置信，他的视野清晰的可以看到，那跪在尸体前的面具男人不正是自己。
虽然体型面具有所变化，但没有那种朦胧的感觉，他可以十分清楚的感觉到修炼偷天诀之后那特有的气息，绝不可能有错。
脑中一片混乱，随着意识深入，他逐渐看清那具尸体的面容，一时间心里像是闪过无数霹雳，那具尸体是自己的师兄张睿仁！为什么强如他这般的人也会死？这个梦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这股真实感让他有些窒息的感觉，仿佛现在的他已经和那个跪在地上的姜易出现了共鸣，那种无力感，挫败感，远超炼心咒灼心之痛，难道是这其他平行宇宙中的太一门所发生的事？他心中这么想着，没来这里是之前他也看不过不少的电影，一时间这是他心里唯一的想法。
随后姜易一愣，目光一扫，心里更加迷茫这个地方，不是正是自己现在所在之处吗？只是竹林被火焰化为灰烬。
难道他这几年来那噩梦中的山就是月轮山？
可是，这种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这不仅仅只是做梦吗？
就在他迷糊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在移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向着什么方向而去。
他想伸手触碰那跪在地上的自己，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触碰不到，而且越来越远，最终，他看到自己离地而起，悬浮在半空之中，脚下的景物，竟然是在月轮山的山巅祖师殿，这是什么情况，这次梦境与往日不同。
姜易疑惑的看向周围，发现周围全是白茫茫的雾气，自己的身体，好似在飘荡着。
他试图施展御风术飞起来，但是不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调用一丝灵气。
紧接着就连眼前的景物也是模糊一片，只有朦胧的视线，但是自己还是能够勉强看到一点距离。
他试图用神识探测，但是神识刚一接触到周围那浓厚的白雾时，便瞬间消失，根本无法探测出周围的一切。
陷入鬼压床状态的姜易急的满头大汗，但是又无计可施，空有意识但却没无法移动分毫。
忽然，他听到一阵细若游丝般的话语传进自己的耳朵中：“你来了......“这声音好陌生！这是谁的声音？这是谁的声音？姜易感到无限的惊讶，他听到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他不禁抬起头，向着声源望去。
只见一团黑雾，慢慢的出现在雾气中。
雾气中的那个影子是一个长发飘逸的中年男人，一袭太一门主峰特有的白衣在雾气中飘荡。
男人的脸庞隐藏在雾气中，让人无法看清。
他站立在雾气中，背靠一片虚无，双腿交叉盘坐在一块石阶上，右手撑着头，腿上放着一柄在姜易眼中含有滔天杀机的长剑。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笑容，那笑容显得那么温柔，让姜易感到一阵恍惚。“这，这，这是......“姜易看着那青年，他的眼中闪过无比震撼之色，心中暗道：“这人到底是何人？“
“你来了......“中年男人的嘴唇一动，继续说道。
“你是......“姜易问道。
男人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姜易，只是用手指指了指，雾气下方的祖师殿，似乎在暗示什么。
指完后，那人便不再说话，只见那中年人的身体在雾气中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消失在姜易眼前。
“这...这是幻象，还是真实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姜易陷入了思维的僵局，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被重锤狠狠的敲击了一下，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整个梦境世界，如同那块破碎的镜子一样，开始碎裂分崩离析。
“啊！“被梦境空间撕碎的他发出一声惨烈的哀鸣。
姜易猛地睁开双眼，额头冒出豆粒般大小的冷汗，赶紧爬起身四处扫视一圈，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还在住所中，狂跳不止的心脏才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