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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要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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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浪了一个多星期的程轩，终于回到蓉城。
然而程轩这边刚下高速，夜就找上来了。
上车后也不说话，就在那上下打量程轩，想看出程轩身上有什么不同。
可程轩和他离开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换了身衣服，还是那副帅气的模样。
并且身上没有伤，也没有战斗的痕迹，似乎真只是单纯出去自驾游。
可夜的直觉告诉他，最近发生的事件肯定与程轩有关。
“怎么，你真出柜了？”程轩满脸嫌弃，“但我对你真没兴趣，谢谢，性取向正常，不走旱道。”
听着程轩熟悉的贱人贱语，夜一个没绷住，破口大骂：“我去你马的，你马才出柜了。”
经典国粹回击后，夜态度一转，威胁起来：“程轩，你最好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我争取给你宽大处理。”
闻言程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还宽大处理。
也就夜不知道他具体干了哪些事，要是知道的话，保准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所以夜这明显是在诈程轩，想要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对于夜这狗东西的操作，程轩准备戏耍一番。
“如果能宽大处理的话，那我就交代吧。”程轩满脸凝重。
夜见状眼睛一亮：“放心吧，我俩什么关系，包给你宽大处理的。”
虽然夜嘴上说着宽大处理，但实际心里想的什么，路边的狗都知道。
这不借机狠狠报复程轩一波，对得起前女友被夺之恨？
看着夜激动的模样，程轩开口了：“我交代，那天是李倩先动手的，我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我不要，她非给，最后可给我累坏了。”
夜：“？？？”
夜反应过来破防了：“你个初生，我造你马，你真该死啊……”
眼看夜想要动手，程轩直接拔出身旁的唐刀：“我劝你不要暴力执法哈，稳重点。”
“我稳重你大爷，拿老子送你的刀威胁老子，你真是那个啊。”夜嘴依旧很硬，但身体却老实的坐在原地。
显然，他也怕程轩真对他动手。
把夜搞破防后，程轩就懒得再逗他了，直接调转车头，开车前往李倩家。
夜对于去李倩家的路很熟悉，发现不对劲后，当即嚷嚷着要下车。
夜可不想再遭一次致命暴击，那是真心难受。
程轩也不拦着，将夜随便丢在了路边。
然后装都不装一下，就当着夜的面调转车头，向自由之翼总部的方向驶去。
什么去李倩家，完全就是想摆脱夜这张狗皮膏药。
现在程轩可没有儿女情长的心思，必须先把鹰那老东西拖下水才行。
夜被程轩的操作气的拳头都硬了，可他又不能跟上去。
自由之翼和官方间关系很复杂，他要是跟上去的话，很容易造成误会。
本来现在龙国超凡界的局势就不安稳，要是自由之翼这种大型野生超凡者组织再闹腾起来，蓉城分部最近一个月都别想休息了。
虽然夜不能跟上去，但却能联系隐藏在自由之翼的卧底，监视程轩进入自由之翼后的举动。
经过刚才的接触后，夜确定最近龙国发生的大事绝对和程轩有关。
程轩越是表现的正常，在夜眼中就越不正常。
试问除了时间异能外，谁能够凭空出现，刺杀目标后又凭空消失呢？
就连诡异的神魔，都做不到一点行踪都不暴露。
只有在程轩的时间暂停下，才有可能做到这种操作。
但有一点夜想不通，程轩为什么要帮助神魔刺杀官方高层？
虽然夜最近听到一些消息，说是被刺杀的官方高层有部分是神魔伪装的。
但不论被刺杀的官方高层是不是神魔伪装的，刺杀高层的举动，都已经是在官方的雷区蹦迪了。
身为官方超凡者，夜必须将这件事调查清楚，这是上面下达的死命令。
只要一天没抓住刺杀者，官方超凡者就一天不能休息。
龙国上下的所有官方超凡者，都得上班调查寻找刺杀者的踪迹。
开车前往自由之翼总部路上的程轩知道，夜已经怀疑他了。
毕竟他做的事并不是天衣无缝，不论是出行的时间，还是旅行经过的城市，都和刺杀者的行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加上程轩一回蓉城，各地流窜的刺杀者就消失了。
夜如果不怀疑程轩，才是程轩真正该担心的事。
程轩已经做好了暴露后被全国通缉的准备，一切伪装，只是为了将被通缉的时间延后。
收回思绪，等程轩赶到自由之翼总部时，已经是下午了。
没有隐藏行踪，程轩大摇大摆的进入总部，然后直接向鹰的办公室走去。
期间遇见阻拦的安保人员，程轩就亮明红衣护法的身份，一路畅通无阻，十分嚣张。
程轩这么嚣张的暴露红衣护法身份，不单纯是为了装逼，而是为了更好的将鹰拖下水。
只有越多人知道程轩红衣护法的身份，将鹰拉下水的机会才越大。
事情紧急，程轩不准备给鹰一点周旋的余地。
等程轩进入鹰办公室时，惊讶的发现，妲己也在。
只是妲己在鹰面前唯唯诺诺的，坐在沙发上听着鹰不紧不慢的训话。
“呦，这么巧，顾薇姐也在啊。”程轩笑着打了个招呼，接着自来熟的坐到妲己身边，还伸手搂住了妲己的腰。
一套操作下来，不仅妲己懵了，对面的鹰也是满脑子问号。
程轩这小子，什么时候和顾薇的关系这么好了？
妲己率先反应过来，想要挣脱程轩的手，却没想到程轩搂的更紧了。
并且力量还出奇的大，妲己挣脱不了，急的直跺脚：“隼，你干什么？放开我。”
“哎呦，这么生疏干嘛，更过分的都做过。”程轩满脸流氓，没有放开的意思。
之前和鹰一起研究时，程轩不经意间知道了妲己告密的事。
算不上生气，但在今天见到妲己后，程轩想要收点利息，小小惩罚下这只告密的小狐狸。
看见程轩的流氓模样，妲己不由向鹰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希望鹰能出言制止下程轩。
可面对妲己求助的目光，鹰却躲开了。
制止程轩？他怎么敢啊。
也不想想最近震惊超凡界的大事是都谁做的，鹰都怕了程轩这个疯批。
妲己见鹰居然默许了程轩的行为，心中一惊，想到了很多。
以妲己对鹰的了解，他一般不会这么纵容手下。
除非那名手下对于鹰有大用，或者，那名手下的实力让鹰感到忌惮。
稍微让妲己身上收回来一点利息后，程轩就松开手，示意她出去。
接下来要和鹰谈的是正事，妲己还是不要掺和进来的好。
她现在的实力，掺和进神魔之间，连最低级的神魔都打不过。
收到程轩的示意，再看鹰默许的行为，妲己便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之前深深看了程轩一眼，妲己感觉程轩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可具体是哪里不同，妲己又说不上来，只是隐约间在程轩身上看见了鹰的影子。
妲己离开后，程轩嚣张的翘起二郎腿，点上烟问道：“什么等级？”
听见程轩的询问，鹰秒懂程轩是在问什么，回道：“中级，你呢？”
程轩也没隐瞒：“高级。”
虽然已经有所猜想，但在听见程轩亲口承认后，鹰还是很惊讶：“你是怎么成功的？高级神魔，至今我都没见过，更别说夺取力量了。”
程轩笑眯眯的看着鹰：“我还想问你呢，中级神魔，也不多见。”
鹰没有回答，也反应过来这种事比较敏感，涉及两人的秘密，没法放在桌上来聊。
所以鹰主动扯开了话题：“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工资啊大哥，上个月工资还没发给我。”程轩提醒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猎杀，程轩身上不论是金币还是现金都见底了。
可鹰之前承诺每个月一千枚金币的工资却还没发，这给程轩急的。
听见程轩是要工资，鹰都愣住了。
他还以为程轩找上他是有什么大事，没想到是来要工资的。
最近这段时间程轩展现出的行事风格，让鹰都忘了他红衣护法的身份。
“你需要多少？”鹰刚开口，又忽然想起什么，赶忙改口，“五千以下，你需要多少？”
程轩听见鹰的第一句话，眼睛都亮了。
可在听见鹰说的五千以下后，又有些失望。
还以为可以狮子大开口，好好坑这老东西一波，没想到老东西反应这么快。
“最近花销比较大，就五千枚金币吧。”程轩满不在意的说道。
那副吊样，五千枚金币在程轩口中和五百块钱似的。
见程轩是一点不客气，鹰心中暗自庆幸刚才改口了。
不然按照程轩的性格，怕是家底都要给他掏空，还得欠他一大笔钱。
“一次性拿出五千有点困难，需要从其他地方调，你看要不这样，给你两千金币，一亿现金。”鹰提议道。
程轩想了想，觉得没问题，反正黑市里面金币和现金可以相互兑换。
“行，先给我一千枚金币，剩下的暂时存你这。”程轩接着道，“现金的话，你有没有办法给我弄张不记名随便用的卡？”
“没问题，都是小事。”说罢鹰便安排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装有一千枚金币的箱子就被提了上来。
程轩上前检查了下，一百多斤重，数量应该没问题。
然后就是不记名银行卡，鹰也很快安排好了，并表示里面有一个亿余额，密码六个八。
拿到这些钱后，程轩感觉底气足了，腰杆子硬了。
果然钱是英雄胆，有钱后就是要硬气些。
收好银行卡，程轩起身活动了下身体：“好了，接下来该谈正事了。”
鹰见程轩活动身体，不由有些害怕。
如果说以前鹰是害怕程轩的时间异能，不敢和程轩闹翻的话。
那么在得知程轩成功夺取高级神魔后，鹰就是害怕程轩整个人了。
不仅是高级神魔的力量几乎碾压中级神魔，更是程轩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无法无天，一路从龙城杀回来的。
并且程轩杀人后还要把对方吃了，真正的生吃。
虽然鹰猜测吃人行为应该和程轩的神魔天赋有关，但还是很怕。
在鹰眼中，现在的程轩就是纯粹的疯批。
“什么正事？”鹰警惕的问道。
要是程轩有什么异动，鹰转身就跑，决心不和这个疯批纠缠。
程轩敏锐的发现了鹰的警惕，笑了：“老东……啊不对，老大，不至于这么害怕我吧？我可是你一手从底层带上来的。”
看着程轩脸上干净的笑容，鹰紧张的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程轩表现的越是随和，鹰就越害怕，拿捏不准程轩到底想干嘛。
发现鹰都快被吓应激后，程轩不再逗他：“鹰，你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是为了什么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鹰拒绝的很果断。
他才不想知道程轩是为了什么，傻子都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程轩根本不管鹰的拒绝，像是没听见般继续说道：“以你的路子，应该已经了解到我猎杀的官方高层中，有大部分是神魔伪装的。”
“你不傻，从这点绝对能猜出我想表达的意思。”
“官方高层被神魔顶替控制了那么多，祂们要做什么，还用我明说？”
听完程轩的话，鹰心情十分沉重。
在这一刻，鹰终于将前因后果连通了起来。
为什么程轩会突然改变，为什么程轩会帮助他研究，主动去夺取神魔力量。
之前鹰只猜到程轩知道未来会发生大事，是在为大事做准备。
但鹰没想到，未来的事那么大，已经关乎到了全人类的生存灭亡。
“神魔降临。”鹰沉重的说道。
程轩点头：“没错，并且时间已经不多了。”
鹰满眼复杂的看着程轩：“为什么不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程轩笑了：“你觉得有多少人会信我的一面之词？”
鹰反应过来，这种大事就算传出去，也没多少人会信。
相反，程轩还会打草惊蛇，很可能会被打上散播谣言的标签。
毕竟官方高层中有那么多神魔，想要拿捏程轩有的是办法。
“为什么告诉我？我是个自私的人，不会为了别人拼上自己的性命。”鹰说道，“并且现在我也是神魔，就算神魔降临，我也能活的很好。”
“为什么？啊，我就是单纯觉得一个人办事很难。”程轩满脸惆怅的感叹了下。
接着转头看向鹰，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狠的话。
“至于你同不同意，不是你说了算。”
“你同意，还有一线生机，你不同意，现在就得死。”
在外浪了一个多星期的程轩，终于回到蓉城。
然而程轩这边刚下高速，夜就找上来了。
上车后也不说话，就在那上下打量程轩，想看出程轩身上有什么不同。
可程轩和他离开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换了身衣服，还是那副帅气的模样。
并且身上没有伤，也没有战斗的痕迹，似乎真只是单纯出去自驾游。
可夜的直觉告诉他，最近发生的事件肯定与程轩有关。
“怎么，你真出柜了？”程轩满脸嫌弃，“但我对你真没兴趣，谢谢，性取向正常，不走旱道。”
听着程轩熟悉的贱人贱语，夜一个没绷住，破口大骂：“我去你马的，你马才出柜了。”
经典国粹回击后，夜态度一转，威胁起来：“程轩，你最好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我争取给你宽大处理。”
闻言程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还宽大处理。
也就夜不知道他具体干了哪些事，要是知道的话，保准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所以夜这明显是在诈程轩，想要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对于夜这狗东西的操作，程轩准备戏耍一番。
“如果能宽大处理的话，那我就交代吧。”程轩满脸凝重。
夜见状眼睛一亮：“放心吧，我俩什么关系，包给你宽大处理的。”
虽然夜嘴上说着宽大处理，但实际心里想的什么，路边的狗都知道。
这不借机狠狠报复程轩一波，对得起前女友被夺之恨？
看着夜激动的模样，程轩开口了：“我交代，那天是李倩先动手的，我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我不要，她非给，最后可给我累坏了。”
夜：“？？？”
夜反应过来破防了：“你个初生，我造你马，你真该死啊……”
眼看夜想要动手，程轩直接拔出身旁的唐刀：“我劝你不要暴力执法哈，稳重点。”
“我稳重你大爷，拿老子送你的刀威胁老子，你真是那个啊。”夜嘴依旧很硬，但身体却老实的坐在原地。
显然，他也怕程轩真对他动手。
把夜搞破防后，程轩就懒得再逗他了，直接调转车头，开车前往李倩家。
夜对于去李倩家的路很熟悉，发现不对劲后，当即嚷嚷着要下车。
夜可不想再遭一次致命暴击，那是真心难受。
程轩也不拦着，将夜随便丢在了路边。
然后装都不装一下，就当着夜的面调转车头，向自由之翼总部的方向驶去。
什么去李倩家，完全就是想摆脱夜这张狗皮膏药。
现在程轩可没有儿女情长的心思，必须先把鹰那老东西拖下水才行。
夜被程轩的操作气的拳头都硬了，可他又不能跟上去。
自由之翼和官方间关系很复杂，他要是跟上去的话，很容易造成误会。
本来现在龙国超凡界的局势就不安稳，要是自由之翼这种大型野生超凡者组织再闹腾起来，蓉城分部最近一个月都别想休息了。
虽然夜不能跟上去，但却能联系隐藏在自由之翼的卧底，监视程轩进入自由之翼后的举动。
经过刚才的接触后，夜确定最近龙国发生的大事绝对和程轩有关。
程轩越是表现的正常，在夜眼中就越不正常。
试问除了时间异能外，谁能够凭空出现，刺杀目标后又凭空消失呢？
就连诡异的神魔，都做不到一点行踪都不暴露。
只有在程轩的时间暂停下，才有可能做到这种操作。
但有一点夜想不通，程轩为什么要帮助神魔刺杀官方高层？
虽然夜最近听到一些消息，说是被刺杀的官方高层有部分是神魔伪装的。
但不论被刺杀的官方高层是不是神魔伪装的，刺杀高层的举动，都已经是在官方的雷区蹦迪了。
身为官方超凡者，夜必须将这件事调查清楚，这是上面下达的死命令。
只要一天没抓住刺杀者，官方超凡者就一天不能休息。
龙国上下的所有官方超凡者，都得上班调查寻找刺杀者的踪迹。
开车前往自由之翼总部路上的程轩知道，夜已经怀疑他了。
毕竟他做的事并不是天衣无缝，不论是出行的时间，还是旅行经过的城市，都和刺杀者的行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加上程轩一回蓉城，各地流窜的刺杀者就消失了。
夜如果不怀疑程轩，才是程轩真正该担心的事。
程轩已经做好了暴露后被全国通缉的准备，一切伪装，只是为了将被通缉的时间延后。
收回思绪，等程轩赶到自由之翼总部时，已经是下午了。
没有隐藏行踪，程轩大摇大摆的进入总部，然后直接向鹰的办公室走去。
期间遇见阻拦的安保人员，程轩就亮明红衣护法的身份，一路畅通无阻，十分嚣张。
程轩这么嚣张的暴露红衣护法身份，不单纯是为了装逼，而是为了更好的将鹰拖下水。
只有越多人知道程轩红衣护法的身份，将鹰拉下水的机会才越大。
事情紧急，程轩不准备给鹰一点周旋的余地。
等程轩进入鹰办公室时，惊讶的发现，妲己也在。
只是妲己在鹰面前唯唯诺诺的，坐在沙发上听着鹰不紧不慢的训话。
“呦，这么巧，顾薇姐也在啊。”程轩笑着打了个招呼，接着自来熟的坐到妲己身边，还伸手搂住了妲己的腰。
一套操作下来，不仅妲己懵了，对面的鹰也是满脑子问号。
程轩这小子，什么时候和顾薇的关系这么好了？
妲己率先反应过来，想要挣脱程轩的手，却没想到程轩搂的更紧了。
并且力量还出奇的大，妲己挣脱不了，急的直跺脚：“隼，你干什么？放开我。”
“哎呦，这么生疏干嘛，更过分的都做过。”程轩满脸流氓，没有放开的意思。
之前和鹰一起研究时，程轩不经意间知道了妲己告密的事。
算不上生气，但在今天见到妲己后，程轩想要收点利息，小小惩罚下这只告密的小狐狸。
看见程轩的流氓模样，妲己不由向鹰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希望鹰能出言制止下程轩。
可面对妲己求助的目光，鹰却躲开了。
制止程轩？他怎么敢啊。
也不想想最近震惊超凡界的大事是都谁做的，鹰都怕了程轩这个疯批。
妲己见鹰居然默许了程轩的行为，心中一惊，想到了很多。
以妲己对鹰的了解，他一般不会这么纵容手下。
除非那名手下对于鹰有大用，或者，那名手下的实力让鹰感到忌惮。
稍微让妲己身上收回来一点利息后，程轩就松开手，示意她出去。
接下来要和鹰谈的是正事，妲己还是不要掺和进来的好。
她现在的实力，掺和进神魔之间，连最低级的神魔都打不过。
收到程轩的示意，再看鹰默许的行为，妲己便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之前深深看了程轩一眼，妲己感觉程轩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可具体是哪里不同，妲己又说不上来，只是隐约间在程轩身上看见了鹰的影子。
妲己离开后，程轩嚣张的翘起二郎腿，点上烟问道：“什么等级？”
听见程轩的询问，鹰秒懂程轩是在问什么，回道：“中级，你呢？”
程轩也没隐瞒：“高级。”
虽然已经有所猜想，但在听见程轩亲口承认后，鹰还是很惊讶：“你是怎么成功的？高级神魔，至今我都没见过，更别说夺取力量了。”
程轩笑眯眯的看着鹰：“我还想问你呢，中级神魔，也不多见。”
鹰没有回答，也反应过来这种事比较敏感，涉及两人的秘密，没法放在桌上来聊。
所以鹰主动扯开了话题：“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工资啊大哥，上个月工资还没发给我。”程轩提醒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猎杀，程轩身上不论是金币还是现金都见底了。
可鹰之前承诺每个月一千枚金币的工资却还没发，这给程轩急的。
听见程轩是要工资，鹰都愣住了。
他还以为程轩找上他是有什么大事，没想到是来要工资的。
最近这段时间程轩展现出的行事风格，让鹰都忘了他红衣护法的身份。
“你需要多少？”鹰刚开口，又忽然想起什么，赶忙改口，“五千以下，你需要多少？”
程轩听见鹰的第一句话，眼睛都亮了。
可在听见鹰说的五千以下后，又有些失望。
还以为可以狮子大开口，好好坑这老东西一波，没想到老东西反应这么快。
“最近花销比较大，就五千枚金币吧。”程轩满不在意的说道。
那副吊样，五千枚金币在程轩口中和五百块钱似的。
见程轩是一点不客气，鹰心中暗自庆幸刚才改口了。
不然按照程轩的性格，怕是家底都要给他掏空，还得欠他一大笔钱。
“一次性拿出五千有点困难，需要从其他地方调，你看要不这样，给你两千金币，一亿现金。”鹰提议道。
程轩想了想，觉得没问题，反正黑市里面金币和现金可以相互兑换。
“行，先给我一千枚金币，剩下的暂时存你这。”程轩接着道，“现金的话，你有没有办法给我弄张不记名随便用的卡？”
“没问题，都是小事。”说罢鹰便安排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装有一千枚金币的箱子就被提了上来。
程轩上前检查了下，一百多斤重，数量应该没问题。
然后就是不记名银行卡，鹰也很快安排好了，并表示里面有一个亿余额，密码六个八。
拿到这些钱后，程轩感觉底气足了，腰杆子硬了。
果然钱是英雄胆，有钱后就是要硬气些。
收好银行卡，程轩起身活动了下身体：“好了，接下来该谈正事了。”
鹰见程轩活动身体，不由有些害怕。
如果说以前鹰是害怕程轩的时间异能，不敢和程轩闹翻的话。
那么在得知程轩成功夺取高级神魔后，鹰就是害怕程轩整个人了。
不仅是高级神魔的力量几乎碾压中级神魔，更是程轩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无法无天，一路从龙城杀回来的。
并且程轩杀人后还要把对方吃了，真正的生吃。
虽然鹰猜测吃人行为应该和程轩的神魔天赋有关，但还是很怕。
在鹰眼中，现在的程轩就是纯粹的疯批。
“什么正事？”鹰警惕的问道。
要是程轩有什么异动，鹰转身就跑，决心不和这个疯批纠缠。
程轩敏锐的发现了鹰的警惕，笑了：“老东……啊不对，老大，不至于这么害怕我吧？我可是你一手从底层带上来的。”
看着程轩脸上干净的笑容，鹰紧张的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程轩表现的越是随和，鹰就越害怕，拿捏不准程轩到底想干嘛。
发现鹰都快被吓应激后，程轩不再逗他：“鹰，你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是为了什么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鹰拒绝的很果断。
他才不想知道程轩是为了什么，傻子都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程轩根本不管鹰的拒绝，像是没听见般继续说道：“以你的路子，应该已经了解到我猎杀的官方高层中，有大部分是神魔伪装的。”
“你不傻，从这点绝对能猜出我想表达的意思。”
“官方高层被神魔顶替控制了那么多，祂们要做什么，还用我明说？”
听完程轩的话，鹰心情十分沉重。
在这一刻，鹰终于将前因后果连通了起来。
为什么程轩会突然改变，为什么程轩会帮助他研究，主动去夺取神魔力量。
之前鹰只猜到程轩知道未来会发生大事，是在为大事做准备。
但鹰没想到，未来的事那么大，已经关乎到了全人类的生存灭亡。
“神魔降临。”鹰沉重的说道。
程轩点头：“没错，并且时间已经不多了。”
鹰满眼复杂的看着程轩：“为什么不将这个消息传出去？”
程轩笑了：“你觉得有多少人会信我的一面之词？”
鹰反应过来，这种大事就算传出去，也没多少人会信。
相反，程轩还会打草惊蛇，很可能会被打上散播谣言的标签。
毕竟官方高层中有那么多神魔，想要拿捏程轩有的是办法。
“为什么告诉我？我是个自私的人，不会为了别人拼上自己的性命。”鹰说道，“并且现在我也是神魔，就算神魔降临，我也能活的很好。”
“为什么？啊，我就是单纯觉得一个人办事很难。”程轩满脸惆怅的感叹了下。
接着转头看向鹰，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狠的话。
“至于你同不同意，不是你说了算。”
“你同意，还有一线生机，你不同意，现在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