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冰清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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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琼儿想永远陪在婆婆身边……”琼儿红着小脸用蚊子大小的声音扭捏地挤出一句。
娇羞的样子把一个少女应有的可爱展现得淋漓尽致。
“傻孩子，婆婆终有不在的一天，这个世界这么大，你需要自己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宿。”婆婆轻抚着琼儿的头，随后转头看向白羽成。
白羽成一时不知所措。
“琼儿这孩子天生乖巧又心地善良，她一定会好好侍奉公子的……”雪狐婆婆接着对白羽成说。
此刻的雪狐婆婆确实觉得白羽成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作为过来人，她能清楚地察觉白羽成心中的波动，那波澜不惊的平淡面容下，心中正微微泛起涟漪。
看来身为女性，第六感果然准确的可怕。
“……”
虽说自己一贯有着孤傲高冷的风格，但白羽成没想到婆婆会如此直白地说，再加上此时厅堂里的雪狐族少女们早已炸开了锅，这让他一时思维都陷入短路的状态。
“万念是一把懂得主人心意的剑，只有在守护重要之人的时候，才会出现心跳……”雪狐婆婆成人之美地说道。
看来这位婆婆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无形中又给了白羽成更进一步的台阶。
“心跳？……原来那感觉不是错觉……”
白羽成低声自言自语道，他回想起与“血魔”一战时，为了保护可鲁和黑月万念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是这样吗……这就是我的内心吗……白羽成不禁在心中发问。
他望向婆婆身边那个娇羞的女孩儿，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了自己的心中。
第一眼见到她时，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她深深吸引。
乌黑的秀发自然地倾泻在双肩，清澈纯净的双眸仿佛不曾被任何污秽所点染、纤细的身躯显得十分娇小可爱，再加上那清新脱俗甜美而精致的面容，自己又怎会不动心呢？
也难怪他竟会如此喜欢这个女孩儿，就好像一眼认定一样……
本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处事不惊的意志力，没想到在看到这个女孩之时竟全部瓦解了。
见白羽成默许，婆婆对身边的琼儿说：“琼儿以后要跟随在公子身边，好好侍奉公子，公子也一定会好好待琼儿的。”
说到这，婆婆眼里闪露出欣慰的泪光，她不停地轻抚着琼儿的头。
琼儿红着脸低下头，此时她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便“名花有主”了？
一向乖巧听话的她，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又“不由自主”地不是很排斥，此刻她的思绪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白羽成则表情柔和地望着琼儿的身影。
琼儿精致的脸蛋透出一丝红晕，把头埋得更低了。
**********
晚上。
在一间由喜庆的红色装饰布置的华丽房间内，一位冰清玉洁的少女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四周有许多少女如众星捧月般围在她身边，她们正为她精心打扮着，有的为她梳理乌黑的秀发，有的为她画上淡淡的妆容，气氛很是温馨充满暖意。
这位少女正是琼儿，今晚最美的女主角。
此刻的她身着洁白靓丽的崭新长裙，裙子通体的白色有轻盈的丝纱质感，轻盈如舞，薄如蝉翼，没有过多花哨的纹饰花样，却是清新自然，浑然天成。
长裙名为“纯白之心”，是雪狐婆婆送给琼儿的礼物，由雪狐一族的灵力所制成，雪狐一族的秘宝，象征永恒的纯白。
而白色又是琼儿最喜欢的颜色，正如她那样纯洁，美丽的娇颜与雪白的长裙交相辉映堪比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雪狐一族的姑娘们缓缓为她那芊芊细腰系上镶着织锦的红色腰带，并披上轻薄的红色透明薄纱。
此刻的琼儿看上去宛如身着结婚礼服的白雪公主般美丽动人。
“来了来了……”听到房间外传来脚步声，房间内的姑娘们都兴奋起来。
一阵喧哗打理完毕，雪狐一族的姑娘们兴高采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琼儿的房间，因为今晚的男主角就要出场了。
几位雪狐族少女伴随着白羽成来到琼儿所在的房门前，白羽成在与房间内走出的少女们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后，缓缓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配有最豪华的布艺、家具和设施，活泼的色调、华丽的布局、近似自然优美的线条，豪华而舒适。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周围用锦缎遮住，精雕细琢的巨大的闺床，锦被绣衾，说不出的温馨。
此刻那位身着洁白长裙的“白雪公主”正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迎接他的王子。
只见她乌黑的秀发用一条粉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地自然垂落在双肩，将娇嫩透出淡淡粉红的肌肤显得更加湛白。
虽然脸上未施粉黛，却格外的清新动人，如画般淡而修长的美眉下，一双清澈明亮的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前方，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白羽成走到琼儿面前，与她相距一米的距离，两人深情地对视着。
片刻后，突然琼儿站起身，缓缓走到床头边，表情里充满了焦虑和犹豫，她像不知道如何是好。
由窗外射进来的月亮微光洒落在琼儿身上，让她发出洁白光芒，白羽成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不觉地因她的美而屏住了呼吸。
琼儿就这么无言地站在窗边，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见到她将左手放在胸前，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正当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白羽成准备向她搭话时，她的手已经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琼儿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洗身子（沐浴）……”
生存在妖界的居民，与生俱来具有释放体内妖气达到清洁身体的效果，因此普通的沐浴方式纯属个人的闲情雅致。
不过在妖界还存在一种习俗，那就是当一位少女要与意中人一起度过浪漫的夜晚时，是要用这种方式洗涤身体，象征着自身的纯洁以及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意中人。
“……”
白羽成看着琼儿，听她继续说下去。
“姐姐们说……第一次会很痛……”琼儿轻轻地用手解开衣扣，缓缓脱去身上洁白的连衣长裙。
白羽成愣愣地看着琼儿的举动，话题似乎转得有些快，让他一时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可是琼儿会乖乖听话，琼儿会好好侍奉白羽成大人的……”
从本质上讲，在妖界是不存在男尊女卑的。究其原因的话，在妖界以力量和实力决定尊卑贵贱，只要实力强大就有绝对的话语权，就有让弱者甘愿臣服的底气。
在婚配方面，也就自然约定俗成了强者庇护弱者，弱者依附于强者的规则。
好比对于像雪狐一族这样，弱小的女性都会希望自己将来能够嫁给一个实力强大的大妖怪，依附于他们，这样便有了安全的保障，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相应的她们自然而然地充当起了侍奉的角色，也就是琼儿口中的“好好侍奉大人……”
当然反之，男性依附于强大的女性也是如此。毕竟在妖界，强大的女性妖怪也不是少数。
当她拭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下纯白色的内衣时，泪水已经开始不听话地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柔亮的黑发之中，衬托出一个娇小、毫无瑕疵的、形同白瓷一般的躯体，那是有着微光缠绕般光滑水嫩肌肤，纤细的身躯。
此时眼前的她已经不是用一个“美”字就可以形容的了。
虽然胸部看上去不是特别丰满，但以流畅利落的曲线所勾勒成形的轻盈身影，就算是最杰出的画家恐怕都没有办法勾勒出如此完美的轮廓。
好美……此刻眼前的场景对白羽成而言，简直是他一生见过的最美的光景，他已完全被折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思考似乎陷入停止状态，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琼儿原本低着头，双手扭扭捏捏地交叉在胸前，但不久便把头抬起来泪眼汪汪地看着白羽成，接着把手放了下去，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这是一个未经事事的冰清玉洁的少女，对于未知事物呈现出的一种恐惧。
看到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白羽成才突然将思绪拉回，他静静地看着眼前显得有些恐惧而哭泣的女孩儿。
看到她流泪的样子，他会感觉到心疼，同时也为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纯洁而欣慰。
虽然和她已有了口头上的“媒妁之约”，但是白羽成并没有想对她做什么，准确地说来，他并没想马上去将她占为己有。
沉默了片刻，白羽成缓缓走向琼儿。
当走到她面前时，她胆怯地退了一小步，但是又很快将脚步收回。
她内心应该是很害怕，但白羽成很清楚这种退却并非是对自己的厌恶，而是一个朦胧的女孩儿对未知的事物抱有的一丝恐惧，此刻的她只是缺乏一种安全感。
琼儿内心在拼命地斗争着，她正努力说服自己去坦然接受未知的事物。
白羽成这样想着，走近她，轻轻地用手为她拭去泪水，温柔地说：“这么不情愿吗。”
“不，琼儿只是……有点害怕……不过我会努力……”
琼儿泛着泪光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看着白羽成。
紧接着她像突然陷入恐惧般，她怕自己的这种扭扭捏捏的举动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真是好孩子……”白羽成温柔地将手放在琼儿的头上，轻抚了一下，“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的，至少在你真正爱上我之前……今晚琼儿就安心的睡吧。”
说完白羽成转身缓缓向门外走去。
面对那样的场景，那样一个纯洁的少女，没有去占有的欲望是不可能的，白羽成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此时此刻心生的怜爱之情早已将欲望掩埋。
看到她落泪的样子，他会感到心疼。
缓缓离去的白羽成此时脑海中还不断地浮现着琼儿的一颦一笑，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爱情这种事也从来不在于一时，而在于之后共同走下去的路。
他想要的是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孩儿，一个能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共度一生的女孩儿。
他真正想要的是她的心，而并非只是肉体上的占有。
琼儿用泪眼呆呆望着白羽成离去的背影，她不知道此时白羽成心中的想法，还以为自己失态做错了事心中一阵自责，她很害怕自己的行为举止遭到他的厌恶。
可是……他好像很在乎自己的感受……
之前的场景又仿佛出现在她眼前。
那是白羽成从黄鼬士兵手里救下她时说的话，“如果我能保护你，你愿不愿意跟随我？”，那如同誓言一般的话语一直回荡在耳畔……
“婆婆……琼儿想永远陪在婆婆身边……”琼儿红着小脸用蚊子大小的声音扭捏地挤出一句。
娇羞的样子把一个少女应有的可爱展现得淋漓尽致。
“傻孩子，婆婆终有不在的一天，这个世界这么大，你需要自己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宿。”婆婆轻抚着琼儿的头，随后转头看向白羽成。
白羽成一时不知所措。
“琼儿这孩子天生乖巧又心地善良，她一定会好好侍奉公子的……”雪狐婆婆接着对白羽成说。
此刻的雪狐婆婆确实觉得白羽成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作为过来人，她能清楚地察觉白羽成心中的波动，那波澜不惊的平淡面容下，心中正微微泛起涟漪。
看来身为女性，第六感果然准确的可怕。
“……”
虽说自己一贯有着孤傲高冷的风格，但白羽成没想到婆婆会如此直白地说，再加上此时厅堂里的雪狐族少女们早已炸开了锅，这让他一时思维都陷入短路的状态。
“万念是一把懂得主人心意的剑，只有在守护重要之人的时候，才会出现心跳……”雪狐婆婆成人之美地说道。
看来这位婆婆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无形中又给了白羽成更进一步的台阶。
“心跳？……原来那感觉不是错觉……”
白羽成低声自言自语道，他回想起与“血魔”一战时，为了保护可鲁和黑月万念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是这样吗……这就是我的内心吗……白羽成不禁在心中发问。
他望向婆婆身边那个娇羞的女孩儿，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了自己的心中。
第一眼见到她时，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她深深吸引。
乌黑的秀发自然地倾泻在双肩，清澈纯净的双眸仿佛不曾被任何污秽所点染、纤细的身躯显得十分娇小可爱，再加上那清新脱俗甜美而精致的面容，自己又怎会不动心呢？
也难怪他竟会如此喜欢这个女孩儿，就好像一眼认定一样……
本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处事不惊的意志力，没想到在看到这个女孩之时竟全部瓦解了。
见白羽成默许，婆婆对身边的琼儿说：“琼儿以后要跟随在公子身边，好好侍奉公子，公子也一定会好好待琼儿的。”
说到这，婆婆眼里闪露出欣慰的泪光，她不停地轻抚着琼儿的头。
琼儿红着脸低下头，此时她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便“名花有主”了？
一向乖巧听话的她，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又“不由自主”地不是很排斥，此刻她的思绪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白羽成则表情柔和地望着琼儿的身影。
琼儿精致的脸蛋透出一丝红晕，把头埋得更低了。
**********
晚上。
在一间由喜庆的红色装饰布置的华丽房间内，一位冰清玉洁的少女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四周有许多少女如众星捧月般围在她身边，她们正为她精心打扮着，有的为她梳理乌黑的秀发，有的为她画上淡淡的妆容，气氛很是温馨充满暖意。
这位少女正是琼儿，今晚最美的女主角。
此刻的她身着洁白靓丽的崭新长裙，裙子通体的白色有轻盈的丝纱质感，轻盈如舞，薄如蝉翼，没有过多花哨的纹饰花样，却是清新自然，浑然天成。
长裙名为“纯白之心”，是雪狐婆婆送给琼儿的礼物，由雪狐一族的灵力所制成，雪狐一族的秘宝，象征永恒的纯白。
而白色又是琼儿最喜欢的颜色，正如她那样纯洁，美丽的娇颜与雪白的长裙交相辉映堪比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雪狐一族的姑娘们缓缓为她那芊芊细腰系上镶着织锦的红色腰带，并披上轻薄的红色透明薄纱。
此刻的琼儿看上去宛如身着结婚礼服的白雪公主般美丽动人。
“来了来了……”听到房间外传来脚步声，房间内的姑娘们都兴奋起来。
一阵喧哗打理完毕，雪狐一族的姑娘们兴高采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琼儿的房间，因为今晚的男主角就要出场了。
几位雪狐族少女伴随着白羽成来到琼儿所在的房门前，白羽成在与房间内走出的少女们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后，缓缓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配有最豪华的布艺、家具和设施，活泼的色调、华丽的布局、近似自然优美的线条，豪华而舒适。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周围用锦缎遮住，精雕细琢的巨大的闺床，锦被绣衾，说不出的温馨。
此刻那位身着洁白长裙的“白雪公主”正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迎接他的王子。
只见她乌黑的秀发用一条粉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地自然垂落在双肩，将娇嫩透出淡淡粉红的肌肤显得更加湛白。
虽然脸上未施粉黛，却格外的清新动人，如画般淡而修长的美眉下，一双清澈明亮的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前方，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白羽成走到琼儿面前，与她相距一米的距离，两人深情地对视着。
片刻后，突然琼儿站起身，缓缓走到床头边，表情里充满了焦虑和犹豫，她像不知道如何是好。
由窗外射进来的月亮微光洒落在琼儿身上，让她发出洁白光芒，白羽成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不觉地因她的美而屏住了呼吸。
琼儿就这么无言地站在窗边，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见到她将左手放在胸前，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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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儿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洗身子（沐浴）……”
生存在妖界的居民，与生俱来具有释放体内妖气达到清洁身体的效果，因此普通的沐浴方式纯属个人的闲情雅致。
不过在妖界还存在一种习俗，那就是当一位少女要与意中人一起度过浪漫的夜晚时，是要用这种方式洗涤身体，象征着自身的纯洁以及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意中人。
“……”
白羽成看着琼儿，听她继续说下去。
“姐姐们说……第一次会很痛……”琼儿轻轻地用手解开衣扣，缓缓脱去身上洁白的连衣长裙。
白羽成愣愣地看着琼儿的举动，话题似乎转得有些快，让他一时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可是琼儿会乖乖听话，琼儿会好好侍奉白羽成大人的……”
从本质上讲，在妖界是不存在男尊女卑的。究其原因的话，在妖界以力量和实力决定尊卑贵贱，只要实力强大就有绝对的话语权，就有让弱者甘愿臣服的底气。
在婚配方面，也就自然约定俗成了强者庇护弱者，弱者依附于强者的规则。
好比对于像雪狐一族这样，弱小的女性都会希望自己将来能够嫁给一个实力强大的大妖怪，依附于他们，这样便有了安全的保障，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相应的她们自然而然地充当起了侍奉的角色，也就是琼儿口中的“好好侍奉大人……”
当然反之，男性依附于强大的女性也是如此。毕竟在妖界，强大的女性妖怪也不是少数。
当她拭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下纯白色的内衣时，泪水已经开始不听话地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柔亮的黑发之中，衬托出一个娇小、毫无瑕疵的、形同白瓷一般的躯体，那是有着微光缠绕般光滑水嫩肌肤，纤细的身躯。
此时眼前的她已经不是用一个“美”字就可以形容的了。
虽然胸部看上去不是特别丰满，但以流畅利落的曲线所勾勒成形的轻盈身影，就算是最杰出的画家恐怕都没有办法勾勒出如此完美的轮廓。
好美……此刻眼前的场景对白羽成而言，简直是他一生见过的最美的光景，他已完全被折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思考似乎陷入停止状态，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琼儿原本低着头，双手扭扭捏捏地交叉在胸前，但不久便把头抬起来泪眼汪汪地看着白羽成，接着把手放了下去，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这是一个未经事事的冰清玉洁的少女，对于未知事物呈现出的一种恐惧。
看到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白羽成才突然将思绪拉回，他静静地看着眼前显得有些恐惧而哭泣的女孩儿。
看到她流泪的样子，他会感觉到心疼，同时也为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纯洁而欣慰。
虽然和她已有了口头上的“媒妁之约”，但是白羽成并没有想对她做什么，准确地说来，他并没想马上去将她占为己有。
沉默了片刻，白羽成缓缓走向琼儿。
当走到她面前时，她胆怯地退了一小步，但是又很快将脚步收回。
她内心应该是很害怕，但白羽成很清楚这种退却并非是对自己的厌恶，而是一个朦胧的女孩儿对未知的事物抱有的一丝恐惧，此刻的她只是缺乏一种安全感。
琼儿内心在拼命地斗争着，她正努力说服自己去坦然接受未知的事物。
白羽成这样想着，走近她，轻轻地用手为她拭去泪水，温柔地说：“这么不情愿吗。”
“不，琼儿只是……有点害怕……不过我会努力……”
琼儿泛着泪光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看着白羽成。
紧接着她像突然陷入恐惧般，她怕自己的这种扭扭捏捏的举动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真是好孩子……”白羽成温柔地将手放在琼儿的头上，轻抚了一下，“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的，至少在你真正爱上我之前……今晚琼儿就安心的睡吧。”
说完白羽成转身缓缓向门外走去。
面对那样的场景，那样一个纯洁的少女，没有去占有的欲望是不可能的，白羽成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此时此刻心生的怜爱之情早已将欲望掩埋。
看到她落泪的样子，他会感到心疼。
缓缓离去的白羽成此时脑海中还不断地浮现着琼儿的一颦一笑，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爱情这种事也从来不在于一时，而在于之后共同走下去的路。
他想要的是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孩儿，一个能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共度一生的女孩儿。
他真正想要的是她的心，而并非只是肉体上的占有。
琼儿用泪眼呆呆望着白羽成离去的背影，她不知道此时白羽成心中的想法，还以为自己失态做错了事心中一阵自责，她很害怕自己的行为举止遭到他的厌恶。
可是……他好像很在乎自己的感受……
之前的场景又仿佛出现在她眼前。
那是白羽成从黄鼬士兵手里救下她时说的话，“如果我能保护你，你愿不愿意跟随我？”，那如同誓言一般的话语一直回荡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