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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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理喻，一个男人卖自己老婆换钱就可以理喻了？”赵朗指着赵兴远愤怒的质问。
“百善孝为先，你爹当时也是无奈之举，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爹娘死吗？”赵家德觉得自己没有错，和赵朗据理力争起来。
村长刚想开口阻止二人的争执，赵朗冷笑一声反驳道：“那我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娘被卖掉还无动于衷？百善确实孝为先，可是也是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我没上过学堂都懂的道理，里长你不会不明白吧！”
赵家德岂会不知，只是不能接受有儿子不孝顺爹，至于为什么不孝顺，一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所有的孩子就应该无条件的孝顺。
村长终于能插上话了：“好了，现在是来确认赵朗是否有把毒蛇放进家里害他爹的事情，其他的暂且不论。”
赵郎不乐意的说：“百因必有果，赵兴远的报应就是我。”
赵兴远被哽得说不出话来，他老了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了，这么多年他亲眼看着自己儿子与自己背道而驰，如今也只求自己死了以后有人摔盆发丧，没想到自己得儿子只想将自己挫骨扬灰。
村长听见赵朗的话其实是同意前半句的，后半句他不敢苟同只得继续开口问：“今日你回村子里来是不是放毒蛇想害你爹？”
“谁说的？谁看见了？证据呢？我回来就是看看老房子塌没塌，这不是马上就梅雨季节了吗？我可是一片孝心呀！”说完还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副信你个鬼的表情，但是赵朗死不认账，也没有被抓到现行，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怎么？真要在我家吃饭呀！我看这个老头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能做出来给你们吃的，不如我去搞两只鸡回来炖了。”赵朗一脸玩味的看着几个人。
几人都知道他说的搞几只鸡回来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去山上抓野鸡或者花钱买的，只要他出去就不知道谁家要遭殃了。这么多年只要赵留在，村里人就会莫名其妙丢东西或者牲口，而且没有人抓到过他，导致他这么多年一直肆无忌惮。
村长带头往外走，边走边说：“赵朗，今日没有人抓到你现行，但是你万不可在村子里为非作歹了，不然休怪我无情。”
放完狠话又想到什么转身对赵兴远说：“你自己在家里撒点雄黄吧！”说完带着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朗又坐会长凳上翘着二郎腿对赵兴远说：“老头，给你撑腰的人走了，我也知道是谁告密的，你要是不想我搞出点什么来，就拿点钱来，我去镇上买酒喝。”
赵兴远自从刚刚知道这个儿子打算把自己挫骨扬灰以后就对他不报一丝希望了，他得为自己得身后事打算一下，就骗赵朗说：“我哪里有钱，去年秋收后卖粮食得钱你都已经拿走了呀！”
“那才多少钱？你这几十年存得棺材本呢？拿出来呗，反正你也用不上了。”赵朗伸出手做出要钱得手势。
“没有，这么些年都被你败光了。”赵兴远铁了心一口拒绝，他觉得赵朗这么多年在村子里也没做出太过分得事，加上村长刚刚留下得话，他赌赵朗不会做什么。
赵朗“唰”一下站起来，围着赵兴远走了两圈，他不再说话也径直出了院门。赵兴远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算完了。
赵朗出了自家院门气的要死，看样子老头不仅不怕毒蛇，自己还引起了村里人得怀疑，要是赵兴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大家第一时间就会想到自己，自己在镇上混了那么多年，靠着给镇上得地头蛇看赌场，学了很多钻律法漏洞的方法，过得也还算滋润，现在的情况只能更谨慎。赵朗心生一计，转身就往山上走去，他准备上山去等到天黑再下来实施自己的计划。
赵乙在回去的路上，和赵家德分别以后，他好奇的向他爹问起往事，只凭赵兴远的三言两句无法知道事情的全貌。听他问起，村长叹了口气把那件事原原本本说给了赵乙听。
听完整件事情的始末，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谁对谁错，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两父子也一时无言直接回家去了。
赵万顷更是好奇，出了赵朗家院门就忍不住问自己爹当年的事，赵长江只是一味的抽着旱烟往家里走。
两人刚到家门口，就闻见了饭菜的香味，中午是赵美传下厨炒的两个小菜，他们家这位老姑娘，自从发病被退婚以后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除了举止奇怪喜欢胡言乱语，其他的都还不错，比如做饭，简简单单的素菜她炒出来就是要香一些。
“爹，老哥，你们回来啦？快去洗手吃饭了。”赵美传一边摆碗筷一边招呼进门的两个人。
张慧从厨房里又端出一碗素瓜汤摆在桌子上，四个人就齐齐的在饭桌边坐下了。
他家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讲究，赵美传就好奇的问了起来：“爹，老哥，赵朗怎么样了？会被判谋杀罪吗？”
“什么谋杀罪，没有抓到现行，被他已没有证据为理由狡辩过去了，最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赵万顷回答完妹妹的问题，又想起刚刚的事再次问道：“爹，赵朗他娘被他爹卖掉是真的吗？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谁又把这事翻出来说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张慧满不在乎的又夹了一筷子菜吃。
但是赵美传听见他哥的话好奇的很：“他爹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呀！究竟发生了什么，爹你快说一说。”
赵长江放下筷子，又拿烟袋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才缓缓说道：“那是三十五年前的事情咯！说来话长。。。。”
两个中年孩子听完事情的始末，都感觉太炸裂了，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大。
“好了，吃饭吧！这件事过去那么多年，都说不清谁对谁错了。”赵长江总结完整个事情就又端起碗来吃饭了。
其实相对于村里的其他人家，赵长江是一个非常开明的父亲了，不然赵美传当年的事闹的那么难看，按照村里人的想法，赵美传要么再嫁人要么就是被打死。如今她还好好的活着，全靠他爹和他哥全力护着她，这么多年也没苛待过她，只要求她不要出门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娘也问过赵美传有没有想过再嫁，她可以帮着物色一下婆家，被赵美传严词拒绝了。
“我不可理喻，一个男人卖自己老婆换钱就可以理喻了？”赵朗指着赵兴远愤怒的质问。
“百善孝为先，你爹当时也是无奈之举，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爹娘死吗？”赵家德觉得自己没有错，和赵朗据理力争起来。
村长刚想开口阻止二人的争执，赵朗冷笑一声反驳道：“那我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娘被卖掉还无动于衷？百善确实孝为先，可是也是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我没上过学堂都懂的道理，里长你不会不明白吧！”
赵家德岂会不知，只是不能接受有儿子不孝顺爹，至于为什么不孝顺，一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所有的孩子就应该无条件的孝顺。
村长终于能插上话了：“好了，现在是来确认赵朗是否有把毒蛇放进家里害他爹的事情，其他的暂且不论。”
赵郎不乐意的说：“百因必有果，赵兴远的报应就是我。”
赵兴远被哽得说不出话来，他老了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了，这么多年他亲眼看着自己儿子与自己背道而驰，如今也只求自己死了以后有人摔盆发丧，没想到自己得儿子只想将自己挫骨扬灰。
村长听见赵朗的话其实是同意前半句的，后半句他不敢苟同只得继续开口问：“今日你回村子里来是不是放毒蛇想害你爹？”
“谁说的？谁看见了？证据呢？我回来就是看看老房子塌没塌，这不是马上就梅雨季节了吗？我可是一片孝心呀！”说完还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副信你个鬼的表情，但是赵朗死不认账，也没有被抓到现行，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怎么？真要在我家吃饭呀！我看这个老头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能做出来给你们吃的，不如我去搞两只鸡回来炖了。”赵朗一脸玩味的看着几个人。
几人都知道他说的搞几只鸡回来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去山上抓野鸡或者花钱买的，只要他出去就不知道谁家要遭殃了。这么多年只要赵留在，村里人就会莫名其妙丢东西或者牲口，而且没有人抓到过他，导致他这么多年一直肆无忌惮。
村长带头往外走，边走边说：“赵朗，今日没有人抓到你现行，但是你万不可在村子里为非作歹了，不然休怪我无情。”
放完狠话又想到什么转身对赵兴远说：“你自己在家里撒点雄黄吧！”说完带着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朗又坐会长凳上翘着二郎腿对赵兴远说：“老头，给你撑腰的人走了，我也知道是谁告密的，你要是不想我搞出点什么来，就拿点钱来，我去镇上买酒喝。”
赵兴远自从刚刚知道这个儿子打算把自己挫骨扬灰以后就对他不报一丝希望了，他得为自己得身后事打算一下，就骗赵朗说：“我哪里有钱，去年秋收后卖粮食得钱你都已经拿走了呀！”
“那才多少钱？你这几十年存得棺材本呢？拿出来呗，反正你也用不上了。”赵朗伸出手做出要钱得手势。
“没有，这么些年都被你败光了。”赵兴远铁了心一口拒绝，他觉得赵朗这么多年在村子里也没做出太过分得事，加上村长刚刚留下得话，他赌赵朗不会做什么。
赵朗“唰”一下站起来，围着赵兴远走了两圈，他不再说话也径直出了院门。赵兴远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算完了。
赵朗出了自家院门气的要死，看样子老头不仅不怕毒蛇，自己还引起了村里人得怀疑，要是赵兴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大家第一时间就会想到自己，自己在镇上混了那么多年，靠着给镇上得地头蛇看赌场，学了很多钻律法漏洞的方法，过得也还算滋润，现在的情况只能更谨慎。赵朗心生一计，转身就往山上走去，他准备上山去等到天黑再下来实施自己的计划。
赵乙在回去的路上，和赵家德分别以后，他好奇的向他爹问起往事，只凭赵兴远的三言两句无法知道事情的全貌。听他问起，村长叹了口气把那件事原原本本说给了赵乙听。
听完整件事情的始末，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谁对谁错，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两父子也一时无言直接回家去了。
赵万顷更是好奇，出了赵朗家院门就忍不住问自己爹当年的事，赵长江只是一味的抽着旱烟往家里走。
两人刚到家门口，就闻见了饭菜的香味，中午是赵美传下厨炒的两个小菜，他们家这位老姑娘，自从发病被退婚以后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除了举止奇怪喜欢胡言乱语，其他的都还不错，比如做饭，简简单单的素菜她炒出来就是要香一些。
“爹，老哥，你们回来啦？快去洗手吃饭了。”赵美传一边摆碗筷一边招呼进门的两个人。
张慧从厨房里又端出一碗素瓜汤摆在桌子上，四个人就齐齐的在饭桌边坐下了。
他家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讲究，赵美传就好奇的问了起来：“爹，老哥，赵朗怎么样了？会被判谋杀罪吗？”
“什么谋杀罪，没有抓到现行，被他已没有证据为理由狡辩过去了，最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赵万顷回答完妹妹的问题，又想起刚刚的事再次问道：“爹，赵朗他娘被他爹卖掉是真的吗？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谁又把这事翻出来说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张慧满不在乎的又夹了一筷子菜吃。
但是赵美传听见他哥的话好奇的很：“他爹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呀！究竟发生了什么，爹你快说一说。”
赵长江放下筷子，又拿烟袋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才缓缓说道：“那是三十五年前的事情咯！说来话长。。。。”
两个中年孩子听完事情的始末，都感觉太炸裂了，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大。
“好了，吃饭吧！这件事过去那么多年，都说不清谁对谁错了。”赵长江总结完整个事情就又端起碗来吃饭了。
其实相对于村里的其他人家，赵长江是一个非常开明的父亲了，不然赵美传当年的事闹的那么难看，按照村里人的想法，赵美传要么再嫁人要么就是被打死。如今她还好好的活着，全靠他爹和他哥全力护着她，这么多年也没苛待过她，只要求她不要出门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娘也问过赵美传有没有想过再嫁，她可以帮着物色一下婆家，被赵美传严词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