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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只要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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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盖聂带着天明躲入天上人间的事情，第一时间便传入了嬴政的耳朵。
他还在思量该如何处置这件事情，一晚上都不得入眠。
嬴政实在是没有想到，第二天在朝堂之上，天上人间竟然就派人前来觐见。
起初，嬴政以外他们这一晚上风平浪静的，是要包庇盖聂这个叛逃出大秦的罪人。
结果，天上人间居然送来了盖聂的人头。
这件事上，重新洗了一遍嬴政对天上人间的看法。
他们能够如此明事理，说明天上人间是偏向自己大秦这方的。
嬴政心里微微震惊，天上人间的含金量有多重，他还是知晓一二的。
有这么一个巨无霸势力向大秦投来示好的意向，无异于一分天下大礼。
嬴政望着那涂山雅雅。
对方头上长得那一对兽耳，看上去不像是什么装饰，反倒像真的是身体的一部分。
对于天上人间，果然不能用异于常人的心里去揣测。
盖聂，那可是嬴政身边陪伴了多年的剑术老师，悉心指导了他剑术的大秦第一剑圣。
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大宗师。
天上人间能够不动声色地取下盖聂的人头，恰恰证明这天上人间正是卧虎藏龙，远比嬴政想象的要可怕。
“你，打开它，现人头给朕一观。”
嬴政微微眯起了眼睛，眸间闪过一丝光芒，淡淡说道。
还记得上一次也有类似这般的情况，那是荆轲要刺杀自己。
有了荆轲那次教训之后，嬴政可不会再上一次当。
但凡有人要觐见自己还携带着什么东西，嬴政都要把自己放在绝对安全的位置来接待。
涂山雅雅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即拿着两个人头，揉了揉搓了搓。
鲜血顺手而下，确认了不是易容术，而是货真价实的两个人头。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朝堂之上的百官都侧过了身子。
嬴政早已看惯生死，无所谓看见两个人头。
他直起身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他看到了盖聂。
那冷傲清俊的面庞上，还带着一丝不甘的神色。
似乎是在向嬴政诉说，他不该什么都没做就如此死去。
文武百官确认了那是盖聂的人头，在心中吞了吞口水。
当真是恐怖如斯。
微风拂过，吹起了盖聂的发梢，嬴政怔怔地看着盖聂的人头，有些晃神。
他不禁回忆起那些曾经的过往。
一袭胜雪白衣的盖聂悉心地指导着自己剑术。
二人在庭院里挥舞剑花，斩落一片片树叶纷飞。
对于别的事情，盖聂从来不过问，但若触及到了剑道，盖聂则尤为敏感。
在指导了自己剑术这么多年以后，嬴政也是会偶尔和盖聂聊聊政事，问问他的观点。
可每一次盖聂都是缄口不语，似乎对于天下政事毫不动心。
而在嬴政有生死危机的时候，作为他身边的第一剑圣，盖聂也会闪身而出。
用他那高超的剑术，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危机。
多年下来，盖聂也帮嬴政做了不少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是为什么，这么一位执著剑道的剑痴，居然会背叛嬴政，背叛大秦呢？
即便盖聂叛逃出去，嬴政也只是派黑甲兵前去活捉回。
看着眼前那个毫无生机的人头，嬴政真想问一句。
以前那个痴迷剑道的剑痴去哪里了呢？
以前那个悉心教导朕剑术的老师去哪儿了呢？
以前那个拯救朕于生死危机的剑圣去哪儿了呢？
嬴政轻轻摇了摇头，恢复了清醒。
“天上人间，你们此次为大秦除了盖聂一害，当为大功。”
“朕赏赐你们宝马百匹，绸缎千匹，黄金万两。”
嬴政袖袍一挥，便是开口要给天上人间封赏。
叛逃大秦者盖聂，要将他斩杀的难度可着实不小，天底下也没几个人办得到。
天上人间能够做到这般田地，嬴政给出这番赏赐也是合情合理。
嬴政拿捏的分寸恰到好处，在听到这等丰厚的赏赐以后，文武百官皆是为之一振。
在思忖过后，又觉得嬴政精明。
宝马百匹，绸缎千匹，黄金万两，这份赏赐贴合这件事情是绝妙的。
天上人间乃是一方大势力，稳压其余五大势力一头，若要赏赐其一官半爵，还真不好赏。
至于这些钱财宝物，天上人间会缺这些吗？
他们一年所赚来的钱，可是这份赏赐的数倍，更别说他暗地下做得勾当了，怎么会瞧得进这些钱财？
嬴政这一番赏赐，安了文武百官的心，安了天下人的心。
同时他也是在试探天上人间的来意，欲图一窥他们的野心。
果不其然，涂山雅雅在听到这份赏赐的时候，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她对着嬴政摆摆手，说出了一句让满朝文武大跌眼镜的话。
“这些钱财，我们天上人间不要，我们只需要陛下一个承诺。”
她清脆的声音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什么？”
嬴政面上愕然，心中却是大定了许多，这天上人间果然不是好应付的主儿。
“我们要陛下承诺，大秦不得对天上人间出手。”
涂山雅雅面不改色地说道，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到她的话，百官哗然，对着涂山雅雅的背影指指点点，都觉得她不知足，是在痴心妄想。
“你可知道，朕这一句承诺有多重？”
嬴政微微眯起了双眼，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冷光。
每次当他以为自己对天上人间有些了解的时候。
天上人间又会跳出来推翻他对天上人间的认知。
这一群人，难道都是些异想天开的疯子吗？
大秦不得对天上人间出手，若是真许下了这个承诺，无异于给天上人间一块永久的免死金牌。
无论他们怎么蹦跶，大秦都不得管辖他们，更何况这是咸阳城，是天下脚下。
你这不是要独立出大秦的意思吗？
望着涂山雅雅那张平静的脸，嬴政终究还是开口说道。
“朕承诺，天上人间若是对朕，对大秦没有谋逆之心，大秦绝不会出手镇压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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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盖聂带着天明躲入天上人间的事情，第一时间便传入了嬴政的耳朵。
他还在思量该如何处置这件事情，一晚上都不得入眠。
嬴政实在是没有想到，第二天在朝堂之上，天上人间竟然就派人前来觐见。
起初，嬴政以外他们这一晚上风平浪静的，是要包庇盖聂这个叛逃出大秦的罪人。
结果，天上人间居然送来了盖聂的人头。
这件事上，重新洗了一遍嬴政对天上人间的看法。
他们能够如此明事理，说明天上人间是偏向自己大秦这方的。
嬴政心里微微震惊，天上人间的含金量有多重，他还是知晓一二的。
有这么一个巨无霸势力向大秦投来示好的意向，无异于一分天下大礼。
嬴政望着那涂山雅雅。
对方头上长得那一对兽耳，看上去不像是什么装饰，反倒像真的是身体的一部分。
对于天上人间，果然不能用异于常人的心里去揣测。
盖聂，那可是嬴政身边陪伴了多年的剑术老师，悉心指导了他剑术的大秦第一剑圣。
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大宗师。
天上人间能够不动声色地取下盖聂的人头，恰恰证明这天上人间正是卧虎藏龙，远比嬴政想象的要可怕。
“你，打开它，现人头给朕一观。”
嬴政微微眯起了眼睛，眸间闪过一丝光芒，淡淡说道。
还记得上一次也有类似这般的情况，那是荆轲要刺杀自己。
有了荆轲那次教训之后，嬴政可不会再上一次当。
但凡有人要觐见自己还携带着什么东西，嬴政都要把自己放在绝对安全的位置来接待。
涂山雅雅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即拿着两个人头，揉了揉搓了搓。
鲜血顺手而下，确认了不是易容术，而是货真价实的两个人头。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朝堂之上的百官都侧过了身子。
嬴政早已看惯生死，无所谓看见两个人头。
他直起身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他看到了盖聂。
那冷傲清俊的面庞上，还带着一丝不甘的神色。
似乎是在向嬴政诉说，他不该什么都没做就如此死去。
文武百官确认了那是盖聂的人头，在心中吞了吞口水。
当真是恐怖如斯。
微风拂过，吹起了盖聂的发梢，嬴政怔怔地看着盖聂的人头，有些晃神。
他不禁回忆起那些曾经的过往。
一袭胜雪白衣的盖聂悉心地指导着自己剑术。
二人在庭院里挥舞剑花，斩落一片片树叶纷飞。
对于别的事情，盖聂从来不过问，但若触及到了剑道，盖聂则尤为敏感。
在指导了自己剑术这么多年以后，嬴政也是会偶尔和盖聂聊聊政事，问问他的观点。
可每一次盖聂都是缄口不语，似乎对于天下政事毫不动心。
而在嬴政有生死危机的时候，作为他身边的第一剑圣，盖聂也会闪身而出。
用他那高超的剑术，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危机。
多年下来，盖聂也帮嬴政做了不少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是为什么，这么一位执著剑道的剑痴，居然会背叛嬴政，背叛大秦呢？
即便盖聂叛逃出去，嬴政也只是派黑甲兵前去活捉回。
看着眼前那个毫无生机的人头，嬴政真想问一句。
以前那个痴迷剑道的剑痴去哪里了呢？
以前那个悉心教导朕剑术的老师去哪儿了呢？
以前那个拯救朕于生死危机的剑圣去哪儿了呢？
嬴政轻轻摇了摇头，恢复了清醒。
“天上人间，你们此次为大秦除了盖聂一害，当为大功。”
“朕赏赐你们宝马百匹，绸缎千匹，黄金万两。”
嬴政袖袍一挥，便是开口要给天上人间封赏。
叛逃大秦者盖聂，要将他斩杀的难度可着实不小，天底下也没几个人办得到。
天上人间能够做到这般田地，嬴政给出这番赏赐也是合情合理。
嬴政拿捏的分寸恰到好处，在听到这等丰厚的赏赐以后，文武百官皆是为之一振。
在思忖过后，又觉得嬴政精明。
宝马百匹，绸缎千匹，黄金万两，这份赏赐贴合这件事情是绝妙的。
天上人间乃是一方大势力，稳压其余五大势力一头，若要赏赐其一官半爵，还真不好赏。
至于这些钱财宝物，天上人间会缺这些吗？
他们一年所赚来的钱，可是这份赏赐的数倍，更别说他暗地下做得勾当了，怎么会瞧得进这些钱财？
嬴政这一番赏赐，安了文武百官的心，安了天下人的心。
同时他也是在试探天上人间的来意，欲图一窥他们的野心。
果不其然，涂山雅雅在听到这份赏赐的时候，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她对着嬴政摆摆手，说出了一句让满朝文武大跌眼镜的话。
“这些钱财，我们天上人间不要，我们只需要陛下一个承诺。”
她清脆的声音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什么？”
嬴政面上愕然，心中却是大定了许多，这天上人间果然不是好应付的主儿。
“我们要陛下承诺，大秦不得对天上人间出手。”
涂山雅雅面不改色地说道，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到她的话，百官哗然，对着涂山雅雅的背影指指点点，都觉得她不知足，是在痴心妄想。
“你可知道，朕这一句承诺有多重？”
嬴政微微眯起了双眼，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冷光。
每次当他以为自己对天上人间有些了解的时候。
天上人间又会跳出来推翻他对天上人间的认知。
这一群人，难道都是些异想天开的疯子吗？
大秦不得对天上人间出手，若是真许下了这个承诺，无异于给天上人间一块永久的免死金牌。
无论他们怎么蹦跶，大秦都不得管辖他们，更何况这是咸阳城，是天下脚下。
你这不是要独立出大秦的意思吗？
望着涂山雅雅那张平静的脸，嬴政终究还是开口说道。
“朕承诺，天上人间若是对朕，对大秦没有谋逆之心，大秦绝不会出手镇压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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