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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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并没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许安宁和许秋山也到了衙门，提前写好的状纸递了上去。
县令看到堂下跪着的许大山和张如花，一脸失望。
就眼前两人，他就关押了两次，都不知道两人脸皮怎么这么厚的。
居然没脸没皮地每次都闯祸。
张如花昨天晚上关押在大牢中没有睡好。
之前已经进过大牢一次，但大牢的环境真的太差了，跳蚤多，老鼠也多。
许大山养尊处优了这些日子，昨晚一折腾也没了精神。
两人面对县令的询问，自然各种不承认。
但！
人证物证俱在，加上官差的证词，证明在许安宁家后墙发现的竹梯是许大山家的。
纵然许大山百般狡辩，最终还是在钱掌柜和康掌柜的各种证据下，挨了板子。
板子一下去，许大山不想交代也得交代。
没办法，挨板子太疼了。
他又不知道官府的流程，若不承认，这板子会一直挨下去。
挨了板子还要去采石场，那个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至少，他没勇气继续嘴硬下去。
张如花也苦不堪言，板子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疼得她紧咬牙关，但许大山没承认，她也不敢承认。
许大山终于忍受不住大喊一声：“我承认，我交代。”
于是把和张如花一起谋划偷窃的事情说了一遍。
许安宁自然要求赔偿，但是，张如花和许大山早就商量好，人可以坐牢，银子绝对不赔偿。
张如花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道：“不是我们不赔偿，是我们大手大脚把银子都花光了啊！”
许大山也赶紧道：“我们把银子花光了，想赔偿都没银子，县令大人要是有钱我们肯定拿出来了。”
许安宁丝毫不慌乱，看都没看两人一眼，认真说道：“民女知道他们有钱也不会赔偿，不过，民女的损失也不能没人承担，他们家在村子有一处小院。”
她当然不是真的要小院，而是用行动告诉张如花，赔偿的银子不拿出来，她就敢抢院子。
这下张如花和许秋山都急了，院子是他们的命.根子。
为了修这一座小院，夫妻两人没少吃苦头，就连女儿都不跟他们相认了。
张如花立刻叫屈：“县令大人，那处院子花了我二十几两银子，她损失的不过几两银子……”
县令可不管这些，道：“既然你不愿意赔偿许秋山家的损失，那就应该拿相同价值的东西出来抵扣，你们有意见也好，没有意见也好，这些都不重要，本官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之后，县令看向许安宁道：“那处小院价值高于你的赔偿你看？”
许安宁知道县令的意思，这个时候要知道怎么做，那就真的愚蠢了，赶紧道：“我愿意补差价，小院折合后的价钱，扣掉赔偿我的银子，剩下的我愿意补出来。”
县令隐晦地给了许安宁一个赞赏的眼神，很满意许安宁的反应速度。
“既然如此，本官做主……”
张如花也不管这是不是在公堂上，会不会挨板子了，再继续下去，她院子都没了。
慌乱说道：“我愿意赔偿银子，只是银子没在我身上。”
县令淡定道：“没关系，我可以让官差陪你回去拿。”
从衙门出来，许安宁露出了笑颜，感激着钱掌柜。
恭恭敬敬地给钱掌柜行了礼：“谢谢钱掌柜出面帮我作证，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钱掌柜坦诚一笑道：“不用这样客气。”
本想请钱掌柜吃饭，但被拒绝，最终许安宁和许秋山只请了康掌柜进酒楼。
许秋山给康掌柜倒了茶，恭敬地感激道：“谢谢康掌柜帮我们寻找证据，要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次的事情，多亏了康掌柜。
若不是康掌柜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许安宁她们炮制的山药是县城独一份，估摸着两人还会狡辩。
康掌柜仰头喝了许秋山敬的酒，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了，我和徐姑娘也算忘年交了，你们家出了事我肯定要帮忙，不然对不起我的良心。”
他一直欣赏许安宁的做事风格。
许安宁也给康掌柜敬酒，酒足饭饱，许安宁和许秋山告辞离开了县城。
重新雇佣了一辆马车，两人把昨晚上买的棉被带回了家。
没办法，店铺后院之前被偷过，眼下年关，说不定贼子更多。
回到村子，马车还没停稳村里人就围了上来。
昨天官差离开后，村里人一直想知道结果。
知道县衙要今天才审案，算了算时间，他们才在午后等在晾谷场这里。
晾谷场中间点了一堆火，虽然吹着冷风，但村里人围着火堆坐着，也没觉得冷。
“怎么样了？那对夫妻有没有被关押？”
“他们这一次要被关多久？”
村里人一个接着一个问着。
许安宁见大家眼神中都带着期盼，心中感慨，可想张如花夫妻在村里的名声有多差了，全村人居然都想他们被关押。
许秋山乐呵呵地说道：“半年，县令大人说他们死心不改，这一次要被关押半年，明天官差会带着张如花回村子拿银子补偿给我们。”
就在一群人围着许秋山和许安宁的时候，许老太太杵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许老太太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昨天她担心了一晚上。
虽然每天和张如花吵架，许大山也不怎么想管她，但她能怎么办，现在只能指望许大山。
“孽子！你好狠的心啊！”
许老太太愤怒的声音在大家身后响起。
所有人都回头看向许老太太。
许秋山懒得和许老太太在这里争辩，对着大家道：“我先进院子了。”
许安宁没有进院子，这种事她来最合适。
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许老太太，鄙夷道：“怎么？又为你那个喜欢当贼子的儿子来打抱不平了？”
许老太太气愤地举起拐杖，指着许安宁就骂道：“你个混账玩意，许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这话，引起了很多人不满。
许安宁还没开口反驳，麻子婶就忍不住了，冷声道：“安宁一家可不混账，要混账也是你这个老婆子混账。”
今天并没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许安宁和许秋山也到了衙门，提前写好的状纸递了上去。
县令看到堂下跪着的许大山和张如花，一脸失望。
就眼前两人，他就关押了两次，都不知道两人脸皮怎么这么厚的。
居然没脸没皮地每次都闯祸。
张如花昨天晚上关押在大牢中没有睡好。
之前已经进过大牢一次，但大牢的环境真的太差了，跳蚤多，老鼠也多。
许大山养尊处优了这些日子，昨晚一折腾也没了精神。
两人面对县令的询问，自然各种不承认。
但！
人证物证俱在，加上官差的证词，证明在许安宁家后墙发现的竹梯是许大山家的。
纵然许大山百般狡辩，最终还是在钱掌柜和康掌柜的各种证据下，挨了板子。
板子一下去，许大山不想交代也得交代。
没办法，挨板子太疼了。
他又不知道官府的流程，若不承认，这板子会一直挨下去。
挨了板子还要去采石场，那个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至少，他没勇气继续嘴硬下去。
张如花也苦不堪言，板子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疼得她紧咬牙关，但许大山没承认，她也不敢承认。
许大山终于忍受不住大喊一声：“我承认，我交代。”
于是把和张如花一起谋划偷窃的事情说了一遍。
许安宁自然要求赔偿，但是，张如花和许大山早就商量好，人可以坐牢，银子绝对不赔偿。
张如花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道：“不是我们不赔偿，是我们大手大脚把银子都花光了啊！”
许大山也赶紧道：“我们把银子花光了，想赔偿都没银子，县令大人要是有钱我们肯定拿出来了。”
许安宁丝毫不慌乱，看都没看两人一眼，认真说道：“民女知道他们有钱也不会赔偿，不过，民女的损失也不能没人承担，他们家在村子有一处小院。”
她当然不是真的要小院，而是用行动告诉张如花，赔偿的银子不拿出来，她就敢抢院子。
这下张如花和许秋山都急了，院子是他们的命.根子。
为了修这一座小院，夫妻两人没少吃苦头，就连女儿都不跟他们相认了。
张如花立刻叫屈：“县令大人，那处院子花了我二十几两银子，她损失的不过几两银子……”
县令可不管这些，道：“既然你不愿意赔偿许秋山家的损失，那就应该拿相同价值的东西出来抵扣，你们有意见也好，没有意见也好，这些都不重要，本官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之后，县令看向许安宁道：“那处小院价值高于你的赔偿你看？”
许安宁知道县令的意思，这个时候要知道怎么做，那就真的愚蠢了，赶紧道：“我愿意补差价，小院折合后的价钱，扣掉赔偿我的银子，剩下的我愿意补出来。”
县令隐晦地给了许安宁一个赞赏的眼神，很满意许安宁的反应速度。
“既然如此，本官做主……”
张如花也不管这是不是在公堂上，会不会挨板子了，再继续下去，她院子都没了。
慌乱说道：“我愿意赔偿银子，只是银子没在我身上。”
县令淡定道：“没关系，我可以让官差陪你回去拿。”
从衙门出来，许安宁露出了笑颜，感激着钱掌柜。
恭恭敬敬地给钱掌柜行了礼：“谢谢钱掌柜出面帮我作证，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钱掌柜坦诚一笑道：“不用这样客气。”
本想请钱掌柜吃饭，但被拒绝，最终许安宁和许秋山只请了康掌柜进酒楼。
许秋山给康掌柜倒了茶，恭敬地感激道：“谢谢康掌柜帮我们寻找证据，要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次的事情，多亏了康掌柜。
若不是康掌柜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许安宁她们炮制的山药是县城独一份，估摸着两人还会狡辩。
康掌柜仰头喝了许秋山敬的酒，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了，我和徐姑娘也算忘年交了，你们家出了事我肯定要帮忙，不然对不起我的良心。”
他一直欣赏许安宁的做事风格。
许安宁也给康掌柜敬酒，酒足饭饱，许安宁和许秋山告辞离开了县城。
重新雇佣了一辆马车，两人把昨晚上买的棉被带回了家。
没办法，店铺后院之前被偷过，眼下年关，说不定贼子更多。
回到村子，马车还没停稳村里人就围了上来。
昨天官差离开后，村里人一直想知道结果。
知道县衙要今天才审案，算了算时间，他们才在午后等在晾谷场这里。
晾谷场中间点了一堆火，虽然吹着冷风，但村里人围着火堆坐着，也没觉得冷。
“怎么样了？那对夫妻有没有被关押？”
“他们这一次要被关多久？”
村里人一个接着一个问着。
许安宁见大家眼神中都带着期盼，心中感慨，可想张如花夫妻在村里的名声有多差了，全村人居然都想他们被关押。
许秋山乐呵呵地说道：“半年，县令大人说他们死心不改，这一次要被关押半年，明天官差会带着张如花回村子拿银子补偿给我们。”
就在一群人围着许秋山和许安宁的时候，许老太太杵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许老太太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昨天她担心了一晚上。
虽然每天和张如花吵架，许大山也不怎么想管她，但她能怎么办，现在只能指望许大山。
“孽子！你好狠的心啊！”
许老太太愤怒的声音在大家身后响起。
所有人都回头看向许老太太。
许秋山懒得和许老太太在这里争辩，对着大家道：“我先进院子了。”
许安宁没有进院子，这种事她来最合适。
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许老太太，鄙夷道：“怎么？又为你那个喜欢当贼子的儿子来打抱不平了？”
许老太太气愤地举起拐杖，指着许安宁就骂道：“你个混账玩意，许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这话，引起了很多人不满。
许安宁还没开口反驳，麻子婶就忍不住了，冷声道：“安宁一家可不混账，要混账也是你这个老婆子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