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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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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没关系。”
陆若晴的声音很平静，看着方西策时心也是平静的，“我没什么事情，你回去吧，跟珠珠说一声，让她不要担心我。”
“既然没事，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方西策拧眉，“晴晴，我了解你，陌生的地方对你来说会恐惧，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你不会选择背井离乡。”
陆若晴咬唇，低了头不说话了。
“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就算分手……我们俩勉强还是朋友吧，你一个人在这里，我真的不放心。”
“我真的没事。”
陆若晴端起杯子喝水，声音还是低低的，“租了房子，也有了新的工作，照顾自己不成问题的。”
怎么会不成问题？
方西策看着她瘦的快要脱相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
这段时间他是真的想过要彻底地放下她，封景霆那样的男人，哪怕晴晴想要天上的星星恐怕他都能想方设法地给她摘下来。
那个男人所拥有的一切，他望尘莫及。
可是现在，封景霆到底做了什么，让一向乐观开朗的陆若晴变成了这样？
包厢里沉默下来。
陆若晴最后还是拿起筷子吃饭，不管怎么说，菜都上来了，不吃就是浪费。
吃完饭出来已经很晚。
陆若晴有点害怕，不知道房东阿姨有没有和警察说自己的事情，她现在回去，不会正好羊入虎口吧？
“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到旁边酒店给你开个房间吧，你先住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陆若晴摇头。
她的东西都在租的房子里面，如果真是封景霆找来了，她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
方西策执意要送她回去。
“你打算就这么下去？”
他指的是她现在的工作。
陆若晴摇头，“只是暂时而已，或许，等我学会手艺了，过几年存够了钱，可以开家咖啡馆。”
方西策毫不留情到地给她泼冷水，“c城的消费水平和淮城差不多，几年之后或许会上涨，你想开店，店面的租金一年下来最少十万起步，你现在是服务员，一个月的工资能有多少钱？”
“……”
这些，她没怎么想过。
以前会幻想未来，幻想的未来里有封景霆，现在没有他了，以后的路，她甚至连下一步该怎么走都不想费心地去考虑。
人行道里很安静。
路灯下，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偶尔有一两片树叶从头顶上面飞落下来。
“晴晴，”方西策的神色很认真，“要不然还是跟我回去吧，我的公司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你可以——”
“我不会回去，也不会去你的公司上班。”
陆若晴抿了一下嘴巴，转头真诚地看着他：“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帮忙，方西策，你回去吧。”
……
半夜下起了大雨。
躺在睡袋里，脑海里回想方西策的话。
虽然当时来c城她是临时计划，可是既然来了，她就不会再回去。
没有家，从小到大不是被抛弃就是在被抛弃的路上，她孑然一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翌日一早。
陆若晴吃了早饭下楼，房东阿姨已经戴着老花眼镜在织毛衣了，看见她，笑着从暖桌底下拿了一个烤地瓜给递过来。
“谢谢。”
陆若晴在她身旁坐下，想到昨晚警察上门的事情，几番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昨晚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
房东阿姨主动开口，“说是有人报警，自己的太太不见了，让警察帮忙找人呢。”
太太？
她？
陆若晴先是茫然了一下，然后脸蛋彻底酡红下来，心里暗暗‘呸’了一声。
不要脸，谁是他太太了！
房东阿姨看着她酡红的脸蛋，不由叹了一口气，“我打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这丫头不对劲。”
“啊？”
陆若晴抿了一下嘴巴，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也没哪里表现的很奇怪的地方吧？
房东阿姨笑着摇摇头，“是跟丈夫吵架了吗？”
她和封景霆之间的那些事情太过复杂，陆若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性摇摇头。
房东阿姨也不追问，换了个话题，催她趁热把烤红薯吃了。
晚上下班，出来的时候在商场门口看见了撑着伞等在外面的方西策。
陆若晴眉头轻轻拧起来。
方西策立刻说道，“你别误会，我在这边逗留是因为要拜访一位业内的前辈，不是因为你。”
陆若晴没说什么。
下着大雨，方西策说要请她吃饭，进了商场一楼的餐厅里。
等菜的间隙，方西策又说起她的现状：“……你不想回去也可以，我要拜访的那位前辈他的助理最近因为私事准备辞职了，我跟他提了一下你，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到他那里去工作。”
“……”
陆若晴笑了一下，“我如果再拒绝的话你是不是会觉得我很不知好歹？”
方西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笑过了。
一时被她脸上的笑容迷了眼睛，摇摇头：“不会，那只能说明是我找的工作不好。”
“你其实……”
菜上来，打断了陆若晴的话。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安静地吃着东西。
饭后，工作的话题重提。
方西策说：“你有时间认真考虑，不急在一时，想好了告诉我答案就行。”
陆若晴点头。
方西策就松了一口气，至少，她答应考虑了。
往外面走的时候，他又说：“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公司事儿多，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陆若晴不吭声。
方西策忍了忍，到底没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儿，“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就算分手了，总不至于这辈子都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听见了。”
陆若晴有点不自在，半天才憋出来一句：“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
酒店里。
距离陆若晴离开，已经过了整整半个月。
从淮城找过来，只查到她的确是坐高铁来了c城，可一路查找却是杳无音讯。
甚至把她的照片打印出来让警局的人帮忙，却仍是一无所获。
封景霆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心狠起来的时候有多残忍，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听。
“跟你没关系。”
陆若晴的声音很平静，看着方西策时心也是平静的，“我没什么事情，你回去吧，跟珠珠说一声，让她不要担心我。”
“既然没事，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方西策拧眉，“晴晴，我了解你，陌生的地方对你来说会恐惧，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你不会选择背井离乡。”
陆若晴咬唇，低了头不说话了。
“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就算分手……我们俩勉强还是朋友吧，你一个人在这里，我真的不放心。”
“我真的没事。”
陆若晴端起杯子喝水，声音还是低低的，“租了房子，也有了新的工作，照顾自己不成问题的。”
怎么会不成问题？
方西策看着她瘦的快要脱相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
这段时间他是真的想过要彻底地放下她，封景霆那样的男人，哪怕晴晴想要天上的星星恐怕他都能想方设法地给她摘下来。
那个男人所拥有的一切，他望尘莫及。
可是现在，封景霆到底做了什么，让一向乐观开朗的陆若晴变成了这样？
包厢里沉默下来。
陆若晴最后还是拿起筷子吃饭，不管怎么说，菜都上来了，不吃就是浪费。
吃完饭出来已经很晚。
陆若晴有点害怕，不知道房东阿姨有没有和警察说自己的事情，她现在回去，不会正好羊入虎口吧？
“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到旁边酒店给你开个房间吧，你先住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陆若晴摇头。
她的东西都在租的房子里面，如果真是封景霆找来了，她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
方西策执意要送她回去。
“你打算就这么下去？”
他指的是她现在的工作。
陆若晴摇头，“只是暂时而已，或许，等我学会手艺了，过几年存够了钱，可以开家咖啡馆。”
方西策毫不留情到地给她泼冷水，“c城的消费水平和淮城差不多，几年之后或许会上涨，你想开店，店面的租金一年下来最少十万起步，你现在是服务员，一个月的工资能有多少钱？”
“……”
这些，她没怎么想过。
以前会幻想未来，幻想的未来里有封景霆，现在没有他了，以后的路，她甚至连下一步该怎么走都不想费心地去考虑。
人行道里很安静。
路灯下，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偶尔有一两片树叶从头顶上面飞落下来。
“晴晴，”方西策的神色很认真，“要不然还是跟我回去吧，我的公司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你可以——”
“我不会回去，也不会去你的公司上班。”
陆若晴抿了一下嘴巴，转头真诚地看着他：“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帮忙，方西策，你回去吧。”
……
半夜下起了大雨。
躺在睡袋里，脑海里回想方西策的话。
虽然当时来c城她是临时计划，可是既然来了，她就不会再回去。
没有家，从小到大不是被抛弃就是在被抛弃的路上，她孑然一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翌日一早。
陆若晴吃了早饭下楼，房东阿姨已经戴着老花眼镜在织毛衣了，看见她，笑着从暖桌底下拿了一个烤地瓜给递过来。
“谢谢。”
陆若晴在她身旁坐下，想到昨晚警察上门的事情，几番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昨晚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
房东阿姨主动开口，“说是有人报警，自己的太太不见了，让警察帮忙找人呢。”
太太？
她？
陆若晴先是茫然了一下，然后脸蛋彻底酡红下来，心里暗暗‘呸’了一声。
不要脸，谁是他太太了！
房东阿姨看着她酡红的脸蛋，不由叹了一口气，“我打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这丫头不对劲。”
“啊？”
陆若晴抿了一下嘴巴，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也没哪里表现的很奇怪的地方吧？
房东阿姨笑着摇摇头，“是跟丈夫吵架了吗？”
她和封景霆之间的那些事情太过复杂，陆若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性摇摇头。
房东阿姨也不追问，换了个话题，催她趁热把烤红薯吃了。
晚上下班，出来的时候在商场门口看见了撑着伞等在外面的方西策。
陆若晴眉头轻轻拧起来。
方西策立刻说道，“你别误会，我在这边逗留是因为要拜访一位业内的前辈，不是因为你。”
陆若晴没说什么。
下着大雨，方西策说要请她吃饭，进了商场一楼的餐厅里。
等菜的间隙，方西策又说起她的现状：“……你不想回去也可以，我要拜访的那位前辈他的助理最近因为私事准备辞职了，我跟他提了一下你，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到他那里去工作。”
“……”
陆若晴笑了一下，“我如果再拒绝的话你是不是会觉得我很不知好歹？”
方西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笑过了。
一时被她脸上的笑容迷了眼睛，摇摇头：“不会，那只能说明是我找的工作不好。”
“你其实……”
菜上来，打断了陆若晴的话。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安静地吃着东西。
饭后，工作的话题重提。
方西策说：“你有时间认真考虑，不急在一时，想好了告诉我答案就行。”
陆若晴点头。
方西策就松了一口气，至少，她答应考虑了。
往外面走的时候，他又说：“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公司事儿多，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陆若晴不吭声。
方西策忍了忍，到底没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儿，“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就算分手了，总不至于这辈子都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听见了。”
陆若晴有点不自在，半天才憋出来一句：“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
酒店里。
距离陆若晴离开，已经过了整整半个月。
从淮城找过来，只查到她的确是坐高铁来了c城，可一路查找却是杳无音讯。
甚至把她的照片打印出来让警局的人帮忙，却仍是一无所获。
封景霆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心狠起来的时候有多残忍，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