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贴心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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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良山第一次表现的有些失态，“什么？你没有师父？”
话语中有三分意外，这么有天赋的人，竟然没有师父教。三分惊讶，没有师父教都能自学到大师水准，他在钢琴一道的天赋甚至超过小婵，不，不是甚至，而是肯定。还有四分欣喜，对方没有师父，那么自己……岂不是有机会成为他的师父了。
这样的好苗子一定要抓在手上，不然就要错过老天给自己的创造的机会，抱憾终身。
这一刻，柳良山甚至觉得不是老天在帮助自己，而是阿梁，自己的儿子。
“对啊，没有师父。”
叶池点了点头，不知道自己没有师父有什么好惊讶的。
“咳咳。”轻咳一声，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柳良山盯着叶池，“小友，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
“叶池。”
叶池回答淡然，处变不惊。
“叶池，好名字……”柳良山口中小声念叨了一句，然后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柳良山，是木城钢琴协会的会长，上京城钢琴协会副会长。”
声音顿了顿，柳良山看向自己的孙女，接着道，“这位是我的孙女柳玉婵，也喜爱钢琴。”
“叶池师兄好。”不用柳良山多说什么，柳玉婵很是乖巧的看向叶池，甜甜的喊了一句，之后很熟络的道，“我叫柳玉婵，叶师兄可以叫玉婵，今后玉婵遇到有关钢琴上的难题，还请师兄不要吝啬，能够指点玉婵一二。”
柳良山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眼自己的孙女，不禁自豪起来，“不愧是我柳良山的孙女，就是聪明。”
柳玉婵自然也知道叶池的天赋，知道自己的爷爷想要干嘛，也希望爷爷做成那件事。
刚刚的话语的确体现出柳玉婵的聪慧，她先是直接叫了叶池一声叶池师兄，然后在之后的介绍中把‘池’字去掉，变成叶师兄，最后干脆把‘叶’字去掉，变成师兄。
直接叫叶池‘师兄’显得有些突兀，而柳玉婵的叫法恰到好处，可以说是逐渐拉近了叶池与自己的关系。
叶池好似真的把柳玉婵的小心思忽略了，声音依旧平静，不卑不亢，“不是谦虚，我钢琴方面的知识的确匮乏，只懂一点点，所以，指点谈不上，要是你愿意，且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
“好啊，师兄。”柳玉婵甜甜的应了一声，脸上露出可爱好看的表情，“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有时间的时候玉婵就找师兄探讨探讨。”
叶池点了点头，“好……”
“咳咳。”柳良山轻咳一声，道，“叶池小友，我想要收你为徒，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呃……收我为徒。”叶池一愣，有些不解，“为什么？”
从对方的介绍中，叶池知道，柳良山来头不小，在钢琴一道应该很有地位。
而他，真正接触钢琴也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对方就想着收自己为徒，是不是有些草率。
为什么？还有什么为什么，当然觉得你小子是个可造之材了，难不成图你长得帅？不过，这小子倒是挺帅的。
“你是钢琴一道的可造之材，想要培养你。”柳良山正了正色，没得叶池回话，接着道，“只要你拜我为师，就可以直接获得国家认可的特级钢琴师称号，不仅仅可以成为木城钢琴协会的特级会员，还能成为上京城钢琴协会的高级会员，如何？”
其实，柳良山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成了自己的弟子还能年入百万，原因无他，太俗了。
能够把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培养成大师级别的钢琴师，家底能不丰厚吗？
虽说叶池穿的很随意，可气质上却能很好的证明，这少年见过大世面，至少听到自己报出上京城钢琴协会副会长身份的时候，没有露出惊讶之色。
柳良山可不认为一个达到大师级水准的钢琴师没有听说过上京城钢琴协会。
不得不说，叶池还真的没有听说过什么上京城钢琴协会……
叶池眼眸闪烁，似在思索，半秒之后才道，“还有吗？”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明确，叶池接着补充道，“还有其他的好处吗？”
“有戏！”柳良山心中一喜，近乎脱口而出，“有！”
“成为我的弟子之后，你想要进入其他音乐协会钢琴专业委员会，成为特级会员都将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哪怕你之后不想学钢琴了，去学其他乐器，有上京城钢琴协会高级会员这个称号，走到哪，都会受到欢迎。”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学，很快就能成为上京城钢琴协会特级会员，甚至可以很快接替我的位置，成为上京城钢琴协会的副会长。”
叶池仔细听着，这些条件给任何一人，都是致命的诱惑，可是搁在叶池这里，却啥也不是，他不需要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头衔，而是实质性的帮助，比如钱。
没错，就是钱，叶池现在很穷，为了参加这个选秀节目，他欠了一屁股债，没有二十万也有十几万。
柳良山说出拜师于自己的优势时，目光始终都有观察叶池的表情变化，遗憾是，对方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变化，这让柳良山很意外，也很无语。
成为他的徒弟有很多好处，他刚刚说的只是大方面的，还有很多小方面好处，柳良山都不屑于提。
见柳良山好似已经语尽，叶池才询问似的开口道，“入会能拿到工资吗？”
“什，什么，工资？”
柳良山差点没趴在地上，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和他提了那么多好处，哪一个拿出不是比钱要诱人的多，叶池竟然说钱……
“入会能拿到工资吗？”叶池顿了顿，接着道，“还有，要交会费吗？”
“我……”
柳良山直接无语，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师兄，你可以放心，入会不需要缴纳会费的。”柳玉婵的大眼睛中闪过一抹狡黠，她盯着叶池，接着道，“至于工资方面，当然是有的，具体的没有算过，一年打底一百多万吧，要是你的钢琴水平再提高点，打底工资还能往上翻倍很多，年薪千万都不成问题。”
柳玉婵笑靥如花，声音变得更甜了，“你拜我爷爷为师，你就会成为我的师兄吗？”
“等一下。”叶池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开口问道，“拜你为师有什么限制吗？因为我工作的关系，可能会比较忙，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协会里。”
“既然你拜我为师了，那就要……”
柳良山刚刚说了一半，柳玉婵就拉了拉他的手，打断了接下来的话，她已经知道爷爷要说些什么了，比如不能荒废钢琴方面的天赋，最好可以跟在我身边，这样我就可以有足够多的时间教导你，你和小婵也有个伴……
“不用一直待在协会，只要你别把时间荒废了，没事多练练钢琴，半年后参加一个比赛就好了。”柳玉婵用一双灵动的眸子看着叶池，甜甜的道，“所以，你要不要认我这个师妹呢？”
“这样啊！”轻吟一声，叶池看着柳玉婵，越发觉得她可爱，然后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家师兄觉得与小婵师妹投缘，所以，当然要认了！”
柳良山满脑子的黑线，心道，“你这是认真的吗？”
打铁要趁热，见自己爷爷没有说话，柳玉婵小跑到叶池的身边，抓住叶池的手，摇了摇，然后甜甜的叫了一声，“师兄，你可不能耍赖啊！”
叶池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不会的。”
收徒有些波折，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完美。
柳良山上前一步，道，“这样吧叶池，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回林境区，木城钢琴协会就在那里，我会给你举行风风光光的收徒仪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柳良山的徒弟，绝对不会委屈了你，让你吃亏！”
叶池直接拒绝道，“不用，不用，我喜欢安静，一切从简就好。”
柳良山很坚持，“不行，我柳良山收徒，怎么也要风风光光！”
叶池再次拒绝，“真的不用，我明天可能还有事情要做，所以……”
他是真的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太麻烦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是，一个之前没有碰过钢琴的人突然被木城钢琴协会的会长收为弟子，这不是很奇怪吗？
“爷爷，你就不要逼我师兄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柳玉婵应和式的道，“实在不行，你给师兄包个大红包就好了！”
叶池看向柳玉婵，他越发觉得自己的这个师妹聪明好看又可爱，完全是师兄的贴心小棉袄啊。
看着自己的孙女和叶池，柳良山再次无语，他可能跟不上时代了。
柳良山：“好好好，那我就给你包个红包。”
柳玉婵补充道，“爷爷，是大红包！”
柳良山：“是是是，大红包，大红包，一定是大红包。”
叶池：“这小棉袄可真贴心。”
简单的聊了会，相互添加了联系方式，柳良山这才开口道，“今天我和小婵有点私事要处理，没有时间，你明天应该有时间吧！”
叶池想了想，道，“有。”
“好，明天的时候，我在这附近找一家饭店庆祝一下，具体位置我明天发你。”，似乎是担心叶池拒绝，柳良山接着补充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好！”
叶池笑着点了点头。
“师兄，我先走了，明天见！”
柳良山二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叶池才向着卫生间走去。
另一边。
“这次一定是阿梁他们二人显灵，才让我们遇见叶池那小子，待会你多给他们磕几个头，知道吗？”
“爷爷，我知道，一定会的。”
“对了，小婵，你回去之后教我怎么绑定银行卡，我要给你师兄发个大红包。”
“好的，爷爷。”
“对了，小婵，我们是不是忘记一件事啊。”
“什么事？”
“叶池他不是没有钢琴嘛，我要不要送他一台好一点钢琴。”
“送钢琴的事情倒是不急，根据我的观察，师兄家里应该没有空余的地方放钢琴……不过，倒是可以把那个钢琴室的卡给师兄，师兄现在好似连弹钢琴的费用都付不起了……”
“哎……把叶池培养成这么优秀的人才，他父母一定费了很大心血，金钱方面应该也花费了不少……有时间可以约叶池父母出来吃个饭……”
在柳良山看来，叶池是因为在钢琴学习上面花费太多金钱，才导致生活拮据，所以在他说到拜师的时候，对方才会考虑很多，包括要不要交会费……
之后，叶池又去练歌与练舞的地方看了看，不管是练歌还是练舞的地方，都分免费的，和收费的，免费的地方一言难尽，还不如不去的。
所以，叶池打算不再去免费的木画中心剧院，至少免费试用期间，不再去。
等后天晚上正式彩票的时候去。
八月七号晚上的彩排是谁都要去的，因为七月八号的第十期节目要现场直播，大概流程需要走上一遍。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叶池就听到一道清脆的声音，那是自己新聊天工具发出声音。
看到手机上的提示信息，叶池乐坏了，因为，那是一个转账信息。
叶池也没有顾忌，直接点开转账信息。
“叮咚，您的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转账已到账，请查收。”
这声音可真好听。
叶池发了个‘谢谢师父’的表情之后，就开始了伟大还款操作。
看着零钱上逐渐减少的数字，叶池感觉心在滴血。
哎，谁让我上了你身，这债，该由我来还……
看着叶池发出的猪头照片，柳良山愣了一下，随后看向柳玉婵，“小婵，你师兄只发了个谢谢，是图片的，我要怎么回？”
柳玉婵也加了叶池的联系方式，本以为叶池好歹也要给自己发个信息，打个招呼什么的，谁曾想，完全没有。
“不用回了吧……”
口中随意说了一句，柳玉婵算是明白，自己的这个师兄，眼中只有钱，这么可爱的自己站在眼前，他都只是看钱……
心中正腹诽着，一道信息发了过来，“师妹，见面有些仓促，师兄没有准备什么好的礼物，这回先给你发一个红包以表心意，下次有机会的时候一道给你补上。”
看着叶池发的信息，柳玉婵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正准备回复‘谢谢师兄，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她才打出‘谢谢师兄，不用’六字加一标点符号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转账转过来了。
柳良山第一次表现的有些失态，“什么？你没有师父？”
话语中有三分意外，这么有天赋的人，竟然没有师父教。三分惊讶，没有师父教都能自学到大师水准，他在钢琴一道的天赋甚至超过小婵，不，不是甚至，而是肯定。还有四分欣喜，对方没有师父，那么自己……岂不是有机会成为他的师父了。
这样的好苗子一定要抓在手上，不然就要错过老天给自己的创造的机会，抱憾终身。
这一刻，柳良山甚至觉得不是老天在帮助自己，而是阿梁，自己的儿子。
“对啊，没有师父。”
叶池点了点头，不知道自己没有师父有什么好惊讶的。
“咳咳。”轻咳一声，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柳良山盯着叶池，“小友，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
“叶池。”
叶池回答淡然，处变不惊。
“叶池，好名字……”柳良山口中小声念叨了一句，然后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柳良山，是木城钢琴协会的会长，上京城钢琴协会副会长。”
声音顿了顿，柳良山看向自己的孙女，接着道，“这位是我的孙女柳玉婵，也喜爱钢琴。”
“叶池师兄好。”不用柳良山多说什么，柳玉婵很是乖巧的看向叶池，甜甜的喊了一句，之后很熟络的道，“我叫柳玉婵，叶师兄可以叫玉婵，今后玉婵遇到有关钢琴上的难题，还请师兄不要吝啬，能够指点玉婵一二。”
柳良山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眼自己的孙女，不禁自豪起来，“不愧是我柳良山的孙女，就是聪明。”
柳玉婵自然也知道叶池的天赋，知道自己的爷爷想要干嘛，也希望爷爷做成那件事。
刚刚的话语的确体现出柳玉婵的聪慧，她先是直接叫了叶池一声叶池师兄，然后在之后的介绍中把‘池’字去掉，变成叶师兄，最后干脆把‘叶’字去掉，变成师兄。
直接叫叶池‘师兄’显得有些突兀，而柳玉婵的叫法恰到好处，可以说是逐渐拉近了叶池与自己的关系。
叶池好似真的把柳玉婵的小心思忽略了，声音依旧平静，不卑不亢，“不是谦虚，我钢琴方面的知识的确匮乏，只懂一点点，所以，指点谈不上，要是你愿意，且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
“好啊，师兄。”柳玉婵甜甜的应了一声，脸上露出可爱好看的表情，“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有时间的时候玉婵就找师兄探讨探讨。”
叶池点了点头，“好……”
“咳咳。”柳良山轻咳一声，道，“叶池小友，我想要收你为徒，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呃……收我为徒。”叶池一愣，有些不解，“为什么？”
从对方的介绍中，叶池知道，柳良山来头不小，在钢琴一道应该很有地位。
而他，真正接触钢琴也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对方就想着收自己为徒，是不是有些草率。
为什么？还有什么为什么，当然觉得你小子是个可造之材了，难不成图你长得帅？不过，这小子倒是挺帅的。
“你是钢琴一道的可造之材，想要培养你。”柳良山正了正色，没得叶池回话，接着道，“只要你拜我为师，就可以直接获得国家认可的特级钢琴师称号，不仅仅可以成为木城钢琴协会的特级会员，还能成为上京城钢琴协会的高级会员，如何？”
其实，柳良山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成了自己的弟子还能年入百万，原因无他，太俗了。
能够把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培养成大师级别的钢琴师，家底能不丰厚吗？
虽说叶池穿的很随意，可气质上却能很好的证明，这少年见过大世面，至少听到自己报出上京城钢琴协会副会长身份的时候，没有露出惊讶之色。
柳良山可不认为一个达到大师级水准的钢琴师没有听说过上京城钢琴协会。
不得不说，叶池还真的没有听说过什么上京城钢琴协会……
叶池眼眸闪烁，似在思索，半秒之后才道，“还有吗？”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明确，叶池接着补充道，“还有其他的好处吗？”
“有戏！”柳良山心中一喜，近乎脱口而出，“有！”
“成为我的弟子之后，你想要进入其他音乐协会钢琴专业委员会，成为特级会员都将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哪怕你之后不想学钢琴了，去学其他乐器，有上京城钢琴协会高级会员这个称号，走到哪，都会受到欢迎。”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学，很快就能成为上京城钢琴协会特级会员，甚至可以很快接替我的位置，成为上京城钢琴协会的副会长。”
叶池仔细听着，这些条件给任何一人，都是致命的诱惑，可是搁在叶池这里，却啥也不是，他不需要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头衔，而是实质性的帮助，比如钱。
没错，就是钱，叶池现在很穷，为了参加这个选秀节目，他欠了一屁股债，没有二十万也有十几万。
柳良山说出拜师于自己的优势时，目光始终都有观察叶池的表情变化，遗憾是，对方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变化，这让柳良山很意外，也很无语。
成为他的徒弟有很多好处，他刚刚说的只是大方面的，还有很多小方面好处，柳良山都不屑于提。
见柳良山好似已经语尽，叶池才询问似的开口道，“入会能拿到工资吗？”
“什，什么，工资？”
柳良山差点没趴在地上，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和他提了那么多好处，哪一个拿出不是比钱要诱人的多，叶池竟然说钱……
“入会能拿到工资吗？”叶池顿了顿，接着道，“还有，要交会费吗？”
“我……”
柳良山直接无语，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师兄，你可以放心，入会不需要缴纳会费的。”柳玉婵的大眼睛中闪过一抹狡黠，她盯着叶池，接着道，“至于工资方面，当然是有的，具体的没有算过，一年打底一百多万吧，要是你的钢琴水平再提高点，打底工资还能往上翻倍很多，年薪千万都不成问题。”
柳玉婵笑靥如花，声音变得更甜了，“你拜我爷爷为师，你就会成为我的师兄吗？”
“等一下。”叶池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开口问道，“拜你为师有什么限制吗？因为我工作的关系，可能会比较忙，所以……不能长时间待在协会里。”
“既然你拜我为师了，那就要……”
柳良山刚刚说了一半，柳玉婵就拉了拉他的手，打断了接下来的话，她已经知道爷爷要说些什么了，比如不能荒废钢琴方面的天赋，最好可以跟在我身边，这样我就可以有足够多的时间教导你，你和小婵也有个伴……
“不用一直待在协会，只要你别把时间荒废了，没事多练练钢琴，半年后参加一个比赛就好了。”柳玉婵用一双灵动的眸子看着叶池，甜甜的道，“所以，你要不要认我这个师妹呢？”
“这样啊！”轻吟一声，叶池看着柳玉婵，越发觉得她可爱，然后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家师兄觉得与小婵师妹投缘，所以，当然要认了！”
柳良山满脑子的黑线，心道，“你这是认真的吗？”
打铁要趁热，见自己爷爷没有说话，柳玉婵小跑到叶池的身边，抓住叶池的手，摇了摇，然后甜甜的叫了一声，“师兄，你可不能耍赖啊！”
叶池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不会的。”
收徒有些波折，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完美。
柳良山上前一步，道，“这样吧叶池，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回林境区，木城钢琴协会就在那里，我会给你举行风风光光的收徒仪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柳良山的徒弟，绝对不会委屈了你，让你吃亏！”
叶池直接拒绝道，“不用，不用，我喜欢安静，一切从简就好。”
柳良山很坚持，“不行，我柳良山收徒，怎么也要风风光光！”
叶池再次拒绝，“真的不用，我明天可能还有事情要做，所以……”
他是真的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太麻烦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是，一个之前没有碰过钢琴的人突然被木城钢琴协会的会长收为弟子，这不是很奇怪吗？
“爷爷，你就不要逼我师兄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柳玉婵应和式的道，“实在不行，你给师兄包个大红包就好了！”
叶池看向柳玉婵，他越发觉得自己的这个师妹聪明好看又可爱，完全是师兄的贴心小棉袄啊。
看着自己的孙女和叶池，柳良山再次无语，他可能跟不上时代了。
柳良山：“好好好，那我就给你包个红包。”
柳玉婵补充道，“爷爷，是大红包！”
柳良山：“是是是，大红包，大红包，一定是大红包。”
叶池：“这小棉袄可真贴心。”
简单的聊了会，相互添加了联系方式，柳良山这才开口道，“今天我和小婵有点私事要处理，没有时间，你明天应该有时间吧！”
叶池想了想，道，“有。”
“好，明天的时候，我在这附近找一家饭店庆祝一下，具体位置我明天发你。”，似乎是担心叶池拒绝，柳良山接着补充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好！”
叶池笑着点了点头。
“师兄，我先走了，明天见！”
柳良山二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叶池才向着卫生间走去。
另一边。
“这次一定是阿梁他们二人显灵，才让我们遇见叶池那小子，待会你多给他们磕几个头，知道吗？”
“爷爷，我知道，一定会的。”
“对了，小婵，你回去之后教我怎么绑定银行卡，我要给你师兄发个大红包。”
“好的，爷爷。”
“对了，小婵，我们是不是忘记一件事啊。”
“什么事？”
“叶池他不是没有钢琴嘛，我要不要送他一台好一点钢琴。”
“送钢琴的事情倒是不急，根据我的观察，师兄家里应该没有空余的地方放钢琴……不过，倒是可以把那个钢琴室的卡给师兄，师兄现在好似连弹钢琴的费用都付不起了……”
“哎……把叶池培养成这么优秀的人才，他父母一定费了很大心血，金钱方面应该也花费了不少……有时间可以约叶池父母出来吃个饭……”
在柳良山看来，叶池是因为在钢琴学习上面花费太多金钱，才导致生活拮据，所以在他说到拜师的时候，对方才会考虑很多，包括要不要交会费……
之后，叶池又去练歌与练舞的地方看了看，不管是练歌还是练舞的地方，都分免费的，和收费的，免费的地方一言难尽，还不如不去的。
所以，叶池打算不再去免费的木画中心剧院，至少免费试用期间，不再去。
等后天晚上正式彩票的时候去。
八月七号晚上的彩排是谁都要去的，因为七月八号的第十期节目要现场直播，大概流程需要走上一遍。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叶池就听到一道清脆的声音，那是自己新聊天工具发出声音。
看到手机上的提示信息，叶池乐坏了，因为，那是一个转账信息。
叶池也没有顾忌，直接点开转账信息。
“叮咚，您的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转账已到账，请查收。”
这声音可真好听。
叶池发了个‘谢谢师父’的表情之后，就开始了伟大还款操作。
看着零钱上逐渐减少的数字，叶池感觉心在滴血。
哎，谁让我上了你身，这债，该由我来还……
看着叶池发出的猪头照片，柳良山愣了一下，随后看向柳玉婵，“小婵，你师兄只发了个谢谢，是图片的，我要怎么回？”
柳玉婵也加了叶池的联系方式，本以为叶池好歹也要给自己发个信息，打个招呼什么的，谁曾想，完全没有。
“不用回了吧……”
口中随意说了一句，柳玉婵算是明白，自己的这个师兄，眼中只有钱，这么可爱的自己站在眼前，他都只是看钱……
心中正腹诽着，一道信息发了过来，“师妹，见面有些仓促，师兄没有准备什么好的礼物，这回先给你发一个红包以表心意，下次有机会的时候一道给你补上。”
看着叶池发的信息，柳玉婵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正准备回复‘谢谢师兄，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她才打出‘谢谢师兄，不用’六字加一标点符号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转账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