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方法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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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才能杀掉这样的【怪物之王】呢？是要踏破战场上的多重阵地，消灭掉接近无限的敌人再取他的首级吗？【不可能】！我是这样认为的。”
“他肯定会在吸血的吧？就个大开宴席的帝王那样，这是他最大的武器，也是他最大的弱点。古往今来的暴君都是因为傲慢的缘故而大口的喝下毒酒的。”
“少校，你果然被吸血鬼的强大给蒙蔽了眼睛吗？”艾诺开口反问到？
“什么？”
“你是被吸血鬼的强大给吓到了吗？少校先生，准备了五十年的时间的少校先生！”
“哦？为什么这样说呢？艾诺先生，你又有什么见解呢？对于我的方法？”
也不动怒，少校挥了挥手，示意艾诺继续说下去。
“变成死河之前的阿尔卡特很难打倒？那么不可以把他封印起来吗？用催眠瓦斯，把双手双脚帮上锁链，用绳索捆绑起他的身体，封住他的口，把他关在笼子里面，用钢筋混泥土封起来，直接沉到海底！如同100年前那样，如同范海辛那样，把他给封印起来。”
“变成了死河，就非常的难打倒？我的妻子的武器可以让被砍中的人身中咒毒而死，只要砍中了阿尔卡特的死河，哪怕只是其中的一滴血液，就会像传染病一样把整个死河给污染，然后毁灭。”
“又或者像那些个兵马俑一样，不停的杀，不停的战斗，直至把阿尔卡特的所有生命都全部杀掉，在这个已经化为死都的伦敦，固有的生命就是那么多了，每杀掉一次，没杀掉里面的一个尸体，阿尔卡特就少掉一条生命，五十年的时间，以你们的财力物力，研究出的吸血鬼技术的能力，足够制造出没有血液，不会疲劳的机器人了吧？”
“还有你现在乘坐的这一个战舰，能够在天空中飞行的战列舰，如果不断的对阿尔卡特的死河用燃烧弹，用贫铀弹，用云爆弹不断的进行饱和射击的话，阿尔卡特的死河也许不久就会被完全毁掉了吧，如果害怕不够保险，那么就直接使用核弹就好了。害怕有漏网之鱼？把阿尔卡特存在的地方，一寸一寸全部烧毁，一只虫子，一根野草全部都烧掉全部毁掉，把水全部烧干，在泥土洒上白盐，这样呢？”
“还是研究出针对吸血鬼的病毒？针对血液的生化武器，直接从源头上消灭他呢？鲜血是灵魂的货币，是生命的等价物，不是吗？”
“即使没有那个红色的光芒，但是在死河的状态上把阿尔卡特杀掉的方法，要多少种就有多少种！杀人的方法，大规模杀人的方法，我们人类这种东西，要多少就有多少。在自我毁灭的这个技能上，我们人类可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的。”
“你说是不是啊，少校先生？”
面对着艾诺的反驳，少校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许久之后，才再度张开了嘴，发出了涩涩的声音。
“但是那真的是【杀死】吗？那样的阿尔卡特真的【死去】了吗？”
“作为将军，不是应该尝试成功率最高的那一种方案吗？即使第一次失败了，那不是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吗？”
“是吗，原来是这样的吗，果然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啊。但是，没关系，至少目的达到了，不是吗？你看！”
说着，少校指着屏幕上方的景色对艾诺说道。
“我安排的剧目，上演了。名为吸血鬼阿尔卡特的——即将消失无踪的剧目！”
屏幕之中，一个穿着军装的薛定谔少尉带着猫耳朵出现，站在某一做高塔之上，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
毫不犹豫的，挥舞着匕首往自己的脖子用力的插了进去，而后横着一切。脑袋，带着微笑的脑袋就这样离开了脖子，随后失去了生命的身体就从高塔上掉落了下来，汇聚到了死河之中，向着阿尔卡特汇聚而去。
“啪。”打了一个响指，少校的脸上又重新出现了微笑。
“我赢了！阿尔卡特呦！”
“1000个被吸血鬼化的武装亲卫队、3000人组成的第九次空中机动十字军、梵蒂冈特务局的第十三课、狼人部队，这些东西全部都牺牲掉，就是为了创造出阿尔卡特使用死河的机会。没有在他全部解放的时候杀掉他，现在他不知道有多少条性命了。十万，还是二十万，又或者更多？虽然和你说的一样，可以封印起来，但是却没有办法杀掉他。你现在看着吧，看着吧，看着我是怎么杀掉这个怪物的吧！”
“啪”再度打了一个响指，少校看着屏幕中的阿尔卡特，开心得吟唱着诗句。“熄了吧！熄了吧！短短的烛火。人生不过是来来去去的阴影。”
画面之中的阿尔卡特，在吞噬了那一个散发着红光的石头之后，就开始变成了一个血球，就这随着死河的回归，血球开始犹如心脏一般不停地跳动着，收缩着，最后，开始出现了无数的眼睛，仿佛舒醒了一般，无数的眼睛开始从血球中浮现，怀抱着恶意扫视着。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方法啊，让薛定谔准尉死去，然后被他吸收。因为鲜血是灵魂的货币，生命的等价物。吸收了薛定谔之后，阿尔卡特的生命其实就和薛定谔的生命联系在了一起。”
“而薛定谔，是一只拥有自我意识的自我观测猫，名为【薛定谔之猫】。也是一只在自身存在与否都模凌两可的世界里跳来跳去的柴郡猫。然而现在，他被融入了几百万个生命意识之中。他对自我已经失去了认知。这种情况，阿尔卡特会怎么样呢？是不是也会失去对自我的认知呢？答案不是很明显的吗？”
“他已经不存在于任何的地方了，既没有或者，也没有死去。他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意识的虚数！”
“我付出了一切，终于让他消失了！我这一辈子活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天！为了这一瞬间的到来！屡战屡败，从未胜利的我，总算第一次打赢了啊！”
“这一种感觉真是不错啊，这就是胜利的滋味吗？”
“不对呦，少校，你错了哦！”
“什么？”
“你看，阿尔卡特吸收了薛定谔之后没有消失哦，还在那里哦？”
“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子？真是的啊，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吗？”看着屏幕之中，阿尔卡特狂笑着从血球中出现，本来出现在表面的密密麻麻吗的眼睛已经变得无影无踪。
“我觉得应该是他刚才吃的那个石头的缘故。刚才那个被黑色猎犬杀掉的家伙不是掉了一颗发光的红色石头吗？那个家伙应该就是刚才那阵红光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造成了地震和海啸的话，那个家伙应该就是最后的赢家了，直接通吃全部。而且他还把死河给融化了那么多，那一颗石头就应该是融化掉的死河的那一部分了吧。”
“眼一看出，你的薛定谔少尉没有办法让现在的吃掉了石头的阿尔卡特认不清自己呢。”
“是这样啊，居然是这样啊，我居然失败在这一个地方吗？就算是最后，我还是没有得到过一次胜利啊。”
“还在等什么呢？艾诺先生，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就算是最后的一刻都失败了，但是我现在是完完全全的没有遗憾了，来吧。”
站了起来，双手张开，就这么看着艾诺。
“咔！”赤红色的长枪直直的贯穿了少校的心脏，出现的却不是利刃插入血肉的声音，从长枪传来的也不是那一种熟悉的粘稠感。
“你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吗？少校。”看着胸口处一滴血都没有出现，反而是出现了金属的光泽和机械的零件，艾诺问道。
“五十年前活到现在，又没有变成吸血鬼，我还在好奇你是怎么活到现在，怎么保持着年轻的身体的，原来是这样啊。你把自己做成了机器人吗？”
“错了哦，艾诺先生，我不是机器人哦，我只是把身体变为机器而已，我还是一个人类哦。”
“呐，艾诺先生，你觉得你自己是人类吗？你觉得什么样的存在才能称之为是人类？有着人类的身体就是人类吗？那么植物人，还有那些野人可以算得上是人类吗？还是说猩猩猴子也是人类？”
艾诺道：“不过，我听说过一种说法。【健全的灵魂寄宿在健全的意识和健全的身体之上】这样一个才是人。猴子和猩猩的话，是没有健全的意识的，植物人的话也没有。”
少校说道：“就如同弗洛伊德的理论一样，人其实是由三部分组成的，分别是【本我】【自我】【超我】。而【本我】中之需求产生时，个体要求立即满足，故而从支配人性的原则言，支配【本我】的是唯乐原则，就好像为了活着我们需要吃饭睡觉还有排泄一样。而【自我】是个体出生后，在现实环境中由本我中分化发展而产生，由【本我】而来的各种需求，如不能在现实中立即获得满足，他就必须迁就现实的限制，并学习到如何在现实中获得需求的满足。从支配人性的原则看，支配自我的是现实原则。这个就是身体。最后的【超我】是人格结构中居于管制地位的最高部分，是由于个体在生活中，接受社会文化道德规范的教养而逐渐形成的，这就是你所说的意识。你的那一句话，我是不是可以翻译成【健全的本我寄宿在健全的自我和健全的超我之上】？”
艾诺思考了一会，说道：“不，应该是有区别的，我觉得不管是【超我】还是【自我】都是可以称之为意识的，而【本我】却是灵魂的潜默化和身体的本能来构成。”
“果然，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吗？要活的像一个人类一样，只有一个关键啊，那就是本身的意志力啊，就是本身的意识啊。只要保持着自己的意识，就算是浮在玻璃瓶子的培养液里面的脑髓，也是我的全部；就算是巨大电脑里的记忆回路，也是我的全部。我也依旧是一个人类啊——人类是灵魂、心灵还有意志力所组成的生物啊！”
“所以我才绝对不认同阿尔卡特，那个家伙，就算是变成了少女的模样露出微笑；就算变身为历经百战的老兵，充满感伤的跪在地上！他依旧是怪物啊！”
“他是有着人类外表的怪物，而我确是有着怪物身体的人类啊。我就是我！我就是少校，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我方跟彼方是不一样的！】世上一切的纷争，都是这样子来的。所以打从一开始有人了人来，纷争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真是太棒了啊，这一场战争。”
“真是。。。太遗憾了啊。。。这一场战争。”
“不。。。不过。。。算。。。算了。。。姑。。。姑且。。且算是。。。一。。。一场。。。场。。好。。。战。。。争吧。”
随着最后话语的落下，仿佛耗尽了身体里面的所有力气一般，少校肥硕的身躯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完全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欲望比所有人都强烈，比所有人都要强烈的自我意识。少校，你果然是一个人类啊，一个单纯的家伙啊，就因为不认同而开始了这一场战争啊。就好像小孩子大家一样。”
“不过既然是战争的话，你也早就做好战败的觉悟了吧。”
向着地上的尸体做了告别，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舰桥刚出门，脚下的战舰就开始变得透明了起来，随后缓缓消失。提督还有俾斯麦，正式离开了这个世界。
“嗯？解决了吗？赤瞳！”远处一个身影握着一把长刀向着这边走来，身上虽然有着泥土和硝烟的痕迹，但是却没有伤痕。
“是啊，艾诺，黑瞳呢？”走到了眼前，望着孤身一人的艾诺，赤瞳问道。
“姐姐，艾诺，我在这里哦，我发现了好东西哦！”黑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回头望其，一手提着【八房】，一只手拎着一个箱子，快步走了过来。
“黑瞳，你没有事情吧？”望着走过来的黑瞳，赤瞳担心的走了过去，仔细打量了一下，问道。
“没事哦，那只大狗狗虽然很厉害，可惜他一心求死，完全就没有认真起来，用出真真的实力来战斗。”
“哦？这里就剩下你们了吗？沃尔特呢？安德鲁呢？上尉呢？还有少校呢？”突然一个张狂的娇弱声音插了进来，直接发问道。
“要怎么才能杀掉这样的【怪物之王】呢？是要踏破战场上的多重阵地，消灭掉接近无限的敌人再取他的首级吗？【不可能】！我是这样认为的。”
“他肯定会在吸血的吧？就个大开宴席的帝王那样，这是他最大的武器，也是他最大的弱点。古往今来的暴君都是因为傲慢的缘故而大口的喝下毒酒的。”
“少校，你果然被吸血鬼的强大给蒙蔽了眼睛吗？”艾诺开口反问到？
“什么？”
“你是被吸血鬼的强大给吓到了吗？少校先生，准备了五十年的时间的少校先生！”
“哦？为什么这样说呢？艾诺先生，你又有什么见解呢？对于我的方法？”
也不动怒，少校挥了挥手，示意艾诺继续说下去。
“变成死河之前的阿尔卡特很难打倒？那么不可以把他封印起来吗？用催眠瓦斯，把双手双脚帮上锁链，用绳索捆绑起他的身体，封住他的口，把他关在笼子里面，用钢筋混泥土封起来，直接沉到海底！如同100年前那样，如同范海辛那样，把他给封印起来。”
“变成了死河，就非常的难打倒？我的妻子的武器可以让被砍中的人身中咒毒而死，只要砍中了阿尔卡特的死河，哪怕只是其中的一滴血液，就会像传染病一样把整个死河给污染，然后毁灭。”
“又或者像那些个兵马俑一样，不停的杀，不停的战斗，直至把阿尔卡特的所有生命都全部杀掉，在这个已经化为死都的伦敦，固有的生命就是那么多了，每杀掉一次，没杀掉里面的一个尸体，阿尔卡特就少掉一条生命，五十年的时间，以你们的财力物力，研究出的吸血鬼技术的能力，足够制造出没有血液，不会疲劳的机器人了吧？”
“还有你现在乘坐的这一个战舰，能够在天空中飞行的战列舰，如果不断的对阿尔卡特的死河用燃烧弹，用贫铀弹，用云爆弹不断的进行饱和射击的话，阿尔卡特的死河也许不久就会被完全毁掉了吧，如果害怕不够保险，那么就直接使用核弹就好了。害怕有漏网之鱼？把阿尔卡特存在的地方，一寸一寸全部烧毁，一只虫子，一根野草全部都烧掉全部毁掉，把水全部烧干，在泥土洒上白盐，这样呢？”
“还是研究出针对吸血鬼的病毒？针对血液的生化武器，直接从源头上消灭他呢？鲜血是灵魂的货币，是生命的等价物，不是吗？”
“即使没有那个红色的光芒，但是在死河的状态上把阿尔卡特杀掉的方法，要多少种就有多少种！杀人的方法，大规模杀人的方法，我们人类这种东西，要多少就有多少。在自我毁灭的这个技能上，我们人类可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的。”
“你说是不是啊，少校先生？”
面对着艾诺的反驳，少校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许久之后，才再度张开了嘴，发出了涩涩的声音。
“但是那真的是【杀死】吗？那样的阿尔卡特真的【死去】了吗？”
“作为将军，不是应该尝试成功率最高的那一种方案吗？即使第一次失败了，那不是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吗？”
“是吗，原来是这样的吗，果然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啊。但是，没关系，至少目的达到了，不是吗？你看！”
说着，少校指着屏幕上方的景色对艾诺说道。
“我安排的剧目，上演了。名为吸血鬼阿尔卡特的——即将消失无踪的剧目！”
屏幕之中，一个穿着军装的薛定谔少尉带着猫耳朵出现，站在某一做高塔之上，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
毫不犹豫的，挥舞着匕首往自己的脖子用力的插了进去，而后横着一切。脑袋，带着微笑的脑袋就这样离开了脖子，随后失去了生命的身体就从高塔上掉落了下来，汇聚到了死河之中，向着阿尔卡特汇聚而去。
“啪。”打了一个响指，少校的脸上又重新出现了微笑。
“我赢了！阿尔卡特呦！”
“1000个被吸血鬼化的武装亲卫队、3000人组成的第九次空中机动十字军、梵蒂冈特务局的第十三课、狼人部队，这些东西全部都牺牲掉，就是为了创造出阿尔卡特使用死河的机会。没有在他全部解放的时候杀掉他，现在他不知道有多少条性命了。十万，还是二十万，又或者更多？虽然和你说的一样，可以封印起来，但是却没有办法杀掉他。你现在看着吧，看着吧，看着我是怎么杀掉这个怪物的吧！”
“啪”再度打了一个响指，少校看着屏幕中的阿尔卡特，开心得吟唱着诗句。“熄了吧！熄了吧！短短的烛火。人生不过是来来去去的阴影。”
画面之中的阿尔卡特，在吞噬了那一个散发着红光的石头之后，就开始变成了一个血球，就这随着死河的回归，血球开始犹如心脏一般不停地跳动着，收缩着，最后，开始出现了无数的眼睛，仿佛舒醒了一般，无数的眼睛开始从血球中浮现，怀抱着恶意扫视着。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方法啊，让薛定谔准尉死去，然后被他吸收。因为鲜血是灵魂的货币，生命的等价物。吸收了薛定谔之后，阿尔卡特的生命其实就和薛定谔的生命联系在了一起。”
“而薛定谔，是一只拥有自我意识的自我观测猫，名为【薛定谔之猫】。也是一只在自身存在与否都模凌两可的世界里跳来跳去的柴郡猫。然而现在，他被融入了几百万个生命意识之中。他对自我已经失去了认知。这种情况，阿尔卡特会怎么样呢？是不是也会失去对自我的认知呢？答案不是很明显的吗？”
“他已经不存在于任何的地方了，既没有或者，也没有死去。他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意识的虚数！”
“我付出了一切，终于让他消失了！我这一辈子活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天！为了这一瞬间的到来！屡战屡败，从未胜利的我，总算第一次打赢了啊！”
“这一种感觉真是不错啊，这就是胜利的滋味吗？”
“不对呦，少校，你错了哦！”
“什么？”
“你看，阿尔卡特吸收了薛定谔之后没有消失哦，还在那里哦？”
“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子？真是的啊，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吗？”看着屏幕之中，阿尔卡特狂笑着从血球中出现，本来出现在表面的密密麻麻吗的眼睛已经变得无影无踪。
“我觉得应该是他刚才吃的那个石头的缘故。刚才那个被黑色猎犬杀掉的家伙不是掉了一颗发光的红色石头吗？那个家伙应该就是刚才那阵红光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造成了地震和海啸的话，那个家伙应该就是最后的赢家了，直接通吃全部。而且他还把死河给融化了那么多，那一颗石头就应该是融化掉的死河的那一部分了吧。”
“眼一看出，你的薛定谔少尉没有办法让现在的吃掉了石头的阿尔卡特认不清自己呢。”
“是这样啊，居然是这样啊，我居然失败在这一个地方吗？就算是最后，我还是没有得到过一次胜利啊。”
“还在等什么呢？艾诺先生，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就算是最后的一刻都失败了，但是我现在是完完全全的没有遗憾了，来吧。”
站了起来，双手张开，就这么看着艾诺。
“咔！”赤红色的长枪直直的贯穿了少校的心脏，出现的却不是利刃插入血肉的声音，从长枪传来的也不是那一种熟悉的粘稠感。
“你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吗？少校。”看着胸口处一滴血都没有出现，反而是出现了金属的光泽和机械的零件，艾诺问道。
“五十年前活到现在，又没有变成吸血鬼，我还在好奇你是怎么活到现在，怎么保持着年轻的身体的，原来是这样啊。你把自己做成了机器人吗？”
“错了哦，艾诺先生，我不是机器人哦，我只是把身体变为机器而已，我还是一个人类哦。”
“呐，艾诺先生，你觉得你自己是人类吗？你觉得什么样的存在才能称之为是人类？有着人类的身体就是人类吗？那么植物人，还有那些野人可以算得上是人类吗？还是说猩猩猴子也是人类？”
艾诺道：“不过，我听说过一种说法。【健全的灵魂寄宿在健全的意识和健全的身体之上】这样一个才是人。猴子和猩猩的话，是没有健全的意识的，植物人的话也没有。”
少校说道：“就如同弗洛伊德的理论一样，人其实是由三部分组成的，分别是【本我】【自我】【超我】。而【本我】中之需求产生时，个体要求立即满足，故而从支配人性的原则言，支配【本我】的是唯乐原则，就好像为了活着我们需要吃饭睡觉还有排泄一样。而【自我】是个体出生后，在现实环境中由本我中分化发展而产生，由【本我】而来的各种需求，如不能在现实中立即获得满足，他就必须迁就现实的限制，并学习到如何在现实中获得需求的满足。从支配人性的原则看，支配自我的是现实原则。这个就是身体。最后的【超我】是人格结构中居于管制地位的最高部分，是由于个体在生活中，接受社会文化道德规范的教养而逐渐形成的，这就是你所说的意识。你的那一句话，我是不是可以翻译成【健全的本我寄宿在健全的自我和健全的超我之上】？”
艾诺思考了一会，说道：“不，应该是有区别的，我觉得不管是【超我】还是【自我】都是可以称之为意识的，而【本我】却是灵魂的潜默化和身体的本能来构成。”
“果然，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吗？要活的像一个人类一样，只有一个关键啊，那就是本身的意志力啊，就是本身的意识啊。只要保持着自己的意识，就算是浮在玻璃瓶子的培养液里面的脑髓，也是我的全部；就算是巨大电脑里的记忆回路，也是我的全部。我也依旧是一个人类啊——人类是灵魂、心灵还有意志力所组成的生物啊！”
“所以我才绝对不认同阿尔卡特，那个家伙，就算是变成了少女的模样露出微笑；就算变身为历经百战的老兵，充满感伤的跪在地上！他依旧是怪物啊！”
“他是有着人类外表的怪物，而我确是有着怪物身体的人类啊。我就是我！我就是少校，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我方跟彼方是不一样的！】世上一切的纷争，都是这样子来的。所以打从一开始有人了人来，纷争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真是太棒了啊，这一场战争。”
“真是。。。太遗憾了啊。。。这一场战争。”
“不。。。不过。。。算。。。算了。。。姑。。。姑且。。且算是。。。一。。。一场。。。场。。好。。。战。。。争吧。”
随着最后话语的落下，仿佛耗尽了身体里面的所有力气一般，少校肥硕的身躯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完全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欲望比所有人都强烈，比所有人都要强烈的自我意识。少校，你果然是一个人类啊，一个单纯的家伙啊，就因为不认同而开始了这一场战争啊。就好像小孩子大家一样。”
“不过既然是战争的话，你也早就做好战败的觉悟了吧。”
向着地上的尸体做了告别，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舰桥刚出门，脚下的战舰就开始变得透明了起来，随后缓缓消失。提督还有俾斯麦，正式离开了这个世界。
“嗯？解决了吗？赤瞳！”远处一个身影握着一把长刀向着这边走来，身上虽然有着泥土和硝烟的痕迹，但是却没有伤痕。
“是啊，艾诺，黑瞳呢？”走到了眼前，望着孤身一人的艾诺，赤瞳问道。
“姐姐，艾诺，我在这里哦，我发现了好东西哦！”黑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回头望其，一手提着【八房】，一只手拎着一个箱子，快步走了过来。
“黑瞳，你没有事情吧？”望着走过来的黑瞳，赤瞳担心的走了过去，仔细打量了一下，问道。
“没事哦，那只大狗狗虽然很厉害，可惜他一心求死，完全就没有认真起来，用出真真的实力来战斗。”
“哦？这里就剩下你们了吗？沃尔特呢？安德鲁呢？上尉呢？还有少校呢？”突然一个张狂的娇弱声音插了进来，直接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