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寂寞真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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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寂寞真恐怖

    可刘海瑞刚舞弄了几下,宝平市政协主席、朱秀芳的丈夫李启科的身影就在脑海中出现了,于是刘海瑞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想起这么做实在对不起李启科了,人家李启科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对自己称兄道弟,把自己当哥们看待,而自己竟然在背后给人家戴绿帽子,上人家老婆,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吧,刘海瑞有些良心发现地这样想着。

    正在一筹莫展百般煎熬的时候,刘海瑞突然想到了自己这里还有几个好东西可以欣赏一下,用来解心头之闷,于是坏笑着跳下床,跑到电脑前,将保存在电脑里那段高颖**下来的视频打开来看,光着屁股钻回到被窝里,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上高颖那火辣辣的身材被贺丰年压在床上肆意妄为,一边自我鼓捣着,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之际,电话却‘滴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妈了个巴子!谁啊,这么没眼色,刘海瑞在心里自言自语着,极为不耐烦地拿过手机一看,当他看到手机屏幕上这个电话号码时,顿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在反腐倡廉演讲比赛上为自己颁奖的市纪委纪检部主任朱秀芳,奶奶滴,你不用把时间掐的这么准吧?要么早打,要么晚打,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你不是在玩我嘛!

    “滴滴滴滴……”电话还在响个不停,搞得刘海瑞根本提不起精神来继续鼓捣了,只好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小刘,快点来家里帮嫂子一个忙吧。”电话里传来了朱秀芳命令的语气。

    “什么事啊?”刘海瑞觉得有些奇怪。

    “你快点来,来了就知道了!”朱秀芳就是不肯小说明白,说着就挂了电话,给了刘海瑞一个没商量。

    接完朱秀芳的这个奇怪的电话,刘海瑞也无心继续恋战了,只好穿上衣裤,出门开车去了市里。

    半个多小时后,刘海瑞站在朱秀芳家门口,敲了敲房门,门打开后,刘海瑞就不解地看着朱秀芳问道:“朱姐,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啊?”

    一身靓装的朱秀芳笑容满面,以不容置疑地语气命令道:“家里没煤气了,你快点下楼帮嫂子把气瓶扛上来吧。”说着话,就先腾腾地下楼去了。

    刘海瑞就有些纳闷了,怎么女人穿着高跟鞋还能跑的这么利索,居然从来不崴脚,他跟着朱秀芳来到楼下,看到楼下放着两只气瓶,就有些无奈地说道:“大老远叫我过来就是帮你搬这个呀!”

    “我只能想到你了。”朱秀芳贼贼地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细碎的贝齿,柔声说道:“我在下面看着,你赶紧帮我搬上家里去吧。”

    刘海瑞扛起了一只气瓶,踢踢踏踏地往楼上走,还别说,这五十斤重的气罐,来回两趟,从一楼扛到五楼去,真是累得够呛,搞得刘海瑞蹲在地上直喘粗气,右手不停地揉着肩膀,那里是又酸又疼,虽说他是年轻力壮人高马大,可从小到大,哪里干过这种活儿啊。

    朱秀芳看到刘海瑞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就赶紧走过来,蹲下身子说道:“你歇会儿,嫂子给你揉揉。”

    说着话,朱秀芳就将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掌放在了刘海瑞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来捏去,动作舒缓轻柔,舒服的刘海瑞险些吟出声来,刘海瑞忍不住斜眼望着朱秀芳那葱白的玉指,以及涂成红色的指甲,就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像是钻进了千百条毛毛虫一样,在里面不停的蠕动着,蠕动着……

    正当他闭着眼睛舒服的欲仙欲死的时候,屁股上却被高跟鞋狠狠的踢了一脚:“走吧,上楼去歇会儿。”

    跟着朱秀芳去了她家,朱秀芳又让刘海瑞帮忙将两只气罐摆好位置,一来二去,干完活之后,刘海瑞不但累的腿肚子有点抽筋,而且整个人身上被弄得脏兮兮的,简直是狼狈极了!

    看着民工模样的刘海瑞,朱秀芳就忍不住掐着小蛮腰笑了半天,才把他推进了卫生间去,笑着说道:“把衣服扔出来,我帮你洗一洗。”

    刘海瑞进到卫生间去之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从门缝里将衣服丢了出去,朱秀芳就在外面嘻嘻地笑道:“小屁孩一个,毛都没张齐呢,还知道害羞!”

    奶奶滴,毛都没长齐,不照样干的你要死要活的啊!刘海瑞在心里不满地嘀咕了一番。刚才那一阵忙活,还真是把他给累坏了,也没有心思反驳,就打开热水器的淋浴喷头,稀里哗啦地洗起了澡,这时朱秀芳就在卫生间外面喊道:“小刘,你先洗着,我下楼去买点吃点吧。”

    刘海瑞随口‘嗯’了一声,随即就听到朱秀芳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逐渐远去了,知道她是下楼去了。洗完头发之后,身子差不多也烫透了,就拿起洗澡巾仔细的搓了一遍,又打上香皂,将身子洗的香喷喷的,这时候就听见楼道里传来了朱秀芳的声音,嗓门格外地高:“爸妈,你们从乡下回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来,我好去车站接你们啊!”

    随后就听见李启科的父亲朗爽地笑道:“我们来给你妈看病,她的白内障现在越来越严重了,天黑的时候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都快变成睁眼瞎了。”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刘海瑞的脑袋里‘嗡’地响了一声,就知道这是李启科的父母回来了,这要是让他们撞见自己光着身子在儿子家,和儿媳呆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于是刘海瑞赶紧关上了热水器,惊慌失措的拿起毛巾,抓紧时间三下五除二擦干了身子,尤其是那一双大脚,他知道万一没擦净,无论是躲在哪里,都会被人家顺着地板上的脚印给揪出来,所以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他平心静气,不慌不忙,把自己全身上下擦了个干干净净,还顺便握着小弟弟抖了抖,全身上下就这家伙有点不争气,刚才还居然吓得挤出了几滴尿液,这不是没被抓住吗,你哭个什么劲儿啊!

    转眼间,说话声已经到了门口,然后就是朱秀芳稀里哗啦地开门声,“咦?怎么门打开不开啊,咦,怎么也不是这把钥匙……唔!应该是这把。”

    听着朱秀芳的声音,刘海瑞心里明白,这是朱秀芳在为自己拖延时间,就猫着腰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出来,迈着太空步游到了卧室里去,赤身裸 体的钻进了床底下,刚刚把身子藏好,外面的门就已经推开了,三个人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

    这叫什么事儿啊!刘海瑞躲在床底下感觉憋屈极了,当了好一会儿活雷锋,这要是被人赤身裸 体捉奸在床,那真是百口难辨啊!

    “我是来帮忙扛煤气的。”想到这个借口,刘海瑞觉得连自己都不信,这光着屁股藏到人家**床下,还解释个屁啊,他现在都觉得自己有点像是专门喜欢偷人的西门庆一样,只是这个潘金莲的老公换成了李启科,难度系数高了不止十倍啊!

    哎,真他妈的倒霉透了,刘海瑞皱着眉头暗自叫苦不迭,不过没有办法,既然已经遇上了这样的倒霉事儿,那就只能自认倒霉,怪就只怪自己太色,被朱秀芳一个电话就招到了人家家里来了。

    正在刘海瑞无奈的感慨之际,就听见朱秀芳在客厅里慌慌张张地说道:“妈,我来帮你挂好衣服吗,您老人家眼神不好使,还是让我来挂吧!”

    随后是李启科妈妈有些冷淡的声音:“秀芳,我自己来,这时候还看得清楚,再晚些就不行了,你先去帮你爹把门口那筐鱼搬进来,都是咱们家鱼塘里自己养的,我们还给你带来好多菜,都是用大粪当肥料的,那可是真正的绿色食品,市场上买不到的……”

    刘海瑞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仅仅是听声音,就能猜到,朱秀芳是怕自己躲在衣柜里,所以有些担惊受怕,一旦自己暴露,朱秀芳可就要背上个**的名声了,就算是李启科知道此事,让他们解释,恐怕也不会相信他光着身子躲在家里,还能和妻子是清白的,只有鬼才相信这种事。

    这个时候,李启科的父亲已经来到了客厅里,大声地问道:“秀芳,我把菜给你放在阳台上啊?”

    朱秀芳有些惊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道:“爸,您先等一下,阳台上太乱了,我先去收拾一下……”说着话,朱秀芳就赶紧拎起鱼筐抢在李启科父亲前面进入了阳台,在确定刘海瑞没有躲在阳台上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按她的想法,既然刘海瑞不在衣柜里,也不再阳台上,那就极有可能是在卧室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启科的母亲好像看出朱秀芳的神色有些惊慌,就疑惑地问道:“秀芳,你今天是不是有啥事儿啊?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出啥事儿了?不会是和启科闹矛盾了吧?”

    朱秀芳忙故作镇定的笑着解释道:“没事儿,就是阳台上有点乱,我还没怎么收拾,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

    李启科的母亲明白地点了点头,就转身喊道:“老头子,你去帮秀芳收拾一下阳台上,别让她沾手了。”老两口对这个儿媳妇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像朱秀芳这种在市里机关当领导的女人,可不是能给任何人当儿媳妇的。

    刘海瑞在床下趴了半天,胸口压得有些闷,就轻轻侧过身子,偷偷的朝门外看,就见李启科的父亲背着一大袋子蔬菜走向了阳台。刘海瑞忙趁着门口没有人,赶紧将床单用力往下拽了拽,等到李启科的父亲经过的时候,他才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坐下来了,李启科的父母都坐在了沙发上,朱秀芳给他们沏好了茶水,就盘腿坐在对面的地上,刘海瑞现在的位置正好能够看到朱秀芳的正脸,他看到朱秀芳神色紧张,一双眼睛不时的向卧室里扫上一眼,就知道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藏身之地。

    由于李启科在宝平市工作,很少回家来,李启科的母亲就总是抱怨,说好不容易来一趟,李启科这孩子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李启科的父亲就在旁边说道:“先治好眼睛,别的事情都好说,以后不成就让他们回去看咱们,住在这大城市里,我也憋得慌。”

    李启科的母亲就说舍不得孩子们来回跑,心疼啊,他们工作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啊。

    三个人唠了会儿家常,朱秀芳就张罗着要请两位老人出去吃饭,说道:“二老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请你们去外面吃顿好的,不然启科回来会骂我的。”

    刘海瑞暗叫聪明,只要三个人出门吃饭,自己就能顺利脱身。但是遗憾的是,李启科父母死活不肯出去吃,说就在家里做点家常菜,凑合着吃一顿就可以了,见朱秀芳执意不肯在家里吃饭,李启科的母亲就有些不高兴了,当即拉下了脸,语气眼里地说道:“秀芳,还记得当初你刚过门的时候妈都说啥了吗,过日子绝对不能大手大脚,要精打细算的,虽然你们两口子现在也不少挣钱,可这以后还要为孩子考虑啊,要是出去吃饭,现在消费那么高,我是舍不得花那个钱,再说,我也吃不惯外面的饭。”

    朱秀芳只好红着脸说道:“妈,我不怎么会做饭,我平时都是煮点面吃,总不能让您二老来家里吃面吧。”

    李启科的父亲一听就来了精神,说道:“秀芳你别管了,我去炒几个菜,咱们老李家都是男人做饭,女人赚钱,这个传统不能变。”

    刘海瑞在床底下躺的太难受了,偏偏还不敢随意翻身,只能小心翼翼地调换了两三个姿势,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这么恼火过,都说度日如年最难受,他现在简直就是度分如年。

    等三口人说说笑笑的吃完饭,朱秀芳手脚麻利地收拾完桌子,就把客厅里的电视打开,让两位老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自己又去厨房里泡了碗方便面,端着方便面进了卧室。看到朱秀芳自己泡了碗面,李启科的母亲就感到很奇怪,也就跟了过来,奇怪地问道:“秀芳你刚刚没吃好吗?怎么还吃方便面啊?这种东西没啥营养的,要少吃点,对身体不好。”

    朱秀芳就胡乱的撒了个谎,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这段时间特别能吃。”

    李启科的母亲一听儿媳这句话,顿时喜出望外,暗想不会是有喜了吧,这样一想,看着儿媳的眼神都变得大为不同了,透着股亲热劲儿,赶忙笑着说道:“秀芳你先吃,要多吃点,可千万别饿着了。”说着话,就转身坐回去,凑在李启科父亲耳边小声窃窃私语了起来。

    朱秀芳用脚后跟轻轻地把门带上,随后用胳膊肘‘啪’一声地把卧室的灯打开,不敢用眼去看,只伸手将方便面送到了床底下,刘海瑞这个时候早已经是饿的饥肠辘辘了,这个时候就赶紧接过面碗,怕弄出声响来,不敢狼吞虎咽,只能一根一根地吸到嘴里,用舌尖把面捻断,随后直接咽下去,这辈子吃的饭,这是最费劲儿的一次。不过虽然嘴巴难受,但眼睛却没有吃亏,刘海瑞一边无声的吞咽着方便面,一边看着朱秀芳那双纤细白嫩的小腿,以及晶莹玉润的美足,他以前倒是没注意过,朱秀芳这么高的个头,这双脚竟然这么好看,简直让人有忍不住想抚摸的冲动,不过冲动过冲动,都说温饱思淫逸,在吃饱肚子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力气去做。

    朱秀芳一直站在门边把风,心情几乎是紧张到了极点,直到刘海瑞吃完面,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她不敢在卧室里太呆久,就赶紧端着空碗走出去,随手又将房门关上了。刘海瑞只吃了个半饱,肚子还是有点空,正在难受的时候,朱秀芳又从外面走了进来,带上门后,就伸手向床单下面递过来一个馒头,刘海瑞这才大喜所望,接过馒头就没命地往嘴里塞,暗想这个小嫂子还真是挺体贴人的嘛。

    正在刘海瑞吃的开心时,李启科的母亲突然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画,说道:“秀芳,你把这张画贴在墙上,这是观音送子图,贴上后,来年给咱们李家生个大胖小子。”

    朱秀芳赶忙结果画,把画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羞答答地说道:“等启科回来后我们一起贴,那样心诚,观音看了高兴,效果就好。”

    李启科的妈妈呵呵的笑着说道:“那样也行。”接着又说道:“秀芳,你这房间也太乱了,妈帮你收拾收拾。”说着话,就顿下来拿了块抹布四处擦拭了起来,这下躲在床下的刘海瑞可是吓得毛骨悚然了,生怕被她看见了自己,更怕她掀起床单,那样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这时朱秀芳就赶紧过来抢着抹布说道:“妈,哪能让您干活呢,您去陪我爸看电视,我来干。”

    谁知道偏偏这老太太很倔强,几次把朱秀芳的手拍开,说你现在可不能干活,你就好好歇着,妈还准备抱孙子呢,你现在可是怀孕的身子呢。

    朱秀芳听的莫名其妙,可又没有办法,她索性就坐在地上,用身体挡住了刘海瑞的半截身子,而手臂和双腿却一直在动,老太太的抹布擦到了哪儿,她的手就往哪个方向比划,刘海瑞也就跟着她的动作,一会儿蹬腿,一会儿蜷缩起来。

    看到儿媳妇那奇怪的举动,老太太就有些不解,疑惑地问道:“秀芳,你这是干啥?”

    朱秀芳忙笑着说道:“我在练瑜伽呢。”

    这时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李启科父亲就接着话茬说道:“练愈加好啊,练瑜伽好啊。”

    李启科母亲擦着擦着就要去掀床单,朱秀芳和刘海瑞见状都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这时候朱秀芳突然发出‘啊’地一声尖叫,把老太太吓了一大跳,马上站起来说道:“秀芳,你咋了?怎么一惊一乍的啊?”

    朱秀芳赶紧一把抢过抹布,说道:“妈你误会了,我前几天刚做过检查,大夫说我没有怀孕。”

    听到儿媳的话,老太太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刘海瑞的心直到现在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刚才老太太的手离他的身体只有一寸距离,刘海瑞的后面是一堆大箱子,根本挤不进去,要是让她把床单掀开,刘海瑞就只有举起双手乖乖投降的份儿了。

    朱秀芳不敢在卧室里久呆,就赶紧把灯关掉,又有些不放心,干脆踮脚站在床上把两个灯管给卸了下来,放在墙角,以防老太太再进来‘捣乱’,只要屋里黑灯瞎火的,老太太肯定看不到什么东西,而公公轻易不会进儿媳房间的,想到这里,她才稍稍放了心,就拉上门走了出去,怕引起老太太的怀疑,索性就把门敞开了。

    老头很喜欢看电视,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朱秀芳就坐在那里陪着,而老太太则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脸色难堪的要命,朱秀芳跟她说话也不爱搭理,朱秀芳觉得没意思,就拿了睡衣走进了卫生间去。

    连番惊吓的她,身上已经是冒出了一层汗,就赶紧脱了衣服洗澡,由于担心有意外发生,也不敢洗的时间太长,只是冲了十几分钟,就擦干身子,穿上睡衣走了出去。一直陪着老两口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朱秀芳累的打了个哈欠,老头这才恋恋不舍地陪着老太太去另一间房子睡觉,朱秀芳见屋里的灯熄灭了,这才放下了心来,悄悄地关上客厅的灯,抹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回到房间后,朱秀芳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了一件李启科的睡衣,把刘海瑞家的钥匙小心地放在睡衣兜里,顺手塞到了床下,刘海瑞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穿好,没敢出来,又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见没什么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床下面爬了出来,此时的他,已经是腰酸背痛,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两人悄悄来到门口,仔细的偷听了一会儿,朱秀芳冲刘海瑞点了点头,刘海瑞刚刚把门推开,就听见旁边屋里一声咳嗽,随后‘哗啦’一阵响动,门随之被推开了,老太太就像是梦游一样伸着双臂向这边走来了,吓得刘海瑞赶紧退了回去,这次打死他也不愿意躲在床下面了,索性壮着胆子直接上了床,朱秀芳皱着眉头,只好回到了床上坐着,刘海瑞就从后面贴过来,双手抱住她软乎乎的小腹,双腿盘在她的腿上,两个人就像是叠罗汉一样坐在一起。朱秀芳从身后轻轻拉过被子,把刘海瑞蒙在杯子里,严严实实的,就像是只有她一个人在一样。

    刘海瑞吻着身边这个靓丽**诱人的体香,抱着温软如玉的佳人,只觉得这几个小时在床底下受的苦也值了!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老太太摸着就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严实,低声说道:“秀芳啊,我实在是睡不着,咱娘两得好好聊聊。”

    妈的!怎么这么烦呢!刘海瑞简直郁闷极了,心说你这个老太太别总是来打扰老子的好事儿啊!再不让老子出去,老子今晚还就不走了,直接把你这个娇滴滴的儿媳妇给就地正法了!

    想归想,可刘海瑞现在还是很规矩的,脾气再好的女人也不能容忍别人再三骚扰,所以虽然手底下一片温软滑腻,但他脑子里还是很清醒的,为了压制住心中的邪念,刘海瑞就刻意想着佛家讲的道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百年之后,红粉佳人是骷髅,倾城倾国化白骨。但这个漂亮**的身姿是在是太曼妙了,而且不提那迷人的曲线,绝美的身段儿,单单是臀下这微微颤抖的纤纤小蛮腰,就已经让人垂涎不已,偶尔轻轻扭动,刘海瑞就觉得自己有些心神摇曳了。

    刘海瑞不由得佩服那些坐怀不乱的古人来,他们究竟是怎么做的?朱秀芳也极其沮丧,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麻烦,但不好发作,就轻声说道:“妈,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老太太显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就摸着床边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秀芳啊,你和启科结婚都这么多年了,咋还不要小孩子呢?”

    朱秀芳忙把身子调整了个方向,怕老太太一不小心发现了刘海瑞,随后悄声回答道:“我其实是很想要的,启科执意不肯呢,他总说再等等。”

    老太太就很生气地说道:“不能啥事儿都听男人的,有时候你要有自己的主见,你要是真怀上了,还怕他逼你打胎不成?你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再不抓紧,就不好生了。”

    听到老太太这么说,朱秀芳就不说话了,老太太又轻声问道:“你们一个月那个几次啊?”

    听到老太太的话,朱秀芳吓了一跳,满脸绯红,低头道:“妈,您干吗问这个呀,多难为情啊。”

    老太太笑了笑,说道:“这屋里又没有外人,说罢,一定要照实说,不许糊弄妈。”

    刘海瑞听到这个话题,心里一阵乐呵,连忙将耳朵竖起来,心想哪个男人娶了朱秀芳这种风华绝代的佳人,一个月少说也得个一二十次吧?

    朱秀芳在那傻愣愣的坐了半天,才极为难为情地说道:“应该……有四……四次吧。”

    “啥?”刘海瑞听到朱秀芳说出来的这个数字,显然有些惊讶,差点喊了出来,幸好话到嘴边又来了个急刹车,而李启科的母亲则是吃惊地低声叫了出来。

    “四次?你真没骗妈?”老太太显然是有些急了,轻声问道。

    朱秀芳用力地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才又补充 了一句:“两个月。”

    “是启科不行还是你的问题?”老太太的声音立即焦急起来,随看不清神态,但语气听起来有些冰冷。

    “他一个月才回来四次,有时候回来了也没有什么精神……不太……不太爱碰我的身子……”朱秀芳结结巴巴地说完这段话,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李启科的母亲知道这些倒是无所谓,但问题是刘海瑞还在自己身后呢,李启科毕竟身为宝平市政协主席,免不了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但总不能当着婆婆的面来告状吧,毕竟这事儿朱秀芳是打算关上门自己解决,不想惊动别人,老夫老妻都会出现夫妻生活不和谐的问题,这又不是唯独她和李启科之间才存在的。

    老太太愣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了,这事儿都怪启科,肯定是他在外面没干什么好事!哎,启科的官当的是不小,可是这么大的官有啥用呢,一天到晚不着家的,这么大的年龄了,给老李家连个孙子都生不下!”

    嘿嘿,李启科那老小子,你不体贴心疼这个倾国倾城的美艳娇妻,老子来替你心疼。刘海瑞想着,他的手就有些不老实了,悄悄的探到了朱秀芳的睡衣下摆,像是泥鳅一样滴溜一下就钻了进去,贴着滑腻平坦的小腹,直接往上游走而去。

    朱秀芳感觉到了睡衣里的动静,知道是刘海瑞在使坏,她忙双手拉着杯子,不敢松开,用胳膊肘来抵挡着刘海瑞的小动作,并急急地说道:“妈,也不能全怪启科,他平时工作也太忙,心理压力也挺大的,我们要体谅一下他。”

    刘海瑞听到这里,手就不再动了,静静地贴在她的小腹上,朱秀芳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心想这老太太真碍事儿,还不快点走啊!

    老太太见儿媳替儿子说话,就更加气不打一出来,不满地说道:“启科那孩子,就只顾着工作,只顾着升官发财,就算当了国家主 席,没有儿子有个啥用啊!”

    刘海瑞实在忍受不了朱秀芳身上传来的那种诱人的气息,就双手猛地向上冲,两只丰盈挺拔充满弹性的小白兔很快就被他掌握住了,他坏笑着在上面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那两只小凸起。

    “呀!”经不住刘海瑞的**,朱秀芳浑身颤抖着娇呼了一声,她的这声娇呼这才惊醒了有些想入非非的刘海瑞,他不敢再动了,但也舍不得离开。

    “秀芳,你怎么了?”听着儿媳的娇呼声,老太太就赶忙凑了过来,情急之下,朱秀芳就忙放下被子,双臂向前轻推着说道:“妈,我在练瑜伽,没事儿。”

    “噢,你练得这东西乖乖的,怎么声音那么……嗯,怪不得你爸说练瑜伽好,呸!老不正经的。”老太太心头火气,连老伴也一带骂了。

    “妈,不能背后说人坏话,会遭报应的。”虽然刘海瑞的双手没有再动了,但此时的朱秀芳已经像是惊弓之鸟,只盼着老太太能赶紧离开,现在这种状况,实在让她太难过了。

    “哼,什么报应不报应的,我就说了,能怎么的!”老太太很是固执,别人越是劝她向东,她就越是往西,因为朱秀芳平时工作繁忙,跟她相处的时间合起来也不多,到现在还是没有完全摸清老太太的脾气,这下反而弄巧成拙了。

    “哼!哼!”朱秀芳又把双腿推出,老太太见状皱眉道:“秀芳,以后这愈加别练了,听着声音就不对劲儿。”

    “好……的,妈……妈……我听……听你的,哼……呃……”

    老太太听到儿媳断断续续急促的呼吸声,心里就有些发谎,心说这愈加到底是啥玩意儿,儿媳妇的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在那个,就赶忙慌慌张张地往外走,临走还没忘记把门给关上,半天才喘着气摸到了另一间房间,上了床倒下时也跟着哼哼了两声,老头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就问老太太:“你叫啥呢?”

    老太太就低声说道:“我也在练瑜伽。”随后又哼了一声,把两条胳膊往上一推,老头低声骂道:“你会练了狗屁!”随后转过身子,接着又睡去了。

    老太太嫌弃老头打呼噜太厉害,就抱着被子抹黑从房间里出来,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睡觉。朱秀芳从漆黑的夜色中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走到了客厅躺下,朱秀芳仔细的看了看,见是婆婆,怕婆婆又来自己的闺房,就赶紧伸手去掰刘海瑞的手臂,却怎么也掰不开,刘海瑞那双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胸上,不时还极为讨厌地揉捏一下,她没有想到这臭小子竟然会当着她公公婆婆在家就敢这样胆大,更不知道这小子接下来还会不会得寸进尺,于是动也不敢动一下,怕激起了他的雄性,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

    刘海瑞觉得眼前这个靓丽**真是太迷人了,就像是熟透了的葡萄,只需轻轻一弹,就会流出鲜美可口的蜜汁,双手中的柔软,更是令人心神荡漾,血脉喷张,没来由的想起了一句诗词来,‘金芽嫩菜枝头露,*香浮塞上酥。’虽然刘海瑞也不敢动作太大了,生怕朱秀芳会大声叫起来,把事情搞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要让他现在就此住手,放开那两团绵软而富有弹性的好东西,那是绝对不可能得,打死都不可能。

    这样坐了十几分钟,刘海瑞就坐在她的背后,向她的脖颈轻轻的吹气,朱秀芳顿时感觉全身痒痒的难受,就颤栗着转过身子,对刘海瑞颤声哀求道:“小刘,求求你了,放过嫂子吧,别闹了。”

    刘海瑞只觉得此时的靓丽人气吐气如兰,随着她幽幽的说话声,一股幽香钻进了鼻孔之中,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满脸酡红,两只明亮的眸子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妩媚动人,刘海瑞见她并没有大声求救的意思,脑子顿时一热,就抱着她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一翻身就骑了上去。见状,朱秀芳有些慌了神,怕弄出了大动静来,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把刘海瑞用力推开,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刘海瑞不等她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双手捧着他娇艳欲滴的脸蛋,低头就吻了上去,朱秀芳拼命摇晃着脑袋,不叫刘海瑞得逞,双腿连蹬,由于她的两条腿很修长,用力过猛,不小心撞到了床沿上,发出‘砰砰’两声响动,在黑夜里听得格外响亮,两人的身体因为这声响动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四只耳朵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正在外面客厅沙发上睡觉的老太太,刚刚昏昏欲睡,就被吵醒了,就有些生气,语气中透露着不满,说道:“咋了?秀芳,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声音?”

    朱秀芳听到婆婆的问话,忙努力的平息着有些急促的呼吸,缓缓说道:“我睡觉总是不老实,对不起啊,妈。”

    “哦,时间很晚了,快点睡吧。”老太太说着话,翻身捂住了耳朵,继续打起了瞌睡来。

    过了一会儿,两人见老太太那边已经没什么动静了,刘海瑞就又开始不老实的对床上这个靓丽人气上下其手,朱秀芳有些不情愿,两人在床上推搡着,不过两人的动作虽然很激烈,但却像是有默契一样,很有分寸地倍加小心,朱秀芳不敢再踢腿,只是双手用力去推刘海瑞的肩膀,不让他接近自己,又勾起长腿去踹刘海瑞的脑袋,朱秀芳常年坚持练瑜伽,身体柔韧性很好,两条长腿像是面条一样柔软,不知不觉,就绕到了刘海瑞的胸前,用力往下蹬。

    刘海瑞措不及防,就被朱秀芳踹的打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发出了‘噗通’一声闷响。两个人立即又紧张了起来,谁都不敢再乱动了,不过这次倒没有引起质问,过了好一会儿,刘海瑞借着窗外透过来的一扫月光,发现朱秀芳正在那里抿着嘴微笑,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顿时心头就‘火帽三丈’,再次动作了起来,这次他没有选择蛮攻,而是选择智取,反手握住了朱秀芳的一只脚踝,用手指轻轻的在那柔软的脚丫下划动,轻轻的用力,朱秀芳的身子就开始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从脚掌上传来的痒痒感让她难受极了,她怕叫出声来,只好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刘海瑞见奸计得逞,就坏笑着,放开了她的脚掌,顺势就将身子压了上去,只觉得身子下面这幅身躯已经滚烫难耐,就更加兴奋不已,朱秀芳见他又再过来,就只好用双手做出了个‘不要’的手势,刘海瑞看见了就坏坏的笑着,心想,这都啥时候了,难道还想誓死抵抗吗?正在坏想之际,只见朱秀芳用中指指向窗外,又用拇指指向自己,然后用另一只手做了个自由落体的动作,随后脑袋意外,把双眼向上一番,舌头伸出老长来。刘海瑞看到朱秀芳的动作,知道她的意思是再敢继续,她会跳楼自杀,不由得坏坏的看着她那滑稽的样子,兴奋之下,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声。

    “又咋了!”这时候客厅沙发上的老太太猛地坐起来,大声嚷嚷道。

    “妈,又蚊子!”朱秀芳惊慌失措地坐起来,拉住刘海瑞的手,摆手冲外面喊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蚊子,我看你们爷两是诚心不让人睡觉,一个打呼噜像开火车,一个在床上瞎折腾。”老太太抱着腿在沙发上大声抱怨道。

    “你嚷嚷个屁,快给老子滚回来,憋屈骚扰秀芳!”老头子也被她吵醒了,大声吼了一嗓子。

    老太太就只好又抱着被子返回屋子里去,把门重重地关上了。听见老太太关门的声音,朱秀芳总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拎过枕头,狠狠地砸在了刘海瑞的脑袋上,又伸手做个了左右开弓的动作,随后扳过他的肩膀,悄声说道:“别瞎闹了,老人在家呢,你这是让我难堪啊!听话,回头我给你找个漂亮老婆,包你满意,好不好?”

    刘海瑞看到朱秀芳那认真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就点了点头,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说道:“朱姐我错了,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下次不敢了。”

    朱秀芳被刘海瑞的样子逗得‘扑哧’一乐,随即做了个‘嘘’的手势,又伏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光认错还不行,还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说完,她扳着手指数道:“要请我吃饭,没事儿多打的电话联系,直到我满意为止,否则,哼哼。”她把小手握成了拳头,轻轻在刘海瑞面前挥了挥。

    刘海瑞看着这个靓丽人气淘气的样子,心里更加爱的不得了,只有在特别亲密熟悉的人面前,她才能表现出孩子的天真来,而平时,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知性能干的女领导,谁知道她会有现在这样淘气可爱的一面呢,刘海瑞就将头点跟捣蒜一样,笑嘻嘻地说道:“同意,我绝对同意,就这么着。”

    两人随即就坐在那里,又等了十几分钟,刘海瑞才悄悄下地,战战兢兢地推开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磨刀门边,轻轻打开,光着脚丫溜出去了。

    朱秀芳轻轻地拉上门,抱着枕头倚在门边,大口地喘着粗气,随后全身瘫软地坐了下来。

    秋天是一个萧瑟的季节,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刘海瑞在这个秋天的收获颇丰,不仅仅因为见义勇为被表彰之后成为市委个领导眼中的红人,而且在防腐倡廉工作演讲竞赛中代表浐灞区拿回了一等奖,还结实了郑楚怡这样貌美如花而又通情达理的姑娘,更重要的是人脉关系又丰富了许多,认识了朱秀芳、李婷等有一定社会地位和身份的权贵女人,还与赵长天包成了团,为他以后的提拔升迁打下了基础。

    这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有整个秋天少有的明媚阳光,天空蔚蓝,素净如洗,是真正秋高气爽的一天,让人的心情也无比舒畅,刘海瑞坐在办公室审阅了几分关于新农村建设项目的文件,自从贺丰年倒台之后,就没有人来插手这个项目,现在这个项目已经理所当然的让任兰来搞了,刘海瑞给任兰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年项目的进展,得知前期工作准备的充足,就放心的挂了电话,懒洋洋的伸了个腰,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中华,点燃后走出办公室,站在阳台上向外远眺,突然,他看见远处天空中升起了两只蝴蝶风筝,飘飘忽忽地越飞越高,突然一只断了线,被一阵风吹走了,而那个放风筝的小女孩就坐在地上哭,而一个小男孩则把手中的风筝交给她,小女孩这才破涕为笑,高兴地跑了起来。这时,不远处又噼里啪啦的响起了鞭炮声,大街上一排贴着大红喜字的黑色轿车缓缓试过,这个季节结婚的人特别多,刘海瑞突然就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一天,对他来说,这一天既很容易来,又很不容易,因为对他来说,身边从来不缺少愿意与他结婚的女人,可同时他又觉得这么多女人,好像都不是那么合适,目前唯一满意的就是郑楚怡,可是那天郑楚怡已经看出了**小美女与自己不同寻常的关系,想必要泡她,不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刘海瑞正在畅想着自己未来生活,手机突然滴滴滴的响了起来,他从裤兜里拿出来一看,见是苏姐打来的电话,刘海瑞疑惑着就赶忙接通了,“喂,苏姐。”

    “喂,海瑞,最近工作忙不忙?”苏晴在电话里淡笑着问道。

    “还可以啊,怎么啦?”刘海瑞笑着说道,不知道苏姐今天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

    苏晴笑了笑,说道:“我上次不是给你说我这几天要去趟北京吗,我准备这个周末过去,你有时间的话,能陪姐过去吗?”

    刘海瑞听到苏晴的话,就在脑子里好好琢磨了一番,想想这几天好像也没有约什么人,想着苏姐马上就要离开河西省了,以后见面的机会会更少,该珍惜的时候也要珍惜,虽然苏晴说不上是他的救命恩人,但至少对他有知遇之恩,如果不是苏姐当初的帮助,他刘海瑞也不会有今天这么辉煌的成绩,于是,在稍加思索了一番后,刘海瑞就欣然答应了她,说道:“可以啊,我陪苏姐你一起去。”

    听到刘海瑞答应陪自己一起去北京了,苏晴在电话里高兴的笑着说道:“那好,你把你身份照号发给我,我让人先给我订机票。”

    “嗯。”刘海瑞答应道,挂了电话,就快速的编辑了一条短信,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给苏晴发了过去。

    回到办公室里坐下来,刘海瑞突然想到今天已经是礼拜五了,不由得心想,时间过的真是快啊,一想到去北京,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两年前自己去北京学习的经历,想到了那个叫冰冰的女孩,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对她的身份很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有着直接开跑车进新 华 门的能耐啊?想到这里,刘海瑞不由得笑了笑,因为他想到了网上流传的一个段子:不到不知道有钱人多,不到西安不知道历史有多久,不到北京不知道官有多大。的确,作为国家的经济政 治中心,同时作为首都,国家所有重要机构的总部全部设在北京,北京的达官贵人太多了,像他这样一个区级的副区长,在北京根本排不上号,别说他了,就算是苏姐这个副省级干部,去了北京恐怕得靠边站。刘海瑞突然觉得,自己的目标应该不仅限于在河西省有一番大作为,真有能耐的话,他更应该以在北京政 界混为目标。

    “咚咚咚……咚咚咚……”正在刘海瑞陷入沉思的时候,办公室门被人敲响了。

    刘海瑞回过神来应道:“请进。”

    办公室门‘咯吱’一声,轻轻推开,柳月站在了办公室门口,刘海瑞问道:“柳月,有啥事儿吗?”

    柳月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刘海瑞,又用眼角的余光朝身边斜睨了一眼,说道:“有人想见你。”

    刘海瑞纳闷地问道:“谁啊?”

    “是我!”刘海瑞话音未落,还不等柳月回答,一个女人甜美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了,随之,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是朱秀芳,刘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随即客气的笑了起来,只见朱秀芳穿着一身合体的职业装站在门口,微笑着问道:“没打扰刘区长你工作吧?”

    “是朱主任啊,快请进来坐,请。”刘海瑞忙笑着站起来,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招呼着朱秀芳在沙发上坐下来,刘海瑞吩咐柳月说道:“柳月,给朱主任倒杯水。”

    “朱主任啊,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刘海瑞跟着坐下来,笑盈盈地说道。

    朱秀芳脸上带着丝丝妩媚的笑容,用那双**的眼神看着刘海瑞,笑道:“今天来区里找你们区纪委张书记谈了一下工作上的事,顺便就过来看看你。”

    “您喝水。”柳月倒了杯茶水过来,恭敬地放在了朱秀芳面前。

    刘海瑞就对刘海瑞说道:“好了,柳月,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忙你的去吧。”

    柳月一看到刘海瑞见了漂亮女人就心花怒放的那种样子,不由得用醋意的眼神的狠狠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离开了刘海瑞的办公室,出去的时候狠狠拉上了门。

    朱秀芳抿了一口水,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刘海瑞的办公室,说道:“这几天忙不?”

    刘海瑞不由得感叹地说道:“要说忙,也挺忙的,要说不忙,也不忙,反正就是闲着也的呆在办公室里啊!”

    朱秀芳笑了笑,说道:“忙了好啊,忙了才说明你的工作干的有成效,要是一天到晚没事儿干,那就说明你工作不上心,找不到事做。”

    刘海瑞呵呵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靓丽**,心里真的是很痒痒,笑着问道:“和张书记谈完工作了么?”

    “谈完了,要是没谈完,还能来找你啊?”朱秀芳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听到朱秀芳这句话,刘海瑞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不由得失落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那要是不谈完的话,来区里也不找我啊?”

    朱秀芳看到刘海瑞那醋意的样子,轻轻笑了笑,说道:“下午陪我去逛街,怎么样?”

    “下午啊?”刘海瑞犹豫了起来。

    “怎么了?我可给你机会了,你不争取那就算了!”朱秀芳见刘海瑞犹豫不决的样子,就估计刺激他。

    刘海瑞心一狠,点头道:“那行。”

    在刘海瑞的办公室里聊到了中午下班,刘海瑞就跟着这个将他迷得有些神魂颠倒的少妇一起去了市里,在去商场逛之前,朱秀芳让刘海瑞跟着自己先回一趟家里,她要打扮一下才行。

    看着朱秀芳走进卧室去打扮了,刘海瑞就在客厅里坐着没事儿抽烟,回想着那天晚上在朱秀芳家里做贼一样的经历,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容,心想,今天老头老太太不在家,应该可以得逞了吧?嘿嘿……

    十几分钟后,卧室的门轻轻响了一声,刘海瑞本能的扭头一看,顿时两只眼睛就变得直勾勾的,彻底被吸引住了,只见朱秀芳打扮的异常性感妖娆,不但眉毛精心修饰过,嘴唇上还涂了明亮的唇彩,上身穿着绷紧的小衫,胸前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肌肤,脖子上带着一只白玉吊坠,下身只穿了黑色中裙,里面只套了丝袜,一双修长*若隐若现,充满了成熟少妇的**。

    刘海瑞的喉咙里顿时有点干,嗓子里‘咕噜’一声,咽下口水,心说,奶奶滴,你打扮成这样,还让我怎么做正人君子啊!

    朱秀芳看到刘海瑞那惊讶的表情,心里感到极为满足,脸上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似笑非笑地问刘海瑞道:“小刘,看什么呢?”

    刘海瑞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坏笑着说道:“嫂子,你打扮的这么漂亮,这不是勾引我犯罪嘛。”

    朱秀芳听到刘海瑞的话,心里受用极了,女人谁不喜欢男人夸自己漂亮,更何况一个比自己年轻上好几岁的帅哥夸自己,更是心花怒放极了,媚笑着看了一眼刘海瑞,说道:“既然出去逛街,肯定要打扮一下才行,总不能还穿着上班那身衣服吗。”

    刘海瑞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韵味的美 艳少妇,一个劲儿的点着头,笑眯眯地说道:“那是,那是。”

    朱秀芳看到刘海瑞那犯花痴的样子,嘴角扬起一丝媚笑,说道:“好了,陪嫂子去逛街吧。”说着话,就朝门口走去了。

    刘海瑞从沙发前绕过来,跟在朱秀芳的身后,看着她随着走路,那左右扭摆,上下颤动的丰 腴臀 部,那肥 硕的屁股将中裙后面绷得紧俏浑 圆,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他的目光落在上面,随着朱秀芳臀 部的轻轻颤动,不一会儿就有些神魂颠倒,**勃发,实在忍受不了心里那强烈的征服 欲,就在朱秀芳伸手去开门的一瞬间,他一个箭步上前去,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朱秀芳绵软纤细的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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