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往事浮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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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一晃而过，我每日活在梦魇与愧疚之中，天启师兄已成为我心中一道魔障，今日虽死有憾，但也无悔。”柳一夕缓缓走出，然后来到人群之中，他扫了四周一眼，微微将目光停留在卿怡身上。
“今世承诺已无法完成，如今自毁魂魄，注定没有来世，我柳一夕欠你的，想必永远都无法弥补了。”柳一夕传音给卿怡道。
“不要……一夕，是我欠你的太多了，当年我不懂事，错过了你，才犯下如今这件事情，一切因果都归结于我，结果却要你来承担一切。”卿怡回道，她心中早已泪流不止，但表面却装作丝毫不为所动，那张冰冷的脸，谁又能将其看透。
“柳长老，不可！”越离殃身影一动，来到柳一夕身边，他看着柳一夕，道：“此事早已过了数百年，对与错，早已不重要了，修仙之道，乃是逆天而行，若是问心而行，岂不是永远无法铸成仙道，此事已成过往，柳长老不必执着，先留住性命，之后一切事情再从头计议。”
柳一夕看着越离殃，微微一愣，有些惊讶道：“这话……”
“不错！这本是柳长老前几日告诉在下的，如今还给柳长老，希望柳长老能有一番觉悟，以今日之势，柳长老若是想要留住性命，安然离开，想必有些困难，但是离殃愿助你一把，就算离殃一死，也无遗憾。”越离殃豪言道。
“我们也是！”就当越离殃此话刚落尾之时，曾晖、杨易欢与娇丽思走出，他们来到越离殃身边，最先开口的是娇丽思：“二师兄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愿为你一死，我也愿意。”
“万事万物，皆随心而行，此话是师傅常教导我的。如今把它送与柳师叔，希望柳师叔能明白，我愿随柳师叔共赴生死！”曾晖言罢，狂饮葫芦中的一口酒。接着豪爽一笑。
杨易欢看着柳一夕，微微施礼一笑，然后拍着越离殃的肩，眼神中已表示，愿随柳一夕一同生死。
“你们……”柳一夕看着越离殃众人，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哈哈……区区蝼蚁，也敢呈口舌之强，今日老夫是看在柳兄觉悟的份上，才如此客气。若是各位想带他离开这里，那便休怪老夫无情，这仙地的秩序，还须我七派维持，若是今日放过柳一夕。传了出去，我七派颜面而在。”申锦脸色微冷道。
“好一个仙地秩序！持强凌弱，这便是仙地的秩序吧！”越离殃冷笑一声，有些讽刺申锦的意味。
“老夫见你们几位年少不懂事，若是换做别人，老夫现在岂能留他们到现在。”申锦瞳孔微缩，带着一丝杀气。
“越长老。”柳一夕转头看着越离殃。传音道：“难道你没有看出申锦今日所打的算盘么？你们若是再一意孤行，恐怕便上了申锦的当。”
“柳长老……”越离殃也知道，申锦想借此机会，将寒冰阁精锐除掉，但是……难道就要这样眼睁睁看着柳一夕死去么？毕竟，他们也有一番友谊。虽然短暂，并不深刻，但对于小时候缺少朋友的越离殃，这一份友谊他看得很重。
“好了！你们都不要胡闹了。”柳一夕对着越离殃几人道，“今日能看到几位为了一夕挺身而出。不畏身死，一夕心中早已知足了，寒冰阁能有你们这几位弟子，将来前途定然非凡，我也能安心离去了。”柳一夕微微一笑，对着卿怡看了一眼，接着他双手一挥，四周一股巨大灵力冲天而上，越离殃几人立即被这股灵力震退。
灵力冲击过后，人群中央，只站着一人，四周空荡荡的，再无他人与他并肩，地下只留着一个孤独的寒冰影子，只有这寒冰影子，此刻与他站在一起。
“天启师兄，我来了……”柳一夕嘴角一笑，身躯蓦地出现许多幽蓝火焰，这些火焰渐渐将他吞没，就那么几次呼吸的时间，柳一夕化为一片蓝色的灰烬，冷风骤起，这些灰烬被吹卷而起，然后消失在空中。
……
“徒儿，这是为师刚收的弟子，唤做卿怡，以后她便是你师妹了，你以后可要多加照顾！”
“是！”
“柳师兄好，以后卿怡有不对之处，师兄尽管言出。”
“卿师妹好，若是师兄有不对之处，你也要说出。”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
……
“一夕……”卿怡眼角落下两滴灼热的泪珠，泪珠一路滚落，使得她的脸颊一片烧痛。
“柳长老……”越离殃伸手向着空气一抓，一点蓝色灰烬被他捧在手心中，当他打开之时，蓝色灰烬立即消散的无影无踪。在柳一夕焚毁魂魄地方，留下一把蓝色的长剑，只见此剑插在地上，好似柳一夕站于原地一般。卿怡将走到长剑一旁，然后将其拔起，她看着长剑，冷笑一声，笑的是那般无助。
“现在你们可满意了！”卿怡大喝一声，四周的空气不断震荡。
申锦目的已达到，他见此刻气氛不对，于是拱手道：“既然此事已有个了解，我等也没有继续留在此处的理由，这便向卿阁主告辞！”申锦言罢，破开虚空，消失在原地。
“滚！你们都滚！”卿怡苦笑几声，大骂道。
本来天音谷萧玉琴与古灵岛赵蒲意想安慰卿怡一番，但见她情绪失控，只好叹息一声，接着破开虚空离去。
越离殃看着一脸失神的卿怡，忽然一股怒火冲上他的脑海，这件事情一切都归结于一个人，那便是上官清凌，若是没有他，断然不可能发生今日之事。
“上官清凌……”越离殃体内修罗决忽然自行运转，接着他双眼变成血红色，只见他右手一挥，锈剑在手。
“纳命来！”越离殃大喝一声，身影一动，立即来到上官清凌身前，此刻他的速度已达到极限。上官清凌还未反应及时，一把长剑便缓缓没入他身体之中。就差那么半寸，长剑便要没入到心脏之中。
“不要！”上官雨见越离殃一剑插在上官清凌心脏的位置，立即震惊住。接着对着他大喝一声。
越离殃微微扭过头看着上官雨，只见她眼中全是乞求之色，她看着自己的样子，是那么的无助，可是这上官清凌实在可恶之极，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将别人的生命剥夺。
越离殃的手握着剑柄，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此刻，上官清凌的鲜血顺着长剑。正滴落在地上，上官雨一见，急忙来到越离殃身边，接着她一把将锈剑剑身抓住，然后拼命地往外拔。虽然此刻锈剑并不锋利，但上官雨如此用力一拔，她的手立即被划开一个口子，鲜血蔓延到她手臂之上。
尽管上官雨如此用力，但锈剑却丝毫没有变化，它依旧距上官清凌心脏半寸。“求求你，不要！”上官雨眼睛渐渐被雾水遮掩。她眼前的越离殃，早已模糊一片。
“你……”越离殃眼中血色渐渐消失，他叹息一声，将锈剑拔出，接着扭过头，向远处走去。
上官清凌受此一剑。虽没有性命之危，但因全身灵力循环被击破，致使受到重创，他此刻全身无力瘫倒在地，然后看着一旁的上官雨。接着道：“雨儿，你不必为舅舅担心，舅舅没有事！”
“舅舅……”或许因为她只剩下上官清凌一个亲人，所以才对他如此在乎吧！
“雨儿不要哭了，如今形势，舅舅已不能再在寒冰阁呆下去了，不过你还是要在阁中好好修炼，放心，不久之后，舅舅还会回来的，到时舅舅会让你得到你该拥有的东西！”上官清凌在上官雨耳边小声言道，此刻，他眼中带着一丝邪异之色。
“舅舅，你……”上官雨不知怎么，这一刻忽然感觉上官清凌有些陌生，陌生的让人感到害怕，她不知为何，此刻心中会有这种感觉。
……
雪不断飘荡在寒冰阁山巅，半山腰间，越离殃静静站立，他看着远处，忽然感觉修仙一行，很是迷茫。
“事情已过去了五天，你为何还放不下来？”越离殃身后，蒙着面纱的寒雪问道。
越离殃没有回答，而是问：“听说上官清凌已失去踪迹，不知去向，就连雨儿也不知道他去往何处，此事是真的么？”
寒雪点了点头，道：“这几日，你闭关不出，自然不知道此事，如今这事，早在寒冰阁中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上官清凌乃是邪修之人，有人说上官清凌乃是血巫之人，至于他到底是何人，就无人知晓了。”
“此刻阁主在何处？”越离殃问道。
“古树之下！”寒雪轻叹一声。
越离殃扭过头，看着寒雪，微微施礼后，御剑向古树之处飞去。远远地，他便看见卿怡坐在古树之下，整个人憔悴不少。
“阁主！”越离殃来到卿怡身边，施礼道。
“你为何前来？”卿怡冷声问道。
“阁主节哀，我知道，失去挚爱，心中难免会痛苦不已，可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也回不到过往，寒冰阁此刻，处于实力薄弱阶段，随时会被恶人偷袭，现在整个寒冰阁，也只能靠阁主一人了。”越离殃安慰道。
“哈哈……寒冰阁！若不是为了这寒冰阁，一夕也不会死，若不是为了这寒冰阁，我们的誓言，也不至于落空，难道寒冰阁真的便这样重要么？”卿怡冷笑道。
“阁主的心情，我明白，可是，这寒冰阁乃是柳长老用性命换来的，如今阁主也只剩下这寒冰阁，希望阁主能将寒冰阁发扬光大，若是有一日，柳长老在天有灵，能看到这一切，不知会有多么高兴。”越离殃言道。
卿怡听了越离殃一席话，心胸豁然开朗，只见她言道：“对！这寒冰阁乃是一夕用性命换来的，我要将其发扬光大，这一切，算是为了完成一夕心中的一直以来的愿望吧！”
越离殃点了点头，道：“其实阴虚宗一行，我与柳长老穿越迷影之径时，便知你与他的关系，本想为你们守住秘密，却不想，这么快便被知晓。”
“你……唉……”卿怡长叹一声。
就在越离殃要继续说下去之时，忽然感觉脑海灵力一阵翻涌，此刻他脑海中的玉灵根有些躁动，只见无数至阴灵力从中流逝而出，然后从他眉心钻出。
“这是怎么一回事？”越离殃忽然半跪在地上，表情有些痛苦之色。
“你怎么了？”卿怡急忙扶住越离殃，问道。
“不知道怎么，感觉脑海一片混乱，十分痛苦。”越离殃回道。
卿怡一指点在越离殃眉心，正当她要施展灵力，一探究竟之时，一道声音立即飘浮在卿怡耳边：“卿怡……”
卿怡大惊，急忙转头向身后一看，只见她神情立即呆滞住：“是你……”
“三百年一晃而过，我每日活在梦魇与愧疚之中，天启师兄已成为我心中一道魔障，今日虽死有憾，但也无悔。”柳一夕缓缓走出，然后来到人群之中，他扫了四周一眼，微微将目光停留在卿怡身上。
“今世承诺已无法完成，如今自毁魂魄，注定没有来世，我柳一夕欠你的，想必永远都无法弥补了。”柳一夕传音给卿怡道。
“不要……一夕，是我欠你的太多了，当年我不懂事，错过了你，才犯下如今这件事情，一切因果都归结于我，结果却要你来承担一切。”卿怡回道，她心中早已泪流不止，但表面却装作丝毫不为所动，那张冰冷的脸，谁又能将其看透。
“柳长老，不可！”越离殃身影一动，来到柳一夕身边，他看着柳一夕，道：“此事早已过了数百年，对与错，早已不重要了，修仙之道，乃是逆天而行，若是问心而行，岂不是永远无法铸成仙道，此事已成过往，柳长老不必执着，先留住性命，之后一切事情再从头计议。”
柳一夕看着越离殃，微微一愣，有些惊讶道：“这话……”
“不错！这本是柳长老前几日告诉在下的，如今还给柳长老，希望柳长老能有一番觉悟，以今日之势，柳长老若是想要留住性命，安然离开，想必有些困难，但是离殃愿助你一把，就算离殃一死，也无遗憾。”越离殃豪言道。
“我们也是！”就当越离殃此话刚落尾之时，曾晖、杨易欢与娇丽思走出，他们来到越离殃身边，最先开口的是娇丽思：“二师兄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愿为你一死，我也愿意。”
“万事万物，皆随心而行，此话是师傅常教导我的。如今把它送与柳师叔，希望柳师叔能明白，我愿随柳师叔共赴生死！”曾晖言罢，狂饮葫芦中的一口酒。接着豪爽一笑。
杨易欢看着柳一夕，微微施礼一笑，然后拍着越离殃的肩，眼神中已表示，愿随柳一夕一同生死。
“你们……”柳一夕看着越离殃众人，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哈哈……区区蝼蚁，也敢呈口舌之强，今日老夫是看在柳兄觉悟的份上，才如此客气。若是各位想带他离开这里，那便休怪老夫无情，这仙地的秩序，还须我七派维持，若是今日放过柳一夕。传了出去，我七派颜面而在。”申锦脸色微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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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老……”越离殃也知道，申锦想借此机会，将寒冰阁精锐除掉，但是……难道就要这样眼睁睁看着柳一夕死去么？毕竟，他们也有一番友谊。虽然短暂，并不深刻，但对于小时候缺少朋友的越离殃，这一份友谊他看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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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师兄，我来了……”柳一夕嘴角一笑，身躯蓦地出现许多幽蓝火焰，这些火焰渐渐将他吞没，就那么几次呼吸的时间，柳一夕化为一片蓝色的灰烬，冷风骤起，这些灰烬被吹卷而起，然后消失在空中。
……
“徒儿，这是为师刚收的弟子，唤做卿怡，以后她便是你师妹了，你以后可要多加照顾！”
“是！”
“柳师兄好，以后卿怡有不对之处，师兄尽管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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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天音谷萧玉琴与古灵岛赵蒲意想安慰卿怡一番，但见她情绪失控，只好叹息一声，接着破开虚空离去。
越离殃看着一脸失神的卿怡，忽然一股怒火冲上他的脑海，这件事情一切都归结于一个人，那便是上官清凌，若是没有他，断然不可能发生今日之事。
“上官清凌……”越离殃体内修罗决忽然自行运转，接着他双眼变成血红色，只见他右手一挥，锈剑在手。
“纳命来！”越离殃大喝一声，身影一动，立即来到上官清凌身前，此刻他的速度已达到极限。上官清凌还未反应及时，一把长剑便缓缓没入他身体之中。就差那么半寸，长剑便要没入到心脏之中。
“不要！”上官雨见越离殃一剑插在上官清凌心脏的位置，立即震惊住。接着对着他大喝一声。
越离殃微微扭过头看着上官雨，只见她眼中全是乞求之色，她看着自己的样子，是那么的无助，可是这上官清凌实在可恶之极，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将别人的生命剥夺。
越离殃的手握着剑柄，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此刻，上官清凌的鲜血顺着长剑。正滴落在地上，上官雨一见，急忙来到越离殃身边，接着她一把将锈剑剑身抓住，然后拼命地往外拔。虽然此刻锈剑并不锋利，但上官雨如此用力一拔，她的手立即被划开一个口子，鲜血蔓延到她手臂之上。
尽管上官雨如此用力，但锈剑却丝毫没有变化，它依旧距上官清凌心脏半寸。“求求你，不要！”上官雨眼睛渐渐被雾水遮掩。她眼前的越离殃，早已模糊一片。
“你……”越离殃眼中血色渐渐消失，他叹息一声，将锈剑拔出，接着扭过头，向远处走去。
上官清凌受此一剑。虽没有性命之危，但因全身灵力循环被击破，致使受到重创，他此刻全身无力瘫倒在地，然后看着一旁的上官雨。接着道：“雨儿，你不必为舅舅担心，舅舅没有事！”
“舅舅……”或许因为她只剩下上官清凌一个亲人，所以才对他如此在乎吧！
“雨儿不要哭了，如今形势，舅舅已不能再在寒冰阁呆下去了，不过你还是要在阁中好好修炼，放心，不久之后，舅舅还会回来的，到时舅舅会让你得到你该拥有的东西！”上官清凌在上官雨耳边小声言道，此刻，他眼中带着一丝邪异之色。
“舅舅，你……”上官雨不知怎么，这一刻忽然感觉上官清凌有些陌生，陌生的让人感到害怕，她不知为何，此刻心中会有这种感觉。
……
雪不断飘荡在寒冰阁山巅，半山腰间，越离殃静静站立，他看着远处，忽然感觉修仙一行，很是迷茫。
“事情已过去了五天，你为何还放不下来？”越离殃身后，蒙着面纱的寒雪问道。
越离殃没有回答，而是问：“听说上官清凌已失去踪迹，不知去向，就连雨儿也不知道他去往何处，此事是真的么？”
寒雪点了点头，道：“这几日，你闭关不出，自然不知道此事，如今这事，早在寒冰阁中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上官清凌乃是邪修之人，有人说上官清凌乃是血巫之人，至于他到底是何人，就无人知晓了。”
“此刻阁主在何处？”越离殃问道。
“古树之下！”寒雪轻叹一声。
越离殃扭过头，看着寒雪，微微施礼后，御剑向古树之处飞去。远远地，他便看见卿怡坐在古树之下，整个人憔悴不少。
“阁主！”越离殃来到卿怡身边，施礼道。
“你为何前来？”卿怡冷声问道。
“阁主节哀，我知道，失去挚爱，心中难免会痛苦不已，可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也回不到过往，寒冰阁此刻，处于实力薄弱阶段，随时会被恶人偷袭，现在整个寒冰阁，也只能靠阁主一人了。”越离殃安慰道。
“哈哈……寒冰阁！若不是为了这寒冰阁，一夕也不会死，若不是为了这寒冰阁，我们的誓言，也不至于落空，难道寒冰阁真的便这样重要么？”卿怡冷笑道。
“阁主的心情，我明白，可是，这寒冰阁乃是柳长老用性命换来的，如今阁主也只剩下这寒冰阁，希望阁主能将寒冰阁发扬光大，若是有一日，柳长老在天有灵，能看到这一切，不知会有多么高兴。”越离殃言道。
卿怡听了越离殃一席话，心胸豁然开朗，只见她言道：“对！这寒冰阁乃是一夕用性命换来的，我要将其发扬光大，这一切，算是为了完成一夕心中的一直以来的愿望吧！”
越离殃点了点头，道：“其实阴虚宗一行，我与柳长老穿越迷影之径时，便知你与他的关系，本想为你们守住秘密，却不想，这么快便被知晓。”
“你……唉……”卿怡长叹一声。
就在越离殃要继续说下去之时，忽然感觉脑海灵力一阵翻涌，此刻他脑海中的玉灵根有些躁动，只见无数至阴灵力从中流逝而出，然后从他眉心钻出。
“这是怎么一回事？”越离殃忽然半跪在地上，表情有些痛苦之色。
“你怎么了？”卿怡急忙扶住越离殃，问道。
“不知道怎么，感觉脑海一片混乱，十分痛苦。”越离殃回道。
卿怡一指点在越离殃眉心，正当她要施展灵力，一探究竟之时，一道声音立即飘浮在卿怡耳边：“卿怡……”
卿怡大惊，急忙转头向身后一看，只见她神情立即呆滞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