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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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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公墓遇到陆见，可以说完全在季屿的意料之外。而现在，就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季屿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
“陆大神？”下意识的，季屿喊出了楚瑜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的称呼。他这么称也没错，不少人，包括陆见的粉丝和许多艺人，也都喜欢叫他陆大神。
陆见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自来熟的从季屿手上夺过他还没来得及吃的另一个面包，咬了两口：“味道还不错。”
季屿：“……”季屿望了望空掉的手，他觉得他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
“这里不适合说话，跟我走。”陆见望了望四周说道，随即迈开两条大长腿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大概是没听到另一个脚步声，陆见回头，“愣着干什么，跟上，有事和你说。”
没来得及多想，季屿认命且疑惑的跟上，按理说他和这位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他找自己做甚？
跟着陆见，两个人重新回到了云端大厦，不过却是另外的楼层。这一层，挂着的是“陆见工作室”的牌子，也就是说，这一层，是专属于陆见的。
“宋策，人带到了。”陆见朝装修最讲究的一间办公室里喊了声。没多久，走出来一个斯斯文文，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
男人正是经纪人宋策。他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却已经是这个圈子里响当当的金牌经纪人。宋策大学还没毕业就进了极光传媒，短短几年，从助理升为经纪人，之后陆续带红了不少艺人，现今活跃在一线的不少人，都曾在他手下呆过。而其中最出色的，当然非影帝陆见莫属。
陆见自己开了工作室后，宋策跟着转过来，手下，也只有陆见一个人了。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带过新人了。
宋策上上下下打量季屿，像是在考量一件商品，半晌，他才点头道：“跟我进来说吧。”
陆见也朝季屿示意，季屿带着满心的疑惑跟着宋策进了办公室，只见宋策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季屿：“打开看看，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或者不满意的，都可以提。”
季屿翻开文件，愣住了。这是一份签约合同。
“宋经纪，这到底是？”季屿疑问的语气里，不单单是疑惑，还有好奇和不解。
宋策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就如同你看到的一样，这是工作室的签约合同，我和陆见都对你非常看好，也希望有更多的合作。我相信比起天意工作室，陆见的个人工作室更适合你未来的发展。”
所以，这位金牌经纪人真的是在挖角？！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太少，也太没有说服力，宋策继续说：“你作为关心怡的小儿子，应该也很清楚，天意工作室的发展重心是在小荧屏，作品也多是偶像剧都市剧之类。以你的实力，天意应该是无法满足你的吧？况且，虽然你在天意拿的是a签，但在万雪手下，她是绝对无法优先给你资源的。万雪和凌成辉的关系，圈子里消息灵通一点的人都清楚。就拿这次《沧海》的内部试镜来说，如果不是陆见正好看到帮你说了一句，这次试镜跟你都没有半点关系。万雪可只帮凌成辉争取到了一个试镜机会。”
……原来他能参加《沧海》的试镜，也是因为沾了陆见的光吗？这位大影帝对新人，真的有这么友好？季屿暗中狐疑的瞅了一眼陆见。
无疑，季屿刚刚还在为万雪的事发愁，宋策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这份合同，具有相当强的诱惑力。季屿自己也明白，如果现在签了这份合同，对他以后绝对只有好处。可是，他总觉得不踏实。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是我吗？”
看出季屿的犹豫不决，宋策再加了把火：“老实说，如果不是陆见对你另眼相看，你这种条件的新人，一抓一大把，我想签谁都是分分钟的事，至于违约金之类的后续问题，你也不用操心，我们会全权负责，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我很感激你们对我的高看，也很明白这份合同的好处，”季屿斟酌着用词，慢慢说道，“但是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机会，让我觉得很……虚，很不真实。”
对，就是不真实。季屿想了很久，才总结出这样一个词。诚然，季屿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但陆见这种突如其来的金大腿伸过来让他抱，他还是不安。
如果说陆见只因为对自己的一时看好而挖角，那么季屿对这份合同会再三考虑了。他很清楚，正如宋策说的，这个圈里，演技好实力好的人远比想象中的多，他只是刚好被陆见看到的一个，但以后呢？如果又有一个条件比他更优秀的人出现，他又该怎么办？
只要一直拥有能够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实力和地位就好了啊！这么好的一个新起点，你为什么不答应？有一个声音在季屿耳边这样说，你别忘了，你一直欠缺的，只是机会！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反正我们不缺时间。按照陆见的性子，至少在沧海拍完之前，你都有时间考虑。沧海拍完之后，如果你能让我对你再高看一成，那时即使没有陆见的因素，我也愿意签下你好好培养。”看出了季屿的摇摆不定，宋策无所谓的说。
“哦，对了，过几天沧海的选角都定下来，开始官方宣传的时候，陆见可不会再帮你说话。”宋策明显对上次的微博事件耿耿于怀，“那时可不会像你以前经历过的小打小闹，你先好好想想，怎么面对即将到来的舆论吧。”
季屿：……
“谢谢，我会好好考虑的。”
“他为什么没有立刻答应？”望着季屿离开的背影，陆见面无表情的问宋策。
“就凭你这种挖墙脚的态度？你这么突然，任谁都会好好想想。陆见！你能好好用下你那为数不多的情商吗？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的。我可告诉你，这次你要是再敢用你的微博乱来，就给我滚回瑞士，好好呆两个月再回来！”宋策白了陆见一眼，丝毫不顾忌面前这个人是圈里的顶尖大牌。
陆见眼中带着些茫然：“以前不是只要我开口，那些人都会答应的吗？”
“那种十八线什么都没有的小艺人能和这个比？”宋策没好气的回他，胸有成竹地说，“不过你眼光确实不错，这是个好苗子，素质相当不错。你放心，就凭天意那种做事风格，他最后肯定会来这的，他逃不掉。”
另一边，季屿刚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还没来得及问有关其他经纪人的情况，万雪已经给他发了条短息通知他，说他已经被转到工作室另一个经纪人手里。
这个新经纪人叫高季晨，刚刚三十岁，是个季屿同样不熟悉的人，只知道他在天意工作室的地位比万雪低上一截，却也不会差太多。
“季屿啊，听说你刚刚去过了沧海的试镜？怎么样，有把握吗？”比起万雪，高季晨看起来明显要负责任的多，接手季屿的第二天，立马跑过来问东问西。
季屿回答：“还不知道，剧组让我回来等通知结果，希望能是好消息吧。”
“哦，这样啊，高哥我相信你的实力，肯定会是好消息的。”高季晨哈哈一笑，“那你最近还有什么通告吗？”
“没有，万雪姐让我专门准备沧海的试镜，都没有安排其他的工作。”季屿说道，不知道这位经纪人会怎样安排自己。
高季晨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不少邀约给季屿：“这些都是邀请你的通告，你看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可以接几个巩固一下人气。”
季屿闻言，把那些邀约一一扫过，基本都是什么“恋爱对对碰”、“神马大冒险”之类的真人秀，还有不少广告邀约，不过都是些粗制滥造的产品，季屿听都没听说过。
几乎不加思考，季屿就说：“不用了，高哥，都帮我推了吧，我想先等沧海剧组的消息来了再考虑其他。”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看过了，有几个还是不错的，”高季晨在那堆通告里翻了翻，抽出一个，“喏，这个恋爱对对碰我看就很好嘛，现在恋爱真人秀那么火，你的形象又好，对方给出的价格也高，你完全可以接下来嘛！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真的不用，高哥，麻烦你操心了，我刚刚才拍完追踪者，想先歇几天再考虑工作。”季屿非常诚恳地说道，单是沧海剧组那边的时间还没定下来，他就不好安排接下来的事。
送走了热情的高季晨，楚瑜后脚就进了季屿的家门，刚好和高季晨撞了个对脸。
“鲫鱼，高季晨这人怎么在你这？”楚瑜看着高季晨走远，愕然问道。
“高哥是我的新经纪人，万雪姐把我转到他手下了。”季屿解释道，“就是昨天的事。”
“不会吧？”楚瑜百思不得其解，“万雪姐会放走你这么个眼看就要走红的苗子？”
于是季屿就把昨天试镜的事和楚瑜说了，楚瑜当下义愤填膺：“就因为这个，她把你转给了高季晨？我说，要不你干脆跳槽来我们公司得了。”
“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接触了一下，觉得高哥人不错啊。”季屿奇怪的问楚瑜。
“我不是说高季晨，我是说万雪，虽然你没提前通知她是不对，但是你自己也有挑选角色的自由，凭什么就因为你和凌成辉竞争，她就这样对你！你要是得到了这个角色也只能说明你演的比他好！——”
“叮——”楚瑜话还没说完，季屿又接到一条新短信，点开一看，头更疼了。
“先不管那个了，反正经纪人都已经换了，你再叨叨也没用。”季屿打断楚瑜说道。
楚瑜好奇问：“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
“我姐让我记得去参加后天我妈的葬礼。”
第一次在公墓遇到陆见，可以说完全在季屿的意料之外。而现在，就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季屿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
“陆大神？”下意识的，季屿喊出了楚瑜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的称呼。他这么称也没错，不少人，包括陆见的粉丝和许多艺人，也都喜欢叫他陆大神。
陆见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自来熟的从季屿手上夺过他还没来得及吃的另一个面包，咬了两口：“味道还不错。”
季屿：“……”季屿望了望空掉的手，他觉得他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
“这里不适合说话，跟我走。”陆见望了望四周说道，随即迈开两条大长腿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大概是没听到另一个脚步声，陆见回头，“愣着干什么，跟上，有事和你说。”
没来得及多想，季屿认命且疑惑的跟上，按理说他和这位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他找自己做甚？
跟着陆见，两个人重新回到了云端大厦，不过却是另外的楼层。这一层，挂着的是“陆见工作室”的牌子，也就是说，这一层，是专属于陆见的。
“宋策，人带到了。”陆见朝装修最讲究的一间办公室里喊了声。没多久，走出来一个斯斯文文，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
男人正是经纪人宋策。他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却已经是这个圈子里响当当的金牌经纪人。宋策大学还没毕业就进了极光传媒，短短几年，从助理升为经纪人，之后陆续带红了不少艺人，现今活跃在一线的不少人，都曾在他手下呆过。而其中最出色的，当然非影帝陆见莫属。
陆见自己开了工作室后，宋策跟着转过来，手下，也只有陆见一个人了。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带过新人了。
宋策上上下下打量季屿，像是在考量一件商品，半晌，他才点头道：“跟我进来说吧。”
陆见也朝季屿示意，季屿带着满心的疑惑跟着宋策进了办公室，只见宋策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季屿：“打开看看，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或者不满意的，都可以提。”
季屿翻开文件，愣住了。这是一份签约合同。
“宋经纪，这到底是？”季屿疑问的语气里，不单单是疑惑，还有好奇和不解。
宋策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就如同你看到的一样，这是工作室的签约合同，我和陆见都对你非常看好，也希望有更多的合作。我相信比起天意工作室，陆见的个人工作室更适合你未来的发展。”
所以，这位金牌经纪人真的是在挖角？！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太少，也太没有说服力，宋策继续说：“你作为关心怡的小儿子，应该也很清楚，天意工作室的发展重心是在小荧屏，作品也多是偶像剧都市剧之类。以你的实力，天意应该是无法满足你的吧？况且，虽然你在天意拿的是a签，但在万雪手下，她是绝对无法优先给你资源的。万雪和凌成辉的关系，圈子里消息灵通一点的人都清楚。就拿这次《沧海》的内部试镜来说，如果不是陆见正好看到帮你说了一句，这次试镜跟你都没有半点关系。万雪可只帮凌成辉争取到了一个试镜机会。”
……原来他能参加《沧海》的试镜，也是因为沾了陆见的光吗？这位大影帝对新人，真的有这么友好？季屿暗中狐疑的瞅了一眼陆见。
无疑，季屿刚刚还在为万雪的事发愁，宋策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这份合同，具有相当强的诱惑力。季屿自己也明白，如果现在签了这份合同，对他以后绝对只有好处。可是，他总觉得不踏实。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是我吗？”
看出季屿的犹豫不决，宋策再加了把火：“老实说，如果不是陆见对你另眼相看，你这种条件的新人，一抓一大把，我想签谁都是分分钟的事，至于违约金之类的后续问题，你也不用操心，我们会全权负责，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我很感激你们对我的高看，也很明白这份合同的好处，”季屿斟酌着用词，慢慢说道，“但是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机会，让我觉得很……虚，很不真实。”
对，就是不真实。季屿想了很久，才总结出这样一个词。诚然，季屿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但陆见这种突如其来的金大腿伸过来让他抱，他还是不安。
如果说陆见只因为对自己的一时看好而挖角，那么季屿对这份合同会再三考虑了。他很清楚，正如宋策说的，这个圈里，演技好实力好的人远比想象中的多，他只是刚好被陆见看到的一个，但以后呢？如果又有一个条件比他更优秀的人出现，他又该怎么办？
只要一直拥有能够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实力和地位就好了啊！这么好的一个新起点，你为什么不答应？有一个声音在季屿耳边这样说，你别忘了，你一直欠缺的，只是机会！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反正我们不缺时间。按照陆见的性子，至少在沧海拍完之前，你都有时间考虑。沧海拍完之后，如果你能让我对你再高看一成，那时即使没有陆见的因素，我也愿意签下你好好培养。”看出了季屿的摇摆不定，宋策无所谓的说。
“哦，对了，过几天沧海的选角都定下来，开始官方宣传的时候，陆见可不会再帮你说话。”宋策明显对上次的微博事件耿耿于怀，“那时可不会像你以前经历过的小打小闹，你先好好想想，怎么面对即将到来的舆论吧。”
季屿：……
“谢谢，我会好好考虑的。”
“他为什么没有立刻答应？”望着季屿离开的背影，陆见面无表情的问宋策。
“就凭你这种挖墙脚的态度？你这么突然，任谁都会好好想想。陆见！你能好好用下你那为数不多的情商吗？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的。我可告诉你，这次你要是再敢用你的微博乱来，就给我滚回瑞士，好好呆两个月再回来！”宋策白了陆见一眼，丝毫不顾忌面前这个人是圈里的顶尖大牌。
陆见眼中带着些茫然：“以前不是只要我开口，那些人都会答应的吗？”
“那种十八线什么都没有的小艺人能和这个比？”宋策没好气的回他，胸有成竹地说，“不过你眼光确实不错，这是个好苗子，素质相当不错。你放心，就凭天意那种做事风格，他最后肯定会来这的，他逃不掉。”
另一边，季屿刚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还没来得及问有关其他经纪人的情况，万雪已经给他发了条短息通知他，说他已经被转到工作室另一个经纪人手里。
这个新经纪人叫高季晨，刚刚三十岁，是个季屿同样不熟悉的人，只知道他在天意工作室的地位比万雪低上一截，却也不会差太多。
“季屿啊，听说你刚刚去过了沧海的试镜？怎么样，有把握吗？”比起万雪，高季晨看起来明显要负责任的多，接手季屿的第二天，立马跑过来问东问西。
季屿回答：“还不知道，剧组让我回来等通知结果，希望能是好消息吧。”
“哦，这样啊，高哥我相信你的实力，肯定会是好消息的。”高季晨哈哈一笑，“那你最近还有什么通告吗？”
“没有，万雪姐让我专门准备沧海的试镜，都没有安排其他的工作。”季屿说道，不知道这位经纪人会怎样安排自己。
高季晨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不少邀约给季屿：“这些都是邀请你的通告，你看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可以接几个巩固一下人气。”
季屿闻言，把那些邀约一一扫过，基本都是什么“恋爱对对碰”、“神马大冒险”之类的真人秀，还有不少广告邀约，不过都是些粗制滥造的产品，季屿听都没听说过。
几乎不加思考，季屿就说：“不用了，高哥，都帮我推了吧，我想先等沧海剧组的消息来了再考虑其他。”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看过了，有几个还是不错的，”高季晨在那堆通告里翻了翻，抽出一个，“喏，这个恋爱对对碰我看就很好嘛，现在恋爱真人秀那么火，你的形象又好，对方给出的价格也高，你完全可以接下来嘛！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真的不用，高哥，麻烦你操心了，我刚刚才拍完追踪者，想先歇几天再考虑工作。”季屿非常诚恳地说道，单是沧海剧组那边的时间还没定下来，他就不好安排接下来的事。
送走了热情的高季晨，楚瑜后脚就进了季屿的家门，刚好和高季晨撞了个对脸。
“鲫鱼，高季晨这人怎么在你这？”楚瑜看着高季晨走远，愕然问道。
“高哥是我的新经纪人，万雪姐把我转到他手下了。”季屿解释道，“就是昨天的事。”
“不会吧？”楚瑜百思不得其解，“万雪姐会放走你这么个眼看就要走红的苗子？”
于是季屿就把昨天试镜的事和楚瑜说了，楚瑜当下义愤填膺：“就因为这个，她把你转给了高季晨？我说，要不你干脆跳槽来我们公司得了。”
“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接触了一下，觉得高哥人不错啊。”季屿奇怪的问楚瑜。
“我不是说高季晨，我是说万雪，虽然你没提前通知她是不对，但是你自己也有挑选角色的自由，凭什么就因为你和凌成辉竞争，她就这样对你！你要是得到了这个角色也只能说明你演的比他好！——”
“叮——”楚瑜话还没说完，季屿又接到一条新短信，点开一看，头更疼了。
“先不管那个了，反正经纪人都已经换了，你再叨叨也没用。”季屿打断楚瑜说道。
楚瑜好奇问：“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
“我姐让我记得去参加后天我妈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