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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的妈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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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没有听错吧，这个月氏的老祖奶奶居然是我前世的妈妈！怎么可能？这也太扯了吧？难道是上天的神明听到了我每日祈求妈妈回来的期盼，所以把我送到了妈妈的身边？月惜难以置信这突然到来的惊天一雷。
“糖果果！你小时候不喜欢穿袜子和鞋子，天天光着冰凉的小脚丫在房子里跑，妈妈总是追着你给你穿袜子。你喜欢吃鱼，每次都先把鱼眼睛吃掉，还喜欢吃妈妈做的咖喱牛肉饭。你叫糖果，也最喜欢吃糖果、巧克力，可是我从来不让你吃，你姥姥总是背着我偷偷喂给你，为此我还和你姥姥没少吵架。你使坏时叫我姐姐，叫你姥姥妹妹……”
一桩桩、一件件的小事，月牙儿事无巨细的向月惜诉说着，渐渐地烙印在脑中的事情和妈妈重合到了一起。我的妈妈呀，我最爱的妈妈，我怎么能忘记你，只因为突然失去了你，让我封存了那段美好的记忆，可是你一直占据着我心里最大的空间。
“妈——妈——？”试探性的叫着，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泪水的闸门，泪如雨下，心在抽疼！
“我，好想，好想，好想你，好想你——！”月惜哽咽的说道，忍俊不禁的扑进了月牙儿的怀中。
“妈妈的糖果，妈妈也好想，好想你，想了几百年呀——！”月牙儿也紧紧抱着月惜，生怕这一切是假的，唯恐下一个瞬间女儿就不见了。
哭泣，从无声的到有声的，有声的到放声大哭，像要把这些年的相思和绝望都哭掉，把这无法承受的巨大喜悦挥洒掉一般。
许久之后，两个人才一人顶着两个水蜜桃眼睛，停止了哭泣。
“妈妈走以后，爸爸对你不好么？爸爸可是咱们家最宠你的！”，想起月惜刚才说她爸爸对她不好，所以她改了名字，于是月牙儿问道。
“妈妈走后爸爸很伤心，伤心到什么都不能做，也没有心思管我，最后还丢掉了工作。姥姥可怜我把我接了回去，可是后来姥爷身体很不好，姥姥也顾不上我，就又把我送到爸爸那里。爸爸每天都喝很多酒，喝醉了会哭着喊你的名字，有时候还会打我。有一次下手太重打的我耳膜穿孔，然后他就把酒戒了，还重新找了一份工作。”
“爸爸的新工作很忙，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于是爸爸给我找了个新妈妈照顾我。新妈妈有一个男孩，小我一岁，总是欺负我，我还不能吭声，也不可以和爸爸告状。不然就会被新妈妈打，还不给饭吃。除此之外，家里的所以家务活都要我来做，饭也是我做，每天都很晚才能睡觉。”
“有一次我做饭不小心被油烫了，胳膊上起了好大一片水泡，钻心的疼。新妈妈却说我浪费食物，还打了我。我哭着和爸爸告状，爸爸说是因为我不乖，才这样，让我以后乖一些！所以我很狠爸爸，上了艺术学院以后，就搬出来住，半工半读的完成了学业。”
月惜平静的说着自己的血泪史，对于月牙儿来说，每一句话都像小刀在剜着自己的心。
“肖威你这个混蛋——！”月牙儿怒极，一掌拍向小沙发旁的茶几，茶几化为一滩粉末。
许久后，月牙儿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轻轻抚摸着月惜的头，无比的怜惜。月惜感受到了梦中一万次回忆的场景，我的妈妈终于回来了。
“妈妈的乖女儿，你受苦了！可怜你妈妈救了别人的孩子，却让自己的孩子过得如此悲惨！我这个妈妈太差了！”月牙儿喃喃的说道。
“你不差，你是我最好的妈妈！如果没有回忆着你对我的好，我不可能在那样的环境中生活着，还如此的乐观向上。妈妈，你是我的希望之火，总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照亮着我！”说着月惜再次投入到妈妈的怀抱中，轻轻嗅着妈妈身体上熟悉的味道。身体、样貌再发生变化，灵魂不变，气息也不变，真好闻！
轻轻揽着女儿，月牙儿的眼光无比的柔和，好似莹润的海水珍珠，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儿的背脊，就像哄着她小时候睡觉一般。
“糖果，还好老天把你送回到我的身边，让妈妈好好照顾你，今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妈妈就拆了他的骨头，灭了他的王朝！”
我的妈妈，霸气呀！当今世上除了她谁敢这么霸气的说话。不过月惜相信，她的妈妈月牙儿真的有这个能力，谁让她是月氏的老祖奶奶呢！
“妈妈，我这一世的娘亲月华，好像是被她的暗月害死的！而且她手下的老暗月还总是在追杀我，已经下了好几次手，亏是我福大命大。”既然有人撑腰，月惜马上把这一阵子的憋屈抱怨出来。
月牙儿凝思一下，摇摇头道：“不可能，暗月的人都是跟了我两百多年的人，一脉传承下去，全是死忠派。像每一代暗月的首领都姓宁，是因为他们是我当年最得力的助手宁五的后人。明月的首领有姓宁和姓李的，也是因为他们是我另外一对夫妻手下，李凉和宁九儿的后人。”
“其余暗月和明月的人员，也都是我之前手下的后人，所以叛变的不可能是所有暗月，只可能是个别人，其他人可能是被蒙骗的，你下次再遇见他们，只要出示我给你们传下去的玉佩，亮出自己的身份，他们就会归于你的旗下，叛徒自然就无所遁形了。”
原来是这样，月惜乐了，这样一来，那就好办多了，下次别让我再遇见你们！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妈妈还要告诉你很多事情呢！”月牙儿温和的说。
这一夜，月惜像小时候一样，再次依偎在妈妈的怀中沉静的睡了，这一觉好香，妈妈一直抱着自己，对着自己笑。睡梦中，月惜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月惜在几声鬼吼中惊醒。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月惜一个蹦子跳了起来。
月牙儿早已经起床，端着一盘火腿、煎蛋的早餐和一杯热奶，来到月惜的床边。
“哦，没什么，可能是你的那些小伙伴乱吃东西了，有了一些小的副作用，不过没有关系，过两天就好了！”月牙儿轻描淡写的说道。
当妈的都打了包票，月惜也就不再纠结，开心的洗漱了一下，开始吃月牙儿给她准备的早餐。有多少年没有吃过妈妈做的饭了？真香！
==
虽然月牙儿打了包票说没事，可月惜见到司空苍宇等人时，还是狠狠的吓了一大跳。我擦！哪来的两只蓝皮鼠和三只黑毛猿猴。
司空苍宇似乎已经接受了，变成小蓝人的这个事实，悠闲的喝着茶；寒霜则望着自己一双天蓝色的小手发着呆；快乐、清风和流云也喝着茶，只不过因为脸上黑色长毛的妨碍，不时的把嘴上的长毛喝进嘴里，所以喝一口茶，呸一声，吐出嘴里的毛。
“忘记告诉他们，不可以随便吃好心老爷爷送来的茶点了！”宁彪看到月惜到来，一脸我有罪的表情向月惜解释。
月惜想着昨晚那个迎接自己的仙风道骨的老头，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他为什么这样？”月惜不解道。
“说是见面礼，其实是闲得无聊！我以前也被整过很多次。”宁彪无奈的说。
对此，月惜也很是无语，住在这山上该是有多无聊，才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不为下毒害人，只为整蛊。
“司令，你早上吃了什么？是不是过敏了，怎么满脸的红斑点？”看到月惜白皙的小脸，逐渐显现出很多红疹，像梅花鹿一样，宁彪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过敏了么？我早晨就吃过妈妈做的……”想到妈妈早晨轻描淡写的说：没关系，只是些副作用时，月惜心中咯噔一声。怎么忘了妈妈是这山上最大的头，没有她的允许，谁敢对自己下手？连自己亲闺女都不放过，月惜怒上心头。
“妈妈——！”震彻山谷的鬼吼，远处轰隆隆，似乎有雪山塌了。
“师叔祖说惜儿来了她很开心，去打只黄羊中午烧烤！”迎面过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好心的告知她妈妈的去处。
这是躲我呢是吧！看着自己手上和胳膊上也逐渐布满的红斑，月惜愤愤的想。
“妈妈？这个称呼怎么这么耳熟？”看到月惜过来了，司空苍宇起身，将这只小梅花鹿揽在怀中，恩，挺可爱的，就是少了两根小鹿角。
咳咳——！对呀，忘记了司空苍宇还在，想起以前见面时，自己告诉司空苍宇自己的名字叫妈妈，月惜头上冷汗直冒，赶忙转移话题。
“我妈说，这个没有副作用，过两天就好了！”月惜指着司空苍宇的小蓝脸讨好的说，
“你妈说？”司空苍宇凝眉，好像想起了什么。
呸——！自己这张破嘴，月惜恨的想抽自己嘴巴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惜儿，还记得我们的二次见面么？那时你貌美如花，我风度翩翩。我说小姐敢问芳名，某小姐好像说妈妈什么的？”司空苍宇笑的优雅，如空谷幽兰，但是月惜的背脊上一条冷麻的经络直通脑门顶。
“呵呵，是么？我都不记得了！”月惜干笑着，想不着痕迹的脱离司空苍宇的怀抱。
“是么？不记得了？那夫君我就帮娘子好好回忆一下！”说完司空苍宇抱起月惜往自己的房间中走去。
恶魔复苏，天使临难。
许久之后，月惜身上的斑点更多了，犯罪天使也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恶魔摸着嘴，意犹未尽，贪婪的注视着月惜，等待她交代更多，好再次进行惩罚。
“糖果？妈妈回来了，出来吃烧烤呀！”月牙儿此时的呼唤对于月惜来说，就是救赎自己的天籁之音。
月惜一个蹦子跳起来后开心的回答：“哦——！我来了！”
==
午饭时间，山上的老妖怪们齐聚一堂，加上司空苍宇等人，都来吃月牙儿特质的烤全羊大餐。
而月牙儿看出了，月惜脖子上非比寻常的红色斑点后，对司空苍宇很是不待见。纵使司空苍宇百般讨好，月牙儿也不给一个笑脸，反而就他一人，在吃完月牙儿的烤全羊之后，蓝脸上长出了长长的蓝毛。快乐和清风流云心里立刻平衡了不少，再叫你悠闲的喝茶，我们一喝满嘴毛。
下午，月牙儿带着月惜参观了自己后山的花柰果园，月惜叹为观止，这哪是果园呀，这就是唾手可得江山。
随手摘了两个果子，月牙儿递给月惜一个，“快尝尝，妈妈这里多得很，这种果子就新鲜的最好吃，气味清甜不说，还没有大大的果核。”
月惜无语，这天下一果难求的花柰，我妈妈牛掰的告诉我，新鲜的最好吃。咬了一口，果然清甜可口，很是美味。
“好吃吧！待会儿多摘一些带出去吃，给你的小伙伴们也分一些，不过一次不能给太多，咬一口就好，不然会爆体而亡的！”月牙儿笑笑的说道。
我擦！吃多了会爆体而亡，你还给刚满月的孩子喂！
看到月惜惊异的眼神，月牙儿猜到了原因。
“小孩子就是一张白纸，你怎么带都成，带成什么样最后就会定型成什么样，所以小孩子是没有关系的！我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呀！”
月惜无语，真是什么样的师父带出什么样的徒弟，什么样的妈带出什么样的孩子，一样的不负责任。
“妈，这花柰的气味很熟悉，好像和我用的那个疗伤秘药很像。”月惜扯开话题。
“恩，就是它的汁水，一个果子能挤一小瓶，内服外用皆可。”
月惜再一次感叹万能的神果。
“妈妈，这次你和我一起下山吧，我们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月惜期盼道。
“恩，恐怕不行，我要是不在，这一山的老妖怪就疯了，我得看着他们，另外，我在离这儿五百里地还有一个书院，每一代暗月和明月的孩子都是在那里分开培养的，没有我坐镇，那群小妖怪也会翻天的。”
我的天，老妈你还有一间书院！
我的天，没有听错吧，这个月氏的老祖奶奶居然是我前世的妈妈！怎么可能？这也太扯了吧？难道是上天的神明听到了我每日祈求妈妈回来的期盼，所以把我送到了妈妈的身边？月惜难以置信这突然到来的惊天一雷。
“糖果果！你小时候不喜欢穿袜子和鞋子，天天光着冰凉的小脚丫在房子里跑，妈妈总是追着你给你穿袜子。你喜欢吃鱼，每次都先把鱼眼睛吃掉，还喜欢吃妈妈做的咖喱牛肉饭。你叫糖果，也最喜欢吃糖果、巧克力，可是我从来不让你吃，你姥姥总是背着我偷偷喂给你，为此我还和你姥姥没少吵架。你使坏时叫我姐姐，叫你姥姥妹妹……”
一桩桩、一件件的小事，月牙儿事无巨细的向月惜诉说着，渐渐地烙印在脑中的事情和妈妈重合到了一起。我的妈妈呀，我最爱的妈妈，我怎么能忘记你，只因为突然失去了你，让我封存了那段美好的记忆，可是你一直占据着我心里最大的空间。
“妈——妈——？”试探性的叫着，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泪水的闸门，泪如雨下，心在抽疼！
“我，好想，好想，好想你，好想你——！”月惜哽咽的说道，忍俊不禁的扑进了月牙儿的怀中。
“妈妈的糖果，妈妈也好想，好想你，想了几百年呀——！”月牙儿也紧紧抱着月惜，生怕这一切是假的，唯恐下一个瞬间女儿就不见了。
哭泣，从无声的到有声的，有声的到放声大哭，像要把这些年的相思和绝望都哭掉，把这无法承受的巨大喜悦挥洒掉一般。
许久之后，两个人才一人顶着两个水蜜桃眼睛，停止了哭泣。
“妈妈走以后，爸爸对你不好么？爸爸可是咱们家最宠你的！”，想起月惜刚才说她爸爸对她不好，所以她改了名字，于是月牙儿问道。
“妈妈走后爸爸很伤心，伤心到什么都不能做，也没有心思管我，最后还丢掉了工作。姥姥可怜我把我接了回去，可是后来姥爷身体很不好，姥姥也顾不上我，就又把我送到爸爸那里。爸爸每天都喝很多酒，喝醉了会哭着喊你的名字，有时候还会打我。有一次下手太重打的我耳膜穿孔，然后他就把酒戒了，还重新找了一份工作。”
“爸爸的新工作很忙，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于是爸爸给我找了个新妈妈照顾我。新妈妈有一个男孩，小我一岁，总是欺负我，我还不能吭声，也不可以和爸爸告状。不然就会被新妈妈打，还不给饭吃。除此之外，家里的所以家务活都要我来做，饭也是我做，每天都很晚才能睡觉。”
“有一次我做饭不小心被油烫了，胳膊上起了好大一片水泡，钻心的疼。新妈妈却说我浪费食物，还打了我。我哭着和爸爸告状，爸爸说是因为我不乖，才这样，让我以后乖一些！所以我很狠爸爸，上了艺术学院以后，就搬出来住，半工半读的完成了学业。”
月惜平静的说着自己的血泪史，对于月牙儿来说，每一句话都像小刀在剜着自己的心。
“肖威你这个混蛋——！”月牙儿怒极，一掌拍向小沙发旁的茶几，茶几化为一滩粉末。
许久后，月牙儿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轻轻抚摸着月惜的头，无比的怜惜。月惜感受到了梦中一万次回忆的场景，我的妈妈终于回来了。
“妈妈的乖女儿，你受苦了！可怜你妈妈救了别人的孩子，却让自己的孩子过得如此悲惨！我这个妈妈太差了！”月牙儿喃喃的说道。
“你不差，你是我最好的妈妈！如果没有回忆着你对我的好，我不可能在那样的环境中生活着，还如此的乐观向上。妈妈，你是我的希望之火，总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照亮着我！”说着月惜再次投入到妈妈的怀抱中，轻轻嗅着妈妈身体上熟悉的味道。身体、样貌再发生变化，灵魂不变，气息也不变，真好闻！
轻轻揽着女儿，月牙儿的眼光无比的柔和，好似莹润的海水珍珠，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儿的背脊，就像哄着她小时候睡觉一般。
“糖果，还好老天把你送回到我的身边，让妈妈好好照顾你，今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妈妈就拆了他的骨头，灭了他的王朝！”
我的妈妈，霸气呀！当今世上除了她谁敢这么霸气的说话。不过月惜相信，她的妈妈月牙儿真的有这个能力，谁让她是月氏的老祖奶奶呢！
“妈妈，我这一世的娘亲月华，好像是被她的暗月害死的！而且她手下的老暗月还总是在追杀我，已经下了好几次手，亏是我福大命大。”既然有人撑腰，月惜马上把这一阵子的憋屈抱怨出来。
月牙儿凝思一下，摇摇头道：“不可能，暗月的人都是跟了我两百多年的人，一脉传承下去，全是死忠派。像每一代暗月的首领都姓宁，是因为他们是我当年最得力的助手宁五的后人。明月的首领有姓宁和姓李的，也是因为他们是我另外一对夫妻手下，李凉和宁九儿的后人。”
“其余暗月和明月的人员，也都是我之前手下的后人，所以叛变的不可能是所有暗月，只可能是个别人，其他人可能是被蒙骗的，你下次再遇见他们，只要出示我给你们传下去的玉佩，亮出自己的身份，他们就会归于你的旗下，叛徒自然就无所遁形了。”
原来是这样，月惜乐了，这样一来，那就好办多了，下次别让我再遇见你们！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妈妈还要告诉你很多事情呢！”月牙儿温和的说。
这一夜，月惜像小时候一样，再次依偎在妈妈的怀中沉静的睡了，这一觉好香，妈妈一直抱着自己，对着自己笑。睡梦中，月惜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月惜在几声鬼吼中惊醒。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月惜一个蹦子跳了起来。
月牙儿早已经起床，端着一盘火腿、煎蛋的早餐和一杯热奶，来到月惜的床边。
“哦，没什么，可能是你的那些小伙伴乱吃东西了，有了一些小的副作用，不过没有关系，过两天就好了！”月牙儿轻描淡写的说道。
当妈的都打了包票，月惜也就不再纠结，开心的洗漱了一下，开始吃月牙儿给她准备的早餐。有多少年没有吃过妈妈做的饭了？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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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月牙儿打了包票说没事，可月惜见到司空苍宇等人时，还是狠狠的吓了一大跳。我擦！哪来的两只蓝皮鼠和三只黑毛猿猴。
司空苍宇似乎已经接受了，变成小蓝人的这个事实，悠闲的喝着茶；寒霜则望着自己一双天蓝色的小手发着呆；快乐、清风和流云也喝着茶，只不过因为脸上黑色长毛的妨碍，不时的把嘴上的长毛喝进嘴里，所以喝一口茶，呸一声，吐出嘴里的毛。
“忘记告诉他们，不可以随便吃好心老爷爷送来的茶点了！”宁彪看到月惜到来，一脸我有罪的表情向月惜解释。
月惜想着昨晚那个迎接自己的仙风道骨的老头，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他为什么这样？”月惜不解道。
“说是见面礼，其实是闲得无聊！我以前也被整过很多次。”宁彪无奈的说。
对此，月惜也很是无语，住在这山上该是有多无聊，才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不为下毒害人，只为整蛊。
“司令，你早上吃了什么？是不是过敏了，怎么满脸的红斑点？”看到月惜白皙的小脸，逐渐显现出很多红疹，像梅花鹿一样，宁彪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过敏了么？我早晨就吃过妈妈做的……”想到妈妈早晨轻描淡写的说：没关系，只是些副作用时，月惜心中咯噔一声。怎么忘了妈妈是这山上最大的头，没有她的允许，谁敢对自己下手？连自己亲闺女都不放过，月惜怒上心头。
“妈妈——！”震彻山谷的鬼吼，远处轰隆隆，似乎有雪山塌了。
“师叔祖说惜儿来了她很开心，去打只黄羊中午烧烤！”迎面过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好心的告知她妈妈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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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个称呼怎么这么耳熟？”看到月惜过来了，司空苍宇起身，将这只小梅花鹿揽在怀中，恩，挺可爱的，就是少了两根小鹿角。
咳咳——！对呀，忘记了司空苍宇还在，想起以前见面时，自己告诉司空苍宇自己的名字叫妈妈，月惜头上冷汗直冒，赶忙转移话题。
“我妈说，这个没有副作用，过两天就好了！”月惜指着司空苍宇的小蓝脸讨好的说，
“你妈说？”司空苍宇凝眉，好像想起了什么。
呸——！自己这张破嘴，月惜恨的想抽自己嘴巴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惜儿，还记得我们的二次见面么？那时你貌美如花，我风度翩翩。我说小姐敢问芳名，某小姐好像说妈妈什么的？”司空苍宇笑的优雅，如空谷幽兰，但是月惜的背脊上一条冷麻的经络直通脑门顶。
“呵呵，是么？我都不记得了！”月惜干笑着，想不着痕迹的脱离司空苍宇的怀抱。
“是么？不记得了？那夫君我就帮娘子好好回忆一下！”说完司空苍宇抱起月惜往自己的房间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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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月惜身上的斑点更多了，犯罪天使也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恶魔摸着嘴，意犹未尽，贪婪的注视着月惜，等待她交代更多，好再次进行惩罚。
“糖果？妈妈回来了，出来吃烧烤呀！”月牙儿此时的呼唤对于月惜来说，就是救赎自己的天籁之音。
月惜一个蹦子跳起来后开心的回答：“哦——！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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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山上的老妖怪们齐聚一堂，加上司空苍宇等人，都来吃月牙儿特质的烤全羊大餐。
而月牙儿看出了，月惜脖子上非比寻常的红色斑点后，对司空苍宇很是不待见。纵使司空苍宇百般讨好，月牙儿也不给一个笑脸，反而就他一人，在吃完月牙儿的烤全羊之后，蓝脸上长出了长长的蓝毛。快乐和清风流云心里立刻平衡了不少，再叫你悠闲的喝茶，我们一喝满嘴毛。
下午，月牙儿带着月惜参观了自己后山的花柰果园，月惜叹为观止，这哪是果园呀，这就是唾手可得江山。
随手摘了两个果子，月牙儿递给月惜一个，“快尝尝，妈妈这里多得很，这种果子就新鲜的最好吃，气味清甜不说，还没有大大的果核。”
月惜无语，这天下一果难求的花柰，我妈妈牛掰的告诉我，新鲜的最好吃。咬了一口，果然清甜可口，很是美味。
“好吃吧！待会儿多摘一些带出去吃，给你的小伙伴们也分一些，不过一次不能给太多，咬一口就好，不然会爆体而亡的！”月牙儿笑笑的说道。
我擦！吃多了会爆体而亡，你还给刚满月的孩子喂！
看到月惜惊异的眼神，月牙儿猜到了原因。
“小孩子就是一张白纸，你怎么带都成，带成什么样最后就会定型成什么样，所以小孩子是没有关系的！我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呀！”
月惜无语，真是什么样的师父带出什么样的徒弟，什么样的妈带出什么样的孩子，一样的不负责任。
“妈，这花柰的气味很熟悉，好像和我用的那个疗伤秘药很像。”月惜扯开话题。
“恩，就是它的汁水，一个果子能挤一小瓶，内服外用皆可。”
月惜再一次感叹万能的神果。
“妈妈，这次你和我一起下山吧，我们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月惜期盼道。
“恩，恐怕不行，我要是不在，这一山的老妖怪就疯了，我得看着他们，另外，我在离这儿五百里地还有一个书院，每一代暗月和明月的孩子都是在那里分开培养的，没有我坐镇，那群小妖怪也会翻天的。”
我的天，老妈你还有一间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