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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9章 三个人，八百个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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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涛似笑非笑的说道：“两位领导，你们怎么有时间来咱们这小地方了？
怎么着？是微服私访啊，还是视察工作啊？”
“呵呵呵，没有，程所，我跟萧局就是路过，来看看。
那什么，程所，渴了，能不能给点水喝喝？”张正笑着说道。
所长办公室。
张正殷勤的端茶递水。
萧先进开口说道：“师傅，您的腰最近怎么样？这是我托我同学在国外带的膏药，您贴着试试。”
“国外带的膏药？你怎么不说长江逮的海鲜呢？有话说，有屁放，我没时间伺候你们。”程涛很嫌弃的说道。
“啊？国外没有膏药么？”萧先进一脸吃惊的看着张正。
张正尴尬的笑笑，“师兄，那什么，膏药好像只有咱们国内有。”
“是吗？狗日的忽悠我。”萧先进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
“打住！咱们认识二十多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说正事儿，都挺忙的。”程涛冷冷的说道。
张正嘿嘿一笑，“嘿嘿，不是，师傅，我们刑侦大队正在办的案子您知道吧？
那个连环杀人案。
这个案子哟，实在是太头疼了！
时间线长，线索乱，嫌疑人反侦察能力强。
我们动用了所有机动力量在跟这个案子，但是迄今为止都没有任何能够锁定嫌疑人的线索。”
程涛眉头一皱，装傻充愣的问道：“不是，大案要案都是有保密规定的，你跟我说干什么？”
张正求助的看向萧先进。
萧先进无奈的说道：“师傅，这案子我知道，省厅督办的。
两年三条人命，凶手手段极其残忍，在咱们市引起了很大的恐慌。
按照张正他们的研判，凶手很有可能会在这两个月进行下一次犯罪。”
萧先进的话还没说完，程涛突然拿起了电话。
“喂，什么？车子又抛锚了？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这个月几辆车抛锚了？你们把警车当赛车开了吗？
你别跟我说什么年限太长，性能跟不上了。哎，我说你说什么呢？车子是分局领导生产的吗？他们说给就给的？”
“咳咳咳。”萧先进尴尬的咳嗽两声，指了指程涛手上的手机。
“师傅，您好歹也把屏幕点亮了。”
程涛一愣，看了一眼屏幕还是黑的手机，也尴尬的咳嗽两声。
“那什么，我这手机有问题，老是黑屏。”程涛干巴巴的说道。
萧先进苦笑着说道：“是是是，师傅，您理解理解我成么？警车每年就那么点分配额，每个所都眼巴巴的等着。
您是我师傅，我要是优先给你们换车，您想想，别的所怎么想？”
程涛摆摆手，“不是，萧局，你误会我了，我可没问你要车。”
萧先进咬咬牙，“这样，师傅，我给您特批两辆车。”
“萧先进，你这话说的，你师傅我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么？”
“三辆，师傅，我们分局今年就二十辆车的分配额。经侦那边的十辆已经拖了两年了，他们现在办案都得开私家车。”
“不是，你这个不太好吧？”程涛很认真的说道。
张正开口说道：“萧局，把我们刑侦大队今年的分配额给师傅分两台。”
程涛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但还是很认真的说道：“你们俩这个，我真是没再要车。
那什么，萧局，之前我们所申报的活动经费和食堂装修经费，正好你来了，我就顺口问一句。”
“批了，活动经费一年加十万，食堂装修经费你们申报的多少来着？也是十万是吧？批了！”萧先进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程涛的脸上总算是有笑容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萧局，这可是给我们解决了大问题了。
我代我们所全体工作人员谢谢你，真的。”
萧先进苦着脸说道：“行了行了，师傅，这儿没外人。楚南这个事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什么时候让他去刑侦大队报到。”
“啥意思？啥事儿就说定了？”程涛一脸茫然的问道。
张正一下子急了，急赤白脸的说道：“师傅，不带你这样的。”
“奥，知道了，就是让小楚去帮忙的事儿是吧？我原则上是同意，这个得看小楚个人的意思了。
静雅那孩子是个好孩子，她在咱们八道拐的工作那是有目共睹的。
年轻人么，谁不会犯错，教训教训就行了。”程涛开口说道。
萧先进点点头，“静雅我了解，让师傅带带她，就是想改改她的性子。
既然师傅您开口了，那就让她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吧。”
程涛点点头，拨通了一个电话。
没多会儿功夫，楚南就来到办公室里。
“程所，萧局，张队。”楚南客客气气的打了个招呼。
张正赶紧站起来，一脸热情的笑着说道：“楚南，来来来，坐。”
楚南笑着点点头，乖乖的坐到一边。
“那个，小楚啊，刑侦大队最近手头儿的案子太多，人手转不开了。
所以啊，萧局和张队就想着让你过去帮帮忙。
这个事儿还得看你自己的意思，你看看，你想不想过去？”程涛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服从领导安排。”楚南毫不犹豫的说道。
程涛笑的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张正转身看向楚南，试探着问道：“小楚，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困难？明天能不能直接到我们刑侦大队报道？”
“没有。”楚南只能这么说道。
张正一脸兴奋的点点头，“那就成，那行了，我明天就在办公室等你。”
等到张正和萧先进离开，程涛给楚南递了一支香烟，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楚南，我私自决定了你的工作调动，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张正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神色有些落寞的说道。
“没有。”楚南摇摇头。
程涛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张正，又看了看楚南。
心里有点难受。
多好的一棵小白菜啊，唰，就被别人拔了。
程涛勉强的笑笑，开口说道：“行了，别整那么严肃，又没外人，咱们随便聊聊。
三等功，一等功，省级优秀基层警察，这才半个月不到，你可是得到了大多数基层民警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荣誉啊。
我程涛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你算一个。”
“程所，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我真的就是运气好一点。”楚南很认真的说道。
“行了，该谦虚的时候谦虚，不该谦虚的时候不要乱谦虚。”程涛无奈的笑笑，然后继续说道：“敢打敢拼，会动脑子，这是好事儿。
但是小楚啊，路很长，步子稍微慢一点对你来说有好处。
你还年轻，每一步走的踏实一些，后面的路就更好走。”
程涛似笑非笑的说道：“两位领导，你们怎么有时间来咱们这小地方了？
怎么着？是微服私访啊，还是视察工作啊？”
“呵呵呵，没有，程所，我跟萧局就是路过，来看看。
那什么，程所，渴了，能不能给点水喝喝？”张正笑着说道。
所长办公室。
张正殷勤的端茶递水。
萧先进开口说道：“师傅，您的腰最近怎么样？这是我托我同学在国外带的膏药，您贴着试试。”
“国外带的膏药？你怎么不说长江逮的海鲜呢？有话说，有屁放，我没时间伺候你们。”程涛很嫌弃的说道。
“啊？国外没有膏药么？”萧先进一脸吃惊的看着张正。
张正尴尬的笑笑，“师兄，那什么，膏药好像只有咱们国内有。”
“是吗？狗日的忽悠我。”萧先进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
“打住！咱们认识二十多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说正事儿，都挺忙的。”程涛冷冷的说道。
张正嘿嘿一笑，“嘿嘿，不是，师傅，我们刑侦大队正在办的案子您知道吧？
那个连环杀人案。
这个案子哟，实在是太头疼了！
时间线长，线索乱，嫌疑人反侦察能力强。
我们动用了所有机动力量在跟这个案子，但是迄今为止都没有任何能够锁定嫌疑人的线索。”
程涛眉头一皱，装傻充愣的问道：“不是，大案要案都是有保密规定的，你跟我说干什么？”
张正求助的看向萧先进。
萧先进无奈的说道：“师傅，这案子我知道，省厅督办的。
两年三条人命，凶手手段极其残忍，在咱们市引起了很大的恐慌。
按照张正他们的研判，凶手很有可能会在这两个月进行下一次犯罪。”
萧先进的话还没说完，程涛突然拿起了电话。
“喂，什么？车子又抛锚了？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这个月几辆车抛锚了？你们把警车当赛车开了吗？
你别跟我说什么年限太长，性能跟不上了。哎，我说你说什么呢？车子是分局领导生产的吗？他们说给就给的？”
“咳咳咳。”萧先进尴尬的咳嗽两声，指了指程涛手上的手机。
“师傅，您好歹也把屏幕点亮了。”
程涛一愣，看了一眼屏幕还是黑的手机，也尴尬的咳嗽两声。
“那什么，我这手机有问题，老是黑屏。”程涛干巴巴的说道。
萧先进苦笑着说道：“是是是，师傅，您理解理解我成么？警车每年就那么点分配额，每个所都眼巴巴的等着。
您是我师傅，我要是优先给你们换车，您想想，别的所怎么想？”
程涛摆摆手，“不是，萧局，你误会我了，我可没问你要车。”
萧先进咬咬牙，“这样，师傅，我给您特批两辆车。”
“萧先进，你这话说的，你师傅我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么？”
“三辆，师傅，我们分局今年就二十辆车的分配额。经侦那边的十辆已经拖了两年了，他们现在办案都得开私家车。”
“不是，你这个不太好吧？”程涛很认真的说道。
张正开口说道：“萧局，把我们刑侦大队今年的分配额给师傅分两台。”
程涛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但还是很认真的说道：“你们俩这个，我真是没再要车。
那什么，萧局，之前我们所申报的活动经费和食堂装修经费，正好你来了，我就顺口问一句。”
“批了，活动经费一年加十万，食堂装修经费你们申报的多少来着？也是十万是吧？批了！”萧先进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程涛的脸上总算是有笑容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萧局，这可是给我们解决了大问题了。
我代我们所全体工作人员谢谢你，真的。”
萧先进苦着脸说道：“行了行了，师傅，这儿没外人。楚南这个事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什么时候让他去刑侦大队报到。”
“啥意思？啥事儿就说定了？”程涛一脸茫然的问道。
张正一下子急了，急赤白脸的说道：“师傅，不带你这样的。”
“奥，知道了，就是让小楚去帮忙的事儿是吧？我原则上是同意，这个得看小楚个人的意思了。
静雅那孩子是个好孩子，她在咱们八道拐的工作那是有目共睹的。
年轻人么，谁不会犯错，教训教训就行了。”程涛开口说道。
萧先进点点头，“静雅我了解，让师傅带带她，就是想改改她的性子。
既然师傅您开口了，那就让她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吧。”
程涛点点头，拨通了一个电话。
没多会儿功夫，楚南就来到办公室里。
“程所，萧局，张队。”楚南客客气气的打了个招呼。
张正赶紧站起来，一脸热情的笑着说道：“楚南，来来来，坐。”
楚南笑着点点头，乖乖的坐到一边。
“那个，小楚啊，刑侦大队最近手头儿的案子太多，人手转不开了。
所以啊，萧局和张队就想着让你过去帮帮忙。
这个事儿还得看你自己的意思，你看看，你想不想过去？”程涛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服从领导安排。”楚南毫不犹豫的说道。
程涛笑的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张正转身看向楚南，试探着问道：“小楚，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困难？明天能不能直接到我们刑侦大队报道？”
“没有。”楚南只能这么说道。
张正一脸兴奋的点点头，“那就成，那行了，我明天就在办公室等你。”
等到张正和萧先进离开，程涛给楚南递了一支香烟，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楚南，我私自决定了你的工作调动，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张正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神色有些落寞的说道。
“没有。”楚南摇摇头。
程涛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张正，又看了看楚南。
心里有点难受。
多好的一棵小白菜啊，唰，就被别人拔了。
程涛勉强的笑笑，开口说道：“行了，别整那么严肃，又没外人，咱们随便聊聊。
三等功，一等功，省级优秀基层警察，这才半个月不到，你可是得到了大多数基层民警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荣誉啊。
我程涛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你算一个。”
“程所，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我真的就是运气好一点。”楚南很认真的说道。
“行了，该谦虚的时候谦虚，不该谦虚的时候不要乱谦虚。”程涛无奈的笑笑，然后继续说道：“敢打敢拼，会动脑子，这是好事儿。
但是小楚啊，路很长，步子稍微慢一点对你来说有好处。
你还年轻，每一步走的踏实一些，后面的路就更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