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如此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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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打开，秦雅慧走了进来，又见两人行为暧昧，一副摇头无奈的表情，随他们去吧。
来到病床边，秦雅慧拿出药水瓶，准备给昏迷的雷朵换上，这是用来稀释她体内的安眠药性，能快些苏醒，可挂钩有点高，秦雅慧一时挂不上去，便喊道：“看啥，帮个忙呀。”
雷扬赶紧起身，事关雷朵不敢怠慢，赶紧帮秦雅慧换上了药瓶，同时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啊？”
秦雅慧告知他道：“可能晚上，也可能明天早上吧。”
既然这样，雷扬也就能放心了，望着窗外的夜色落幕，几多感触，会在夜深人静悄然钻出来，让人神伤。
“小唯那边，我去看过了，她现在的状态还不错，再过一段时间，等苏醒过来，就没有问题了。”趁夜色垂帘，凌洛也将此事告诉了他。
“太好了，等小朵醒了，我也去看看她。”雷扬感到欣慰，悬着一天的心，也能够完全放下了。
另一边的病房里，宋心甜做完手术，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两条腿被打上重重的绷带，面色苍白虚弱，不见半分生机活力。
更唏嘘的是，守在她身边的，却是今日初次谋面的袁肖凡。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宋心甜，袁肖凡思绪复杂，比对方只大两三岁的他，这时也心生伤感，尤其是当她出了事，身边竟然没有人陪伴关心，更让他看向病床上的女孩儿，目光总多了许多怜惜。
“我女儿呢，我女儿呢。”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且强势的声音。
袁肖凡刚注意到，房门被人推开，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闯了进来，看到了他，也看到了病床上的宋心甜。
“您好，我叫袁肖凡，您是？”袁肖凡礼貌地问道。
话音刚落，那妇女脸色铁青，劈头盖脸地指着他，吼了起来，“就是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赔钱，赶紧赔钱，少了我可是要去告你的。”
袁肖凡顿觉傻眼，连忙摆手解释，“她不是我害成这样的，她是……”
可是，宋母可不管这些，一口咬定自己认为的，大声道：“怎么不是了，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故意送到医院来，就想不赔钱，不可能，起码赔十万。”
她的声音可大了，整个楼层估摸都听得见，门口的护士连忙提醒道：“病人的家属请小心点，别吵到了其他人。”
可宋母很不服气，将那张震怒的脸甩到一侧，等着袁肖凡自己认错，自始至终，都对昏迷的宋心甜，没有一句关心。
这一幕，袁肖凡看在眼里，叹在心里，上前主动说道：“您好我的确不是伤害您女儿的人，我是警察，碰到了您女儿出事，就把她送来医院了，您若不信，这是我的证件。”
好在，袁肖凡有随身带着警察证件的习惯，便给宋母看了看。
宋母赶紧收敛架势，恭维地假笑两声，问道：“那谁是伤害我女儿的人啊。”
“您女儿是从高楼坠下的，事情的具体经过，警方会调查清楚，也会及时向家属告知，但是，您女儿伤的真的很重，您得好好照看一下。”袁肖凡特意说道。
宋母这才将注意力转向病床上的人，见宋心甜面容惨白，毫无血色，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宋母连忙摇头，连连说道：“好好地，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这死丫头，真是给家里惹麻烦啊。”
这当妈的说起话来，可真是有些势利刻薄了，袁肖凡刚准备说两句公道话，外面便来了人，打断了他的思路。
这时，秦雅慧来到病房，从门口往里面探了下脑袋，见一位中年妇女正在床边，便喊道：“您是病人的家属吧，麻烦出来一下。”
宋母听见是在喊自己，眉头皱起，神情不悦地出去了。
“您好，病人的手术费和住院费需要预付下，麻烦您交一下费用吧。”秦雅慧客气道。
宋母脸上极为不满，上下打量了一眼秦雅慧，问道：“多少钱呐。”
“六千！”秦雅慧告诉她。
顿时，宋母激动了起来，“这么贵，你们医院是不是坑钱呢，我来看一眼就要交这么多钱，再说我女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平白无故受伤住院了，不给我个说法，那就是你们医院的责任，警察的责任。”
秦雅慧面露为难，“那您也得先把费用给交了呀，不然都没法安排住院了。”
“这么贵，有什么好住的，不住了，我把人带回去。”宋母甩甩手，极为不满。
袁肖凡在一旁打完电话，急忙过来阻止，“这可不行，病人的伤势很严重，必须住院恢复才行。”
可宋母并不领情，将矛头又转向了他，“你不是警察嘛，我女儿不是被你送过来的吗，那你给我说清楚，我女儿到底是被谁害成这样的，我找凶手赔钱，不然，我就找你们。”
宋母蛮横且无理取闹，让在场的人都很无语，秦雅慧准备上前阻止，却被宋母一把推开，整个人往后面摔去，幸好是杜威护住了他，化解了危险。
见是杜威过来，秦雅慧脸上浮现温暖笑容，又留意到同来的还有雷扬，迅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退到了一边。
“家属您好，我是这里的医生杜威，您女儿的状况不太好，是需要住院观察的，而作为家属，更理应陪伴照顾病人才是。”杜威语重心长道。
“我得弄清楚，我女儿是出了什么事，到底是谁害的，让凶手来付这个钱，否则我是不会交这个钱的，我也没钱。”宋母态度坚决，注定是不会就此妥协的。
可袁肖凡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并不知晓具体经过，只知道同时坠楼的还有一人，那人已经当场死亡了。
雷扬瞅了一眼面前的中年妇女，之前曾在家长会上见过几回，的确是宋心甜的妈妈。
也曾听说过，宋心甜家里地家教比较严厉，而如今看来，可不仅仅是严厉这么简单的吧。
“你不交钱，难道还要让医院来给你垫啊。”被蛮横地推了一把，秦雅慧也不满地宣泄了一顿。
杜威想打断她的话，已经是来不及，这番话传到对方的耳朵里，无疑要掀起一番争执了。
宋母瞪着秦雅慧，指她道：“你这什么态度，威胁我是吧，我现在就投诉你，投诉你威胁病人家属，等着被开除吧。”
这个场面，让人似曾相识，与前两天的医闹事件如出一辙，雷扬无奈地摇头，站出来说道：“阿姨您好，我是宋心甜同学的哥哥，之前在家长会上见过您。”
宋母扬言要投诉，看了一眼说话的雷扬，对他印象不深，就没有在意，还是要闹着去投诉。
雷扬有意动身挡在其面前，说道：“阿姨，宋心甜是坠楼受的伤，可是怎么坠的楼，现在估计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她现在昏迷不醒，更需要家属的照顾才行，您要是现在不管她，怎么知道是谁伤害的她，又怎么去找凶手赔钱呢，对吧。”
“我现在就要赔钱，不然，我就要投诉。”宋母无理取闹，看重的无非就是这个钱谁来出。
“现在重要的不是投诉，而是要等宋心甜醒来，问清事情经过，有警察在，也会帮你追讨赔偿的。”雷扬只好避重就轻，循序渐进地劝解。
宋母貌似有所动容，也就没再纠结投诉的问题，可她细想后，还是说道：“不行，钱太多了，我也没钱。”
对此，雷扬翻了一道白眼，敢情自己这么多都白说了，对方还是纠结钱的问题，“阿姨，宋心甜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都得感谢袁警官和医院，接下来要关注的是宋心甜的恢复情况，而不是纠结这些费用吧，毕竟，躺在病床上的是你的女儿啊。”
对此，宋母撂起脸色，愤然道：“死丫头，真是个麻烦，我们没钱，管不了，谁送来的让谁管吧。”
说完，宋母不顾其他人的眼光，更没有顾及病床上的宋心甜，直接甩手离开了。
众人面面相觑，无法理解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家长呢，看来宋心甜的家庭情况并不简单，家属的行为让人胆寒。
“这怎么办啊？”见宋母甩脸离开，秦雅慧无助地望向杜威。
杜威微微沉吟，对她道：“向医院申请，先走绿色通道吧。”
雷扬长叹一口气，没想到宋心甜的妈妈竟然是这样子的，也多少让他始料未及，“杜医生，宋心甜的情况还得麻烦你们了，不过，还请放心，警察很快就会有定论，会让凶手来进行赔偿，会补上这个费用缺口的。”
“没事，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杜威点头回应。
这时候，关凉给袁肖凡打来了电话，询问他关于宋心甜的情况。
“老大，那女孩的家属来了，可是又走了，看样子是不想管她。”袁肖凡黯然汇报道。
那头，关凉吩咐他，“肖凡，你先守在这女孩的身边，照看她，等她醒来，就暂时不用归队了。”
“啊，那我得待多久啊。”袁肖凡没料到会是这样。
“这是交给你的任务，一定要守好这个女孩，而且这也是咱们侦破这个案件的关键。”关凉语气认真，可并不是在开玩笑。
“好，你放心吧。”既然如此，袁肖凡服从安排，而他的内心，也是希望亲眼看到宋心甜恢复醒来。
宋心甜的情况，无法预测什么时候能苏醒，现在连她的妈妈都不愿意管她，难免太过凄凉，太过孤独，好在关凉理解如今的处境，特意安排袁肖凡留下照顾。
心底重重地叹息，袁肖凡觉得宋心甜很是可怜，需要人来呵护才是，不由得，心里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情感。
另外，雷朵也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不过，她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安眠药的药性还没有过去。
晚上时，刘子毅还是跑了过来，他实在是没法放心雷朵。
“雷扬哥，我已经跟我妈说了，晚上同学聚会要通宵，就不回去了。”刘子毅憨笑地跑进病房，快一步解释道。
路上来的时候，刘子毅还特意买了一些水果，在心里不断地祈祷，希望雷朵能够早点苏醒。
雷扬心头感动，起身道：“行，那你照看下小朵，我去找下朋友。”
此举，一来是给他留一个照顾雷朵的单独空间，二来，他正好去看看小唯的情况，正好凌洛也在那儿。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难免让他有几分伤感，伤感生老病死，有时候就在这一瞬间。
好在雷朵身体没有大碍，若是她受到了伤害，亦或者坠楼的是她，那他又该如何承受呢？
病房门打开，秦雅慧走了进来，又见两人行为暧昧，一副摇头无奈的表情，随他们去吧。
来到病床边，秦雅慧拿出药水瓶，准备给昏迷的雷朵换上，这是用来稀释她体内的安眠药性，能快些苏醒，可挂钩有点高，秦雅慧一时挂不上去，便喊道：“看啥，帮个忙呀。”
雷扬赶紧起身，事关雷朵不敢怠慢，赶紧帮秦雅慧换上了药瓶，同时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啊？”
秦雅慧告知他道：“可能晚上，也可能明天早上吧。”
既然这样，雷扬也就能放心了，望着窗外的夜色落幕，几多感触，会在夜深人静悄然钻出来，让人神伤。
“小唯那边，我去看过了，她现在的状态还不错，再过一段时间，等苏醒过来，就没有问题了。”趁夜色垂帘，凌洛也将此事告诉了他。
“太好了，等小朵醒了，我也去看看她。”雷扬感到欣慰，悬着一天的心，也能够完全放下了。
另一边的病房里，宋心甜做完手术，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两条腿被打上重重的绷带，面色苍白虚弱，不见半分生机活力。
更唏嘘的是，守在她身边的，却是今日初次谋面的袁肖凡。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宋心甜，袁肖凡思绪复杂，比对方只大两三岁的他，这时也心生伤感，尤其是当她出了事，身边竟然没有人陪伴关心，更让他看向病床上的女孩儿，目光总多了许多怜惜。
“我女儿呢，我女儿呢。”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且强势的声音。
袁肖凡刚注意到，房门被人推开，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闯了进来，看到了他，也看到了病床上的宋心甜。
“您好，我叫袁肖凡，您是？”袁肖凡礼貌地问道。
话音刚落，那妇女脸色铁青，劈头盖脸地指着他，吼了起来，“就是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赔钱，赶紧赔钱，少了我可是要去告你的。”
袁肖凡顿觉傻眼，连忙摆手解释，“她不是我害成这样的，她是……”
可是，宋母可不管这些，一口咬定自己认为的，大声道：“怎么不是了，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故意送到医院来，就想不赔钱，不可能，起码赔十万。”
她的声音可大了，整个楼层估摸都听得见，门口的护士连忙提醒道：“病人的家属请小心点，别吵到了其他人。”
可宋母很不服气，将那张震怒的脸甩到一侧，等着袁肖凡自己认错，自始至终，都对昏迷的宋心甜，没有一句关心。
这一幕，袁肖凡看在眼里，叹在心里，上前主动说道：“您好我的确不是伤害您女儿的人，我是警察，碰到了您女儿出事，就把她送来医院了，您若不信，这是我的证件。”
好在，袁肖凡有随身带着警察证件的习惯，便给宋母看了看。
宋母赶紧收敛架势，恭维地假笑两声，问道：“那谁是伤害我女儿的人啊。”
“您女儿是从高楼坠下的，事情的具体经过，警方会调查清楚，也会及时向家属告知，但是，您女儿伤的真的很重，您得好好照看一下。”袁肖凡特意说道。
宋母这才将注意力转向病床上的人，见宋心甜面容惨白，毫无血色，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宋母连忙摇头，连连说道：“好好地，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这死丫头，真是给家里惹麻烦啊。”
这当妈的说起话来，可真是有些势利刻薄了，袁肖凡刚准备说两句公道话，外面便来了人，打断了他的思路。
这时，秦雅慧来到病房，从门口往里面探了下脑袋，见一位中年妇女正在床边，便喊道：“您是病人的家属吧，麻烦出来一下。”
宋母听见是在喊自己，眉头皱起，神情不悦地出去了。
“您好，病人的手术费和住院费需要预付下，麻烦您交一下费用吧。”秦雅慧客气道。
宋母脸上极为不满，上下打量了一眼秦雅慧，问道：“多少钱呐。”
“六千！”秦雅慧告诉她。
顿时，宋母激动了起来，“这么贵，你们医院是不是坑钱呢，我来看一眼就要交这么多钱，再说我女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平白无故受伤住院了，不给我个说法，那就是你们医院的责任，警察的责任。”
秦雅慧面露为难，“那您也得先把费用给交了呀，不然都没法安排住院了。”
“这么贵，有什么好住的，不住了，我把人带回去。”宋母甩甩手，极为不满。
袁肖凡在一旁打完电话，急忙过来阻止，“这可不行，病人的伤势很严重，必须住院恢复才行。”
可宋母并不领情，将矛头又转向了他，“你不是警察嘛，我女儿不是被你送过来的吗，那你给我说清楚，我女儿到底是被谁害成这样的，我找凶手赔钱，不然，我就找你们。”
宋母蛮横且无理取闹，让在场的人都很无语，秦雅慧准备上前阻止，却被宋母一把推开，整个人往后面摔去，幸好是杜威护住了他，化解了危险。
见是杜威过来，秦雅慧脸上浮现温暖笑容，又留意到同来的还有雷扬，迅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退到了一边。
“家属您好，我是这里的医生杜威，您女儿的状况不太好，是需要住院观察的，而作为家属，更理应陪伴照顾病人才是。”杜威语重心长道。
“我得弄清楚，我女儿是出了什么事，到底是谁害的，让凶手来付这个钱，否则我是不会交这个钱的，我也没钱。”宋母态度坚决，注定是不会就此妥协的。
可袁肖凡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并不知晓具体经过，只知道同时坠楼的还有一人，那人已经当场死亡了。
雷扬瞅了一眼面前的中年妇女，之前曾在家长会上见过几回，的确是宋心甜的妈妈。
也曾听说过，宋心甜家里地家教比较严厉，而如今看来，可不仅仅是严厉这么简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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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威想打断她的话，已经是来不及，这番话传到对方的耳朵里，无疑要掀起一番争执了。
宋母瞪着秦雅慧，指她道：“你这什么态度，威胁我是吧，我现在就投诉你，投诉你威胁病人家属，等着被开除吧。”
这个场面，让人似曾相识，与前两天的医闹事件如出一辙，雷扬无奈地摇头，站出来说道：“阿姨您好，我是宋心甜同学的哥哥，之前在家长会上见过您。”
宋母扬言要投诉，看了一眼说话的雷扬，对他印象不深，就没有在意，还是要闹着去投诉。
雷扬有意动身挡在其面前，说道：“阿姨，宋心甜是坠楼受的伤，可是怎么坠的楼，现在估计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她现在昏迷不醒，更需要家属的照顾才行，您要是现在不管她，怎么知道是谁伤害的她，又怎么去找凶手赔钱呢，对吧。”
“我现在就要赔钱，不然，我就要投诉。”宋母无理取闹，看重的无非就是这个钱谁来出。
“现在重要的不是投诉，而是要等宋心甜醒来，问清事情经过，有警察在，也会帮你追讨赔偿的。”雷扬只好避重就轻，循序渐进地劝解。
宋母貌似有所动容，也就没再纠结投诉的问题，可她细想后，还是说道：“不行，钱太多了，我也没钱。”
对此，雷扬翻了一道白眼，敢情自己这么多都白说了，对方还是纠结钱的问题，“阿姨，宋心甜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都得感谢袁警官和医院，接下来要关注的是宋心甜的恢复情况，而不是纠结这些费用吧，毕竟，躺在病床上的是你的女儿啊。”
对此，宋母撂起脸色，愤然道：“死丫头，真是个麻烦，我们没钱，管不了，谁送来的让谁管吧。”
说完，宋母不顾其他人的眼光，更没有顾及病床上的宋心甜，直接甩手离开了。
众人面面相觑，无法理解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家长呢，看来宋心甜的家庭情况并不简单，家属的行为让人胆寒。
“这怎么办啊？”见宋母甩脸离开，秦雅慧无助地望向杜威。
杜威微微沉吟，对她道：“向医院申请，先走绿色通道吧。”
雷扬长叹一口气，没想到宋心甜的妈妈竟然是这样子的，也多少让他始料未及，“杜医生，宋心甜的情况还得麻烦你们了，不过，还请放心，警察很快就会有定论，会让凶手来进行赔偿，会补上这个费用缺口的。”
“没事，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杜威点头回应。
这时候，关凉给袁肖凡打来了电话，询问他关于宋心甜的情况。
“老大，那女孩的家属来了，可是又走了，看样子是不想管她。”袁肖凡黯然汇报道。
那头，关凉吩咐他，“肖凡，你先守在这女孩的身边，照看她，等她醒来，就暂时不用归队了。”
“啊，那我得待多久啊。”袁肖凡没料到会是这样。
“这是交给你的任务，一定要守好这个女孩，而且这也是咱们侦破这个案件的关键。”关凉语气认真，可并不是在开玩笑。
“好，你放心吧。”既然如此，袁肖凡服从安排，而他的内心，也是希望亲眼看到宋心甜恢复醒来。
宋心甜的情况，无法预测什么时候能苏醒，现在连她的妈妈都不愿意管她，难免太过凄凉，太过孤独，好在关凉理解如今的处境，特意安排袁肖凡留下照顾。
心底重重地叹息，袁肖凡觉得宋心甜很是可怜，需要人来呵护才是，不由得，心里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情感。
另外，雷朵也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不过，她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安眠药的药性还没有过去。
晚上时，刘子毅还是跑了过来，他实在是没法放心雷朵。
“雷扬哥，我已经跟我妈说了，晚上同学聚会要通宵，就不回去了。”刘子毅憨笑地跑进病房，快一步解释道。
路上来的时候，刘子毅还特意买了一些水果，在心里不断地祈祷，希望雷朵能够早点苏醒。
雷扬心头感动，起身道：“行，那你照看下小朵，我去找下朋友。”
此举，一来是给他留一个照顾雷朵的单独空间，二来，他正好去看看小唯的情况，正好凌洛也在那儿。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难免让他有几分伤感，伤感生老病死，有时候就在这一瞬间。
好在雷朵身体没有大碍，若是她受到了伤害，亦或者坠楼的是她，那他又该如何承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