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
八一中文网 www.byzw.cc,最快更新我家后门能到明末最新章节!
年轻人叫做朱金,和王旭有着很深的利益纠缠,为了防止被王旭惹火上身,他只能选择逃跑。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带走后,朱金朝着北边一路而去。走到一半,忽然意识到,如今整个天下都在孙杰的控制中,要是想抓住他,根本不用费什么劲。走在宁波城外的旷野上,他看着茫茫荒野,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旦王旭将我牵扯出来,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一丁点的用处,除非一直隐姓埋名下去,我从一个小小的小老百姓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么一跑,就什么都不剩了!”朱金止住了脚步,脸色变得暗沉。“我记得之前王旭提过一嘴,说他靠的是浙江巡抚崔星河,要不我去试试?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朱金这样想着,随后转换了一个方向,朝着杭州而去。杭州的雨,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淅淅沥沥的,不断的飘洒在西湖的水面上。朱金站在了崔星河的家门前,看着面前这扇朱红色的大门,硬着头皮敲响了。朱金只是宁波市舶司的一个小官,按理说,他连见崔星河的资格都没有。可是,现在是生命危急之时,这要是不站出来,只能等着被王旭拉下水了。他其实也不知道崔星河的能量有多大,只是病急乱投医之下的无奈选择。敲门声在雨水中静静的传播着,慢慢的向远处蔓延。侧门嘎吱一声,一个门子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前的朱金,说道:“你找谁?想要干什么?!”在孙杰还没有来金陵时,崔星河家门前总有走关系的人。孙杰来了之后,崔星河为了防止被孙杰察觉到,于是就下令,禁制任何人上门。现在门子看到朱金,还以为这人是走关系的人呢,当下就告戒道:“大人在家,谁也不见,你赶紧走吧,不然,就让人将你轰走!”朱金看见这个门子,就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抓着门子的手,就在那里哀嚎:“这位大人,还请您禀报一声,我是从宁波市舶司那边过来的,我是宁波市舶司建设局主任,有要紧事禀报大人,还请禀报!”门子将朱金的手甩开,一脸讥讽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总是喜欢玩这些花活,之前也有人说你说的这些话,我告诉你,你能骗过别人,可骗不过我!”门子一脚将朱金踹开,随后关上房门,一走了之。看着关闭的房门,朱金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这无疑将他最后的道路封堵,让他无处可去。他还不死心,不断的敲打着房门。坐在后院正在赏雨的崔星河听到这了敲门声,正准备让人过去看看,那个门子就走了过来。“大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小的这就让人把他轰走!”门子一脸讨好的说道。崔星河端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细呷一口,说道:“这人是什么来历?从哪里来的?!”“他说他是从宁波那边来的,好像是从宁波市舶司那边过来,应该是一个小官,估计就是来找关系的!”门子说道。“宁波市舶司?!”崔星河吃了一惊。宁波市舶司那边是崔星河的重中之重,随着以后海贸的发展,这里能带来巨量利润,很早之前,他就开始在这里布局。现在听到是从宁波市舶司过来的人,心中自然就起了疑惑。将喝进嘴里的茶叶吐了出来,说道:“这样吧,你把那个人带进来,我看看,宁波市舶司那边对我很重要!”“是!”门子恭恭敬敬的走了出去。没多久,朱金跪在了崔星河面前。崔星河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戏谑道:“你说你是从宁波市舶司来的,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难道,是想让我给你升官?!”“大人,您是崔星河崔大人吗?”朱金试探性的问道。崔星河笑道:“你觉得,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敢坐在这里?!”在听到崔星河的准确回答后,朱金急忙开口:“大人,王旭王大人被抓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人,他们开着卡车,将王大人一家老小,全部抓了!”崔星河愣了一下,随后脸色瞬间阴冷。他目光如隼,死盯着朱金,喝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吗?”朱金被这个样子的崔星河吓得在原地不断的哆嗦。“大人,小的就算是长着十个胆子,也不敢欺骗大人啊!”朱金哆哆嗦嗦的说道。“我并不认识你,你我之间也没有任何联系,你为什么要不远万里过来禀报这事?再说了,这个王旭与本官素不相识,他就算被人抓了,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崔星河刚才的阴狠表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变得平静下来,静静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朱金。再次将手中的那个茶壶拿起,悠哉乐哉的喝着茶水。崔星河并不是不相信这个朱金说的这些话,而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情实在诡异,突然之间,就有人过来,说王旭被人抓走了。若是说这话的人是自己的心腹,又或者是王旭的家人,那崔星河还会相信几分。可眼前的这个朱金,崔星河压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或者说,这个朱金是孙传庭的人,或者又是朝廷派过来的人,前来试探他。不管是哪种可能,崔星河都不能赌。在没有弄清楚这人的真实身份前,不能轻易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要是现在崔星河相信了这个朱金说的这些话,而这个朱金又是孙传庭派来的人,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即便不是,也不能随意相信。“你这人真是奇怪,说的这些话让人不觉明历,你还是先下去吧!”崔星河放下手中的茶杯,作势就要起身离开。看着崔星河这个架势,朱金连忙大喊:“大人,我知道您不相信我说的这些话,可我说的这些东西都是事实。我之所以找到您这里,是因为我平时也经常向王旭王大人上献,如果王旭王大人没能撑住,把我供出来,那我肯定活不下来。我不想死,于是就前来找大人!”崔星河走出亭子,站在了雨水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朱金,一脸平静的说道:“听你这么说,这个王旭是个贪官,可是,他是个贪官,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啊,劝你还是先走吧!”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雨水中。门子立刻带人几个随从,将朱金赶了出去。回到后厅中的崔星河,仔细想了一下这件事情,越想越觉的蹊跷。首先,他并不知道王旭被抓之事。之前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就好像是突然发生,突然冒出来的。还有这个朱金,也是突然之间就冒出来的,之前从来没有任何征召。当时孙杰抓吴之荣时,虽然也很迅速,但他也在第一时间内得知了消息。这次王旭被抓之事,他根本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如果这人真是孙传庭派出来试探我的人,那我要是去查这人的身份,会不会惊动孙传庭?要是这人说的都是真的,我什么都没有察觉到,那岂不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孙传庭的手中?万一王旭没有撑住,把知道的事都说了,那我岂不是直接完蛋?”后厅中的崔星河坐立不安。朱金的一番话,让他直接成了这种样子。正所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崔星河亏心事做的多了,顾虑也就多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还是决定,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件事情。不怕孙传庭钓鱼执法,就怕这事是真的。......金陵的皇宫尚未修建完成,但是大体样子已经出来了。构造和颜色,与明朝的皇宫有些区别。除了传统的中式风格之外,还有几座具有现代化的建筑。高大的楼房,充斥着工业化的气息。给人一种壮观之景。在皇宫的后面有一条小巷子,巷子中有一座小院,这里曾是孙杰穿越两界的地方,从之前孙传庭押送吴之荣出了意外之后,孙杰便意识到,刑部之中有人泄密。所以,就将这里改成了牢房。这次,孙传庭抓捕王旭时,率领的人手,都是孙杰从长安军中征调过来的士兵,牢房也换到了这里。牢房中,孙传庭看着挂在墙上的王旭,脸色阴沉。“王旭,宁波奉化县人,万历四十三年中举,天启年间当过几天知县,后来得罪人被贬官,回到了奉化县。崇祯年间,因为和东林党有着不小的关系,捞了不少钱财,在奉化县,有着‘劣绅恶霸’之称,可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摇身一变,成了宁波市舶司提举。”孙传庭站在王旭的面前,冷言冷语的说着王旭的来历。王旭双目中满是不服。“我不服,你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你的证据呢?陛下曾颁布律令,不管抓捕任何人,都必须要有证据,你如今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王旭叫嚷着。“证据?呵呵,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孙传庭讥笑两声,看向身旁的随从,说道:“去将金陵镖行的人带来!”随从急忙拱手离去。没多久,金陵镖局的负责人陈江来到了孙传庭这里。“陈江,你说一说之前发生的事!”孙传庭说道。陈江急忙开口:“差不多四个月前,来了一个红毛鬼,说是要往宁波送一些书,那些书上的字就像是鬼画符一样,但那个红毛鬼说,这些东西是圣经。咱们金陵之前也有红毛鬼,也有一些圣经,虽然没有见过,但也听别人说过,所以我就没当回事,便按照红毛鬼说的地方将货物送到。货物到了地方后,收货的人并不是王旭,而是一个叫做王五七的人,本来我不知道王五七的身份,可这个王五七在我面前吹嘘,说这是红毛鬼送给市舶司提举的宝贝。我当时没在意这事,也没深究,直至大人找到我。”王旭听着陈江的声音,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王五七,一把岁数了,还改不了吹牛的毛病!”王五七是王旭的管家,跟着很久了,但他有一个很坏的毛病,那就是吹嘘。“你现在听到了吧?金陵镖行那里还留有笔墨证据,要不要我给你带来?!还有王五七,他是你家管家,要不要我把他给你带过来对峙?”孙传庭冷声道。王旭正了正神色,不屑的道:“那又如何?不过是几本圣经而已,难道,我朝要施行焚书坑儒之策吗?难道,收几本圣经也犯法吗?”“收几本圣经不犯法,可是这圣经上的内容,却犯了法,圣经上的内容,是陛下明令禁止出国的东西。陛下有令,书籍不出山海关,违令者斩。而这里的书籍,就是大秦大学当中,那些宝贵的知识,这些有问题的圣经,从宁波市舶司出发后,辗转来到了扬州市舶司,后来又向西方而去。要不是在新府被发现,你说,后果有多大?这些有问题的圣经,是怎么上船的,我想你比我清楚吧?”孙传庭脸色阴戾。王旭本来还老神在在,可现在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你,你,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那些只是普通的红毛鬼文字,你凭什么说那是大学知识?我不相信!”王旭大喊大叫。要真是如此,那王旭就不用活了,可以直接去死了。王旭虽然贪财,可也知道孙杰之前的禁令。事实上,之前的时候,崔星河就像他告戒过此事。贪财的话,以崔星河的能力,还可以遮掩,但要是涉及到孙杰的底线,那就不是崔星河能遮掩的。“光是这条禁令,就能斩你,你还不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我告诉你,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都说出来,我奉劝你老实交代!”孙传庭大喝一声,脸色阴狠,杀气凛然。
年轻人叫做朱金,和王旭有着很深的利益纠缠,为了防止被王旭惹火上身,他只能选择逃跑。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带走后,朱金朝着北边一路而去。走到一半,忽然意识到,如今整个天下都在孙杰的控制中,要是想抓住他,根本不用费什么劲。走在宁波城外的旷野上,他看着茫茫荒野,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旦王旭将我牵扯出来,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一丁点的用处,除非一直隐姓埋名下去,我从一个小小的小老百姓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么一跑,就什么都不剩了!”朱金止住了脚步,脸色变得暗沉。“我记得之前王旭提过一嘴,说他靠的是浙江巡抚崔星河,要不我去试试?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朱金这样想着,随后转换了一个方向,朝着杭州而去。杭州的雨,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淅淅沥沥的,不断的飘洒在西湖的水面上。朱金站在了崔星河的家门前,看着面前这扇朱红色的大门,硬着头皮敲响了。朱金只是宁波市舶司的一个小官,按理说,他连见崔星河的资格都没有。可是,现在是生命危急之时,这要是不站出来,只能等着被王旭拉下水了。他其实也不知道崔星河的能量有多大,只是病急乱投医之下的无奈选择。敲门声在雨水中静静的传播着,慢慢的向远处蔓延。侧门嘎吱一声,一个门子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前的朱金,说道:“你找谁?想要干什么?!”在孙杰还没有来金陵时,崔星河家门前总有走关系的人。孙杰来了之后,崔星河为了防止被孙杰察觉到,于是就下令,禁制任何人上门。现在门子看到朱金,还以为这人是走关系的人呢,当下就告戒道:“大人在家,谁也不见,你赶紧走吧,不然,就让人将你轰走!”朱金看见这个门子,就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抓着门子的手,就在那里哀嚎:“这位大人,还请您禀报一声,我是从宁波市舶司那边过来的,我是宁波市舶司建设局主任,有要紧事禀报大人,还请禀报!”门子将朱金的手甩开,一脸讥讽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总是喜欢玩这些花活,之前也有人说你说的这些话,我告诉你,你能骗过别人,可骗不过我!”门子一脚将朱金踹开,随后关上房门,一走了之。看着关闭的房门,朱金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这无疑将他最后的道路封堵,让他无处可去。他还不死心,不断的敲打着房门。坐在后院正在赏雨的崔星河听到这了敲门声,正准备让人过去看看,那个门子就走了过来。“大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小的这就让人把他轰走!”门子一脸讨好的说道。崔星河端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细呷一口,说道:“这人是什么来历?从哪里来的?!”“他说他是从宁波那边来的,好像是从宁波市舶司那边过来,应该是一个小官,估计就是来找关系的!”门子说道。“宁波市舶司?!”崔星河吃了一惊。宁波市舶司那边是崔星河的重中之重,随着以后海贸的发展,这里能带来巨量利润,很早之前,他就开始在这里布局。现在听到是从宁波市舶司过来的人,心中自然就起了疑惑。将喝进嘴里的茶叶吐了出来,说道:“这样吧,你把那个人带进来,我看看,宁波市舶司那边对我很重要!”“是!”门子恭恭敬敬的走了出去。没多久,朱金跪在了崔星河面前。崔星河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戏谑道:“你说你是从宁波市舶司来的,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难道,是想让我给你升官?!”“大人,您是崔星河崔大人吗?”朱金试探性的问道。崔星河笑道:“你觉得,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敢坐在这里?!”在听到崔星河的准确回答后,朱金急忙开口:“大人,王旭王大人被抓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人,他们开着卡车,将王大人一家老小,全部抓了!”崔星河愣了一下,随后脸色瞬间阴冷。他目光如隼,死盯着朱金,喝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吗?”朱金被这个样子的崔星河吓得在原地不断的哆嗦。“大人,小的就算是长着十个胆子,也不敢欺骗大人啊!”朱金哆哆嗦嗦的说道。“我并不认识你,你我之间也没有任何联系,你为什么要不远万里过来禀报这事?再说了,这个王旭与本官素不相识,他就算被人抓了,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崔星河刚才的阴狠表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变得平静下来,静静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朱金。再次将手中的那个茶壶拿起,悠哉乐哉的喝着茶水。崔星河并不是不相信这个朱金说的这些话,而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情实在诡异,突然之间,就有人过来,说王旭被人抓走了。若是说这话的人是自己的心腹,又或者是王旭的家人,那崔星河还会相信几分。可眼前的这个朱金,崔星河压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或者说,这个朱金是孙传庭的人,或者又是朝廷派过来的人,前来试探他。不管是哪种可能,崔星河都不能赌。在没有弄清楚这人的真实身份前,不能轻易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要是现在崔星河相信了这个朱金说的这些话,而这个朱金又是孙传庭派来的人,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即便不是,也不能随意相信。“你这人真是奇怪,说的这些话让人不觉明历,你还是先下去吧!”崔星河放下手中的茶杯,作势就要起身离开。看着崔星河这个架势,朱金连忙大喊:“大人,我知道您不相信我说的这些话,可我说的这些东西都是事实。我之所以找到您这里,是因为我平时也经常向王旭王大人上献,如果王旭王大人没能撑住,把我供出来,那我肯定活不下来。我不想死,于是就前来找大人!”崔星河走出亭子,站在了雨水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朱金,一脸平静的说道:“听你这么说,这个王旭是个贪官,可是,他是个贪官,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啊,劝你还是先走吧!”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雨水中。门子立刻带人几个随从,将朱金赶了出去。回到后厅中的崔星河,仔细想了一下这件事情,越想越觉的蹊跷。首先,他并不知道王旭被抓之事。之前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就好像是突然发生,突然冒出来的。还有这个朱金,也是突然之间就冒出来的,之前从来没有任何征召。当时孙杰抓吴之荣时,虽然也很迅速,但他也在第一时间内得知了消息。这次王旭被抓之事,他根本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如果这人真是孙传庭派出来试探我的人,那我要是去查这人的身份,会不会惊动孙传庭?要是这人说的都是真的,我什么都没有察觉到,那岂不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孙传庭的手中?万一王旭没有撑住,把知道的事都说了,那我岂不是直接完蛋?”后厅中的崔星河坐立不安。朱金的一番话,让他直接成了这种样子。正所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崔星河亏心事做的多了,顾虑也就多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还是决定,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件事情。不怕孙传庭钓鱼执法,就怕这事是真的。......金陵的皇宫尚未修建完成,但是大体样子已经出来了。构造和颜色,与明朝的皇宫有些区别。除了传统的中式风格之外,还有几座具有现代化的建筑。高大的楼房,充斥着工业化的气息。给人一种壮观之景。在皇宫的后面有一条小巷子,巷子中有一座小院,这里曾是孙杰穿越两界的地方,从之前孙传庭押送吴之荣出了意外之后,孙杰便意识到,刑部之中有人泄密。所以,就将这里改成了牢房。这次,孙传庭抓捕王旭时,率领的人手,都是孙杰从长安军中征调过来的士兵,牢房也换到了这里。牢房中,孙传庭看着挂在墙上的王旭,脸色阴沉。“王旭,宁波奉化县人,万历四十三年中举,天启年间当过几天知县,后来得罪人被贬官,回到了奉化县。崇祯年间,因为和东林党有着不小的关系,捞了不少钱财,在奉化县,有着‘劣绅恶霸’之称,可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摇身一变,成了宁波市舶司提举。”孙传庭站在王旭的面前,冷言冷语的说着王旭的来历。王旭双目中满是不服。“我不服,你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你的证据呢?陛下曾颁布律令,不管抓捕任何人,都必须要有证据,你如今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王旭叫嚷着。“证据?呵呵,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孙传庭讥笑两声,看向身旁的随从,说道:“去将金陵镖行的人带来!”随从急忙拱手离去。没多久,金陵镖局的负责人陈江来到了孙传庭这里。“陈江,你说一说之前发生的事!”孙传庭说道。陈江急忙开口:“差不多四个月前,来了一个红毛鬼,说是要往宁波送一些书,那些书上的字就像是鬼画符一样,但那个红毛鬼说,这些东西是圣经。咱们金陵之前也有红毛鬼,也有一些圣经,虽然没有见过,但也听别人说过,所以我就没当回事,便按照红毛鬼说的地方将货物送到。货物到了地方后,收货的人并不是王旭,而是一个叫做王五七的人,本来我不知道王五七的身份,可这个王五七在我面前吹嘘,说这是红毛鬼送给市舶司提举的宝贝。我当时没在意这事,也没深究,直至大人找到我。”王旭听着陈江的声音,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王五七,一把岁数了,还改不了吹牛的毛病!”王五七是王旭的管家,跟着很久了,但他有一个很坏的毛病,那就是吹嘘。“你现在听到了吧?金陵镖行那里还留有笔墨证据,要不要我给你带来?!还有王五七,他是你家管家,要不要我把他给你带过来对峙?”孙传庭冷声道。王旭正了正神色,不屑的道:“那又如何?不过是几本圣经而已,难道,我朝要施行焚书坑儒之策吗?难道,收几本圣经也犯法吗?”“收几本圣经不犯法,可是这圣经上的内容,却犯了法,圣经上的内容,是陛下明令禁止出国的东西。陛下有令,书籍不出山海关,违令者斩。而这里的书籍,就是大秦大学当中,那些宝贵的知识,这些有问题的圣经,从宁波市舶司出发后,辗转来到了扬州市舶司,后来又向西方而去。要不是在新府被发现,你说,后果有多大?这些有问题的圣经,是怎么上船的,我想你比我清楚吧?”孙传庭脸色阴戾。王旭本来还老神在在,可现在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你,你,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那些只是普通的红毛鬼文字,你凭什么说那是大学知识?我不相信!”王旭大喊大叫。要真是如此,那王旭就不用活了,可以直接去死了。王旭虽然贪财,可也知道孙杰之前的禁令。事实上,之前的时候,崔星河就像他告戒过此事。贪财的话,以崔星河的能力,还可以遮掩,但要是涉及到孙杰的底线,那就不是崔星河能遮掩的。“光是这条禁令,就能斩你,你还不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我告诉你,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都说出来,我奉劝你老实交代!”孙传庭大喝一声,脸色阴狠,杀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