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知己即去，何若玉 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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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我记得原来不是这样的。”说着我就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那个发着红光的虫球，却被羽菖一把拦住，“别碰，拿东西碰不得。”
“你们在说.........这是什么东西。”祁夜听到我和羽菖的对话，转过身只看了一眼就惊叫起来，“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黑色的吗，难道是韩英给林昭喝的假解蛊药导致的？”
“怎么解蛊药。”羽菖急忙问道。
祁夜回想了一下，对羽菖说道，“就是之前有个老太婆，说是她给林昭下的阴蛊，给了林昭一大堆瓶瓶罐罐，这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吃了，还差点把万邪放出来。”
我连忙点头跟着附和道，“祁夜说的不错，当时我们都不知道那些东西能不能解蛊，没敢让林昭喝，谁知道他自己悄悄的喝了，差点酿成大祸。”
“老太婆？什么样的老太婆。”羽菖好像对韩英特别感兴趣，直接放下手里的刀，盯着我们说道，“她说是她给这孩子下的蛊？你们给我仔细说说。”
“能不能先给林昭把蛊解了再说。”祁夜看了一眼林昭心口的伤口，有些不耐烦起来，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事能比救人更重要，林昭虽然不会流血，可这么大个口子，疼也把他疼死了。”
羽菖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双手放在林昭胸前的伤口上，用力一撕，刺啦一声，像是撕开一块布似得，要不是林昭现在没有血肉，不会流血，否则那场面还不知道会有多惨绝人寰，可即便是如此，我和祁夜都默契的背过身去，谁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再看林昭，虽然被焱捂住了嘴巴，还是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浑身不断的挣扎着，我和祁夜差一点就摁不住他了，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痛苦，可是为了能顺利解掉他身上的蛊，我和祁夜只能狠心重新将林昭束缚起来。
另一边，羽菖从长袍中拿出一个紫色的玉瓶，将纤细的手指放进瓶口，两道细长的弯眉微微一撇，就看见她的手指开始发黑肿胀，等到半个手臂全部变黑之后，羽菖轻轻将瓶口对准林昭体内的红色冲球，放出了瓶子里的蛊虫。
那是一只整体乌黑像蚕一样，却又有着蜈蚣触角的怪虫，隐约还能看见它身上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黑气，“这是要以毒攻毒吗。”我这么想着，不自觉的转头看向怪虫。
只见它，一靠近红色的虫球就开始慢慢蠕动身体，一点点钻进虫球之内，待身体完全没入虫球，尖锐的嘶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小院，一声接着一声，再一看，林昭的面色比刚才更加惨白，满头大汗像是虚脱了一样，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有些担心，忍不住问羽菖，“这虫这么厉害，林昭会不会支持不住啊。”同样担心林昭的祁夜，此时红了眼眶，哀求般的盯着羽菖，期待她能说出一句让人放心的话来。
可是羽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们坦白道，“这不是阴蛊，我虽然不知道林昭吃了什么，但能确定的是，这是赤魂阴蛊，比阴蛊更家狠厉。”羽菖说到这，看了一眼祁夜迅速变换的面色，有些不忍心，转身指着林昭的心对我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梼杌的恶魔之心，它的邪恶之气对于赤魂阴蛊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养分，现在赤魂阴蛊已经开始聚集，等它完全成型，就一切都晚了。”
“赤魂阴蛊？”
“对。”羽菖继续说道，“好在现在它只是刚刚开始聚集，它本就是用我的精血练成的，只要鬼娑蛊将赤魂阴蛊里的精血全部吞噬干净，那剩下的小虫也就不足畏惧了。”
祁夜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慢慢变小的红色虫球，担忧的说道，“有把握全部吞噬干净吗，我看你的鬼娑蛊怕是有点撑不住了吧。”
“祁夜，相信羽菖。”虽然我也看出虫球虽然一直在变小，可是红色的光芒却越来越亮，甚至开始有些刺眼了，而羽菖口中的鬼娑蛊，刚开始还能看见它蠕动的样子，现在却像是死了一样，静静的躺在虫球里面，一动不动，看的我是心惊胆战，生怕它被虫球弄死了。
羽菖也发现了鬼娑蛊的异样，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紧张的盯着鬼娑蛊，嘴里开始不停的念叨着什么，见鬼娑蛊一直没有动静，羽菖对着自己的手掌手起刀落，将透明的血液一点点滴在鬼娑蛊身上，等了好久，羽菖滴血的手臂开始发白颤抖，鬼娑蛊才慢慢有了反应。
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懒懒的抻开肥胖的身子，一口咬住虫球，只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我们就看见鬼娑蛊肥胖的身子又开始蠕动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用力，虫球的凄惨声也愈发的惨烈起来。
看到这一幕，羽菖松了一口气，回到凳子上坐好，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应该没事了，你们都来坐会儿吧，那孩子应该不会挣扎了。”
我转头发现羽菖的面色都快赶上林昭的了，白的像是刷了一层厚厚的腻子一样，一点血色都看不到，双眼更是灰暗，连忙问她，“羽菖，你没事吧，怎么面色白成这样，你要是撑不住，告诉我。”
“呵呵，我没事。”羽菖喝了口茶，摆手说道，“我本来就是蛊灵，灭赤魂阴蛊就像老子打儿子一样，就是费些心力，不碍事的，很快就能恢复。”
原以为羽菖是安慰我的话，可就在我转头看了一眼林昭之后，再一转身，就发现她的面色开始慢慢红润起来，不禁暗叹道，“这恢复能力简直逆天了，这才多大会儿啊，真是老天不让死，自杀都能成仙。”把我羡慕的不行，真希望自己也能有如此逆天的恢复能力。
“晏殊，你快看。”祁夜突然惊呼起来，“你看那些虫子，它们..........它们再重组林昭的血肉。”
“什么？”
“怎么可能。”
我和羽菖不约而同看向林昭，那些虫子真的在重组林昭的血肉，林昭看着自己体内重新生长出来的血肉，激动的眼泪都留了下来，祁夜更是欣喜若狂，原本我们还在发愁要用什么办法给林昭恢复血肉，不想这解蛊反倒是顺便解决了这个棘手的问题。
一时间，我们都忍不住想要欢呼一下，除了羽菖，只有她面色凝重的盯着林昭重生的血肉，果然，我们还没高兴多大会儿，羽菖就给我们说了一个比让林昭死，还叫我们难受的事实。
羽菖用手扣下一块新生的血肉，问林昭疼不疼，林昭笑着摇头说没什么感觉，我和祁夜一听都还听高兴的，接着羽菖就缓缓说道，“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了，这是赤魂阴蛊的后遗症，蛊虫没有完全死去，而且彻底跟林昭融为一体了。”林昭听完，脸上瞬间没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不甘，惊讶。
“什么。”
“那怎么办，你不是说没什么问题了吗。”
其实不光林昭，我和祁夜都觉得不可思议，羽菖不是说过没有问题了吗，我连忙问她，“怎么会这样，彻底融为一体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剥离掉，还有，你怎么不早说会有这种后遗症呢。”
“我也以为没问题的。”羽菖内疚的说道，“可是我完没想到，那颗恶魔之心的力量会那么强大，竟然能保住赤魂阴蛊不死，那颗心一定被动过手脚，你们最好告诉我这心到底为什么会在他身上，还有他到底吃了什么。”
听羽菖说完，祁夜彻底红了眼睛，对羽菖咆哮道，“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能先救林昭再说吗，再说那些腌臜事说了就能救林昭吗，我能求求你们不要再拖延时间了吗。”祁夜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牙齿咬的卡巴作响，放佛只要羽菖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立刻上前杀了她一样。
“这不是拖延时间，我只有了解了这颗心的来历，还有他到底吃了什么，我才能想办法救林昭。”羽菖面对祁夜的疯狂毫不示弱的说道，“如果你不想救他，你就只管闭好你的嘴巴。”羽菖说完，盯着祁夜，眼神坚定而凌厉，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祁夜不甘示弱，同样死死的盯着羽菖，二人谁都不愿意让步，就在此时，林昭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别争了，我来说，这颗心是韩英给我换上的，早在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换上了，而且....................”
再度说起往事，林昭淡定了许多，眼神也再不像第一次见他是那样灰暗，侃侃而谈之下好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待林昭讲完来龙去脉，羽菖开始长达几个时辰的沉默。
期间林昭曾试探的问了几句，可羽菖依旧一副谁都不理的样子，完全将我们几个凉在一边，祁夜担心林昭，无奈自己又不懂蛊，只能依赖羽菖，越来越焦急，只好拿羽菖院子里的瓶瓶罐罐出气，暴躁的样子，就连我都不敢上前去安慰。
突然，我们听见焱大叫的声音，“林昭，林昭，醒醒，你怎么了，醒醒啊。”
赶紧跑回林昭身边，只见他面色惨白的躺在焱的怀里，一动不动，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刚才不还好好的吗。”焱无辜的摇摇头告诉我们说，“不知道啊，就突然一下子倒在我怀里了，叫也叫不醒。”
“林昭，醒醒醒醒。”祁夜拍打着林昭的脸颊，一直在叫他的名字，可是林昭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伸手在林昭鼻子底下探了一下。
只一下，我就鼻子发酸，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哽咽道，“他...........没气了。”
祁夜瞪着双眼，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一把将我推开，抱着林昭，探不到鼻息，就摸脉象，脉象也摸不到，干脆吐出他的鲛珠，塞进林昭体内，将自己的灵气源源不断的输送给林昭。
见祁夜如此疯狂，我连忙制止他，“你疯了吗，祁夜你醒醒，别说林昭现在............就算是活着，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了你的灵气，难道你连个全尸都不想给他留吗。”
“全尸？”祁夜好似想到了什么，收回鲛珠，将林昭轻轻放在地上，嘟囔了一句，“知己即去，何若玉碎。”红着眼眶就朝一直沉默的羽菖走去。
我一看，祁夜这是要疯啊，赶紧拦住他，这羽菖的实力那是祁夜与之相博的，连忙对羽菖大喊道，“羽菖，你还在沉默什么，林昭没了，你到底还在沉默什么。”虽然我也很想把羽菖撕碎，但理智告诉我，羽菖不是一个亡故人命的鸟，于是一边死死拉住祁夜，一边尝试唤醒沉默的羽菖。
谁知我防得住祁夜，却把焱给忘了，只见他嗖的一声窜到羽菖身边，手中还拿着一个瓶子，我仔细一看，那不是羽菖给我的命蛊吗，什么时候被焱偷了去，我连忙大叫，“焱，住手。”
只见他邪魅一笑，将瓶子里羽菖的命蛊捏在手里，说道，“你杀林昭，我杀你。”
“这是什么，我记得原来不是这样的。”说着我就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那个发着红光的虫球，却被羽菖一把拦住，“别碰，拿东西碰不得。”
“你们在说.........这是什么东西。”祁夜听到我和羽菖的对话，转过身只看了一眼就惊叫起来，“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黑色的吗，难道是韩英给林昭喝的假解蛊药导致的？”
“怎么解蛊药。”羽菖急忙问道。
祁夜回想了一下，对羽菖说道，“就是之前有个老太婆，说是她给林昭下的阴蛊，给了林昭一大堆瓶瓶罐罐，这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吃了，还差点把万邪放出来。”
我连忙点头跟着附和道，“祁夜说的不错，当时我们都不知道那些东西能不能解蛊，没敢让林昭喝，谁知道他自己悄悄的喝了，差点酿成大祸。”
“老太婆？什么样的老太婆。”羽菖好像对韩英特别感兴趣，直接放下手里的刀，盯着我们说道，“她说是她给这孩子下的蛊？你们给我仔细说说。”
“能不能先给林昭把蛊解了再说。”祁夜看了一眼林昭心口的伤口，有些不耐烦起来，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事能比救人更重要，林昭虽然不会流血，可这么大个口子，疼也把他疼死了。”
羽菖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双手放在林昭胸前的伤口上，用力一撕，刺啦一声，像是撕开一块布似得，要不是林昭现在没有血肉，不会流血，否则那场面还不知道会有多惨绝人寰，可即便是如此，我和祁夜都默契的背过身去，谁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再看林昭，虽然被焱捂住了嘴巴，还是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浑身不断的挣扎着，我和祁夜差一点就摁不住他了，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痛苦，可是为了能顺利解掉他身上的蛊，我和祁夜只能狠心重新将林昭束缚起来。
另一边，羽菖从长袍中拿出一个紫色的玉瓶，将纤细的手指放进瓶口，两道细长的弯眉微微一撇，就看见她的手指开始发黑肿胀，等到半个手臂全部变黑之后，羽菖轻轻将瓶口对准林昭体内的红色冲球，放出了瓶子里的蛊虫。
那是一只整体乌黑像蚕一样，却又有着蜈蚣触角的怪虫，隐约还能看见它身上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黑气，“这是要以毒攻毒吗。”我这么想着，不自觉的转头看向怪虫。
只见它，一靠近红色的虫球就开始慢慢蠕动身体，一点点钻进虫球之内，待身体完全没入虫球，尖锐的嘶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小院，一声接着一声，再一看，林昭的面色比刚才更加惨白，满头大汗像是虚脱了一样，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有些担心，忍不住问羽菖，“这虫这么厉害，林昭会不会支持不住啊。”同样担心林昭的祁夜，此时红了眼眶，哀求般的盯着羽菖，期待她能说出一句让人放心的话来。
可是羽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们坦白道，“这不是阴蛊，我虽然不知道林昭吃了什么，但能确定的是，这是赤魂阴蛊，比阴蛊更家狠厉。”羽菖说到这，看了一眼祁夜迅速变换的面色，有些不忍心，转身指着林昭的心对我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梼杌的恶魔之心，它的邪恶之气对于赤魂阴蛊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养分，现在赤魂阴蛊已经开始聚集，等它完全成型，就一切都晚了。”
“赤魂阴蛊？”
“对。”羽菖继续说道，“好在现在它只是刚刚开始聚集，它本就是用我的精血练成的，只要鬼娑蛊将赤魂阴蛊里的精血全部吞噬干净，那剩下的小虫也就不足畏惧了。”
祁夜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慢慢变小的红色虫球，担忧的说道，“有把握全部吞噬干净吗，我看你的鬼娑蛊怕是有点撑不住了吧。”
“祁夜，相信羽菖。”虽然我也看出虫球虽然一直在变小，可是红色的光芒却越来越亮，甚至开始有些刺眼了，而羽菖口中的鬼娑蛊，刚开始还能看见它蠕动的样子，现在却像是死了一样，静静的躺在虫球里面，一动不动，看的我是心惊胆战，生怕它被虫球弄死了。
羽菖也发现了鬼娑蛊的异样，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紧张的盯着鬼娑蛊，嘴里开始不停的念叨着什么，见鬼娑蛊一直没有动静，羽菖对着自己的手掌手起刀落，将透明的血液一点点滴在鬼娑蛊身上，等了好久，羽菖滴血的手臂开始发白颤抖，鬼娑蛊才慢慢有了反应。
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懒懒的抻开肥胖的身子，一口咬住虫球，只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我们就看见鬼娑蛊肥胖的身子又开始蠕动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用力，虫球的凄惨声也愈发的惨烈起来。
看到这一幕，羽菖松了一口气，回到凳子上坐好，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应该没事了，你们都来坐会儿吧，那孩子应该不会挣扎了。”
我转头发现羽菖的面色都快赶上林昭的了，白的像是刷了一层厚厚的腻子一样，一点血色都看不到，双眼更是灰暗，连忙问她，“羽菖，你没事吧，怎么面色白成这样，你要是撑不住，告诉我。”
“呵呵，我没事。”羽菖喝了口茶，摆手说道，“我本来就是蛊灵，灭赤魂阴蛊就像老子打儿子一样，就是费些心力，不碍事的，很快就能恢复。”
原以为羽菖是安慰我的话，可就在我转头看了一眼林昭之后，再一转身，就发现她的面色开始慢慢红润起来，不禁暗叹道，“这恢复能力简直逆天了，这才多大会儿啊，真是老天不让死，自杀都能成仙。”把我羡慕的不行，真希望自己也能有如此逆天的恢复能力。
“晏殊，你快看。”祁夜突然惊呼起来，“你看那些虫子，它们..........它们再重组林昭的血肉。”
“什么？”
“怎么可能。”
我和羽菖不约而同看向林昭，那些虫子真的在重组林昭的血肉，林昭看着自己体内重新生长出来的血肉，激动的眼泪都留了下来，祁夜更是欣喜若狂，原本我们还在发愁要用什么办法给林昭恢复血肉，不想这解蛊反倒是顺便解决了这个棘手的问题。
一时间，我们都忍不住想要欢呼一下，除了羽菖，只有她面色凝重的盯着林昭重生的血肉，果然，我们还没高兴多大会儿，羽菖就给我们说了一个比让林昭死，还叫我们难受的事实。
羽菖用手扣下一块新生的血肉，问林昭疼不疼，林昭笑着摇头说没什么感觉，我和祁夜一听都还听高兴的，接着羽菖就缓缓说道，“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了，这是赤魂阴蛊的后遗症，蛊虫没有完全死去，而且彻底跟林昭融为一体了。”林昭听完，脸上瞬间没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不甘，惊讶。
“什么。”
“那怎么办，你不是说没什么问题了吗。”
其实不光林昭，我和祁夜都觉得不可思议，羽菖不是说过没有问题了吗，我连忙问她，“怎么会这样，彻底融为一体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剥离掉，还有，你怎么不早说会有这种后遗症呢。”
“我也以为没问题的。”羽菖内疚的说道，“可是我完没想到，那颗恶魔之心的力量会那么强大，竟然能保住赤魂阴蛊不死，那颗心一定被动过手脚，你们最好告诉我这心到底为什么会在他身上，还有他到底吃了什么。”
听羽菖说完，祁夜彻底红了眼睛，对羽菖咆哮道，“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能先救林昭再说吗，再说那些腌臜事说了就能救林昭吗，我能求求你们不要再拖延时间了吗。”祁夜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牙齿咬的卡巴作响，放佛只要羽菖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立刻上前杀了她一样。
“这不是拖延时间，我只有了解了这颗心的来历，还有他到底吃了什么，我才能想办法救林昭。”羽菖面对祁夜的疯狂毫不示弱的说道，“如果你不想救他，你就只管闭好你的嘴巴。”羽菖说完，盯着祁夜，眼神坚定而凌厉，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祁夜不甘示弱，同样死死的盯着羽菖，二人谁都不愿意让步，就在此时，林昭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别争了，我来说，这颗心是韩英给我换上的，早在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换上了，而且....................”
再度说起往事，林昭淡定了许多，眼神也再不像第一次见他是那样灰暗，侃侃而谈之下好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待林昭讲完来龙去脉，羽菖开始长达几个时辰的沉默。
期间林昭曾试探的问了几句，可羽菖依旧一副谁都不理的样子，完全将我们几个凉在一边，祁夜担心林昭，无奈自己又不懂蛊，只能依赖羽菖，越来越焦急，只好拿羽菖院子里的瓶瓶罐罐出气，暴躁的样子，就连我都不敢上前去安慰。
突然，我们听见焱大叫的声音，“林昭，林昭，醒醒，你怎么了，醒醒啊。”
赶紧跑回林昭身边，只见他面色惨白的躺在焱的怀里，一动不动，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刚才不还好好的吗。”焱无辜的摇摇头告诉我们说，“不知道啊，就突然一下子倒在我怀里了，叫也叫不醒。”
“林昭，醒醒醒醒。”祁夜拍打着林昭的脸颊，一直在叫他的名字，可是林昭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伸手在林昭鼻子底下探了一下。
只一下，我就鼻子发酸，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哽咽道，“他...........没气了。”
祁夜瞪着双眼，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一把将我推开，抱着林昭，探不到鼻息，就摸脉象，脉象也摸不到，干脆吐出他的鲛珠，塞进林昭体内，将自己的灵气源源不断的输送给林昭。
见祁夜如此疯狂，我连忙制止他，“你疯了吗，祁夜你醒醒，别说林昭现在............就算是活着，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了你的灵气，难道你连个全尸都不想给他留吗。”
“全尸？”祁夜好似想到了什么，收回鲛珠，将林昭轻轻放在地上，嘟囔了一句，“知己即去，何若玉碎。”红着眼眶就朝一直沉默的羽菖走去。
我一看，祁夜这是要疯啊，赶紧拦住他，这羽菖的实力那是祁夜与之相博的，连忙对羽菖大喊道，“羽菖，你还在沉默什么，林昭没了，你到底还在沉默什么。”虽然我也很想把羽菖撕碎，但理智告诉我，羽菖不是一个亡故人命的鸟，于是一边死死拉住祁夜，一边尝试唤醒沉默的羽菖。
谁知我防得住祁夜，却把焱给忘了，只见他嗖的一声窜到羽菖身边，手中还拿着一个瓶子，我仔细一看，那不是羽菖给我的命蛊吗，什么时候被焱偷了去，我连忙大叫，“焱，住手。”
只见他邪魅一笑，将瓶子里羽菖的命蛊捏在手里，说道，“你杀林昭，我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