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实与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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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警局之后，叶怀光找到了比利在的酒吧，直接坐到了吧台那，随便点了杯喝的。
因为才刚过晚饭点，所以酒吧的人少的很，比利自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吧台的叶怀光，愣了一下，然后拎着酒走了过来。
在见到比利的时候，叶怀光还特意做出来个惊讶的表情。
比利是没想到叶怀光会特意调查他的位置的，加上叶怀光的表情，自然会认为是偶遇。
比利拎着酒瓶坐在了他旁边，打了个招呼：“呦，咱俩挺有缘的啊。”
叶怀光也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面了。”
“你的女伴呢？”
叶怀光露出个很无奈的表情：“在唐人街，被一个奇怪的老头缠上了，非说要看看我女朋友酒葫芦装的是什么酒。”
比利一愣，因为他之前见过利戴琳，看得出来她实力很强。
能缠住她的，还被叶怀光说成是怪老头的，还是在唐人街那个地方，他自然猜到了是什么人。
“是那个老家伙啊，被他缠上确实挺麻烦的，那，然后呢？”
“然后，我女朋友就打开酒葫芦，让他闻了一闻，结果，这一闻就坏事了。
那怪老头吵着闹着，非要喝两杯，但是那酒可是我女朋友的宝贝，材料难搞，酿制过程还繁琐，产量少的可怜。
所以，她自然是不肯，然后，那老头就缠上她了。
我看一时半会估计也没个结果，所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让自己耳朵落个清净。”
比利听完倒是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对了，看你刚才的反应，你是认识那个怪老头了？”
比利想了一下：“认识谈不上，不过是知道他罢了。”
比利喝了口酒，盯着手中的酒瓶：“按照你的说法，你女朋友也是个好酒的，那么，碰见那老头，说不定不是什么坏事。”
叶怀光看着他那故作高深的模样，眼角抽搐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这些，用你废话！？要不是我还有用的到你的地方，非得弄死你爆钥匙不可。』
之后叶怀光强行按下心中的不耐，跟比利进行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交谈。
不过，这家伙倒是超乎预料的难搞，叶怀光跟他聊了了半天，好感度就提了几点。
『倒是跟表面表现出来的热情相差甚远啊。
也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这家伙毕竟是霍华德联合体中，地位仅次于吉斯和比格的存在，哪有那么容易获得他的好感。
哦，对，我自己的魅力值也是相当低了，虽然有称号加成，但是基础毕竟相当差了，增长的慢也是正常。』
想到这，叶怀光也觉得没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直接说到：“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回去找我女朋友去了，就先走了，改天再喝。”
“好。”
叶怀光离开之后，也确实再回到了中华酒楼。
『既然见过了，自然要利用，不过，我与那老家伙相性总归太差，不知道我准备的说辞，能否说服的了他。
不行，恐怕得让利戴琳来说才稳妥，希望那老头知道我和利戴琳的关系之后，不会影响到利戴琳。
否则，才真是得不偿失！』
叶怀光在进入酒楼之前，还犹豫了一下，想过通过契约把她叫出来。
可是仔细一想，这附近恐怕都是中华酒楼的势力范围，若是那般畏畏缩缩，行事苟且，被那老头知道，恐怕会被那老头更加瞧不上。
所以，叶怀光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直接找服务员，点了一桌酒菜。
看着那服务员上完菜就要走，叶怀光赶紧拦住了他：
“诶，小哥，帮我找个朋友，一个身穿绿色衣服，戴着个绿色小帽的老爷子领来的长马尾少女，哦对，她腰间还有个酒葫芦。”
服务员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我们这没这号人，也没什么穿绿衣服的老头。”
叶怀光笑了一下：“你去找就是，人家见不见我，他们自己判断就是了。”
服务员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叶怀光也没有再留他，反正利戴琳跟他之间有契约感知，早就知道他来了，现在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他现在倒是可以先专心享用面前的美食了。
他特意点了几个比较出名的家常菜，一尝竟然觉得正宗的很。
就拿那宫保鸡丁来说，食材简单，但是却是每个中国菜馆都会做的，但是能不能做的正宗，地道，却不好说，叶怀光眼前这道，就最正宗不过。
食材简单，就干辣椒，花生米，鸡腿肉，葱姜蒜片。
但是做法却相当地道，叶怀光吃的出来，鸡丁没过过油，炒的时候，油不多放，不完全热就下干辣椒，菜内的油，大多都是鸡腿肉煸出来的油，吃起来更香。
调料中也加了老汤，出锅前点点醋，没有番茄沙司。
这就是正宗的宫保鸡丁，与后来那些所谓大厨炒出来截然不同的根本原因。
整盘菜看上去色泽分明，红的是辣椒，白的是花生米，鸡丁是又嫩又滑，咸甜酸辣恰到好处。
叶怀光尝着这正宗的宫保鸡丁，跟他印象里吃过那位老人家炒的，味道都相差不远了，忍不住心里想到：
『这种世界，也未免太过真实了些，空间难道真的可以把一个世界内所有的人，连过往经历，未来变化，都变得如此真实吗？
想做出这些正宗的家常菜，必须要有一个来自华夏生活过多年，而且还必须得是生活在首都多年的大厨才可以炒出这种正宗的宫保鸡丁。
空间真的连一个跟世界主线毫无关系的普通人的一切都塑造的如此真实？
可是，我隐约感觉到的，那一丝丝的不真实感又是来自哪里？』
就在叶怀光还在思索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了，利戴琳很随意的坐在他旁边，拆了一副碗筷，开始品尝起桌上的美食。
“你晚上没吃饭？”
利戴琳摇了摇头：“吃了啊，不过我很好奇，你都会点什么罢了。唔，好像还是你会吃诶，这些菜都很好吃诶。”
“切，我现在反而好奇，那老爷子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了？”
随后，叶怀光又想到了刚才的问题，出神的盯着眼前这一桌菜。
利戴琳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嘴，叶怀光也没什么可瞒着她的，就把刚才所思所想都告诉她了。
利戴琳有些不以为意的说到：“一天天的，净想些有的没的，这些你现在想有用吗？”
叶怀光轻轻弹了她额头一下：“这很重要，好么？”
“哪重要？”
叶怀光沉思了一下，才说到：“这关乎，我面对这些……轮回世界中的人的心态。
若他们，真的只是空间创造的，我当如何。
若这里，真的是一个个真实存在的世界，他们都是与我一样，真真正正的生灵，我又当如何？
最重要的是，你啊。”
利戴琳一愣，随即不在意的笑到：“你觉得我是真实的吗？若你觉得我是真实存在的，又为何不觉得他们是真实的？”
叶怀光皱紧了眉头：“你不一样，在我把你带出《黑色幸存者》世界的那一刻，我清晰的感知到了你的变化。
我现在对你的感知，和当初带你出来之前，以及这些轮回世界中的人的感觉，早已经完全不同了，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
利戴琳瞬间沉默了，连手中的筷子都放下了，过了许久，才苦涩的说到：“我……唉，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
从那个世界出来之后，身上仿佛有一层枷锁被去掉了一样，之前一种冥冥中被操纵的感觉，消失了。
剩下的，只剩你我契约间的羁绊了。”
叶怀光闻言，甚至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我一定，尽早让你摆脱这随从契约，成为轮回者。
甚至，日后摆脱这轮回者的身份，超脱于这众生之中！”
利戴琳倒是没怀疑他这番雄心壮志，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会陪你，直到你的诺言实现。”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中的情意都加深了一分，也更多了一分亲情的加持。
“你说得对，这些事情，现在多思无益，如今我也不可能顾及他人的感受了，只有尽快的成长起来，才能尽早得偿所愿。”
叶怀光顿了一下，目光望向窗外：“本来，我还不会这么心急，可是，现如今，这里，又多了一个我需要保护的人。
这次叶欢那丫头没听我的话，惊动了其他在现实世界的轮回者，致使她竟然也进入这步步危机的险地。
回去之后，我得想办法把那伙人处理掉，否则，再波及到怀寒，我怕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这样一来，我的实力，肯定还远远不够，必须尽快提升了。”
利戴琳担忧的说到：“那些人，除了一个孙胜年，其他的人，一概未知，信息全无，这样敌暗我明，太难了。
而且，你应该也想到了吧，对方能在现实世界那么大张旗鼓的，身份不差的同时，实力也一定不差。
一个世界，你真的能追回那么多吗？”
叶怀光眯着眼，眼中隐射凶光：“那个孙胜年，我一定要亲自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他背后的人，未必需要我亲自动手，那些人，若是背后没有足以抗衡叶家的势力，就难逃一死！”
“叶家？有这等实力？能左右一群轮回者的命？”
叶怀光笑了：“不是K市的叶家，而是商丘的叶家。”
利戴琳恍然大悟：“哦～老爷子那里啊。”
可是随后利戴琳猛然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嗯？不对啊，你们叶家？在现实世界……哦，我去，你们叶家有进入空间的方法！”
叶怀光心中一痛，不过面上却没什么变化：“是，我就是这么被老爷子安排进来的。”
利戴琳愣住了：“这？这么说，你之前说的……”
叶怀光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都是老爷子的安排。”
离开警局之后，叶怀光找到了比利在的酒吧，直接坐到了吧台那，随便点了杯喝的。
因为才刚过晚饭点，所以酒吧的人少的很，比利自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吧台的叶怀光，愣了一下，然后拎着酒走了过来。
在见到比利的时候，叶怀光还特意做出来个惊讶的表情。
比利是没想到叶怀光会特意调查他的位置的，加上叶怀光的表情，自然会认为是偶遇。
比利拎着酒瓶坐在了他旁边，打了个招呼：“呦，咱俩挺有缘的啊。”
叶怀光也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面了。”
“你的女伴呢？”
叶怀光露出个很无奈的表情：“在唐人街，被一个奇怪的老头缠上了，非说要看看我女朋友酒葫芦装的是什么酒。”
比利一愣，因为他之前见过利戴琳，看得出来她实力很强。
能缠住她的，还被叶怀光说成是怪老头的，还是在唐人街那个地方，他自然猜到了是什么人。
“是那个老家伙啊，被他缠上确实挺麻烦的，那，然后呢？”
“然后，我女朋友就打开酒葫芦，让他闻了一闻，结果，这一闻就坏事了。
那怪老头吵着闹着，非要喝两杯，但是那酒可是我女朋友的宝贝，材料难搞，酿制过程还繁琐，产量少的可怜。
所以，她自然是不肯，然后，那老头就缠上她了。
我看一时半会估计也没个结果，所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让自己耳朵落个清净。”
比利听完倒是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对了，看你刚才的反应，你是认识那个怪老头了？”
比利想了一下：“认识谈不上，不过是知道他罢了。”
比利喝了口酒，盯着手中的酒瓶：“按照你的说法，你女朋友也是个好酒的，那么，碰见那老头，说不定不是什么坏事。”
叶怀光看着他那故作高深的模样，眼角抽搐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这些，用你废话！？要不是我还有用的到你的地方，非得弄死你爆钥匙不可。』
之后叶怀光强行按下心中的不耐，跟比利进行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交谈。
不过，这家伙倒是超乎预料的难搞，叶怀光跟他聊了了半天，好感度就提了几点。
『倒是跟表面表现出来的热情相差甚远啊。
也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这家伙毕竟是霍华德联合体中，地位仅次于吉斯和比格的存在，哪有那么容易获得他的好感。
哦，对，我自己的魅力值也是相当低了，虽然有称号加成，但是基础毕竟相当差了，增长的慢也是正常。』
想到这，叶怀光也觉得没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直接说到：“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回去找我女朋友去了，就先走了，改天再喝。”
“好。”
叶怀光离开之后，也确实再回到了中华酒楼。
『既然见过了，自然要利用，不过，我与那老家伙相性总归太差，不知道我准备的说辞，能否说服的了他。
不行，恐怕得让利戴琳来说才稳妥，希望那老头知道我和利戴琳的关系之后，不会影响到利戴琳。
否则，才真是得不偿失！』
叶怀光在进入酒楼之前，还犹豫了一下，想过通过契约把她叫出来。
可是仔细一想，这附近恐怕都是中华酒楼的势力范围，若是那般畏畏缩缩，行事苟且，被那老头知道，恐怕会被那老头更加瞧不上。
所以，叶怀光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直接找服务员，点了一桌酒菜。
看着那服务员上完菜就要走，叶怀光赶紧拦住了他：
“诶，小哥，帮我找个朋友，一个身穿绿色衣服，戴着个绿色小帽的老爷子领来的长马尾少女，哦对，她腰间还有个酒葫芦。”
服务员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我们这没这号人，也没什么穿绿衣服的老头。”
叶怀光笑了一下：“你去找就是，人家见不见我，他们自己判断就是了。”
服务员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叶怀光也没有再留他，反正利戴琳跟他之间有契约感知，早就知道他来了，现在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他现在倒是可以先专心享用面前的美食了。
他特意点了几个比较出名的家常菜，一尝竟然觉得正宗的很。
就拿那宫保鸡丁来说，食材简单，但是却是每个中国菜馆都会做的，但是能不能做的正宗，地道，却不好说，叶怀光眼前这道，就最正宗不过。
食材简单，就干辣椒，花生米，鸡腿肉，葱姜蒜片。
但是做法却相当地道，叶怀光吃的出来，鸡丁没过过油，炒的时候，油不多放，不完全热就下干辣椒，菜内的油，大多都是鸡腿肉煸出来的油，吃起来更香。
调料中也加了老汤，出锅前点点醋，没有番茄沙司。
这就是正宗的宫保鸡丁，与后来那些所谓大厨炒出来截然不同的根本原因。
整盘菜看上去色泽分明，红的是辣椒，白的是花生米，鸡丁是又嫩又滑，咸甜酸辣恰到好处。
叶怀光尝着这正宗的宫保鸡丁，跟他印象里吃过那位老人家炒的，味道都相差不远了，忍不住心里想到：
『这种世界，也未免太过真实了些，空间难道真的可以把一个世界内所有的人，连过往经历，未来变化，都变得如此真实吗？
想做出这些正宗的家常菜，必须要有一个来自华夏生活过多年，而且还必须得是生活在首都多年的大厨才可以炒出这种正宗的宫保鸡丁。
空间真的连一个跟世界主线毫无关系的普通人的一切都塑造的如此真实？
可是，我隐约感觉到的，那一丝丝的不真实感又是来自哪里？』
就在叶怀光还在思索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了，利戴琳很随意的坐在他旁边，拆了一副碗筷，开始品尝起桌上的美食。
“你晚上没吃饭？”
利戴琳摇了摇头：“吃了啊，不过我很好奇，你都会点什么罢了。唔，好像还是你会吃诶，这些菜都很好吃诶。”
“切，我现在反而好奇，那老爷子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了？”
随后，叶怀光又想到了刚才的问题，出神的盯着眼前这一桌菜。
利戴琳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嘴，叶怀光也没什么可瞒着她的，就把刚才所思所想都告诉她了。
利戴琳有些不以为意的说到：“一天天的，净想些有的没的，这些你现在想有用吗？”
叶怀光轻轻弹了她额头一下：“这很重要，好么？”
“哪重要？”
叶怀光沉思了一下，才说到：“这关乎，我面对这些……轮回世界中的人的心态。
若他们，真的只是空间创造的，我当如何。
若这里，真的是一个个真实存在的世界，他们都是与我一样，真真正正的生灵，我又当如何？
最重要的是，你啊。”
利戴琳一愣，随即不在意的笑到：“你觉得我是真实的吗？若你觉得我是真实存在的，又为何不觉得他们是真实的？”
叶怀光皱紧了眉头：“你不一样，在我把你带出《黑色幸存者》世界的那一刻，我清晰的感知到了你的变化。
我现在对你的感知，和当初带你出来之前，以及这些轮回世界中的人的感觉，早已经完全不同了，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
利戴琳瞬间沉默了，连手中的筷子都放下了，过了许久，才苦涩的说到：“我……唉，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
从那个世界出来之后，身上仿佛有一层枷锁被去掉了一样，之前一种冥冥中被操纵的感觉，消失了。
剩下的，只剩你我契约间的羁绊了。”
叶怀光闻言，甚至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我一定，尽早让你摆脱这随从契约，成为轮回者。
甚至，日后摆脱这轮回者的身份，超脱于这众生之中！”
利戴琳倒是没怀疑他这番雄心壮志，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会陪你，直到你的诺言实现。”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中的情意都加深了一分，也更多了一分亲情的加持。
“你说得对，这些事情，现在多思无益，如今我也不可能顾及他人的感受了，只有尽快的成长起来，才能尽早得偿所愿。”
叶怀光顿了一下，目光望向窗外：“本来，我还不会这么心急，可是，现如今，这里，又多了一个我需要保护的人。
这次叶欢那丫头没听我的话，惊动了其他在现实世界的轮回者，致使她竟然也进入这步步危机的险地。
回去之后，我得想办法把那伙人处理掉，否则，再波及到怀寒，我怕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这样一来，我的实力，肯定还远远不够，必须尽快提升了。”
利戴琳担忧的说到：“那些人，除了一个孙胜年，其他的人，一概未知，信息全无，这样敌暗我明，太难了。
而且，你应该也想到了吧，对方能在现实世界那么大张旗鼓的，身份不差的同时，实力也一定不差。
一个世界，你真的能追回那么多吗？”
叶怀光眯着眼，眼中隐射凶光：“那个孙胜年，我一定要亲自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他背后的人，未必需要我亲自动手，那些人，若是背后没有足以抗衡叶家的势力，就难逃一死！”
“叶家？有这等实力？能左右一群轮回者的命？”
叶怀光笑了：“不是K市的叶家，而是商丘的叶家。”
利戴琳恍然大悟：“哦～老爷子那里啊。”
可是随后利戴琳猛然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嗯？不对啊，你们叶家？在现实世界……哦，我去，你们叶家有进入空间的方法！”
叶怀光心中一痛，不过面上却没什么变化：“是，我就是这么被老爷子安排进来的。”
利戴琳愣住了：“这？这么说，你之前说的……”
叶怀光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都是老爷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