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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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次日苏学林照常来到翠云轩看望顾小禾，顾小禾关上门在屋内避而不见。
苏学林站在屋外喊道：“顾小禾，你真的不开门吗，你可想清楚了。”顾小禾在屋内不作答，用手捂上耳朵。
“你再不出来，我可不敢保证我会说些什么！”苏学林在门外喊道。
“顾小禾不是男——”见顾小禾不回话，苏学林在屋外拉长了声音喊道。
顾小禾听到这句话，赶紧过去开门把苏学林拉到屋里来，关上门说道：“苏学林，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学林笑着说：“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刚才想说，你不是难——得来都城长安吗，我带你出去逛逛。”
“你——”顾小禾无奈地用手指着苏学林，“我不去。”
“那你可要真的想好了，真的不去？”
“不去。”顾小禾走到桌边坐下。
苏学林打开门走到门口，喊道：“顾小禾是女——”
顾小禾赶紧起身走到门口。
苏学林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请吧。”
自此后，苏学林便每天都到翠云轩去看顾小禾，顾小禾不想让自己的女子身份暴露，又想着今在苏府受制于人，无奈只能顺从，等到给苏学锦治完病便可以全身而退。又一日，顾守礼为苏学锦治病回到住处，一脸的愁眉不展。顾小禾问道：“爹，今日为何忧心忡忡？是因为六少爷的病不见好转吗？”
顾守礼道：“我们到苏府给六少爷治病眼看就要三个星期了，可六少爷的病却一直不见好转，这该如何是好？”
“爹，您有没有想过，会不会苏学锦的病是装的？”顾小禾思忖道，“催眠的时候，苏学锦说的话并不是疯话，而给他扎针的时候他又表现的那么害怕，非常的清醒。”
“可他为什么要装病？”顾守礼不解地问道。
顾小禾道：“爹，您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询问五少爷，他提到过六少爷不愿意和郡主成亲，会不会他想拒绝和郡主的婚事，因此而装疯？”
顾守礼道：“这种话可不敢乱说，无凭无据反而惹祸上身。”
“爹，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
“爹，您有没有留意过我们去给六少爷治病的时候，有好几次我好像听到五少爷在六少爷的房间和他说话，如果六少爷真的疯了，谁会天天过去和一个疯子说话？”
“可五少爷和六少爷说的什么，我们都没有听清，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我们没有证据不能乱讲。”顾守礼愁眉不展道。
“爹，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顾守礼疑惑道。顾小禾把嘴巴贴到父亲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顾守礼听后皱紧了眉头，说道：“这样行吗？！”
“爹，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顾小禾说道。
第二日，顾小禾跟着父亲去为苏学锦治病，到了门口顾小禾听到屋内有人说话，便把耳朵伏在门边，听到屋内有说笑的声音，正在这时只听得丫鬟说道：“顾大夫来了。”顾小禾只好推开门，看到五少爷苏学英正坐在六少爷的床边，苏学英起身道：“顾大夫来了，那有劳顾大夫了。”说着起身欲离开。
顾小禾说道：“五少爷请留步。”
苏学英看着顾小禾，问道：“顾公子有何事？”
顾小禾道：“有要事请教，请五少爷借一步说话。”
苏学英跟着顾小禾去到内室，顾小禾说道：“我看五少爷每天都来看望六少爷。”
“六弟病了，我自是该每天来探望。”苏学英道。
“五少爷每次来都不少于一柱香的时间，不知五少爷每次来都做些什么？”
“只是说些闲话。”
“六少爷可有回应？”
苏学英迟疑了一下，道：“没有回应。”
“六少爷平日与五少爷的关系应该是最好的吧？”顾小禾问道。
“何出此言哪？”
“六少爷在催眠的过程中，求救的人是五少爷。”
“我与六弟平日相处时间最多，关系自然较为亲近。”
“不知今日五少爷所言是否有所保留。”
“无所保留。”
顾小禾看着苏学英，想了想说道：“我爹有两种病看不得。”
“哪两种病？”
“一种是不治之症，一种是无病之症，五少爷希望六少爷是哪一种？”
“我不明白你说这话是何意？”
“这不治之症，无药可医；但这无病之症，有药难医。”
“顾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今有六王爷亲笔信笺命我父亲前来苏府为六少爷治病，如若治不好恐我爹性命难保，所以我和我爹都会尽全力去为六少爷医治。”
“如此甚好，那就请顾大夫尽心医治了。”苏学英道。
“但要治好六少爷的病，还得请五少爷帮忙。”
“我又不会医术，谈何帮忙呢？”苏学英问道。
“只要五少爷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六少爷药到病除。”
“那我倒要听听是什么办法。”
“五少爷，您只需要跟六少爷说一句，郡主已经推却了和他的婚事，不再嫁给他。”
苏学英一愣：“我为什么要按照你说的做？你这么做有什么凭据？”
“如若想给六少爷治病，自然是要试一试。”
苏学英摆手道：“你这种方法纯属无稽之谈，恕难从命。”说着便从房间走了出去。
顾小禾从内室退出，回到苏学锦病床前，把顾守礼拉到一边说：“爹，我们在外面明明
听到有两个声音在说话，刚才我问苏学英，他与六少爷说话的时候可否有回应，他说没有，很明显他在撒谎。”“还有刚才，我让五少爷告诉六少爷，郡主推却了婚事，他也不愿意这样去做，如果真的为了救治六少爷，他没有理由拒绝。”
“你是意思是......”
“爹，六少爷很可能就是装疯。”
“可五少爷不愿意透露实情，也不愿意帮忙，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顾守礼着急问道。
“那只有靠我们自己了。”说着和顾守礼回到病床前。
顾小禾和顾守礼在旁边说话的时候，苏学锦似是在睡觉，其实一直在默默观察着顾小禾和顾守礼的动静，他看到二人回到床边，赶紧闭上眼睛。
“六少爷。”顾小禾轻轻地喊了一句，苏学锦没有回应。
顾小禾俯身在苏学锦耳边：“六少爷，您醒醒。”苏学锦仍不为所动。顾小禾接着说道：“六少爷，您别装了，您根本就没疯。”
苏学锦听闻顾小禾如是说，惊异地睁大了眼睛。
“六少爷，您知道不知道，如果您再继续装病的话，我和我爹都要性命难保了。”
苏学锦听完突然说起了疯话，大喊大叫起来。
“苏学锦，你再装病，我马上告诉苏老爷，就说你是为了不娶郡主而装疯。”
苏学锦不再说疯话，他停下来说道：“你去说啊，我装疯？治不好我的病，就说我装疯，你尽管去说，你看看谁会信你的？”
“你还真的是装疯！你能一辈子装疯吗？”顾小禾问道。
苏学锦一时哑口无言。
“我和我爹可能也会因为你丢了性命。”
“你们放心，到时候我会让五哥去和父亲和王爷求情的。不会伤你们性命。”
“我倒有一个办法，你既可以不用装疯，也可以不用娶郡主。”
“什么办法？”苏学锦顿时来了精神。
顾小禾俯身贴在苏学锦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什么，你让我说——我喜欢男人？！”苏学锦似乎要跳起来。“这怎么行，绝对不行！”
“你要是不想娶郡主只有这一个方法，不然就算你疯了，我看郡主也未必会改变心意，你可要想好了。”
苏学锦道：“这种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得出口？！我还是宁愿装疯。”
顾小禾见苏学锦不愿这样做，便说道：“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不需要你说出口，我会和苏老爷说，你不愿意娶郡主，皆是因为你喜欢男人，只要找一个男人给你冲喜，你的疯病马上就会好的。”
苏学锦心里暗暗思忖起来：“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这样就可以让郡主完全死心了。”
顾小禾看出苏学锦有所动摇，忙说道：“这样既骗过了郡主，你也不用装疯了。”
苏学锦看了看顾小禾，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顾小禾忙问道。
“给我冲喜的那个人得是你。”苏学锦望着顾小禾说道。
不出所料，次日苏学林照常来到翠云轩看望顾小禾，顾小禾关上门在屋内避而不见。
苏学林站在屋外喊道：“顾小禾，你真的不开门吗，你可想清楚了。”顾小禾在屋内不作答，用手捂上耳朵。
“你再不出来，我可不敢保证我会说些什么！”苏学林在门外喊道。
“顾小禾不是男——”见顾小禾不回话，苏学林在屋外拉长了声音喊道。
顾小禾听到这句话，赶紧过去开门把苏学林拉到屋里来，关上门说道：“苏学林，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学林笑着说：“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刚才想说，你不是难——得来都城长安吗，我带你出去逛逛。”
“你——”顾小禾无奈地用手指着苏学林，“我不去。”
“那你可要真的想好了，真的不去？”
“不去。”顾小禾走到桌边坐下。
苏学林打开门走到门口，喊道：“顾小禾是女——”
顾小禾赶紧起身走到门口。
苏学林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请吧。”
自此后，苏学林便每天都到翠云轩去看顾小禾，顾小禾不想让自己的女子身份暴露，又想着今在苏府受制于人，无奈只能顺从，等到给苏学锦治完病便可以全身而退。又一日，顾守礼为苏学锦治病回到住处，一脸的愁眉不展。顾小禾问道：“爹，今日为何忧心忡忡？是因为六少爷的病不见好转吗？”
顾守礼道：“我们到苏府给六少爷治病眼看就要三个星期了，可六少爷的病却一直不见好转，这该如何是好？”
“爹，您有没有想过，会不会苏学锦的病是装的？”顾小禾思忖道，“催眠的时候，苏学锦说的话并不是疯话，而给他扎针的时候他又表现的那么害怕，非常的清醒。”
“可他为什么要装病？”顾守礼不解地问道。
顾小禾道：“爹，您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询问五少爷，他提到过六少爷不愿意和郡主成亲，会不会他想拒绝和郡主的婚事，因此而装疯？”
顾守礼道：“这种话可不敢乱说，无凭无据反而惹祸上身。”
“爹，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
“爹，您有没有留意过我们去给六少爷治病的时候，有好几次我好像听到五少爷在六少爷的房间和他说话，如果六少爷真的疯了，谁会天天过去和一个疯子说话？”
“可五少爷和六少爷说的什么，我们都没有听清，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我们没有证据不能乱讲。”顾守礼愁眉不展道。
“爹，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顾守礼疑惑道。顾小禾把嘴巴贴到父亲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顾守礼听后皱紧了眉头，说道：“这样行吗？！”
“爹，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顾小禾说道。
第二日，顾小禾跟着父亲去为苏学锦治病，到了门口顾小禾听到屋内有人说话，便把耳朵伏在门边，听到屋内有说笑的声音，正在这时只听得丫鬟说道：“顾大夫来了。”顾小禾只好推开门，看到五少爷苏学英正坐在六少爷的床边，苏学英起身道：“顾大夫来了，那有劳顾大夫了。”说着起身欲离开。
顾小禾说道：“五少爷请留步。”
苏学英看着顾小禾，问道：“顾公子有何事？”
顾小禾道：“有要事请教，请五少爷借一步说话。”
苏学英跟着顾小禾去到内室，顾小禾说道：“我看五少爷每天都来看望六少爷。”
“六弟病了，我自是该每天来探望。”苏学英道。
“五少爷每次来都不少于一柱香的时间，不知五少爷每次来都做些什么？”
“只是说些闲话。”
“六少爷可有回应？”
苏学英迟疑了一下，道：“没有回应。”
“六少爷平日与五少爷的关系应该是最好的吧？”顾小禾问道。
“何出此言哪？”
“六少爷在催眠的过程中，求救的人是五少爷。”
“我与六弟平日相处时间最多，关系自然较为亲近。”
“不知今日五少爷所言是否有所保留。”
“无所保留。”
顾小禾看着苏学英，想了想说道：“我爹有两种病看不得。”
“哪两种病？”
“一种是不治之症，一种是无病之症，五少爷希望六少爷是哪一种？”
“我不明白你说这话是何意？”
“这不治之症，无药可医；但这无病之症，有药难医。”
“顾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今有六王爷亲笔信笺命我父亲前来苏府为六少爷治病，如若治不好恐我爹性命难保，所以我和我爹都会尽全力去为六少爷医治。”
“如此甚好，那就请顾大夫尽心医治了。”苏学英道。
“但要治好六少爷的病，还得请五少爷帮忙。”
“我又不会医术，谈何帮忙呢？”苏学英问道。
“只要五少爷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六少爷药到病除。”
“那我倒要听听是什么办法。”
“五少爷，您只需要跟六少爷说一句，郡主已经推却了和他的婚事，不再嫁给他。”
苏学英一愣：“我为什么要按照你说的做？你这么做有什么凭据？”
“如若想给六少爷治病，自然是要试一试。”
苏学英摆手道：“你这种方法纯属无稽之谈，恕难从命。”说着便从房间走了出去。
顾小禾从内室退出，回到苏学锦病床前，把顾守礼拉到一边说：“爹，我们在外面明明
听到有两个声音在说话，刚才我问苏学英，他与六少爷说话的时候可否有回应，他说没有，很明显他在撒谎。”“还有刚才，我让五少爷告诉六少爷，郡主推却了婚事，他也不愿意这样去做，如果真的为了救治六少爷，他没有理由拒绝。”
“你是意思是......”
“爹，六少爷很可能就是装疯。”
“可五少爷不愿意透露实情，也不愿意帮忙，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顾守礼着急问道。
“那只有靠我们自己了。”说着和顾守礼回到病床前。
顾小禾和顾守礼在旁边说话的时候，苏学锦似是在睡觉，其实一直在默默观察着顾小禾和顾守礼的动静，他看到二人回到床边，赶紧闭上眼睛。
“六少爷。”顾小禾轻轻地喊了一句，苏学锦没有回应。
顾小禾俯身在苏学锦耳边：“六少爷，您醒醒。”苏学锦仍不为所动。顾小禾接着说道：“六少爷，您别装了，您根本就没疯。”
苏学锦听闻顾小禾如是说，惊异地睁大了眼睛。
“六少爷，您知道不知道，如果您再继续装病的话，我和我爹都要性命难保了。”
苏学锦听完突然说起了疯话，大喊大叫起来。
“苏学锦，你再装病，我马上告诉苏老爷，就说你是为了不娶郡主而装疯。”
苏学锦不再说疯话，他停下来说道：“你去说啊，我装疯？治不好我的病，就说我装疯，你尽管去说，你看看谁会信你的？”
“你还真的是装疯！你能一辈子装疯吗？”顾小禾问道。
苏学锦一时哑口无言。
“我和我爹可能也会因为你丢了性命。”
“你们放心，到时候我会让五哥去和父亲和王爷求情的。不会伤你们性命。”
“我倒有一个办法，你既可以不用装疯，也可以不用娶郡主。”
“什么办法？”苏学锦顿时来了精神。
顾小禾俯身贴在苏学锦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什么，你让我说——我喜欢男人？！”苏学锦似乎要跳起来。“这怎么行，绝对不行！”
“你要是不想娶郡主只有这一个方法，不然就算你疯了，我看郡主也未必会改变心意，你可要想好了。”
苏学锦道：“这种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得出口？！我还是宁愿装疯。”
顾小禾见苏学锦不愿这样做，便说道：“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不需要你说出口，我会和苏老爷说，你不愿意娶郡主，皆是因为你喜欢男人，只要找一个男人给你冲喜，你的疯病马上就会好的。”
苏学锦心里暗暗思忖起来：“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这样就可以让郡主完全死心了。”
顾小禾看出苏学锦有所动摇，忙说道：“这样既骗过了郡主，你也不用装疯了。”
苏学锦看了看顾小禾，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顾小禾忙问道。
“给我冲喜的那个人得是你。”苏学锦望着顾小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