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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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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烟瘴毒气，对他体内那位前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莫樊有对方魔气庇护，自然百无禁忌。
更何况现在养出了道家金莲，这些毒气只会变成养分，滋养金莲。
“现在你该上路了。”莫樊声音变得冷酷。
姬承天听到莫樊情绪的变化，突然变得慌乱。
他还不想死。
“莫樊，莫师侄，饶命啊莫师侄。”
“只要你能饶我这条狗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姬承天拼命在乞求，这一刻，什么子孙血债全抛在了脑后。
姬家绝后又怎么样，只要他还活着，一切皆有可能。
看着涕泪横流的姬承天，莫樊有的只是冷漠。
别人饶便饶了，只有姬承天，绝无可能。
伸出手，一把剑出现在莫樊手中，正是当初刺在他身上的赤羽剑，现在刚好可用。
剑光一闪，姬承天立刻没了声响。
周围天宫子弟见这一幕，都被吓傻了，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下一个会是自己。
莫樊看着这些弟子，并没有出手，他不是滥杀无辜的魔头。
“你们给云霄老狗带个话，想要杀我，那就先把自己的脖子洗干净再说。”
“再有下一次，我绝不轻饶。”
饶字刚刚吐出。
四周突然有狂风席卷，就像隐藏在这雾中的杀手，从三个方向朝莫樊杀来。
绝杀一击。
不料，莫樊警惕之心一刻也未消除，云雾稍有异动，他便暴起身形，落在莽毒林中。
周围烟瘴是他最大的依仗。
而林间惨叫却此起彼伏，莫樊脸色微变。
呼！
浓厚雾气被吹散，露出人来。
莫樊看着来人，有的只是无穷愤怒。
“云霄老狗，身为云顶天宫掌门，连自己门下弟子都不放过，你究竟还是不是人。”
云霄真人悬在半空，陆九柠随在身侧，两人皆是一身白袍，飘然若仙。
只是脚下汩汩而流的鲜血，给这白上添了一抹红。
很是刺眼。
云霄真人看了看地面，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谁说这些弟子是我所杀，明明就是你这个魔头所为。”
“莫樊，你还不束手就擒？”
莫樊怒笑，这样的云霄真人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想要杀我，那就来吧，只怕你不敢。”
不等话说完，莫樊展开身法，朝莽毒林深处而去。
很快，莫樊消失在云霄真人视线中。
站在莽毒林边缘，云霄真人脸上冰寒一片。
“父亲，我们还追吗？”陆九柠看着眼前淡青雾气，有点犹豫。
虽为法相境强者，但莽毒林瘴气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一旦沾染，麻烦重重。
“接着追，哪怕追至冥土，莫樊也必须要死。”云霄真人意志不改。
从怀中拿出一颗赤红丹药扔入嘴中，闯入莽毒林。
陆九柠眼神微闪，同样取出解毒丹吞服。
不为别的，赤羽剑必须要拿回来才行。
莫樊一路狂奔，最终落在一颗树上。
稍作休整。
一呼一吸，腹腔之内火辣辣的疼。
莫樊很清楚这是莽毒林瘴气正在侵蚀他的躯体。
道种金莲虽能消化瘴毒，奈何这里瘴毒实在有点多。
尽管在疯狂催动金莲消化，但依旧赶不上瘴毒进入身躯的速度。
“前辈，我怎么感觉这莽毒林有点古怪啊。”看了看四周，莫樊用神念将话音传递至天门。
紫发魔君透过莫樊的眼睛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一切，淡笑开口：“你小子还不算太笨，走了没多远就发现了异样。”
莫樊苦笑，这话算是夸奖吗？
传闻莽毒林乃是毒兽汇聚之地，可一路走来，莫樊居然连只像样的毒兽也没遇到，他要是再察觉不到，死了也是活该。
“辨明方向继续往东走，如果真有异常情况，必然会在那里，而且你想找的出路也在那里。”紫发魔君的声音还在回荡。
“前辈，你怎么这么肯定？”莫樊好奇询问。
莫樊的话让紫发魔君陷入了回忆，好半天，他才说道：“你可知道这莽毒林的来历？”
莫樊被这话给问住了，这些云顶天宫内的典籍并无记载，所以他乖乖摇头。
紫发魔君压根儿也没指望莫樊回答，刚才问话结束，紧跟着便说道：“这莽毒林并非是天然的绝地，而是后天被人养成的。”
“千年之前，这里是五毒门宗门所在之地，后来被人以雷霆手段毁灭，宗门无人幸免，最终成为一处绝地。”
“那东面是......”
“你想的不错，东面正是五毒门宗门，那里说不准会有传送法阵。”
这一下，莫樊大致明白了紫发魔君的部署，心中感叹这个计划无疑是最为完美的。
但为什么就不能提前和他说一声呢？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和自己说。
“顺便给你句忠告，云霄快追上来了。”
一句话将莫樊从自语中拉回现实，险些忘了自己现在还在逃命。
莫樊自嘲，脚下有光芒闪烁，直奔东方而去。
奔行不过片刻，眼前云雾渐渐散去，莫樊看到了一座巨型山峰，不甚高大，南北纵横却极广，大有将整个莽毒林一分为二的架势。
尽管山腰有云雾遮掩环绕，但在皎洁月光下，隐约可见依山而建的成片建筑，尽管此时已经是残垣断壁，但不难想象出当年之盛况。
就是云顶天宫也远远不如。
莫樊下意识拿云顶天宫作比较，顺道又踩了几脚。
吼！
一声怪异兽吼将莫樊惊醒。
隔着很远，莫樊甚至看到一巨型影子在月光中摆动，混乱庞杂的气息从山顶散开，击穿了山腰毒瘴云雾。
天门中，一直毫无关心的紫发魔君蹭一下站了起来，随着他的视线望去，莫樊头不禁向上偏转。
“去山顶。”
莫樊很少听到紫发魔君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和他说话，当下心中一凛，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末了，紫发魔君又补充了一句，“多加小心，别被发现。”
莫樊点头，体内一缕精纯魔气游走，将原先淤积在他体内的毒瘴气尽数散去，令莫樊顿感通体舒畅。
元气瞬间鼓荡，流走四肢百骸，莫樊直接消失在原地，一路疾行，朝山顶奔去。
很快，莫樊出现在山顶，屏息敛神，像一只幽灵隐匿在一处角落，他不敢再深入，因为前面全是毒兽，威压散开，皆在金丹之上。
而在这些毒兽中间，几道人影翻舞，与一条大蛇战成一团，这大蛇体型极为庞大，长有几十丈，浑身泛青，只在背部有斑驳点点，头颅狰狞，生有尖角，像是龙首。
每次翻滚，居然有雷电滋生，霹雳炸响。
也让那三人苦不堪言。
“天青龙蟒。”紫发魔君一口叫出了那大蛇的名讳，反倒是莫樊有点迷茫，他从未听过这名字。
于是用神念问询，紫发魔君淡笑，随后解释说道：“你不知道这没什么稀奇。”
“这天青龙蟒不入神兽录，也不在凶兽谱，而在异种书内。”
神兽录，凶兽谱，莫樊都知道，因为这两本书册与天地法相书渊源匪浅，不少神兽，凶兽均被收录在法相书中。
盖因这些兽皆起自先天，天生与道相合。
人族后天修行，皆模仿自先天神魔，诸天兽类，而后才会寻求突破。
但什么异种书，莫樊就不知道了。
紫发魔君的声音继续在莫樊脑海中回荡，“只因为这天青龙蟒乃是由神龙与蟒兽而生，兼具两者之长，又不肖父母，本来就没有名讳，只是在闯出名头后才会被收录在异种书内。”
紫发魔君也觉得无奈，这周天一些兽类就是这么不要脸，到处留情，头一个便要属龙族，因由此也诞生了诸多混血异种。
这些异种模样怪异，天赋全看天意，后续修行艰难，无路可借鉴，甚至还会遭受天罚。
一般来说，异种修行总会想方设法精纯体内血脉，化去一种，少数会选择兼修。
故而异种书内收录的异种少之又少，但个个强横，潜力无限，故只以战力排名。
“这也是天道运转的常态吧。”
莫樊顿感大涨见识。
不过现在看来这天青龙蟒的情况并不算好，被三人打的节节败退。
这三人两男一女。
一个矮胖老者，一个俊朗青年，还有一个身着大斗篷遮住了整个身形，不过看其身材轮廓，便可知这是个女子。
矮胖老者实力最强，挡住了天青龙蟒多数攻击，法相张开，居然是一只胖乎乎的金蟾，蹲在地上像座小山，后背有一枚枚金钱铜斑。
那青年公子，容貌妖异，在其额间有一道诡异痕迹，像是一条小蛇，就像他背后法相乃是一条青翠的小蛇。
但给天青龙蟒威胁最大的不是矮胖老者，也不是那青年，反而是那斗篷下的人。
准确来说是她手中一只金铃铛，每次摇动，都令天青龙蟒扭动身躯，很是难受。
韩君游走在外围，背后翠青小蛇游走，找准时机便会扑上去撕咬天青龙蟒一番。
“天青龙蟒，你若是识趣，那就将百蕊固魂花交出来，乖乖认本少爷为主，我便饶你一命。”韩君大喝。
声音飘来，让莫樊眨巴了下眼。
百蕊固魂花？
这又是什么东西？
紫发魔君像是猜出了莫樊心中所想，声音回响，“你往后看。”
寻着话音指引，莫樊视线越过这大战双方，在其身后不远，一处高坛之中看出了名堂。
那高坛上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朵花，在月光下，妖艳发紫。
“百蕊固魂花，可是昔年五毒门特有之宝物，那东西其实不是花，而是丹药。”
“只是炼制手法极其特殊，由引太阴之气为火抟炼，形状似花罢了。”
莫樊震惊，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不是丹药的丹药，好神奇。
“小子，日后有你长见识的时候，别这般没出息。”
“什么青玄上国，宝象古国，都不过是穷乡僻壤之地，就是东胜洲也算不上什么灵土。”
紫发魔君声音渐微，却让莫樊掀起波澜。
另一边，战斗还在继续！
面对韩君的吼声，天青龙蟒根本不作理会，大嘴张开一道闪电劈向韩君，令韩君狼狈闪躲。
韩君阴沉着脸，妖异的脸上一片阴沉，甚至有点扭曲。
“既然你想找死，那就别怪我们。”
一点烟瘴毒气，对他体内那位前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莫樊有对方魔气庇护，自然百无禁忌。
更何况现在养出了道家金莲，这些毒气只会变成养分，滋养金莲。
“现在你该上路了。”莫樊声音变得冷酷。
姬承天听到莫樊情绪的变化，突然变得慌乱。
他还不想死。
“莫樊，莫师侄，饶命啊莫师侄。”
“只要你能饶我这条狗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姬承天拼命在乞求，这一刻，什么子孙血债全抛在了脑后。
姬家绝后又怎么样，只要他还活着，一切皆有可能。
看着涕泪横流的姬承天，莫樊有的只是冷漠。
别人饶便饶了，只有姬承天，绝无可能。
伸出手，一把剑出现在莫樊手中，正是当初刺在他身上的赤羽剑，现在刚好可用。
剑光一闪，姬承天立刻没了声响。
周围天宫子弟见这一幕，都被吓傻了，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下一个会是自己。
莫樊看着这些弟子，并没有出手，他不是滥杀无辜的魔头。
“你们给云霄老狗带个话，想要杀我，那就先把自己的脖子洗干净再说。”
“再有下一次，我绝不轻饶。”
饶字刚刚吐出。
四周突然有狂风席卷，就像隐藏在这雾中的杀手，从三个方向朝莫樊杀来。
绝杀一击。
不料，莫樊警惕之心一刻也未消除，云雾稍有异动，他便暴起身形，落在莽毒林中。
周围烟瘴是他最大的依仗。
而林间惨叫却此起彼伏，莫樊脸色微变。
呼！
浓厚雾气被吹散，露出人来。
莫樊看着来人，有的只是无穷愤怒。
“云霄老狗，身为云顶天宫掌门，连自己门下弟子都不放过，你究竟还是不是人。”
云霄真人悬在半空，陆九柠随在身侧，两人皆是一身白袍，飘然若仙。
只是脚下汩汩而流的鲜血，给这白上添了一抹红。
很是刺眼。
云霄真人看了看地面，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谁说这些弟子是我所杀，明明就是你这个魔头所为。”
“莫樊，你还不束手就擒？”
莫樊怒笑，这样的云霄真人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想要杀我，那就来吧，只怕你不敢。”
不等话说完，莫樊展开身法，朝莽毒林深处而去。
很快，莫樊消失在云霄真人视线中。
站在莽毒林边缘，云霄真人脸上冰寒一片。
“父亲，我们还追吗？”陆九柠看着眼前淡青雾气，有点犹豫。
虽为法相境强者，但莽毒林瘴气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一旦沾染，麻烦重重。
“接着追，哪怕追至冥土，莫樊也必须要死。”云霄真人意志不改。
从怀中拿出一颗赤红丹药扔入嘴中，闯入莽毒林。
陆九柠眼神微闪，同样取出解毒丹吞服。
不为别的，赤羽剑必须要拿回来才行。
莫樊一路狂奔，最终落在一颗树上。
稍作休整。
一呼一吸，腹腔之内火辣辣的疼。
莫樊很清楚这是莽毒林瘴气正在侵蚀他的躯体。
道种金莲虽能消化瘴毒，奈何这里瘴毒实在有点多。
尽管在疯狂催动金莲消化，但依旧赶不上瘴毒进入身躯的速度。
“前辈，我怎么感觉这莽毒林有点古怪啊。”看了看四周，莫樊用神念将话音传递至天门。
紫发魔君透过莫樊的眼睛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一切，淡笑开口：“你小子还不算太笨，走了没多远就发现了异样。”
莫樊苦笑，这话算是夸奖吗？
传闻莽毒林乃是毒兽汇聚之地，可一路走来，莫樊居然连只像样的毒兽也没遇到，他要是再察觉不到，死了也是活该。
“辨明方向继续往东走，如果真有异常情况，必然会在那里，而且你想找的出路也在那里。”紫发魔君的声音还在回荡。
“前辈，你怎么这么肯定？”莫樊好奇询问。
莫樊的话让紫发魔君陷入了回忆，好半天，他才说道：“你可知道这莽毒林的来历？”
莫樊被这话给问住了，这些云顶天宫内的典籍并无记载，所以他乖乖摇头。
紫发魔君压根儿也没指望莫樊回答，刚才问话结束，紧跟着便说道：“这莽毒林并非是天然的绝地，而是后天被人养成的。”
“千年之前，这里是五毒门宗门所在之地，后来被人以雷霆手段毁灭，宗门无人幸免，最终成为一处绝地。”
“那东面是......”
“你想的不错，东面正是五毒门宗门，那里说不准会有传送法阵。”
这一下，莫樊大致明白了紫发魔君的部署，心中感叹这个计划无疑是最为完美的。
但为什么就不能提前和他说一声呢？
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心里和自己说。
“顺便给你句忠告，云霄快追上来了。”
一句话将莫樊从自语中拉回现实，险些忘了自己现在还在逃命。
莫樊自嘲，脚下有光芒闪烁，直奔东方而去。
奔行不过片刻，眼前云雾渐渐散去，莫樊看到了一座巨型山峰，不甚高大，南北纵横却极广，大有将整个莽毒林一分为二的架势。
尽管山腰有云雾遮掩环绕，但在皎洁月光下，隐约可见依山而建的成片建筑，尽管此时已经是残垣断壁，但不难想象出当年之盛况。
就是云顶天宫也远远不如。
莫樊下意识拿云顶天宫作比较，顺道又踩了几脚。
吼！
一声怪异兽吼将莫樊惊醒。
隔着很远，莫樊甚至看到一巨型影子在月光中摆动，混乱庞杂的气息从山顶散开，击穿了山腰毒瘴云雾。
天门中，一直毫无关心的紫发魔君蹭一下站了起来，随着他的视线望去，莫樊头不禁向上偏转。
“去山顶。”
莫樊很少听到紫发魔君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和他说话，当下心中一凛，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末了，紫发魔君又补充了一句，“多加小心，别被发现。”
莫樊点头，体内一缕精纯魔气游走，将原先淤积在他体内的毒瘴气尽数散去，令莫樊顿感通体舒畅。
元气瞬间鼓荡，流走四肢百骸，莫樊直接消失在原地，一路疾行，朝山顶奔去。
很快，莫樊出现在山顶，屏息敛神，像一只幽灵隐匿在一处角落，他不敢再深入，因为前面全是毒兽，威压散开，皆在金丹之上。
而在这些毒兽中间，几道人影翻舞，与一条大蛇战成一团，这大蛇体型极为庞大，长有几十丈，浑身泛青，只在背部有斑驳点点，头颅狰狞，生有尖角，像是龙首。
每次翻滚，居然有雷电滋生，霹雳炸响。
也让那三人苦不堪言。
“天青龙蟒。”紫发魔君一口叫出了那大蛇的名讳，反倒是莫樊有点迷茫，他从未听过这名字。
于是用神念问询，紫发魔君淡笑，随后解释说道：“你不知道这没什么稀奇。”
“这天青龙蟒不入神兽录，也不在凶兽谱，而在异种书内。”
神兽录，凶兽谱，莫樊都知道，因为这两本书册与天地法相书渊源匪浅，不少神兽，凶兽均被收录在法相书中。
盖因这些兽皆起自先天，天生与道相合。
人族后天修行，皆模仿自先天神魔，诸天兽类，而后才会寻求突破。
但什么异种书，莫樊就不知道了。
紫发魔君的声音继续在莫樊脑海中回荡，“只因为这天青龙蟒乃是由神龙与蟒兽而生，兼具两者之长，又不肖父母，本来就没有名讳，只是在闯出名头后才会被收录在异种书内。”
紫发魔君也觉得无奈，这周天一些兽类就是这么不要脸，到处留情，头一个便要属龙族，因由此也诞生了诸多混血异种。
这些异种模样怪异，天赋全看天意，后续修行艰难，无路可借鉴，甚至还会遭受天罚。
一般来说，异种修行总会想方设法精纯体内血脉，化去一种，少数会选择兼修。
故而异种书内收录的异种少之又少，但个个强横，潜力无限，故只以战力排名。
“这也是天道运转的常态吧。”
莫樊顿感大涨见识。
不过现在看来这天青龙蟒的情况并不算好，被三人打的节节败退。
这三人两男一女。
一个矮胖老者，一个俊朗青年，还有一个身着大斗篷遮住了整个身形，不过看其身材轮廓，便可知这是个女子。
矮胖老者实力最强，挡住了天青龙蟒多数攻击，法相张开，居然是一只胖乎乎的金蟾，蹲在地上像座小山，后背有一枚枚金钱铜斑。
那青年公子，容貌妖异，在其额间有一道诡异痕迹，像是一条小蛇，就像他背后法相乃是一条青翠的小蛇。
但给天青龙蟒威胁最大的不是矮胖老者，也不是那青年，反而是那斗篷下的人。
准确来说是她手中一只金铃铛，每次摇动，都令天青龙蟒扭动身躯，很是难受。
韩君游走在外围，背后翠青小蛇游走，找准时机便会扑上去撕咬天青龙蟒一番。
“天青龙蟒，你若是识趣，那就将百蕊固魂花交出来，乖乖认本少爷为主，我便饶你一命。”韩君大喝。
声音飘来，让莫樊眨巴了下眼。
百蕊固魂花？
这又是什么东西？
紫发魔君像是猜出了莫樊心中所想，声音回响，“你往后看。”
寻着话音指引，莫樊视线越过这大战双方，在其身后不远，一处高坛之中看出了名堂。
那高坛上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朵花，在月光下，妖艳发紫。
“百蕊固魂花，可是昔年五毒门特有之宝物，那东西其实不是花，而是丹药。”
“只是炼制手法极其特殊，由引太阴之气为火抟炼，形状似花罢了。”
莫樊震惊，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不是丹药的丹药，好神奇。
“小子，日后有你长见识的时候，别这般没出息。”
“什么青玄上国，宝象古国，都不过是穷乡僻壤之地，就是东胜洲也算不上什么灵土。”
紫发魔君声音渐微，却让莫樊掀起波澜。
另一边，战斗还在继续！
面对韩君的吼声，天青龙蟒根本不作理会，大嘴张开一道闪电劈向韩君，令韩君狼狈闪躲。
韩君阴沉着脸，妖异的脸上一片阴沉，甚至有点扭曲。
“既然你想找死，那就别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