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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姜烈的成长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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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匆匆，转眼间十年已过，众圣和大神通者相继离去。接下来，是那些自愿留在天庭的修士们。令昊天略感宽慰的是，仍有几位留下来。
虽然此番并无准圣强者加入，但仍有些许达到大罗境界的人才。诸如红云大仙，玉帝亲卫王灵官、太乙天师九天玄女以及雷公祖等散修。又有达到金仙级别的巨人一族族长，因其神通被封巨灵神。
另外，昊天已招募了二十万天仙到真仙的天将天兵，虽然此刻的实力尚未能与人族比肩，但面子功夫做得足够。
更让昊天欣喜的，无疑是四海龙族的归顺。龙族主宰着洪荒的水源，其力量不可忽视。
……
光阴如流水般飞逝，蟠桃盛会已过千年。
人间界姜水域，是人族大部族烈山氏领地。当日，族里降生了一位特别的孩童——人头牛角，身披七彩华光，祥瑞之气纷呈。对于这点，烈山氏并未过多惊异，如今人类之中天赋卓异者甚多，人面蛇尾都并不少见。
令人感到奇异的是，这名孩子竟自带极其高贵的紫气环绕，那是唯有圣人才具备的独特标志。
同一时刻，首阳山巅，老子紧闭的眼睛在这片刻舒展开来，他朝着洞府方向发出一道意念传递至元始。
不多久，身披道袍的元始缓步入兜率宫，周身散发的自然而然气息使人身心舒爽，仿佛置身世外仙境。
前来拜见师尊，希望师尊的道途日益昌盛。
此刻，玄都已经晋升中品先天神魔之姿，且修为达到大罗初期，足以证明老子作为最深不可测的圣人，竟真能助后天生灵进阶到先天神魔层次。至于玄都被雷劈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老看着爱徒心中充满欣慰，尽管他出身先天，但是坚定的道心却是三教首屈一指，即便资质卓越如张挺，领悟力超群，但心灵修养方面依然稍逊于玄都一些。
“玄都，人族地皇的命数显现于世间，你可前去辅佐地皇，使其完成正果，这同样是积下你的无上功德。如遇到困难，可向你的大师兄求助。”
“明白了，但还不知，地皇如今身处何方，又有何特徵？”
“他会出现在姜水之畔的烈山氏族，身形为人身牛首。”
就在烈山出生之际，苍天感应立至，他目光投向姜水分明带着笑意。
在此时，烈山氏族长老斩钉截铁地说：“此子生来就不平凡，必是吾烈山部族下一代的领袖。因他诞生在姜水中，便赐名姜烈！”
这位长老乃是在数万年前那场人族和妖族争战之中参战过的大人物，曾经手刃无数太乙级别的妖王，连大罗妖神也能让他压制得无法翻身。
此刻已有十万多年的岁数，除非能在万年内突破无量境界，否则就等于是步入暮年。
因此，他必须趁还活着挑选下一任继承人，眼前这名小孩带着圣人的紫气庇佑，无疑与众不同，应当担纲下任部族之长。
正当烈山思索着将来之事，玄都踏云降临。他并未径直闯入族中，而是在外部停下脚步说道：
“玉清道德天尊座下玄都前来拜会烈山族长。”
烈山不敢托大，尽管外间玄都能予自己一击，但他毕竟是太清教主的直系 ，此次前来带有教主的威仪。
“原来是教主的得意门徒，不知此次来访所为何事？”
烈山颇感疑惑，圣人大能怎会无缘无故造访他们部落？
“族长无需多虑，此地有一位少年与我们人教渊源深厚，应视为我的门下 。”
烈山心中的警惕陡然增强，这状况实在古怪，孩子刚出生，圣人便要收纳为徒？
他小心问道：“敢问这位孩子的姓名和特性？”
心里尚有一丝侥幸，烈山一族人口亿万，出生孩童繁多，并非就一定是姜烈。然而紧随其后的言语立即打破了他这个幻想。
“那位少年今晨降生，形貌人首牛身。”玄都笑着答道。
烈山族长闻言并未变色：“只怕会让失望了，那少年已被我规划作未来烈山部族的一任族长，他不宜再上山寻求师门修炼之路。”
\"贫道并不带他进山，就在姜水源地附近，且对他的未来影响不会妨碍其成为烈山部族之王，况且皇人陛下和我的恩师有约定，此子应当是我的 。\"
\"既然如此，那就敬请师好好教导他吧！\"
烈山氏面临两难：既不能硬留孩子，又被人皇下了命令，实在是无可奈何。最终，玄都见到了未来的地皇，对烈山氏说：
\"等他成长后，我自然会收他为徒。\"
\"嗯，同意！\"
光阴荏苒，转眼十年过去，姜烈逐渐成熟，虽然只有十岁，但已有天资深厚的修为，属于远古武学的先天之境。
一日，姜烈正在外面修炼武术，一名身穿道袍的年轻人走向他。姜烈觉得他似乎曾见过，但仍警戒起来，全身力量溢出问：\"敢问道士何人?\"
玄都对此并未介怀，仍和蔼地说：\"我是你的师父。\"
姜烈这才想起来，认真打量一番，发现道长和烈山氏所言无异，心情稍稍舒缓，但依然保持着谨慎态度。
\"既是师父，就请随我进入部落，好让我招待您。”
\"好的。\"
在玄都的陪同下，姜烈走向烈山部族，心弦却始终紧绷，注意观察背后的师父。
很快，二人来到了部族，守门战士见到姜烈，笑道：\"小姜烈外出猎取妖怪归来啦。\"
\"青山叔，大河叔今天又轮值了！\"姜烈憨态可掬地回应。
那时，两名族人战士才看到玄都，心头一震。之前他们仅感知到姜烈的气息，幸亏这位道人出现在他们眼前，不然无法察觉。
仔细审视才发现他是十年前部落里的访客，传闻为教主门徒。他们不敢有所轻慢，赶紧致礼道：\"向玄都道长拜见。\"
\"不用多礼，两位小朋友。\"
姜烈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将成为自己导师的人物，一路同行直至部落大殿，与烈山氏见面。
\"族长大人，我要带这个孩子去学习.\"
烈山氏轻叹一声，轻轻抚摸着姜烈的头说：\"孩子，他将是你的师父，现在开始向他磕头拜师吧。\"
姜烈应声跪下，拜了七次后由玄都扶起。玄都道：\"以后称呼我‘老师’即可。\"
由于姜烈身上带有人皇的命运格纹，仅仅受七拜，已形成初步师徒缘分。玄都承受不起更深入的关系，从此，姜烈正式开始了跟随玄都在部落附近的简陋木屋学习的日子。
玄都既不传授姜烈关于金丹大道的精奥知识，也没有教授他神奇法术，十年里只教会了他管理人族社会以及老祖宗太上老子擅长的炼丹之道。
然而，即使这样，凭姜烈的天赋，在短短十年内也达到了金刚之境，确实是个天纵之才。
这一天，玄都 于茅屋云床上，唤来姜烈道：“烈儿，你在族中待满十年了，今日应该返回部落了。”
姜烈猛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谨谢恩师多年栽培，只是我尚有要事缠身，无法常伴您左右，万望体谅。”
玄都有感于怀，这是他第一个亲手指导的孩子，虽然时间短暂，却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他忍不住抚摩姜烈的脑袋，轻语劝道：“蠢小子，烈山部族的将来全赖于你，不要再摆那些孩子气了，好走好走。”
姜烈站起来，没说话，默默转身离去。等姜烈离开后，玄都才从云端飘下床榻，走到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怔了很久。
那座茅屋虽近烈山部族，但对于太罗境和天仙来说已算遥不可及，但过去十年间，姜烈从未回过一次家。
他心系故土的情感愈发明显，如今迫不及待要回归。即便并无修真技艺，但以他达到的金刚境，一步千里也并非难事。
不一会儿，姜烈便远远看见了部落的轮廓，他加快步伐，数步之间就抵达了部落的门口。
守卫仍旧如十年前一样，还是青年人青山和大力子大河，见到姜烈，他们打趣地说道：
“青松大叔，河川伯还守着门吗？”
青松迅速认出了姜烈，十年的时间让他长大成人，不过一个生灵的本质气息并未改变。
“嘿，小姜烈长大了。”
青松依旧开着玩笑，而姜烈憨厚一笑，并不介意。
“别傻笑了，族长已经在殿中等你呢。”
姜烈闻言嘿嘿直笑，飞快地跑进部落中。
在烈山氏的厚望下，姜烈刚一返回部落，立刻前往了他的居所。
\"从今天起，你将协助我处理族里的大小事务。\"烈山氏斩钉截铁道。
姜烈毫不犹豫地应允了，通常权力伴随着责任而来，若要成为族长，就意味着要对几十亿族人的安危负上重任。
自那一刻起，姜烈就和烈山氏共同管理起了族内事物。得益于十年的学习，他很快掌握了其中窍门。
日复一日，姜烈提出的想法往往超越烈山氏的理解，让他自己也感到惭愧。于是，两人角色易位，烈山氏在一旁观看，姜烈主持日常事宜，实际成了掌权者。
虽然未正式成为族长，他的权威却无人能忽视。
这天，姜烈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这使他的智慧和勇气受到了严峻考验。
\"少族长，河边的鱼虾已经捕捞一空，林中的野兽也几近绝迹，我们族无以为食了。\"
烈山部族的高级官员向姜烈报告，姜烈的眉头紧锁，他望向烈山氏族，后者痛苦地说道：
\"姜水之遥的地方有座山，山上的一个洞穴名为舍身洞，每逢食物匮乏，族里的长辈们会自动进入舍身洞来保存食物以供后用。\"
听到这里，姜烈震惊，立刻回答：\"你们暂时等一下，我设法解决这个问题。\"
一直在旁关注姜烈的玄都已经来到了东海海滨，那千里杏林，他曾被师尊叮嘱，有难题便去找师兄。
张挺面带无可奈何的表情看向玄都，他们在三教之中，与玄都的关系最为密切，而且修行的无为之道，使得他在张挺面前表现得很随意。
\"师兄，您也曾见证人类的起源。如今人类饥饿困顿，这必须得请你帮忙了！\"
张挺无奈之下呼唤孔宣。
\"参见师尊，参见玄都师叔祖。\"
玄都看着孔宣有些局促，师侄竟已超越了他的修为令他感到尴尬。他询问：
\"孔宣，你知不知道凤族有没有名叫‘九穗禾’的一级先天灵根？\"
孔宣回应道：“尊敬的师尊，确实在凤族中有一级先天灵根叫做九穗禾，但它只具备快速繁衍的特性，对修仙者帮助不大。”
虽然孔宣不明白为何这么问，但他还是如实相告。而一旁的玄都的眼睛在闪烁，但孔宣并未察觉。
张挺微笑回应道：\"看来凤凰一族也有他们应得的好运了。”
孔宣听到与凤族有关的事，眼前一亮，向师尊施了一礼请求指导：\"恳请您指教。\"
虽然不确定九穗禾是否在凤族手上，但张挺推测它可能源于太初，因为原先一羽丹雀曾持有并献给了神农，于是推断九穗禾应为凤凰一族所有。
\"眼下人类作为世间主角，凡民缺粮，九穗禾恰好可以成为人间粮食来源。\"
一听到这个可能性，孔宣立即领悟：这是大好机遇！若以九穗禾馈赠给人类增强运数，凤凰族也会得到间接的好处。
\"多谢师尊的教导，我明白了。\"
\"很好！\"
此时，姜烈还在苦心思索怎么让人类摆脱饥饿困境，忽然，空中划过一道彩光，五色雀降临，带着古老凶禽的气息，口叼九穗禾落在了姜烈面前。姜烈看着这太古凶禽，眼中满是困惑。
这只五色雀啼叫一声，幻化成五彩光芒飞离而去。姜烈上前捡起九穗禾。当他手指刚触碰到九穗禾，一股庞大的信息立即涌入脑海，这是所有天生灵材所具有的特质。
在姜烈接收完整的信息后，笑容在他的脸上洋溢开来，接着是一阵豪放的大笑。
岁月匆匆，转眼间十年已过，众圣和大神通者相继离去。接下来，是那些自愿留在天庭的修士们。令昊天略感宽慰的是，仍有几位留下来。
虽然此番并无准圣强者加入，但仍有些许达到大罗境界的人才。诸如红云大仙，玉帝亲卫王灵官、太乙天师九天玄女以及雷公祖等散修。又有达到金仙级别的巨人一族族长，因其神通被封巨灵神。
另外，昊天已招募了二十万天仙到真仙的天将天兵，虽然此刻的实力尚未能与人族比肩，但面子功夫做得足够。
更让昊天欣喜的，无疑是四海龙族的归顺。龙族主宰着洪荒的水源，其力量不可忽视。
……
光阴如流水般飞逝，蟠桃盛会已过千年。
人间界姜水域，是人族大部族烈山氏领地。当日，族里降生了一位特别的孩童——人头牛角，身披七彩华光，祥瑞之气纷呈。对于这点，烈山氏并未过多惊异，如今人类之中天赋卓异者甚多，人面蛇尾都并不少见。
令人感到奇异的是，这名孩子竟自带极其高贵的紫气环绕，那是唯有圣人才具备的独特标志。
同一时刻，首阳山巅，老子紧闭的眼睛在这片刻舒展开来，他朝着洞府方向发出一道意念传递至元始。
不多久，身披道袍的元始缓步入兜率宫，周身散发的自然而然气息使人身心舒爽，仿佛置身世外仙境。
前来拜见师尊，希望师尊的道途日益昌盛。
此刻，玄都已经晋升中品先天神魔之姿，且修为达到大罗初期，足以证明老子作为最深不可测的圣人，竟真能助后天生灵进阶到先天神魔层次。至于玄都被雷劈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老看着爱徒心中充满欣慰，尽管他出身先天，但是坚定的道心却是三教首屈一指，即便资质卓越如张挺，领悟力超群，但心灵修养方面依然稍逊于玄都一些。
“玄都，人族地皇的命数显现于世间，你可前去辅佐地皇，使其完成正果，这同样是积下你的无上功德。如遇到困难，可向你的大师兄求助。”
“明白了，但还不知，地皇如今身处何方，又有何特徵？”
“他会出现在姜水之畔的烈山氏族，身形为人身牛首。”
就在烈山出生之际，苍天感应立至，他目光投向姜水分明带着笑意。
在此时，烈山氏族长老斩钉截铁地说：“此子生来就不平凡，必是吾烈山部族下一代的领袖。因他诞生在姜水中，便赐名姜烈！”
这位长老乃是在数万年前那场人族和妖族争战之中参战过的大人物，曾经手刃无数太乙级别的妖王，连大罗妖神也能让他压制得无法翻身。
此刻已有十万多年的岁数，除非能在万年内突破无量境界，否则就等于是步入暮年。
因此，他必须趁还活着挑选下一任继承人，眼前这名小孩带着圣人的紫气庇佑，无疑与众不同，应当担纲下任部族之长。
正当烈山思索着将来之事，玄都踏云降临。他并未径直闯入族中，而是在外部停下脚步说道：
“玉清道德天尊座下玄都前来拜会烈山族长。”
烈山不敢托大，尽管外间玄都能予自己一击，但他毕竟是太清教主的直系 ，此次前来带有教主的威仪。
“原来是教主的得意门徒，不知此次来访所为何事？”
烈山颇感疑惑，圣人大能怎会无缘无故造访他们部落？
“族长无需多虑，此地有一位少年与我们人教渊源深厚，应视为我的门下 。”
烈山心中的警惕陡然增强，这状况实在古怪，孩子刚出生，圣人便要收纳为徒？
他小心问道：“敢问这位孩子的姓名和特性？”
心里尚有一丝侥幸，烈山一族人口亿万，出生孩童繁多，并非就一定是姜烈。然而紧随其后的言语立即打破了他这个幻想。
“那位少年今晨降生，形貌人首牛身。”玄都笑着答道。
烈山族长闻言并未变色：“只怕会让失望了，那少年已被我规划作未来烈山部族的一任族长，他不宜再上山寻求师门修炼之路。”
\"贫道并不带他进山，就在姜水源地附近，且对他的未来影响不会妨碍其成为烈山部族之王，况且皇人陛下和我的恩师有约定，此子应当是我的 。\"
\"既然如此，那就敬请师好好教导他吧！\"
烈山氏面临两难：既不能硬留孩子，又被人皇下了命令，实在是无可奈何。最终，玄都见到了未来的地皇，对烈山氏说：
\"等他成长后，我自然会收他为徒。\"
\"嗯，同意！\"
光阴荏苒，转眼十年过去，姜烈逐渐成熟，虽然只有十岁，但已有天资深厚的修为，属于远古武学的先天之境。
一日，姜烈正在外面修炼武术，一名身穿道袍的年轻人走向他。姜烈觉得他似乎曾见过，但仍警戒起来，全身力量溢出问：\"敢问道士何人?\"
玄都对此并未介怀，仍和蔼地说：\"我是你的师父。\"
姜烈这才想起来，认真打量一番，发现道长和烈山氏所言无异，心情稍稍舒缓，但依然保持着谨慎态度。
\"既是师父，就请随我进入部落，好让我招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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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都的陪同下，姜烈走向烈山部族，心弦却始终紧绷，注意观察背后的师父。
很快，二人来到了部族，守门战士见到姜烈，笑道：\"小姜烈外出猎取妖怪归来啦。\"
\"青山叔，大河叔今天又轮值了！\"姜烈憨态可掬地回应。
那时，两名族人战士才看到玄都，心头一震。之前他们仅感知到姜烈的气息，幸亏这位道人出现在他们眼前，不然无法察觉。
仔细审视才发现他是十年前部落里的访客，传闻为教主门徒。他们不敢有所轻慢，赶紧致礼道：\"向玄都道长拜见。\"
\"不用多礼，两位小朋友。\"
姜烈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将成为自己导师的人物，一路同行直至部落大殿，与烈山氏见面。
\"族长大人，我要带这个孩子去学习.\"
烈山氏轻叹一声，轻轻抚摸着姜烈的头说：\"孩子，他将是你的师父，现在开始向他磕头拜师吧。\"
姜烈应声跪下，拜了七次后由玄都扶起。玄都道：\"以后称呼我‘老师’即可。\"
由于姜烈身上带有人皇的命运格纹，仅仅受七拜，已形成初步师徒缘分。玄都承受不起更深入的关系，从此，姜烈正式开始了跟随玄都在部落附近的简陋木屋学习的日子。
玄都既不传授姜烈关于金丹大道的精奥知识，也没有教授他神奇法术，十年里只教会了他管理人族社会以及老祖宗太上老子擅长的炼丹之道。
然而，即使这样，凭姜烈的天赋，在短短十年内也达到了金刚之境，确实是个天纵之才。
这一天，玄都 于茅屋云床上，唤来姜烈道：“烈儿，你在族中待满十年了，今日应该返回部落了。”
姜烈猛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谨谢恩师多年栽培，只是我尚有要事缠身，无法常伴您左右，万望体谅。”
玄都有感于怀，这是他第一个亲手指导的孩子，虽然时间短暂，却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他忍不住抚摩姜烈的脑袋，轻语劝道：“蠢小子，烈山部族的将来全赖于你，不要再摆那些孩子气了，好走好走。”
姜烈站起来，没说话，默默转身离去。等姜烈离开后，玄都才从云端飘下床榻，走到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怔了很久。
那座茅屋虽近烈山部族，但对于太罗境和天仙来说已算遥不可及，但过去十年间，姜烈从未回过一次家。
他心系故土的情感愈发明显，如今迫不及待要回归。即便并无修真技艺，但以他达到的金刚境，一步千里也并非难事。
不一会儿，姜烈便远远看见了部落的轮廓，他加快步伐，数步之间就抵达了部落的门口。
守卫仍旧如十年前一样，还是青年人青山和大力子大河，见到姜烈，他们打趣地说道：
“青松大叔，河川伯还守着门吗？”
青松迅速认出了姜烈，十年的时间让他长大成人，不过一个生灵的本质气息并未改变。
“嘿，小姜烈长大了。”
青松依旧开着玩笑，而姜烈憨厚一笑，并不介意。
“别傻笑了，族长已经在殿中等你呢。”
姜烈闻言嘿嘿直笑，飞快地跑进部落中。
在烈山氏的厚望下，姜烈刚一返回部落，立刻前往了他的居所。
\"从今天起，你将协助我处理族里的大小事务。\"烈山氏斩钉截铁道。
姜烈毫不犹豫地应允了，通常权力伴随着责任而来，若要成为族长，就意味着要对几十亿族人的安危负上重任。
自那一刻起，姜烈就和烈山氏共同管理起了族内事物。得益于十年的学习，他很快掌握了其中窍门。
日复一日，姜烈提出的想法往往超越烈山氏的理解，让他自己也感到惭愧。于是，两人角色易位，烈山氏在一旁观看，姜烈主持日常事宜，实际成了掌权者。
虽然未正式成为族长，他的权威却无人能忽视。
这天，姜烈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这使他的智慧和勇气受到了严峻考验。
\"少族长，河边的鱼虾已经捕捞一空，林中的野兽也几近绝迹，我们族无以为食了。\"
烈山部族的高级官员向姜烈报告，姜烈的眉头紧锁，他望向烈山氏族，后者痛苦地说道：
\"姜水之遥的地方有座山，山上的一个洞穴名为舍身洞，每逢食物匮乏，族里的长辈们会自动进入舍身洞来保存食物以供后用。\"
听到这里，姜烈震惊，立刻回答：\"你们暂时等一下，我设法解决这个问题。\"
一直在旁关注姜烈的玄都已经来到了东海海滨，那千里杏林，他曾被师尊叮嘱，有难题便去找师兄。
张挺面带无可奈何的表情看向玄都，他们在三教之中，与玄都的关系最为密切，而且修行的无为之道，使得他在张挺面前表现得很随意。
\"师兄，您也曾见证人类的起源。如今人类饥饿困顿，这必须得请你帮忙了！\"
张挺无奈之下呼唤孔宣。
\"参见师尊，参见玄都师叔祖。\"
玄都看着孔宣有些局促，师侄竟已超越了他的修为令他感到尴尬。他询问：
\"孔宣，你知不知道凤族有没有名叫‘九穗禾’的一级先天灵根？\"
孔宣回应道：“尊敬的师尊，确实在凤族中有一级先天灵根叫做九穗禾，但它只具备快速繁衍的特性，对修仙者帮助不大。”
虽然孔宣不明白为何这么问，但他还是如实相告。而一旁的玄都的眼睛在闪烁，但孔宣并未察觉。
张挺微笑回应道：\"看来凤凰一族也有他们应得的好运了。”
孔宣听到与凤族有关的事，眼前一亮，向师尊施了一礼请求指导：\"恳请您指教。\"
虽然不确定九穗禾是否在凤族手上，但张挺推测它可能源于太初，因为原先一羽丹雀曾持有并献给了神农，于是推断九穗禾应为凤凰一族所有。
\"眼下人类作为世间主角，凡民缺粮，九穗禾恰好可以成为人间粮食来源。\"
一听到这个可能性，孔宣立即领悟：这是大好机遇！若以九穗禾馈赠给人类增强运数，凤凰族也会得到间接的好处。
\"多谢师尊的教导，我明白了。\"
\"很好！\"
此时，姜烈还在苦心思索怎么让人类摆脱饥饿困境，忽然，空中划过一道彩光，五色雀降临，带着古老凶禽的气息，口叼九穗禾落在了姜烈面前。姜烈看着这太古凶禽，眼中满是困惑。
这只五色雀啼叫一声，幻化成五彩光芒飞离而去。姜烈上前捡起九穗禾。当他手指刚触碰到九穗禾，一股庞大的信息立即涌入脑海，这是所有天生灵材所具有的特质。
在姜烈接收完整的信息后，笑容在他的脸上洋溢开来，接着是一阵豪放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