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过去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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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莲掂量掂量事情的轻重，还是决定试一试诅咒的方法。
“献祭我自己的情感。”
“献祭我自己的信仰。”
“献祭我自己的能力。”
她已经什么都不想了，无论献祭的筹码多么惨重，在她眼里也不过只剩下诅咒的奠基石了。
最后，她一无所有。
“不，不行……还没有，诅咒完……”
现在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相信面前这个颓废的少女居然是邻国贵族的女儿夏冰莲了。
红发失去了色彩，红瞳失去了灵气。
“无论是谁……都不能再阻止我了……”
秋野佐助看了看面前这些因为疼痛而百爪挠心的人，不由得想夏冰莲到底献祭了自己的多少东西，才完成的这一切。
毕竟这比自己见过最强的诅咒都要强大。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份禁术居然还能帮到一个人。”秋野佐助摇摇头，再想想夏冰莲清亮清亮的红色眸子和如夏花般耀眼的红发，不由得一阵叹息，“可惜了。本来，她是会有一个幸福的生活的。女王会处理这些人，她也会获得一个更好的职位。可惜了，太容易反抗了。”
太想反抗的人，不会是一个好的工具。
秋野佐助摇摇头，收起了风衣，看着不远处正在处理最后一点点东西的夏冰莲，叹了口气，“如果她跟随宿命的安排，那么结局就不会是这样的了。”
“你是在说宿命吗，这位先生。虽然我确实是认为那位小姐十分可悲，但那也是他违背宿命的结果。”
秋野佐助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回头看了看，那是一位褐色头发的姑娘，看样子年龄比自己要小，“我们生活在神创造的世界，神给予了我们必要的宿命。我们不去遵守，那便是对神最大的不敬。先生，您说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秋野佐助点点头，“看样子你的年龄还很小吧？没想到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高的觉悟。我想，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叫方泫雅。”少女开口，“先生，恐怕您不只想知道我的名字。”
“冒昧的问一句……这位小姐到底是什么职业呢？为什么连别人在想什么都能知道？”
“我想你要问的问题不是这个，先生。”方泫雅开口，“你想要知道的是，我今年到底多少岁，对吗？我可以回答您，先生。小女不才，今年仅有19岁。”
19岁！！？
不只是秋野佐助没有想到。无论面前的人是谁，哪怕是更强大的术士，都不可能想到这个浑身神秘气质的少女居然只有19岁。
21岁的秋野佐助沉默了。
“您似乎是对我产生了些别样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您的，先生。我的职业是，占卜师。”
方……秋野佐助揉揉太阳穴，刚刚居然没想到，大意了。
这个姓氏就是现在最大的占卜师家族，看着这位少女身上穿的也是纱织祭司的衣服。如果真的是那个“方”家的话倒不是很让人奇怪的了。
虽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方家人身上每个都有特殊的气质，其他家族的人，无论如何修炼，都是无法达到那种境界的。那是因为他们实在是过于虔诚，把那个很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神”看的高于一切，“或者我换种说法吧，这样似乎更方便您的理解。我的姓氏是，‘方’。”
……
秋野佐助叹口气。看样子他猜的没错了。也许是因为所有人都太久没见过方家人了，都忘记了这个家族的存在。不过，方泫雅如果是长女的话，今年也就是刚刚成年的时候。算起来，方家偃旗息鼓也就是在20年前左右。
算起来时间倒是刚刚好。如果秋野佐助没猜错的话，那么这位方泫雅就是方家很久很久以前就放出消息，随后一直在培养的“超越时代的新星”。
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就是方泫雅。
“您猜的没错，先生。”方泫雅点点头，“我确实就是那颗‘超越时代的新星’，如果你们是那么叫的的话。家族偃旗息鼓也是为了培养我，可惜我还是不如传闻的那般好。”
和传闻一模一样是不可能的，就算只是因为那句“耀眼的金色长发”……
秋野佐助有些头疼。这种自己在想什么对方都能知道的聊天方式，可真不是他所喜欢的。
“你不喜欢这种所想的一切都暴露在对方视野下的聊天方式。”方泫雅开口，“很多人都是一样的，不需要担心。没人会想自己所想都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之下，而自己却在和他聊着天的。”
秋野佐助又咽了口口水。
“你在想，如果想把我娶回家，那么概率有多大？这个问题我当然可以回答你，0%。父母说了，我不应该被家庭禁锢，我所要做的便是把宿命论传播到世界的每一边边角角。其他的，一概不需要。”
“……你。”秋野佐助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这个长相说不上艳丽但是绝对是中等偏上的小姑娘为什么内心所想的却那么多呢？
“你复姓秋野，那么你所要做的便是贯彻自己家族的使命。这一点我是帮不了你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未来，并不光明，比如……”
“停！我也会占卜，但是我并不想知道我的未来是如何的。虽然我相信宿命，但是我并不想知道自己的宿命是如何的。我现在活着，还有一个奔头，我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一定不可能特别出彩的，但是只要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健康的身体，不就可以了吗？”
“恐怕……”
方泫雅的话再次被打断，“好了小姐，我求求你快点走吧，我真的不想知道我的未来是如何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知道。我现在不过是想对他抱有一点幻想，好吗？”
方泫雅点点头，“幻想是可以有的。但是别忘了，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秋野佐助叹口气。
他又何尝不知道呢？他没有期望，或者说他根本不敢有期望。方泫雅是一定知道的。
夏冰莲掂量掂量事情的轻重，还是决定试一试诅咒的方法。
“献祭我自己的情感。”
“献祭我自己的信仰。”
“献祭我自己的能力。”
她已经什么都不想了，无论献祭的筹码多么惨重，在她眼里也不过只剩下诅咒的奠基石了。
最后，她一无所有。
“不，不行……还没有，诅咒完……”
现在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相信面前这个颓废的少女居然是邻国贵族的女儿夏冰莲了。
红发失去了色彩，红瞳失去了灵气。
“无论是谁……都不能再阻止我了……”
秋野佐助看了看面前这些因为疼痛而百爪挠心的人，不由得想夏冰莲到底献祭了自己的多少东西，才完成的这一切。
毕竟这比自己见过最强的诅咒都要强大。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份禁术居然还能帮到一个人。”秋野佐助摇摇头，再想想夏冰莲清亮清亮的红色眸子和如夏花般耀眼的红发，不由得一阵叹息，“可惜了。本来，她是会有一个幸福的生活的。女王会处理这些人，她也会获得一个更好的职位。可惜了，太容易反抗了。”
太想反抗的人，不会是一个好的工具。
秋野佐助摇摇头，收起了风衣，看着不远处正在处理最后一点点东西的夏冰莲，叹了口气，“如果她跟随宿命的安排，那么结局就不会是这样的了。”
“你是在说宿命吗，这位先生。虽然我确实是认为那位小姐十分可悲，但那也是他违背宿命的结果。”
秋野佐助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回头看了看，那是一位褐色头发的姑娘，看样子年龄比自己要小，“我们生活在神创造的世界，神给予了我们必要的宿命。我们不去遵守，那便是对神最大的不敬。先生，您说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秋野佐助点点头，“看样子你的年龄还很小吧？没想到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高的觉悟。我想，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叫方泫雅。”少女开口，“先生，恐怕您不只想知道我的名字。”
“冒昧的问一句……这位小姐到底是什么职业呢？为什么连别人在想什么都能知道？”
“我想你要问的问题不是这个，先生。”方泫雅开口，“你想要知道的是，我今年到底多少岁，对吗？我可以回答您，先生。小女不才，今年仅有19岁。”
19岁！！？
不只是秋野佐助没有想到。无论面前的人是谁，哪怕是更强大的术士，都不可能想到这个浑身神秘气质的少女居然只有19岁。
21岁的秋野佐助沉默了。
“您似乎是对我产生了些别样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您的，先生。我的职业是，占卜师。”
方……秋野佐助揉揉太阳穴，刚刚居然没想到，大意了。
这个姓氏就是现在最大的占卜师家族，看着这位少女身上穿的也是纱织祭司的衣服。如果真的是那个“方”家的话倒不是很让人奇怪的了。
虽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方家人身上每个都有特殊的气质，其他家族的人，无论如何修炼，都是无法达到那种境界的。那是因为他们实在是过于虔诚，把那个很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神”看的高于一切，“或者我换种说法吧，这样似乎更方便您的理解。我的姓氏是，‘方’。”
……
秋野佐助叹口气。看样子他猜的没错了。也许是因为所有人都太久没见过方家人了，都忘记了这个家族的存在。不过，方泫雅如果是长女的话，今年也就是刚刚成年的时候。算起来，方家偃旗息鼓也就是在20年前左右。
算起来时间倒是刚刚好。如果秋野佐助没猜错的话，那么这位方泫雅就是方家很久很久以前就放出消息，随后一直在培养的“超越时代的新星”。
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就是方泫雅。
“您猜的没错，先生。”方泫雅点点头，“我确实就是那颗‘超越时代的新星’，如果你们是那么叫的的话。家族偃旗息鼓也是为了培养我，可惜我还是不如传闻的那般好。”
和传闻一模一样是不可能的，就算只是因为那句“耀眼的金色长发”……
秋野佐助有些头疼。这种自己在想什么对方都能知道的聊天方式，可真不是他所喜欢的。
“你不喜欢这种所想的一切都暴露在对方视野下的聊天方式。”方泫雅开口，“很多人都是一样的，不需要担心。没人会想自己所想都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之下，而自己却在和他聊着天的。”
秋野佐助又咽了口口水。
“你在想，如果想把我娶回家，那么概率有多大？这个问题我当然可以回答你，0%。父母说了，我不应该被家庭禁锢，我所要做的便是把宿命论传播到世界的每一边边角角。其他的，一概不需要。”
“……你。”秋野佐助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这个长相说不上艳丽但是绝对是中等偏上的小姑娘为什么内心所想的却那么多呢？
“你复姓秋野，那么你所要做的便是贯彻自己家族的使命。这一点我是帮不了你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未来，并不光明，比如……”
“停！我也会占卜，但是我并不想知道我的未来是如何的。虽然我相信宿命，但是我并不想知道自己的宿命是如何的。我现在活着，还有一个奔头，我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一定不可能特别出彩的，但是只要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健康的身体，不就可以了吗？”
“恐怕……”
方泫雅的话再次被打断，“好了小姐，我求求你快点走吧，我真的不想知道我的未来是如何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知道。我现在不过是想对他抱有一点幻想，好吗？”
方泫雅点点头，“幻想是可以有的。但是别忘了，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秋野佐助叹口气。
他又何尝不知道呢？他没有期望，或者说他根本不敢有期望。方泫雅是一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