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谁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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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刺杀方案一的阻止行动】
最终点数：7，成功
【针对刺杀方案二的阻止行动】
点数：8、4，失败
……
程芸她们处理两个任务时的出发顺序有先后，但最后几乎是同时开始的行动。
其中，蹲守任务由莫莫卡主导，排查侍从则由程芸本人负责。
在根据排班表从帕夏的宅邸里找到那些有嫌疑的仆从后，程芸直接将他们带到了自己在新住宅区中所住的那栋唯一有些装饰的房子，并找来了自己的帮手：第三团指挥官库库·罗菈手下的几个法师，还有她本人。
她找到了一堆嫌疑人，可她不可能用“你想暗杀女王吗？”之类的问题从这些人嘴里得到真话。因为时间原因，她没工夫了解这些侍从每一个人的背景，也没工夫和他们单独谈心，聊天，感化他们到痛哭流涕，然后承认自己是陆军协会的刺客——这也是她找来库库·罗菈的理由。
人的嘴巴会说谎，但本能却不会。这些侍从中没有一个施术者，对精神类法术自然也没什么抗性。只要让这些法师们使用一些平常上不得台面的小法术，就能十分简单地判断出侍从们话语的真伪。至于程芸本人——她的骰子没什么后遗症风险，但可惜的是，她的精神控制只有一半成功率，使用次数也有限，所以这次只能在一旁看着。
“莫莫卡，觉得我的这个命令像什么？酷吏吗？”
将任务全部派下去后，回到房间的少女习惯性地对着身边来了句调侃。结果话一说出去，她突然反应过来，莫莫卡现在并不在她身边。
“嗨，犯傻了。”
不管是莫莫卡还是这边，一时半会都不会有结果，所以，她也只能先等等了。
“柠檬，放凉的红茶，砂糖、干莳萝……”
用着从翡翠大街买回来的材料，程芸照着莫莫卡之前喜欢的配方弄了一壶甜茶，自饮自酌着开始等待着两边的消息。
她从上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了黄昏。原本她还以为今天之内出不了什么结果，但让没她想到的是，就在皎白的圆月刚刚升起后不久，莫莫卡便带着自己的“猎物”回到了这里。
“唔……唔唔……”
“闭嘴。”
被抓到的刺客是个年轻男性，棕头发，吊着眼。胡须剃光，但仍然显得比实际年龄老成。他身上的衣着干净利落，毫不脱离带水。除了一根法杖，他从任何角度上来看都是一个真正的暗杀者——当然是拿匕首的那种。
不过，在被莫莫卡堵住嘴后，他现在是既没刺客的风范，又没法师的风度了。
“这是……”虽然已经猜到了这家伙的身份，程芸还是谨慎地确认了一句。
“还用问吗？刺客。”用法杖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莫莫卡逼迫着他安静了下来，“我们在吊桥前几十米的地方抓到的。他想乘着入夜前混进去，那些瞎子卫兵看不到他，但却触发了我们的侦测陷阱。”
“守卫有看到你们把他抓来吗？”
“看到了，但他们不会有怀疑。我们的一个人扑了上去，把他当小偷抓走了。”
“小偷？”程芸看了眼刺杀者，“抓小偷算是治安事件，真亏那些卫兵没有来掺上一脚。”
“那都是些拿钱站岗的东西，他们吃饱了撑的才来管这屁事。”
“要是女王听到你管这叫屁事，不知道作何想法。”
莫莫卡撇了撇嘴：“她爱怎么想怎么想，我不是人类，也不是赤鸢王国的什么臣民。对我来说，不但这种事是屁事，她本人也都仅仅只是个屁。”
“好了，莫莫卡。我们和她也无冤无仇，没必要这么说。”
“这家伙怎么处理？”
“先关到后面，我稍后亲自审讯。”
“知道了。”点了点头，莫莫卡用一种和身材完全不相称的力气提起帮助刺杀者的绳索，将他丢到了后面的杂物间里。
搞定之后，拍着手的矮人术士从杂物间内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剩茶。
结果，还没等她端起茶杯，尝上一口，在隔壁负责审讯的就又送来了另一份结果。
库库·罗菈是个漂亮的半精灵，和芙罗尔·银鸮一样漂亮——不如说，几乎所有的半精灵用人类标准来看都很漂亮——但说出来的话却和她的样子不太符合：
“操他妈的，指挥官小姐，我们出麻烦了，大麻烦。”
操他妈的，只有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程芸才会想起来眼前的法师是个在各种意义上都很资深的冒险者。
“库库小姐，什么情况？我还以为您这样的法师和淑女不会骂人呢。”
“指挥官小姐，你是哪里的偏见？算了，先不说这个，我直说了——您要我们问的人我都问过了，那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刺客。”
“怎么会？”程芸愣了愣，一时间弄不准到底是爱国委员会的信息有问题，还是帕夏的排班表有问题，又或者，是陆军协会临时放弃了这个犯法。但不管怎么说……
“不管怎么说，这也不算大麻烦吧？”
“麻烦得很，艾特加尔在使用审讯法术的时候把一个女仆的脑子弄坏了。”
“什么？”捧着茶杯的莫莫卡皱了皱眉，“那些人都是帕夏·塔拉斯的亲近手下，出了这种事，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我才说出大麻烦了。”
程芸叹着气，捂住了额头：“虽然有些迟了，但我还是想问问，这种事故是什么原理？”
“抱歉，我们对此也仅仅只是知其然而已。指挥官小姐。总之，那个女仆现在变得呆呆傻傻的，甚至还尿了裤子，要是帕夏·塔拉斯知道了怎么办？”
莫莫卡不觉得能在这上面玩什么花活：“能怎么办？要么直说，要么就找那个卡琳帮忙拖延一下，想想怎么给她恢复。”
“也只能如此了……”程芸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在事情结束后把她带回去，让梅和提姆帮忙看看有没有办法帮她恢复。我相信梅和提姆，可就是帕夏那里不好交代……”她想了想，“嗯……莫莫卡，我们能不能想个理由，比如，那个女仆是自愿跟我们法尔隆看风景的？”
“拉倒吧，塔玫菈，这理由太蹩脚了，是个人都能看出问题。”莫莫卡摇摇头，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要我说，干脆直接让卡琳去告诉帕夏·塔拉斯，和她说两句好话，然后直说要带女仆回去恢复。现在这种形势，是她需要我们，不是我们需要她。别说一个女仆，就算是她亲女儿出了事，也不可能向我们发难。”
“也对……那我之后去找趟卡琳，拜托她好了。”
“那个女人会答应帮你吗？”
“大不了，我欠她个人情。”
“比起那个，最好还是让军队里的那些法师精进了技能再来干活。这次没弄傻所有人都是万幸，在这上面，我倒是宁愿相信炼金术师的吐真剂。”
“现在说回来……这些嫌疑侍从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刺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可能出意外的环节太多了，你应该也想到了。”伸出手，莫莫卡扳着手指数起了名字，“安格雷斯、帕夏、玛丽·梅恩，又或者就是刺客自己都可能是变数。而如果是最后一个可能，又有两个分支：要么她怕了，要么，她避开了嫌疑最大的岗位，却又同时保留了刺杀女王的能力。”
“我宁愿是她怕了。”
“但陆军协会容得她临时反悔吗？这件事我们主导不了，可要是最后纰漏真的出在了帕夏的仆人身上，我们也没什么责任。总之，要想瑟茜·塔拉斯·图尔南平安无事，只能指望帕夏和女王的侍卫脑子不进水了。”
“对了。”莫莫卡的话让程芸忽然想起了刚才的刺客。
“嗯？”
“你们不是抓了一个法师吗？也许，我们能从他的嘴里能问出些东西来。”
[默认规则]
5d10
单——让执行不同暗杀方案的人互相知道其它方案？傻逼才干。
双——嘿，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种傻逼。
【针对刺杀方案一的阻止行动】
最终点数：7，成功
【针对刺杀方案二的阻止行动】
点数：8、4，失败
……
程芸她们处理两个任务时的出发顺序有先后，但最后几乎是同时开始的行动。
其中，蹲守任务由莫莫卡主导，排查侍从则由程芸本人负责。
在根据排班表从帕夏的宅邸里找到那些有嫌疑的仆从后，程芸直接将他们带到了自己在新住宅区中所住的那栋唯一有些装饰的房子，并找来了自己的帮手：第三团指挥官库库·罗菈手下的几个法师，还有她本人。
她找到了一堆嫌疑人，可她不可能用“你想暗杀女王吗？”之类的问题从这些人嘴里得到真话。因为时间原因，她没工夫了解这些侍从每一个人的背景，也没工夫和他们单独谈心，聊天，感化他们到痛哭流涕，然后承认自己是陆军协会的刺客——这也是她找来库库·罗菈的理由。
人的嘴巴会说谎，但本能却不会。这些侍从中没有一个施术者，对精神类法术自然也没什么抗性。只要让这些法师们使用一些平常上不得台面的小法术，就能十分简单地判断出侍从们话语的真伪。至于程芸本人——她的骰子没什么后遗症风险，但可惜的是，她的精神控制只有一半成功率，使用次数也有限，所以这次只能在一旁看着。
“莫莫卡，觉得我的这个命令像什么？酷吏吗？”
将任务全部派下去后，回到房间的少女习惯性地对着身边来了句调侃。结果话一说出去，她突然反应过来，莫莫卡现在并不在她身边。
“嗨，犯傻了。”
不管是莫莫卡还是这边，一时半会都不会有结果，所以，她也只能先等等了。
“柠檬，放凉的红茶，砂糖、干莳萝……”
用着从翡翠大街买回来的材料，程芸照着莫莫卡之前喜欢的配方弄了一壶甜茶，自饮自酌着开始等待着两边的消息。
她从上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了黄昏。原本她还以为今天之内出不了什么结果，但让没她想到的是，就在皎白的圆月刚刚升起后不久，莫莫卡便带着自己的“猎物”回到了这里。
“唔……唔唔……”
“闭嘴。”
被抓到的刺客是个年轻男性，棕头发，吊着眼。胡须剃光，但仍然显得比实际年龄老成。他身上的衣着干净利落，毫不脱离带水。除了一根法杖，他从任何角度上来看都是一个真正的暗杀者——当然是拿匕首的那种。
不过，在被莫莫卡堵住嘴后，他现在是既没刺客的风范，又没法师的风度了。
“这是……”虽然已经猜到了这家伙的身份，程芸还是谨慎地确认了一句。
“还用问吗？刺客。”用法杖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莫莫卡逼迫着他安静了下来，“我们在吊桥前几十米的地方抓到的。他想乘着入夜前混进去，那些瞎子卫兵看不到他，但却触发了我们的侦测陷阱。”
“守卫有看到你们把他抓来吗？”
“看到了，但他们不会有怀疑。我们的一个人扑了上去，把他当小偷抓走了。”
“小偷？”程芸看了眼刺杀者，“抓小偷算是治安事件，真亏那些卫兵没有来掺上一脚。”
“那都是些拿钱站岗的东西，他们吃饱了撑的才来管这屁事。”
“要是女王听到你管这叫屁事，不知道作何想法。”
莫莫卡撇了撇嘴：“她爱怎么想怎么想，我不是人类，也不是赤鸢王国的什么臣民。对我来说，不但这种事是屁事，她本人也都仅仅只是个屁。”
“好了，莫莫卡。我们和她也无冤无仇，没必要这么说。”
“这家伙怎么处理？”
“先关到后面，我稍后亲自审讯。”
“知道了。”点了点头，莫莫卡用一种和身材完全不相称的力气提起帮助刺杀者的绳索，将他丢到了后面的杂物间里。
搞定之后，拍着手的矮人术士从杂物间内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剩茶。
结果，还没等她端起茶杯，尝上一口，在隔壁负责审讯的就又送来了另一份结果。
库库·罗菈是个漂亮的半精灵，和芙罗尔·银鸮一样漂亮——不如说，几乎所有的半精灵用人类标准来看都很漂亮——但说出来的话却和她的样子不太符合：
“操他妈的，指挥官小姐，我们出麻烦了，大麻烦。”
操他妈的，只有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程芸才会想起来眼前的法师是个在各种意义上都很资深的冒险者。
“库库小姐，什么情况？我还以为您这样的法师和淑女不会骂人呢。”
“指挥官小姐，你是哪里的偏见？算了，先不说这个，我直说了——您要我们问的人我都问过了，那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刺客。”
“怎么会？”程芸愣了愣，一时间弄不准到底是爱国委员会的信息有问题，还是帕夏的排班表有问题，又或者，是陆军协会临时放弃了这个犯法。但不管怎么说……
“不管怎么说，这也不算大麻烦吧？”
“麻烦得很，艾特加尔在使用审讯法术的时候把一个女仆的脑子弄坏了。”
“什么？”捧着茶杯的莫莫卡皱了皱眉，“那些人都是帕夏·塔拉斯的亲近手下，出了这种事，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我才说出大麻烦了。”
程芸叹着气，捂住了额头：“虽然有些迟了，但我还是想问问，这种事故是什么原理？”
“抱歉，我们对此也仅仅只是知其然而已。指挥官小姐。总之，那个女仆现在变得呆呆傻傻的，甚至还尿了裤子，要是帕夏·塔拉斯知道了怎么办？”
莫莫卡不觉得能在这上面玩什么花活：“能怎么办？要么直说，要么就找那个卡琳帮忙拖延一下，想想怎么给她恢复。”
“也只能如此了……”程芸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在事情结束后把她带回去，让梅和提姆帮忙看看有没有办法帮她恢复。我相信梅和提姆，可就是帕夏那里不好交代……”她想了想，“嗯……莫莫卡，我们能不能想个理由，比如，那个女仆是自愿跟我们法尔隆看风景的？”
“拉倒吧，塔玫菈，这理由太蹩脚了，是个人都能看出问题。”莫莫卡摇摇头，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要我说，干脆直接让卡琳去告诉帕夏·塔拉斯，和她说两句好话，然后直说要带女仆回去恢复。现在这种形势，是她需要我们，不是我们需要她。别说一个女仆，就算是她亲女儿出了事，也不可能向我们发难。”
“也对……那我之后去找趟卡琳，拜托她好了。”
“那个女人会答应帮你吗？”
“大不了，我欠她个人情。”
“比起那个，最好还是让军队里的那些法师精进了技能再来干活。这次没弄傻所有人都是万幸，在这上面，我倒是宁愿相信炼金术师的吐真剂。”
“现在说回来……这些嫌疑侍从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刺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可能出意外的环节太多了，你应该也想到了。”伸出手，莫莫卡扳着手指数起了名字，“安格雷斯、帕夏、玛丽·梅恩，又或者就是刺客自己都可能是变数。而如果是最后一个可能，又有两个分支：要么她怕了，要么，她避开了嫌疑最大的岗位，却又同时保留了刺杀女王的能力。”
“我宁愿是她怕了。”
“但陆军协会容得她临时反悔吗？这件事我们主导不了，可要是最后纰漏真的出在了帕夏的仆人身上，我们也没什么责任。总之，要想瑟茜·塔拉斯·图尔南平安无事，只能指望帕夏和女王的侍卫脑子不进水了。”
“对了。”莫莫卡的话让程芸忽然想起了刚才的刺客。
“嗯？”
“你们不是抓了一个法师吗？也许，我们能从他的嘴里能问出些东西来。”
[默认规则]
5d10
单——让执行不同暗杀方案的人互相知道其它方案？傻逼才干。
双——嘿，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种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