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也是进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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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项结果：4】
【因为采取了通用行动，行事风格发生一定程度改变了】
【对新对象使用?的次数越多，成功率、成功后效果及被莫莫卡发现的几率越高】
……
玛莉·梅恩的立场十分坚定。不过，解决事情不只有一种方法，让立场坚定的人产生动摇也不需要一直和她的立场正面冲突。
看着玛莉·梅恩满脸倔强的样子，程芸的脑海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新主意：要是她能打乱对方的思考逻辑，也许就能产生某些意外效果。
至于说要怎么打乱……
【?】
转过身，少女拿起了斜靠在墙边的法杖“白星”。
“你要干什么？你想杀了我吗？”
目光紧缩在程芸身上的玛莉·梅恩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虽然嘴上说得很强硬，但看到对方拿起武器，坐在地上的玛莉·梅拉还是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点。
“你猜？”
将四英尺长的银色法杖转了一圈，少女用它当做门闩插在门上，从里面锁死了大门。
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需要可靠的保险措施——虽然这是“公务”，但要是被莫莫卡看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随便你吧，我是不会怕你的。”
“是吗？”
锁死房门后，程芸重新跪坐到了双手被反绑在后面的骑兵队长面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因为莫莫卡的性格，程芸在这方面不太习惯当进攻方，不过如果有必要，倒也不是不能试试。
“……？！”
被对方举动弄得有些疑惑的玛莉·梅恩睁大了眼睛，程芸则依然自顾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们现在不谈其它的事情。”
对着玛莉·梅恩的脸吹了口气，她低下头，咬住玛莉脖子上的围巾，将它拉了下来。
骑兵队长失去遮挡后的脖颈和锁骨很漂亮，也比她长期裸露的皮肤细腻不少。也许是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玛莉·梅恩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你，你不会是要……”
“嗯哼~?”
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程芸随身用了几个在人类形态下没什么作用的加速法术，把自己的兴致调动了起来。
到目前为止，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莫莫卡之外的亲密对象，虽然她是主动的一方，但也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借助腐化魔力的特殊效果，她正好能让自己省掉一些不该有的生涩感。
“呼……呼……”
少女用温暖的舌尖舔舐着玛莉·梅恩的皮肤，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口。没有处于战斗状态的骑兵队长没穿护甲，也没有穿着内衣，这让她轻松就能探索到对方身上让人脸红的部位。
在将舌头往下滑了一段后，程芸学着莫莫卡的手段，张开贝齿，轻咬了一下。
“唔……！”
她的动作让玛莉·梅恩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看着突然凑上来的少女，玛莉根本无法理解她的行为逻辑。但同时，她也有些无法理解自己。
这个人明明是还害死了他朋友的凶手，也是她的仇敌。按理来说，就算被绑住了双手，她也应该狠狠给她一脚，或者乘她低头的时候咬住她的脖子。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不知道是不是在内心深处觉得雇佣兵们的做法情有可原，还是有些享受现在的感觉，她都没有这么做。
怀着轻微的自我否定和愧疚，玛莉·梅恩别过头，有些不安地闭上了眼睛。但下一秒，尝够了味道的少女就扭过她的脑袋，吻上了她的嘴唇。
从没有过接吻经验的骑兵队长的牙关被轻易撬开，两人的舌尖也自然而然地交缠在了一起。有那么一瞬间，玛莉·梅恩想要用力咬下去，可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结束持续好几十秒的舌吻后，玛莉有些羞怒地睁开了眼睛：
“塔玫菈·塔拉斯，你到底想干什么……”
“嗯……”程芸舔舔嘴唇，没有马上回答。
将玛莉已经滑到腰际的衣服褪下，然后紧紧抱住了她。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炽热体温，还有让人沉湎的舒适触感，一边抱着对方，少女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在她的后背轻轻地上下滑动着，激起了玛莉一阵阵的轻微颤栗。
“玛莉小姐，冷吗？”
“……不。”
“那你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吗？”
“我……”玛莉·梅恩犹豫了一下，“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想——”将嘴唇凑在玛莉的耳边，少女放低了自己的声音，“我想救你。”
“但是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
“如果我不抓你呢？”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程芸将左手上移，轻轻抚摸起了玛莉的头发。这种从童年过后就从未有过的久违感觉让玛莉·梅恩刚刚上来的反抗欲顿时消减了下来，“玛莉小姐，如果我不抓你，你觉得这件事情就会被忽视吗？”
“……”
“谈判失败后，我必须向帕夏·塔拉斯大人交代，这样一来，就算我不做什么，她也会查出一切。而到时候，你也肯定会被处刑。”
“但……”
“但你不后悔？”
“我……”玛莉有些怅然地张了张嘴，“我……”
“玛莉小姐，其实你也知道威尔德斯的另一些性格，对吧？我刚才所说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
“……”玛莉低下头，默认了这点。
用手臂轻轻环绕着她的脖子，少女在她的胸口吻了一下，然后继续进行着攻势：
“你觉得自己在报仇，但你有想过这会导致什么吗？被你们杀死的人都是些无辜者，而谈判破裂，则会让整个法尔隆再度陷入战争。科雷西亚边防军的职责就是对抗萨文尼亚人，玛莉小姐，如果事情真的变成那样，又会有你的多少边防军同僚因此死去呢？”
“……难道是我错了吗？”
“你没错。”程芸摇摇头，“我喜欢像你这样的人，看重同伴，充满勇气，玛莉小姐，错的不是你，而是威尔德斯·卡伦，你只是被人利用了。”
“……”闻言的玛莉·梅恩依然低头沉默着。在程芸的劝诱下，她目光中的憎恶已经被为难所替代，这种为难不是因为程芸的行为，而是因为她正在承认做错和坚持立场之间纠结。
察觉到这点的少女没有放弃继续进攻的机会：“而且玛莉小姐，你想想，你的朋友希望看到你这样吗？被人利用，陷入困境，让更多同僚牺牲，甚至你自己也要丧命——他真的愿意看到你为了他去死吗？”
“……”
程芸的这句话仿佛有那么一些击穿了玛莉·梅恩的防御。她的肩膀稍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低声抽噎了一声。不久后，少女感觉到有什么温暖的液体东西滴落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抬起手，她伸手帮玛莉擦掉了眼泪，然后不再说话，和她投入了单纯的身体亲密之中。
【使用魔法和保持本体带来的累积效果清除了】
对程芸和大部分女性来说，能实际感受到的温存都是安抚她们的最好方式，也是化解执拗立场的绝佳武器。
没有完善理论武装，只凭一时意气支撑起来的意志只是没有基础的空中楼阁，只要被小锤子轻轻砸断一脚，就会轰然坍塌。
在程芸的攻势下，玛莉·梅恩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大程度上的转变，这种转变在程芸看来比直接摧毁主观意识的精神控制要好上不少，也让她感觉……嗯……相当享受。
享受之余，她的心里还有一点对于背德的顾忌。不过……她在这里的出身本来就是冒险者，且又还没有和莫莫卡缔结婚约之类的实质性关系，所以……这种行为应该不算出格吧？
“好了，玛莉小姐，起来吧。”
两小时后，在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衣着后，程芸帮还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玛莉·梅恩重新穿上衣服，然后拔出了插在门口的白星。
“啊——！”
见到大门突然打开，正在门口不知道干些什么的两名守卫吓了一跳——同样被吓了一跳的还有莫名其妙发现门口有人的程芸。
她记得自己之前已经下令驱散了这里的卫兵，为什么还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虽然她刚才已经尽量压制了声音，但玛丽·梅恩的声音可不小。要是这两个家伙来得早，肯定已经猜到里面发生什么了。
“指挥官小姐，我们……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是刚刚才来换班的。”
尴尬地干咳了两声，两名明显待了一段时间的士兵同时挺直手中的斧枪，向程芸行了个礼。
“你们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是！指挥官小姐，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莫莫卡问起来，你们……”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刚刚才来换班！”
“嗯，就是这样。千万给我记好了，要不然，你们这个月就别想领到薪水了。”
给了两名卫兵一个警告，程芸带着脸颊红红的玛莉·梅恩离开监禁处，给她换了个适合休息的单人营房。
经过刚才的“战斗，”她已经搞定了玛莉·梅恩这边的事情，在明天的谈判中，玛莉会将责任完全推到威尔德斯·卡伦身上，她所要做的则是保下这个“污点证人”。
“威尔德斯·卡伦……”
尽管现在天还没亮，她已经想要看到威尔德斯的脸上到时到底是什么表情了。
【谈判策略】
1.坐地起价
2.中规中矩
3.坚守底线
【莫莫卡发现了吗？】
3d10
0是
1-9否
【选项结果：4】
【因为采取了通用行动，行事风格发生一定程度改变了】
【对新对象使用?的次数越多，成功率、成功后效果及被莫莫卡发现的几率越高】
……
玛莉·梅恩的立场十分坚定。不过，解决事情不只有一种方法，让立场坚定的人产生动摇也不需要一直和她的立场正面冲突。
看着玛莉·梅恩满脸倔强的样子，程芸的脑海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新主意：要是她能打乱对方的思考逻辑，也许就能产生某些意外效果。
至于说要怎么打乱……
【?】
转过身，少女拿起了斜靠在墙边的法杖“白星”。
“你要干什么？你想杀了我吗？”
目光紧缩在程芸身上的玛莉·梅恩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虽然嘴上说得很强硬，但看到对方拿起武器，坐在地上的玛莉·梅拉还是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点。
“你猜？”
将四英尺长的银色法杖转了一圈，少女用它当做门闩插在门上，从里面锁死了大门。
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需要可靠的保险措施——虽然这是“公务”，但要是被莫莫卡看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随便你吧，我是不会怕你的。”
“是吗？”
锁死房门后，程芸重新跪坐到了双手被反绑在后面的骑兵队长面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因为莫莫卡的性格，程芸在这方面不太习惯当进攻方，不过如果有必要，倒也不是不能试试。
“……？！”
被对方举动弄得有些疑惑的玛莉·梅恩睁大了眼睛，程芸则依然自顾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们现在不谈其它的事情。”
对着玛莉·梅恩的脸吹了口气，她低下头，咬住玛莉脖子上的围巾，将它拉了下来。
骑兵队长失去遮挡后的脖颈和锁骨很漂亮，也比她长期裸露的皮肤细腻不少。也许是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玛莉·梅恩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你，你不会是要……”
“嗯哼~?”
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程芸随身用了几个在人类形态下没什么作用的加速法术，把自己的兴致调动了起来。
到目前为止，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莫莫卡之外的亲密对象，虽然她是主动的一方，但也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借助腐化魔力的特殊效果，她正好能让自己省掉一些不该有的生涩感。
“呼……呼……”
少女用温暖的舌尖舔舐着玛莉·梅恩的皮肤，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口。没有处于战斗状态的骑兵队长没穿护甲，也没有穿着内衣，这让她轻松就能探索到对方身上让人脸红的部位。
在将舌头往下滑了一段后，程芸学着莫莫卡的手段，张开贝齿，轻咬了一下。
“唔……！”
她的动作让玛莉·梅恩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看着突然凑上来的少女，玛莉根本无法理解她的行为逻辑。但同时，她也有些无法理解自己。
这个人明明是还害死了他朋友的凶手，也是她的仇敌。按理来说，就算被绑住了双手，她也应该狠狠给她一脚，或者乘她低头的时候咬住她的脖子。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不知道是不是在内心深处觉得雇佣兵们的做法情有可原，还是有些享受现在的感觉，她都没有这么做。
怀着轻微的自我否定和愧疚，玛莉·梅恩别过头，有些不安地闭上了眼睛。但下一秒，尝够了味道的少女就扭过她的脑袋，吻上了她的嘴唇。
从没有过接吻经验的骑兵队长的牙关被轻易撬开，两人的舌尖也自然而然地交缠在了一起。有那么一瞬间，玛莉·梅恩想要用力咬下去，可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结束持续好几十秒的舌吻后，玛莉有些羞怒地睁开了眼睛：
“塔玫菈·塔拉斯，你到底想干什么……”
“嗯……”程芸舔舔嘴唇，没有马上回答。
将玛莉已经滑到腰际的衣服褪下，然后紧紧抱住了她。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炽热体温，还有让人沉湎的舒适触感，一边抱着对方，少女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在她的后背轻轻地上下滑动着，激起了玛莉一阵阵的轻微颤栗。
“玛莉小姐，冷吗？”
“……不。”
“那你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吗？”
“我……”玛莉·梅恩犹豫了一下，“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想——”将嘴唇凑在玛莉的耳边，少女放低了自己的声音，“我想救你。”
“但是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
“如果我不抓你呢？”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程芸将左手上移，轻轻抚摸起了玛莉的头发。这种从童年过后就从未有过的久违感觉让玛莉·梅恩刚刚上来的反抗欲顿时消减了下来，“玛莉小姐，如果我不抓你，你觉得这件事情就会被忽视吗？”
“……”
“谈判失败后，我必须向帕夏·塔拉斯大人交代，这样一来，就算我不做什么，她也会查出一切。而到时候，你也肯定会被处刑。”
“但……”
“但你不后悔？”
“我……”玛莉有些怅然地张了张嘴，“我……”
“玛莉小姐，其实你也知道威尔德斯的另一些性格，对吧？我刚才所说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
“……”玛莉低下头，默认了这点。
用手臂轻轻环绕着她的脖子，少女在她的胸口吻了一下，然后继续进行着攻势：
“你觉得自己在报仇，但你有想过这会导致什么吗？被你们杀死的人都是些无辜者，而谈判破裂，则会让整个法尔隆再度陷入战争。科雷西亚边防军的职责就是对抗萨文尼亚人，玛莉小姐，如果事情真的变成那样，又会有你的多少边防军同僚因此死去呢？”
“……难道是我错了吗？”
“你没错。”程芸摇摇头，“我喜欢像你这样的人，看重同伴，充满勇气，玛莉小姐，错的不是你，而是威尔德斯·卡伦，你只是被人利用了。”
“……”闻言的玛莉·梅恩依然低头沉默着。在程芸的劝诱下，她目光中的憎恶已经被为难所替代，这种为难不是因为程芸的行为，而是因为她正在承认做错和坚持立场之间纠结。
察觉到这点的少女没有放弃继续进攻的机会：“而且玛莉小姐，你想想，你的朋友希望看到你这样吗？被人利用，陷入困境，让更多同僚牺牲，甚至你自己也要丧命——他真的愿意看到你为了他去死吗？”
“……”
程芸的这句话仿佛有那么一些击穿了玛莉·梅恩的防御。她的肩膀稍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低声抽噎了一声。不久后，少女感觉到有什么温暖的液体东西滴落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抬起手，她伸手帮玛莉擦掉了眼泪，然后不再说话，和她投入了单纯的身体亲密之中。
【使用魔法和保持本体带来的累积效果清除了】
对程芸和大部分女性来说，能实际感受到的温存都是安抚她们的最好方式，也是化解执拗立场的绝佳武器。
没有完善理论武装，只凭一时意气支撑起来的意志只是没有基础的空中楼阁，只要被小锤子轻轻砸断一脚，就会轰然坍塌。
在程芸的攻势下，玛莉·梅恩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大程度上的转变，这种转变在程芸看来比直接摧毁主观意识的精神控制要好上不少，也让她感觉……嗯……相当享受。
享受之余，她的心里还有一点对于背德的顾忌。不过……她在这里的出身本来就是冒险者，且又还没有和莫莫卡缔结婚约之类的实质性关系，所以……这种行为应该不算出格吧？
“好了，玛莉小姐，起来吧。”
两小时后，在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衣着后，程芸帮还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玛莉·梅恩重新穿上衣服，然后拔出了插在门口的白星。
“啊——！”
见到大门突然打开，正在门口不知道干些什么的两名守卫吓了一跳——同样被吓了一跳的还有莫名其妙发现门口有人的程芸。
她记得自己之前已经下令驱散了这里的卫兵，为什么还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虽然她刚才已经尽量压制了声音，但玛丽·梅恩的声音可不小。要是这两个家伙来得早，肯定已经猜到里面发生什么了。
“指挥官小姐，我们……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是刚刚才来换班的。”
尴尬地干咳了两声，两名明显待了一段时间的士兵同时挺直手中的斧枪，向程芸行了个礼。
“你们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是！指挥官小姐，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莫莫卡问起来，你们……”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刚刚才来换班！”
“嗯，就是这样。千万给我记好了，要不然，你们这个月就别想领到薪水了。”
给了两名卫兵一个警告，程芸带着脸颊红红的玛莉·梅恩离开监禁处，给她换了个适合休息的单人营房。
经过刚才的“战斗，”她已经搞定了玛莉·梅恩这边的事情，在明天的谈判中，玛莉会将责任完全推到威尔德斯·卡伦身上，她所要做的则是保下这个“污点证人”。
“威尔德斯·卡伦……”
尽管现在天还没亮，她已经想要看到威尔德斯的脸上到时到底是什么表情了。
【谈判策略】
1.坐地起价
2.中规中矩
3.坚守底线
【莫莫卡发现了吗？】
3d10
0是
1-9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