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铁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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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尽可能地提高这次战斗的成功率，在进攻开始之前，程芸连续几次尝试着和威尔德斯·卡伦进行了接触，希望能和他更多谈谈联合进攻的具体内容。可惜的是，这个对她记恨在心的边防军指挥官显然不愿意和她有什么太多接触。几天过去，双方除了约定了一个进攻时间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建设性的进展。
对方既然是这个态度，程芸自然也没那个耐心一直用热脸去贴冷屁股，转而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手下部队的准备上。
法尔隆军队到达第五天后的黎明时分，进攻开始。
如同之前计划的一样，程芸所指挥的法尔隆军队派出了由两个团六百名步兵组成的先头部队，边防军那边也同样调出了八个大队作为先锋，准备向北部哨所展开攻击。这一次，没有谁再故意在时间上动什么手脚：随着边防军方面表示攻击开始的号角响起，带着火焰的巨型弩矢如同信号弹一般，第一个从弩炮中飞射而出，划破清晨的寒冷空气，牢牢嵌进了北部哨所的石质城墙上。方便弩炮手校准射击的火焰在燃烧一会儿后自然熄灭，剩下的弩矢则变成了边防军士兵向上攀登的阶梯。
“他们已经开始了。”
看着边防军向北部哨所首先展开射击，程芸也转过头，对着自己的部下下达了攻击命令：
“塔法克，我们也上。”
“是，塔玫菈小姐。”
点点头，塔法克吹响了胸口挂着的鹰哨。
因为第一波进攻人数的规模不算很大，一声鹰哨足以让所有人都知道战斗已经开始。
在确认两个先遣团都已经动起来后，少女继续望向了在一旁待命的费尔·血爪：
“费尔族长，接下来是你们——也请你们现在开始保持滞空。”
“交给我们吧，姐妹。”
作为习惯了组织分工的部族，血爪女妖们执行起任务来同样干净利落；带上正在容器内冒烟闷烧的火种，费尔·血爪费冲着少女露了露自己的小尖牙。然后和第一批六只女妖一桶飞上天空，同样做好了战斗准备。
到目前为止，萨文尼亚人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鹰身女妖对自己的威胁——他们似乎只是把血爪部族当成了北部山脉的野生女妖，这给了她们充足的时间观察地形，并找到自己该把火焰丢到哪里。
在一阵命令下达后，陪在程芸身边的又只剩下了莫莫卡一人。
“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
战斗开始后，作为指挥官的程芸也没有太多能做的事情。
和萨蕾娅的搏命战斗属于无奈之下的结果，在手头有兵力的时候，程芸还是安守了一名后方指挥官的本分。
她现在只能看着战局发展，并在合适的时候派出第二批女妖，或者填上之前准备的预备队，一直等到战斗胜利。
……
——砰！
战斗开始后不到十分钟，在事先布置好的木制遮蔽物的掩护下，隶属于法尔隆第二团的一支小队首先靠近城墙，将手头的炼金炸药安在了城墙上，然后成功引爆。
巨大的爆炸声在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过在看到它们未能将城墙完全炸穿后，他们又在下一秒各自应付起了眼前的战斗。
北部哨所的城墙外面虽然看着是些垒石，但里面却是夯土——这让它的厚度甚至超过了大部分城市的城墙厚度。为了打穿它，攻城部队不得不临时改变决定，将多点突破转变成了重点突破一点。
看到这一切的莫莫卡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这和一开始的计划不一样。”
“看来萨文尼亚人在占领北部哨所后对南面的城墙进行了加强，而城墙上原本就的外飘突廊让我从空中错误估计了厚度……就连边防军好像都忽视了这点。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程芸的面色同样有些凝重，但并没有觉得这是个太大的麻烦。
冲上来安放炼金炸药的只是第一队士兵，而在他们的后面，还有更多人。
“操，这面墙太厚了！再来一个！”
第一支小队在放下炸弹后不出所料地遭到了突廊上萨文尼亚人的集火攻击，损失严重，不得不向后撤到了遮蔽物后面。好在被炸出的坍塌处形成了一个抵御正上方攻击的天然掩体，让后续部队能在付出一定代价后，安全地将最后一份炼金炸药再次塞了进去。
放稳炸药。
点燃引信。
然后——跑！
——轰！！
因为爆炸彻底打穿了城墙，这次爆破的动静要响上许多。十几名在爆炸点正上方的萨文尼亚士兵被震了下来，两个正在弩炮弩箭上攀登的边防军士兵也因为侧目看向左边导致摔到了地上。
“别分心，进攻正面。”
威尔德斯手下的边防军大队长对这些不争气的士兵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催促着边防军里的“爆破兵”也赶紧把炸药丢到前去。但因为边防军装备的炸药和梅开发的定向炸药在破坏工事时效果属于两个量级，那些零零散散的炸弹并没有取得太多成果。
看着这一切的威尔德斯·卡伦表面上波澜不惊，不过也暗暗攥起了拳头。
站在他的角度，在拿下白斑堡后，之后进行的战斗都没有任何意义。可因为这是帕夏·塔拉斯的命令，他除了听从之外，也没有第二选择。
“该死的。”
一边暗骂着这个没道理的命令，他一边眺望了一眼远处的少女。
注视着战场的她此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道目光，就算注意到了，她也只会觉得：把仇恨的目光投向敌人会比投向友军更有价值。
在城墙被打穿后，法尔隆军队的攻击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感觉情况不妙的萨文尼亚防御指挥官也向后方发出了求援命令。
留在地面的程芸看不到敌人的情况，但凭借直觉和经验，她还是成功猜测到了对方的下一步决定，赶在北部哨所北边的援兵到达前向空中打出旗语，示意鹰身女妖们开始行动。
【战斗检定】
5d10
单数完全成功
双数？？？
为了尽可能地提高这次战斗的成功率，在进攻开始之前，程芸连续几次尝试着和威尔德斯·卡伦进行了接触，希望能和他更多谈谈联合进攻的具体内容。可惜的是，这个对她记恨在心的边防军指挥官显然不愿意和她有什么太多接触。几天过去，双方除了约定了一个进攻时间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建设性的进展。
对方既然是这个态度，程芸自然也没那个耐心一直用热脸去贴冷屁股，转而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手下部队的准备上。
法尔隆军队到达第五天后的黎明时分，进攻开始。
如同之前计划的一样，程芸所指挥的法尔隆军队派出了由两个团六百名步兵组成的先头部队，边防军那边也同样调出了八个大队作为先锋，准备向北部哨所展开攻击。这一次，没有谁再故意在时间上动什么手脚：随着边防军方面表示攻击开始的号角响起，带着火焰的巨型弩矢如同信号弹一般，第一个从弩炮中飞射而出，划破清晨的寒冷空气，牢牢嵌进了北部哨所的石质城墙上。方便弩炮手校准射击的火焰在燃烧一会儿后自然熄灭，剩下的弩矢则变成了边防军士兵向上攀登的阶梯。
“他们已经开始了。”
看着边防军向北部哨所首先展开射击，程芸也转过头，对着自己的部下下达了攻击命令：
“塔法克，我们也上。”
“是，塔玫菈小姐。”
点点头，塔法克吹响了胸口挂着的鹰哨。
因为第一波进攻人数的规模不算很大，一声鹰哨足以让所有人都知道战斗已经开始。
在确认两个先遣团都已经动起来后，少女继续望向了在一旁待命的费尔·血爪：
“费尔族长，接下来是你们——也请你们现在开始保持滞空。”
“交给我们吧，姐妹。”
作为习惯了组织分工的部族，血爪女妖们执行起任务来同样干净利落；带上正在容器内冒烟闷烧的火种，费尔·血爪费冲着少女露了露自己的小尖牙。然后和第一批六只女妖一桶飞上天空，同样做好了战斗准备。
到目前为止，萨文尼亚人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鹰身女妖对自己的威胁——他们似乎只是把血爪部族当成了北部山脉的野生女妖，这给了她们充足的时间观察地形，并找到自己该把火焰丢到哪里。
在一阵命令下达后，陪在程芸身边的又只剩下了莫莫卡一人。
“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
战斗开始后，作为指挥官的程芸也没有太多能做的事情。
和萨蕾娅的搏命战斗属于无奈之下的结果，在手头有兵力的时候，程芸还是安守了一名后方指挥官的本分。
她现在只能看着战局发展，并在合适的时候派出第二批女妖，或者填上之前准备的预备队，一直等到战斗胜利。
……
——砰！
战斗开始后不到十分钟，在事先布置好的木制遮蔽物的掩护下，隶属于法尔隆第二团的一支小队首先靠近城墙，将手头的炼金炸药安在了城墙上，然后成功引爆。
巨大的爆炸声在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过在看到它们未能将城墙完全炸穿后，他们又在下一秒各自应付起了眼前的战斗。
北部哨所的城墙外面虽然看着是些垒石，但里面却是夯土——这让它的厚度甚至超过了大部分城市的城墙厚度。为了打穿它，攻城部队不得不临时改变决定，将多点突破转变成了重点突破一点。
看到这一切的莫莫卡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这和一开始的计划不一样。”
“看来萨文尼亚人在占领北部哨所后对南面的城墙进行了加强，而城墙上原本就的外飘突廊让我从空中错误估计了厚度……就连边防军好像都忽视了这点。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程芸的面色同样有些凝重，但并没有觉得这是个太大的麻烦。
冲上来安放炼金炸药的只是第一队士兵，而在他们的后面，还有更多人。
“操，这面墙太厚了！再来一个！”
第一支小队在放下炸弹后不出所料地遭到了突廊上萨文尼亚人的集火攻击，损失严重，不得不向后撤到了遮蔽物后面。好在被炸出的坍塌处形成了一个抵御正上方攻击的天然掩体，让后续部队能在付出一定代价后，安全地将最后一份炼金炸药再次塞了进去。
放稳炸药。
点燃引信。
然后——跑！
——轰！！
因为爆炸彻底打穿了城墙，这次爆破的动静要响上许多。十几名在爆炸点正上方的萨文尼亚士兵被震了下来，两个正在弩炮弩箭上攀登的边防军士兵也因为侧目看向左边导致摔到了地上。
“别分心，进攻正面。”
威尔德斯手下的边防军大队长对这些不争气的士兵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催促着边防军里的“爆破兵”也赶紧把炸药丢到前去。但因为边防军装备的炸药和梅开发的定向炸药在破坏工事时效果属于两个量级，那些零零散散的炸弹并没有取得太多成果。
看着这一切的威尔德斯·卡伦表面上波澜不惊，不过也暗暗攥起了拳头。
站在他的角度，在拿下白斑堡后，之后进行的战斗都没有任何意义。可因为这是帕夏·塔拉斯的命令，他除了听从之外，也没有第二选择。
“该死的。”
一边暗骂着这个没道理的命令，他一边眺望了一眼远处的少女。
注视着战场的她此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道目光，就算注意到了，她也只会觉得：把仇恨的目光投向敌人会比投向友军更有价值。
在城墙被打穿后，法尔隆军队的攻击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感觉情况不妙的萨文尼亚防御指挥官也向后方发出了求援命令。
留在地面的程芸看不到敌人的情况，但凭借直觉和经验，她还是成功猜测到了对方的下一步决定，赶在北部哨所北边的援兵到达前向空中打出旗语，示意鹰身女妖们开始行动。
【战斗检定】
5d10
单数完全成功
双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