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存心的冲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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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柏承诚的话多有感染力，说得方星航改变了人生态度，而是恰好勾起了方星航痛苦的记忆，说到他的痛点上了。
方星航抬头，柏承诚和鲁有志已经勾肩搭背地往场外走。不待方星航说话，突然有个声音道：“算我一个，我支持你。”
闻声看去，柏承诚、鲁有志愕然，说话的是走过来的卓青青。
柏承诚很是疑惑，“你知道我们说的是啥吗？你来凑什么热闹？”
鲁有志揶揄道：“这就夫唱妇随啦？”
卓青青瞪了鲁有志一眼，没有辩解，对柏承诚道：“我知道你没有系统，是别人冤枉你。再因此而威胁你，就欺人太甚了。我们是同学，自然会站在你一边。”
方星航若有所思，世家子女是不可能这么冲动的，即使卓青青才十八岁。卓青青如此说，可能是出自卓远山的授意。不管是因为抢夺了《照玄经》而愧疚也好，还是被胁迫也好，这说明卓家还是愿意信守承诺，为柏承诚提供保护。这就好，更可以放手而为了。
想到这里，方星航紧赶两步跟上，“有我在，还轮不到你们出手。”
柏承诚回头，调侃道：“不怕啦？”
方星航坚定地点头，“你说得对，去特么藏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什么魑魅魍魉，怕他何来？”这一刻，煞气四溢，霸气凛然。
柏承诚笑了，这才是英雄本色。嘴里却问道：“不像你的个性呀。为什么呢？”
方星航也笑了，很久很久没出现过的舒心的笑容，“我怕妖精将我逐出家门。”这话当然是玩笑。
“哈哈哈哈。”兄弟两逸兴瑞飞，畅怀大笑。
鲁有志跟着傻笑。
卓青青莫名其妙，她听不懂方星航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有那么好笑吗？不过方星航和柏承诚这一刻展现的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让人着迷。世家子弟的心思不会单纯，他们自己称之为不那么幼稚，但不妨碍他们喜欢霸气的男人，喜欢英雄。
不一会，谢连营也跟了上来，“算我一个。”
其他人因为被淘汰，已经被请到场边。有伤的治伤，没伤的从通道上看台，观看后面的比赛。
因场地原因，还只进行了八十场比赛。本来是准备上午只赛这一半的场次的，另八十场比赛安排在下午。毕竟二十五六个人要决出一个结果，所需时间不会短。谁知出现意外，在柏承诚鲁有志的带动下，高手们谁都不藏拙了，使得比赛耗时匪夷所思的短。
卓青阳看到时间足够，干脆决定接着进行后八十场比赛，让胜出者有足够的时间疗伤、休整，以便明天的比赛赛出真正的水准。于是落败又不要疗伤者，走上侧看台，取代先前待赛的那一半选手。先前坐在看台上的那一半选手则走向看台入场，准备比赛。
胜出的八十人，被邀请走上主看台下面的坐席，跟嘉宾和带队老师们一起观看后面的比赛。
众人愕然，回首看着谢连营，这位徐福中学老师眼中所谓的天骄之一，学生们则称呼为三霸之一。因为圈子和层次不一样，平时跟柏承诚他们几乎没什么来往。如果硬说有的话，那就是相约打过一架。
大家的根源缘于柏承诚的劣根性，高一时不小心调戏了谢连营的某一任女友。学校不准私斗，‘三人行’和谢连营的‘徐福小战队’相约在老师的监视下，于格斗室解决恩怨。
‘徐福小战队’人多，‘三人行’自然是输了，但‘徐福小战队’胜得气炸胸膛。鲁有志当肉盾，柏承诚和范恭明偷袭，迅雷不及掩耳地痛殴了谢连营一顿，不等‘徐福小战队’其他人反应过来，三人就卑鄙地跳下擂台认输了。反正没有赌注，面子什么的，多少钱一斤？
‘三人行’厚脸皮地不打了，慑于校规谢连营气破肚子也无法报复。随着时间的推移，柏承诚也不骚扰人家的女友，或者彼此都慢慢淡忘了。除此之外，彼此基本上没什么来往。但不管怎么说，双方都不会是朋友，应该是仇人才对。
卓青青反而比柏承诚更熟悉谢连营，其一自然是因为卓家的信息网。卓远山来始皇星，事先必然会对当地的权贵进行摸底。其二，美女跟鲜花一样，招蜂引蝶是难免的。
自诩有身价有背景还有才华的谢连营，跟同属三霸的岳未远，奢望过征服一来就被好事者列为校花之首的卓青青。不用说，碰了一鼻子灰。三霸之首张友道倒是没有自找没趣，那是因为他是徐福中学极少数知道卓青青身份的人之一。
卓青青道：“你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吗？”
谢连营道：“这还用说，南洲的无耻呀。呵呵，南洲这次失算了，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觉得，他们肯定会继续阻击我们。他们能结伙，我们也可以团结在一起呀。”
方星航笑了笑，没说话。
柏承诚饶有趣味地说：“我还以为你出不了线呢？呵呵，小觑了天下英雄。团结可以呀，你说说南洲会怎么阻击我们，我们有怎么应对？”
虽以英雄称之，谢连营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柏承诚说话看似自然，却有点居高临下的架势。谢连营心中暗呸，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配吗？柏承诚却觉得正常，以他武师级的实力，跟谢连营一个低阶武士如此说话，没违和感呐。
方星航也鲁有志也没感觉到异常，因为他们也清楚柏承诚的战力远超谢连营。只有卓青青看了看柏承诚，她以为柏承诚是故意压低谢连营。
谢连营虽然心中不舒服，但却没表现出来，智珠在握地说：“我认为南洲接下来的阻击方式，必然是遇到弱者就痛下杀手，给下一个比赛对手制造心里压力。遇到强者，更是会不惜受伤地很拼，哪怕赢不了也要给对手制造伤痛，使得对手下一轮可能遇上南洲选手时，因疗伤不彻底而减损战力。
我们的应对方式，那就是比他们更狠。打痛打怕他们，打出我们徐福中学的狠劲，使得他们不敢过于针对我们。”
“切！”鲁有志鄙夷，“好像接下来的战斗，那一场不是硬仗一样？”
谢连营道：“当然不一样。我的意思是，没必要保存实力，留有绝招，出手绝不容情。试图以轻功或诈取的方式取胜，说不定会吃大亏。”
柏承诚笑得意味深长，“没错没错，就这么办。高！没想到谢霸主还有当儒将的潜质。”
谢连营表情得意却佯作谦逊，“柏兄和鲁兄异军突起，霸主已是过去式了。儒将更不敢当，不过是怕大家吃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已。毕竟是同校同学，互相帮肘是应该的。”
有了谢连营在，不好再讨论应对系统之祸的话题，都看得出谢连营用心不良，无非是让柏承诚等人死拼对手为他尽可能扫清障碍。这种用心很可笑，因为南洲人多半会像谢连营猜测的那样阻击柏承诚等人，尤其是柏承诚。但柏承诚、鲁有志都有把握横扫且不带受伤，阻击什么的，都是笑话。
在方星航带领下，大家走上看台看比赛。柏承诚等人跟谢连营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所以话不多。谢连营倒是滔滔不绝地点评比赛，指出优劣。
这八十场比赛，南洲本来放弃了让学生联手的坐做法，但因为上一场做得太过分，使得其他三洲的学生们即使没有老师指点，也不约而同地先联手驱逐南洲学生。然后形成一个说不上好坏的惯例，同属一洲的学生往往会联手合作，先驱逐其他洲的学生，再抢夺最后那个出线名额。
这就使得比赛变了味，明明很有希望出线的精英，若是所在洲的同学少，就输得很是冤枉。不是人人都有柏承诚、鲁有志的战力，来此地参赛的都是优等生，所谓精英也不可能超出太多。
卓青阳、方星航看得直摇头，幸好选拔的只是预备成员，真要让这些人入了炎黄卫，炎黄卫的整体素质绝对要被拉低。
南洲师生毫无廉耻地抗议比赛不公，丝毫不提如此局面正是因为他们的卑劣所致。
卓青阳笑道：“即便如此，你们南洲出线的也不止十人嘛。反正后面的比赛都是一对一淘汰制，实力在那里，不必担心你们南洲的同学抢不到足够的出线名额。”
武铖等人无以反驳，难道会跟卓青阳说，这样会使得他们南洲没有足够的人数去作出牺牲，为他们预选的学生扫清障碍吗？
上午的比赛结束。按照真实实力和往场的数据，南洲应该能拿到接近三分之一的名额。然而这次比赛，南洲连四分之一都没拿到。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不管怎么争吵，结果已定。
大佬们先行，其他人依次离场，返回酒店休息或疗伤。明天上午将进行一百六进八十的比赛，下午八十进四十。
后天上午四十进二十，下午二十进十。
其实前二十名都有机会，因为还要考虑文化成绩。两者加起来的总分名列前十，才有资格成为炎黄卫特招预备队员。不过跟高考稍有差别的是，文武的比重不是五比五，而是四比六。炎黄卫更偏重武道一点。
回到酒店乏善可陈，无非是老师安慰意外或不意外落榜的同学，并叮嘱已经出线的四人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应对明天的淘汰赛。
柏承诚不愿跟谢连营蘑菇，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卓青青，干脆接口休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修炼是不可能的，老师也不提倡临阵磨枪。武道不像文试，除非出现传说中的顿悟，一个下午的时间是不可能有什么提高的。上第二世界也不可能，老师不允许。
柏承诚倒是没闲着，开启了珀丽雅系统，继续学习。仅仅因为加工和编程，意外地让他获得了牛顿公会会员的身份，使得柏承诚兴趣大增。
本以为会员的身份没什么用，仔细看过公会细则之后，有一个权限让柏承诚喜出望外，那就是特权。牛顿公会会员，自动成为国家名流院终身议员，权限等同常务议员。
不是柏承诚对政治感兴趣，是作为名流院终身议员，纵作被怀疑违法犯罪，任何机构也没有全力直接抓捕，最多限制其离境。必须先上报名流院和民选院，由两院审定是否取消其终身议员的身份。必须是议员身份被取消之后，才能对其采用法律手段。
这是国家笼络那些科技巨擘的一种手段，也算是国家对他们做出的贡献的奖励。就算是终身议员，老家伙们又能活多久。再说真正沉浸入科学的人，又有几个人对政治感兴趣？所以不会影响任何政治格局，只能算是一种荣誉。
老家伙也乐于接受，资本家贪婪的本性，使得他们极为觊觎老科学家们的知识产权。有了这个特权，算是多了一层保护，能抵御一些卑劣的算计。名惠而实不致却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这也是柏承诚敢于傲视系统危机的底气之一。不过他的身份卡还未制作好，没拿到手。即使身份卡拿到手，知道的人也极少极少。牛顿公会是不会对外宣扬的，没那个必要。
官方收到牛顿公会的报告之后，如何反应还不好说。如此年轻的会员，前所未有。关键是如此年轻的柏承诚从现在开始就是名流院终身议员，对政治没一点影响是不可能的。但破例不让柏承诚进入名流院，那又不可能，老家伙不会答应。让柏承诚成为议员，对各界又不好解释。所以，柏承诚的议员身份，很可能会冷处理。有特权，不公开。
并非柏承诚的话多有感染力，说得方星航改变了人生态度，而是恰好勾起了方星航痛苦的记忆，说到他的痛点上了。
方星航抬头，柏承诚和鲁有志已经勾肩搭背地往场外走。不待方星航说话，突然有个声音道：“算我一个，我支持你。”
闻声看去，柏承诚、鲁有志愕然，说话的是走过来的卓青青。
柏承诚很是疑惑，“你知道我们说的是啥吗？你来凑什么热闹？”
鲁有志揶揄道：“这就夫唱妇随啦？”
卓青青瞪了鲁有志一眼，没有辩解，对柏承诚道：“我知道你没有系统，是别人冤枉你。再因此而威胁你，就欺人太甚了。我们是同学，自然会站在你一边。”
方星航若有所思，世家子女是不可能这么冲动的，即使卓青青才十八岁。卓青青如此说，可能是出自卓远山的授意。不管是因为抢夺了《照玄经》而愧疚也好，还是被胁迫也好，这说明卓家还是愿意信守承诺，为柏承诚提供保护。这就好，更可以放手而为了。
想到这里，方星航紧赶两步跟上，“有我在，还轮不到你们出手。”
柏承诚回头，调侃道：“不怕啦？”
方星航坚定地点头，“你说得对，去特么藏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什么魑魅魍魉，怕他何来？”这一刻，煞气四溢，霸气凛然。
柏承诚笑了，这才是英雄本色。嘴里却问道：“不像你的个性呀。为什么呢？”
方星航也笑了，很久很久没出现过的舒心的笑容，“我怕妖精将我逐出家门。”这话当然是玩笑。
“哈哈哈哈。”兄弟两逸兴瑞飞，畅怀大笑。
鲁有志跟着傻笑。
卓青青莫名其妙，她听不懂方星航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有那么好笑吗？不过方星航和柏承诚这一刻展现的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让人着迷。世家子弟的心思不会单纯，他们自己称之为不那么幼稚，但不妨碍他们喜欢霸气的男人，喜欢英雄。
不一会，谢连营也跟了上来，“算我一个。”
其他人因为被淘汰，已经被请到场边。有伤的治伤，没伤的从通道上看台，观看后面的比赛。
因场地原因，还只进行了八十场比赛。本来是准备上午只赛这一半的场次的，另八十场比赛安排在下午。毕竟二十五六个人要决出一个结果，所需时间不会短。谁知出现意外，在柏承诚鲁有志的带动下，高手们谁都不藏拙了，使得比赛耗时匪夷所思的短。
卓青阳看到时间足够，干脆决定接着进行后八十场比赛，让胜出者有足够的时间疗伤、休整，以便明天的比赛赛出真正的水准。于是落败又不要疗伤者，走上侧看台，取代先前待赛的那一半选手。先前坐在看台上的那一半选手则走向看台入场，准备比赛。
胜出的八十人，被邀请走上主看台下面的坐席，跟嘉宾和带队老师们一起观看后面的比赛。
众人愕然，回首看着谢连营，这位徐福中学老师眼中所谓的天骄之一，学生们则称呼为三霸之一。因为圈子和层次不一样，平时跟柏承诚他们几乎没什么来往。如果硬说有的话，那就是相约打过一架。
大家的根源缘于柏承诚的劣根性，高一时不小心调戏了谢连营的某一任女友。学校不准私斗，‘三人行’和谢连营的‘徐福小战队’相约在老师的监视下，于格斗室解决恩怨。
‘徐福小战队’人多，‘三人行’自然是输了，但‘徐福小战队’胜得气炸胸膛。鲁有志当肉盾，柏承诚和范恭明偷袭，迅雷不及掩耳地痛殴了谢连营一顿，不等‘徐福小战队’其他人反应过来，三人就卑鄙地跳下擂台认输了。反正没有赌注，面子什么的，多少钱一斤？
‘三人行’厚脸皮地不打了，慑于校规谢连营气破肚子也无法报复。随着时间的推移，柏承诚也不骚扰人家的女友，或者彼此都慢慢淡忘了。除此之外，彼此基本上没什么来往。但不管怎么说，双方都不会是朋友，应该是仇人才对。
卓青青反而比柏承诚更熟悉谢连营，其一自然是因为卓家的信息网。卓远山来始皇星，事先必然会对当地的权贵进行摸底。其二，美女跟鲜花一样，招蜂引蝶是难免的。
自诩有身价有背景还有才华的谢连营，跟同属三霸的岳未远，奢望过征服一来就被好事者列为校花之首的卓青青。不用说，碰了一鼻子灰。三霸之首张友道倒是没有自找没趣，那是因为他是徐福中学极少数知道卓青青身份的人之一。
卓青青道：“你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吗？”
谢连营道：“这还用说，南洲的无耻呀。呵呵，南洲这次失算了，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觉得，他们肯定会继续阻击我们。他们能结伙，我们也可以团结在一起呀。”
方星航笑了笑，没说话。
柏承诚饶有趣味地说：“我还以为你出不了线呢？呵呵，小觑了天下英雄。团结可以呀，你说说南洲会怎么阻击我们，我们有怎么应对？”
虽以英雄称之，谢连营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柏承诚说话看似自然，却有点居高临下的架势。谢连营心中暗呸，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配吗？柏承诚却觉得正常，以他武师级的实力，跟谢连营一个低阶武士如此说话，没违和感呐。
方星航也鲁有志也没感觉到异常，因为他们也清楚柏承诚的战力远超谢连营。只有卓青青看了看柏承诚，她以为柏承诚是故意压低谢连营。
谢连营虽然心中不舒服，但却没表现出来，智珠在握地说：“我认为南洲接下来的阻击方式，必然是遇到弱者就痛下杀手，给下一个比赛对手制造心里压力。遇到强者，更是会不惜受伤地很拼，哪怕赢不了也要给对手制造伤痛，使得对手下一轮可能遇上南洲选手时，因疗伤不彻底而减损战力。
我们的应对方式，那就是比他们更狠。打痛打怕他们，打出我们徐福中学的狠劲，使得他们不敢过于针对我们。”
“切！”鲁有志鄙夷，“好像接下来的战斗，那一场不是硬仗一样？”
谢连营道：“当然不一样。我的意思是，没必要保存实力，留有绝招，出手绝不容情。试图以轻功或诈取的方式取胜，说不定会吃大亏。”
柏承诚笑得意味深长，“没错没错，就这么办。高！没想到谢霸主还有当儒将的潜质。”
谢连营表情得意却佯作谦逊，“柏兄和鲁兄异军突起，霸主已是过去式了。儒将更不敢当，不过是怕大家吃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已。毕竟是同校同学，互相帮肘是应该的。”
有了谢连营在，不好再讨论应对系统之祸的话题，都看得出谢连营用心不良，无非是让柏承诚等人死拼对手为他尽可能扫清障碍。这种用心很可笑，因为南洲人多半会像谢连营猜测的那样阻击柏承诚等人，尤其是柏承诚。但柏承诚、鲁有志都有把握横扫且不带受伤，阻击什么的，都是笑话。
在方星航带领下，大家走上看台看比赛。柏承诚等人跟谢连营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所以话不多。谢连营倒是滔滔不绝地点评比赛，指出优劣。
这八十场比赛，南洲本来放弃了让学生联手的坐做法，但因为上一场做得太过分，使得其他三洲的学生们即使没有老师指点，也不约而同地先联手驱逐南洲学生。然后形成一个说不上好坏的惯例，同属一洲的学生往往会联手合作，先驱逐其他洲的学生，再抢夺最后那个出线名额。
这就使得比赛变了味，明明很有希望出线的精英，若是所在洲的同学少，就输得很是冤枉。不是人人都有柏承诚、鲁有志的战力，来此地参赛的都是优等生，所谓精英也不可能超出太多。
卓青阳、方星航看得直摇头，幸好选拔的只是预备成员，真要让这些人入了炎黄卫，炎黄卫的整体素质绝对要被拉低。
南洲师生毫无廉耻地抗议比赛不公，丝毫不提如此局面正是因为他们的卑劣所致。
卓青阳笑道：“即便如此，你们南洲出线的也不止十人嘛。反正后面的比赛都是一对一淘汰制，实力在那里，不必担心你们南洲的同学抢不到足够的出线名额。”
武铖等人无以反驳，难道会跟卓青阳说，这样会使得他们南洲没有足够的人数去作出牺牲，为他们预选的学生扫清障碍吗？
上午的比赛结束。按照真实实力和往场的数据，南洲应该能拿到接近三分之一的名额。然而这次比赛，南洲连四分之一都没拿到。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不管怎么争吵，结果已定。
大佬们先行，其他人依次离场，返回酒店休息或疗伤。明天上午将进行一百六进八十的比赛，下午八十进四十。
后天上午四十进二十，下午二十进十。
其实前二十名都有机会，因为还要考虑文化成绩。两者加起来的总分名列前十，才有资格成为炎黄卫特招预备队员。不过跟高考稍有差别的是，文武的比重不是五比五，而是四比六。炎黄卫更偏重武道一点。
回到酒店乏善可陈，无非是老师安慰意外或不意外落榜的同学，并叮嘱已经出线的四人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应对明天的淘汰赛。
柏承诚不愿跟谢连营蘑菇，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卓青青，干脆接口休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修炼是不可能的，老师也不提倡临阵磨枪。武道不像文试，除非出现传说中的顿悟，一个下午的时间是不可能有什么提高的。上第二世界也不可能，老师不允许。
柏承诚倒是没闲着，开启了珀丽雅系统，继续学习。仅仅因为加工和编程，意外地让他获得了牛顿公会会员的身份，使得柏承诚兴趣大增。
本以为会员的身份没什么用，仔细看过公会细则之后，有一个权限让柏承诚喜出望外，那就是特权。牛顿公会会员，自动成为国家名流院终身议员，权限等同常务议员。
不是柏承诚对政治感兴趣，是作为名流院终身议员，纵作被怀疑违法犯罪，任何机构也没有全力直接抓捕，最多限制其离境。必须先上报名流院和民选院，由两院审定是否取消其终身议员的身份。必须是议员身份被取消之后，才能对其采用法律手段。
这是国家笼络那些科技巨擘的一种手段，也算是国家对他们做出的贡献的奖励。就算是终身议员，老家伙们又能活多久。再说真正沉浸入科学的人，又有几个人对政治感兴趣？所以不会影响任何政治格局，只能算是一种荣誉。
老家伙也乐于接受，资本家贪婪的本性，使得他们极为觊觎老科学家们的知识产权。有了这个特权，算是多了一层保护，能抵御一些卑劣的算计。名惠而实不致却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这也是柏承诚敢于傲视系统危机的底气之一。不过他的身份卡还未制作好，没拿到手。即使身份卡拿到手，知道的人也极少极少。牛顿公会是不会对外宣扬的，没那个必要。
官方收到牛顿公会的报告之后，如何反应还不好说。如此年轻的会员，前所未有。关键是如此年轻的柏承诚从现在开始就是名流院终身议员，对政治没一点影响是不可能的。但破例不让柏承诚进入名流院，那又不可能，老家伙不会答应。让柏承诚成为议员，对各界又不好解释。所以，柏承诚的议员身份，很可能会冷处理。有特权，不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