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林志国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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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岩还是决定去找那位小寡妇，并选择了一个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
他再次递给她十块钱，详细地告诉她如何将事情散布出去。接着，他指示她先去找到许大茂，与他交谈几分钟后再开始宣传。
之后，张岩还特别提醒她，绝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小寡妇看了看，心想只需找到许大茂聊一会儿，然后将事情当作闲聊传开，就能轻松赚到这十块钱，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最多到时候如果有人来找她询问，她只需要说是许大茂告诉她的就行了。
毕竟她一向有着良好的信誉，拿了别人的钱自然会帮忙解决问题。
如此一来便可确保万无一失，就算出了事，也不会牵连到张岩身上。
最后，张岩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思考了一番，这才回到维修科。
林志国看见张岩回来后，对他示意了眼神，问他情况怎么样？
而张岩也看明白了，林志国的眼神对他比试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两个手竖起了一个十字形状，林志国就知道意思是他在外面花了十块钱，让他给报销一下。
林志国也比试了一个oK的意思，表示收到。
林志国站起身来，心中盘算着要去外面上个厕所，同时也想观察一下消息的传播情况。
他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将其折叠整齐。走过张岩的桌子时，他看似随意地把这张钞票扔在了桌上。
张岩瞥见林志国扔下的东西，迅速而灵巧地伸出手掌盖在上面，然后警觉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后，他悄悄地把钱塞进了挎包。
林志国踏出门口，点燃一根烟，悠然自得地朝着厕所的方向漫步而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林志国蹲下身子，继续抽烟，同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他急于了解事情的传播进展如何？
正当他全神贯注倾听时，林志国立刻察觉到事情已经开始蔓延开来。好几个前来上厕所的人都在低声谈论着这件事。
林志国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毕竟上次许大茂的事情他记忆犹新。这次，就顺遂他的心愿，将他也卷入其中，让他成为事件的主谋吧。
中午，林志国和张岩还有马爱国三人，拿着饭盒走进了离他们最近的食堂。
边吃边听着众人的谈话，现在基本上都在传着易中海贪了傻柱妹妹的的钱。
现在可以说是满城风雨了，仅仅一上午的时间。
不过这些都和几人没有关系，而是等着傻柱的爆发。
看看傻柱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几人吃完饭回到了维修科，趴在桌子上睡起了觉。
而林志国则是用意念扫描着第三食堂的后厨，看看有没有人把事情告诉傻柱。
轧钢厂后厨，傻柱吃完午饭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傻柱，问你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从门外走进来的刘岚问道傻柱。
“哟，怎么了？又个外卖扯什么闲话？回到问我来了。”傻柱嘲讽的。
傻柱现在有些看不上刘岚，毕竟刘岚现在跟着的是李副厂长。
靠副厂长吃饭，而且还出卖身体。
刘岚也没有管傻柱的嘲讽，而是语气平静地问道：“我今天在外面听人家说你父亲给你们每个月都邮钱了是吗？”
傻柱一听提到自己的父亲，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起来，满脸怒火地吼道：
“有什么钱有钱再说！他也不是我父亲了，他跟别人都……”
傻柱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比较丢脸的事。
作为一个父亲，丢下自己的子女跟别的女人跑了，而且还去照顾别人的孩子。自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管过自己的孩子，更别提寄钱回来了。
甚至当傻柱去请假上门找他询问时，他连门都不肯开。所以现在，每当提起这个名字，傻柱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
“不是，你在哪里听到的说有人给我邮钱了？”何雨柱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冷静，他转头看向刘岚，开口问道。
毕竟，嘲讽归嘲讽，但他也明白，不能将自己的怒火随意发泄到别人身上。
“你难道不知道吗？”刘岚一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仿佛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意外。她原本以为何雨柱会知道这件事情，没想到他居然毫不知情。
“现在轧钢厂已经传遍了，说是你父亲在，你走之后就往回邮钱了。不过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妹妹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傻柱有些怒吼道。“自从他走了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怎么可能给我妹妹留下呢？再说了，我也没收到这笔钱啊。”
刘岚想了想，对傻柱说道“我感觉这件事情是真的，毕竟怎么说？虎毒不食子。再说了，现在整个轧钢厂都这么传。我感觉你可以上邮局去查一查，看一看有没有你父亲给你邮过来的信息什么的。”
听到刘岚这么说，傻柱也是坐在椅子上，又点起了一根烟，问道“真的是现在厂子里都这么说吗？”
“对，”刘岚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傻柱坐在椅子上？将烟吸掉后，把烟头扔进了灶坑里，对着刘岚说道“我现在就去邮局查一查，看看这件事情是否为真的。”
说完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轧钢厂门口走去。此时此刻，钳工车间一中的海正悠然自得地抽着烟，享受着片刻的休憩时光。
然而，突如其来的消息却打破了这份宁静，让他惊得脸色苍白如纸。
此刻的他陷入了沉思，思考着如何将此事告知傻柱，毕竟如今整个轧钢厂都已传遍了这个消息。
要想继续隐瞒下去恐怕已无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一个巧妙的方法来平息这场风波。但此时此刻，他最为痛恨的却是那个将此事传播出去的始作俑者。
之前他就有所察觉，今天上午总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但每当他上前询问时，却无人回应。看这情形，想必整个轧钢厂都已知晓此事。
好在自己所处的位置较为隐蔽，没有被他人发现，否则这事怕是还会瞒着他一段时间。
想到此处，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奔向主任办公室请了一下午的假，然后匆匆忙忙地往家里赶去。
他决定去找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怎样才能妥善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
而林志国则是用意念看着他们的表演，忍不住的嘴角勾勒起来。
现在已经有两位已经慌忙而上钩了，还差一个。
就等着两位把事情解决之后，再找一下子幕后主使。
到时候看他们狗咬狗吧，哈哈哈。许大茂还以为他把事情给忘了呢，报仇这件事情，他还能忘？
希望许大茂能接受的了他的报仇计划，毕竟他们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一个是一大爷，一个是没事经常打他的人。
希望上帝保佑他，阿门。不过我的事情就是送他去见上帝。
希望傻柱这回能狠狠的把许大茂打进医院，这样林志国才可以解心头之恨。
傻柱走出了轧钢厂，直接来到了邮局，问工作人员。
“你好，我找一下子保城何大清的来信。”
“何大清的来信，还是在保城的。”说完，他用眼神扫视了一下傻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找他的心要干什么？”
傻柱着急道“我叫何雨柱，是何大清的儿子，我一直没有收到他的信，今天有人说他一直给我汇过款，还有邮过信，所以我过来看一看。”
“那你带了户口了吗？我们这查阅资料得需要户口的。”工作人员说道
“我是直接请假过来的，没有回家。”傻柱说道“那什么，我现在就回家去取去，等会儿就过来。”
说完之后，傻柱急匆匆的往院子里的方向赶去。
回到家之后，把户口本带上。匆匆忙忙的往邮局的方向赶去。
刚走出院子就碰到请假回来的易中海，看到傻柱后，直接要拦下傻柱。
“柱子，你先等一等，我有事情跟你说。”
还没来得及继续把话说下去，便被傻柱突兀地打断了。
“一大爷，您稍等一下，我这会儿有点儿急事要处理。有啥事儿等我回来再聊哈。”话音未落，傻柱便不再理会易中海，脚步匆匆地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望着傻柱渐行渐远的身影，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看来这件事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傻柱肯定已经知晓了其中的内情。
易中海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赶回家里，取出之前为何大清以及邮给何与水的钱款。
而一大妈看见自己的老伴神色匆匆，脸色苍白的走了回来。
没有说话，而是回到屋子里翻出了一样东西，就要往外走去。
赶紧问道“怎么了？中海出了什么事情吗？ ”
而易中海只是说到“我有事情找老太太，你先在家收拾一下屋子吧。”
他也没有跟自己的妻子说，毕竟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脚步匆匆，神情紧张，径直走向后院的聋老太太屋中。
“老太太……”易中海正欲开口说明来意，却被老太太突兀地打断。
“你是不是招惹上什么麻烦事了？瞧你这脸色苍白得吓人！”老太太目光犀利，一眼便洞察到易中海的异样。
易中海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原本精心策划的养老人计划，不知被哪个缺德鬼泄露了出去。
如今若是证实此事确凿无疑，那么这个养老人的计划恐怕就要功亏一篑了。
他慌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满心期待着能得到聋老太太的支持。
岂料，聋老太太听完后怒不可遏，举起拐杖狠狠地戳了戳地面，怒斥道：
“你怎么如此糊涂！柱子的个性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真心待他好，他将来怎会忘记你的恩情？”
“可你现今这般行事，岂不是自断生路？你特意跑来告诉我这件事，究竟意欲何为？”
易中海还苦笑道“老太太，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下。”
还没等他说完，老太太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让我和你一起做局，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老太太不可置信道。
地中海看见老太太的表情，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老太太看着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闭上双眼，沉思片刻后开口道：“好吧，等柱子回来，你叫他到我屋里来，我和他谈谈。”
“另外，中海啊，你若想找个可靠的人来赡养自己，首先要考察对方的性格。这个人必须有一颗善良的心，愿意在你年老体弱时照顾你。其次，你们之间要以真心换真心。如果你自己都不付出真心，又怎能期望别人毫无保留地为你养老呢？你说是不是？”
“好啦，你先去院子里等等柱子，等他回来就带他过来，我会和他讲清楚的。”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心中稍感宽慰，连忙应道：“老太太，您尽管放心。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谁能料到事情会被他人搅黄呢。”
“不过您放心，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伴在您身边，为您养老送终，尽我所能地照顾您。”
而聋老太太听到易中海的回答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她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好啦，那你赶快去吧！我们得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妥当，然后让你的声誉得以恢复。唉……”
易中海听到这话，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转身出门，朝着大门口快步走去，等待着傻柱的到来。
与此同时，傻柱也已经抵达了邮局。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户口本递给刚才的工作人员，请他帮忙查找相关信息。工作人员接过户口本后，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开始认真地查找起来。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拿着找到的资料走出房间，脸上带着一丝惊讶之色，对傻柱说道：“你父亲对你们真的很好呢，每个月都会给你们寄来十块钱。”
听到这个消息，傻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忍不住追问：“每个月十块钱？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邮寄的呢？”
工作人员听了他的问题，又翻了翻记录，然后回答道：“嗯，是从 1952 年的一月份开始的。”
话音未落，傻柱整个人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呆立当场，一动也不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只有那个日期在不断回响——1952 年 1 月。这个看似普通的数字，此刻却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傻柱的心。
而此时，他心里在想，52年一月份，那不就是自己的父亲走了的第二个月吗？
然而，张岩还是决定去找那位小寡妇，并选择了一个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
他再次递给她十块钱，详细地告诉她如何将事情散布出去。接着，他指示她先去找到许大茂，与他交谈几分钟后再开始宣传。
之后，张岩还特别提醒她，绝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小寡妇看了看，心想只需找到许大茂聊一会儿，然后将事情当作闲聊传开，就能轻松赚到这十块钱，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最多到时候如果有人来找她询问，她只需要说是许大茂告诉她的就行了。
毕竟她一向有着良好的信誉，拿了别人的钱自然会帮忙解决问题。
如此一来便可确保万无一失，就算出了事，也不会牵连到张岩身上。
最后，张岩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思考了一番，这才回到维修科。
林志国看见张岩回来后，对他示意了眼神，问他情况怎么样？
而张岩也看明白了，林志国的眼神对他比试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两个手竖起了一个十字形状，林志国就知道意思是他在外面花了十块钱，让他给报销一下。
林志国也比试了一个oK的意思，表示收到。
林志国站起身来，心中盘算着要去外面上个厕所，同时也想观察一下消息的传播情况。
他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将其折叠整齐。走过张岩的桌子时，他看似随意地把这张钞票扔在了桌上。
张岩瞥见林志国扔下的东西，迅速而灵巧地伸出手掌盖在上面，然后警觉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后，他悄悄地把钱塞进了挎包。
林志国踏出门口，点燃一根烟，悠然自得地朝着厕所的方向漫步而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林志国蹲下身子，继续抽烟，同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他急于了解事情的传播进展如何？
正当他全神贯注倾听时，林志国立刻察觉到事情已经开始蔓延开来。好几个前来上厕所的人都在低声谈论着这件事。
林志国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毕竟上次许大茂的事情他记忆犹新。这次，就顺遂他的心愿，将他也卷入其中，让他成为事件的主谋吧。
中午，林志国和张岩还有马爱国三人，拿着饭盒走进了离他们最近的食堂。
边吃边听着众人的谈话，现在基本上都在传着易中海贪了傻柱妹妹的的钱。
现在可以说是满城风雨了，仅仅一上午的时间。
不过这些都和几人没有关系，而是等着傻柱的爆发。
看看傻柱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几人吃完饭回到了维修科，趴在桌子上睡起了觉。
而林志国则是用意念扫描着第三食堂的后厨，看看有没有人把事情告诉傻柱。
轧钢厂后厨，傻柱吃完午饭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傻柱，问你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从门外走进来的刘岚问道傻柱。
“哟，怎么了？又个外卖扯什么闲话？回到问我来了。”傻柱嘲讽的。
傻柱现在有些看不上刘岚，毕竟刘岚现在跟着的是李副厂长。
靠副厂长吃饭，而且还出卖身体。
刘岚也没有管傻柱的嘲讽，而是语气平静地问道：“我今天在外面听人家说你父亲给你们每个月都邮钱了是吗？”
傻柱一听提到自己的父亲，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起来，满脸怒火地吼道：
“有什么钱有钱再说！他也不是我父亲了，他跟别人都……”
傻柱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比较丢脸的事。
作为一个父亲，丢下自己的子女跟别的女人跑了，而且还去照顾别人的孩子。自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管过自己的孩子，更别提寄钱回来了。
甚至当傻柱去请假上门找他询问时，他连门都不肯开。所以现在，每当提起这个名字，傻柱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
“不是，你在哪里听到的说有人给我邮钱了？”何雨柱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冷静，他转头看向刘岚，开口问道。
毕竟，嘲讽归嘲讽，但他也明白，不能将自己的怒火随意发泄到别人身上。
“你难道不知道吗？”刘岚一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仿佛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意外。她原本以为何雨柱会知道这件事情，没想到他居然毫不知情。
“现在轧钢厂已经传遍了，说是你父亲在，你走之后就往回邮钱了。不过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妹妹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傻柱有些怒吼道。“自从他走了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怎么可能给我妹妹留下呢？再说了，我也没收到这笔钱啊。”
刘岚想了想，对傻柱说道“我感觉这件事情是真的，毕竟怎么说？虎毒不食子。再说了，现在整个轧钢厂都这么传。我感觉你可以上邮局去查一查，看一看有没有你父亲给你邮过来的信息什么的。”
听到刘岚这么说，傻柱也是坐在椅子上，又点起了一根烟，问道“真的是现在厂子里都这么说吗？”
“对，”刘岚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傻柱坐在椅子上？将烟吸掉后，把烟头扔进了灶坑里，对着刘岚说道“我现在就去邮局查一查，看看这件事情是否为真的。”
说完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轧钢厂门口走去。此时此刻，钳工车间一中的海正悠然自得地抽着烟，享受着片刻的休憩时光。
然而，突如其来的消息却打破了这份宁静，让他惊得脸色苍白如纸。
此刻的他陷入了沉思，思考着如何将此事告知傻柱，毕竟如今整个轧钢厂都已传遍了这个消息。
要想继续隐瞒下去恐怕已无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一个巧妙的方法来平息这场风波。但此时此刻，他最为痛恨的却是那个将此事传播出去的始作俑者。
之前他就有所察觉，今天上午总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但每当他上前询问时，却无人回应。看这情形，想必整个轧钢厂都已知晓此事。
好在自己所处的位置较为隐蔽，没有被他人发现，否则这事怕是还会瞒着他一段时间。
想到此处，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奔向主任办公室请了一下午的假，然后匆匆忙忙地往家里赶去。
他决定去找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怎样才能妥善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
而林志国则是用意念看着他们的表演，忍不住的嘴角勾勒起来。
现在已经有两位已经慌忙而上钩了，还差一个。
就等着两位把事情解决之后，再找一下子幕后主使。
到时候看他们狗咬狗吧，哈哈哈。许大茂还以为他把事情给忘了呢，报仇这件事情，他还能忘？
希望许大茂能接受的了他的报仇计划，毕竟他们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一个是一大爷，一个是没事经常打他的人。
希望上帝保佑他，阿门。不过我的事情就是送他去见上帝。
希望傻柱这回能狠狠的把许大茂打进医院，这样林志国才可以解心头之恨。
傻柱走出了轧钢厂，直接来到了邮局，问工作人员。
“你好，我找一下子保城何大清的来信。”
“何大清的来信，还是在保城的。”说完，他用眼神扫视了一下傻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找他的心要干什么？”
傻柱着急道“我叫何雨柱，是何大清的儿子，我一直没有收到他的信，今天有人说他一直给我汇过款，还有邮过信，所以我过来看一看。”
“那你带了户口了吗？我们这查阅资料得需要户口的。”工作人员说道
“我是直接请假过来的，没有回家。”傻柱说道“那什么，我现在就回家去取去，等会儿就过来。”
说完之后，傻柱急匆匆的往院子里的方向赶去。
回到家之后，把户口本带上。匆匆忙忙的往邮局的方向赶去。
刚走出院子就碰到请假回来的易中海，看到傻柱后，直接要拦下傻柱。
“柱子，你先等一等，我有事情跟你说。”
还没来得及继续把话说下去，便被傻柱突兀地打断了。
“一大爷，您稍等一下，我这会儿有点儿急事要处理。有啥事儿等我回来再聊哈。”话音未落，傻柱便不再理会易中海，脚步匆匆地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望着傻柱渐行渐远的身影，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看来这件事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傻柱肯定已经知晓了其中的内情。
易中海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赶回家里，取出之前为何大清以及邮给何与水的钱款。
而一大妈看见自己的老伴神色匆匆，脸色苍白的走了回来。
没有说话，而是回到屋子里翻出了一样东西，就要往外走去。
赶紧问道“怎么了？中海出了什么事情吗？ ”
而易中海只是说到“我有事情找老太太，你先在家收拾一下屋子吧。”
他也没有跟自己的妻子说，毕竟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脚步匆匆，神情紧张，径直走向后院的聋老太太屋中。
“老太太……”易中海正欲开口说明来意，却被老太太突兀地打断。
“你是不是招惹上什么麻烦事了？瞧你这脸色苍白得吓人！”老太太目光犀利，一眼便洞察到易中海的异样。
易中海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原本精心策划的养老人计划，不知被哪个缺德鬼泄露了出去。
如今若是证实此事确凿无疑，那么这个养老人的计划恐怕就要功亏一篑了。
他慌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满心期待着能得到聋老太太的支持。
岂料，聋老太太听完后怒不可遏，举起拐杖狠狠地戳了戳地面，怒斥道：
“你怎么如此糊涂！柱子的个性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真心待他好，他将来怎会忘记你的恩情？”
“可你现今这般行事，岂不是自断生路？你特意跑来告诉我这件事，究竟意欲何为？”
易中海还苦笑道“老太太，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下。”
还没等他说完，老太太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让我和你一起做局，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老太太不可置信道。
地中海看见老太太的表情，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老太太看着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闭上双眼，沉思片刻后开口道：“好吧，等柱子回来，你叫他到我屋里来，我和他谈谈。”
“另外，中海啊，你若想找个可靠的人来赡养自己，首先要考察对方的性格。这个人必须有一颗善良的心，愿意在你年老体弱时照顾你。其次，你们之间要以真心换真心。如果你自己都不付出真心，又怎能期望别人毫无保留地为你养老呢？你说是不是？”
“好啦，你先去院子里等等柱子，等他回来就带他过来，我会和他讲清楚的。”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心中稍感宽慰，连忙应道：“老太太，您尽管放心。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谁能料到事情会被他人搅黄呢。”
“不过您放心，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伴在您身边，为您养老送终，尽我所能地照顾您。”
而聋老太太听到易中海的回答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她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好啦，那你赶快去吧！我们得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妥当，然后让你的声誉得以恢复。唉……”
易中海听到这话，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转身出门，朝着大门口快步走去，等待着傻柱的到来。
与此同时，傻柱也已经抵达了邮局。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户口本递给刚才的工作人员，请他帮忙查找相关信息。工作人员接过户口本后，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开始认真地查找起来。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拿着找到的资料走出房间，脸上带着一丝惊讶之色，对傻柱说道：“你父亲对你们真的很好呢，每个月都会给你们寄来十块钱。”
听到这个消息，傻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忍不住追问：“每个月十块钱？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邮寄的呢？”
工作人员听了他的问题，又翻了翻记录，然后回答道：“嗯，是从 1952 年的一月份开始的。”
话音未落，傻柱整个人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呆立当场，一动也不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只有那个日期在不断回响——1952 年 1 月。这个看似普通的数字，此刻却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傻柱的心。
而此时，他心里在想，52年一月份，那不就是自己的父亲走了的第二个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