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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赌局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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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正在不断飞过。
『全过来面壁思过！』
『我真该死啊！竟然想的那么龌龊……』
『对不起！是我心术不正！我忏悔！』
『我的小天使啊，啊啊啊啊好心疼！』
『不要啊！我就是要看**x**的**，为什么不行？！』
『该死的异端！竟敢还在这发电！』
『来人啊！把这个异端叉出去！』
……
主播一路看过来，当然知道这些弹幕是什么成分。
她稍微暂停了一下。
“这部番难道不是男性向作品吗？哪来这么多宅女粉，虽然我也是宅女。”
“果然经费的力量是无穷的，这应该算是好事吧，其实我有点担心《春物》现在的出圈程度，有一定可能出现饭圈的现象，毕竟这个播放量摆在这里。”
“你们问我？我老样子呀，什么都嗑，如果侍奉社再加几个人，怕是能嗑出一个电路图。”
动画继续播放——
经过户冢刚才的剧情，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这天中午，户冢与雪之下早早来到了球场。
镜头给了户冢一个脸部特写，他远远看了一眼雪之下，然后主动走了过去。
〔中午好，雪之下同学。〕
雪之下平淡地作出回应，〔你好，请问有何贵干？〕
户冢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几分警惕，便有些吃惊的说道：〔啊哈哈，我的意图有这么明显吗？〕
〔你的眼神和平常不太一样，你现在更像最开始来到侍奉社的时候。〕雪之下倒是不足为奇，只是她有点疑惑，〔训练应该卓有成效才对，你遇到了其他难题？〕
〔不愧是雪之下同学，没错……我要说的事，其实跟侍奉社有关。〕户冢向来俊美的脸庞多了一分认真。
雪之下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直到户冢说出了目的。
镜头里，雪之下低垂的睫毛微微一颤。
她的手心下意识握紧了几分。
〔你刚才说什么？〕
户冢微微一愣，只好重复说了一遍，〔那个，我想让比企谷同学加入网球社。〕
〔雪之下同学是侍奉社的社长，所以我想先问问你的意见，看能不能行得通。〕
〔当然不可……嗯，我的意见吗……〕雪之下轻咳一声，将刚才的情绪遮掩下去，〔在这之前，请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让他加入网球社？〕
〔那家伙不懂得团队协作，喜欢独来独往，网球水平也不如你，若是强行让他加入，很可能给网球社带来负面效果，何况他还需要在侍奉社接受改造……〕
〔我不认同这个说法！〕
户冢突然打断了她的说辞。
这让雪之下有些错愕，但她很快恢复了往常的面无表情。
恰好此时，由比滨从旁边路过。
她刚想抬手打招呼，却听见户冢在大声否定着什么。
〔呀哈……诶，小雪和彩加怎么了？好像很严肃的样子。〕
雪之下并没有回应由比滨，对着户冢平静地说道：〔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
〔但是你忽略了他的天赋，这一点雪之下同学应该比谁都清楚，难道不是吗？〕户冢知道雪之下有阻挠的意图，于是选择了直接挑明，〔我不想让比企谷的才能被埋没。〕
雪之下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她很明白，经过这些天的训练，进步最大的不是户冢，而是北诺。
诚然北诺存在巨大的进步空间，但雪之下怎会看不出他的潜力？
指导的越多，雪之下就越是惊心。
她自己被周围人冠以天才的名号，北诺能进步神速也同样属于这个范畴。
〔才能……吗？〕雪之下独自呢喃着。
她想起了北诺在训练中说过的话：〔不擅长也很好啊，每次都会有新体验，何况还能请教社长……嗯？社长怎么一脸古怪的样子？〕
户冢平复了情绪，再次开口道：〔而且……〕
雪之下将注意力收拢，想听听户冢到底想说什么。
〔而且，我并不是想让比企谷同学离开侍奉社。〕
〔啊？〕雪之下有些茫然。
原来不是挖墙脚？
她心想，刚才议论了这么多，结果只是虚惊一场？
不对，她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件事本来跟自己没什么关系，那么户冢又干嘛找她聊这件事……
雪之下神情复杂，她的耐心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户冢终于说出了目的：
〔我希望雪之下同学一起去劝说他，只要他能偶尔参与网球社的活动就行，如果我一个人去邀请很可能会失败，但作为社长的雪之下同学能帮忙劝导的话，成功率肯定会更高一点。〕
〔……〕
雪之下揉了揉太阳穴。
虽说她明白了户冢的意图，但是，〔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的请求完全出于私欲，侍奉社主张授人以渔，并非你想象中的万事屋。〕
〔我知道，但是……我想珍惜现在！〕
不知怎的，雪之下听到这句话后，她不由心头一颤。
户冢未留意雪之下的反应，继续解释着：〔这是比企谷同学跟我说过的话，起初我不在意，也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但是有一点我清楚的知道。我好不容易结识了真正的朋友，如果什么也不做，放任时间流逝，我很可能又会成为孤单一人，到那时我绝对会后悔的。〕
〔所以雪之下同学，拜托了！如果有我能帮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户冢向雪之下低下头，将姿态放得很低，但无论是雪之下还是由比滨，此时更多的是佩服，并且与户冢产生了共鸣。
〔彩加……〕
〔又是那个家伙的原因吗？〕雪之下想起了北诺说过的话，不禁叹了口气，〔这也是提示吧……〕
还没等她多想，由比滨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把雪之下当成不倒翁一样来回摇晃。
〔小~雪~就帮帮彩加吧，好不好？〕
雪之下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她，〔由比滨同学，请你别晃了，我感觉有些头晕。〕
〔啊，对不起小雪。〕
雪之下重新看了眼仍在低头的户冢，缓缓开口：〔直接帮助你不是我的作风。〕
〔小雪？〕
趁着由比滨发作的前一秒，雪之下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但是，如果你能用网球打败我，以此作为胜利条件倒也可以，也算是检验一下你的实力吧。所以抬起头来，你最开始的委托还没完成。〕
户冢站直了身体，他快速理解了雪之下的意思，〔谢谢雪之下同学给我机会，如果我输了的话，我会将自己的空余时间……〕
〔这倒不必，侍奉社暂时不需要多余的人手。〕雪之下当即拒绝。
户冢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补偿的方法了。〕
〔真是的！小雪和彩加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明明我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一起训练又互相帮助，早就算是朋友了，怎么还要不停绕圈子？〕
〔……〕雪之下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但由比滨的话在耳旁回荡，提到“一起训练”这句话，雪之下逐渐找到了灵感。
雪之下自顾自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诶！真的吗？〕由比滨顿时高兴起来，以为自己的提议得到了重视。
但下一秒，雪之下又将由比滨打回了原形。
〔我知道户冢能做什么了。〕
〔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
〔雪之下同学，我到底能帮什么忙？〕户冢脸上带着认真与欣喜。
雪之下整理了一下被由比滨弄乱的青丝，接着说出了她的想法：
〔如果我赢了，那么作为委托人的户冢，只能承认我和由比滨获得胜利，并且否定比企谷的贡献。不过，这次委托他确实也没做什么，算是防止出现上次委托的结果。〕
〔那个，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户冢有些疑惑。
〔没关系，我后面会讲清楚，我先去换衣服了。〕雪之下说完便动身离开。
由比滨赶忙跟上去，〔结果还是要比赛吗？〕
〔准确地说是赌局。〕
〔那小雪能手下留情吗？我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彩加……〕
〔不行。〕雪之下不带任何私情地回绝了，一想起刚才户冢的举动，她的眼神便有些恍惚，〔或许……输赢，对户冢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小雪等等我——〕
弹幕正在不断飞过。
『全过来面壁思过！』
『我真该死啊！竟然想的那么龌龊……』
『对不起！是我心术不正！我忏悔！』
『我的小天使啊，啊啊啊啊好心疼！』
『不要啊！我就是要看**x**的**，为什么不行？！』
『该死的异端！竟敢还在这发电！』
『来人啊！把这个异端叉出去！』
……
主播一路看过来，当然知道这些弹幕是什么成分。
她稍微暂停了一下。
“这部番难道不是男性向作品吗？哪来这么多宅女粉，虽然我也是宅女。”
“果然经费的力量是无穷的，这应该算是好事吧，其实我有点担心《春物》现在的出圈程度，有一定可能出现饭圈的现象，毕竟这个播放量摆在这里。”
“你们问我？我老样子呀，什么都嗑，如果侍奉社再加几个人，怕是能嗑出一个电路图。”
动画继续播放——
经过户冢刚才的剧情，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这天中午，户冢与雪之下早早来到了球场。
镜头给了户冢一个脸部特写，他远远看了一眼雪之下，然后主动走了过去。
〔中午好，雪之下同学。〕
雪之下平淡地作出回应，〔你好，请问有何贵干？〕
户冢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几分警惕，便有些吃惊的说道：〔啊哈哈，我的意图有这么明显吗？〕
〔你的眼神和平常不太一样，你现在更像最开始来到侍奉社的时候。〕雪之下倒是不足为奇，只是她有点疑惑，〔训练应该卓有成效才对，你遇到了其他难题？〕
〔不愧是雪之下同学，没错……我要说的事，其实跟侍奉社有关。〕户冢向来俊美的脸庞多了一分认真。
雪之下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直到户冢说出了目的。
镜头里，雪之下低垂的睫毛微微一颤。
她的手心下意识握紧了几分。
〔你刚才说什么？〕
户冢微微一愣，只好重复说了一遍，〔那个，我想让比企谷同学加入网球社。〕
〔雪之下同学是侍奉社的社长，所以我想先问问你的意见，看能不能行得通。〕
〔当然不可……嗯，我的意见吗……〕雪之下轻咳一声，将刚才的情绪遮掩下去，〔在这之前，请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让他加入网球社？〕
〔那家伙不懂得团队协作，喜欢独来独往，网球水平也不如你，若是强行让他加入，很可能给网球社带来负面效果，何况他还需要在侍奉社接受改造……〕
〔我不认同这个说法！〕
户冢突然打断了她的说辞。
这让雪之下有些错愕，但她很快恢复了往常的面无表情。
恰好此时，由比滨从旁边路过。
她刚想抬手打招呼，却听见户冢在大声否定着什么。
〔呀哈……诶，小雪和彩加怎么了？好像很严肃的样子。〕
雪之下并没有回应由比滨，对着户冢平静地说道：〔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
〔但是你忽略了他的天赋，这一点雪之下同学应该比谁都清楚，难道不是吗？〕户冢知道雪之下有阻挠的意图，于是选择了直接挑明，〔我不想让比企谷的才能被埋没。〕
雪之下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她很明白，经过这些天的训练，进步最大的不是户冢，而是北诺。
诚然北诺存在巨大的进步空间，但雪之下怎会看不出他的潜力？
指导的越多，雪之下就越是惊心。
她自己被周围人冠以天才的名号，北诺能进步神速也同样属于这个范畴。
〔才能……吗？〕雪之下独自呢喃着。
她想起了北诺在训练中说过的话：〔不擅长也很好啊，每次都会有新体验，何况还能请教社长……嗯？社长怎么一脸古怪的样子？〕
户冢平复了情绪，再次开口道：〔而且……〕
雪之下将注意力收拢，想听听户冢到底想说什么。
〔而且，我并不是想让比企谷同学离开侍奉社。〕
〔啊？〕雪之下有些茫然。
原来不是挖墙脚？
她心想，刚才议论了这么多，结果只是虚惊一场？
不对，她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件事本来跟自己没什么关系，那么户冢又干嘛找她聊这件事……
雪之下神情复杂，她的耐心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户冢终于说出了目的：
〔我希望雪之下同学一起去劝说他，只要他能偶尔参与网球社的活动就行，如果我一个人去邀请很可能会失败，但作为社长的雪之下同学能帮忙劝导的话，成功率肯定会更高一点。〕
〔……〕
雪之下揉了揉太阳穴。
虽说她明白了户冢的意图，但是，〔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的请求完全出于私欲，侍奉社主张授人以渔，并非你想象中的万事屋。〕
〔我知道，但是……我想珍惜现在！〕
不知怎的，雪之下听到这句话后，她不由心头一颤。
户冢未留意雪之下的反应，继续解释着：〔这是比企谷同学跟我说过的话，起初我不在意，也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但是有一点我清楚的知道。我好不容易结识了真正的朋友，如果什么也不做，放任时间流逝，我很可能又会成为孤单一人，到那时我绝对会后悔的。〕
〔所以雪之下同学，拜托了！如果有我能帮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户冢向雪之下低下头，将姿态放得很低，但无论是雪之下还是由比滨，此时更多的是佩服，并且与户冢产生了共鸣。
〔彩加……〕
〔又是那个家伙的原因吗？〕雪之下想起了北诺说过的话，不禁叹了口气，〔这也是提示吧……〕
还没等她多想，由比滨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把雪之下当成不倒翁一样来回摇晃。
〔小~雪~就帮帮彩加吧，好不好？〕
雪之下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她，〔由比滨同学，请你别晃了，我感觉有些头晕。〕
〔啊，对不起小雪。〕
雪之下重新看了眼仍在低头的户冢，缓缓开口：〔直接帮助你不是我的作风。〕
〔小雪？〕
趁着由比滨发作的前一秒，雪之下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但是，如果你能用网球打败我，以此作为胜利条件倒也可以，也算是检验一下你的实力吧。所以抬起头来，你最开始的委托还没完成。〕
户冢站直了身体，他快速理解了雪之下的意思，〔谢谢雪之下同学给我机会，如果我输了的话，我会将自己的空余时间……〕
〔这倒不必，侍奉社暂时不需要多余的人手。〕雪之下当即拒绝。
户冢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补偿的方法了。〕
〔真是的！小雪和彩加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明明我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一起训练又互相帮助，早就算是朋友了，怎么还要不停绕圈子？〕
〔……〕雪之下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但由比滨的话在耳旁回荡，提到“一起训练”这句话，雪之下逐渐找到了灵感。
雪之下自顾自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诶！真的吗？〕由比滨顿时高兴起来，以为自己的提议得到了重视。
但下一秒，雪之下又将由比滨打回了原形。
〔我知道户冢能做什么了。〕
〔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
〔雪之下同学，我到底能帮什么忙？〕户冢脸上带着认真与欣喜。
雪之下整理了一下被由比滨弄乱的青丝，接着说出了她的想法：
〔如果我赢了，那么作为委托人的户冢，只能承认我和由比滨获得胜利，并且否定比企谷的贡献。不过，这次委托他确实也没做什么，算是防止出现上次委托的结果。〕
〔那个，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户冢有些疑惑。
〔没关系，我后面会讲清楚，我先去换衣服了。〕雪之下说完便动身离开。
由比滨赶忙跟上去，〔结果还是要比赛吗？〕
〔准确地说是赌局。〕
〔那小雪能手下留情吗？我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彩加……〕
〔不行。〕雪之下不带任何私情地回绝了，一想起刚才户冢的举动，她的眼神便有些恍惚，〔或许……输赢，对户冢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小雪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