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可思议的梅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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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一路上遮遮掩掩，左顾右盼的，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幅模样。好在是平平安安的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换好衣服，从掌间捏出一团清水洗漱一番后，乱糟糟的头发又变得柔润，脸上和身体上的抓痕也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出现过。林亦又变回了那个翩翩美少年。
去药堂之前，林亦还得去趟藏书阁。
“阁主大人，在吗？”进藏书阁以后，林亦没见到橘猫，或者说，橘猫不愿意见他。没办法，也顾不得藏书阁内其他修行者，林亦决定靠吼。吼了几声，空间一阵扭曲，林亦就被橘猫拉到了藏书阁顶层。
在一堆点心中，林亦见到了趴着吃得正欢的橘猫。
“干嘛啦，来找人家？”橘猫不耐烦的瞥了一眼林亦，又埋头吃东西了。
“阁主大人，这些吃的合您胃口吗？”林亦面带讨好之色。
“哼哼，”橘猫不说话，傲娇的甩了甩尾巴，把圆滚滚的屁股对着林亦。
“那个，阁主大人，弟子的包裹昨日都被您带走了…不知道阁主大人有没有看到几个装着酒的包裹？”
橘猫不说话，抬起爪子指了指一个角落。
林亦走过去一看，脸都青了。自己带来的十坛梅子酒，就剩下三坛还未开封。其他的，都空空如也，被橘猫喝的一滴不剩。
这十坛梅子酒，是家里去年仅剩不多的存货了。林亦原本早就做好了安排。阁主大人三坛，自己留两坛，师父师娘两坛，师兄一坛，纪师姐一坛，剩下的一坛，自己与洛川一起喝了。
结果现在…看着仅剩的三坛梅子酒，林亦双眼发黑。
空气很安静，只有橘猫吃东西的声音。林亦笑得很勉强：“阁主大人您慢慢享用美食，弟子先行告退。”说着林亦就要抱起三坛酒，准备离开藏书阁。
一只爪子按在了一坛梅子酒上。
“人家一坛，给你两坛。”橘猫嘴里还叼着一块糕点，说话有些模糊不清的。
“阁主大人，您都喝了七坛了，给弟子留一点吧！求求您了！”
“人家一坛，给你两坛！”橘猫吞下糕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巴。按在酒坛上的前爪，亮出了锋利的爪子，亮晶晶的瞳孔里，映出认真与威胁的目光。
林亦露出哀求的眼神，想把三坛酒都拿走。
“你昨晚还说都是给人家的呢！”橘猫不高兴了，抖着耳朵，瘪着嘴。
林亦讪讪笑着，“弟子是说的那些点心……”
“人家不管！人家要喝这个！”橘猫开始耍赖了。
“阁主大人，这是弟子母亲亲手酿制的，专门给弟子的，您就不能……”
“人家不管！你从小到大一定喝过不少了，你给人家多喝一点怎么了？”橘猫伸出两只爪子，抓着一坛梅子酒不肯放开。
“可是阁主大人您都喝了七坛了！”
橘猫不高兴了，对着林亦嘶吼一声：“人家一坛！给你两坛！不然干脆你一坛都别要了！”
……
林亦哭丧着脸，抱着两坛酒出了藏书阁。
梅子酒并不稀罕。但林亦的梅子酒乃是母亲林清欢亲自酿的，代表的意义自然不同。
衡量了一番，林亦拿了一坛送到韩琴那儿。韩琴人不在，林亦把酒放在韩琴经常给橘猫做点心的位置，留了一张便条，就提着最后一坛酒，去了药堂。
赵慕谦与纪轻音已经在药堂的小院里等了好一会儿林亦。两人相对而坐，面前的桌上摆着一锅还咕嘟嘟冒着热气的药膳，袅袅的蒸汽升腾而起。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对视着。
“若是你身体好了……”纪轻音突然开口。
“若是我身体好了，”赵慕谦也说话了，“那我们就结为道侣吧。我知道你有很多地方想去，若我身体好了，我就带你游览整个落神大陆。我们把所有美好的景色，都看个遍。”
“好！”纪轻音眼波盈盈，嘴角带笑。
“可若是我好不了……”
“哈，打扰到两位了吗？”林亦倚在院门上，看着桌前的两人。
“就等你呢。”赵慕谦神色如常，笑着回应林亦。
“快来坐下吧，我熬了一锅药膳，对修行者效果很不错的！”纪轻音收起脸上的不安，招呼林亦进来坐下。
“那师弟可就不客气了！”林亦把酒放在桌上，“这是师弟从家带回来的梅子酒。这酒是师弟母亲酿制的，师弟从小就爱喝这个。这次师弟总共带了三坛来，一坛给了阁主大人，一坛送去师娘那儿了，剩下这一坛，正好拿来与师兄和纪师姐共饮。”
林亦可不好意思说梅子酒被阁主大人拿了八坛去。
“说起来，林师弟的母亲，身体如何了？”纪轻音一边把梅子酒倒进杯里，一边问到，赵慕谦也露出关心的目光。
“多亏了纪师姐的药，母亲身体已经康复了。”
“那就好。”纪轻音拿起杯盏，小酌一口梅子酒。紧接着，她眉头微蹙，“这梅子酒的味道，与宗内的有些不一样。”
“纪师姐，有什么不一样？”林亦有些紧张，毕竟自己一直喝的是母亲酿的，并没有喝过其他的。
纪轻音又喝了一口，片刻之后，神情恍惚，一脸震撼。
“纪师姐？”林亦有些懵。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纪轻音长吐一口气，脸上露出大喜的表情。她抓住正在吃药膳的赵慕谦，“这酒，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突然被抓住的赵慕谦，一向云淡风轻的表情，也露出惊讶的神色。赵慕谦正想说什么，纪轻音顾不得林亦在场，就又用力的抓了抓赵慕谦的手臂，“你快喝一下这个梅子酒！”
赵慕谦有些不解，还是拿起乘酒的杯盏，喝了一口。
林亦很快就看到，被母亲酿制的梅子酒所震撼到的人，变成了两个。
“师弟，”赵慕谦的声线带着强烈的颤抖。
“啊，师兄，怎么了？”
赵慕谦连续深呼吸几次，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师弟方才说，从小就喝这梅子酒？”
“是啊。”
“难怪，难怪。”赵慕谦恍然大悟，“难怪师弟有如此天赋。”
“？？？”林亦更懵了，“师兄的意思是，师弟的天赋高，与喝这梅子酒有关？”
“师弟的母亲，一定不是凡人吧？”
林亦大惊，迟疑片刻，点了点头。可他还是露出不解之色，“师兄是通过家母酿的酒，猜出来的？”
赵慕谦一口喝完杯里的梅子酒，回味的说道：“师弟从小接触，可能不清楚，令堂这梅子酒，堪称绝世宝物！”
林亦听着赵慕谦的话，连忙喝了一大口梅子酒，甚至被呛到了，在纪轻音与赵慕谦的心疼的眼神中，林亦吐出来一半。
“师兄，我感觉不出来啊！这梅子酒跟我以前喝的没什么两样啊！”林亦端起药膳，吃了一口，还是觉得茫然。
赵慕谦与纪轻音相顾无言。
“这么说吧，喝了师弟你这酒，师兄甚至找不到什么宝物来报答师弟。”赵慕谦露出诚恳的目光。
“啊？师兄不至于不至于。”林亦连连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可这梅子酒，到底厉害在那里？”
“林师弟你这梅子酒，药效温和，却具有极其强大的疗伤效果，不仅如此，这酒还能巩固修行者的身体，祛除体内的杂质。我甚至怀疑，长期饮用，对长生境修行者也有十分好的效果。”纪轻轻美眸盯着林亦，一字一句的说道。
“？？？”林亦满脸惊讶。
赵慕谦惊喜的点了点头，“师弟的母亲，究竟是哪位前辈，不知师弟可愿告知？”
林亦纠结了一下，“师兄与纪师姐，知道上一代清心宗圣女吗……”
……
一坛酒在林亦反复倒给纪轻音与赵慕谦的过程中，很快就只剩一小杯了。酒快喝完了，故事也讲完了。当然林亦没说自己身体内阵法的事。
赵慕谦觉得自己一辈子的惊讶都没今天这么多。
“林师弟原来，竟有如此坎坷的身世。”纪轻音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林亦。
“林师弟要去清心宗报仇，必然绕不开清心宗的老祖。那位清心宗老祖，应该便是从其建宗时便存在的人物。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传出他任何消息，很多修行者都认为他已然渡劫身陨了，现在看来，他依然好好的存活在落神大陆上。”纪轻音神色有些凝重。
“师弟放心，师兄我今日喝了令堂的梅子酒，就是承了师弟的恩情。他日师弟要去清心宗报仇，我也会与师弟一同前去。”赵慕谦拍拍林亦的肩膀。
“多谢师兄！”林亦感激的回应。
“我也会帮助林师弟的。”纪轻音也搭了一嘴。
“多谢师兄与纪师姐。等师弟下次回家，再给两位带更多的梅子酒。”
“那我与你纪师姐，就多谢师弟了。”赵慕谦也有些期待，喝了林清欢的梅子酒，赵慕谦肯定，若是能再多喝一些，自己就不用再费尽心思的找阁主大人了。想到这，赵慕谦看了一眼纪轻音。纪轻音同样带着喜悦的笑容，看向自己。
“林师弟带来的美酒喝完了，就多尝尝师姐做的药膳吧。”纪轻音又给林亦盛了一碗药膳。
林亦一路上遮遮掩掩，左顾右盼的，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幅模样。好在是平平安安的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换好衣服，从掌间捏出一团清水洗漱一番后，乱糟糟的头发又变得柔润，脸上和身体上的抓痕也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出现过。林亦又变回了那个翩翩美少年。
去药堂之前，林亦还得去趟藏书阁。
“阁主大人，在吗？”进藏书阁以后，林亦没见到橘猫，或者说，橘猫不愿意见他。没办法，也顾不得藏书阁内其他修行者，林亦决定靠吼。吼了几声，空间一阵扭曲，林亦就被橘猫拉到了藏书阁顶层。
在一堆点心中，林亦见到了趴着吃得正欢的橘猫。
“干嘛啦，来找人家？”橘猫不耐烦的瞥了一眼林亦，又埋头吃东西了。
“阁主大人，这些吃的合您胃口吗？”林亦面带讨好之色。
“哼哼，”橘猫不说话，傲娇的甩了甩尾巴，把圆滚滚的屁股对着林亦。
“那个，阁主大人，弟子的包裹昨日都被您带走了…不知道阁主大人有没有看到几个装着酒的包裹？”
橘猫不说话，抬起爪子指了指一个角落。
林亦走过去一看，脸都青了。自己带来的十坛梅子酒，就剩下三坛还未开封。其他的，都空空如也，被橘猫喝的一滴不剩。
这十坛梅子酒，是家里去年仅剩不多的存货了。林亦原本早就做好了安排。阁主大人三坛，自己留两坛，师父师娘两坛，师兄一坛，纪师姐一坛，剩下的一坛，自己与洛川一起喝了。
结果现在…看着仅剩的三坛梅子酒，林亦双眼发黑。
空气很安静，只有橘猫吃东西的声音。林亦笑得很勉强：“阁主大人您慢慢享用美食，弟子先行告退。”说着林亦就要抱起三坛酒，准备离开藏书阁。
一只爪子按在了一坛梅子酒上。
“人家一坛，给你两坛。”橘猫嘴里还叼着一块糕点，说话有些模糊不清的。
“阁主大人，您都喝了七坛了，给弟子留一点吧！求求您了！”
“人家一坛，给你两坛！”橘猫吞下糕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巴。按在酒坛上的前爪，亮出了锋利的爪子，亮晶晶的瞳孔里，映出认真与威胁的目光。
林亦露出哀求的眼神，想把三坛酒都拿走。
“你昨晚还说都是给人家的呢！”橘猫不高兴了，抖着耳朵，瘪着嘴。
林亦讪讪笑着，“弟子是说的那些点心……”
“人家不管！人家要喝这个！”橘猫开始耍赖了。
“阁主大人，这是弟子母亲亲手酿制的，专门给弟子的，您就不能……”
“人家不管！你从小到大一定喝过不少了，你给人家多喝一点怎么了？”橘猫伸出两只爪子，抓着一坛梅子酒不肯放开。
“可是阁主大人您都喝了七坛了！”
橘猫不高兴了，对着林亦嘶吼一声：“人家一坛！给你两坛！不然干脆你一坛都别要了！”
……
林亦哭丧着脸，抱着两坛酒出了藏书阁。
梅子酒并不稀罕。但林亦的梅子酒乃是母亲林清欢亲自酿的，代表的意义自然不同。
衡量了一番，林亦拿了一坛送到韩琴那儿。韩琴人不在，林亦把酒放在韩琴经常给橘猫做点心的位置，留了一张便条，就提着最后一坛酒，去了药堂。
赵慕谦与纪轻音已经在药堂的小院里等了好一会儿林亦。两人相对而坐，面前的桌上摆着一锅还咕嘟嘟冒着热气的药膳，袅袅的蒸汽升腾而起。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对视着。
“若是你身体好了……”纪轻音突然开口。
“若是我身体好了，”赵慕谦也说话了，“那我们就结为道侣吧。我知道你有很多地方想去，若我身体好了，我就带你游览整个落神大陆。我们把所有美好的景色，都看个遍。”
“好！”纪轻音眼波盈盈，嘴角带笑。
“可若是我好不了……”
“哈，打扰到两位了吗？”林亦倚在院门上，看着桌前的两人。
“就等你呢。”赵慕谦神色如常，笑着回应林亦。
“快来坐下吧，我熬了一锅药膳，对修行者效果很不错的！”纪轻音收起脸上的不安，招呼林亦进来坐下。
“那师弟可就不客气了！”林亦把酒放在桌上，“这是师弟从家带回来的梅子酒。这酒是师弟母亲酿制的，师弟从小就爱喝这个。这次师弟总共带了三坛来，一坛给了阁主大人，一坛送去师娘那儿了，剩下这一坛，正好拿来与师兄和纪师姐共饮。”
林亦可不好意思说梅子酒被阁主大人拿了八坛去。
“说起来，林师弟的母亲，身体如何了？”纪轻音一边把梅子酒倒进杯里，一边问到，赵慕谦也露出关心的目光。
“多亏了纪师姐的药，母亲身体已经康复了。”
“那就好。”纪轻音拿起杯盏，小酌一口梅子酒。紧接着，她眉头微蹙，“这梅子酒的味道，与宗内的有些不一样。”
“纪师姐，有什么不一样？”林亦有些紧张，毕竟自己一直喝的是母亲酿的，并没有喝过其他的。
纪轻音又喝了一口，片刻之后，神情恍惚，一脸震撼。
“纪师姐？”林亦有些懵。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纪轻音长吐一口气，脸上露出大喜的表情。她抓住正在吃药膳的赵慕谦，“这酒，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突然被抓住的赵慕谦，一向云淡风轻的表情，也露出惊讶的神色。赵慕谦正想说什么，纪轻音顾不得林亦在场，就又用力的抓了抓赵慕谦的手臂，“你快喝一下这个梅子酒！”
赵慕谦有些不解，还是拿起乘酒的杯盏，喝了一口。
林亦很快就看到，被母亲酿制的梅子酒所震撼到的人，变成了两个。
“师弟，”赵慕谦的声线带着强烈的颤抖。
“啊，师兄，怎么了？”
赵慕谦连续深呼吸几次，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师弟方才说，从小就喝这梅子酒？”
“是啊。”
“难怪，难怪。”赵慕谦恍然大悟，“难怪师弟有如此天赋。”
“？？？”林亦更懵了，“师兄的意思是，师弟的天赋高，与喝这梅子酒有关？”
“师弟的母亲，一定不是凡人吧？”
林亦大惊，迟疑片刻，点了点头。可他还是露出不解之色，“师兄是通过家母酿的酒，猜出来的？”
赵慕谦一口喝完杯里的梅子酒，回味的说道：“师弟从小接触，可能不清楚，令堂这梅子酒，堪称绝世宝物！”
林亦听着赵慕谦的话，连忙喝了一大口梅子酒，甚至被呛到了，在纪轻音与赵慕谦的心疼的眼神中，林亦吐出来一半。
“师兄，我感觉不出来啊！这梅子酒跟我以前喝的没什么两样啊！”林亦端起药膳，吃了一口，还是觉得茫然。
赵慕谦与纪轻音相顾无言。
“这么说吧，喝了师弟你这酒，师兄甚至找不到什么宝物来报答师弟。”赵慕谦露出诚恳的目光。
“啊？师兄不至于不至于。”林亦连连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可这梅子酒，到底厉害在那里？”
“林师弟你这梅子酒，药效温和，却具有极其强大的疗伤效果，不仅如此，这酒还能巩固修行者的身体，祛除体内的杂质。我甚至怀疑，长期饮用，对长生境修行者也有十分好的效果。”纪轻轻美眸盯着林亦，一字一句的说道。
“？？？”林亦满脸惊讶。
赵慕谦惊喜的点了点头，“师弟的母亲，究竟是哪位前辈，不知师弟可愿告知？”
林亦纠结了一下，“师兄与纪师姐，知道上一代清心宗圣女吗……”
……
一坛酒在林亦反复倒给纪轻音与赵慕谦的过程中，很快就只剩一小杯了。酒快喝完了，故事也讲完了。当然林亦没说自己身体内阵法的事。
赵慕谦觉得自己一辈子的惊讶都没今天这么多。
“林师弟原来，竟有如此坎坷的身世。”纪轻音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林亦。
“林师弟要去清心宗报仇，必然绕不开清心宗的老祖。那位清心宗老祖，应该便是从其建宗时便存在的人物。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传出他任何消息，很多修行者都认为他已然渡劫身陨了，现在看来，他依然好好的存活在落神大陆上。”纪轻音神色有些凝重。
“师弟放心，师兄我今日喝了令堂的梅子酒，就是承了师弟的恩情。他日师弟要去清心宗报仇，我也会与师弟一同前去。”赵慕谦拍拍林亦的肩膀。
“多谢师兄！”林亦感激的回应。
“我也会帮助林师弟的。”纪轻音也搭了一嘴。
“多谢师兄与纪师姐。等师弟下次回家，再给两位带更多的梅子酒。”
“那我与你纪师姐，就多谢师弟了。”赵慕谦也有些期待，喝了林清欢的梅子酒，赵慕谦肯定，若是能再多喝一些，自己就不用再费尽心思的找阁主大人了。想到这，赵慕谦看了一眼纪轻音。纪轻音同样带着喜悦的笑容，看向自己。
“林师弟带来的美酒喝完了，就多尝尝师姐做的药膳吧。”纪轻音又给林亦盛了一碗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