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虚假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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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什么联系？”
“什么？”
“你跟叶扬若的教授啊，你不是……”
“你凭什么监听我的电话？”
“就像你凭什么监视我一样，你可以拿来当做理由的理由我一样是可以拿来用的。”
“这就是我失败的地方吗？”杨希澜一声冷笑，躺坐在沙发上，看着，就像是一个丢掉了所有的灵魂的躯壳一样，“你补钙在面对我的，你不该这样的……”
“如果我不这样，或许你就不会对我采用那么多在其他人看来像是很极端的事情了吗？”祁锐宁冷冷地看着杨希澜，就像是再看一个恨透了之后这剩下冷漠的人一样，从他的眼神里边看不出来有任何一点其他的情感，“可是，就算我不那样做，你也依旧还是会采用那样极端的做法，天性就是这样，又有什么办法。”
“你是在谴责我吗？”杨希澜瞪着祁锐宁，可是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好像是吧所有可能导致自己落泪的那些让自己敏感的神经都给收敛起来，然后，硬生生地给憋成一道道密集又通红的血丝，就为了告诉旁人，不，就为了告诉那个她正在看着的那个人，她在伤心。
“不，我只是想要我们两个人都能够看清而已。你知道吗，在我看到你的手血淋淋的那一刻，你分明看起来那么憔悴，可是却依旧要给我笑那么一下，你知道，有多人吗……”
“你说什么……”杨希澜的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明明我应该对你有一点同情的，可是，我却说服不了自己对你有半点怜悯，甚至，我原本是应该对你有一点关怀的，可是，在看到你那张惨白了的脸上边那样一个故作坚强的笑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就可以在明明应该对你有同情的时候我想到的确实逃开……你，不，我们，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早已经变质了，尽管一开始也没有正常过，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是，完完全全地会想要躲开你，我怕了你了……”
杨希澜看起来像是绝望了，她就像是被丢弃在了一个荒地一样，就连哭喊都寻求不到半点回应的那种失助的感觉，她被丢弃的同时也将自己丢弃了，丢弃在一个连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祁锐宁说的话似乎也就只是简单地表达个人的情感的话，可是，却像是一把把刀直接扎在了她的心头，直到，痛到麻痹了就连痛的感觉都没法体会到。任由祁锐宁继续说什么似乎都不能够进到她的耳朵里……
“我很感激你，感激你可以为了我到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程度。可是，我从未想过，你会为了我割腕……你知道，那一大片的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浴缸的水的时候，你的另外一只手就垂在外边，而我，就连一点继续看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我已经厌倦了血腥的场面了，在多一次，我都会压抑到快要窒息，偏偏，你就是要给我来那么一下……你还，你还笑得那么惊悚，你知道，倔强跟吓人是由差别的吗，你怎么可以那么吓人还不自知呢？你好意思说那都是为了我才收到的伤害吗？”
在不久之前，在那样一栋洋气的别墅里发生了很戏剧性的一幕
那一天晚上大概10点多，男主人抱着女主人直接冲出了别墅驱车赶往医院。听说还是很紧急的样子，不过，所有人都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只是开门让司机带着他们赶往医院，听说，女主人右手整只手都是血，但是，所有的人都不敢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他们离开的第二天后，听说，在别墅按时做清洁工作的时候，看到了一整浴缸的血水，差一点没把第一个进去的人给吓坏了。
那个时候大家才隐约能够猜出来可能是女主人想要寻短见了，幸好男主人及时发现了。女主人向来就是那种很心高气傲的人，任凭所有的人想象也想象不出来能够叫女主人选择短见的事情，但后来，在想到可能跟男主人之前一个订过婚的女人可能事情又有了什么变动的时候，大概也都能够猜出来了，也许，就是那个困扰了男主人很久，甚至，都能够叫这个看着向来有些玩世不恭的人变得沉稳到有些阴冷的人，估计又会有什么变故了。
就是那样一个从未谋面过的曾经可能的女主人，也就是听跟男主人从原来的家里一起过来的老管家说过，是一个好看的女人，可是也是一个带着很高深的叫人不能够完全猜透的气质的女人，入狱了，但也就是因为那件事情，叫男主人忧郁了很久才走出来，就连每天晚上大概凌晨两点多的时间依旧会望着窗外发呆多半也是为了那个人。不管是什么只要听到说那个人事坐过牢的，都叫人觉得受不了。但是，听说那个人可能贵出狱，这样的传闻总叫人难受，跟不能够接受未来的女主人可能会换成那样一个人，也难怪女主人会动轻生的念头，尽管大家不敢议论什么，但是，心里那一道天平早已经是偏移了。
“你什么意思？”
杨希澜的手上还有一道疤痕在，那是她割腕后留下来的痕迹，尽管她一直说那根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所有的人总会把责任归咎到她现在的丈夫身上。已婚的女人一旦想要轻生，那所有的责任必然就是她的丈夫导致的，所以，就算是祁锐宁想要辩解什么依旧是显得苍白无力的。总之，在所有的人的眼里，他就是错的。
“我们两个从来就没有给过对方任何可以守护一辈子的承诺，一直以来我们说过的那个相安无事的约定我以为可以一直遵守，起码，等到扬若出来，我们都可以一直遵守，你去玩你的，我来坚持我的事情，可你，偏偏要打破，你究竟图什么啊！”
“你问我图什么？你问我？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癫狂到那样一种程度吗？如果可以，我真的倒还希望我们可以一直相安无事的，起码，那样我可以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就算被忽视，起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丈夫，可是，就为了那个叶扬若，你看你把自己成了什么鬼样子，我又把自己怎么成了什么样子！我们，从来都习惯把过错归咎在对方的身上，可是，在这件事上，我们都很清楚，叶扬若就是我们的灾难，既然是灾难，那就拜托你认清，不要再一味地沉下去了……”
“不要把每一件事情都说到叶扬若身上，我们从来都不愿意给对方一丁点信任，何况，从一开始就是以互相猜忌开的头，所以，就算没有叶扬若，依旧会有其他的人，根本就不会有完结的那一天，该结束了！”
“结束？你想要结束生命？不会有叶扬若也会有别人？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究竟有多花心！我也同样清楚，叶扬若对你来说的意义不一样，你现在这么魔怔，不就是因为两年前原本应该有你来承担的事情被她给揽下了吗，你怕自己有亏欠。你对叶扬若不一样，两年前的是喜欢，现在，是因为亏欠，你看到了那个人现在可怜了，所以你才会想要不顾一切要去帮她，就因为你那点可怜的英雄主义的心，你是怕有另外一个人做了那个英雄抢走了你的风头还是害怕有一天所有的人都议论你就是一个懦弱的人！”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就是还在犹豫当中，所以才会在这里一直跟我争辩想要争个高低，可是，你就算是说服的了我你也说服不了自己，祁锐宁，我们不要再斗了，我累了，也真的怕了，我们停止吧，不要让这件事情变到真的不能够控制的时候，收手吧，我们都不要赌气了。有些事情，该懦弱的时候，真的不必当一个勇者……”
“累了？那你也就不要再这样纠缠了。我也不否认我一直都在迟疑，可是，我也一直都在想。现在，我们清楚，我是真的想要帮叶扬若，也不是真的想要帮她，只是，我不能够再这么逃避下去。你一直说是我懦弱想要退步，所以，我也算是下定决心了。”
“你敢！”
“唉……”祁锐宁摆了摆手，“算了吧，我们都算了，我不折磨你，你也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为什么想要自杀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也不是因为某个人。你先不要急着说什么，你说的那一套说是为了我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命这样的话我听到的已经太多次了，我想要说的，是那天，你昏昏沉沉的时候，问我，我究竟有没有喜欢过你。”
杨希澜哼了一下，好像是不屑，可是，她明明是有些期待那个答案的，但是，看着，却又有点抗拒，她的脸朝向了窗外，看着窗外那些不愿意轻易放弃的记者。
“那天，我还没有回答，你就晕了。现在，我告诉你，不是没有……”
“什么？”
“我喜欢过你的，我们相识了那么久，说没有也不会是什么真话。但是，一切，都是在我认识叶扬若之前，我承认，我喜欢过你，可是那样的喜欢终究都是很短暂的就只是单纯地喜欢而已，就跟你说的我以前喜欢的那些歌星模特的暗中喜欢，就只是因为异性间的某种吸引才会导致的喜欢……”
“你怎么敢……”
“怎么敢把你跟她们比？也不完全一样，因为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会有想要照顾你的心，可是，那样的喜欢可能真的就只是某一瞬间的感兴趣罢了。在遇到叶扬若之后，我才知道，喜欢跟爱不一样……”
“你是要跟我说你遇到真爱了？”
“是，叶扬若，不管你有多不愿意接受，但就是她。她可以为了她付出所有，哪怕在你看来有多可笑……”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我能问，我究竟输在哪里了吗？”杨希澜看起来无比地冷静，感觉就想是在用一种谈判的姿态在跟祁锐宁说话，尽管在常人看来她是应该带着谴责的口吻的。
“没有，就是感觉不一样而已。呵。”祁锐宁冷笑，“童颜都是想要耍心机的人，谁也不比谁差，不，她应该相对来说更加缜密一点，好像，就像是一个不能够完全解开的迷一样，总叫人有说不尽的兴致，如果说这就是一本书的话，她应该就是一本很厚的输，不管我怎么想要翻，都没有办法完全把她看懂，尽管当中我耍了一点小聪明，可以就没有逃过她，在她面前，我总会放下我所有的伪装，就为了能够给她看到一个很完全的我。我曾想过，找一个很单纯的简单的人，单纯简单的女人不会耍心机，就算是会耍心机依旧是那种不会伤害到什么人的，偶然来之还会有一点情趣在。可是，在见到了她之后，我就在想，既然逃不开，那么久找那个最有心机的，总是看不透就算最后被伤害了也只是自己比不过，怨不得其他人。”
“真是讽刺！”
“确实讽刺，也确实可笑，你就是笑也无所谓，我反正也就是已经认定了。”
“叶扬若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有一天，她会毁掉你！”
“我知道。”
“你疯了！”
“任凭你怎么说吧……”
“我不会看着你就这么自甘堕落的，我绝对不允许！”
“我们离婚吧……”在那个女人像是腐烂一样地怒吼自己的丈夫的时候，竟然收到了这样的一句话，得是多大的怨啊，就连埋怨的话都不愿意听自己的妻子说完。
“你还真是渣！”杨希澜看着祁锐宁，原本就已经是红肿到血丝都飙出来的眼睛更显狰狞，总让人不忍直视，“我不会允许的，绝不！你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协议，你就是死撑着，也得给我把这5年的时间给撑过去了……”
他们有一份婚前协议，说是在结婚五年之内不能够离婚。
“那是没有任何法律……”
“我不管，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就算你之后进监狱了，我也依旧不会马上跟你离婚，这也是我对你的承诺！”
“何必呢，我们没有必要相互折磨，你也看到了……”
“我看不到！我只知道我要守住的是什么！”
“你们有什么联系？”
“什么？”
“你跟叶扬若的教授啊，你不是……”
“你凭什么监听我的电话？”
“就像你凭什么监视我一样，你可以拿来当做理由的理由我一样是可以拿来用的。”
“这就是我失败的地方吗？”杨希澜一声冷笑，躺坐在沙发上，看着，就像是一个丢掉了所有的灵魂的躯壳一样，“你补钙在面对我的，你不该这样的……”
“如果我不这样，或许你就不会对我采用那么多在其他人看来像是很极端的事情了吗？”祁锐宁冷冷地看着杨希澜，就像是再看一个恨透了之后这剩下冷漠的人一样，从他的眼神里边看不出来有任何一点其他的情感，“可是，就算我不那样做，你也依旧还是会采用那样极端的做法，天性就是这样，又有什么办法。”
“你是在谴责我吗？”杨希澜瞪着祁锐宁，可是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好像是吧所有可能导致自己落泪的那些让自己敏感的神经都给收敛起来，然后，硬生生地给憋成一道道密集又通红的血丝，就为了告诉旁人，不，就为了告诉那个她正在看着的那个人，她在伤心。
“不，我只是想要我们两个人都能够看清而已。你知道吗，在我看到你的手血淋淋的那一刻，你分明看起来那么憔悴，可是却依旧要给我笑那么一下，你知道，有多人吗……”
“你说什么……”杨希澜的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明明我应该对你有一点同情的，可是，我却说服不了自己对你有半点怜悯，甚至，我原本是应该对你有一点关怀的，可是，在看到你那张惨白了的脸上边那样一个故作坚强的笑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就可以在明明应该对你有同情的时候我想到的确实逃开……你，不，我们，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早已经变质了，尽管一开始也没有正常过，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是，完完全全地会想要躲开你，我怕了你了……”
杨希澜看起来像是绝望了，她就像是被丢弃在了一个荒地一样，就连哭喊都寻求不到半点回应的那种失助的感觉，她被丢弃的同时也将自己丢弃了，丢弃在一个连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祁锐宁说的话似乎也就只是简单地表达个人的情感的话，可是，却像是一把把刀直接扎在了她的心头，直到，痛到麻痹了就连痛的感觉都没法体会到。任由祁锐宁继续说什么似乎都不能够进到她的耳朵里……
“我很感激你，感激你可以为了我到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程度。可是，我从未想过，你会为了我割腕……你知道，那一大片的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浴缸的水的时候，你的另外一只手就垂在外边，而我，就连一点继续看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我已经厌倦了血腥的场面了，在多一次，我都会压抑到快要窒息，偏偏，你就是要给我来那么一下……你还，你还笑得那么惊悚，你知道，倔强跟吓人是由差别的吗，你怎么可以那么吓人还不自知呢？你好意思说那都是为了我才收到的伤害吗？”
在不久之前，在那样一栋洋气的别墅里发生了很戏剧性的一幕
那一天晚上大概10点多，男主人抱着女主人直接冲出了别墅驱车赶往医院。听说还是很紧急的样子，不过，所有人都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只是开门让司机带着他们赶往医院，听说，女主人右手整只手都是血，但是，所有的人都不敢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他们离开的第二天后，听说，在别墅按时做清洁工作的时候，看到了一整浴缸的血水，差一点没把第一个进去的人给吓坏了。
那个时候大家才隐约能够猜出来可能是女主人想要寻短见了，幸好男主人及时发现了。女主人向来就是那种很心高气傲的人，任凭所有的人想象也想象不出来能够叫女主人选择短见的事情，但后来，在想到可能跟男主人之前一个订过婚的女人可能事情又有了什么变动的时候，大概也都能够猜出来了，也许，就是那个困扰了男主人很久，甚至，都能够叫这个看着向来有些玩世不恭的人变得沉稳到有些阴冷的人，估计又会有什么变故了。
就是那样一个从未谋面过的曾经可能的女主人，也就是听跟男主人从原来的家里一起过来的老管家说过，是一个好看的女人，可是也是一个带着很高深的叫人不能够完全猜透的气质的女人，入狱了，但也就是因为那件事情，叫男主人忧郁了很久才走出来，就连每天晚上大概凌晨两点多的时间依旧会望着窗外发呆多半也是为了那个人。不管是什么只要听到说那个人事坐过牢的，都叫人觉得受不了。但是，听说那个人可能贵出狱，这样的传闻总叫人难受，跟不能够接受未来的女主人可能会换成那样一个人，也难怪女主人会动轻生的念头，尽管大家不敢议论什么，但是，心里那一道天平早已经是偏移了。
“你什么意思？”
杨希澜的手上还有一道疤痕在，那是她割腕后留下来的痕迹，尽管她一直说那根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所有的人总会把责任归咎到她现在的丈夫身上。已婚的女人一旦想要轻生，那所有的责任必然就是她的丈夫导致的，所以，就算是祁锐宁想要辩解什么依旧是显得苍白无力的。总之，在所有的人的眼里，他就是错的。
“我们两个从来就没有给过对方任何可以守护一辈子的承诺，一直以来我们说过的那个相安无事的约定我以为可以一直遵守，起码，等到扬若出来，我们都可以一直遵守，你去玩你的，我来坚持我的事情，可你，偏偏要打破，你究竟图什么啊！”
“你问我图什么？你问我？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癫狂到那样一种程度吗？如果可以，我真的倒还希望我们可以一直相安无事的，起码，那样我可以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就算被忽视，起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丈夫，可是，就为了那个叶扬若，你看你把自己成了什么鬼样子，我又把自己怎么成了什么样子！我们，从来都习惯把过错归咎在对方的身上，可是，在这件事上，我们都很清楚，叶扬若就是我们的灾难，既然是灾难，那就拜托你认清，不要再一味地沉下去了……”
“不要把每一件事情都说到叶扬若身上，我们从来都不愿意给对方一丁点信任，何况，从一开始就是以互相猜忌开的头，所以，就算没有叶扬若，依旧会有其他的人，根本就不会有完结的那一天，该结束了！”
“结束？你想要结束生命？不会有叶扬若也会有别人？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究竟有多花心！我也同样清楚，叶扬若对你来说的意义不一样，你现在这么魔怔，不就是因为两年前原本应该有你来承担的事情被她给揽下了吗，你怕自己有亏欠。你对叶扬若不一样，两年前的是喜欢，现在，是因为亏欠，你看到了那个人现在可怜了，所以你才会想要不顾一切要去帮她，就因为你那点可怜的英雄主义的心，你是怕有另外一个人做了那个英雄抢走了你的风头还是害怕有一天所有的人都议论你就是一个懦弱的人！”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就是还在犹豫当中，所以才会在这里一直跟我争辩想要争个高低，可是，你就算是说服的了我你也说服不了自己，祁锐宁，我们不要再斗了，我累了，也真的怕了，我们停止吧，不要让这件事情变到真的不能够控制的时候，收手吧，我们都不要赌气了。有些事情，该懦弱的时候，真的不必当一个勇者……”
“累了？那你也就不要再这样纠缠了。我也不否认我一直都在迟疑，可是，我也一直都在想。现在，我们清楚，我是真的想要帮叶扬若，也不是真的想要帮她，只是，我不能够再这么逃避下去。你一直说是我懦弱想要退步，所以，我也算是下定决心了。”
“你敢！”
“唉……”祁锐宁摆了摆手，“算了吧，我们都算了，我不折磨你，你也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为什么想要自杀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也不是因为某个人。你先不要急着说什么，你说的那一套说是为了我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命这样的话我听到的已经太多次了，我想要说的，是那天，你昏昏沉沉的时候，问我，我究竟有没有喜欢过你。”
杨希澜哼了一下，好像是不屑，可是，她明明是有些期待那个答案的，但是，看着，却又有点抗拒，她的脸朝向了窗外，看着窗外那些不愿意轻易放弃的记者。
“那天，我还没有回答，你就晕了。现在，我告诉你，不是没有……”
“什么？”
“我喜欢过你的，我们相识了那么久，说没有也不会是什么真话。但是，一切，都是在我认识叶扬若之前，我承认，我喜欢过你，可是那样的喜欢终究都是很短暂的就只是单纯地喜欢而已，就跟你说的我以前喜欢的那些歌星模特的暗中喜欢，就只是因为异性间的某种吸引才会导致的喜欢……”
“你怎么敢……”
“怎么敢把你跟她们比？也不完全一样，因为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会有想要照顾你的心，可是，那样的喜欢可能真的就只是某一瞬间的感兴趣罢了。在遇到叶扬若之后，我才知道，喜欢跟爱不一样……”
“你是要跟我说你遇到真爱了？”
“是，叶扬若，不管你有多不愿意接受，但就是她。她可以为了她付出所有，哪怕在你看来有多可笑……”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我能问，我究竟输在哪里了吗？”杨希澜看起来无比地冷静，感觉就想是在用一种谈判的姿态在跟祁锐宁说话，尽管在常人看来她是应该带着谴责的口吻的。
“没有，就是感觉不一样而已。呵。”祁锐宁冷笑，“童颜都是想要耍心机的人，谁也不比谁差，不，她应该相对来说更加缜密一点，好像，就像是一个不能够完全解开的迷一样，总叫人有说不尽的兴致，如果说这就是一本书的话，她应该就是一本很厚的输，不管我怎么想要翻，都没有办法完全把她看懂，尽管当中我耍了一点小聪明，可以就没有逃过她，在她面前，我总会放下我所有的伪装，就为了能够给她看到一个很完全的我。我曾想过，找一个很单纯的简单的人，单纯简单的女人不会耍心机，就算是会耍心机依旧是那种不会伤害到什么人的，偶然来之还会有一点情趣在。可是，在见到了她之后，我就在想，既然逃不开，那么久找那个最有心机的，总是看不透就算最后被伤害了也只是自己比不过，怨不得其他人。”
“真是讽刺！”
“确实讽刺，也确实可笑，你就是笑也无所谓，我反正也就是已经认定了。”
“叶扬若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有一天，她会毁掉你！”
“我知道。”
“你疯了！”
“任凭你怎么说吧……”
“我不会看着你就这么自甘堕落的，我绝对不允许！”
“我们离婚吧……”在那个女人像是腐烂一样地怒吼自己的丈夫的时候，竟然收到了这样的一句话，得是多大的怨啊，就连埋怨的话都不愿意听自己的妻子说完。
“你还真是渣！”杨希澜看着祁锐宁，原本就已经是红肿到血丝都飙出来的眼睛更显狰狞，总让人不忍直视，“我不会允许的，绝不！你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协议，你就是死撑着，也得给我把这5年的时间给撑过去了……”
他们有一份婚前协议，说是在结婚五年之内不能够离婚。
“那是没有任何法律……”
“我不管，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就算你之后进监狱了，我也依旧不会马上跟你离婚，这也是我对你的承诺！”
“何必呢，我们没有必要相互折磨，你也看到了……”
“我看不到！我只知道我要守住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