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无巧不成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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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有的说法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有的说法是巧和，或许新写怀和旧清菡两个都占了，可好，车子又撞一起了。
上一次，是行慎之开车撞了曼怡的车，这次，是新写怀开车撞了旧清菡的车。
又气又好笑。
旧清菡绕到前面去看被撞的地方，凹陷了一块下去，漆被剐蹭掉，再看新写怀的车，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她笑：“以后我再也不会觉得新公子的车技好了。”
新写怀触鼻头，眼帘微垂，挺不好意思：“上次撞到关小姐的车还没赔呢，就又撞到你的了，幸好人没事。”
“怎么没事？”旧清菡将手摊开，那有被磕撞出来的红，“蛮疼的，新公子可得赔偿我的医药费。”
“我的错我的错。”新写怀跨上前一步，肉眼可见的心疼，“我知道附近有一间诊所，我带小姐去看。可还有伤到的地方？”
旧清菡摇摇头：“没有。这伤不重，红一会就好了。”她笑眯眯，“我跟你开玩笑的呢，不疼的。”
忽然，耳边传来争吵声。
曼怡和行慎之吵起来。
“我都说了车不是我开的，瓜尔佳大小姐，您还要我怎么样啊？”
“这次不是你开的，难道上一次不是？赔钱！”
“不是，你堂堂世家小姐，怎么张口闭口钱钱钱的？”
“你赔不赔！？”曼怡越说越凶，音量越来越高，引得不少人注目。
行慎之无奈扶额，掏遍浑身的口袋都没有找到支票，只好将袖子挽起，把手腕上戴着的金链子扯下来给曼怡：“我没带银钱，这个作为抵押，明日我再赎回来。”
曼怡毫不客气地将金链子收入囊中，傲娇地哼一声：“我家你知道在哪吗？”
“瓜尔佳氏宅邸，满京城谁不知道？”
“那就好。”曼怡露出笑，朝他晃晃金链子，回到车上，将车窗摇下，得意洋洋地瞅他。
新写怀和旧清菡对视：“那条链子是行慎之母亲的遗物，也是他家的传家宝。”
旧清菡眼睛一亮，惊讶：“那么珍贵，他也舍得拿出来作抵押。”
新写怀点头：“这位瓜尔佳小姐不得了，还好不是我撞了她的车，撞的是你的。”
“嗯？”
这话有深意。
旧清菡盯他。
新写怀被盯得发毛：“咳咳咳……是我说错话了，以后开车我会更小心的，一定争取不再出任何一起交通事故。”
“哼。”旧清菡将头别向一边，不搭理他。
一起回家，两辆车一前一后而行。
曼怡心将链子戴到手腕，越瞧越喜欢。
旧清菡笑眯眯地看她，轻飘飘地来一句：“这条链子是行慎之家的传家宝，很珍贵的，世上仅此一条。”
“真的假的？”曼怡将链子护住，“他居然舍得。”她想了想，“是不是……”曼怡心跳加速，“他也喜欢我？”小妮子傲娇地扬起下巴，“那我不让他赎回去了。”
“他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你，喜欢他，一见钟情的喜欢。”
“我说你眼力差，果然没说错你，才看出呢？我上一次就表现得很明显了好不啦？”
“你还说我呢，红鸾星动了都不告诉我，做什么好姐妹？”
“那就不做好姐妹了，做闺蜜好了。”曼怡将头靠在旧清菡的肩膀，手挽着她的胳膊，咯咯笑着，眼睛盯着链子看。
传家宝……传家宝……
后面，新写怀和行慎之也在讨论链子的事。
行慎之有些不耐烦：“借些银子给我，明天我赔给她，把链子赎回来。烦人。”
新写怀笑容玩味：“我当你是对人家有好感才将链子抵押出去，原来是嫌人家烦。郎无情妾有意，看出来了吗？”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行慎之将手放在脑后枕着，眼睛看着正前方的一棵长得郁郁葱葱的树，“有戏本子的那味了，千金小姐喜欢上流连风月场所的浪荡子。”他的嘴角上扬，挂着五味杂陈的笑。
又想起了禾舒的脸。她本来可以不来的。
行慎之灵光一闪：“你说，她是不是特意来看我的？她弟弟打架就是个借口。”
新写怀犯恶心：“是刚才那一巴掌打得不够狠？”
行慎之抚脸，疼还是疼的。唉……
车开到家里。
一如既往地，曼怡和旧清菡挥挥手告别，临行嘱咐：“弄完学堂的事情，你要记得来帮帮我绣百鸟朝凤啊。”
她不提，旧清菡都忘了。
旧清菡点头答应：“好。”
曼怡的车开走，尾随其后的是行慎之，他的公寓亦是那个方向。
新写怀朝旧清菡走过去，手上提溜几个纸袋子。
“这是各种类的咖啡，小姐拿回去尝尝。”他将东西递交给青梅。
嗯？
旧清菡的眼神露出疑惑。
新写怀睨她：“小姐忘了？”
“没有，怎么会。”旧清菡想起，露出忸怩的笑容，“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茶叶，公子那么快拿来，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新写怀瞟眼旧宅的朱门：“我找谦临有点事。”
“噢。”旧清菡也瞟眼自家大门，“好，那你带公子进去找哥哥。”
“好。”
带新写怀去旧谦临院子的路上，有下人说三少爷去了旧清菡的院子。
不用想，他一定是看梅小若去的。
跨进院子门，梧桐树叶沙沙地响，伴着旧谦临和梅小若的说话声。
两人在院子里对着一本书看。
“哥哥。”旧清菡微笑着喊一声。
二人回头。
“清菡回来了。”
“嗯。”旧清菡又看向梅小若，礼貌地喊一声，“小若姐。”她将新写怀带到他们旁边，“哥哥，新公子说有事找你。”
梅小若盯着旧清菡看。
是要说自己不能听的事吗？旧清菡想着，便说：“我去给大家烹一壶茶来。”
新写怀开口：“旧小姐莫急着走，有件事想麻烦小姐。”
旧谦临和梅小若齐齐望向他。
他解释：“禾舒今日来过，行慎之的状态不好，明日来不了了。”
“禾舒？”梅小若蹙眉，“她已经嫁作人妻，而且她和行慎之的过往她的丈夫是知道的，她应该避嫌才是。”
新写怀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出来。
感情事，局外人即使知道得清楚也只能叹气，伤只能当事人自己疗养痊愈了。
挪步到旧清菡的书房。
遇见，有的说法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有的说法是巧和，或许新写怀和旧清菡两个都占了，可好，车子又撞一起了。
上一次，是行慎之开车撞了曼怡的车，这次，是新写怀开车撞了旧清菡的车。
又气又好笑。
旧清菡绕到前面去看被撞的地方，凹陷了一块下去，漆被剐蹭掉，再看新写怀的车，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她笑：“以后我再也不会觉得新公子的车技好了。”
新写怀触鼻头，眼帘微垂，挺不好意思：“上次撞到关小姐的车还没赔呢，就又撞到你的了，幸好人没事。”
“怎么没事？”旧清菡将手摊开，那有被磕撞出来的红，“蛮疼的，新公子可得赔偿我的医药费。”
“我的错我的错。”新写怀跨上前一步，肉眼可见的心疼，“我知道附近有一间诊所，我带小姐去看。可还有伤到的地方？”
旧清菡摇摇头：“没有。这伤不重，红一会就好了。”她笑眯眯，“我跟你开玩笑的呢，不疼的。”
忽然，耳边传来争吵声。
曼怡和行慎之吵起来。
“我都说了车不是我开的，瓜尔佳大小姐，您还要我怎么样啊？”
“这次不是你开的，难道上一次不是？赔钱！”
“不是，你堂堂世家小姐，怎么张口闭口钱钱钱的？”
“你赔不赔！？”曼怡越说越凶，音量越来越高，引得不少人注目。
行慎之无奈扶额，掏遍浑身的口袋都没有找到支票，只好将袖子挽起，把手腕上戴着的金链子扯下来给曼怡：“我没带银钱，这个作为抵押，明日我再赎回来。”
曼怡毫不客气地将金链子收入囊中，傲娇地哼一声：“我家你知道在哪吗？”
“瓜尔佳氏宅邸，满京城谁不知道？”
“那就好。”曼怡露出笑，朝他晃晃金链子，回到车上，将车窗摇下，得意洋洋地瞅他。
新写怀和旧清菡对视：“那条链子是行慎之母亲的遗物，也是他家的传家宝。”
旧清菡眼睛一亮，惊讶：“那么珍贵，他也舍得拿出来作抵押。”
新写怀点头：“这位瓜尔佳小姐不得了，还好不是我撞了她的车，撞的是你的。”
“嗯？”
这话有深意。
旧清菡盯他。
新写怀被盯得发毛：“咳咳咳……是我说错话了，以后开车我会更小心的，一定争取不再出任何一起交通事故。”
“哼。”旧清菡将头别向一边，不搭理他。
一起回家，两辆车一前一后而行。
曼怡心将链子戴到手腕，越瞧越喜欢。
旧清菡笑眯眯地看她，轻飘飘地来一句：“这条链子是行慎之家的传家宝，很珍贵的，世上仅此一条。”
“真的假的？”曼怡将链子护住，“他居然舍得。”她想了想，“是不是……”曼怡心跳加速，“他也喜欢我？”小妮子傲娇地扬起下巴，“那我不让他赎回去了。”
“他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你，喜欢他，一见钟情的喜欢。”
“我说你眼力差，果然没说错你，才看出呢？我上一次就表现得很明显了好不啦？”
“你还说我呢，红鸾星动了都不告诉我，做什么好姐妹？”
“那就不做好姐妹了，做闺蜜好了。”曼怡将头靠在旧清菡的肩膀，手挽着她的胳膊，咯咯笑着，眼睛盯着链子看。
传家宝……传家宝……
后面，新写怀和行慎之也在讨论链子的事。
行慎之有些不耐烦：“借些银子给我，明天我赔给她，把链子赎回来。烦人。”
新写怀笑容玩味：“我当你是对人家有好感才将链子抵押出去，原来是嫌人家烦。郎无情妾有意，看出来了吗？”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行慎之将手放在脑后枕着，眼睛看着正前方的一棵长得郁郁葱葱的树，“有戏本子的那味了，千金小姐喜欢上流连风月场所的浪荡子。”他的嘴角上扬，挂着五味杂陈的笑。
又想起了禾舒的脸。她本来可以不来的。
行慎之灵光一闪：“你说，她是不是特意来看我的？她弟弟打架就是个借口。”
新写怀犯恶心：“是刚才那一巴掌打得不够狠？”
行慎之抚脸，疼还是疼的。唉……
车开到家里。
一如既往地，曼怡和旧清菡挥挥手告别，临行嘱咐：“弄完学堂的事情，你要记得来帮帮我绣百鸟朝凤啊。”
她不提，旧清菡都忘了。
旧清菡点头答应：“好。”
曼怡的车开走，尾随其后的是行慎之，他的公寓亦是那个方向。
新写怀朝旧清菡走过去，手上提溜几个纸袋子。
“这是各种类的咖啡，小姐拿回去尝尝。”他将东西递交给青梅。
嗯？
旧清菡的眼神露出疑惑。
新写怀睨她：“小姐忘了？”
“没有，怎么会。”旧清菡想起，露出忸怩的笑容，“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茶叶，公子那么快拿来，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新写怀瞟眼旧宅的朱门：“我找谦临有点事。”
“噢。”旧清菡也瞟眼自家大门，“好，那你带公子进去找哥哥。”
“好。”
带新写怀去旧谦临院子的路上，有下人说三少爷去了旧清菡的院子。
不用想，他一定是看梅小若去的。
跨进院子门，梧桐树叶沙沙地响，伴着旧谦临和梅小若的说话声。
两人在院子里对着一本书看。
“哥哥。”旧清菡微笑着喊一声。
二人回头。
“清菡回来了。”
“嗯。”旧清菡又看向梅小若，礼貌地喊一声，“小若姐。”她将新写怀带到他们旁边，“哥哥，新公子说有事找你。”
梅小若盯着旧清菡看。
是要说自己不能听的事吗？旧清菡想着，便说：“我去给大家烹一壶茶来。”
新写怀开口：“旧小姐莫急着走，有件事想麻烦小姐。”
旧谦临和梅小若齐齐望向他。
他解释：“禾舒今日来过，行慎之的状态不好，明日来不了了。”
“禾舒？”梅小若蹙眉，“她已经嫁作人妻，而且她和行慎之的过往她的丈夫是知道的，她应该避嫌才是。”
新写怀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出来。
感情事，局外人即使知道得清楚也只能叹气，伤只能当事人自己疗养痊愈了。
挪步到旧清菡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