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又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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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浩辉给自己加了一层空气屏障加光系魔法隐藏身影，稳稳的坐在屋檐上，看着小院内喝酒的中年男子难掩心中疑惑，若不是酒盅旁边放着寒光彻骨的宝剑，他真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
不过……
上官浩辉盯着那把长剑思绪翻滚，澹台冥雪特意提醒他不要太靠近燕赤霞，特别是如果对方拔剑的时候，最好撒腿就跑。
可他并未从那把剑上感受到什么异样，虽然有种彻骨的锋利，但并无其他的力量。
只见燕赤霞高举酒杯，“有客从远方，不亦乐乎！还请下来饮一杯水酒以示情义。”
上官浩辉面色难看，他的魔法覆盖小院处处，自然知道此处此时并无来客。就在他站起身考虑是继续留下还是离开时，双眸猛地一张，燕赤霞依然背对着他，但单手举起的酒杯却是冲着他的方向。
略一沉思，他解除魔法屏障轻跃到地面，走向石桌坐到燕赤霞的对面，“打扰了！”
“不自我介绍了一下吗？”燕赤霞把空酒杯放到上官浩辉的面前，端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清酒，“请！”
“多谢。”上官浩辉端起酒杯一仰而尽，他来这个世界已经三天了，这还是第一次在幻境中吃喝不是自带的东西，考虑了一下，把兜帽摘了下来，端起酒杯给自己和燕赤霞都添了添酒，举起酒杯自我介绍：“上官浩辉！”
“上官公子非常年轻，让我想起了许久未见的一个书生。”燕赤霞说完微微摇了摇头，“不，上官公子要比他还要年轻，要自信锋芒。”
“宁采臣宁公子吗？”上官浩辉期待能从燕赤霞口中问出一些情报。但对方的气质让他想要用似是而非的话套情报时总觉得心虚就咽了回去，凑巧对方提到了宁采臣，宁采臣是幻境的中心人物，只要燕赤霞能透露一言半语就好。
“你见过他了？”燕赤霞举起酒杯的手一顿，朗声一笑，在酒杯的缝隙中轻声笑道，“还真是有缘……”
上官浩辉把这句话认真的记在心中。不知道怎么。他就是觉得这句话很重要。
从说出宁采臣之后，燕赤霞的周身莫名充满了浓烈的悲意，让上官浩辉都觉得心中出现了波动。
“上官公子。你觉得人妖相恋是悲剧吗？”沉寂很久的燕赤霞蓦然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从他认真的眼神和死死握着酒杯的手都能看出他的认真程度。
上官浩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思绪纷飞，如果按他的想法那就是人妖怎么可能相恋。明明是食物链的关系，可澹台冥雪事先把遗迹中幻境的故事情节告诉他了……
“请公子实话实说。说出内心的真实感觉。”燕赤霞敏锐的感受到上官浩辉犹豫的情绪，他希望听到的是最真实的感觉。
“燕大侠，说实话，我并不清楚你说的妖指的是什么？毕竟我们现在没有妖这个说法。”上官浩辉说的是内心真实的看法。但同时，他也耍了个滑头，“可否让我回去请我的同伴过来一会。她应该有所看法。”
燕赤霞静静的看着上官浩辉，许久之后。猛地仰头喝下，声音略微低沉，却透出森森威严，“好，我等待公子的答案。”
“告辞！”既然话以至此，上官浩辉把酒杯一放，直接用魔法风速离开。
燕赤霞依然保持同样的姿势和表情喝着始终都喝不完的酒，直到周围再也感受不到别人的存在，苦涩的笑道，“还能期待什么答案呢？”
另一边，小雪经过聂小倩的劝导之后，在同样的地方找到保持同样姿势的澹台冥雪，不屑的笑道，“澹台小姐听这些污言秽语，淫词荡吟有意思吗？”
她倒不是嘲讽澹台冥雪，只是在聂小倩的教导下，对这群在姥姥威逼利诱下妥协变得堕落的女鬼感到羞耻。同时，对那些被女鬼引诱的男子感到恶心和活该。
澹台冥雪摘下兜帽望着小雪笑道，“小雪姑娘考虑好了？”
虽然小雪的情绪是这个年纪的女子应该有的真实感想，但澹台冥雪不同，在二十一世纪，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过，把这些当做被封的小电影看看也行，略过也无妨，反正只要监视的人在就可以。
再说，在《植物大战僵尸》的系统中，各种血肉纷飞的血腥场面都亲身经历过了，这些只能算是小case。
“我们加注吧？”小雪抿着嘴说的话略微艰辛。
“加注？怎么说？”澹台冥雪微眯双眼，心中对这个加注的价值有了估算，“当然，如果说让我保证聂小倩姑娘的存活，这种条件就不要说了！”
“我知道，小倩姐说她的因果太大，没人能够承担的起。”小雪无意识的就把聂小倩跟她说过的话透露出来了。
“说说看。”澹台冥雪脸色浮现自信的笑容，她好像抓到什么了！
“希望你能在小倩姐遇到危机的时候尽力保住她的性命。”小雪在“尽力”两个字上加重的音量。
“那要看你的加注是什么了？”
澹台冥雪没有否认的言词让小雪双眼一亮，这就是有的谈看看价码够不够了！虽然不清楚理由，但从姥姥那里她知道，只要这群外来人跟她们定下所谓的契约是绝不能违反的。
但这个加注……
小雪犹豫万分，本来这个秘密她是打算直到死都不会说出口，就连小倩姐她都没说，但现在从小倩姐和姥姥的态度，她清楚的知道事态的严重。
为了保护小倩姐，她不能不这么做，小雪咬了咬牙根，在这些外来人中，她感到最有危险性的就是这位澹台冥雪，那在关键之时最能救小倩姐的应该也是她。
“给你！”小雪把一方手绢递给澹台冥雪。
澹台冥雪展开。望着上面那首又是熟悉又是陌生的诗句满头黑线，照着轻声念到，“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燕语，不肯放人归。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
澹台冥雪接下来熟悉的诗句，不由的叹了口气。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五张机。芳心密与巧心期。合欢树上枝连理，双头花下，两同心处，一对化生儿。六张机。横纹织就沈郎诗。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七张机。行行都是耍花儿。花间更有双蝴蝶。停梭一晌，闲窗影里。独自看多时。八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九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薄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这说明什么？”澹台冥雪知道这首诗是从金庸大大最为成功的射雕三部曲中的《射雕英雄传》中的瑛姑那句“鸳鸯织就欲双飞”，那是代表她对老顽童的爱。
“这是我从姥姥那偷得。”
小雪贴近澹台冥雪的耳边，要不是澹台冥雪足够认真仔细，还真听不清这句话。但听到后她反应迅速的把这块手绢塞进自己的空间内，脸色铁青。
“怎么样？”小雪束手站在澹台冥雪身侧，如玉的下巴微微翘起，得意的一笑。
“我同意了，会尽力的保全聂小倩的性命。”既然被加注吸引，澹台冥雪回答的自然干净利落，“那我们一开始的交易呢？”
小雪再次上前两步，贴着澹台冥雪念了几个名字后退开，“至于哪个人是哪个名字就需要你自己去辨认了！”
这不是小雪为难人，也不是她在交易中设下什么坑，就如同澹台冥雪一样，交易是她发起的，而第一次交易必须显露足够的诚意进行协商，否则结果只能失败。
但她不可能在有外人的存在情况下给澹台冥雪指认，就算她是姥姥手下可以说的上话的女鬼，一旦暴露出背叛姥姥的倾向，众鬼一样不会放过她。
“我明白。”澹台冥雪微微颌首，她手中的信息终端上有探险队的全部资料，包括名字和照片，回去可以慢慢对。
“那我们的交易？”小雪抬起一只手。
“成交！”澹台冥雪伸手轻轻一拍，感觉到和小雪接触的地方冰凉彻骨。
澹台冥雪波澜不惊的望着已经沉寂的阁楼，对里面*的景象视若无睹，“今天就到此，晚上见！”
随着澹台冥雪离开的身影，整个阁楼的灯笼都暗淡了下来，在凉亭中找到上官浩辉，两人在兰若寺中找到了宁采臣原本居住的厢房，直接鸠占鹊巢。
澹台冥雪把小雪告诉她的姓名和信息终端中资料上的照片跟上官浩辉一一确认，示意在相遇的时候，如果方便进行试探。
上官浩辉则把和燕赤霞之间的对话重复了一边，然后把最后那句问话告诉了澹台冥雪，脸上流露出几分为难，“如果要我说，自然人妖怎么可能相恋，首先价值观就不同，人类食动物，而动物成妖后自然吃人，两者是食物链的关系。”
“再说基因也不同，荷尔蒙的散发亦不相同，我认为连互相理解都不可能做到，发情就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上官浩辉的表情已经变成莫名其妙，“连发情都不可能的话，怎么可能培养出感情，更别说是爱情了……”
澹台冥雪面容一僵，浪漫悲情的爱情故事让上官浩辉一说在她脑海中就变换了形象，不由的想起网上曾流传过的一句话，“男人一生最佩服的就是董永、许仙和宁采臣！”
“冥雪同学？”上官浩辉伸手在澹台冥雪的面前摆了摆，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怎么澹台冥雪直接就变得目光呆滞了。
“你不会把这些话告诉燕赤霞了吧？”澹台冥雪扶额哀叹，如果上官浩辉真的说了，她干脆就放弃刷燕赤霞的好感了。
从燕赤霞跟上官浩辉的对话，加上那方手绢，澹台冥雪似乎明白了什么，在某个影视剧中有过这样的设计，但她以为那只是编剧的yy，没想到穿越到未来竟然在幻境中真是的见证一翻。
“当然没说。”上官浩辉撇了撇嘴，他又不傻，就算在策略谋划方面他的确有缺憾，但人情世故的交往他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教育，而且他自信在某种情况下，他表现的肯定要比澹台冥雪要好。
“那就好。”澹台冥雪笑道，然后掏出那方手绢，放到书桌上。
上官浩辉困惑的接过来一看，因为诗词上含着古言，他念的磕磕巴巴断断续续，望着澹台冥雪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详细的跟你说具体内容太麻烦了。”澹台冥雪不想说她也不知道这首诗写的具体内容，“而且这些也不是全部的诗词。”
“这些还不是全部的诗词？”上官浩辉惊呼道，他可是清楚，现在联邦挖掘出来的诗词歌赋完整的好像只有近百首，都是在遗迹中发现的，但几乎都不长。
澹台冥雪一翻白眼，至于吗？要是见到那些叙事诗你还不得疯，想当初高考之时，什么《木兰辞》，《蜀道难》、《将进酒》等等，那真是背的吐血还得背。
“简单的说，这是一首定情诗，也是一首闺怨诗。”澹台冥雪说完看到上官浩辉依然迷茫的表情，继续解释，“就是女人写给丈夫，抱怨丈夫薄情，期望丈夫能够回应感情的诗。”
上官浩辉一脸恍然大悟，随后仿佛明白什么，面容紧绷，“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
“是的，事情恐怕就是你所想的那样。”澹台冥雪轻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这是树妖姥姥写给燕赤霞的定情诗。”
他就知道！
上官浩辉崩溃的无法言语……(未完待续。)
上官浩辉给自己加了一层空气屏障加光系魔法隐藏身影，稳稳的坐在屋檐上，看着小院内喝酒的中年男子难掩心中疑惑，若不是酒盅旁边放着寒光彻骨的宝剑，他真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
不过……
上官浩辉盯着那把长剑思绪翻滚，澹台冥雪特意提醒他不要太靠近燕赤霞，特别是如果对方拔剑的时候，最好撒腿就跑。
可他并未从那把剑上感受到什么异样，虽然有种彻骨的锋利，但并无其他的力量。
只见燕赤霞高举酒杯，“有客从远方，不亦乐乎！还请下来饮一杯水酒以示情义。”
上官浩辉面色难看，他的魔法覆盖小院处处，自然知道此处此时并无来客。就在他站起身考虑是继续留下还是离开时，双眸猛地一张，燕赤霞依然背对着他，但单手举起的酒杯却是冲着他的方向。
略一沉思，他解除魔法屏障轻跃到地面，走向石桌坐到燕赤霞的对面，“打扰了！”
“不自我介绍了一下吗？”燕赤霞把空酒杯放到上官浩辉的面前，端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清酒，“请！”
“多谢。”上官浩辉端起酒杯一仰而尽，他来这个世界已经三天了，这还是第一次在幻境中吃喝不是自带的东西，考虑了一下，把兜帽摘了下来，端起酒杯给自己和燕赤霞都添了添酒，举起酒杯自我介绍：“上官浩辉！”
“上官公子非常年轻，让我想起了许久未见的一个书生。”燕赤霞说完微微摇了摇头，“不，上官公子要比他还要年轻，要自信锋芒。”
“宁采臣宁公子吗？”上官浩辉期待能从燕赤霞口中问出一些情报。但对方的气质让他想要用似是而非的话套情报时总觉得心虚就咽了回去，凑巧对方提到了宁采臣，宁采臣是幻境的中心人物，只要燕赤霞能透露一言半语就好。
“你见过他了？”燕赤霞举起酒杯的手一顿，朗声一笑，在酒杯的缝隙中轻声笑道，“还真是有缘……”
上官浩辉把这句话认真的记在心中。不知道怎么。他就是觉得这句话很重要。
从说出宁采臣之后，燕赤霞的周身莫名充满了浓烈的悲意，让上官浩辉都觉得心中出现了波动。
“上官公子。你觉得人妖相恋是悲剧吗？”沉寂很久的燕赤霞蓦然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从他认真的眼神和死死握着酒杯的手都能看出他的认真程度。
上官浩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思绪纷飞，如果按他的想法那就是人妖怎么可能相恋。明明是食物链的关系，可澹台冥雪事先把遗迹中幻境的故事情节告诉他了……
“请公子实话实说。说出内心的真实感觉。”燕赤霞敏锐的感受到上官浩辉犹豫的情绪，他希望听到的是最真实的感觉。
“燕大侠，说实话，我并不清楚你说的妖指的是什么？毕竟我们现在没有妖这个说法。”上官浩辉说的是内心真实的看法。但同时，他也耍了个滑头，“可否让我回去请我的同伴过来一会。她应该有所看法。”
燕赤霞静静的看着上官浩辉，许久之后。猛地仰头喝下，声音略微低沉，却透出森森威严，“好，我等待公子的答案。”
“告辞！”既然话以至此，上官浩辉把酒杯一放，直接用魔法风速离开。
燕赤霞依然保持同样的姿势和表情喝着始终都喝不完的酒，直到周围再也感受不到别人的存在，苦涩的笑道，“还能期待什么答案呢？”
另一边，小雪经过聂小倩的劝导之后，在同样的地方找到保持同样姿势的澹台冥雪，不屑的笑道，“澹台小姐听这些污言秽语，淫词荡吟有意思吗？”
她倒不是嘲讽澹台冥雪，只是在聂小倩的教导下，对这群在姥姥威逼利诱下妥协变得堕落的女鬼感到羞耻。同时，对那些被女鬼引诱的男子感到恶心和活该。
澹台冥雪摘下兜帽望着小雪笑道，“小雪姑娘考虑好了？”
虽然小雪的情绪是这个年纪的女子应该有的真实感想，但澹台冥雪不同，在二十一世纪，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过，把这些当做被封的小电影看看也行，略过也无妨，反正只要监视的人在就可以。
再说，在《植物大战僵尸》的系统中，各种血肉纷飞的血腥场面都亲身经历过了，这些只能算是小case。
“我们加注吧？”小雪抿着嘴说的话略微艰辛。
“加注？怎么说？”澹台冥雪微眯双眼，心中对这个加注的价值有了估算，“当然，如果说让我保证聂小倩姑娘的存活，这种条件就不要说了！”
“我知道，小倩姐说她的因果太大，没人能够承担的起。”小雪无意识的就把聂小倩跟她说过的话透露出来了。
“说说看。”澹台冥雪脸色浮现自信的笑容，她好像抓到什么了！
“希望你能在小倩姐遇到危机的时候尽力保住她的性命。”小雪在“尽力”两个字上加重的音量。
“那要看你的加注是什么了？”
澹台冥雪没有否认的言词让小雪双眼一亮，这就是有的谈看看价码够不够了！虽然不清楚理由，但从姥姥那里她知道，只要这群外来人跟她们定下所谓的契约是绝不能违反的。
但这个加注……
小雪犹豫万分，本来这个秘密她是打算直到死都不会说出口，就连小倩姐她都没说，但现在从小倩姐和姥姥的态度，她清楚的知道事态的严重。
为了保护小倩姐，她不能不这么做，小雪咬了咬牙根，在这些外来人中，她感到最有危险性的就是这位澹台冥雪，那在关键之时最能救小倩姐的应该也是她。
“给你！”小雪把一方手绢递给澹台冥雪。
澹台冥雪展开。望着上面那首又是熟悉又是陌生的诗句满头黑线，照着轻声念到，“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燕语，不肯放人归。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
澹台冥雪接下来熟悉的诗句，不由的叹了口气。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五张机。芳心密与巧心期。合欢树上枝连理，双头花下，两同心处，一对化生儿。六张机。横纹织就沈郎诗。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七张机。行行都是耍花儿。花间更有双蝴蝶。停梭一晌，闲窗影里。独自看多时。八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九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薄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这说明什么？”澹台冥雪知道这首诗是从金庸大大最为成功的射雕三部曲中的《射雕英雄传》中的瑛姑那句“鸳鸯织就欲双飞”，那是代表她对老顽童的爱。
“这是我从姥姥那偷得。”
小雪贴近澹台冥雪的耳边，要不是澹台冥雪足够认真仔细，还真听不清这句话。但听到后她反应迅速的把这块手绢塞进自己的空间内，脸色铁青。
“怎么样？”小雪束手站在澹台冥雪身侧，如玉的下巴微微翘起，得意的一笑。
“我同意了，会尽力的保全聂小倩的性命。”既然被加注吸引，澹台冥雪回答的自然干净利落，“那我们一开始的交易呢？”
小雪再次上前两步，贴着澹台冥雪念了几个名字后退开，“至于哪个人是哪个名字就需要你自己去辨认了！”
这不是小雪为难人，也不是她在交易中设下什么坑，就如同澹台冥雪一样，交易是她发起的，而第一次交易必须显露足够的诚意进行协商，否则结果只能失败。
但她不可能在有外人的存在情况下给澹台冥雪指认，就算她是姥姥手下可以说的上话的女鬼，一旦暴露出背叛姥姥的倾向，众鬼一样不会放过她。
“我明白。”澹台冥雪微微颌首，她手中的信息终端上有探险队的全部资料，包括名字和照片，回去可以慢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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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冥雪波澜不惊的望着已经沉寂的阁楼，对里面*的景象视若无睹，“今天就到此，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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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冥雪把小雪告诉她的姓名和信息终端中资料上的照片跟上官浩辉一一确认，示意在相遇的时候，如果方便进行试探。
上官浩辉则把和燕赤霞之间的对话重复了一边，然后把最后那句问话告诉了澹台冥雪，脸上流露出几分为难，“如果要我说，自然人妖怎么可能相恋，首先价值观就不同，人类食动物，而动物成妖后自然吃人，两者是食物链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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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冥雪面容一僵，浪漫悲情的爱情故事让上官浩辉一说在她脑海中就变换了形象，不由的想起网上曾流传过的一句话，“男人一生最佩服的就是董永、许仙和宁采臣！”
“冥雪同学？”上官浩辉伸手在澹台冥雪的面前摆了摆，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怎么澹台冥雪直接就变得目光呆滞了。
“你不会把这些话告诉燕赤霞了吧？”澹台冥雪扶额哀叹，如果上官浩辉真的说了，她干脆就放弃刷燕赤霞的好感了。
从燕赤霞跟上官浩辉的对话，加上那方手绢，澹台冥雪似乎明白了什么，在某个影视剧中有过这样的设计，但她以为那只是编剧的yy，没想到穿越到未来竟然在幻境中真是的见证一翻。
“当然没说。”上官浩辉撇了撇嘴，他又不傻，就算在策略谋划方面他的确有缺憾，但人情世故的交往他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教育，而且他自信在某种情况下，他表现的肯定要比澹台冥雪要好。
“那就好。”澹台冥雪笑道，然后掏出那方手绢，放到书桌上。
上官浩辉困惑的接过来一看，因为诗词上含着古言，他念的磕磕巴巴断断续续，望着澹台冥雪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详细的跟你说具体内容太麻烦了。”澹台冥雪不想说她也不知道这首诗写的具体内容，“而且这些也不是全部的诗词。”
“这些还不是全部的诗词？”上官浩辉惊呼道，他可是清楚，现在联邦挖掘出来的诗词歌赋完整的好像只有近百首，都是在遗迹中发现的，但几乎都不长。
澹台冥雪一翻白眼，至于吗？要是见到那些叙事诗你还不得疯，想当初高考之时，什么《木兰辞》，《蜀道难》、《将进酒》等等，那真是背的吐血还得背。
“简单的说，这是一首定情诗，也是一首闺怨诗。”澹台冥雪说完看到上官浩辉依然迷茫的表情，继续解释，“就是女人写给丈夫，抱怨丈夫薄情，期望丈夫能够回应感情的诗。”
上官浩辉一脸恍然大悟，随后仿佛明白什么，面容紧绷，“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
“是的，事情恐怕就是你所想的那样。”澹台冥雪轻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这是树妖姥姥写给燕赤霞的定情诗。”
他就知道！
上官浩辉崩溃的无法言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