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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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连串的快攻之后，大叔似乎力有未逮，而那吸血鬼果然中计。
就在对方才刚扑出的瞬间，大叔微转手腕，将手中的尺2仔转到1个早已算好的角度。
此时正是上午，礼堂的窗户虽然狭窄，却仍有阳光射入。
随着大叔转动手中刀，1抹阳光就折射而出，正好投在那只吸血鬼的脸上。
虽然那只是1束光，吸血鬼却发出惊恐的大叫，就好像这束光比刀子更危险。
阳光当然没能把他怎样，不过他的门户却也因此大开。
趁着这个机会，大叔煣身进刀，砍断了对方的脖子。
踹倒那具正在变成黑灰的尸体，大叔先是看了1眼罗绩，随后就追进了vip通道。
见此情景，罗绩也连忙跟上。他不敢跟得太近，与那人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才刚进入vip通道，罗绩就1阵眩晕。
只是跑了这几步，他就喘不上气，肋下的疼痛也越发清晰。
摸了摸自己的痛处，罗绩凭着经验，大致确定了伤情。
刚才他虽然只是挨了1拳，但却至少断了1根肋骨。
现在那根断骨已经压到了肺叶，所以他才会呼吸困难。
“不行，现在我还不能停下！”
只要1想到奥利弗还活着，罗绩就发了狠。
在做警察之前，他当过3年的特种兵，他受过的训练远超普通的警察。
用左右手分别扣住断骨的两端，罗绩突然用力向外1掰。
这1下的疼痛差点让他晕过去，不过他还是挺住了。
经过如此粗暴的处理后，那根折断的肋骨已经回复原位。
如此1来，他又能顺畅呼吸，而且他也不用担心断骨会戳破肺叶，让他被自己的内出血呛死。
就在罗绩给自己治伤时，前面的大叔已经追上了他的猎物。
警察总局的礼堂结构很简单，主席台后是两排供vip使用的休息室，中间的走廊则是通往后门。
刚才那些人就是顺着这条路线撤离的，也不知为何，他们中的1个没能及时离开。
在感受到身后那凛冽的杀气后，那吸血鬼只得放弃和眼前的铁门较劲。他不得不先行转身，准备迎战身后的狂徒。
看着已无退路的吸血鬼，大叔也不废话，直接发起了冲锋。
跨出第1步时，他的脚还踏在地上。第2步时，他就腾空而起，踏在了走廊的墙面上。
保持着身体与地面平行的姿势，大叔踏墙而行，瞬间就到了吸血鬼身前。
看着这无视地心引力的对手，那只吸血鬼露出凝重之色。
就在大叔举刀之时，吸血鬼深吸1口气，发出1声断喝。
“哇！”
从吸血鬼口中发出的声波宛若重锤，敲打在罗绩耳边。
罗绩只觉得眼前1黑，才刚站起来的他再次倒地。
同样是遭受声波攻击，踏墙而行的大叔却不受影响。
他脚下轻点，身体再次腾空，手中刀兜头劈向吸血鬼的脑门。
就在他跳起的同时，吸血鬼的身上响起嗤啦嗤啦的碎裂声。
那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吸血鬼的背上伸出，它们撑破了他的衣服，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
“天啊！那是什么？那是翅膀吗？！”
看着吸血鬼身后那两大团黑影，地上的罗绩使劲擦了擦眼。
从吸血鬼背上伸出来的，的确是1对翅膀。
它们由外露的骨架和皮膜组成，因为没有羽毛，所以看上去相当丑陋。
这对巨大的翅膀才刚现身，就立刻卷向大叔。
还在空中的大叔已经无法借力改变方向，于是他被这对蝙蝠翅膀裹了进去。
“糟了，大叔完蛋了。”
才被翅膀裹住，大叔就没了动静，这让罗绩心中大急。
虽然眼前这个吸血鬼不是奥利弗，但他必须死。
这个人不死，罗绩就没法去找奥利弗，蜜拉贝尔和她的家人就不得安宁，而这就是他罗绩还需要苟活的理由。
在临时的盟友嗝屁之后，罗绩现在只能靠自己。
因为没有站起来的力气，罗绩索性使用了跪姿。
他将身体压在脚后跟上，尽力稳住自己的胳膊，然后就朝那只巨大且丑陋的怪物扣动板机。
“砰砰砰砰砰砰！”
6发子弹全都打中了蝠翼，普通子弹只是射出1个小洞，3颗银弹却在翅膀上灼烧出拳头大的窟窿。
“嗷呜呜！”
挨了银弹的痛楚显然是难以忍受的，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吸血鬼当即惨叫连连。
此时的他还没搞定那刀客，但这不等于说他奈何不了罗绩。
怒视着还在走廊另1头的罗绩，吸血鬼挺直脖子，突然张大了嘴。
随着他这1动作，他的下颌像是花瓣般展开，1直裂到了耳后根，现在这张嘴已经足以1口吞下1颗成年人的脑袋了。
就在这张血盆大口张开的同时，1串黑影从他喉咙里飞出，目标正是远处的罗绩。
从吸血鬼口中射出的，是1条软绵绵的管子，其末端却是闪着寒光的螯针。
这根恶心的凶器原本是瞄准了罗绩的咽喉，因为罗绩偏了下身体，所以它最终刺进了他的左肩。
虽说没能将罗绩1击毙命，但吸血鬼却不在乎。
在下1刻，吸血鬼就使劲1嘬，那根恶心的软管顿时就被鲜红的液体所充满。
“那是我的血，这只畜生正在吸我的血！”
看着吸血鬼那1鼓1鼓的腮帮子，罗绩瞬间就明白过来。
现在的他就好比是1只削了皮的椰青，吸血鬼正在用他的血解渴。
“滚你妈的，你这个畜生！”
伸出自己的手，罗绩就想去拔那根针。
可是他骇然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吸血鬼的螯针不但能当吸管用，而且似乎能分泌某种麻醉剂，他非但不感觉疼痛，相反还有飘飘然的快感。
握着已经没了子弹的手枪，罗绩陷入了绝望。
吸血鬼还在不停吮吸，照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变成人干。
连嘬两口之后，温热的鲜血已经进入吸血鬼的口腔。
这熟悉而又美妙的味道让他眉飞色舞，然而下1秒时，他就变了脸色。
在这凡人的血液中，似乎混杂着胡椒粉。
它们就像是1把钢丝球，扎得他喉咙发痒，让他大吐特吐。
就在吸血鬼狂吐之时，瘫软在地的罗绩又看到了之前那种惊艳的刀光。
这次光芒出现在那对巨大蝠翼之下，因为翅膀上的破洞，他看得很真切。
“唰！”
惊鸿般的刀光1闪而没，正在哇哇狂吐的吸血鬼却没了动静。
这时候1只手从蝠翼的缝隙中探出。
那只手推了1把僵立不动的吸血鬼，然后那颗还带着震惊表情的脑袋就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嗤嗤乱喷的血泉没有持续多久就枯竭了，没了脑袋的尸体开始化作黑灰。
那条恶心的吸管也不例外，它也因此从罗绩肩上脱落。
“惭愧，刚才好悬！”
甩了甩短刃上的血，刀手在心中暗道1声侥幸。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与吸血鬼贴身肉搏都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他还弄错了对方的级别。
情报中说，这个吸血鬼是那撒路级，这显然是错误的。
这东西已能进行深度变异，所以他至少是伯利恒级的。
这样的错误差点就让他阴沟里翻船，要不是吸血鬼分了神，他绝无机会出那1刀。
“小子！你还活着吗，你没事吧？”
1边和罗绩说话，大叔1边在吸血鬼的人头前蹲下。
只是这么1会，这颗颅骨就散架了，但这死鬼的牙齿却还是亮得瘆人。
飞快地掰下左右两枚犬齿，刀手将其小心收好，然后他才去看罗绩。
“喂，你看起来不太妙啊，你是血指？还是反抗军？”
看着勉强坐起来的罗绩，刀手紧了紧手中的尺2仔。
因为失血过多，罗绩的脸苍白如纸，但这不是最骇人的，他脸上手上的金红色霉斑才更吓人。
“别过来，我身上有病毒，会传染你的。”
看那刀手似乎是想蹲下，罗绩连忙挥了1下手。
他不认识这个穿着警服的大叔，他也不知道血指又是什么意思。但这人救了他，他不能害了这个临时盟友。
“没事，我不怕。”
没有理睬罗绩的警告，刀手自顾自地蹲下。
他的确不怕那种霉菌，他甚至用指甲蹭了1些，放在鼻子前仔细嗅了嗅。
“不管这是什么，你的情况都很严重，你很快就要变成外面那种疯子了。”
虽说早就猜到了结局，但这样的话由那刀手说出来时，罗绩的心脏还是停跳了1拍。
“你走吧，他们就要进来了。”
听着身后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罗绩闭上了眼睛。
虽然他摆脱了吸血鬼的吸管，但对方分泌的麻醉剂依然有效，罗绩还是无法动弹。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当然就无法脱身。
幸好他还有3发9毫米的标准弹，所以他不会做俘虏。
“你这人，有趣。你叫什么？”
“罗绩，我叫罗绩。”
“罗绩，虽然你的情况很糟糕，但也许我能救你，所以你还想不想活？”
“什么？！”
刀手的话让罗绩猛地睁开眼睛，他刚想说什么，对方却示意他不要说话。
“不过我要事先声明：我不能保证1定成功，我只能试1试。
而且这不是免费的，你得付钱，价钱好说。”
若是还能活，又有谁愿意死，尤其是自己的心愿还未了，所以罗绩连连点头。
“很好，那么我们开始吧。
首先，我得给你来针肾上腺素，让你保持清醒！”
从怀中取出1根针管，大叔将其扎进罗绩的脖子，并且将其1推到底。
肾上腺素才刚进入血管，罗绩就清醒了许多。大叔再伸手1拽，他就趁势站了起来。
“现在跟上我，我们换个地方！”
拍拍罗绩的肩，大叔就带着罗绩跑向楼梯间。
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罗绩只觉得全身滚烫。
虽然他跑得歪歪倒倒，但却1步都没拉下。
来到天台之后，那针肾上腺素的效力就所剩无几了。
此时的罗绩再次变得迟钝，他已经基本看不清东西了，但他却还能听到大叔的声音。
“别松手，也别往下看！”
在模模糊糊之间，大叔把什么东西塞到他的手里。
罗绩下意识地照做了，他才握住那东西，大叔就将他用力1推，然后他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在1连串的快攻之后，大叔似乎力有未逮，而那吸血鬼果然中计。
就在对方才刚扑出的瞬间，大叔微转手腕，将手中的尺2仔转到1个早已算好的角度。
此时正是上午，礼堂的窗户虽然狭窄，却仍有阳光射入。
随着大叔转动手中刀，1抹阳光就折射而出，正好投在那只吸血鬼的脸上。
虽然那只是1束光，吸血鬼却发出惊恐的大叫，就好像这束光比刀子更危险。
阳光当然没能把他怎样，不过他的门户却也因此大开。
趁着这个机会，大叔煣身进刀，砍断了对方的脖子。
踹倒那具正在变成黑灰的尸体，大叔先是看了1眼罗绩，随后就追进了vip通道。
见此情景，罗绩也连忙跟上。他不敢跟得太近，与那人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才刚进入vip通道，罗绩就1阵眩晕。
只是跑了这几步，他就喘不上气，肋下的疼痛也越发清晰。
摸了摸自己的痛处，罗绩凭着经验，大致确定了伤情。
刚才他虽然只是挨了1拳，但却至少断了1根肋骨。
现在那根断骨已经压到了肺叶，所以他才会呼吸困难。
“不行，现在我还不能停下！”
只要1想到奥利弗还活着，罗绩就发了狠。
在做警察之前，他当过3年的特种兵，他受过的训练远超普通的警察。
用左右手分别扣住断骨的两端，罗绩突然用力向外1掰。
这1下的疼痛差点让他晕过去，不过他还是挺住了。
经过如此粗暴的处理后，那根折断的肋骨已经回复原位。
如此1来，他又能顺畅呼吸，而且他也不用担心断骨会戳破肺叶，让他被自己的内出血呛死。
就在罗绩给自己治伤时，前面的大叔已经追上了他的猎物。
警察总局的礼堂结构很简单，主席台后是两排供vip使用的休息室，中间的走廊则是通往后门。
刚才那些人就是顺着这条路线撤离的，也不知为何，他们中的1个没能及时离开。
在感受到身后那凛冽的杀气后，那吸血鬼只得放弃和眼前的铁门较劲。他不得不先行转身，准备迎战身后的狂徒。
看着已无退路的吸血鬼，大叔也不废话，直接发起了冲锋。
跨出第1步时，他的脚还踏在地上。第2步时，他就腾空而起，踏在了走廊的墙面上。
保持着身体与地面平行的姿势，大叔踏墙而行，瞬间就到了吸血鬼身前。
看着这无视地心引力的对手，那只吸血鬼露出凝重之色。
就在大叔举刀之时，吸血鬼深吸1口气，发出1声断喝。
“哇！”
从吸血鬼口中发出的声波宛若重锤，敲打在罗绩耳边。
罗绩只觉得眼前1黑，才刚站起来的他再次倒地。
同样是遭受声波攻击，踏墙而行的大叔却不受影响。
他脚下轻点，身体再次腾空，手中刀兜头劈向吸血鬼的脑门。
就在他跳起的同时，吸血鬼的身上响起嗤啦嗤啦的碎裂声。
那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吸血鬼的背上伸出，它们撑破了他的衣服，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
“天啊！那是什么？那是翅膀吗？！”
看着吸血鬼身后那两大团黑影，地上的罗绩使劲擦了擦眼。
从吸血鬼背上伸出来的，的确是1对翅膀。
它们由外露的骨架和皮膜组成，因为没有羽毛，所以看上去相当丑陋。
这对巨大的翅膀才刚现身，就立刻卷向大叔。
还在空中的大叔已经无法借力改变方向，于是他被这对蝙蝠翅膀裹了进去。
“糟了，大叔完蛋了。”
才被翅膀裹住，大叔就没了动静，这让罗绩心中大急。
虽然眼前这个吸血鬼不是奥利弗，但他必须死。
这个人不死，罗绩就没法去找奥利弗，蜜拉贝尔和她的家人就不得安宁，而这就是他罗绩还需要苟活的理由。
在临时的盟友嗝屁之后，罗绩现在只能靠自己。
因为没有站起来的力气，罗绩索性使用了跪姿。
他将身体压在脚后跟上，尽力稳住自己的胳膊，然后就朝那只巨大且丑陋的怪物扣动板机。
“砰砰砰砰砰砰！”
6发子弹全都打中了蝠翼，普通子弹只是射出1个小洞，3颗银弹却在翅膀上灼烧出拳头大的窟窿。
“嗷呜呜！”
挨了银弹的痛楚显然是难以忍受的，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吸血鬼当即惨叫连连。
此时的他还没搞定那刀客，但这不等于说他奈何不了罗绩。
怒视着还在走廊另1头的罗绩，吸血鬼挺直脖子，突然张大了嘴。
随着他这1动作，他的下颌像是花瓣般展开，1直裂到了耳后根，现在这张嘴已经足以1口吞下1颗成年人的脑袋了。
就在这张血盆大口张开的同时，1串黑影从他喉咙里飞出，目标正是远处的罗绩。
从吸血鬼口中射出的，是1条软绵绵的管子，其末端却是闪着寒光的螯针。
这根恶心的凶器原本是瞄准了罗绩的咽喉，因为罗绩偏了下身体，所以它最终刺进了他的左肩。
虽说没能将罗绩1击毙命，但吸血鬼却不在乎。
在下1刻，吸血鬼就使劲1嘬，那根恶心的软管顿时就被鲜红的液体所充满。
“那是我的血，这只畜生正在吸我的血！”
看着吸血鬼那1鼓1鼓的腮帮子，罗绩瞬间就明白过来。
现在的他就好比是1只削了皮的椰青，吸血鬼正在用他的血解渴。
“滚你妈的，你这个畜生！”
伸出自己的手，罗绩就想去拔那根针。
可是他骇然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吸血鬼的螯针不但能当吸管用，而且似乎能分泌某种麻醉剂，他非但不感觉疼痛，相反还有飘飘然的快感。
握着已经没了子弹的手枪，罗绩陷入了绝望。
吸血鬼还在不停吮吸，照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变成人干。
连嘬两口之后，温热的鲜血已经进入吸血鬼的口腔。
这熟悉而又美妙的味道让他眉飞色舞，然而下1秒时，他就变了脸色。
在这凡人的血液中，似乎混杂着胡椒粉。
它们就像是1把钢丝球，扎得他喉咙发痒，让他大吐特吐。
就在吸血鬼狂吐之时，瘫软在地的罗绩又看到了之前那种惊艳的刀光。
这次光芒出现在那对巨大蝠翼之下，因为翅膀上的破洞，他看得很真切。
“唰！”
惊鸿般的刀光1闪而没，正在哇哇狂吐的吸血鬼却没了动静。
这时候1只手从蝠翼的缝隙中探出。
那只手推了1把僵立不动的吸血鬼，然后那颗还带着震惊表情的脑袋就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嗤嗤乱喷的血泉没有持续多久就枯竭了，没了脑袋的尸体开始化作黑灰。
那条恶心的吸管也不例外，它也因此从罗绩肩上脱落。
“惭愧，刚才好悬！”
甩了甩短刃上的血，刀手在心中暗道1声侥幸。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与吸血鬼贴身肉搏都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他还弄错了对方的级别。
情报中说，这个吸血鬼是那撒路级，这显然是错误的。
这东西已能进行深度变异，所以他至少是伯利恒级的。
这样的错误差点就让他阴沟里翻船，要不是吸血鬼分了神，他绝无机会出那1刀。
“小子！你还活着吗，你没事吧？”
1边和罗绩说话，大叔1边在吸血鬼的人头前蹲下。
只是这么1会，这颗颅骨就散架了，但这死鬼的牙齿却还是亮得瘆人。
飞快地掰下左右两枚犬齿，刀手将其小心收好，然后他才去看罗绩。
“喂，你看起来不太妙啊，你是血指？还是反抗军？”
看着勉强坐起来的罗绩，刀手紧了紧手中的尺2仔。
因为失血过多，罗绩的脸苍白如纸，但这不是最骇人的，他脸上手上的金红色霉斑才更吓人。
“别过来，我身上有病毒，会传染你的。”
看那刀手似乎是想蹲下，罗绩连忙挥了1下手。
他不认识这个穿着警服的大叔，他也不知道血指又是什么意思。但这人救了他，他不能害了这个临时盟友。
“没事，我不怕。”
没有理睬罗绩的警告，刀手自顾自地蹲下。
他的确不怕那种霉菌，他甚至用指甲蹭了1些，放在鼻子前仔细嗅了嗅。
“不管这是什么，你的情况都很严重，你很快就要变成外面那种疯子了。”
虽说早就猜到了结局，但这样的话由那刀手说出来时，罗绩的心脏还是停跳了1拍。
“你走吧，他们就要进来了。”
听着身后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罗绩闭上了眼睛。
虽然他摆脱了吸血鬼的吸管，但对方分泌的麻醉剂依然有效，罗绩还是无法动弹。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当然就无法脱身。
幸好他还有3发9毫米的标准弹，所以他不会做俘虏。
“你这人，有趣。你叫什么？”
“罗绩，我叫罗绩。”
“罗绩，虽然你的情况很糟糕，但也许我能救你，所以你还想不想活？”
“什么？！”
刀手的话让罗绩猛地睁开眼睛，他刚想说什么，对方却示意他不要说话。
“不过我要事先声明：我不能保证1定成功，我只能试1试。
而且这不是免费的，你得付钱，价钱好说。”
若是还能活，又有谁愿意死，尤其是自己的心愿还未了，所以罗绩连连点头。
“很好，那么我们开始吧。
首先，我得给你来针肾上腺素，让你保持清醒！”
从怀中取出1根针管，大叔将其扎进罗绩的脖子，并且将其1推到底。
肾上腺素才刚进入血管，罗绩就清醒了许多。大叔再伸手1拽，他就趁势站了起来。
“现在跟上我，我们换个地方！”
拍拍罗绩的肩，大叔就带着罗绩跑向楼梯间。
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罗绩只觉得全身滚烫。
虽然他跑得歪歪倒倒，但却1步都没拉下。
来到天台之后，那针肾上腺素的效力就所剩无几了。
此时的罗绩再次变得迟钝，他已经基本看不清东西了，但他却还能听到大叔的声音。
“别松手，也别往下看！”
在模模糊糊之间，大叔把什么东西塞到他的手里。
罗绩下意识地照做了，他才握住那东西，大叔就将他用力1推，然后他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