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彼此相望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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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
肖复言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他立刻感觉到了来自右半边脸部的疼痛感，他不知道其实他半边脸上深深地印着一个巴掌烙印。
一段银色的发梢拂过他的眼帘，他昏睡前正是这幅景象，不，还有！想着想着，肖复言突然脸红起来，他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罪孽”。
突然他身旁发出了一声震动，一股力量揪起了肖复言的衣领，把他的头强行扭到了自己跟前。
“南……南希，你醒了。”肖复言声音颤抖地说道，他很想搪塞过去。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啊，混蛋！”南希虽是轻声说着，可是她手上的劲却越来越大。
“饶命，女侠！我错了，下次进来保证敲门，而且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肖复言拼命摇头。
南希却变得更加恼火，立刻拉起肖复言前面的衣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几乎到了鼻尖相触的距离，这更令刚刚醒来的肖复言心惊胆战。
“我露了那么半天，合着你什么也没看到？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肖复言心想：女侠，快把我杀了吗！这两条分岔路口全部是死胡同。肖复言突然想起了南希托付给自己的事情，赶紧寻找他买来的书，可是翻来覆去那本书却意外地找不到了。
“你说的是这个吧。”南希把那本克苏鲁神话拿了出来，毫不在意地扔给肖复言。
“这，这本书不是你想要的吗？”肖复言满脸困惑地看着她。
“我想要？”南希质疑地皱了皱眉，“我要这种书干什么？成天忙的要死，你觉得我还有心情看书吗？”
“那你当时喊着[塔维尔]，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不是关于这本书的……”
“塔维尔……我有和你说起吗？”南希的脸色突然变得黯淡起来，一想起这个名字她的伤口就隐隐作痛。
“没错，就在你即将昏倒的时候，他到底是什么？”
南希沉默着，从衣服里掏出了手机，纤细的手指在上面划过，她始终不说话甚至躺了下来，就好像没有人在她身旁。
“你倒是说话，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那个叫[塔维尔]的人伤害了你？”
南希没有去看他，她用空洞的眼神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上面映照着自己的模样。不堪，不安，孤独印刻在上面，她暗自咬了咬牙。
“和你无关，你别瞎操心了。”
“无关？如果和我无关你为什么要转移到我这里来呢？”
肖复言的步步紧逼是南希最不想看到的，她手上的汗渍沾湿了手机屏幕，轻轻滑动便留下了一长排的花纹。她瞥了一眼肖复言，看到他一副生气的样子更让她感到不安。
“你……就当我无意这么做的，这只是偶然，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你其实是有话要说吧。”一个女孩的声音打断了南希的解释。
孔洛洛从外面端了三杯暖茶走了进来，“南希，没想到你这么外向的女孩还会遮掩呢？”
“我不想看见你。”南希嘟囔着把被子盖到自己的头上。
“干嘛？你最狼狈的时候我都见过了，还怕什么？”
“反正就是不想看见你！你们都出去！”南希突然生气起来，她是认真的。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和肖复言有多担心吗？为此肖复言还跑大远的路给你买书，怎么不懂得感恩呢？”
南希突然把被子掀开，颤颤巍巍地从床上走下来，拔掉了输送的葡萄糖的针，一步一步朝着门外走去。
“你想干什么，这样会使伤口破裂的。”孔洛洛跑去想要搀扶着南希。
“起开！我原本就没想要你们帮我！”南希歇斯底里地大吼道，她完全不顾自己身体上的痛苦用力呼喊着。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头上，就好像一滴春雨滋润在艰难度过凛冬的小草上一样。
“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赌气，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养好伤，之后你想怎么样我们都不会管。”肖复言温柔地说着，
南希似乎被肖复言说动了，她渐渐平静了下来，也只有平静之时她才感觉到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痛苦，她退回到床边，眼睛里灌满了想要诉说的泪水，她一直坚强地忍着，不断暗示着自己不能哭，她不想撕开外层的保护，那是她作为自己唯一的尊严。
肖复言笑了笑，很识趣地摆了摆手示意孔洛洛出去，“那这样，你就在这里安心休息一下，我们先出去了。”
…………
肖复言推着孔洛洛到了楼梯拐角，肖复言终于可以靠着墙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搞定她了。”
“是吗？她看起来像是被搞定了吗。”
“至少安稳些了，以前在学校她也会这样子闹情绪，看来那不是她表演出来的。”肖复言翻看着手里的克苏鲁神话。
“这么一想她也挺可怜的，孤身一人陷入危险之中，她可是个女孩啊。”肖复言感叹着，毕竟在学校她也给予了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就算那可能是表演出来的。
孔洛洛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就好像我不是女生一样，我原来身处险境的次数可不比她少。”孔洛洛透过门窗看着对着空气发呆的南希，“不过她看起来真的像个新手，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上级脑子有问题。”
电梯像日常一样咚的一声响起，里面却出奇地只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稍微驼背，一副街头乞丐的模样，手里却提着一个精致的黑色密码箱。
这样的装备行头怎么看都会令人生异，孔洛洛盯着他看了良久，这个男人却始终没有与她对视，哪怕一瞬间的对视也没有。两人擦肩而过，一阵烟雾从他的嘴中吐出，正好在他们两个中间烟雾散开。
“咳咳！喂，你这个人！”孔洛洛正被被烟呛的咳嗽，她突然诧异地睁大眼睛，一阵寒气扑上身体，她眼前的空间突然拆解随之聚成了一个无尽的笔直通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肖复言你能感觉得到吗？”孔洛洛掏出腰间的手枪，看着肖复言。看来只有他们两人被困在这个地方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们都去哪了？”
“可恶，那个男人有问题，难不成……是去找南希了！”孔洛洛大胆的猜测令两人不禁冒出冷汗。
“不行！洛洛姐，有什么办法能走出这个空间！”肖复言顿时慌了神，他最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
南希病房的门锁从外面旋转开来，就是刚刚与孔洛洛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他一副极其严肃的面孔，双眼渗透着血丝，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过觉一样。
南希躺在床上像是睡熟了，侧着脸躺在湿润的枕头上。
男人放下了手提箱，走到南希的床边伸出手去拨开南希眼前的头发。
“抱歉，让你执行那么困难的任务，是我的错。”
“Boss，你没错，这样正好可以锻炼我。”南希突然张口说道，显然她没有睡熟过去，只是她依然闭着眼睛。
“我没有太在意那个老头下的棋局才导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总归来说我很内疚。”
“呵，Boss如果真的内疚就不会用一个假的身体来给我对话了。”南希一眼看穿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并非是Boss的本来面目。
“这个嘛……如果被发现的话可就不好了。”
“发现？难不成Boss是全球通缉犯吗？怪不得Boss有时一副凶狠冷漠的样子，有时又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南希故意开玩笑道。
正说话间，Boss的一根手指正中南希的眉心，她一下子捂起头喊疼。
“你……你干嘛啊！很痛的诶。”
“知道就好，你还真是乐观啊，接下来的任务你就不用再去掺和了，那两个学院派来的应该可以帮我们完成。”
南希突然反应强烈地想要坐起来，“Boss，你刚刚不会已经见到他们了吧。”
“是啊。”Boss用这张平和的表情说道，实际上他已经动手了。这一点只有跟随Boss多年的南希才能看出来。
“他们在哪里？”
“看来这两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竟然能够到冲我瞪眼的地步啊。”Boss看着南希瞪大了那双水灵的眼睛不由得想笑，毕竟这可是南希第一次和自己公开叫板。
“还有五秒钟……”
“什么？”南希似懂非懂地看着Boss苍老的笑容。
“5，4，3，2，1。”随着Boss口中念叨着数字，空气中慢慢扭成一团，像是深海中的漩涡聚成一团黑色的空间洞，一个人影越来越大，黑洞像越来越膨胀的气球，嘣的一声孔洛洛和肖复言从里面跳了出来，由于惯性两个人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发出疼痛的叫声。
南希再回头看Boss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
南希不由得笑出声来，她看到孔洛洛那副衰样总是忍不住大笑。
“你……你还敢笑？亏我和肖复言担心你的安全？”
“肖复言担心我还比较相信，你？一定没安好心。”
孔洛洛咬牙切齿地瞪着南希，南希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两双晶莹透亮的眸子注视着对方，仿佛在寻找对方的缺点，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脸色同时红润起来。
“唔……好了，我不想再看你了，真是的！”孔洛洛首先放弃，眼睛也随之瞥向了其他地方。
“哼，我也是，简直无聊透顶。”南希也像孔洛洛一样将视线移开了。
肖复言在旁边暗自叹气，这两个女孩真是相爱相杀的一对绝世搭档。这两个人的亲和力让他这个身为男生的人站在旁边都嫌自己是个电灯泡。
她们彼此相望的距离大概也只有几厘米吧，“洛洛姐和南希可真是……相爱相杀啊。”肖复言暗付道。
“你！看什么呢？”孔洛洛和南希两个人同时对肖复言说道。
“诶？怎么攻击对象是我了？”
被两个人明亮的双眸盯着看实在是……太恐怖了！肖复言心里想着，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唔……好痛。”
肖复言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他立刻感觉到了来自右半边脸部的疼痛感，他不知道其实他半边脸上深深地印着一个巴掌烙印。
一段银色的发梢拂过他的眼帘，他昏睡前正是这幅景象，不，还有！想着想着，肖复言突然脸红起来，他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罪孽”。
突然他身旁发出了一声震动，一股力量揪起了肖复言的衣领，把他的头强行扭到了自己跟前。
“南……南希，你醒了。”肖复言声音颤抖地说道，他很想搪塞过去。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啊，混蛋！”南希虽是轻声说着，可是她手上的劲却越来越大。
“饶命，女侠！我错了，下次进来保证敲门，而且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肖复言拼命摇头。
南希却变得更加恼火，立刻拉起肖复言前面的衣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几乎到了鼻尖相触的距离，这更令刚刚醒来的肖复言心惊胆战。
“我露了那么半天，合着你什么也没看到？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肖复言心想：女侠，快把我杀了吗！这两条分岔路口全部是死胡同。肖复言突然想起了南希托付给自己的事情，赶紧寻找他买来的书，可是翻来覆去那本书却意外地找不到了。
“你说的是这个吧。”南希把那本克苏鲁神话拿了出来，毫不在意地扔给肖复言。
“这，这本书不是你想要的吗？”肖复言满脸困惑地看着她。
“我想要？”南希质疑地皱了皱眉，“我要这种书干什么？成天忙的要死，你觉得我还有心情看书吗？”
“那你当时喊着[塔维尔]，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不是关于这本书的……”
“塔维尔……我有和你说起吗？”南希的脸色突然变得黯淡起来，一想起这个名字她的伤口就隐隐作痛。
“没错，就在你即将昏倒的时候，他到底是什么？”
南希沉默着，从衣服里掏出了手机，纤细的手指在上面划过，她始终不说话甚至躺了下来，就好像没有人在她身旁。
“你倒是说话，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那个叫[塔维尔]的人伤害了你？”
南希没有去看他，她用空洞的眼神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上面映照着自己的模样。不堪，不安，孤独印刻在上面，她暗自咬了咬牙。
“和你无关，你别瞎操心了。”
“无关？如果和我无关你为什么要转移到我这里来呢？”
肖复言的步步紧逼是南希最不想看到的，她手上的汗渍沾湿了手机屏幕，轻轻滑动便留下了一长排的花纹。她瞥了一眼肖复言，看到他一副生气的样子更让她感到不安。
“你……就当我无意这么做的，这只是偶然，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你其实是有话要说吧。”一个女孩的声音打断了南希的解释。
孔洛洛从外面端了三杯暖茶走了进来，“南希，没想到你这么外向的女孩还会遮掩呢？”
“我不想看见你。”南希嘟囔着把被子盖到自己的头上。
“干嘛？你最狼狈的时候我都见过了，还怕什么？”
“反正就是不想看见你！你们都出去！”南希突然生气起来，她是认真的。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和肖复言有多担心吗？为此肖复言还跑大远的路给你买书，怎么不懂得感恩呢？”
南希突然把被子掀开，颤颤巍巍地从床上走下来，拔掉了输送的葡萄糖的针，一步一步朝着门外走去。
“你想干什么，这样会使伤口破裂的。”孔洛洛跑去想要搀扶着南希。
“起开！我原本就没想要你们帮我！”南希歇斯底里地大吼道，她完全不顾自己身体上的痛苦用力呼喊着。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头上，就好像一滴春雨滋润在艰难度过凛冬的小草上一样。
“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赌气，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养好伤，之后你想怎么样我们都不会管。”肖复言温柔地说着，
南希似乎被肖复言说动了，她渐渐平静了下来，也只有平静之时她才感觉到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痛苦，她退回到床边，眼睛里灌满了想要诉说的泪水，她一直坚强地忍着，不断暗示着自己不能哭，她不想撕开外层的保护，那是她作为自己唯一的尊严。
肖复言笑了笑，很识趣地摆了摆手示意孔洛洛出去，“那这样，你就在这里安心休息一下，我们先出去了。”
…………
肖复言推着孔洛洛到了楼梯拐角，肖复言终于可以靠着墙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搞定她了。”
“是吗？她看起来像是被搞定了吗。”
“至少安稳些了，以前在学校她也会这样子闹情绪，看来那不是她表演出来的。”肖复言翻看着手里的克苏鲁神话。
“这么一想她也挺可怜的，孤身一人陷入危险之中，她可是个女孩啊。”肖复言感叹着，毕竟在学校她也给予了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就算那可能是表演出来的。
孔洛洛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就好像我不是女生一样，我原来身处险境的次数可不比她少。”孔洛洛透过门窗看着对着空气发呆的南希，“不过她看起来真的像个新手，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上级脑子有问题。”
电梯像日常一样咚的一声响起，里面却出奇地只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稍微驼背，一副街头乞丐的模样，手里却提着一个精致的黑色密码箱。
这样的装备行头怎么看都会令人生异，孔洛洛盯着他看了良久，这个男人却始终没有与她对视，哪怕一瞬间的对视也没有。两人擦肩而过，一阵烟雾从他的嘴中吐出，正好在他们两个中间烟雾散开。
“咳咳！喂，你这个人！”孔洛洛正被被烟呛的咳嗽，她突然诧异地睁大眼睛，一阵寒气扑上身体，她眼前的空间突然拆解随之聚成了一个无尽的笔直通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肖复言你能感觉得到吗？”孔洛洛掏出腰间的手枪，看着肖复言。看来只有他们两人被困在这个地方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们都去哪了？”
“可恶，那个男人有问题，难不成……是去找南希了！”孔洛洛大胆的猜测令两人不禁冒出冷汗。
“不行！洛洛姐，有什么办法能走出这个空间！”肖复言顿时慌了神，他最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
南希病房的门锁从外面旋转开来，就是刚刚与孔洛洛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他一副极其严肃的面孔，双眼渗透着血丝，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过觉一样。
南希躺在床上像是睡熟了，侧着脸躺在湿润的枕头上。
男人放下了手提箱，走到南希的床边伸出手去拨开南希眼前的头发。
“抱歉，让你执行那么困难的任务，是我的错。”
“Boss，你没错，这样正好可以锻炼我。”南希突然张口说道，显然她没有睡熟过去，只是她依然闭着眼睛。
“我没有太在意那个老头下的棋局才导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总归来说我很内疚。”
“呵，Boss如果真的内疚就不会用一个假的身体来给我对话了。”南希一眼看穿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并非是Boss的本来面目。
“这个嘛……如果被发现的话可就不好了。”
“发现？难不成Boss是全球通缉犯吗？怪不得Boss有时一副凶狠冷漠的样子，有时又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南希故意开玩笑道。
正说话间，Boss的一根手指正中南希的眉心，她一下子捂起头喊疼。
“你……你干嘛啊！很痛的诶。”
“知道就好，你还真是乐观啊，接下来的任务你就不用再去掺和了，那两个学院派来的应该可以帮我们完成。”
南希突然反应强烈地想要坐起来，“Boss，你刚刚不会已经见到他们了吧。”
“是啊。”Boss用这张平和的表情说道，实际上他已经动手了。这一点只有跟随Boss多年的南希才能看出来。
“他们在哪里？”
“看来这两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竟然能够到冲我瞪眼的地步啊。”Boss看着南希瞪大了那双水灵的眼睛不由得想笑，毕竟这可是南希第一次和自己公开叫板。
“还有五秒钟……”
“什么？”南希似懂非懂地看着Boss苍老的笑容。
“5，4，3，2，1。”随着Boss口中念叨着数字，空气中慢慢扭成一团，像是深海中的漩涡聚成一团黑色的空间洞，一个人影越来越大，黑洞像越来越膨胀的气球，嘣的一声孔洛洛和肖复言从里面跳了出来，由于惯性两个人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发出疼痛的叫声。
南希再回头看Boss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
南希不由得笑出声来，她看到孔洛洛那副衰样总是忍不住大笑。
“你……你还敢笑？亏我和肖复言担心你的安全？”
“肖复言担心我还比较相信，你？一定没安好心。”
孔洛洛咬牙切齿地瞪着南希，南希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两双晶莹透亮的眸子注视着对方，仿佛在寻找对方的缺点，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脸色同时红润起来。
“唔……好了，我不想再看你了，真是的！”孔洛洛首先放弃，眼睛也随之瞥向了其他地方。
“哼，我也是，简直无聊透顶。”南希也像孔洛洛一样将视线移开了。
肖复言在旁边暗自叹气，这两个女孩真是相爱相杀的一对绝世搭档。这两个人的亲和力让他这个身为男生的人站在旁边都嫌自己是个电灯泡。
她们彼此相望的距离大概也只有几厘米吧，“洛洛姐和南希可真是……相爱相杀啊。”肖复言暗付道。
“你！看什么呢？”孔洛洛和南希两个人同时对肖复言说道。
“诶？怎么攻击对象是我了？”
被两个人明亮的双眸盯着看实在是……太恐怖了！肖复言心里想着，不由得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