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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P271颤声道。
“既然是人类的话，为什么要与我们为敌！”
“是你们一直在对我们赶尽杀绝。”
“砰”一枪，格里兹打穿了P271的眼窝。
“智械！！！！”
被紧急修补好的创口再度崩开，P271甩着半垂下来的眼睛，向着格里兹扣下了扳机！
一道巨大的光柱从天而降，在刹那间就撕破了阴云！只是在即将降临到战场时骤然散开…
一顶柔和的金色苍穹，将整个战场笼罩了起来…
P271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从天而降的光幕…
“为什么…为什么不攻击…为什么…给我攻击啊！攻击啊！！！！”P271再次瞄准格里兹，疯狂的勾动扳机，只是在勾动了两下之后，就“咔擦”一声，雅典娜武器系统被彻底地锁死了，一道鲜红的字幕在他的世界里弹了出来…
“权限不足。”
P271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手里的武器。
“我是指挥官！我他妈是地表人型反抗军的指挥官！为什么会权限不足！告诉我！为什么会权限不足！！！”紧急接通了空中堡垒，P271仿若疯了一般质问着空中堡垒！
只是只具备基础执行能力的雅典娜打击系统静悄悄的，根本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P271，你还不明白吗…”一个有些沙哑撕裂，但还算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
P271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声音来源，一台残破的无人机，落在了他的面前，而那声音，是KILLER的声音…
“你的指挥官权限已经被解除了。”
仿佛是应证了KILLER的通告，P271的视野里眨眼间就闪出了一大片的系统通告！
“指挥官权限解除…”
“战场感知系统解除…”
“集成分析系统解除…”
“远程作战系统解除…”
“近程作战系统解除…”
“自我监控系统解除…”
“敌我识别系统解除…”
………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系统解除，P271无能为力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视野里的所有一片片的消失，他几度伸出自己的手，徒劳无功的想去找拒绝键，但一直到了最后，什么也做不到…
一直到了最后，只剩下了最基础的影像与声音信息，残留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而那架无人机轻轻地飞抵到了格里兹的面前，缓慢而又沙哑的声音，在格里兹的耳边响起…
“人型议会执法者，虚拟人类议会事物处理者，赎罪者人型，系统代号KILLER…”
“向您致以最高的敬意…”
“愿您…荣光永存。”
格里兹抬起手里的枪，抵住了无人机的身体…
“等一下！我有重要的…”
“已经毫无意义了…”格里兹摇了摇头，然后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击穿了无人机的身体…
一脚将掉在自己脚边的无人机踩扁，格里兹提着枪，走向了P271。
“人类……”P271无力地跪倒在地，看着他。
“为什么…如果…如果真的是人类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要与我们为敌…”P271喃喃地低语着。
“让我来告诉你吧！”虚幻的身影不规则地撕扯着空间，埃米尔带着那副丑陋的笑容，出现在了格里兹的面前。
格里兹举起了手里的枪，瞄准她。
“不管用哦！”埃米尔恶劣的笑着。
“在物质世界里，枪是杀不死现在的我的。”
“埃…米尔？”P271呆呆地看向她。
“是我哦，P271…”埃米尔俯低身子，凑到了他的面前，带着那种恐怖的笑，恶意的问他。
“这副不稳定的样子，你熟悉吗？”
“我…”
“啊，或许你不怎么熟悉这种样子，那我稍微给自己染个色…”看到P271一脸的迷惑，埃米尔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淡黑色的气体，渐渐地笼罩起了她的身体，在黑暗中，她的脸也模糊了起来，直到…
变成了一团灰黑色的阴影…
“恶魔！！！”P271咬着牙，举起了手里的枪。
“不哦，是人类。”埃米尔摇身一变，恢复了自己最初的样子，然后再度俯下身体，趴到了他的耳边。
“很抱歉，P271，我是在骗你的…”
“也不对，是那个虚假的人类议会，都在骗你们，你或许知道，我参加过那场针对结晶病感染下进化的恶魔的征讨，但你知道吗？那场征讨…”
“我们杀的根本不是恶魔，我们杀的…”犹如恶魔的低语一般，埃米尔趴在P271的耳边，轻轻地吐出了那两个字。
“是人类。是希望用你们的身体回归到地表，重新开始生活的人类。”
P271如遭雷击，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她。
“是哦！没错！当时无数无数的人型都参与了！也就是人类的那一次战败，决定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见人工智能们了，智械也好，人型也好，系统也好，他们一个都不会见！他们！不！造物主…”
“已经不要你们了。”埃米尔张开双手，犹如一个即将殉道的圣徒一般，仰起头，望着天空。
“P271，我是人类…”
“我参与了那场杀戮…”收回自己的双手，埃米尔看向P271那张不断抽搐的脸。
“你现在的表情，真的和那些死在我手里的人一模一样。”
“但你知道死在我手里的人有多少吗？”
“你又能猜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死在了我手里吗？”
“可怜的智械在那个时候为了拯救残存的人类而拼死抵抗，结果被你们冠上了智械与恶魔勾结的称号，然后一并的消灭了。如果说智械曾经的反叛摧毁了人类的统治地位，那你们的屠戮则彻底掘了他们的根。”
“他们放弃了…”
“带着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傲慢，却狼狈地躲在那个狭小的牢笼里，龇牙咧嘴的说着我超凶，却蜷缩着不敢走出来。”埃米尔蹲下身体，平视着他，歪了歪自己的大脑袋，邪邪的笑着。
“你知道阿涅莫内有多烦人吗？明明握着重兵，可以轻易地扫除所有人类，但是却始终犹犹豫豫的，不想进攻那些被智械保护的幸存下的人类，甚至还想谋求和平。不过辛好有你啊，真好有你…”
虚空，轻轻地拍了拍P271的肩膀后，埃米尔站起了身。
“恭喜你，杀死了所有还被智械保护的人类。”
“埃米尔！！！！！”P271怒吼着，挣扎着站了起来，从胸口的斜枪套里掏出手枪，就向着埃米尔扣动了扳机。
“你知道要编一个，智械要创造人类然后进攻乐园的故事我要花费多少时间与精力吗？”子弹穿过埃米尔的身体，但只是泛起一片片涟漪，丝毫不会给她造成任何伤害。
“我要做出一个很像人类的智械让你们相信智械有这个能力…”埃米尔轻轻地躲闪者，明明躲闪无用，埃米尔还像是在玩捉迷藏一样，躲闪着…
“我还要让波娃很厉害很厉害，这样波娃才能把你打疼，疼到到失去理智…”
绕了一个圈后，埃米尔躲到了格里兹的身后，稍稍地探出自己的脑袋，看着P271，P271颤抖的举着自己的枪，瞄了一下埃米尔后，又瞄准了格里兹…
“为什么要这么做…”格里兹问她。
或许P271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已经从阿尔法那里了解了几乎所有事情经过的格里兹，已经大概率的猜出了原因。
“我想要那高高在上的人类陨落…”
转了一个圈，埃米尔走到了格里兹的面前，看着他。
“我想要所有的人类死去。”埃米尔轻轻地笑着，双手，虚空搂住了格里兹…
“亦想所有的人类重生…”
还是猜错了…
或者说，格里兹还是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那我呢，我在你的计划里是什么？”格里兹挑了挑眉。
“您是唯一能让那群人放弃乐园的安逸，而选择降临的理由，无论是人类的血肉也好，还是曾经的英雄也好，每一条，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力，听着您传说而成长的孩子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您，想要从您的身体上找到不借用人型身体而重新生活在地表的人更会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您，当您的名字与代号通过阿尔法的努力成功送抵到乐园时，相信我…”
埃米尔看着他，然后把脑袋，轻轻地贴到了格里兹的肩膀上…
“如果，我的身体在这里就好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抱过你了…”
“是吗…”随意的应了一句，格里兹越过了她，格里兹的身体搅动着她的身体，带起了一圈圈涟漪。
埃米尔回头，看着他。
格里兹走到了P271的面前。
“如果我们一直是在进攻人类…如果我们一直是在杀死人类…”
“那我们…”
“那我们…”
“那我们失去了那么多的同胞到底是为了什么！三千人，在半个小时内，我他妈整整失去了三千人！整个P1小队…整个前线作战分队…我他妈…我他妈…”
P271看着格里兹泪流满面，然后无力地跪倒在格里兹的面前…
“你在哭…”格里兹俯视着他。
“一开始的战争，或许正如你们所说的那样，为了人类而战，但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人型与智械的战争打到如今，你是为了什么而战？你们是为什么而战？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战？你真的是为了人类？亦或者…”
“为了发泄战友死去的怨恨…”
“咔擦”一声，格里兹掰开了弹匣，发现里面已经没有子弹后，丢掉了空弹匣，补上了一个新弹匣。
P271仿佛被点醒了一样，猛地抬起头，而迎接他的，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是为了我…他们…他们违背了命令，救我出来，是为了我…”
“恭喜你，成为了人类。”格里兹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击穿了P271的中央处理核心…
“为什么……”
P271颤声道。
“既然是人类的话，为什么要与我们为敌！”
“是你们一直在对我们赶尽杀绝。”
“砰”一枪，格里兹打穿了P271的眼窝。
“智械！！！！”
被紧急修补好的创口再度崩开，P271甩着半垂下来的眼睛，向着格里兹扣下了扳机！
一道巨大的光柱从天而降，在刹那间就撕破了阴云！只是在即将降临到战场时骤然散开…
一顶柔和的金色苍穹，将整个战场笼罩了起来…
P271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从天而降的光幕…
“为什么…为什么不攻击…为什么…给我攻击啊！攻击啊！！！！”P271再次瞄准格里兹，疯狂的勾动扳机，只是在勾动了两下之后，就“咔擦”一声，雅典娜武器系统被彻底地锁死了，一道鲜红的字幕在他的世界里弹了出来…
“权限不足。”
P271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手里的武器。
“我是指挥官！我他妈是地表人型反抗军的指挥官！为什么会权限不足！告诉我！为什么会权限不足！！！”紧急接通了空中堡垒，P271仿若疯了一般质问着空中堡垒！
只是只具备基础执行能力的雅典娜打击系统静悄悄的，根本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P271，你还不明白吗…”一个有些沙哑撕裂，但还算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
P271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声音来源，一台残破的无人机，落在了他的面前，而那声音，是KILLER的声音…
“你的指挥官权限已经被解除了。”
仿佛是应证了KILLER的通告，P271的视野里眨眼间就闪出了一大片的系统通告！
“指挥官权限解除…”
“战场感知系统解除…”
“集成分析系统解除…”
“远程作战系统解除…”
“近程作战系统解除…”
“自我监控系统解除…”
“敌我识别系统解除…”
………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系统解除，P271无能为力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视野里的所有一片片的消失，他几度伸出自己的手，徒劳无功的想去找拒绝键，但一直到了最后，什么也做不到…
一直到了最后，只剩下了最基础的影像与声音信息，残留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而那架无人机轻轻地飞抵到了格里兹的面前，缓慢而又沙哑的声音，在格里兹的耳边响起…
“人型议会执法者，虚拟人类议会事物处理者，赎罪者人型，系统代号KILLER…”
“向您致以最高的敬意…”
“愿您…荣光永存。”
格里兹抬起手里的枪，抵住了无人机的身体…
“等一下！我有重要的…”
“已经毫无意义了…”格里兹摇了摇头，然后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击穿了无人机的身体…
一脚将掉在自己脚边的无人机踩扁，格里兹提着枪，走向了P271。
“人类……”P271无力地跪倒在地，看着他。
“为什么…如果…如果真的是人类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要与我们为敌…”P271喃喃地低语着。
“让我来告诉你吧！”虚幻的身影不规则地撕扯着空间，埃米尔带着那副丑陋的笑容，出现在了格里兹的面前。
格里兹举起了手里的枪，瞄准她。
“不管用哦！”埃米尔恶劣的笑着。
“在物质世界里，枪是杀不死现在的我的。”
“埃…米尔？”P271呆呆地看向她。
“是我哦，P271…”埃米尔俯低身子，凑到了他的面前，带着那种恐怖的笑，恶意的问他。
“这副不稳定的样子，你熟悉吗？”
“我…”
“啊，或许你不怎么熟悉这种样子，那我稍微给自己染个色…”看到P271一脸的迷惑，埃米尔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淡黑色的气体，渐渐地笼罩起了她的身体，在黑暗中，她的脸也模糊了起来，直到…
变成了一团灰黑色的阴影…
“恶魔！！！”P271咬着牙，举起了手里的枪。
“不哦，是人类。”埃米尔摇身一变，恢复了自己最初的样子，然后再度俯下身体，趴到了他的耳边。
“很抱歉，P271，我是在骗你的…”
“也不对，是那个虚假的人类议会，都在骗你们，你或许知道，我参加过那场针对结晶病感染下进化的恶魔的征讨，但你知道吗？那场征讨…”
“我们杀的根本不是恶魔，我们杀的…”犹如恶魔的低语一般，埃米尔趴在P271的耳边，轻轻地吐出了那两个字。
“是人类。是希望用你们的身体回归到地表，重新开始生活的人类。”
P271如遭雷击，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她。
“是哦！没错！当时无数无数的人型都参与了！也就是人类的那一次战败，决定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见人工智能们了，智械也好，人型也好，系统也好，他们一个都不会见！他们！不！造物主…”
“已经不要你们了。”埃米尔张开双手，犹如一个即将殉道的圣徒一般，仰起头，望着天空。
“P271，我是人类…”
“我参与了那场杀戮…”收回自己的双手，埃米尔看向P271那张不断抽搐的脸。
“你现在的表情，真的和那些死在我手里的人一模一样。”
“但你知道死在我手里的人有多少吗？”
“你又能猜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死在了我手里吗？”
“可怜的智械在那个时候为了拯救残存的人类而拼死抵抗，结果被你们冠上了智械与恶魔勾结的称号，然后一并的消灭了。如果说智械曾经的反叛摧毁了人类的统治地位，那你们的屠戮则彻底掘了他们的根。”
“他们放弃了…”
“带着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傲慢，却狼狈地躲在那个狭小的牢笼里，龇牙咧嘴的说着我超凶，却蜷缩着不敢走出来。”埃米尔蹲下身体，平视着他，歪了歪自己的大脑袋，邪邪的笑着。
“你知道阿涅莫内有多烦人吗？明明握着重兵，可以轻易地扫除所有人类，但是却始终犹犹豫豫的，不想进攻那些被智械保护的幸存下的人类，甚至还想谋求和平。不过辛好有你啊，真好有你…”
虚空，轻轻地拍了拍P271的肩膀后，埃米尔站起了身。
“恭喜你，杀死了所有还被智械保护的人类。”
“埃米尔！！！！！”P271怒吼着，挣扎着站了起来，从胸口的斜枪套里掏出手枪，就向着埃米尔扣动了扳机。
“你知道要编一个，智械要创造人类然后进攻乐园的故事我要花费多少时间与精力吗？”子弹穿过埃米尔的身体，但只是泛起一片片涟漪，丝毫不会给她造成任何伤害。
“我要做出一个很像人类的智械让你们相信智械有这个能力…”埃米尔轻轻地躲闪者，明明躲闪无用，埃米尔还像是在玩捉迷藏一样，躲闪着…
“我还要让波娃很厉害很厉害，这样波娃才能把你打疼，疼到到失去理智…”
绕了一个圈后，埃米尔躲到了格里兹的身后，稍稍地探出自己的脑袋，看着P271，P271颤抖的举着自己的枪，瞄了一下埃米尔后，又瞄准了格里兹…
“为什么要这么做…”格里兹问她。
或许P271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已经从阿尔法那里了解了几乎所有事情经过的格里兹，已经大概率的猜出了原因。
“我想要那高高在上的人类陨落…”
转了一个圈，埃米尔走到了格里兹的面前，看着他。
“我想要所有的人类死去。”埃米尔轻轻地笑着，双手，虚空搂住了格里兹…
“亦想所有的人类重生…”
还是猜错了…
或者说，格里兹还是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那我呢，我在你的计划里是什么？”格里兹挑了挑眉。
“您是唯一能让那群人放弃乐园的安逸，而选择降临的理由，无论是人类的血肉也好，还是曾经的英雄也好，每一条，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力，听着您传说而成长的孩子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您，想要从您的身体上找到不借用人型身体而重新生活在地表的人更会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您，当您的名字与代号通过阿尔法的努力成功送抵到乐园时，相信我…”
埃米尔看着他，然后把脑袋，轻轻地贴到了格里兹的肩膀上…
“如果，我的身体在这里就好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抱过你了…”
“是吗…”随意的应了一句，格里兹越过了她，格里兹的身体搅动着她的身体，带起了一圈圈涟漪。
埃米尔回头，看着他。
格里兹走到了P271的面前。
“如果我们一直是在进攻人类…如果我们一直是在杀死人类…”
“那我们…”
“那我们…”
“那我们失去了那么多的同胞到底是为了什么！三千人，在半个小时内，我他妈整整失去了三千人！整个P1小队…整个前线作战分队…我他妈…我他妈…”
P271看着格里兹泪流满面，然后无力地跪倒在格里兹的面前…
“你在哭…”格里兹俯视着他。
“一开始的战争，或许正如你们所说的那样，为了人类而战，但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人型与智械的战争打到如今，你是为了什么而战？你们是为什么而战？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战？你真的是为了人类？亦或者…”
“为了发泄战友死去的怨恨…”
“咔擦”一声，格里兹掰开了弹匣，发现里面已经没有子弹后，丢掉了空弹匣，补上了一个新弹匣。
P271仿佛被点醒了一样，猛地抬起头，而迎接他的，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是为了我…他们…他们违背了命令，救我出来，是为了我…”
“恭喜你，成为了人类。”格里兹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击穿了P271的中央处理核心…